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葉塵稱得上是一夜成名,九成九的人都覺得他嘩眾取寵、自不量力,但也有極少部分肯動腦子的人推測這個少年多半是有特殊手段或秘密武器,畢竟美女再美、名氣再大也得有命享受才好。
眼下扶云殿門外一個少女顯然就是不太喜歡動腦子的,「我認得你,不就是昨天為了溫雪敲響玲瓏金鐘挑戰聶千闕的那個嗎,膽子是真不小,可惜,除了我們沐師姐,又有誰能抗衡他。」
葉塵見她長得不算難看,調笑道:「師妹有所不知,男人不瘋狂大膽一些又如何讓溫雪那樣漂亮的女人喜歡。」
少女啐道:「油嘴滑舌,你不好好臨陣磨槍,來扶云殿這里干嘛?」
葉塵道:「我來找沐師姐。」
少女道:「呸呸,你以為你是誰,我們扶云殿首座可不是你隨叫隨到的。」
「我們兩人出生入死很熟的。」
「沐師姐武功絕頂,會和你出生入死?誰又和你很熟了?」
「星楠不要吵了,讓葉塵上塔來吧。」
幸好沐蘭亭就在扶云殿高塔二層,少女嗓門也大,她倒是很容易聽見。
葉塵見這叫星楠的少女有趣,雖不敢大聲說出來,但還是揚了揚下巴,故意做了個不屑的神情。
星楠氣得七竅生煙,虧的沐蘭亭平日威嚴肅穆,她才不敢反唇相譏。
葉塵上得二樓,正對樓梯一間素雅的靜室大門敞開,沐蘭亭身穿輕柔絲袍,滿頭青絲并未盤系,散在腦后,正盤膝坐在榻上,顯得頗有書里中古時期俠女劍仙的綽約風姿。
「你還有心情和小女孩兒貧嘴吵鬧,不知是胸有成竹還是無知無畏。」
葉塵見這雅致靜室寬敞明亮,檀香繚繞安定心神,墻壁懸著九柄各式各樣的寶劍,那把重金打造的碎闕劍則豎在沐蘭亭身邊劍架,這里顯然就是她練功之所了,剛要抬腳進去,又見得地板潔凈一塵不染,門口擺著一對兒精美名貴的女子軟靴,旁邊雪白羅襪疊放得整整齊齊,他也不敢怠慢,脫了鞋襪這才走進去。
「扶云殿就是不一樣,還是蘭亭你待遇特殊?能自己享受那么大的練功房。」
「不用說這些廢話,一個月來你總是時不時向我討教刀法武功,原來是要干那么件大事。」多日來相處,二人也算熟稔,沐蘭亭倒不在乎他稱呼上的改變,事實上能讓她在乎的事實在不多。
葉塵開門見山的道:「我只想問問蘭亭你,天元宗到底有沒有什么速成又厲害武功?」
沐蘭亭忽然道:「天元宗沒有,但殷中玉的武功十幾天就陡增幾倍,你多半也是可以的。」
葉塵看著她默不作聲。
沐蘭亭道:「你和方師姐遭遇雪崩大難不死,今日又膽大包天挑戰聶千闕,想必是陰差陽錯得到了我當初遍尋不得的好處。」
葉塵苦笑道:「方師姐回來了嗎?」
沐蘭亭道:「她家中有事還沒回來,你藏得倒是不淺。」
葉塵無奈地道:「我起初不過是想隱藏起來舒舒服服過一輩子,想不到真應了師父那句武功越高,麻煩越大,這次挑戰聶千闕,不僅在宗主那里泄了底,在你這也泄了底,我在那洞……」
沐蘭亭直起身子截斷他道:「笑話,你以為沐蘭亭是何人?還會貪圖你的奇遇不成?當日你都懂得天之重寶,有緣者得之,神功雖好,我卻是不屑搶奪自己人的。」
葉塵由衷說道:「蘭亭你,包括宗主和聶千闕,倒都是驕傲氣派得很,我看那些長老們可沒有這種氣度。」
