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明就里的外人來看,季雨仙自然是那種為了權力、財富想方設法勾引鐵家族長嫁入豪門的美女,既有謀略心機,又精狐媚之術,說不好還是某家妓院贖身的風塵女子,必然房術精湛,否則怎會讓昔年威加海內的大英雄鐵如峰拜倒在她的裙下,也有人說當初五十五歲的鐵如峰能娶到十八歲的嬌艷少女,多半也使了些不可告人的骯臟手段,有識之士則覺得事情哪會如此簡單爛俗,一定另有隱情。
實際上季雨仙不僅不是風塵妓女,而且出身極好,她的父母均是武學六大圣地之一春秋書院的高足,不同于其他書院或武林門派,春秋書院的學生不僅秉承恪守「知大義、明道理、懂恩仇、達神靈」的中古諸子前輩留下的祖訓,而且世代修習《四季劍譜》和《百圣天道》兩門神功絕學,文武雙全,天下人無不尊重。
季雨仙從小就明艷照人,清麗可愛,同時被父母教育得知書達禮,溫良恭儉,所有人都極為寵愛這位未來必然才貌雙全的絕色佳人。
人們不知道季雨仙的另一面。
她九歲時就能自由出入家族書房,博覽群書,知道很多其他同齡女孩子不知道的事情,當然是指父母諱莫如深的那種事,十四歲的時候就好幾次偷偷地窺見過父母、下人在房間中赤身裸體滿頭大汗的互相纏綿呻吟,十五歲時就在深夜閨房中會用纖細的手指來刮蹭自己水嫩的蜜縫。
因為年紀還小,季雨仙只隱隱覺得此事羞恥,但在青春發育良好的二八年華,每逢玩耍得急些,不慎松掉的肚兜摩擦到嬌嫩的乳頭時;或者被一些父親的晚輩門人,尤其是情竇初開的少年盯得多些時;再或者練一些強身健體的基本武功,踢腿、坐馬,緊緊的薄褲擦弄陰唇時,季雨仙都會莫名的興奮,然后就會找個借口回到房間,繼續用柔荑來按住濕潤的小蜜穴痛痛快快的自瀆一番。
因為這種媚骨天成的敏感體質,季雨仙早早的就放棄了學武,在外人面前更是永遠一副行為謹慎、少言寡語、我見猶憐的大家閨秀做派,直到某一天,年輕英俊但早已成親多年的表哥在花園中忍不住侵犯了她,實際上季雨仙心底是無比渴望表哥大手的撫摸揉捏和用那神秘的陽物狠狠地插入自己,否則也不會假裝天真爛漫的用春筍般的椒乳去擠壓表哥后背,但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本能還是演戲,當時哭得梨花帶雨,百般抵抗,表哥非但沒因此停手,反而更加目眥欲裂、發情若狂,失去處女身子那一年她還不到十七歲。
之后陸續還有三次類似的情況,楚楚動人的季雨仙越發迷戀上了這銷魂蝕骨的快感。
十八歲那一年,天下四大家族中的鐵家族長鐵如峰去春秋書院作客,或許是見多識廣,一眼看見就覺得這羞澀秀氣的絕美少女鳳眼含蕩,他為了避人耳目,找到了他的結義兄弟院長張菱溪,說是會選幾個聰慧的書院學生傳授幾手獨門的劍術,理由是鐵家和春秋書院同氣連枝,開此先例,將來可以有更多的交流學習,張菱溪彬彬君子哪知這義兄老來發春,自是欣然答允。
鐵如峰武功絕頂,體力沛然,且經驗豐富,比那中看不中用的表哥強太多了,只把季雨仙舒爽得欲仙欲死,徹底解了晚晚酸癢酥軟的難受感覺,鐵如峰本來預計就是嘗嘗新鮮,但每逢季雨仙赤裸著雪白的身子,用那幽怨、淫靡而又純凈的矛盾眼神向他一瞄,他就仿佛又回到了二三十歲巔峰狀態時的意氣風發、自信莫名。
這個叱詫江湖的一代名俠不顧家人反對,毅然決然地迎娶了年僅十八的季雨仙,一年后早已有五個兒子的鐵如峰老來得女,取名鐵曉慧,為此鐵如峰十里長街大擺千桌宴席,耗時七天,山珍海味,酒池肉林,賓客絡繹不絕,當時也算一件轟動天下的盛舉,這位千金簡直就是縮小版的季雨仙,四五歲時已長成眉目如畫的小美人胚,只有挺直的鼻梁極似父親,鐵家上下無將鐵曉慧視作和三大鎮族重寶:天龍霸王槍、日月星辰錄、鐵血問鼎弓等同的第四樣珍寶。
已為人母的季雨仙非但沒有絲毫老態或是身形走樣,反而美得更加動人心魄,哪怕是湖邊靜立賞魚、柔荑翹起尾指攏起鬢角秀發、偶爾撒嬌似的撅起櫻唇等小動作都能讓鐵如峰巨龍堅硬如鐵,大展雄風,干得這看似圣潔,實則生性奇淫的蕩婦汁水四濺,浪叫不止。
