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軍的自尊心極強,如若宗主將沫千遠逐出宗門,外人皆會認為他連二階陽元的沫千遠都敵不過,從此再也抬不起頭來,為了不讓外人小覷他,便指著沫千遠,發出狠話:
「我景軍,三日之后,與你沫千遠約定生死擂臺一戰,你沫千遠敢是不敢!」
陽九說道:「你身為五階精純陽元資質,何苦要為難二階下品之人。」
景長老再細細瞧了瞧兒子的傷勢,怕是也沒有十成把握贏得了沫千遠,便勸道:「兒啊,這上了生死擂臺便不論生死,此事未免太過偏激了,你放心,為父定當將這小畜生逐出宗門,還你個公道,用不著上擂臺。」
沫千遠被陽九攙扶著,先不論對錯與否,當下若不敢應戰,還真怕景長老會私底下聯合其他長老將他逐出宗門,雖不想與他決一死戰,卻又逼不得已,只好快語應承挑戰。
「好!三日后,我沫千遠定當赴約。」
陽九還想勸阻,可已然接下擂臺戰,便只得作罷。
看熱鬧的眾人紛紛散去,沫千遠回到家中,調息個把時辰,傷勢已然無恙。
當日落西沉,夜入三分,沫千遠正躺在床上研究身法秘籍,突聞窗外一陣勁風舞動,他警覺的握住長劍,起身吹滅了燭火,心想難不成景長老怕他兒子死在擂臺上,所以要來暗下黑手。
只見窗戶吱吖的敞開一道細縫,而后來人毛手毛腳地從窗戶口鉆入進來。
沫千遠見準時機一劍刺去,鋒利的劍尖停在她的脖頸前,來人嚇得驚呼一聲:「呀!千遠哥,是我,柳笙香。」
沫千遠頓時聞到一股柳笙香常常攜帶的香囊味,這才收回長劍,一邊去點燃燈芯,一邊說道:「你怎么有門不進,翻墻做甚。」
「我是偷偷溜出來的,不能讓別人瞧見。聽說你今天受傷了,特意來看看你,你瞧,這是愈春丹,快些服下。」柳笙香拿著個綠色的小瓶說道。
沫千遠回道:「我沒事,你快些回去吧,若被旁人瞧見你一女孩子家,深夜獨自來我房間,豈不遭人說三道四。」
柳笙香眉頭一蹙,嘟著粉嘴,一屁股坐到床沿,嗔聲道:「哼!人家好心來看望你,你卻連一句謝謝都沒說,還要趕人家走,算什么朋友嘛。」
沫千遠可受不住她這般矯情,只好坐她的旁邊,手掌一伸,調侃道:「哎!罷了,我沫千遠就委屈一回,若別人真要說閑話,那便任由他們說去吧,反正我沫千遠的名節一文不值。」
聞言柳笙香嘻嘻笑道:「沒事,本小姐娶你。」本來作為一句玩笑話說出嘴,怎料沫千遠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俏臉,竟一時羞得耳根通紅,低垂著頭,輕抿紅唇,不知如何是好。
沫千遠明知少女思春,可也不想趁機占她便宜,畢竟她母親反對他倆來往,故意說道:「我手伸了半天,你怎么不把愈春丹給我。」
柳笙香這才反應過來,慌亂地將藥瓶遞在他的手上,「哦,哦,給你……聽說三日之后你要和景軍擂臺生死戰?」
沫千遠揭開小巧的瓶蓋,服下幾顆藥丸,輕輕點頭回應。
「這該死的景軍,就會欺負弱小之輩。」
沫千遠笑道:「什么時候我成了弱小了之輩。」
柳笙香一時覺得自己又說錯話了,輕輕拍了拍粉嘴,解釋道:「啊,那個,那個,我不是這個意思……」
「呵呵,千遠明白,這時辰也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吧,若是讓你娘知道了可不好。」
柳笙香搖了搖頭,說道:「不如千遠哥和我雙修吧,千遠哥需要盡快提升修為,不然三日之后的生死擂臺戰如何應對。」