沐蘭亭道:「先祖為了保持競爭活力,天元宗一直是以中青年為門派核心成員,每代優秀弟子若是當不成宗主便會競爭殿主,要是殿主也做不上,多數就會走出宗門,或行俠仗義,或磨練武功,或報效皇家做一番事業,我爹當年就是輸給我姑姑爭奪殿主不成,后參軍建功立業,只有那些不敢闖蕩或滿身傷病尋求庇護的前輩才會回來做長老,名字叫著好聽,能指揮的權力又哪里比得上我們這些現役首座弟子。」
「怪不得聶千闕敢那么無禮。」葉塵點頭稱是,正好見得沐蘭亭裙底露出半截白白嫩嫩的雪足,腳趾如春蠶般凝脂玉潤,趾甲如珍珠般晶瑩剔透,足弓也是光潔細膩美不可言。
可能是葉塵常年欣賞溫雪玉足,容易引起興奮,也可能是沐蘭亭平日里高貴冷艷,除了臉蛋和柔荑,連脖頸的肌膚都從不外露。此刻乍一見她這柔腴潤澤的小腳,內心竟泛起一股欲火來,居然覺得哪怕俯身去親親舔舔也沒有絲毫丟人的,要是能把肉棒埋在那對兒柔嫩腳心里面摩上一摩,還不知有多么銷魂。
「我居然喜歡女人的腳丫嗎?還是沐蘭亭這腳兒生得太好看?」葉塵心中疑惑著,他已非未經人事的初哥,溫雪又暫時解不開心結不許他碰,身體實是難熬。
沐蘭亭自不知露一只腳便讓葉塵起了淫心,她接著道:「淳于宗主甚少和門人見面交流,這次居然親自問你的話,也真是少見。」
葉塵暗罵自己又是發癡,挑戰聶千闕九死一生,若是逃跑爽約,哪怕將來他天下無敵一招秒殺梵天情,也會永遠抬不起頭的,強忍「誘惑」把眼睛從那嫩足上移開,「我第一次見宗主,他看起來斯斯文文,品貌清雅,像一位博學大儒,很是和藹可親,要說圣地之主、武林巨擘,還真是不像。」
沐蘭亭秀眉微蹙道:「我少數見過幾次,只覺得這個宗主高深莫測,每次他一對我笑就總覺得渾身不舒服……」
葉塵笑道:「不提宗主了,眼下我是打不過聶千闕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找你幫忙了。」
沐蘭亭道:「哦?你沒能學全混沌陰陽道嗎?那你可真是為了溫雪師姐那大美人豁出性命了。」
「我要是學全的話,還等他一個月干嘛,沒辦法,不付出代價哪能獲得你們這些絕代佳人的青睞。」
沐蘭亭俏臉香腮泛起一抹紅暈,微怒道:「瞧你貧嘴的德性卻好像把『逆天歌』都學到手了一樣,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速成又厲害的武功,你最好抓緊時間逃跑去吧。」
葉塵正色道:「死則死而,我既然已經挑戰,身為大丈夫又怎能干出臨陣脫逃的丑事!」
沐蘭亭點點頭道:「嗯,這還像句漢子說的言語。你若是不怕死的話,也真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葉塵喜道:「能活的話誰也不想這么年輕就送命的。」
「還真不知道你性子到底如何,和我來吧,希望你莫要嚇破膽才好。」
「殷中玉、雪崩、屠無道、聶千闕我都不怕,估計也沒什么能嚇……」正在自夸時,葉塵又被眼前沐蘭亭給誘得成了啞巴。
原來是沐蘭亭走到門口彎腰套襪穿鞋。輕袍柔軟順勢貼緊肌膚,正好讓圓如滿月的臀丘清晰顯現出來,她乃未嫁少女,自是不如方楚倩和溫雪的蜜臀豐美多肉,但正值青春妙齡,腰肢纖細婀娜,在這個動作襯托下,倒也把臀瓣蜜肉襯得肥腴飽滿。
葉塵心跳加速,不由得想著如果沐蘭亭一直這么翹著屁股,自己走上去雙手扶著這美臀猥褻一番,不知手感是如何綿柔,再低頭,瞧那適才看不夠的精致小腳,足心嬌嫩,好似一團潔白軟雪,可惜這種美景轉瞬即逝,沐蘭亭穿好鞋襪回頭道:「我帶你去扶云殿偏門那里。哦?你臉怎么這么紅?要是怕的話,那就算了。」
