玉無痕小嘴微張,俏目圓瞪,仿佛不敢相信龍輝所說的一切。
龍輝道:「我若沒猜錯,無痕你這道傷疤是因為修煉神之卷中的五行八卦咒走火入魔所制。」
玉無痕點頭道:「龍主所言甚是,當年無痕修煉這套功法的時候不知為體內真氣突然潰散,若不是師父出手我恐怕早就經脈盡斷而死。」
龍輝嗯了一聲道:「五行八卦咒是將周圍五行真元化為己用,五行相生相克,可產生不可思議的神通威能。本來是一門厲害的法術,但你當年可能年幼體弱,難以駕馭這股龐大真元,導致體內五行失衡,才留下禍根。我方才查看體內氣息,發覺你體內庚金之氣過重,而且這股庚金之氣淤積在脾臟,脾屬土,外表于肉,而土生金,導致這股庚金之氣不斷生長,所以在你臉上造成了一道猶如刀傷般得疤痕,雖以祛疤生肌的藥物外敷,始終只是治標不治本,這股庚金之氣不除,傷疤永遠不會愈合。」
對于容貌,沒有個女子都會不在意,玉無痕雖然性情冷淡,但臉上傷疤或多或少都是一根心頭刺,再怎么清心寡欲也難免俗。
,此刻聽聞龍輝所說有辦法除去傷疤,玉無痕也不禁豎起耳朵仔細聽講。
龍輝道:「無痕,你且坐下,待我用五行真元替你化解這股庚金之氣。」
玉無痕點了點頭,盤膝坐下,龍輝也在其身后盤坐,以雙掌抵住其背門。
龍輝運起五行真元,身上隱隱泛出五種顏色,真氣緩緩輸入玉無痕體內,先憑乙木真元暫時壓制脾臟土氣,截斷庚金之氣的生長之緣頭,再以火克金之法,輸入離火真元焚化庚金之氣。
這個方法看似簡單,但五行相生相克,若單純以火克金之法醫治始終難以根治,因為火雖克金,但火卻能生土,在火氣焚化金氣之時,也有可能增長脾臟的戊土之氣,然后又導致土生金,最終只是一個無解的惡性循環,所以也只有像龍輝這種同修五行之人方能化解。
這股庚金之氣在玉無痕體內淤積多年,龍輝也費了不少時間才將其化解。
「好了,大功告成!無痕,你覺得怎么樣?」
龍輝收回真元道。
玉無痕默運幾次真氣,咦了一聲道:「回龍主的話,無痕覺得自己身體好像沒有什么特別變化。」
龍輝道:「這股庚金之氣潛伏在你體內多年,恐怕你的身體早就忽視了它的存在,所以就算除去你也可能發覺不了。」
玉無痕嗯了一聲,并不答話。
龍輝笑道:「你先回去敷上一些祛疤藥物,不過我估計依照你此時的修為,即便不用藥物傷疤也能很快愈合。這樣吧,三天后,若無起色你再來找我,若是疤痕消失你就不準再戴著這個勞什子的面紗。」
玉無痕退下后,有名弟子稟報說有位柳兒姑娘求見。
龍輝喜出望外,趕緊三步并作兩步走跑出門外。
只見拜龍殿外,一名身著粉色衣裙的少女滿臉好奇地向四周張望。
「柳兒!」
龍輝欣喜地叫了一聲。
柳兒倏然嬌軀一震,快步向龍輝跑來,看其架勢似乎要撲到龍輝身上,但想到這般做法太過驚世駭俗,而且龍輝此刻身份非同小不可失了禮數,她跑了幾步便停住了,龍輝可不管這么多,反正在這里他最大,幾步走過去一把抱住柳兒,哈哈笑道:「柳兒,我可總算見到你了,這些天我可想死你了,若不是為了穩住六部,我早就過去找你們了。」
拜龍殿門外的護衛皆裝作看不見,一副目無表情的樣子。
柳兒被他擁在懷里,心中又羞又喜,小臉已然一陣通紅,低聲道:「龍公子此刻貴為一方之主,自有大事要處理,柳兒一個小丫鬟不敢叨擾公子。」
