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當林夢萌讓前臺放羅美娟進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在那一刻,羅美娟對公司里的所有人的態度都是感激的,就像一個被困在沙漠里許久,終于得到水和食物的可憐流浪者一般。
“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林總。其實我那天跟您吃完飯的當晚,我就把服務員的工作辭了。”
“哈哈,你說話也開始分平翹舌了呢?”
“呃……我每天晚上,照著電視上的新聞主播練的。”
“雖然還帶著點口音,但是這是個好的開始。”林夢萌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個女人,內心里還是帶著些許憐憫的,但是比起那兩百多萬的項目合作,一個之前時薪才一百塊不到的女服務員根本算不了什么,何況自己還會給她一個更好的未來。
林夢萌這樣想著,對羅美娟微微一笑,笑得還有那么意思輕蔑:“那既然決定了,你就在合同上簽字吧。”
羅美娟想都沒想,直接大手一揮。
“好,那從現在開始,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則看到了吧——違約金三百萬,三百萬,對任何人而言都不是個小數目,你可想好。”
“我明白,林總。”
“嗯,那就從第一件事開始:給你取個藝名吧。你的名字太土了,叫出去可不好聽——從明天起,你就叫‘羅佳蔓’吧。”
“羅……佳蔓?林總,這名字真好聽!你真有水平!”
“不用叫我林總,以后你就叫我‘林姐’或者‘Momo’吧。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經紀人。”
“好,林姐!以后你就是我親姐!”
林夢萌看著當初還很單純的羅佳蔓,得意地笑了笑。實際上,“佳蔓”這兩個字,是她自己在網上隨便搜索了一下“在線隨機生成姓名工具”,隨便找的兩個字。羅佳蔓當時一定不知道,自己在得到這樣一個自覺好聽的名字的代價,在當天晚上就會來到自己身上進行索取,看著對于這樣一個輕易得來的名字,歡欣鼓舞到留下喜悅淚水的羅佳蔓,當時的林夢萌也并沒想到,不久之后,這個女人會風靡整個亞洲,在那時她的眼里,這個披著模特馬甲的羅佳蔓,只不過是自己用來獲利的一個工具人罷了。
當天林夢萌在公司里給羅佳蔓安排了各種會議,也像模像樣地讓她和公司里的所有人都見了面,簡單地開了個歡迎會,然后給了她一堆表格和材料,讓她回去自己看懂記熟,并且當時還安排了禮儀老師、形體教練和各種相關的訓練課,見了常駐于公司的化妝師、造型師和服裝設計師畢,竟這些東西在羅佳蔓的公司里都是現成的,之后又帶著林夢萌吃了午飯、晚飯和加班晚茶,為了實現自己的計劃,林夢萌也是無所不用其極地把羅佳蔓留到當天的九點半。
當時的羅佳蔓還租住在近郊的一個老式公寓樓里,旁邊靠近一座早就廢棄的運輸用火車站,地理位置偏僻得很,衛生條件臟亂差;整棟樓里平時白天就安靜得令人窒息,到了晚上,除了樓頭一單元門口有一個橘黃色的昏暗路燈以外,一條胡同更是漆黑得讓人瘆得慌;至于治安,其實就更別提了,當年住在F市非市中心區域的老百姓口中有句話:“生死在一線之間時,警察卻在千里之外”,何況是羅佳蔓當時租住的地方本身就是處于廢棄狀態的鐵路區,樓里除了一些上了年紀的貧困住戶之外,似乎也沒幾個人。不過在這天之前,羅佳蔓從沒對這些近乎是致命的惡劣環境而擔憂過,且還在為自己在大城市找到了一間一個月100塊錢租金的一室一廳而沾沾自喜,她并不知道,在正對著三單元樓門的角落里,正有三雙眼睛正在對她虎視眈眈。
“喂,她回來了嗎?”
“你怎么還打電話來了?……她就在我眼前,馬上應該進樓門了。”
“我就是不放心,東西都準備好了么?”
“都準備好了、沒人露臉,你放心吧。別說了,我先掛了。”
掛了電話,藏在黑暗里的那三個黑影便也跟著羅佳蔓進了樓門——其實他們三個人心里也都忐忑得很,這三個人里面,之前每個人做過的最出格的事情,一個是被客戶公司的項目經理約到家里過夜、而且還差一點就沒來得及躲到床下就跟對方老公照了面,另一個是過年之前在火車站一個沒留神錢包被人偷走、咬牙之下橫跨過檢票口護欄后逃了票回家,為首的那個之前倒是有過一次在樓道蹲人的經驗,不過那次本來是想著對著目標的后腦拍一板磚就跑,結果到了襲擊的時候還被人提前發現,被對方反打了一頓,沒想到居然被選中做這種事情;而且他們三個在得知了自己要干什么之后,都想方設法找了一把根本未開鋒的鈍匕首帶著,他們既害怕真的傷了羅佳蔓,又害怕這個鄉村出身的女人萬一有一身蠻力的話,倘若匕首被她搶奪了過去自己再反被她傷著。
“別動!”在羅佳蔓打開房門的那一刻,為首的那人壯了壯膽子,將刀尖抵在了羅佳蔓的喉嚨前。
“——啊!”
