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二和張阿大走在路上,笑著問道「阿大兄弟這次特意登門,不知所為何事啊?」
「自然是有些只有余兄弟能辦到的事前來求助,當然少不了好處!」
張阿大了解余二這個人,知道他最在意的是什么。果然,此話一出,余二眼中立刻精光一閃,露出了垂涎的神情。這世上能讓余二露出這種神情的,除了女人,自然只有金錢了!
「哈哈哈,阿大兄弟不愧是余某人的好兄弟!其他人只想在我這里拿好處,只有兄弟你每次都是給我送好處!」
說著余二用力的拍了拍張阿大的肩膀。
張阿大看著喜上眉梢的余二笑著說:「那也是你有拿好處的本事,所以這好事才會找上你啊!」
一句恰到好處的吹捧讓余二不免通體舒泰,張阿大立刻趁熱打鐵:「余兄,你以前曾說想去那玲瓏居暢飲一番,不如今日我請你如何?」
余二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可剛剛咧開的嘴角一僵,便又收了回去,愁苦的說到:
「算了吧,阿大兄弟的好意我心領了,余某人今日身體損耗過大,不知阿大兄弟可否把地點改成福壽樓,聽聞那里的人參雞湯味美滋補,乃是一絕。」
張阿大自然知道余二是被尤桃兒纏的快掏空了身子,表面上用一副疑惑的樣子說到:「當然可以,這本來就是請余兄弟你的,地點隨你,只不過……」
「哎,這原由我也不怕與阿大兄弟你分說,不過這街上并非說話的地方,咱們飯桌上在聊吧!」
余二擺擺手打斷了張阿大的話,張阿大自然不會追問,兩人一同來到了福壽樓。
余二點了一桌子滋補的膳食,很明顯他自己感覺到自己有點虛的厲害。張阿大也覺得自己這些日子在女子身上花的精力有些太多了,雖然并沒有感覺到身體發虛,但他也并不介意給自己的身體補充些營養。
張阿大此次出來是辦正事,余二也對送上門的美差心癢不已,兩人一落座便開始商談張阿大所需要在婚宴上使用的特殊的煙花的定制。
煙花的燃放權是得報備官府的,李府豪奢,自然早已花錢買下了。張阿大要做的只是錦上添花,他曾聽余二提過有個擅制特殊煙花的匠人弟子來到江陰,于是便想起找余二聯系到他,制作些樣式豐富的獨特煙花。
余二聽了張阿大的要求,便知道對他來說算不得難事,討價還價一番以后,張阿大自然給了他一個滿意的價格。
兩人這一餐飯吃的都非常盡興,酒足飯飽之后的余二,突然打開了話茬:「哎,阿大兄弟,余某最近做了一件事,每每想起,不知是該后悔還是該高興啊……」
張阿大用酒壺給余二倒了一杯,笑到:「與你今日要來這福壽樓有關?」
余二點了點頭,神情糾結到:「正是!」
他端起酒杯,微微抿下一口,看著張阿大問到:「阿大兄弟,你且看我那新婚的嬌妻如何?」
張阿大故作思索,開口道:「我與你家娘子相談不過寥寥數句,但看她言行應該是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好女子,余二兄弟你撿到寶了!」
聽了張阿大的話,余二苦笑一聲,點頭應道:「阿大兄弟你說到點子上了!我那娘子她確實是個寶貝啊!」
「哦?此話怎講?」
余二臉上神情猥瑣,搖晃著酒杯看著張阿大發問:「你剛說覺得我娘子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但是你知道她最為厲害的地方在哪嗎?」
「愿聞其詳。」
「我這娘子最擅長的地方,便是在那床榻之上!阿大兄弟,你可知道她是個萬中無一的身懷名器的女子啊!」
余二雖然對尤桃兒一副應付不來的模樣,但是提到此處,他卻是一臉自傲。
張阿大臉上微微露出驚容,但是很快便改為了躊躇,有些為難的說到:「這,你們夫妻二人的私密之事,不好說與我這個外人聽吧?」
余二擺了擺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到:「無妨,阿大兄弟乃是我的至交,此話說給你聽我余二不會在意!不過阿大兄弟,你可知道我娘子在未嫁給我之前,乃是一個寡婦嗎?」
「啊?寡婦?!」
見張阿大吃驚的樣子,余二臉上得意的笑了起來,吹噓了起來:「我這娘子原是我一個朋友的妻子,誰料世事無常,我那朋友竟突然離世,只留下她一個孤苦女子守寡,我出于道義,經常去幫她置辦些生活上的東西。