龍輝嘿嘿笑道:「你這丫頭,怎么又跟我來這套繁文縟節。別說這么多了,先跟我進去,拜龍殿里邊有許多有趣的玩意,我帶你去瞧瞧。」
說罷不由分說拉著柳兒就要往里邊去,柳兒忙道:「公子,我今天來是為了小姐的事情。」
龍輝奇道:「崔大小姐傷勢又復發了,應該不會啊,我早就命拜龍殿最好的大夫給她醫治,而且依照她的根基,只要能靜養一段時間便可復原。」
柳兒低聲道:「不是這個事情啦,隨著傷勢好轉,小姐脾氣也越來也大了,雖然沒有沖我們發火,但每天都會練功發泄。莊園里的那個武器庫都被她打得亂七八糟了。」
龍輝微微一愣道:「崔小姐雖然頗有巾幗之風,但也絕非刁蠻潑婦,怎么會如此呢。」
柳兒白了他一眼嘟著小嘴道:「還不是因為你,那天當眾調戲我家小姐,小姐這些天每次說起你都是咬牙切齒的,你也真是得,當著這么多人落我家小姐面子。」
「既然是我惹出來的,我便去向崔小姐賠罪吧。」
龍輝不禁莞爾,原來這位巾幗英雄也有耍脾氣的時候,當即命人準備馬車,與柳兒同行趕去崔蝶住處。
這輛馬車比起當日龍輝所乘坐還要華麗幾分,饒柳兒在崔家多年,見慣奇珍異寶,此刻也不由嘖嘖稱奇。
柳兒摸著一張毛毯道:「這應該是用白狐皮毛做成的,天吶,這里也太奢侈了,這得要多少只白狐啊。」
白狐其皮毛潔白如雪,由于生于雪域之地,其皮毛有著保暖之效,甚至可醫治風寒惡疾,但由于其數量稀少,所以一張白狐皮價值連城,就算是一般的大戶人家也不見得能有一張,即使以崔家的財力,也僅有一件白狐披風。
這張白狐皮乃是崔老爺子的心肝寶貝,就連別人看一眼都不行,哪怕是天寒地凍這位老爺子也不舍的拿來穿,但此刻這輛馬車竟拿白狐皮做墊子,嚇得柳兒差點沒暈過去。
龍輝笑道:「不巧得很,盤龍圣脈有個陰風谷,里邊常年結冰下雪,什么都不多,就是這白狐最多。這白皮雖是珍貴,但并非什么無價之寶,我寢宮里還有好幾張呢,你要喜歡改日我派人給你送去。」
柳兒一張小臉興奮得紅彤彤的,喜滋滋地道:「天啊,要是我們帶幾張白狐皮回去,那些王公貴族還不發瘋似的搶購,到時候定能賺上那么一大筆。」
這小妮子長年累月與崔蝶去做生意,早就染上幾分銅臭,開口閉口都是銀子。
龍輝見她心情舒暢,想必已將同伴犧牲放下,再看她眉飛色舞的樣子,也替她高興。
高興歸高興,龍輝瞧著柳兒那張粉嫩的芙蓉臉,不禁暗吞一口唾沫,思忖道:「這幾天在拜龍殿幾乎悶出鳥來了,終于能跑出來了。」
拜龍殿的弟子皆以年輕女性居多,由于其獨特心法緣故,所以這些女弟子都有著一股清亮冷艷的氣質,再加上其相貌美麗,可謂是美女如云。
自從廢除「守身」的這條律例后,這些女弟子的臉上多了幾分笑意與春風,畢竟都是妙齡女子,誰不希望找個如意郎君,如今禁令廢除,壓抑多年的情感此刻終于得以宣泄,也正因為如此,拜龍殿一改往日冷清,多了不少歡聲笑語。
但這也苦了龍輝,明明周圍是美女如云,卻保持龍主的威嚴,裝出那么一份目不斜視的樣子。
此刻柳兒就在觸手可及之處,龍輝哪能不心動,嘿嘿一笑將她拉到懷里。
柳兒對龍輝情誼綿綿,已是待著身子等他擁抱過去,龍輝一拉她也不做僑情,順水推舟地倒在情郎懷里。