葉塵感嘆怎么原先沒覺得沐蘭亭這么誘人,多半是以前武功差勁、地位低下,卑微得連色心都不敢起,又嘆能增強欲望的何止混沌陰陽道,他忙彎下身子穿鞋,掩飾自己立起的褲襠,笑道:「正要你帶路呢。」
走在路上時沐蘭道:「若是平時的話,你無論怎么折騰也肯定不是聶千闕的對手,但據我所知他如今身體里中了藍碎云的『雪魄寒冰』和『紅蓮業火』兩種魔功,所以你的挑戰確實算是一個絕好時機。」
葉塵道:「我看他活蹦亂跳,一點沒有受傷的樣子。」
「此人心高氣傲,當然不會在外人面前顯出頹像,他已經借此劫數將功力、境界再次突破,不過身體的傷卻不會自動愈合。」
葉塵笑道:「像他這種高手受傷,我估計一個月時間也不夠恢復,所以才不敢給他個一年半載。」
本以為沐蘭亭會笑自己奸詐,沒想到她居然點頭稱贊道:「比武決斗本來就不是單純拼力氣,你既能激他答應決斗,又給自己掙了面子,還能算到他的傷,確實了不起。」
兩人來到一處平臺,葉塵走近往下一瞧竟然是深不見底的深淵,與對面連接的則是一條沒有扶手的石橋。
沐蘭亭道:「聶千闕身經百戰的經驗是你萬萬比不上的,現在讓你出去找高手比武增長見聞應變也不現實,不如就在這石橋上練練看吧。
葉塵見石橋兩側還算寬敞,中間幾丈則近乎圓柱,且只能讓一人側身而過,越看越是毛骨悚然,「這……這是什么…」
沐蘭亭隨手扎起飛舞長發,說道:「這是扶云天梯,早年間若是宗門有弟子犯戒喊冤,又找不到證明的情況下就會來盤天梯以證清白。」
葉塵喃喃道:「這也太過愚昧野蠻了,豈不成了用輕功來定人品?」
「所以第九代宗主成立獄屠殿,這條天梯也就廢了。」
葉塵不明所以:「那你讓我上去是什么意思?」
沐蘭亭道:「生死徘徊最磨練人的意志,意志練得如鋼似鐵,才有可能打贏比自己招式巧、功力深的對手,我若和你交手,無論再怎么裝,你也會覺得性命無礙,在這天梯上則生死有命,仿佛每時每刻都在和高手相搏,堅持一個月下來可堪抵得上別人近十年苦練。」
葉塵笑道:「我有點懂了,既然經驗不如,就用這種恐怖的方法強行逆天,視性命如兒戲,不知是誰想出來的。」
沐蘭亭道:「這是元始天魔門流傳出來的一門速成之法,你既然什么都不怕,確可以試一試拿命去換功夫。」
葉塵縱身一躍,空穴來風,腳踝發軟,頓時打起十二分精神,感覺稍有差池必將粉身碎骨,他盡力祛除恐懼,以手做刀,歪歪扭扭的使出《神龍刀經》上的武功。
再跳回來時已經大汗淋漓,雙腿打顫,生平之險只有北燕雪崩那次可以媲美。
沐蘭亭道:「不豁出性命,重傷的聶千闕你也打不過的。」
葉塵平復心跳,「你和我差不多年紀,卻練成那么高的武功,也用過這種盤天梯的魔功嗎?」
沐蘭亭道:「來是來過,但中間五丈滑不溜腳,我勉強能站住,打拳踢腿就萬萬不能了。」
「希望這種法子有用處。」葉塵拱手道:「還要多謝蘭亭你指點迷津。」
「多年來年輕弟子都視聶千闕為不敗戰神,看在你的勇氣,我也該盡力助你一把,究竟效果如何,就看你的造化或悟性了。」沐蘭亭說完這句便飄然離去。
快到扶云殿時,沐靈妃迎著她聘聘婷婷的走來,「那小子來得倒快,帶他去上天梯了么?」