但哪怕鐵如峰再英雄蓋世,一桿重達一百六十斤的天龍霸王槍舞得再風雨不透、氣壯山河,他也是七十歲的老人了,面對還不滿三十三歲的季雨仙實在不能像往日那樣「隨叫隨到」,為了把握人生最后階段的快樂,他不惜暗中違背祖訓鐵則,將闡州鐵家的至高絕學《日月星辰錄》中的一門雙修之法傳給了小嬌妻。
季雨仙聽丈夫說起過,鐵家祖先曾有幸得見一門叫做《混沌陰陽道》的神功,但因為種種原因只能練成一些皮毛,內里有很多的隱患、陷阱、關卡根本就是非人力所能克服,所以只能粗略做些筆記心得,后代人以此為基礎不斷完善,且苦心孤詣的尋找創造調和陰陽混沌的法門,終于在鐵如峰曾祖一代根據祖先筆記編寫出了一部《日月星辰錄》,又巧取豪奪密宗歡喜禪糅合道家男女雙修之術調和陰陽,終于能將這門武功發揮四成左右的威力,配合天龍霸王槍和鐵血問鼎弓堪稱無堅不摧,榮升四大家族之一。
本來這種雙修功法只能傳給正妻嫡子,子夭可以再傳庶子,正妻無論生死決不可再傳,鐵如峰貪圖肉欲美色,妄想借此男女歡喜秘術來滿足嬌妻。
可惜季雨仙對什么神功毫無興趣,那種氣血交融延年益壽的快感實在用處有限,她只覺得鐵如峰那一條半軟不硬的老槍面目可憎,近兩年來她寧可用一種叫角先生的情趣奇物解決需求也不想再和年老的丈夫同房。
直到前不久,已經亭亭玉立的人中之鳳鐵曉慧聽聞天元宗赫赫威名的沐蘭亭去追殺魔教余孽殷中玉,小姑娘豪氣大發也想去助沐姐姐一臂之力,鐵家上下怎會讓她冒這等「大險」,幾個老仆人下跪堵門磕頭才求得她放下心思,結果轉天一早鐵曉慧就偷了家中的天龍霸王槍和二哥珍若性命的追電馬出門行俠仗義去了。
鐵如峰嚇得差點一命嗚呼,拎起問鼎弓就要親自去接心肝寶貝回家,結果幾個兒子就像那些求鐵曉慧的仆人般,一齊下跪才攔住老父。
諸人沒想到的是一向足不出戶的季雨仙不但沒有委屈哭鬧,反而主動提出親自去尋找女兒。
「反正曉慧嬌生慣養,其他人尋到了也帶不回她。」
理由充分且不容分辨。
但真實的理由實際是她想出去走走,至于為什么這么做,季雨仙自己也說不清,也許是煩了老頭子天天對著自己那股自卑的眼神,也許是煩了個別便宜兒子有賊心沒賊膽的偷窺。
季雨仙敏銳地察覺到鐵如峰松了一口氣似的答應了這個請求,男人有時候就是這么奇妙,自己不行,但更喜歡把腦袋埋進土里,看不見就沒有了煩惱。
鐵如峰派了昔日降服的一位元始天魔門長老雷花英同行,又給了她鐵血令牌,但凡受蔭鐵家的大小門派、綠林山寨見令如見族長,季雨仙覺得鐵曉慧自幼冰雪聰明,機智豪邁,頗有鐵家家風,武藝也很是不錯,加上有那桿家里當命根子的烏黑大槍,很難遇到什么危險,所以一路上走走停停竟如妙齡少女初次遠游般的玩景觀光,笨丫鬟阿蠻當然不敢說什么,那個雷嬤嬤居然也是無所謂的樣子,直到打聽到沐蘭亭在燕城殺死殷中玉的消息,這才想起女兒,一路趕往邊關。
到了燕城后雷嬤嬤帶著她和阿蠻徑直走到一間骯臟的肉鋪,沒想到那個屠夫比拜菩薩還虔誠的跪下吻了吻雷嬤嬤的鞋子,低聲耳語幾句就繼續剁起了骨頭。
雷嬤嬤說曉慧比沐蘭亭晚到兩天,之后找到鐵家錢莊拿了一百兩銀票便騎馬走了,但方向不是闡州。
北地寒冷,天色已晚,根本找不到馬車繼續追趕,只得找間客棧睡下。
屋外寒風怪嚎,季雨仙拾掇幾塊木炭填進小火爐,脫下衣服鉆進被子時又想起自己走進客棧時那些人的眼神,除了那個穿青色衫子,樣子挺美的姑娘,所有男人都像發情的牲口……但就是那種充滿情欲的眼神,還是一如往常的把她的蜜徑給瞧濕了。
快要睡著時房門輕響已被人打開,季雨仙心說阿蠻那笨丫鬟真沒規矩,木炭沒了去雷嬤嬤或掌柜那里拿不行嗎?但這孩子總算不會亂嚼舌根,將來找個老實勤快的男人把她給嫁了也就是了。
沒一會,身后居然想起了悉悉索索地脫衣聲。
季雨仙在被窩里閉著眼皺起了眉頭,這丫頭多半是不敢自己一個人睡吧,但我好歹也是太太,你莫非還要上來和我一起睡覺不成,好像曉慧直到十三四時還纏著我才能睡著呢,這冰天雪地的也不便呵斥她離開。
被子掀開,那人小心翼翼地鉆了進來,大手從后一抱,手心正好貼在那綿潤滑膩的酥乳上。
天啊!這是個男人!!
