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時節,一片剛剛拆平不久的棚戶區上,一個火紅而又喜慶的高臺拔地而起,上面掛著巨大的橫幅。
上面一行黑色大字,和四個巨大的金色大字熠熠生輝、奪人眼球:X省高新科技產業園奠基儀式。
吉時已到,一陣鞭炮聲中,一個風韻美婦在幾名身著白襯衫短袖,和西褲的中年人的陪同下走上臺來,準備舉行剪彩。
美婦人一襲純白套裙,頸間一串細珍珠項鏈熠熠生輝,她的頭發梳起盤在腦后。
耳垂上兩顆鉆石吊墜隨著,她穿著白色高跟鞋的腳步搖曳生姿,在盛夏的驕陽里,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她站在眾人中間,身邊的男子有的大腹便便卻氣度不凡,有的衣冠楚楚文質彬彬,有的更是睥睨左右不可一世。
但在她的映照下,都成了紅花邊的綠葉,明月旁的繁星。
她的氣度雍容華貴,臉上卻又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薄施粉黛,紅唇一點,身材曼妙中略有一絲豐腴,單是在那里一站,就有種國色天香之美。
遠處一輛奔馳商務車里面,李思平大馬金刀靠坐在座椅上,看著眼前的美婦人吞吐自己的肉棒,微笑著說道:
「遲燕妮也是的,奠基儀式有她就行了,非得讓我來干嘛?」
喬然吐出情郎的粗大肉棒,媚笑著說道:
「遲姐本意是讓你上臺的,哪里想到你臨陣退縮,不肯上去了……」
「什么臨陣退縮,」李思平抬手輕輕拍了下美婦人的面頰,像是撫摸多過于打耳光。
「上面那個姓李的省長之前在你黎姐家里見過,他是藺老板面前的大紅人,」
「他要知道我是遲燕妮的后臺老板,就把遲燕妮和黎姐聯系起來了,我不躲起來能行么?」
「是是是,老板英明神武、威武雄壯……」喬然嫣然一笑。
「他能不知道你和遲燕妮的關系么,就算不知道,也早就猜到了遲燕妮的后臺是黎姐,」
「至于是不是你,誰能想到你這個黎姐的『干兒子』,才是整個財富帝國的核心人物……」
「叫我什么呢!」
李思平有些懊惱,抬手又給了美少婦一記「耳光」,手上不自覺的加了些勁道。
臉上吃疼,喬然卻不以為忤,身子反而火熱起來,哼哼著一邊擼動肉棒一邊湊了上來,呢喃道:
「好主人……好爸爸……人家想要……」
「想要?要什么?你說要就要,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看著美少婦徑自抬起一條美腿,就要跨坐到自己身上來,李思平雙手捂住下體,冷哼一聲。
「非得學人家出去干事業,現在好了,上次挨肏還得是一個多月前那次吧?」
「好主人,你就給人家嘛!」
喬然早已不似初識那會兒那么拘謹滯澀,年過三十、久經風月,一旦放開手腳來,那份骨子里的風情便極其媚人。
李思平也不故意逗她,看著眼前美人婉轉嬌啼、主動求歡,自有一番視覺享受。
喬然臉頰暈紅,鼻尖微汗,一手撩開裙擺、撥開內褲,露出濕漉漉的蜜穴,另一手食中二指輕輕夾著肉冠。
在兩瓣蜜唇間輕滑兩下,足夠潤滑之后,這才放入蜜穴洞口,緩緩坐下。
「唔……」
一聲悠長的嘆息響起,喬然柔媚的身體繃緊良久方才放松下來,她趴伏在李思平身上,在晴朗耳邊呻吟著道:
「好主人……想死人家了……」
「活該!」
李思平抬手就在美婦人的翹臀上猛抽一擊,相比打在臉上的,可是重的多了。
臀尖吃痛,喬然悶哼一聲,說話聲音卻更加騷媚起來:
「好主人……好爸爸……打死我吧……人家再也不想離開你了……」
李思平把著美婦人的兩瓣肉臀上下拋送,配合著喬然的起伏吸裹,聞言笑道:
「你說真的?你遲姐給我安排的幾個秘書我都沒相中,干工作還行,其他方面完全沒有靈性……」
「你就是想……吃窩邊草……還有賊心沒賊膽……啊……」
喬然哼唧著,揭破了李思平的短處。
「吃什么窩邊草,這么多女人,我吃的過來么……」
李思平老臉一紅,很是尷尬。
「天天都這么硬……啊……早上才和遲姐……唔……好深……和遲姐做過,這才多久……就……啊……就弄得人家……啊……死去活來的……」
「嘿嘿……」李思平訕訕一笑。
「不止呢,早上你遲姐都求饒了,臨時把愛華拉進來頂缸,不然我得把她肏到起不來床,你看她還能上臺剪彩不!」
說到遲燕妮,兩人都順著車窗向外望去,臺上遲燕妮已經剪完彩,正和幾位省部級領導站在一起談笑風生。
一個年輕男子穩步走上臺,在遲燕妮耳邊耳語幾句,隨后下臺離開。
「說起遲姐……她用男秘書……是你同意的嗎……」
喬然兀自挺動不休,雖然快感如潮,讓她忍不住加快動作。
但她還是舍不得這種一邊做愛,一邊聊天的溫馨情調,所以動作時快時慢,矛盾之處,卻又別有一番滋味。
「是,主要考慮是她現在事兒太多,秘書團隊里光是女的,有些事情比較棘手,」李思平用力抓揉著美婦的肉臀,笑笑說道:
「以前可能還有一點點擔心,現在么……」
「現在……啊……哪里不同了……」
「生死之間都能不離不棄,真要有別的心思,我成全她就是,只要她幸福快樂……」
想起和遲燕妮從相識相知,到攜手創下偌大事業,幾次同生共死不離不棄,李思平心有所感。
「她現在一門心思要給我生孩子,這幾天不是安全期,都射在了里面,頭疼死了……」
「遲姐年紀不小了吧?」
喬然一愣,動作停頓下來。
「這個年紀懷孕能行么?」
「誰說不是呢!」
李思平拍了一下喬然示意她繼續動。
「我就不理解,你們怎么都喜歡用這種方式來表達感情?」
「女人愛一個男人最深的方式,就是為他延續血脈,這是寫在基因里的東西……」
喬然緩慢縮動蜜穴給情郎帶去快感。
「人家也想給主人生孩子……主人……給人家個孩子嘛……」
情話帶動欲火,喬然動作逐漸加快,追逐著近在咫尺的高潮。
李思平一陣頭大,卻忍不住胯下的酥爽,也不想破壞此時的美好氣氛,只能點頭:
「行,也給你個孩子,讓你們都懷上,都給老子生娃!」
「嗚嗚……」
得到主人應允,喬然心底幸福感爆棚,強烈的高潮瞬間而至,她緊緊摟著情郎的頭。
身子抽動著,嘴巴大張著,無聲的嘶吼著,幾絲秀發被汗水粘在臉頰上,更顯淫媚。
李思平倒是距離射精還遠著,這幾天他閑來無事一直在遲燕妮這里住著,兩人如膠似漆,時不時還有遲燕妮的秘書保鏢加入戰團。
吃得不能再飽,所以他看到喬然高潮了,也不追求射精,輕輕揉捏美婦的肉臀,讓她高潮的余韻更長久些。
「好主人……」
喬然喘息良久,這才爬起身來,深情看著李思平。
「怎么這么粗這么硬,你這幾天跟遲姐在一起肯定沒少吃,狀態怎么還這么好啊!」
「這就要說你遲姐自作自受了,」李思平拍拍喬然的屁股。
「來,屁股撅起來!」
美婦人聞弦歌而知雅意,起身趴伏在座椅上,任情郎主人把玩自己的美臀,張口含住沾滿自己淫水的肉棒,緩慢吞吐起來。
李思平爽的嘆息一聲,繼續說道:
「她不知道在哪兒弄來一個什么古方,這倒不稀奇,不過是一些溫補壯陽之物,貴是貴了點,但也不算什么,比較特別的是弄了個什么『百獸戲』……」