龍輝抱著柳兒對著那張朱紅小嘴便是一頓激吻,吻得柳兒幾乎喘不過氣來,待兩人唇分舌離之時,柳兒的小嘴已是紅了一片。
龍輝探出手去要解柳兒腰帶,柳兒嚇了一跳忙制止道:「好公子,在這可不行。被人聽見可就糟了!」
柳兒自知自己一到高潮就難以控制,必會發出呻吟之聲,想到駕車的車夫還在外邊,她那敢與龍輝歡好。
這車廂乃上等木料所做,不但刀槍不入、水火難侵,而且還有隔音之效,龍輝也不說破,心中有意逗弄這小丫頭,于是道:「可是柳兒,我這些天來想死你了,要不待會咱們小聲點?」
柳兒小臉暈紅,腦袋搖得像波浪鼓似的,任憑龍輝好磨歹磨就是不依。
崔蝶等人住在蒲牢城中的一座莊園里,本來距離神龍峰也就一個多時辰的路程,但龍輝為了能在馬車上跟柳兒多點時間相處,開車前邊吩咐車夫繞個大圈再去蒲牢城,路程大概多了一倍。
柳兒已昏昏欲睡,把頭擱在龍輝肩頭,雙眼混混沌沌,龍輝彎過手臂,搭上她肩膀,擁近身來輕聲問道:「很累么?」
聽見龍輝的說話,柳兒睜開雙眼,緩緩抬起頭來,望著他俊臉搖了搖頭。
龍輝在她額上吻了一下:「要是累了,讓我抱著你睡一會吧。」
柳兒聽后,將手放到他胸膛,輕輕摩挲著:「抱緊我。」
她挪一挪下身,側著嬌驅伏到他身上來。
龍輝一手圈抱住她,一手撫摸著她垂下來的秀發,龍輝色心不死,一只大手悄悄穿過她腋下,并壓在她乳側,且還刻意加重力量。
柳兒也知道這壞公子的意圖,但卻不加阻止,龍輝不由膽子一壯,便把手橫移,握住她一只乳房。
柳兒嚶的一聲,心中一驚,正想掙扎,卻轉念想道:「這些天來,龍公子想必也是十分掛念我,便讓他逞一下手足之欲吧,只要不行那事便可。」
殊不知她這個念頭無疑是送羊入虎口,龍輝絕不會滿足于手足之欲,自從一見到柳兒,龍輝就打定主意要在見崔蝶之前現將這俏丫頭辦了。
柳兒柔情萬千的依偎著他,當龍輝的大手挑開衣衫,摸上她平滑的肚腹時,柳兒輕輕嗯了一聲。
龍輝的指掌徐緩上移,剛將手包住她一邊美乳時,又見柳兒小嘴微微一張。
那種嬌羞的少女表情,直看龍輝如癡如醉。
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龍輝才一握住乳房,便覺她的乳頭已硬得非常厲害,不禁雙指一夾,捻捻起來。柳兒那堪他這一播弄,禁不住「啊」了一聲。龍輝低頭在她耳邊道:「感覺舒服么?」
「恩……」
柳兒點頭道。
龍輝呵呵笑道:「想不想更舒服?」
柳兒知道這小子心里想什么,搖頭道:「不想!」
龍輝也不再逼迫,只是時輕時重地玩弄手中雙乳,心想:「小丫頭,待會我要你先忍不住主動求我。」
不出片刻,柳兒的雙乳漸漸發熱,美目也開始離散迷蒙起來,整個人無力地貼住他胸膛,不住地呻吟,屄里的花露卻愈流愈多,褻褲已弄濕了一大片。
龍輝弄了一會,胯下已升起一個帳蓬來,肉棒給褲子緊緊扯住,不由微感發痛。
而柳兒因低垂著頭,早就看到他的變化,忙伸出纖手把他按住,上上下下為他揉壓。
龍輝道:「柳兒既然你不肯給我,那用嘴替我好好含弄一下,好么?」
語言間帶著幾分渴望與懇求,柳兒芳心一軟,便點頭答應了。
龍輝喜出望外,立即解開腰帶,將憋了許久的巨龍釋放。