“不許叫!進屋!要不然抹了你脖子!”
而事實是,面前這個身材略顯單薄、容貌靚麗的女人,在感覺到脖子上被人架了一把冰涼的刀子之后,整個人都嚇得癱軟了:“大哥!你們……你們要干嘛?”
“進屋!別廢話!”
為首那個男人一見羅佳蔓全身上下一瞬間沒了力氣,膽子稍稍大了起來,隔著冰絲制的黑色面罩,在羅佳蔓的身上深深地嗅了一鼻子。在羅佳蔓身上籠罩的,是那種極其單調又略帶刺鼻的老肥皂的氣味,但就是在這一刻,配合著羅佳蔓如同牛奶里泡出來的肌膚和嬌俏的臉蛋,這股廉價肥皂的味道,竟成了這世界上最催情的芬芳。
“大哥……你們要啥啊?”一著急,羅佳蔓的滿口土話還是冒了出來,“俺這啥值錢的都沒有……要么,俺兜里還有點零錢,你們拿去?”
“誰說管你要錢了?哼!咱們弟兄三個早就盯上你了,咱們仨,想讓你陪咱們玩玩!”
“不行!大哥,我不……”
“你可別叫喊,也別掙扎!你一個女的,又赤手空拳,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們仨嗎?你還是乖乖的吧!多出一聲,就要你小命!”
接著,一個負責扳住羅佳蔓的胳膊,并且用自己蒙在面罩里的嘴巴去堵住羅佳蔓的嘴,另一個立刻走到羅佳蔓的身邊,毫不憐香惜玉地拽著衣領和褲腰,三下五除二,就把羅佳蔓的運動外套和線衣全都扒掉;而自從那天羅佳蔓穿過一次那個禮群之后,她似乎體會到不穿內衣內褲的舒適,包括后來在她徹底走紅之后,她平日里穿著私服的時候大部分情況下也是不喜歡穿文胸內褲的,而且在這一個晚上,她也沒例外,雪白的身體、柔軟挺拔的一對酥乳、光潔無毛的陰阜,全都像剝了硬外皮的茭白果肉一樣從布料下面脫離出來。
“你好可愛……”
原本手上還拿著刀,盡管那是一柄鈍刀,但畢竟自己是來進行入室強奸的,卻在見到羅佳蔓水嫩的裸體后,竟然說出了這樣的甜言蜜語,為首的那個尾行者,在親吻到忘我后看到羅佳蔓睜大了雙眼驚恐中帶著些許迷惑盯著自己時,他自己都感覺到了一種極度的羞恥,于是乎他只好隨手丟掉刀子,在用自己的面罩胡亂地在羅佳蔓的臉上蹭著口水的同時,伸出了一根手指,以一種毫不憐惜的力道戳進了羅佳蔓的下體。原本干燥的下面,在被這根手指插入之后,就像是一只飽滿的成熟漿果被戳破了表皮而被蹂躪著果肉一樣,一股溫熱的汁水立刻從淫洞中涌出。那男人沒想到,在民風好爽開放的鄉下,一個出落成這般性感迷人的三十歲鄉間美女,陰道里居然還緊得容不下一根手指。
羅佳蔓害怕那三人手中的刀子,但當然她并沒有放棄掙扎,她隨時都在找機會想要張口咬一口面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可是這冰絲的面罩實在是太光滑,讓她基本無從下口,而自己每一次的張嘴,在面前這個男人眼中卻更像在挑逗而不是反抗;并且,自從將近兩個多月以前那特殊的一天以后,每當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她全身上下都會異常的敏感,三天前的那個晚上林姐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那時,自己的心里是激動無比的,雖然仍有那么一些別扭的感覺,而現在,她知道自己百分之九十五的靈魂在抗拒正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而另外的百分之五,居然如此叛逆地有些期待;身體的感知和傳遞到大腦后的內分泌永遠是最誠實的,也就是這百分之五,讓羅佳蔓心理層面一種叫做矜持的態度和另一種叫做貞操的防線開始同時產生不可擬合的裂縫,并逐漸分崩離析,因此,自己的小肉縫里面也開始醞釀蜜汁、并逐漸泛濫。
另外的百分之九十五的理智的憤怒和羞恥感依然想找機會反抗,可她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沒來得及抬起腿踢向三個男人其中一個人的下體的時候,整件事情的結果就已經塵埃落定,因為在帶頭的那個人不停用他嘴巴的位置往羅佳蔓的臉上蹭口水的時候,之前把自己衣物全部剝光的那一個,已經從懷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尼龍登山繩索,先把羅佳蔓的雙腳綁死,接著從下往上,沿著她的陰阜邊緣、大腿內側,反繞到背后捆住了她的雙腕。接著又從脖子繞回到胸前,熟練順當地在羅佳蔓身上綁出了一個“龜甲縛”。尼龍繩索把羅佳蔓的腳踝和手臂都勒得生疼,哪怕一動不動,四肢也開始產生出因為缺乏血液循環而導致的酸痛感覺,但正是這樣纏繞在自己兩腿間“娘們兒家的那話兒”和自己都難以置信的雙乳周圍的繩結,讓自己現在身上的——用林夢萌的話說——所有的“女人天生的優點”,都更加的呈現出一個似乎很自信的態勢,仿佛這粉紅色的乳尖就本應該永遠勃起在男人們的目光中,仿佛這嫩穴就本應該在潮濕的時候用什么直挺堅硬的東西來填充撫慰。
“還墨跡啥呢?這叫你親的……別親了,搭把手上床,直接來吧!”
