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大告辭了余二,離開了福壽樓,此時天色漸晚,正是夜市開張的時候,張阿大便順便逛了逛夜市采買一番,途中見到幾個女子稀罕的玩意兒也全都買下,打算回去送給風鈴兒,小綠,杏兒幾女。
等到張阿大回到李府,將開銷與采辦全都記賬交割清楚,便想著先去二夫人院內尋風鈴兒。
前幾日張阿大忙著給三夫人花月絨雕刻觀音像,這兩日又忙著為即將到來的李老爺的納妾婚宴做準備,沒什么時間去找風鈴兒。雖然也去找過她,但似乎風鈴兒最近也很繁忙,沒怎么見面就分開了。
走到風格雅致精美的二夫人院前,張阿大請了傳訊的婢女通報一聲,見婢女在廊前消失的背影,張阿大不覺有點唏噓,若非大夫人為了籌備婚宴推遲了他出任二夫人院里管事的職位,此刻哪里還需要婢女傳信?
正這么想著,張阿大的身后突然突然響起了輕如落葉般的腳步聲,早年的逃荒生活給了他敏銳的知覺,一點細微的聲音他都不會忽略。
他轉過頭去,眼前一襲鵝黃色的婀娜身影在燈火的映照下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張阿大的嘴角不由的微微一抽,面對雪心清麗淡然的面容,他的腦海里一瞬間就回憶起了發生在兩人之間那次尷尬而又親密的事故。
雪心見到張阿大燈火下高大的背影,雖然并不熟悉,但她幾乎是瞬間便知道站在別院門前等待的這個人是誰。心跳突兀的漏了一拍,雪心壓下那個幾乎沒有升起的心思,知道張阿大是在等風鈴兒。
「雪心見過張管事。」
清冷悅耳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響起,顯得柔軟而又清麗,打破了兩個人之間沉默著的尷尬空氣。
張阿大微微張著嘴看著雪心身姿優美的沖著自己施禮的模樣,看著她微微蹲下而顯出的腰臀渾圓的曲線,腦袋里不受控制的回憶起那柔軟冰涼的觸感。暗罵自己失禮,張阿大趕忙沖著雪心抱拳道:「見過雪心姑娘!」
一時的緊張讓張阿大的聲音顯得有些震耳,并且在這夜晚的寂靜下更為凸顯,以至于雪心精致的眼眸都不免睜大了一下。
隨之而來的沉默讓氣氛更加的尷尬了起來。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于是便不約而同的開始互相打量。
雖然見過雪心的次數寥寥無幾,但經由那次的意外令張阿大對她的印象卻十分深刻。
那種與世無爭的清冷淡漠下卻是似乎一觸即碎的柔弱,張阿大一直難以忘懷把她抱進懷中時的那種感覺,那種令他想要呵護的冰涼,還有近在咫尺的那精致到令他失神的眼眸。真的好美!張阿大心想。
張阿大在看雪心,雪心同樣也在看他。與張阿大不同,雪心的心中并沒有那么多的回憶,她更多的是在觀察他。觀察張阿大的外表是否健康,觀察張阿大的衣著是否整潔,觀察他呼吸的頻率,觀察他的眼神……
白嫩精致的耳垂浮現出了動人的嫣紅,雪心輕輕的抿了抿嘴唇,鼻翼輕輕的用力吸了兩下空氣。
還好天是黑的,她心想到。她觀察到的張阿大的眼神,令她回憶起了曾經近在咫尺看過的那一次,那是她第一次見到有人用這種眼神看她,所以她就記在了心里,而且時不時的會回憶起來。
只不過,在這種眼神下的回憶里還伴隨著些其他的東西,比如一些結實的,堅硬的,火熱的東西。
于是回憶起來不到兩秒鐘,雪心就會感覺自己的渾身都開始發熱起來,尤其是自己的臉。更讓她羞恥的是,這種回憶還會出現在她的夢里。
張阿大也會經常回憶起來,但都是在和小綠或者杏兒在一起昏天黑地的時候,有時在小綠騎在身上背對著自己扭動時,有時在沖擊杏兒趴在床上撅起的柔軟臀瓣時,又或是在把濃稠的精液射的小綠和杏兒的腰臀到處都是的時候。