葉塵此時內息紊亂,雙目血紅,連續兩拳破天雷帶給他的傷害比預估的還要嚴重,模糊中想起當初殷中玉也不過在最危險的關頭揮出一拳而已,自己本身修為和人家天差地遠居然如此托大,但《混沌陰陽道》似乎就是擁有這樣的魔力,只要自身有一點點欲望,它就能給你擴大好幾倍,游宏、厲奎出言不遜,他心中氣憤,進而產生殺機,他平時不是那么容易失控的。
怪不得一向謹慎的殷中玉如此狂妄,那么急的就引沐蘭亭過來,而且是正面出擊,當然,他也確實能大占上風,但離他自己想象的大勝還有相當距離。
如今也是一樣,破天雷并沒有什么催情作用,但也許是聽到游宏二人不斷的談論溫雪還有沐蘭亭兩位葉塵生平僅見的美女,又也許是因為聽到聶千闕追求溫雪的無力感,葉塵只覺得繼殺念之后,小腹仿佛火燒,立刻放棄了溫柔繾綣的想法,只希望把方楚倩插得哭著求饒才能瀉火。
季雨仙還沒來得及有何反應,只覺得這個男人粗暴地將她臉朝下按在床上,上衣都沒脫就先扯掉了褲子,纖腰線條完美,雪臀鮮腴肥嫩,啪地一聲,一個巴掌拍下去,淫惑的臀波一陣嬌顫,她吃不住疼,使勁想挺起身子召喚雷嬤嬤,但后腦被按得死死,僅僅能屈起雙膝,這樣一來,蜜臀顯得更加渾圓挺翹。
如果不是天黑外加元神躁動,葉塵應該可以發現,身下玉人胯下的柔草應該比方楚倩稀疏不少,嬌艷的嫩蕊顏色也淺了些,包括蜜液春露也要來得更快更多,他狂氣上撞,一改往日靦腆,笑罵道:「打一下屁股便流出這許多水來,師姐你是越來越騷了。」
師姐?這聲音是個年紀不大的少年?你認錯人了,但,這種感覺怎么似曾相識呢……這簡直就像十八年前,表哥在花園粗暴地奸淫一樣。
葉塵見美女圓臀中間花瓣嬌腴,不由得松開了手,生平第一次親了女人的蜜穴,只覺得氣味略顯腥咸,稍微習慣之后并不難聞,柔軟的毛發刮得鼻子臉頰有點癢,但唇瓣柔嫩的仿佛入口即化一般,一通摩蹭后舌尖順著蜜縫嫩肉輕巧下壓,很快找到了凸起的一點俏蒂,舔弄撩撥沒一會,圓潤的美臀忽的晃動,竟然丟了一次。
季雨仙頭上壓力一松,就要高呼雷嬤嬤,但蜜穴上居然瞬時貼上一條熱烘烘的軟滑舌頭,先是沒有章法的四處亂親亂舔,之后似是找到竅門,舔弄擠壓,撩動挑抹好不靈巧,兩年來幾乎沒碰過男人的季雨仙舒服得差點飛起來,一條舌頭就讓她達到了高潮,呼救的話順勢竟變成了嬌啼呻吟,余韻之下她甚至覺得莫非是上天見我寂寞派天仙來撫慰不成?