巨碩的龍頭紅得發紫,不時地冒著絲絲熱氣,龍身已然是青筋怒張,柳兒再見此神物,芳心一陣亂跳,下身頓感幾分瘙癢,體內的淫火己被燒得渾身難耐,很不得遍與情郎好好樂上一番,但想起外邊駕車的車夫,柳兒又按下騷動的情火:「不能真來,含在嘴里把玩一番也是不錯。」
柳兒探頭過去,張口含住他的龜頭。
龍輝長嘆一聲,登時渾身爽透。
「好柳兒,你的小嘴真是舒服,再含深點。」
柳兒雙唇緊箍龜頭,使勁吸吮,只是恩了一聲,也不答話,繼續埋頭苦干,一時吃得「唧唧」
有聲。
龍輝可不是自顧享樂之人,伸出右手對著柳兒撅起的翹臀撫摸而去,不住地揉捏豐盈臀肉,隨即手指滑入臀縫之內,輕佻美人私處,惹得柳兒一陣哆嗦,只見柳兒雙腿之間的裙布緩緩透出一團水跡。
柳兒只覺得渾身燥熱難當,不由加快對龍輝肉棒的攻勢,除了小嘴外,柳兒一雙玉手也探至龍輝胯下,一手握龍身,一手撫龍蛋。
龍輝美得半身皆酥。
如此過了數刻,忽覺有點泄意,也不刻意強忍,用力握住柳兒的左乳,低聲叫道:「快要來了……不要停下來,要射了……」
柳兒聞言,立時口手并用,朱唇吮吸龜頭,玉手擼動棒身,龍輝果然一聲悶哼,陽精噗噗射出。
柳兒使勁含住龜頭,待他發射完畢,才咽下肚中,用舌頭為他清理一番,笑道:「你今次射得很多,險些吞不下。」
龍輝呵呵笑道:「我憋了好些日子了,今日見到柳兒妹妹實在是忍不住,才一舉爆發出來。」
柳兒嬌媚地白了他一眼嗎,嗔道:「貧嘴,拜龍殿這么多美女,我可不信你會忍得住。」
龍輝苦笑道:「你真以為我是那種荒淫無度之徒嗎?」
柳兒撇嘴笑道:「現在不是,以后就難說了,盤龍圣脈十多萬人都對你奉若神明,只要你一句話那個美女不乖乖送上門來。」
龍輝嘿嘿一笑:「以后的事以后再說,我此刻倒想做個荒淫無度之徒。」
說罷一把抓住柳兒,嚇得她驚呼一聲,但聲音才發出一半便被龍輝的嘴給封住了。
「壞公子,這里不行的……啊……別亂摸……」
柳兒剛想抗議,龍輝的手指忽然扣住柳兒的私處,只消輕輕一撥,立即卸去柳兒渾身力氣,挑起美人內心情火。
龍輝將沾滿水跡的手指伸直柳兒面前,笑呵呵地道:「柳兒你下面都濕了,難道你不想嗎?」
柳兒臉蛋羞得猶如一張大紅紙,別過臻首撅嘴道:「不想!」
龍輝嘿嘿一笑,不再答話,一把將她推到,如雨點般的熱吻落在柳兒身上,雖是隔著衣服但依舊可以感受到那富有彈性的雪肌香膚,一雙飽滿的玉乳透著衣衫散發著醉人乳香。
龍輝并不滿足與隔岸觀火,兩手向外一拉,將柳兒的上衣拉開,露出粉紅褻衣,透過那薄薄的絲布隱隱可見怒張的乳頭。
「好公子……別這樣……」
柳兒無奈地求饒,但哪能阻止現在的龍輝,只能看著男人把自己的褻衣推到胸口上,水蜜桃似的嫩乳乍露立即被一雙大手揉捏起來。
龍輝揉弄著嫩乳手指不時挑逗著殷紅的乳頭,白嫩的乳房被捏到一起擠弄出各種樣子,逗得柳兒一陣嬌喘,粉嫩的乳頭漸漸翹立,饑渴的等待著男人滑舌的添吸。
龍輝笑道:「柳兒,我可以含住它們嗎?」
柳兒紅暈著臉頰含首看著自己的嫩乳在一雙大手的揉弄下不斷變形,不禁羞澀的偏過頭去,既不反對也不贊同,龍輝知道這小丫頭已經默許了,當即此一股血氣涌上來,猛的低頭含上嬌嫩欲滴的粉嫩乳頭一陣吮吸,柳兒被添的嬌喘不已,玉手掩唇,挺著酥胸任由他摘采,嬌美的身子緊緊貼著男人強壯的身軀,蜜穴內淫水一陣翻滾。