「病從口入,那些東西可不能亂吃……」
喬然吐出肉棒,微微喘息著,感受著主人的手指在蜜穴里逡巡。
「主人年紀輕,可別亂補補壞了身體,平時節制下就好,不要傷了根本……」
「藥吃了幾次就不吃了,勁兒太大,我都流鼻血了,不太適合我,」李思平將中指和無名指,插入到美婦剛被粗大肉棒,拓荒過的蜜穴中輕柔摳挖。
「倒是那個百獸戲,我每天都做一次,感覺不錯,晚上睡三四個小時就全天不困,精神很足。」
「那么神奇嗎?你要不要教給姐妹們,讓大家也學學?」喬然眼睛一亮。
「我這是男版的,女版的你遲姐那里有,她找人試著練了練,有一點美容養顏排毒效果,但作用不大,」
「女版那個更多是提升身體柔韌度、配合男版用的,你愿意練就找你遲姐要,她的說法是還不如瑜伽來的管用。」
「那就聊勝于無了嘛!」
喬然哼唧著。
「我記得青姐和黎姐都在練瑜伽的吧?黎姐都快四十六了,看著比我都年輕呢!青姐更是,都嫩的快滴出水來了,真讓人羨慕!」
「一口一個姐的,占誰便宜呢!」
李思平抬手就給了美婦肉臀一擊。
「干媽是從小到大都不操心,青姨那是從成年那天就開始保養,比不了的!」
「她們都叫你『爸爸』,人家叫她們姐姐怎么了嘛!你還叫人家『媽媽』呢!那會兒怎么不說被人家占便宜!」
喬然撒著嬌,扭著肥美的大屁股,媚態喜人。
「那倒是,青姨最喜歡叫我『爸爸』……」
李思平志得意滿,腦海中似乎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他狠狠搖了搖頭卻仍然沒有任何頭緒,隨即靈光一閃,猛然坐了起來,差點把喬然掀翻在地。
「我肏!把這事兒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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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萬里,一架飛機遨游萬米高空之上。
一個身材勻稱、畫著濃妝的空姐穿過頭等艙,拉上簾子坐下來,對正在忙活著的另一名空姐說道:
「我剛才去后面,有個女的拎著一個限量款愛馬仕,你看著像是真的么?」
「我沒注意哎!」
那空姐身材中等,腿有些短,頭發盤在腦后,臉上畫著淡妝,一抹紅唇勾勒,年紀略長一些,相貌不算優秀,氣質卻不錯。
「真要能拎得起限量款愛馬仕還會坐經濟艙?」
「看著真不像是A貨,」濃妝空姐搖搖頭。
「那女的形象氣質多好!身上珠光寶氣的,那裙子我之前就看過,正版一件十三萬多呢!」
「你說一起上飛機那倆女的?」
年長空姐反應過來。
「你這么一說還真是,她當時是拎著一個包來著,我還看了一眼,不過那會兒頭等艙那個男的讓我幫他放行李,我沒仔細看她就走過去了。」
「我就好奇,那身打扮行頭,要都是正版的話,沒個一二百萬都下不來,更不要說身上那幾件首飾了,這種人怎么會坐經濟艙呢?」濃妝空姐小聲嘀咕。
「沒準人家買的A貨比較真呢!」
年長空姐裝好推車。
「一會兒我去后面看看,你把這些東西給那個男的送去。」
「我才不去,我剛才路過他都摸我屁股,我這要去了,不是送羊入虎口啊?」
年長空姐笑道:
「那男的手表就是勞力士,一條皮帶都好幾萬,讓他多摸幾下,沒準你就飛黃騰達了!」
「我才不稀罕,」濃妝空姐搖搖頭。
「剛入這行還覺得能吊個金龜婿,現在看,正經男人誰會在這種場合找老婆?再說了,姐你不也名花沒主呢么!」