「是的,我還以為他要猶豫幾天才敢上橋。」沐蘭亭見年近四十的姑姑肌膚光滑細嫩,愈發顯得年輕,偶爾二人外出時,旁觀者無不認為她們是親姐妹,甚至姑姑高貴中那股嬌俏柔媚使她更像個妹妹。
沐靈妃笑著挽住侄女的手臂,「見他貌不驚人,有時候那雙賊眼也不安分,沒想到還是個情種。」
沐蘭亭多年來也總是不習慣姑姑對她過分親昵的舉動,手臂靠著那枚豐盈柔軟的酥胸,雖然觸感舒服,但始終覺得不妥,卻又不便抽出來,只得道:「好似沒人看好葉塵能勝,姑姑你覺得他有沒有勝算?」
沐靈妃笑道:「世人多半都是隨波逐流的蠢物,他們貪戀權勢、財富、感情,卻又不舍付出半分代價,別人做了自己不敢做的事就只會嘲弄看熱鬧,這些自詡睿智的螻蟻不提也罷。」
「哦?您認為他會贏聶千闕?」
「他搶了溫雪,聶千闕從小到大都沒丟過這種臉,肯定大怒,一怒就會給葉塵機會,而且這小子外表有點吊兒郎當,但心中戰意正濃,輸了不算丟人,贏了名震天下,心理負擔方面根本沒有外人想的那么大。」
沐蘭亭道:「看似魯莽沖動,實則精打細算,一個月后只要他輸的不太難看就是穩賺,反而壓力都在聶千闕那里。」
沐靈妃也一掃嬉皮笑臉的態度,展現出來飛雪劍仙的威嚴道:「哪怕萬一的機會,若是葉塵得勝,這顆失敗的種子必會破掉聶千闕無敵的信心,將來宗主之位非你莫屬。」
「大膽挑釁藍碎云不單是為了溫雪,這些年人們都說天魔門的唐芊、太極門的寧無忌為當代少年雙絕,聶千闕當然是不服氣的,這次剛要昭告天下自己的戰績,就被一個小師弟當眾挑戰,信心只怕已有輕微受損。」
「總而言之,近來多照料一下葉塵的武功,但男女有別,你倆年紀相仿,莫要讓他人說了閑話。」
沐蘭亭淡淡地道:「您不是也說世人多愚昧,我和他只有清清白白的同門義氣,別人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好了。」
盡管葉塵心里似乎并不清清白白,他從扶云天梯練了差不多兩柱香的時間,渾身上下已經被冷汗濕透,此刻上得平臺大口喘著粗氣,遙望扶云殿高塔,感激沐蘭亭的同時又不禁想起她美足的嬌嫩和挺翹圓臀。
「剛和溫雪師姐山盟海誓,況且蘭亭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了忙,我卻想著她的身子,這不是和魔道的邪徒淫賊一樣了嗎?」葉塵卻不知自己年少血氣方剛,初嘗魚水之歡后念念不忘乃是人之本性,假如依照妖宗本心門直指本心、隨心所欲的教義,只要有這個想法,無論用什么手段也要將其脫光插入才算終了,那才算得是真正魔道本色。
回到芷青殿,從昨晚開始,除了李福菊、龍傲天等少數師兄,其他人看葉塵如看怪物,有的甚至還在背后發出猥瑣嬉笑之聲。他當然沒有沐蘭亭那樣自己的靜室,從房間取出刀,獨自來到殿后操場。
葉塵雙目緊閉,仔細回憶、感受破天雷的意境,當初那夢中老人將世間善與惡、美與丑等等現象扭曲集結,化為武功破開混沌,再度演化為世間百態,陰陽循環、混沌天雷的拳意絕不僅僅是大力揮拳,他定住心猿意馬,對著角落一塊巨石猛然拔刀砍去,火花四濺,大石裂開一道缺口。
葉塵似是抓住一些概念,他揮刀再斬,光華隱現,生機勃勃,感覺無論面對什么攻擊都有余地破解。順著破天雷生死輪轉、陰陽循環的道理,筋骨扭曲反彈。炸雷聲中刀光到處盡是死意,被震飛的樹葉落到他舞刀范圍里立刻被吸到地面,風吹不起。