沫千遠的確有些日子沒有雙修了,雖然靈力達到了瓶頸,可是內功還需依靠雙修鞏固一番,方能有更深層次的領悟。
「可是我擔心——」
柳笙香打斷他道:「沒什么好擔心的,咱們坐床上去吧 」
一時又被柳笙香反客為主,沫千遠笑道:「有美人相伴自然是極好的」,便盤坐在床上與她嬌嫩的雙掌相貼,渾身散發一股白色氣芒與她雙修。
齊羅城,位處陰九大陸東南方,各式商販店鋪應有盡有,處處霓燈璀璨,繁華似錦。城中勢力錯綜復雜,四大宗派皆有染指。
云夢樓,四層造型獨特的樓閣,紅墻綠瓦琉璃頂,乃齊羅城中最為華麗的建筑,不少貴族公子,富商大賈喜好來此消遣快活。
云夢樓四層皆成圓形環繞,中央有一畝五彩水池,池中濃濃白霧繚繞,飄下一名貌若二十六的妙齡女子,懷抱琵琶半遮面,單足俏立蓮花間。
但見女子懸空飛旋,翩翩起舞之際猶如仙子下凡,一聲柔聲嬌喝,【蓮生九瓣】,腳下一株半尺金色蓮花瞬間在空中散為九瓣,女子輕飄飄橫臥其上,三尺水袖長長垂下,玉腿撩動,酥胸半裸,暴露的透薄裙裳若隱若現女子的冰肌玉膚。
蔥白五指輕撫琵琶琴弦,一曲天籟之音,悠悠婉轉回蕩,上下四層客人皆忘我不語,聽得如癡如醉。
此人名為符綺宣,從御器的手法可以看得出是名結丹期修仙者,竟甘愿搔首弄姿,賣弄風情,取悅眾人。
一名綠衣錦繡長袍的青年男子坐在四樓雅間,懷里摟著一名侍酒的艷美女子,他正是這齊羅城城主的兒子,弓鶴軒,沒有任何修為,平常喜好組織修仙者去收集稀奇古怪的法器,幾名修仙者正與他同坐一桌。
弓鶴軒欣賞著符綺宣美妙的歌聲,手中酒杯斟滿醇香美酒,一時聽得入神,都忘了斟飲。
曲畢過后眾人皆拍手叫好,杯中美酒這才一飲而盡。
桌上一位青年臉色坨紅,半醉半醒,舉著酒杯說道:「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流元宗今年出了三名極品陰元女子。」
「當真?」
青年喝下美酒后言道:「騙你作甚。」
「這流元宗一直想要吞并玄羽宗,再過幾年豈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那是自然了,哈哈。」
同桌而坐的就有一名玄羽宗弟子,他站起來大放厥詞說道:「極品陰元算什么,我玄羽宗出了一名天級陽元弟子,還想吞并我玄羽宗,簡直癡人說夢。」
眾人皆哈哈大笑,「你小子是喝多了吧,天級九階陽元,近千年都未曾出一人,你才是癡人說夢呢。」
玄羽宗弟子舉起手掌說道:「老子親眼所見,還能有假,手心是紫色印記,知道不,紫色!」
「哈哈,這人滿嘴胡言亂語,來來,少城主,我們繼續喝。」
弓鶴軒雙眼充滿邪欲,凝望著懸空的符綺宣,時不時揉摸懷里美人的翹臀,他才不喜歡聽這些門派紛爭之事,滿腦子幻想的都是美艷動人的符綺宣。他雖貴為少城主,即便一擲千金,卻怎么也得不到美人青睞。
符綺宣乃鳳玄宮門下,這整個云夢樓,其實算是鳳玄宮的分舵,而她便是這舵主,只是身份隱匿極深,外人并不知曉。
鳳玄宮的人大多都練有采陽補陰之法,但也僅限于助他們提升修為罷了,和顧卿仙的【靈樞汲陽決】無法相同并論,所以符綺宣不想和弓鶴軒過于親密,其主要原因還是不想得罪齊羅城的城主。
玄羽宗弟子此話一出,弓鶴軒懷里的美人嬌軀一震,已是按耐不住,身為鳳玄宮的眼線,許多重要的門派情報都是從酒桌上打聽而來,立刻起身與弓鶴軒施了一禮匆匆離去。
當酒盡曲終時,夜未央人未眠,眾人依依不舍地離開云夢樓。