每次想起張阿大都會因為欲望和尷尬碰撞在一起的感覺渾身一涼,讓原本可以早些結束的戰斗不由自主的拉長。
張阿大明白,他心里大概是對雪心的屁股有了非分之想。
「風鈴兒姑娘在夫人的臥房服侍,沒法出來。」
傳話的婢女脆生生的聲音打斷了微妙的氣氛。張阿大愣了一下,看了那婢女一眼,點了點頭說到:「哦……麻煩你了。」
說罷,張阿大轉過頭看向雪心,迎上了她同樣看過來的眼神:「那……我先告辭了。」
雪心眨了眨眼睛,猶豫了一下主動出聲留住了張阿大:「你是有什么要事來找鈴兒嗎?」
「我就是有些東西想給她,順便給她說說話。」
張阿大撓了撓頭回答道。雪心主動找他說話讓他覺得自己的后腦勺不知為何有些發癢。
雪心款款走近張阿大,頭微微底下說到:「不介意的話我幫你轉交給她吧……」
張阿大看著近在咫尺的雪心,淡淡的體香味沁入了他的心神。因為控制著自己有些亢奮的身體,令張阿大顯得有些發呆。
他愣了一下,趕忙哦了一聲,從衣袍里摸索一陣子,拿出了一個小巧簡單的鈴鐺遞給了雪心。
看著雪心抬起的白嫩的手,張阿大也沒好意思借故去觸碰一下,只是心里猜測那感覺是否也是冰涼的。
接過鈴鐺的雪心看著掌心里那串簡單可愛的小鈴鐺,對張阿大說到:「我會幫你轉交到她手上的。」
「哦!對了!等等!」
張阿大的聲音讓轉過身去的雪心停下的腳步,他在懷里一通摸索之后,將一根簪子遞到了雪心面前:「這個給你。」
看著張阿大手中的銀簪子,雪心清冷的面容雖無變化,眼神卻看得出有些呆滯。
「這個,轉交給風鈴兒?」
愣了幾秒鐘,雪心這才開口道。
張阿大搖了搖頭,心中著實有些緊張,不過這次他控制好了自己說話的音量:「不,這是送你的……」
緊接著又是幾秒的沉默,或者更長。就在張阿大以為雪心不會接受自己作為道歉的禮物時,她眨了眨顫抖了好一會兒的睫毛,手有些木訥的接過了簪子。
「謝謝……」
雪心的聲音輕的像是雪花落在地上的聲音,但是她就站在張阿大身前,所以張阿大就聽到了。
帶著心中的暢快,張阿大離開了別院。雪心有些怔怔的看著張阿大離開的背影,又怔怔的看著手中纖細的簪子。
她走過曲折回轉的廊道,視線卻一直在簪子上,不過還好這路她已走過許多回,不會走錯或是摔倒。
走進月光照射下幽幽的居室,雪心來到池邊取下一根蠟燭點亮了樓閣里其余的幾處燭臺,罩上了燈罩,幽靜別致的樓臺散發著暖暖的輝光。
雪心來到了樓臺里處,借著這輝光摸索到了那沉重的門環,微微用力一拉,強烈的光束便順著門拉開的縫隙照亮了她的臉龐。
雪心微微瞇起眼眸,等待了一會兒適應了亮光的強度,便輕快的進入了房間,同時關好了房門。
房間里回蕩的高亢綿長的呻吟雪心充耳不聞,走過琳瑯滿目的木架和器具,雪心看著面前兩具交纏在一起運動著的赤裸肉體跪在了地上,開口道:
「回稟夫人,雪心已將玉露膏和琴瑟和鳴丹取來了。」
那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肉體的其中一個直起了身子,發出端莊大氣卻充滿魅惑的糜音:「拿上來。」
二夫人沈芳津絕美的容顏上帶著淡淡的疲憊,但妖媚的眸子卻十分的明亮動人。
此刻的她赤裸著身體滿身大汗,如果有人能見到此刻的她,就會震驚在光芒照耀下布滿汗珠的嬌軀竟是那樣驚心動魄的美!
沈芳津本就豐腴妖嬈到極致的曼妙胴體此刻仿佛玉石經過了打磨一般,原本可以被稱之為肥美的部分似乎被完全除去了,此刻的她渾身上下的每一部分肢體,仿佛都是最完美的。
慵懶迷人的肉體已然變得充滿了活力,肢體的每一次運動仿佛都在透露出這具身體是多么的恰到好處,多么的充滿飽滿的精力,是最適合繁衍生命的絕無僅有的苗床,是雄性最夢寐以求的交配的雌性!