“三位大哥,別這樣!要么你們拿錢走吧……”
“什么拿錢走?我們仨就是來肏你的,知道嗎?別扯沒用的了,小屁眼放松,我從后面來……”
“不要!不要啊!”
“別喊了!……聽話,你放松……下面小騷屄都這么濕了,還不要呢?嗯?你就是個悶騷的大騷屄!妓女!大賤屄!咱們來肏你滿足你,你應該高興開心才對!”
“不要!——不要!啊!”
……
“啊!啊爽死啦!……誒呦我操,你射里了?”
“……呃……你媽屄的,你不也射里了嗎?”
“那你還有嗎?你忘了還得往她奶子和肚子上射點嗎?”
“我得等一會兒……你呢?咋這么軟了?”
“我射了四次……媽了個屄的,小爺頭一次這么愿意玩肛交!”
“我也沒忍住射了兩次……所以我得等一會……”
“你倆算了,我來吧!我在一旁都快饞死了!”
“行,呵呵,你來吧……”
“我是專門玩嘴的……你們倆幫幫忙。”
“她都暈過去了,咋張嘴啊?”
“所以你倆得幫忙嘛!”
“……她挺可愛的,咱們這樣,有點太缺德了?”
“是缺德,我都想好自己將來不得好死了;問題是,缺德跟缺錢比起來,哪個讓你更難受?”
“別廢話了!趕緊幫忙捏著點她的嘴……”
用自己的邪物從羅佳蔓翹臀中間的美肛無套進犯入直腸的那個人,其實在前后無規則亂捅的時候大概觸碰到了幾次里面硬結狀的東西,然而一想到自己正抱著的、插入的是自己此生頭一次見到的最具有下凡仙女形象的女人,內心的不適感立刻被性欲壓制了,即便在拔出的那一刻,自己的龜頭上和女人的菊洞里流出的白濁汁液里,確實有姜黃色的東西混雜附著;忍了半天最后只剩下嘴巴可供褻玩的第三位,痛苦而眷戀地開著玩笑說自己都快成了這女人第二天的早餐,在感覺子孫袋里暫時可能只剩下最后一泡的時候,仍然不舍得地托著她的溫熱奶圓捂熱著自己的陰囊,攥著肉棒,用龜頭傘緣在她被污染唾津包裹的舌面上、和那紅似櫻桃一樣的嘴唇上來回摩挲;而最開始帶頭的那個男人,在頂撞著羅佳蔓的子宮頸,迎接到高潮時刻的那股暖流之后,他突然覺得自己戀愛了,他這個本來扮演著施暴者角色的人,在一瞬間也開始自卑起來,即便看著身上、口中和私處都滿是精污的眼前妙人,他也覺得自己或許配不上這樣淫亂的尤物。
而這個被輪奸的女人羅佳蔓,她不知道該如何,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只記得,在三根男人的象征輪番在自軀體上的三處可以通往靈魂的入口硬闖之下,自己在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慰和充實中迷失了,她的嘴巴、她的聲帶、她的乳房陰道和屁股、還有她的大腦和心臟,在那三個多小時的難熬過程中已經不在屬于自己,這種恥辱的快樂,讓她的思想徹底停擺。
“不許報警也不許離開F市!我們知道你是在哪上班的,現在也知道你住哪,還知道老家的地址,你要是敢掛110或者敢跑,就準備寫遺書吧!”進犯自己后庭的那個男人,在臨走前丟下這么一句。
門狠狠一關,赤身裸體、滿身腥臭精水的羅佳蔓委屈得大哭。人的委屈,無非三種:想要做什么,卻完全做不了;不想做什么,卻被逼著做了;明明承受不起結果,卻依然享受過程。而大哭中的羅佳蔓并不知道,這次安排好的入室輪奸只是一道前菜。
“今天是第一次培訓了,感覺如何?”