「好厲害的刀法。」
溫雪和師兄成剛、李福菊進得操場,見到葉塵隨心而發的兩極刀法,此中意境玄之又玄,成剛不由自主大聲叫好。
李福菊笑道:「雖然看不明白,但感覺好厲害的樣子,一定能打敗那個臭臉的聶千闕。」
葉塵收刀,心中微有暖意,「不提一個月后,不如我們偷一壇師父的竹葉青,再殺兩條魚來輕松一下。」
溫雪笑道:「這些年師父存的那八壇酒就快被我們偷沒了。」
成剛本想盡力指點葉塵武功,只要接上聶千闕三招兩式,讓其消了氣,再讓葉塵自己認輸就好了,待見了師弟那套神奇刀法,又是這副天塌不驚的心態,也不再說什么喪氣話。
黃昏時分,別院中的仆傭果然從塘中新撈出兩尾活蹦亂跳的鮮魚,溫雪親自動手,一尾汆燙澆醋,一尾秋油紅燒,再從田中掐了幾把芹菜炒了,成剛拍開壇上泥封,院子里立馬酒香四溢。
葉塵將白天沐蘭亭帶他盤天梯的事說了一遍,成剛贊道:「練武本講究循序漸進,盤天梯看似兇險,但還真稱得上是速成之法。」
溫雪飲了杯中烈酒,臉頰紅暈,文秀氣質中平添嫵媚,「都在盛傳蘭亭天資聰穎,劍術精絕,果然不是僥幸。」
李福菊的酒量不佳,三杯下肚后胖臉又圓三分,迷糊笑道:「仔細一看,溫雪姐你和小葉也挺般配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幸好沒便宜了聶千闕。」
溫雪聞言表情復雜,想應承不是,想否認也不合適,成剛笑道:「江湖兒女一求快意,二求逍遙,師姐也不必介懷多想,他日你們成就好事,哪怕別人為難,成剛卻也一定捧場喝杯喜酒的。」
葉塵起身道:「若是我僥幸安好,必承師兄之情。」
李福菊也道:「我武功低微,賤命一條,但咱們幾人加上傲天從小一起長大,我也不能不到的。」
溫雪心中感激,面皮卻薄,只得簡單附和幾句后轉開話題道:「其實我還特別擔心屠無道會為難你,這個人聰明機智,心腸歹毒,今天和你有說有笑,明天可能就把行刑法刀插進你的心窩,他肯定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
葉塵知她意思,「我會多加小心,這個家伙的確很是難纏。」
酒過三巡,葉塵將醉得不省人事的李福菊攙回房間。成剛也返回自己居所,而龍傲天好像出門和冷月殿的幾位師兄弟探查些事情,聽著如雷鼾聲,葉塵火燒火燎,滿腦子一會是方楚倩、季雨仙的雪白媚肉,一會是沐蘭亭的嬌嫩腳丫,當想到溫雪豐腴的美臀時他借酒壯膽又回了溫雪的別院。
星空之下恬靜幽深,溫雪慵懶地倚在窗邊,酒后香腮紅粉,眸清似水,不由想起六年前中州瘟疫橫行,她在煙波湖畔義診施藥,這一舉動無意間破壞了四大世家之一南宮家醫館的生意,因為怕名聲受損,外加自己身為天元宗弟子,他們不便強行驅趕,就讓家族嫡傳的少年英豪南宮朔前來交涉。
當時兩人十八歲情竇初開的年紀,少年英俊謙和,家世顯赫,少女出身名門,清麗如仙,二人自然而然感覺情投意合,之后又聯手抗敵,千辛萬苦擊退意欲搶奪救災物資的魔教高手蕭風湖,此戰過后二人聲明在外,更兼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好事閑人自動將他們湊成一對兒瑤池璧人。