「輕點,不要太用力,我會受不住的……」
柳兒不消片刻便已經按捺不住,連聲求饒,但聲音始終細若蚊蠅,害怕自己的呻吟傳出去。
龍輝抓著柔軟的乳房用力添吸著,鮮紅的蓓蕾被吸吮的光滑亮澤,柔嫩的乳頭在舌尖的添弄下向四周彎轉,柳兒在如此強烈的進攻下情不自禁的呻吟著,褻褲已經被春水染濕了一大片,順著白皙的大腿流下,屁股下的毛毯竟濕了一大塊。
柳兒不敢再讓龍輝繼續跳動下去,趕緊扶起正吸吮自己蜜乳的龍輝湊上香吻,又滑又細膩的香舌送進男人口腔內,兩舌接觸,立即翻云覆雨的絞纏起來,細細的紅唇邊流淌著那已經分不清是誰的口延。
龍輝自然明白這小妮子的小算盤,思忖道:「想轉移我的注意力,來個圍魏救趙,可沒這么簡單。」
心念急轉,當即探出手掌摸向柳兒那泥濘不堪的私密之所,這一下猶如火上澆油,霎時間柳兒渾身泛起可愛的小雞皮疙瘩,嬌軀不是顫抖著。
龍輝乘勝追擊,不待柳兒反應過來,一把脫下她的褲子,掀起裙裾。
柳兒還想掙扎,誰知被龍輝猛地抓住雙腿朝兩邊分開,只見那早已淫穢不堪的嫩穴,淫水流得大腿內側濕潤一片,不時有一絲春水從小穴里面流出來,紅潤的陰唇嬌人好看,蜜唇息息合合喘著氣似的等待著大肉棒的插入。
龍輝開口笑道:「小丫頭,還裝什么,帶哥哥好好疼愛你!」
事已至此柳兒只得放下內心顧慮,打定主意待會定要管住自己的嘴巴,可不能發出那些羞人的聲音。
柳兒閉著雙眼靜待情郎破關,誰知龍輝并未急著進入,而是去抓柳兒的兩片雪臀,嘴已靠了上去,一把含住濕潤的肉穴。
「羞死人了!龍公子……你壞死了……這般刁難我!」
「啊……恩……啊……啊……恩啊……」
幾下猛烈的吸添,柳兒再也忍不住吟叫起來,但始終刻意壓制自己的嗓音,只是發出低沉的喘息聲,但雪臀卻是不安的扭動著,粉手用力按住龍輝的腦袋。
但隨著龍輝的挑逗,柳兒的聲音已經漸漸控制不住。
「你……啊……你好厲害……好舒服啊……」
柳兒雪臀已經扭的更加厲害,龍輝的舌頭上下快速添弄著,帶出一陣陣浪水。
龍輝看時候差不多了,索性直起身來,挺起大肉棒抵住穴口,來回磨擦著濕潤的陰唇,好讓肉棒潤滑有利進入窄緊的嫩穴。
柳兒身子本就是十分敏感,龍輝只是這么一摩,竟叫她小泄了一回。
龍輝也忍得十分辛苦,當即腰身一沉,肉棒全跟沒入直達花芯,雖然小穴潤滑,但是龍輝還是用了幾分力度,可見少女的嫩穴緊不可言。
一波波的淫水順著陰道急流而出,水花四濺,隨著大肉棒的抽送,兩具肉體拍打磨擦發出「啪,滋,啪,滋」
的淫穢聲音。
柳兒只覺下體搗進去的不是有血有肉的杵棒,根本完全就是根燒紅了的鐵棒。
起初柳兒還能緊咬牙關,不發出一絲呻吟,但隨著龍輝的討伐,柳兒開始用后鼻音發出「哼哼恩恩」
的聲音,隨后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嬌吟,但也很快忍住。
隨著龍輝抽送了一百多下,柳兒已是香汗淋漓,媚眼如絲,嬌靨如火,但卻將臻首偏到一側,咬住身下的毛毯,始終不肯出聲。