這雄性指的不僅僅的人類,甚至連動物都會感受到沈芳津此刻這具胴體上散發出的強烈的雌性氣息,本能的想要交配!
沈芳津伸出手臂拿出起了雪心獻上的盒子,修長的玉指輕輕撥弄起里面放置的竹筒,如果換成肉棒,那么就算是陽痿的男人,此刻也已經是一柱擎天!
沈芳津緩緩的站起身,一根油光锃亮的木質陽具便從她雙腿間緩緩顯露出來,隨著沈芳津抬起的動作,她蜜穴里粉嫩的如同處子的腔肉包裹著木質陽具翻弄了出來,美得讓人血脈噴張!
取過一條雪白的汗巾,沈芳津雙手握住木質陽具擦拭起上面濕漉漉的蜜汁和汗水。
等到擦拭干凈,沈芳津用一只手按住原本為她充當坐墊的雪白圓臀,握住木質陽具緩緩拔起。
另一頭同樣翻出粉嫩的腔肉,一根倒置的小了一號的陽具從雪白圓臀的中間拔了出來,同時粘稠的透明液體從收縮著的粉嫩肉穴中拉出纖細的粘絲。
直到此刻,風鈴兒動人的呻吟才停了下來。
「表現的不錯,不愧是我的小妮子 」沈芳津輕輕拍了拍風鈴兒朝天的臀瓣,低下頭用舌頭舔舐了一口風鈴兒微微張開,充滿液體的肉穴。
風鈴兒頓時發出亢奮的呻吟,嬌聲道:「嗯啊 夫人 夫人……嗯啊 請使用鈴兒吧! 」
沈芳津鮮紅的肥唇勾起一個美得驚心動魄的弧度,贊到:「乖 」
隨即她便拿出裝著玉露膏的竹筒,拔掉了紅色的塞子,將里面粘稠晶瑩的膏液倒進了風鈴兒肉穴里。
在風鈴兒酥麻的呻吟中,將木質的雙頭陽具的兩頭輪流在風靈兒裝滿玉露膏的肉穴內拔插著,直到木質陽具的兩頭都包裹上了玉露膏。
「回稟夫人,張管事托我帶了東西送給風鈴兒。」
雪心的聲音響起,便一下子吸引了風鈴兒和沈芳津的注意力。
「表哥……嗯啊……啊……表哥給我什么……」
風鈴兒扭了扭腦袋,可惜她的眼睛上纏著黑色的布條,看不見任何東西。
「拿來吧。」
沈芳津打量著掌心里小巧精致的鈴鐺,笑著對風鈴兒說:「鈴兒,阿大給你送來了一個小鈴鐺呢 」風鈴兒聞言嘴角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沈芳津輕眨狐眸,很快就有了一個主意,她輕輕的撫摸著風鈴兒的肉穴,將木質陽具的一頭整根沒入了進去,她抬起豐碩性感的美臀,對著樹立在外的那頭木質陽具坐了下去,將它納入了那令世間男人都夢寐以求的蜜穴之內。
「好鈴兒,為了你的表哥,我們可得更加努力啊 你說對嗎?」
沈芳津輕輕搖晃著身體,雙頭陽具便坐享齊人之福的抽插起來。
「嗯啊 嗯啊!鈴兒 為了表哥 啊 為了夫人! 嗯啊 會努力的! 嗯啊!」
風鈴兒一邊呻吟著一邊大叫到。
沈芳津臉上露出風情萬種的微笑,取出另一個小盒子里的琴瑟和鳴丹,吞服了一顆。
感受著體內越發滾燙的溫度和渴望,她呼吸急促的對雪心說到:「雪心,若是本夫人失去了神智,你便連夜去喚張阿大來,只有他那種龍虎之軀才能解除這琴瑟和鳴丹的藥性。
如若不然,也可找十名精壯大漢,陽根不可弱于這木龍根,十個時辰與我輪流交合應該可以解除。」
「如若夫人沒有失去神智呢?」
雪心捏緊了手中纖細的簪子,拇指摩擦著簪頭小小的鴛鴦。
沈芳津搖擺腰肢的幅度越來越大,節奏也越來越快,沈芳津聽了雪心的話,絕美妖嬈的臉上漸漸露出了狂亂之色,大叫到:「那他必將臣服于我!」
雪心點了點頭,喃喃道:「愿夫人大功告成。」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