這時間一久,我竟然發現她似乎對我生出了情意,一開始我還是有些礙于世俗,并未回應,結果后來不知怎的發現她在我眼中越來越美。
三四個月前我搬了新家,她來幫我打掃屋子,晚間留了她吃飯,結果多喝了點酒,她醉酒后自薦枕席,我沒能拒絕,便與她春宵一度,沒想到她竟是名器!」
說到這里,余二眼神充滿沉醉的回憶著說到:「阿大兄弟,你是不知道那滋味兒,比我之前享受過的所有青樓女子都要快活!你只需將那命根子往她那兩條腿當中那蝕骨銷魂的穴兒里一送,那滋味兒就算給個皇帝當我也不要!」
張阿大嘖嘖了兩聲,贊到:「余兄弟艷福不淺,竟能娶到如此奇女子,真是讓人羨慕!」
余二滿足了自己吹噓的欲望,想起了令自己難堪的局面,又嘆了一聲:「阿大兄弟有所不知啊,那名器寶穴滋味絕倫,讓人一入便沉迷其中,無法自拔,我娘子自薦枕席那夜,我足足折騰她兩三個時辰才罷休。
自那時起每天在她身上花的時間都不少于一個時辰,可時日久了,我便感覺到身子越發的疲乏,而且明明對她滿是欲望,有時卻草草了事,無法持久。」
「余兄弟這種情況也實屬正常,消耗太多,身子虧空了而已,得需多補補!」張阿大勸慰到。
余二點了點頭,并沒有被張阿大的話安慰到多少:「阿大兄弟所言在理,可我這補不如耗啊,我那娘子被我操弄多日,早就習慣了男女之歡,每日都來癡纏我,雖然我有些力不從心,但娘子也未曾抱怨,盡心服侍我。」
「你娘子如此賢惠懂事,這是好事啊!」
「可我自覺愧對于她啊,阿大兄弟,我這幾日是越發的力不從心,都開始躲著她不回家了。」
余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到:「我算是明白了,這名器寶穴,我一人是無福消受的,這是遭到報應了啊!」
「啊?難不成余兄弟竟打算將你娘子分享他人?!」
張阿大的反應這才帶上了些許真實的情緒,吃驚的問到。
余二點了點頭,說道:
「我甚至和我娘子已經提了這事,沒想到被她一口拒絕,清清楚楚的告訴我不想被我那些沒出息的狐朋狗友沾了身子,我還欲勸說,她便說,若是那個朋友想試試她的名器盡管讓他一試,要是真有本事,她自然不介意任人享用。」
張阿大沒想到這余二竟和尤桃兒一樣是個如此的奇葩,心頭暗想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不過他沒有急著表現出貪圖尤桃兒的模樣,開口問到:「那,你那些朋友有嘗過你娘子滋味的嗎?」
余二搖了搖頭,毫不介意張阿大的問題,說到:「我娘子說的沒錯,確實是一幫酒囊飯袋,好幾個想對我娘子用強的,結果都被打出了家門,頂天也就扭打時扯破了衣服,摸了摸奶子屁股過過手癮罷了。」
見余二這么說,張阿大這才停頓了一會兒,看著余二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不知我能不能試一試?」
余二酒杯一滯,看著張阿大不像是開玩笑,好奇的問到:「阿大兄弟身處豪門任事,平日美貌丫鬟小姐見識無數,也對我這百姓家的婆娘感興趣?」
張阿大笑了笑,大方的回答道:「李府丫鬟雖多,個個貌美,但我也從沒遇到過一個身懷名器的,余兄弟如此推崇,又不介意分享嬌妻,我怎能錯過良機?」
余二指了指張阿大,對著這個同道中人嘿嘿一笑道:
「我其實本就有意讓阿大兄弟試試,卻怕阿大兄弟瞧不上我那丑妻,不過阿大兄弟既然有意,那自然大可一試!說實話,阿大兄弟乃是李府內院的家丁,又深得家主信任,能和你做連襟兄弟,我真是求之不得啊!」
「那也得看你娘子的意思啊!」
張阿大和余二碰了一杯,笑到。
「不若這便一試?要是阿大兄弟你能得手,那我今夜可就能安歇一夜咯!」
余二說道。
張阿大自然沒有功夫再去應付尤桃兒,拒絕了余二的提議:「哎,我也想一嘗名器風采,可這幾日我有重任在身,此番與余兄弟飲酒暢談也算是忙里偷閑,我看余兄弟今夜得受累啊!」
余二嘆了口氣,無恥道:「那也只好苦中作樂,苦中作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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