“嗯……”
“佳蔓?”
“啊?林總……哦不,林姐,怎么了?”
“你有點走神。”
“我……呵呵,我就是太高興了,激動的。”
“當模特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它要求你全身心都要投入在各種培訓課程之中,你這樣走神可不是什么好的苗頭。”
“我……對不起林姐,我錯了。”
“佳蔓,你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吧?是生活中有什么困難嗎?”
“我……我沒事……”
“沒事就好,開始上課了。”
羅佳蔓不僅沒敢報警,甚至都沒敢于跟林夢萌說,這讓找了一大堆諸如“被強奸其實算是意外享樂”之類的催眠洗腦說辭的林夢萌都對她當時的老實畏縮大感意外,同時林夢萌也因徹底掌控了羅佳蔓的怯懦性格,而對自己下一步的行動高枕無憂。
公司里煞有介事地組織了一周集訓,在這一周里,再沒有人跟蹤羅佳蔓、更別說入室強奸,但每天晚上她不是睜著眼睛不敢睡,便是一夜的噩夢,從噩夢中醒來渾身都是冷汗,下體也逐漸生出一種不該有的空虛寂寞。
而之前在工廠、小菜館和餐廳打工時笨手笨腳的羅佳蔓,對于模特訓練卻十分上手,對時尚、服飾造型和色彩也竟然很有理解,稍稍經過調教后,在影棚里的鏡頭感也被逐漸培養了起來,并且她對于韓語和日語的學習能力也極強,林夢萌不知道這究竟是因為世界上真的有天才還是誤打誤撞,在這一刻她甚至有些懊悔、有些惻隱,或許自己真是無心插柳,不經意間尋得了一塊寶藏。她本想著放棄原本那個邪惡的計劃,對于那兩百萬的合作再從長計議,可是,這時埃文突然又從澳角回到了F市,并且給林夢萌下了通知:希望三天內跟各個競爭方敲定合作人選。
看著日漸擺脫原本土氣的羅佳蔓,林夢萌一咬牙一狠心,還是決定繼續把她推進自己的圈套中:“佳蔓,今晚你得在公司加個班——你的正式拍攝就在今晚。”
“啊?今晚?……可是今晚……”這一天是星期五,來到F市后,每個星期五的晚上羅佳蔓都會給在J縣縣郊的母親打一個電話報個平安,再聊聊最近的生活,這已經成為羅佳蔓生活中約定俗成的習慣。
“‘可是’什么?你不想拍?我可告訴你,你如果想當模特,那么以后通宵工作應酬的事情多的是。而且我幫你找的,可是日本著名的攝影團隊,攝影師叫大原兼相,他可是米原康正的徒弟——米原康正你聽說過嗎?他們來咱們F市一趟可不容易,今晚拍完了他們馬上就又得去米蘭跟夏威夷;他們這次是專門來為你拍攝一套寫真的,你知道平時跟他們合作的都是誰嗎?并且,我已經準備好,把這套寫真制作成平面專輯畫冊,在全亞洲發售,如果你表現好、賣的好,那你很快就會在全亞洲走紅;反之,你知道如果拍不成,咱們公司需要給人家支付多少違約金嗎?”