外人卻不知當時南宮朔雖用家傳八部神王拳震飛蕭風湖,但也被其陰風暗勁傷了心肺,精通醫術的少女溫雪義不容辭不眠不休的為他治療護理……
那一個雨夜,南宮朔傷勢惡化,忽然臉色煞白大聲呼疼,眼看性命難保,急得溫雪手足無措,伏在床邊失聲大哭道:「南宮公子求你一定挺過這關,只要你平安無事,雪兒便嫁你為妻。」
哪知南宮朔猛地將溫雪柔軟的身子摟在懷里,深深吻了下去。
當時溫雪自知上當,但心中喜悅,度出小巧的香舌熱情地獻出初吻,少年不知技巧,只能笨拙的褪去玉人的衣衫,愛撫著那滑嫩的椒乳,揉捏著那豐腴的雪臀,兩人情欲高漲,少年因為找不到入口急得面紅耳赤,最后還是溫雪一手遮面,一手含羞地握住那根陽物,引領南宮朔找到自己滴水的處女蜜穴……
二人成婚后如膠似漆,可惜一個月都不到,南宮朔單獨外出時遭遇蕭風湖尋仇,本來就武功就不及,當初全靠虛張聲勢才嚇退這個老魔,而且蕭風湖又是暗中偷襲,南宮朔毫無懸念被其一刀砍成兩截,落個死無全尸,遭逢此大變,溫雪強忍悲痛加倍苦練武功,只是沒想到,自己剛剛晉升為首座弟子,南宮家還在籌集高手時,因為蕭風湖殘忍好殺,無意間惹怒了江山七杰之一的「劍圣」姬流光。
面對劍圣,蕭風湖莫說還手,連逃跑都辦不到,眨眼間就被一劍封喉。
報仇都沒了機會,未免睹物思人,溫雪只能蕭瑟的離開南宮家回到天元宗,精研醫術,救濟世人,也算是麻痹自己。
今時今日,那顆自以為古井不波的芳心竟被一個小自己快七歲的少年撩動,實是料想不及。
剛剛想到此處,發現葉塵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院中,火熱的望著自己。
葉塵當然不知道如畫中仙子的師姐回憶起如煙往事,只見溫雪雙眸略顯迷離,他情難自禁閃進閨閣。
「小葉你喝醉了。」溫雪隱約猜到他的意圖,還想慢慢安撫時已被一把抱緊。
不同于上一次的柔風細雨,葉塵粗野地親吻著溫雪粉嫩柔軟的耳垂,然后是臉頰、脖頸,胸臀上的手掌也不再是憐惜地愛撫,取而代之的大力的揉搓抓捏。
當年南宮朔恭謹守禮,哪怕在床上也都是生怕過分褻瀆嬌妻,溫雪有幾次行房時也曾羞恥的暗暗渴望相公再粗暴深入一點,現在葉塵已經扯開她的衣衫,將那膏膩柔滑的雪白乳肉狠狠地揉了出來,當粉色的嬌嫩乳頭被二指捻動撥弄之時,溫雪理智上拼命告訴自己要掙脫出來,但胸脯蓓蕾上的酸麻直達心尖兒,花徑也被少年的膝蓋前后擦得水漬津津,對炙烈肉欲的渴望幾乎讓她燃燒起來。
當葉塵伸進師姐薄褲的手指已然在茂密的柔草上打轉時,溫雪鼓足最后的氣力一把推開他,說道:「我們不能這樣!」
葉塵聽得師姐語氣嬌媚還羞,并非極其惱怒,這次沒有退走,反而大著膽子運起真力將溫雪撲倒在床,輕聲說道:「男歡女愛,我早晚要得到姐姐你,又有什么能不能的。」說罷也顧不得解開水嫩色肚兜的帶子,只能用力拉扯,可算將它扯得歪歪扭扭,露出一團肥嫩柔軟的乳房時,猴急似的張開大嘴含住那顆早已被他捻得挺立的粉嫩奶頭兒,剎時只覺鼻子上媚肉柔腴香軟,舌尖上打轉的乳頭似有淡淡奶香,就連乳暈上都起了一層綿密可愛的小疙瘩。
「嗯……小葉,不要用咬的……」溫雪嬌吟一聲,嘴上說著不要,雙手卻插入了葉塵的頭發,仿佛抱住他在舔舐自己的玉乳,貞節一點點被肉欲吞噬,心中已然十分祈望頂在自己大腿上那根肉棒塞進蜜腔,以重溫那暌違多年的充盈。