雪山山洞中經過方楚倩的多日調教,葉塵早已懂得撩弄女人身上的敏感之處,不過如今欲火翻騰,顧不得拿捏力道,一只手伸進衣內使勁揪捻她俏嫩的乳頭,一只中指一下就捅進了布滿粘稠白漿的蜜穴中大力的摳挖,雙重刺激下,很快又水聲大作,瓊漿飛濺,葉塵見此美景,邪笑道:「我的騷倩兒,你今天噴的到處都是呢。」
「嗚嗚嗚嗚……」季雨仙不知是怕葉塵發現認錯人扭頭就跑,還是連續泄身的乏力,她趴在那里除了哽咽之聲,再也說不出話來。
「咱們第一次時你也是這種母狗般的姿勢呢。」葉塵意識略略清醒一點,只覺得身下女人的玉乳臀丘似乎稍微小了點,肉感不如往日柔腴,但皮膚之滑膩水嫩更勝一籌,他自然萬萬想不到天外神仙自貶紅塵,附身那店小二身上助他槍挑此絕色尤物,還道自己是否產生幻覺,扶好肉棒一以貫之,直搗蜜穴極深花心,嬌腔內無數細膩嫩軟的肉褶肉棱立刻雀躍的吸住陰莖不斷往里蠕動,這種奇異的快感也是前幾日所沒感受過的。
季雨仙咬住嘴唇,清晰無比的感到蜜壺被塞得滿滿當當,兩年來嬌軀的壓抑徹底釋放,內心嗜性成癮的淫性也被徹底喚醒,不等葉塵抽插,自己先肘上使力前后挺動起來,碩大的龜頭仿佛鑰匙,每刮摩一下都能讓心尖酥麻顫栗。
就在這最旖旎浪蕩的時刻,葉塵不能滿足如此,忽的摟起她的一條雪腿,讓這高貴的美女擺了一個狗兒撒尿的羞恥姿勢,自己將肉棒抽出,準備打樁般的賣力操弄,沒想到嚇得季雨仙以為他要抽身而退,急躁地伸手一把撈住肉棒,手忙腳亂地就往嬌穴里塞,卻因為下陰黏滑泥濘,一下插歪,再要去撈握卻已夠不著了,葉塵見玉人蜜臀亂晃,小手亂擺的窘迫樣子更加燃起欲火,龜頭對準穴口長距離一干到底,這種兇狠地抽插方式讓季雨仙再顧不得隱藏,語無倫次的低聲吟道:「好人……肏死我了……到底了……好多水……操到人家最里面了……」
葉塵再次覺得怎么連聲音都不太對時,只覺一股綿綿如冰絲般的氣流從陰莖緩慢朝上涌來,直達胸口膻中穴,隨即冰絲化作旋渦,體內躁動難安的陰陽混沌之力隨著這冰涼旋渦迅速平衡調和,流往四肢百骸,適才還躁動難安的情緒也神奇的平復安穩,比天元宗的清心訣有效百倍。
因為葉塵身負混沌陰陽道的基礎功法,直接就能和季雨仙學得的雙修秘術自然呼應,鐵家先輩苦心孤詣創制的日月星辰錄就仿佛為他量身定做一樣,安穩打通了自身玄關,順利掌握了破天雷的九成神力,剩下一成則是躁動執念還不能完全消除,畢竟鐵家自創的心法也并不是這門神功的原始心法秘訣,而且也只能「解」這第一層屏障,假如葉塵學了第二塊石板,便不能有這么好的效果了,盡管如此,葉塵也算免去了過多運功導致容易失去意識的弊端。
季雨仙她終于得空轉過身來,發現正在把她像母狗一樣抽插的人比她想得還要年輕,大概和女兒曉慧差不多年紀,葉塵此時也正好消化冰絲旋渦,低下頭來,胯下卻是那不久前剛見的嬌艷少婦,此時她柳眉微蹙,眼神幽怨,小嘴像十歲女童那樣嘟起來,使得葉塵肉棒又脹大兩分。
兩人四目相對,竟似心有靈犀,毫無尷尬,季雨仙雪藕般的雙臂一張,輕聲道:「抱緊我。」
葉塵體內陰陽調和,體外絕色橫陳,只覺世事奇妙無逾于此,他狠狠抱住季雨仙,伸舌舔撥她敏感柔軟的耳垂,肉棒劇烈進出,不顧一切地沉迷在這溫柔鄉里。
「你……我剛還以為你不成了……沒……沒想到還如此厲害……又要操壞我了……」
葉塵聽著看似典雅的美婦滿口浪叫,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快感,一邊用胸脯去上下刮擦她柔腴的乳房,一邊也用類似的口氣道:「你這騷婦也不差,水這么多,看我不干死你。」
季雨仙亦是久逢甘露香汗淋漓,柔膩的大腿內側不斷地按摩葉塵腰部,飽滿的豐臀里外捋吞,忽然一陣抽搐,呻吟道:「我不行了……」
葉塵此時能和季雨仙纏綿這等地步,已屬天賦異稟,他聽罷也忍不得如潮洶涌的射意,終了一個濕膩而又激烈的舌吻中,把身下的秀雅如仙的美女射得丁香小舌都在口中僵直起來,好半天那高舉的雙腿才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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