“林姐,我沒事……我只是好奇問一下而已。”
“你最好只是好奇,你可別忘了簽合同的時候,我說過,今后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好好準備一下:晚餐多吃點果蔬、少吃肉食碳水,多喝一點黑咖啡。拍攝前記得含兩顆薄荷糖。”
其實正常情況下在模特開拍前,經紀人或者拍攝方不會刻意要求模特的飲食,盡管林夢萌要求的這些是那些業界人士最普遍的三餐標準,很明顯,林夢萌是生怕當時嘴巴上沒有節制的羅佳蔓在晚上拍攝的時候口中或身體產生異味;而正常拍攝前,無論時間趕,拍攝團隊也一定會專門派來一個人來找到羅佳蔓本人,親自跟羅佳蔓敘述解釋整個拍攝流程是什么、內容是什么,有沒有特殊的喜好或者特別的避諱,但那個“日本著名攝影團隊”卻并沒有這樣做。
以羅佳蔓當時的頭腦,她并沒有探察出這其中的貓膩,何況當初她滿腦子都是在大T臺上走秀和自己的特寫照片被掛在商廈廣告牌上的虛榮理想,她果斷地如同聽從每一個交待給她的任務一樣答應了。
當然,起初的拍攝步驟再正常不過:第一套便是羅佳蔓先前穿過的那套黑色露背禮裙,而且這次拍攝不知道為何,羅佳蔓身邊配的那個助理怎么著都找不到任何一片乳貼,沒辦法,羅佳蔓只能完全真空上陣;只是第一套就弄得如此的暴露,,且略帶滑稽和哭笑不得;羅佳蔓看著令人眩暈的日光探照燈,臉上通紅一片,不過好在拍攝的時候,攝影師和攝影助理都會經常提醒她下一個動作是什么,這樣的話可以讓她提前注意不在影棚里的一大幫男人面前走光,于是她對攝影團隊的發號施令也愈加信任起來;只是她拍著拍著,一周前那一晚的畫面恍惚間又在腦海中浮現,而面前的單反相機、斜對角的記錄攝像鏡頭,都太像那天晚上自己在被兩個男人前后捉弄欺侮時,自己眼前的那臺微型DV儀,屈辱的感覺便在心底一直揮之不去,可那種對于某種東西進入自己身軀、觸碰到靈魂的渴望,也隨著一點一滴的淫水,在雙腿間慢慢萌發;
第二套服裝,讓羅佳蔓更為面紅耳熱,那是一套從羅佳蔓出生到彼刻見過的用布最少的衣服,一套黑色比基尼——上半部文胸部分,兩塊正三角形氨綸布料勉勉強強蓋住自己的乳暈,而下面倒三角形狀的系帶T字泳褲,雖然也很困難地把羅佳蔓的牝縫肉唇剛剛遮掩,但幾乎是勒入肉體里面的,并且屁股那里僅剩下一條黑色布條,只要稍稍一彎腰或者一張腿,臀縫中間有多少褶皺顏色的深淺以及因緊張而導致的菊門擴縮的動作,便會徹底曝光在鏡頭和眾目睽睽之下;可偏偏剛剛給人貼心和信任的主攝影師,卻舉著相機對著羅佳蔓乳谷、陰阜以及屁股那里一個勁地拍著;想著自己平時用來便溺的部位就這樣在鎂光燈之下不知羞恥被拍了個精光,羅佳蔓一心急,一股小量熱流竟然從自己的身體中滾滾涌出。
“欸?‘小便嘚蘇噶’?系小便嗎?”攝影師一張口,便是帶著幾分清酒和味淋的口音。
一聽攝影師這么大聲地問道,攝影棚里一大半的人都湊了上去,這里面還有幾個女的,接著明亮的燈光看到了羅佳蔓雙腿間的晶瑩,全都毫不顧忌地對著羅佳蔓的身體感嘆:
“喲,佳蔓好色哦!被人拍著拍著居然尿出來了!”
“她小穴那里真的好濕……媽呀,我看著那里怎么有種好像舔舔的感覺啊?我才不管那里是不是尿……”
“我今天才發現,她的騷穴真的好美呢!我看到陰唇了!比餛飩皮都好看……”
“你也覺得誘人是吧?一根毛都沒有!誒呀!而且她真的好瘦啊!胸還那么大!羨慕嫉妒恨啊……”
“哎呀……求你們別這么說了……一個‘拉剌尿’有什么可看的……”羅佳蔓一聽,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臉和陰阜。
“別害羞嘛!‘卡哇伊嘚蘇’!可愛的,”一見羅佳蔓突然放不開,主攝影師立刻生氣地趕走了湊過來的其他無關緊要的人,然后對羅佳蔓勸說道,“沒關系的。運動員、演員、主持人,還有政治家,在關鍵時刻,無論男女,都會漏出一些小便;沒關系的!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很美的——你的臉蛋、你的皮膚、你的身材,你的屁股、你的胸部、你的大腿,都是美的!你要相信你自己是美的,你的小便也是美的!”