「我都離了婚的人了,跟你沒法比的,」年長空姐搖了搖頭。
「他要真有意思,我倒真不介意,只要錢給夠了,怎么都行,誰讓我家里有個半大小子要養呢!」
「不說了,他都叫兩次了,你快送去,我正好也去后面看一趟,起飛到現在,就忙活他了。」
年長空姐吩咐一句,先行離開,前往后面的經濟艙。
暑假剛開始,大中小學的學生們離開學校,很多家里條件不錯的家長帶著孩子出門旅游,經濟艙里,帶著孩子的家庭占了一多半。
兩個男孩明顯是結伴出游兩個家庭的,前后座打鬧吵嚷,整個機艙亂哄哄的。
空姐走過去小聲提醒了幾句,她心知肚明于事無補,不過是盡到責任免去麻煩,真要出了事情,就與她無關了。
走到最后排,她看到了同事提到的那兩位女子。
那位年長一些的女子畫著淡妝,一身紅色精致長裙,左手腕上一塊樣式平平的金色腕表,右手戴著一只水綠玻璃種的翡翠手鐲。
她的秀發散落在肩頭,兩顆鉆石耳釘時隱時現,頸間一條精致的鉆石項鏈,與那片裸露出來的白膩肌膚相得益彰。
她的面容極其精致,瓊鼻紅唇,眼波流轉,顧盼生輝,就那么隨意坐著,就是一道最美的風景。
那個愛馬仕限量款包包,隨意在她腳下的地面上放著,年長空姐掃了一眼,初步判斷不是A貨,她不是專業人士。
沒法從外形、材質上判斷真假,只是以她這些年來做空乘的經驗來判斷,用A貨的人,會時刻注意讓別人注意到,她用的東西是多么的精致昂貴。
卻又對別人審視觀察的目光很敏感,生怕被看出來是假的,那種糾結和矛盾很難被徹底掩蓋。
而眼前的女子,無論容貌身材氣質都是上上之選,舉手投足間毫不在意那個限量版的愛馬仕,被同樣名貴的高跟鞋踢到碰到。
那串無比精致、中間綴著一顆大藍寶石的鉆石項鏈,她也沒有刻意裸露出來,不細看根本看不到那顆價值不菲的藍寶石;
至于那個看上去似乎平平無奇的腕表,年長空姐沒見過,但她知道,越名貴的手表,可能越樸實無華。
那少女一身運動服飾,臉上戴著大墨鏡看不清長相,嘴巴嘟嘟著,看著像是在生悶氣。
能看得出來相貌不錯,衣服雖然也都是名牌,但都在可接受的范圍內。
這兩人坐經濟艙,肯定是有些故事的,年長空姐故意在后面逗留片刻,偷聽二人的對話。
「你們來回都是坐私人飛機,怎么到我這里就連頭等艙都沒有了,讓我擠經濟艙,太過分了……」
少女的語調氣鼓鼓的,顯然很不開心。
「不是你臨時起意要殺個出其不意,會這么倉促?」
那嫵媚女子向后靠了靠閉目養神。
「臨時改變行程,私人飛機也不是你想飛就能飛的,這么著急,上哪里去給你買頭等艙?剛才要給你升艙,你不是不干么?」
「人家這不是舍不得冰姨嘛!」
少女嘻嘻一笑,抱住身邊女子的胳膊。
「我一個人去坐頭等艙,把你扔在這里多不好!」
「知道就好!我把小嬡凌丟給我媽,專門陪你出來撒野,你哥說不定怎么兇我呢!」
凌白冰可不知道空姐在旁邊偷聽,她捏住李思思的鼻子扭了扭以示懲戒。
「我剛畢業那會兒別說頭等艙了,飛機都坐不起,你這小小年紀就有私人飛機坐,雖然沒坐成,但那也是你自己作的,就別怨天尤人了。」
「是是是,嫂子你說得對,我都聽你的。」
李思思自知理虧,跟凌白冰她也爭論不過,轉念一想,小聲說道:
「冰姨,你說,我哥跟遲阿姨是不是也有一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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