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瞻眼睫低垂,神色有些黯然:「連姬,你不是想與我交歡,你只是想發泄。」
白日里罵了他,現在又貼上他,他倒是琢磨起她的心思來了。
衛連姬也不否認,大大方方道:「這不都一樣嗎?能讓人爽了就行。」
見紀瞻不作聲,她又冷了聲,不耐煩地說:「我這會兒心里不痛快,想做些能讓我痛快的事。你要是為難,我就叫別人過來。」
紀瞻直直地盯著她,眼里情緒翻騰,有沮喪,有失落,也有被強壓下的痛意。
遲疑了半晌,他強作鎮靜地問出了口:「公主,你心里就這么坦蕩嗎?你對我……」
衛連姬揚聲打斷了他的話,回得直截了當:「我早與你說過了,我只想睡你,給你駙馬名分,就是為了光明正大睡你一段時日。」
她推開了他,一個人僵直地躺在榻上,羽睫微眨,眉目幽靜:「至于別的,我什么都沒有,你也不要想。」
帳外燈花搖曳,明滅的燭光打在她的側臉上,透著抹伶仃和蒼白,叫人無端想起瑟瑟秋風、欲墜斜陽。
紀瞻拉住她一只手,捂在胸腔跳動的地方,就那樣溫柔地凝視著她,聲色輕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衛連姬像被燙著了似的,驚地一下抽回了手。
竭力壓下心口的悸動,她漠然地微笑、搖頭:「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紀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親吻她的嘴唇,舌尖想探進去。
但她牙關咬得緊,不肯給回應,他的吻慢慢下移,細細碎碎地落在她細頸、鎖骨、胸乳,直至咬住她的一點櫻紅乳尖。
手也摸索著褪了她的褻褲,撫過花唇、陰蒂,兩指并攏插進了那方小小的穴口。
從生病就再沒歡好過了,她要得也急切。
手指剛進入,內壁的軟肉就蜂擁而上,緊緊地吸附著兩根手指,一抽一抽吮著指尖,還在催他往里深入。
紀瞻吐出口中的紅乳,小聲地:「別夾這么緊,會讓你舒服。」
衛連姬嬌嬌嚶嚀,眉梢眼角都是濃濃春意,抬起臀往他手上送。
邊動作、邊催使:「里面癢呀,快插進來……」
話音方落,花心被粗礪的指頭填滿了,戳在那塊最騷癢的媚肉上。
紀瞻親她的唇瓣,被她的媚態撩到發硬、發燙:「就這么想,饞成這樣。」
衛連姬被欲折磨得難受,主動將粉嫩小舌送到他嘴里,含糊求歡:「快動……紀瞻,送我到……」
紀瞻上面親著她,下面指尖在她花心里攪弄,摳住那塊敏感媚肉,打著圈的用力研磨,磨得身下人渾身顫抖,含著他的唇嗚嗚媚叫。
愉悅的快感從他指尖一圈圈蕩漾開來,如水一般漫遍了整個穴,酥麻麻、暖融融,滋味美妙至極。
薄薄的指甲輕輕劃過那塊媚肉,帶來尖銳的刺激,衛連姬纖腰一挺,差點攀上了高潮。
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在她快到達極致之時,把手指倏地抽了出去。
淫蕩的水液隨著手指的拔出,滴滴答答從穴口往下淌,花心空虛地縮動,卻什么也吃不到。
衛連姬都要哭了,吐出他的舌頭,夾著哭腔抱怨:「我都要到了呀,你為什么要拔走……嗚嗚……」
紀瞻腫脹的陽物抵在她腿心,輕聲撫慰:「讓我進去,一下就給你到,好不好?」
「快進來。」小公主滿意了,嬌滴滴地求:「要重一點插……」
紀瞻挺腰狠狠地將她貫穿,粗長的陽物撐開了緊致的水穴,豐碩的龜頭將花心頂得嫩肉痙攣。
衛連姬雙腿勾住他的勁瘦腰身,媚眼圓睜,仰頸呻吟:「啊啊……丟了、要丟了……瞻哥哥再動一下……」
不止動一下,紀瞻朝著花心媚肉連連十幾記深頂,身下人被撞得啊啊亂叫,掙扎著、抽搐著泄出一大汪春水。
「連姬,痛快了么?」高潮的余韻中,衛連姬聽到了他的一聲問。
她圈住他的脖頸,親他因情欲而泛紅的眼睛。
他的雙眸一如初見時清冽干凈,只是這會兒沾染了欲,也盛滿了對她的渴望和憐惜。
一時間忘記了心底的陰霾,她只想與他顛鸞倒鳳、抵死纏綿。
「嗚嗚……舒服死了……瞻哥哥好會插……」
「哥哥……還要……」
「還想被瞻哥哥操到高潮……」
被伺候舒服了的小公主太惹人愛了,紀瞻又抽動陽莖,在穴里深深插弄,想帶給她更多、更多的快樂。
喜歡看她被肏到花枝亂顫、爽極而泣的高潮媚態。
只有這一刻,她才會乖順下來,從身到心都被他侵奪占領。
噗呲……噗呲……
他插得又急又兇,水聲作響,還有啪啪……的性器相撞聲。
嬌弱的花唇被兩坨陰囊都打紅了,穴口撐得薄薄一圈,顫巍巍地含著猩紅巨物進出,交合處泛出一層細碎白沫。
花心被搗得顫栗不已,死死地咬住龜頭,還要往胞宮頸口吞咽。
明燭搖搖,錦帳晃晃,妖媚的呻吟一聲接著一聲。
「嗚嗚……紀瞻……爽死了……」
「瞻哥哥……好棒……啊啊……」
「嗚嗚……要泄了,又要被哥哥插泄了……啊啊……」
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戰栗顫抖,水噴不止。
公主身有艷骨,床第之間熱情似火、媚惑如妖,能吸人精血,勾人魂魄。
紀瞻被她迷得失了理智,在她穴中沖鋒陷陣、開疆拓土,直至沖進細細的宮頸,抵著柔嫩宮壁,噴射出一股股滾燙白濁。
身下人被燙得小腹痙攣,柔媚哭叫。
他壓在她身上,白皙的胸膛貼緊她嬌嫩的雙乳。
他眼尾泛紅,喘息急促,聲音是剛抵達極樂后的低啞纏綿:「連姬,試著接納我,別再將我推開了,好么?」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