幾句話,便把羅佳蔓逗得忍俊不禁,于是她抿了抿嘴,又把手拿開,讓自己被浸潤過的、稍露出半邊陰唇的白虎陰壁露了出來。
“好的……腿在張開一點……雙手托著‘歐派’,真美!右手比出V字……不,‘peace’的姿勢……‘小兔子’!對,然后放在大腿間!沒錯就是這里……美的!身體美的!大腿美的!尿尿也美的……左手手背放在額頭上……好漂亮……‘卡哇伊’的!……擺出OK的手勢……然后把圓圈叩在嘴巴上……嘴唇也真美!……閉起眼睛,雙手張開,對,像飛翔一樣……真美!大美女!再笑一笑……對!好好好,睜開一只眼睛!這表情真美!好棒……”
女人就是如此簡單的動物,只是一口一個簡單的“真美”,在短短兩分鐘,便讓原本無地自容的羅佳蔓,任由攝影師的口令擺布,甚至還做出了幾個帶有性暗示的姿勢,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很快這一組比基尼的拍攝也結束了,接下來換成了比較保守的機車夾克配牛仔熱褲、真空穿著白色雙排扣風衣,最后一套則是羅佳蔓平時最習慣穿的運動服和短袖衫。隨著時間的流逝和拍攝進度一點點接近尾聲,剛剛那些讓自己煙視媚行的突發意外似乎也很快就被所有人淡忘了。
“最后一組,最好找一些東西配合吧……”一直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的林夢萌突然出現在影棚里。
“可以。”未等羅佳蔓反應,攝影師先答應了,“道具師,幫我找一個排球,我看排球比較適合她的身高和氣質……”
“嗯,我這邊還有八個男模……來,都過來吧。”
于是,八個體型高大的穿著一套藍色運動棉服的男模從門外走了進來,而當看到這八個男模的時候,除了一直專心查驗相機的攝像師,還有在狀況之外的羅佳蔓,棚里的其他人,全都是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心有靈犀,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后又微笑著望向羅佳蔓,又是幸災樂禍的期盼、又是看熱鬧般的事不關己、又是欲壑蔓延的艷羨;而那八個男模確實要身材,一身肌肉疙瘩,要長相,各個儀表堂堂,唯獨一點:每一個男模特的眼睛里,都帶著那么一絲令羅佳蔓如坐針氈的邪氣,尤其是其中一個看起來稍稍有些娃娃臉的男孩,在看著自己的時候還帶著些許癡情,仿佛以前他就認識自己一般,而他身上的古龍水味道,好像也有點熟悉。
這一刻,羅佳蔓才些微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但她并沒有對拍攝叫停,也沒有向攝影師或者林夢萌詢問,為什么一定要在自己的專屬寫真集里加入這么多男模。
拿到排球后的羅佳蔓,玩心漸起,拿著手里的排球開始跟眼前那八個男模相互傳了起來,日本攝影師也就勢讓羅佳蔓和男模們自行發揮,自己則在一旁用鏡頭捕捉羅佳蔓的每一個動作。等到羅佳蔓跟八個男模徹底玩開了,攝影師才開始安排每個人的機位和動作,并完整地利用定格圖像講了個故事:男模們聚集在一起,看到了路過的羅佳蔓,而對于男生們的示好與搭訕,高傲的羅佳蔓并不感冒,反而回敬了幾個嫌棄和挑釁的表情與動作,接著一個男生表示要與羅佳蔓比試比試排球,不曾想竟然被她一擊爆同時打倒在地,于是每一個男孩子對于羅佳蔓的本領都大為敬佩,而最后,羅佳蔓坐在一把躺椅上擺著神氣的姿態,迎接著八個男生騎士搬的單膝跪地,后來還由兩個男模扎著弓步、一個俯臥在前,用膝蓋、大腿和后背肩膀給羅佳蔓組成了一臺“肉躺椅”,一個男生負責給羅佳蔓捏肩膀,剩下的四個,分別捶腿捏腳,讓羅佳蔓享受上了女皇的安逸。
——而這一組照片結束,影棚里的氣氛突然開始變得吊詭起來:首先是公司里最專業的一些工作人員,比如影棚場務、道具、化妝師、造型師等人開始先后被林夢萌支走,很快,影棚里只剩下十五人不到;其次,在拍攝最后一組之后,林夢萌開始湊上前去跟攝影師耳語,攝影師開始不再對羅佳蔓和男模們發號施令,轉身放下了手中的相機,而拿出了另一臺攝像機;而在林夢萌和攝影師溝通的時候,八個男模居然先后脫掉了自己的上衣,有三個還一連脫掉了運動長褲,渾身上下只留下一條平角內褲,男模們的身材固然很有美感,但羅佳蔓分明記得,今天的拍攝內容里并沒有內衣方面的鏡頭;而當他們在脫掉衣服之后,為自己按摩的手法越來越溫柔,但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那些只手來回移動的方向,也逐漸接近了自己身體的禁忌區域,這讓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那種酥癢到想要尿失禁的感覺再次襲上全身……
“嘿嘿……別這樣……欸?不對!大腿根兒那里不行……欸?你咋能這樣……不對!別!”