葉塵眼見憧憬多年的圣潔師姐在自己胯下美目朦朧,衣衫凌亂,肌膚柔嫩得仿佛能捏出水來,俏立的乳頭似乎在適才舌頭挑弄下脹大一圈,那股得償所愿的成就感和滿足感使得肉棒同樣也脹大一圈不止,他撫摸溫雪光滑的肩頭,脫下二人外衣后在她耳邊喘道:「姐你的奶尖真的好漂亮。」
溫雪玉臂掩住酥胸,呻吟道:「被小葉你捏疼了呢。」雖然擋住了兩顆粉嫩的乳頭,但反而將那如灌滿瓊漿的肥碩雙乳擠壓出淫糜的形狀,更加誘人欲狂。
葉塵忍耐不得,用碩大肉杵隔著溫雪被蜜液浸透的薄褲,一下下去蹭那潤腴泥濘的肉縫,直到把肉唇磨得起了白沫,薄褲濕膩得仿佛能直接頂穿似的,「我想看看姐姐你的下面。」
溫雪靈臺清醒幾分,恥于自己的淫蕩,艱澀地道:「能不能再等等姐姐,要不……要不…我像上次那樣…幫你弄出來。」
葉塵不理,伸手就要扯脫溫雪最后的遮擋,急急地道:「我就只是瞧瞧看,不真進去了。」
但溫雪側身屈起修長雙腿不讓他得逞,反而用渾圓肉臀把薄薄的褲子撐的滿滿當當,兩片肥美陰唇也被擠得輪廓盡顯,嬌聲說道:「我怕你瞧了忍不住的……」
葉塵被這前所未見的媚態誘惑得差點噴血,剛想用強剝光溫雪裙褲時,肉棒忽然被一團嫩肉壓住,低頭一瞧原來是那七年來魂牽夢縈的玉足。
相比沐蘭亭纖秀的嫩足,溫雪這雙腳丫肉肉的要嬌腴一些,葉塵喜愛至極,伸手去摸,只覺得觸手滑膩,后又捧到嘴邊親了親,帶些微酸的體味,但更多是草花芬芳之氣,比起舔弄軟嫩乳房又是另一番享受。
「你居然……也不怕臟……這臭腳丫也是能親的么?」溫雪感到趾縫被舌尖滑過,回頭正見葉塵在親自己的腳趾,頓時酥得骨頭發軟,卻又因為自認身上最不干凈的小腳都能讓葉塵如癡如醉而自豪。
葉塵笑道:「哪里臭?姐你身上沒一處不香的。」
溫雪調皮的用腳趾甲刮了一下葉塵沉甸甸的陰囊,葉塵順勢擒住她另一只玉足,將粗得好似鐵棍的陽具掖進那如蜜脂軟膩的腳心中,借助自己泌出的粘液,緩緩抽動起來。
這個雙腿叉開用腳心擠住肉棒的羞恥姿勢讓溫雪粉面通紅,情動發出陣陣呻吟,聲音嬌媚絕倫,肉乎乎、軟嫩嫩的足窩越來越熱,直到搓出白漿泡沫,點點淫液襯得這雪足更顯玉潤嬌靡。
「姐姐你這小肉腳兒夾得我都快出來了。」葉塵似乎再受不了這爽美快感,不禁加快了速度,溫雪含羞不答,實則內心春意盎然,柔腴雪嫩的美腳加了些力道,嫩豆軟玉般的腳趾也可愛地蜷了起來,更增摩擦的阻力。
葉塵感到幾只玉趾如小蠶般想要擠進肉棒似的,雙眼前方正是溫雪早已泥濘濕透的蜜戶襠部,一抹烏黑三角緊貼小腹,再也忍耐不住,渾身酸麻,大股精液射在了溫雪大大張開的胯下,剩下一小股全都抹在了那對兒淫靡的雪足上面。
溫雪嗔道:「死小葉,那些臟東西都擦我腳上了。」
葉塵笑道:「姐你不是說臭腳丫的嗎,臭的也怕臟么?」
「討厭,要不你再嘗嘗?」說著就又抬起沾滿精液的美足伸到葉塵臉頰附近晃了晃。
葉塵心道徹底打開心扉的溫雪真是無上尤物,他愛憐無比,果真伸嘴去親。
沒想到溫雪靈巧地縮腿弓起身子,用濕潤的嘴唇親了上去,雙舌盡情纏綿,互吮對方津液,葉塵再試著脫衣,這次溫雪不再反抗,肥臀緩緩抬起,薄褲褪下,兩條雪白柔膩的長腿不著寸縷,黑色芳草中花唇綻放,顏色嫣紅晶瑩水亮,葉塵伸手撥開唇瓣輕輕一抹,軟腴的嫩肉仿佛要把手指都給融化成水,再前進一點,緊窄的蜜穴竟又吐出大量蜜汁。