這名玄羽宗的弟子,獨自一人搖搖欲墜的前行在無人的街道,而此刻他已被五名黑衣蒙面之人盯上,一陣冷風襲過,五人輕易將他擒獲。
當他醒來之時,發現身處粉黛閨房之中,全身被人扒光了衣服,光溜溜地躺在紅綢紗帳床里,轉眸透過水紅紗帳一瞧,只見一名身段玲瓏有致的女子正緩步朝他走來,當女子伸出玉手揭開紗簾之時,發現正是弓鶴軒懷里摟抱的女子。
他一時大驚失色,因為女子也一絲不掛,毫無羞恥之色,任由他欣賞赤裸的嬌軀,心有不解的問道:「怎么是你,我怎么在這兒?」
女子不答,俯下身來親吻他的嘴唇,然后湊在他的耳畔,極盡嫵媚地說道:「奴家問你個事兒,你只需老老實實告知奴家,奴家今晚便是你的 」
「何事?」男人被吻得意猶未盡。
「你之前說過,玄羽宗出了個天級九階陽元之人,此話可當真?」
他突然頓住,因為沫千遠之前的確是天級陽元,可第二天又成了下品陽元,一時為了給玄羽宗爭口顏面,便未全部說明原由,此女子問起,定是對此事極為看重。
女子見他猶豫不決,便柔柔握住他的肉根,撒嬌的嗔道:「告訴奴家嘛 」
他經受不住誘惑,回道:「之前的確測出天級陽元,可后來……」
「后來怎樣嘛 」
「也不知是否鑒定水晶出了問題,第二天卻成了個二階下品陽元。」
女子握住他的陽物狠狠一拽,怒道:「你,你敢騙我,當本姑娘三歲小孩呢!」
他嚇得豎起三根手指說道:「我發誓,在下所言句句屬實。」
女子眉頭緊皺,跨坐在他的腰部,雙手按住他的兩條手肘,冷冷說道:「哼!不說真話是吧,讓你見識一下本姑娘的手段!」
他低頭看去,只見女子芳草叢生的陰阜已緊貼他的陽物,艷紅的陰唇在來回磨蹭,而她平坦的小腹間有一只金色鳳凰刺紋,他驚恐道:「你!你是鳳玄宮的人!」
女子嬌聲淫笑:「咯咯,不怕把你的陽元榨干就老實說真話 」
他剛想運功反抗,怎料女子修為比他更為高深,渾身使不出半點靈力,只好求饒道:「我,我真沒騙你,啊 女俠,姑奶奶,饒 饒了在下吧!」
不一會女子的小穴淫水涓涓,肉根被她廝磨得濕漉潤滑,不大不小的肉根隨即被繳入嫩穴之中,纖細蠻腰向前拱去,輕易地將其盡根沒入。
「啊 」他舒服得不禁失聲輕吟。
女子嬌媚一笑:「看樣子你很是舒服么 嘻嘻 」
他未答話,心想反正今天是認栽了,只怕自己的修為會損失慘重,倒不如默默的享受一番。
女子腰肢連翻拱動,一根泛著白光的黑黝肉根在粉色蛤肉間進進出出,「怎么不說話,莫非本姑娘弄得你不舒服么?」
「舒,舒服 姑娘的穴兒又窄又緊,在下第一次品嘗到這么美味的屄穴。」
「舒服的話就給本姑娘叫大聲點。」
「啊 啊!」沒想到這男人的叫聲果真越呼越大。
女子滿意地淫笑:「咯咯 把兩條腿抬起來,本姑娘要好好奸淫你一番 」
他聽話的抬起兩腿,腳肘被女子雙手握在掌中,長滿黑毛的兩腿被大大的分開,女子跨坐在他的屁股,美臀重重的往下迎撞,二人的臀肉皆如豆腐般軟彈震蕩,淫糜地交疊在一起。
交媾的浪蕩之聲在閨房里此起彼伏,大概持續了半個時辰,男子終于忍耐不住繳械投降。
女子的小腹一陣急促收縮,吸吮男子精液的同時運轉采陽補陰之法。
男人瞬間感覺自己的靈力在不斷流失,大約持續了半柱香的時間,本已達到筑基中期的他一下子被吸成了筑基初期,自己當初從筑基初期達到中期可是花了數年之久,雖心有不甘,可也無計可施,悔不當初酒桌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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