龍輝見這丫頭欲叫不叫,努力苦忍的樣子甚是有趣,于是打定主意逗她一逗,一手托住柳兒的臀部,向上一拋,然后手一松,她整副嬌軀便直貫而下,花房里的層層媚肉被肉棒重新擠開,再次直抵那滑滑嫩嫩、嬌彈無比的花心,整個過程是又快又狠,力大勢猛。
被這么突如其來的一下,柳兒芳心一亂,再也管不住自己嘴巴:「好深……壞公子你弄死人家了……好美啊……柳兒……不……不行了……」
龍輝充耳不聞,繼續揮棒追殺,鐵杵次次沒入花房,龜首冠溝每一次都狠狠卡在已呈薄薄肉圈狀的蛤唇,繼而直搗花心,似要搗碎那片嬌嫩,同時他的嘴也覆到柳兒的酥乳上,含住乳珠,舔吸嚙咬,嘖嘖有聲。
越來越強的快感刺激得柳兒螓首急搖,秀發飛舞,雙手抱住龍輝的頭,將其使勁的按在自己雙乳間,眼神迷離道:「啊……好,太好了……就這樣,不要停……」
龍輝的口鼻都埋在柳兒那豐滿的乳肉里,陣陣乳香刺激得他胯下肉棒更見粗壯,不過時間一長也難免感到呼吸不暢,不得不抬首而出,想換個體位,而且這樣跨坐在他的腿上不斷拋聳的體位,柳兒的頭也不時觸碰到車廂頂壁,發出「咚咚」的響聲。
于是龍輝將柳兒翻轉身子,讓她趴在在毛毯上,撅起圓潤的小翹臀,自己則在身后不斷抽插征服美人。
「啊……」
又是一聲呻吟出聲,這次那暢快淋漓的感覺更甚了,方才即將登上高潮之際,柳兒此刻的身軀極為敏感,而從后方插入的姿勢,由于角度的不同,所摩擦到的肉璧也不同,雖然以龍輝的本錢雄厚,不論以何種姿勢,都可以觸抵花心,但是從后而來的感覺,仍是比正常的姿勢來得強烈多了。
柳兒下意識的擺動雪臀,迎合著龍輝的插入,龍輝更加速抽插。
同時,原本放在腰間的雙手,亦滑至胸前,捧起垂吊而下的雙乳,使勁的柔弄著。
愛撫酥胸美乳的同時,龍輝更不時在她耳邊呵氣舔舐,可謂三管齊下,令柳兒欲罷不能,已經癱軟如泥。
「啊……不、不行……要……要丟了……」
柳兒悶哼連連,俏臉布滿潮紅之色,螓首埋在毛毯上,上半身盡數趴下,只是高高撅著圓臀,而抵在龍輝胯下的兩瓣玉股更是止不住的輕顫。
龍輝明顯感覺到柳兒花房里所有的嫩肉在收縮,知道她高潮在即,于是當下便再施余勇,腔里肉棒暴脹三分,碩圓龜頭一下扎進異常嬌彈、膩滑非常的花心,緊接著,只聽身下的柳兒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嬌軀抖個不停,腔底那嬌軟處如噴泉一般涌出大量汁液,一股腦的全澆在那碩圓的龜頭上。
龍輝也發出一聲極為壓抑的悶哼,花房極度收縮所帶來的緊箍感讓他筋軟骨麻,下體如有一道電流閃過,肉棒疾跳,一道熱精注入花房。
高潮過后,柳兒無力地趴在毛毯上喘著粗氣,想起外邊的人一定聽見自己方才不知廉恥的呻吟,臉蛋刷地一下再添五分紅潤,羞愧得眼淚不住地在眼中打轉。
龍輝將她抱起,呵呵笑道:「柳兒莫慌,這輛車廂可以隔絕聲音的,你剛才那吟唱之聲也就只有我一人聽見。」
柳兒聞言羞得把腦袋埋在龍輝懷里,不住地撒嬌不依,龍輝好說歹說,又加上輕憐愛撫,才哄住這小丫頭。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