葉塵不舍得用手指去摳挖,只扶著半軟的肉棒往那抹濕膩的肉穴一搭,便又復堅挺。
親吻中的溫雪嬌軀微顫,心道:難不成小葉還能連硬兩次嗎?原來她雖是已婚少婦,但經驗和季雨仙相比實在如純情少女。南宮朔的技巧也普普通通,今日才知那條東西并非一夜一次之物,本來略微空虛的身子又再發熱發軟。
葉塵氣息紊亂,粗聲說道:「對不起,姐姐,我想要你,我還真忍不住了。」
溫雪咬著他的耳朵,輕聲嬌喘:「你這壞東西,讓姐姐也……快些進來吧。」
葉塵搓了搓花心露出的嫩芽蜜豆,溫雪美的亂顫,圓肥的雪臀懸空去尋覓葉塵,旋動沒一會,那水潤的嫩陰小咀便吸住了再次粗壯的肉棒,緩緩將它一絲絲地吞了進去。
葉塵全身都被腴美香軟的身子覆蓋,而肉棒又被層層濕嫩的肉褶死死裹住,一對肥美的玉乳就在嘴邊,他伸手揉搓幾下便伸嘴去想叼那嬌嫩的乳頭,溫雪肉穴充盈,再次嘗到了久違多年的肉欲歡愉,僅僅插入一下竟小丟了一回,輕聲喘息道:「我沒力氣了,小葉……你……動一動吧……」
葉塵頭在溫雪鎖骨附近,試了兩次都沒如愿吸到小葡萄,急道:「姐姐,我又想吃你的奶尖了。」
溫雪渴求愈發酸脹麻癢的蜜壺得到摩擦,只得稍微直直身子,雙臂摟住葉塵的頭,按向自己的豐腴肥嫩的豪乳,葉塵再嘗「美味」,略微狂野地回抱住師姐肉臀,腰部大力挺動,碩大的龜頭撐開緊窄的腔道,披荊斬棘地頂開層層肉褶,馬上舒服快美得無以復加!
「啊~好弟弟,你要肏死雪兒姐姐了!」溫雪晃動秀發,不止摟著葉塵「吃奶」的手更加用力,秀美的腳趾緊緊摳了起來,只覺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舒爽,甚至說出了唯一會的一句淫詞浪語。
葉塵「吐」出甜美芬芳的乳頭道:「姐姐你的穴兒怎會那么緊啊,箍的我都快進不去了。」
溫雪嬌喘著說:「多年沒……沒人來疼愛你姐姐,自……自然是費力些……啊……好舒服啊……你輕了些……」
葉塵一邊努力聳動,一邊用手享受著溫雪滑嫩的玉背和如彎月般的肉臀,時不時還大膽地撥弄一下菊花蕾,隨后故意挑逗道:「那不叫疼愛,嗯……剛才說的肏弄才對。」
溫雪捏了一下葉塵的耳朵,嬌斥道:「好大的狗膽……」
濡濕的玉脂嫩肉不斷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每次抽動時就連陰毛的摩擦都黏糊起來,葉塵低吼道:「姐姐我想射給你里面。」
溫雪已經感覺葉塵挺動速度快了幾倍,蜜穴中肉棒亦大了半分。媚聲道:「頂死姐姐好了……雪兒被你頂得死了……」
葉塵忽然摟緊溫雪蜜桃般的白臀,雪肉被捏得變形,一注注精液全部灌進深邃的蜜穴盡頭,好半晌溫雪才從極樂云端墜落,慢慢做起來嗔道:「大半夜的居然跑來干壞事。」
葉塵見溫雪的鮮嫩的蜜壺被干得紅腫,一道透明泛白的液體順著蜜穴流到柔嫩的大腿內側再流到床上,心疼地將她抱在懷里,柔聲道:「腫成這樣,是不是有點大力了?」
溫雪掐了他一把道:「插到最里面疼死了。」心里卻道:但那股怪異的痛感卻是讓人美得要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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