事到彼刻羅佳蔓才反應過來,這些男模對自己從一開始好像就是有所圖謀的,而他們對于自己口中的萬般抗議幾乎充耳不聞,并且手上的動作也越發地下流,原本用膝蓋扛著自己屁股的那兩個男人,已經分別從自己的一左一右大腿內側,隔著棉質運動長褲的布料撫摸自己的陰戶。羅佳蔓在憤怒中立刻抬起頭,困惑地看了林夢萌一眼,得到的,卻只是林夢萌無情的斜眼側目,和迅速轉身而去對自己置若罔聞的冰冷背影。
就在此刻,在羅佳蔓還沒來得及張口叫住林夢萌的時候,身后那個給自己按摩著肩膀的小男生突然順著寬大的短袖衣領伸進衣服里面,狠狠地抓住了羅佳蔓那雙飽滿欲滴的乳房,并且不由分說,對準著羅佳蔓的香唇把自己的嘴巴懟了上去……
——那毫不留情滿帶唾液的野蠻親吻、那在自己胸峰上面毫不客氣的抓握、以及那男生身上帶著榛子殼苦澀的古龍水味道,一齊把自己帶回到了幾天前那個熟悉的噩夢當中……
男生邊親吻著,邊貪婪地嗅著自己的唾液在羅佳蔓櫻唇和臉頰上留下的印記,情到令羅佳蔓作嘔的濃處時,男生忍不住對著女人表白了一句:“佳蔓姐……你好可愛!”
——這個聲音,這四個字,羅佳蔓在那個黑暗的夜里,給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
在這個時候,就算再傻的人,也能明白怎么回事了:一周之前的那起跟蹤強奸,以及這天晚上所謂的“專輯寫真拍攝”,完全都是林夢萌設計的一個圈套。我看著林夢萌的口供,當我看到一個名字的時候,我整個下巴都快掉了下來:根據口供材料,那個帶頭拿刀頂著羅佳蔓脖子的男人,也就是后來參與這件設計好的“拍攝”的“男模”之一,居然就是幾分鐘前自殺后倒在我面前的成山市長的三公子成曉非,算起來起,七年前的成曉非也不過剛上高中;而同時,我也明白了他和羅佳蔓之間是怎樣的關系;當初的其他幾個“男模”,只有一個現在還真正在模特行業里工作,剩下的六個,全都是某個提供男性色情服務的娛樂場所送到林夢萌公司做培訓的,有兩個也參與了那天的入室強奸,只是他們所有人,在七年之后連林夢萌也丟了聯系方式;
至于那個名叫大原兼相的主攝影師,實際上也跟那個大名鼎鼎的米原康正一點關系都沒有,那只不過是林夢萌一時想出來哄騙羅佳蔓的說辭;大原也根本算不上一個專業攝影師,只是他早年混跡過幾家AV片商公司、給成人片拍攝現場做過一些簡單的工作,后來勉強成為了日本本土某小眾色情網站的一個三流導演,拍出來過不少東西,但基本沒什么人看;再后來,他因為酒后砸了某豪宅附近的一個神龕,結果被關東地區的幾個極道組織同時追殺,不得已偷渡到了南港,后來機緣巧合又遇到了林夢萌。慢慢地,他還被林夢萌協助著拉起了一個隊伍,專門負責幫她拍攝一些高價賣給富商或者政客的“不入流的東西”。
可當時的羅佳蔓就算知道了這些還有什么用,在那一刻的她,已經是羊入虎口,插翅難逃。
“不行!快停下……你們干嘛?不要……我不拍了!”
“別不拍啊!都已經這樣了,多好啊……剛才不是都尿出來了嗎?大美騷貨,真騷!你早就很想要了對吧?”
“你這么美,知不知道已經迷倒了多少男人?咱們哥們幾個已經硬成啥樣了?你摸摸!”
“今天可不是你伺候我們,大美女,而是我們伺候你,懂嗎?有多少女人搶著讓我們幾個一起上還沒機會呢!”
“啊,不要!我不要!啊……”
看著一顆顆的碩大脹虹的肉蘑菇頂上,冒出帶著強烈蛋白質味道的透明液體,以及那一根根布滿凸起青筋、快要戳到自己眼珠上、還帶著些許咸騷氣息的火熱肉朖,在這樣嗅覺和視覺的雙重沖擊下,羅佳蔓的全身瑟瑟發抖,她來不及掙扎,自己身上原本還準備拍攝之后問林夢萌能否留給自己平時穿的這套昂貴的純棉運動服,已然被面前的八個男人合力撕碎。她拼命地想站起身、想要掙扎、想握起拳頭往眼前這群雄性禽獸們下腹部黑森林中那一顆顆丑陋惡臭的肉囊袋上砸去,然而自己雙腿還沒用力,混亂中被脫掉鞋襪的嫩足便已經被原本踩在腳下的那個男人握住,跟另一個人仰臥在地上將自己的腳趾含在嘴里、將舌尖放在肉乎乎的足心上挑弄、吸吮;自己的胳膊還沒擺開,粗大的手掌便立刻按到了肩胛骨,讓自己動彈不得,并且更變態的是,那兩個按住自己肩膀的男人,居然分別把自己那個火熱的邪物探到了自己的腋下,就仿佛自己腋窩那里也分別有一副脆弱的春穴一樣,但是男人充滿陽剛的那話兒實在太過溫暖,龜頭摩擦在腋窩出,渾身的愉悅神經竟然跟著一起活分起來,羅佳蔓了然那只是因為被戳到腋下后帶來的正常酥癢,但自己僅剩下來得及的機會,卻不是反抗,而是自己的欲望在跟自己的理性辯駁;而雙手還未握緊拳頭,就已經被按到了另外兩根肉莖處,本想著用盡全力抓握住后用力一掰、或者用自己的指甲掐在上面那兩個人吃痛,但雙腳雙腋下傳來的一陣陣酥癢,根本無法讓自己提起力氣——那天晚上明明只有兩個人前后夾攻,她就已經無法抵擋,今天是八個人齊上陣,羅佳蔓又如何招架得住,所以她手上的掐捏與摳挖,都成了一種另類的男根按摩,而源源不斷擠出的前列腺水,更為那兩只公畜增添了不少快慰。
“不啊!求你們!求……嗚!……嗚嘔……”
羅佳蔓現在剩下的只有無謂的叫喊,而面前那根粗長的火熱肉雀,連這點可憐的權利都不給,對準了羅佳蔓大開的玉口,直挺挺地頂開頜腔與懸雍垂,一下子插到了女人的喉嚨深處。羅佳蔓瞬間流出了淚水,除了滿身的屈辱,還因為那飽滿充實的肉槍頂在嘴里后,帶來的噎塞感覺,讓自己險些窒息,畢竟那天晚上在自己全身無力的時候,侵犯口中的那個男人,也只是用龜頭在唇后蜻蜓點水,在自己的被迫求饒與主動領悟下,羅佳蔓用像含著冰棍與用牙刷刷牙的動作,就把那個男人輕易滿足,她這是第一次感受到口腔中和喉嚨里如此的難熬;但對于眼前六塊腹肌的主人來說,那舌頭的奮起上抬與滑落、那會厭軟骨引起的口腔一壓一擴,更像是對自己野蠻粗暴的鼓勵,他激動地暴喝著,更加奮力放肆地在羅佳蔓的口中攪動。
就是在這樣的七路圍攻下,羅佳蔓的瓊穴中開始不爭氣地淌滿了春水,而她似乎短暫地忘了,還有一根稚氣未脫的陰莖,正在從后面在她的屁股溝和玉縫,用鮮嫩表皮蘸抹著她的蜜液,比起嘴巴,肛門和陰道似乎才是她更應該擔心的關鍵部位。
“佳蔓姐姐,你真美……我看見你第一眼我就愛上你了……在你身體里內射的那次以后,對我來說你就已經是我的老婆了……天吶,你給人口交的樣子都這么美!哪怕就這樣被這么多男人的雞巴玷污,我都覺得迷人!……這件事過去了,你讓我做你的小男友好嗎?我的母狗女神?”
羅佳蔓沒有說話,當然口含一條肥黃瓜的也完全說不出來話,她內心復雜地聆聽著正在身后蹂躪雙乳、用粗屌在自己脆弱胯下進挪的俊俏男孩不合時宜的表白,只能用悲哀地緊閉雙眼和從眼瞼縫隙中流出的淚水,來表示卑微的抗議。
“佳蔓姐姐不說話,那我就當做你答應了……”
說著,那俊俏男生親吻著羅佳蔓的長發,提著自己的肉棒,準備朝著羅佳蔓的尻庭內進犯。羅佳蔓立刻睜大了眼睛,即便在自己身前那個禽獸用力板著自己頭部肏嘴巴的情況下,仍奮力地轉過眼珠看著那高中生成曉非,邊流著眼淚邊拼盡全力微微晃動腦袋。
“佳蔓姐,你是不想被雞巴插么?”
羅佳蔓聽了,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那男孩。
“那如果我不用雞巴插你屄屄,你可以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么?”
羅佳蔓依舊淌著眼淚,滿懷期待地看著成曉非,甚至似乎還希望成曉非能幫著自己制止其他七個人對自己的強迫。
“好吧……可是,你做我女朋友的話,也要跟我做愛的不是嗎?你在想什么呢佳蔓姐!”
其他七個聽了,哄堂獰笑:
“我說成小三兒,你歲數不大,這騷話屁嗑真他媽多啊!”
“你這么逗她有意思嗎?大家都等急了……”
聽著這些男人的話,羅佳蔓這次算是徹底絕望了。萬念俱灰之下,陰唇和肛門竟然同時主動擴張了一下,身體上毫不受到控制的主動,給羅佳蔓自己都嚇了一跳,然而他再想主動用力矜持,也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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