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中銘精力旺盛,兩年半前,仰慕劍姬已久的他,在一眾豪傑中脫穎而出,獲得劍姬的青睞,成為了她的裙下之臣。
當陸中銘第一次踏進劍姬的寢宮,面對容貌身姿宛若天女的劍姬,當晚,他的精力和欲望似發泄不完般。
在床塌上將她肏了一遍又一遍,盡情地享受劍姬完美無暇的動人肉體。
劍姬也體驗到了他雄壯的男性能力,食髓知味,在接下來半個月時間里,兩人如同夫妻一般,夜夜在床上恩愛個不停。
每一晚,陸中銘都要在女神的體內射上兩次以上,方肯罷休,連續大半個月夜夜如此,他的精力之強可想而知。
如今三日未與劍姬同床,陸中銘早已憋得很是難受。
他此時已將劍姬的長裙卷起,露出兩條白皙粉嫩的美腿,陸中銘在她的小腿上親吻了幾下,嗅著美腿傳來的淡淡香味,臉上露出迷醉的神色:“宮主,你的腿真美。”
秦雨甯嗔怪地白他一眼,“真是死相,人家的腿有什么好親的。”
陸中銘像把玩著某種珍貴寶物似的,對著秦雨甯圓潤的小腿和纖足,又摸又吻,道:“宮主的腿,是世間最美的,又香又嫩,溫暖如玉,潔白似珍珠。”
秦雨甯聽得媚眼如絲,“真有你說的那般美么?”
陸中銘極是認真地回答道:“真。”
秦雨甯裙下美腿從陸中銘懷里收回來,穿好了繡鞋,湊到陸中銘的耳邊,紅唇在他臉上留下一個香吻,道:
“見你說得這么好聽,你不是一直希望本宮用雙足幫你的嘛,今晚本宮就特例一回吧。”
陸中銘聽得心中一片火熱。
與劍姬恩愛的這兩年多以來,兩人已是親密如夫妻,但是在床上,劍姬一直不肯用嘴和腳幫他弄,令他極是遺憾。今夜劍姬主動要求,陸中銘怎不感到興奮。
陸中銘不知道的是,秦雨甯一直不肯用嘴和雙足給他擼,是因為曾經,有一個男人很喜歡這樣,那是她惟一心甘情愿的男人。
兩人親密相擁著回了寢宮。
陸中銘抱著秦雨甯柔若無骨的嬌軀,鼻中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胯下的肉棒已經硬如堅鐵。
他抱著秦雨甯,擁吻了一陣子,便急不可耐地解開了腰帶,褪下了褲子。
一根黝黑碩大的肉棒頓時彈了出來,濃烈的雄性氣息迎面撲來,秦雨甯看得臉色微紅,芳心一陣蕩漾,她褪去了鞋子,上了床。
包裹著白襪的纖足,一只橫抵在陸中銘肉棒的后方,另一只小巧的美足則踏在棒身上,形成前后夾擊的姿勢,接著開始緩緩地搓弄了起來。
陸中銘被她溫暖柔嫩的纖足,搓得直哆嗦起來。
他半坐在床塌上,看著大陸無數男人的夢中女神,正認真細緻地用自己的玉足,為他搓弄他的肉棒,強烈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大陸上多少男人作夢都能一親芳澤,惟有身為三大武宗之一的他,能獨享無盡的艷福。
秦雨甯搓弄了好一片刻,見陸中銘已經是氣喘籲籲,足下的肉棒已經硬得根鐵棒,知道他快要到了,於是加快腳上的速度。
果然,不一會兒,陸中銘便抵受不住,棒身開始劇烈的跳動。
說那遲那時快,秦雨甯在他噴射的一剎那,迅速地用足心抵住他那顆圓鈍的大棒頭,白濁的精液頓時噴灑在她的足心處,將白襪都沾濕了。
陸中銘露出無法滿足的神色,挺著一根濕淋淋的肉棒,竟是雄風半點不滅。
“宮主的技藝,真是出人意料之外。”
秦雨甯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脫下腳下的襪子,接著腰帶輕輕一松,將身上的綠色長裙褪了下去。
陸中銘躺在床上,隨著眼前的絕色麗人寬衣解帶,一具白皙如玉的完美肉體,出現在他眼前。
他剛欲起身,卻被美人一手按住,“躺著,我在上面。”
陸中銘非常瞭解劍姬的行事作風,美人說要在上面,就一定要在上面,你要是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保準立刻被踢下床,到時候再想爬上來就難了。
蓬萊劍姬之名可非白叫的。
秦雨甯找準了位置,俏臀一坐,陸中銘立時感覺自己,進入一片緊密又潮濕的溫暖蜜洞里,那種陽根被全方位緊緊包裹的滋味,要多動人有多動人。
秦雨甯開始扭動柔軟的腰肢,只見她紅唇微張,吐氣如蘭,如天籟般的動人呻吟,微微從她的嘴里發出。
陸中銘一手扶著她的纖腰,一手撫上她挺拔圓潤的酥胸。
柔軟飽滿的圓乳,被五指緊緊抓住,那種細膩圓滑的飽滿感,讓陸中銘愛不釋手地大力揉搓起來。
夜色漸深,幽靜的寢宮內,卻是春色瀰漫。
兩人在床上交合了近大半個時辰,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最后還是陸中銘翻身將秦雨甯壓在身下,同時將她修長的美腿分架在雙肩上,肉棒深深往秦雨甯的體內抽送著。
就在秦雨甯達到情欲高峰的剎那,陸中銘的撞擊速度也達到極致,“啪啪啪啪”的聲音響個不停,直將秦雨甯肏得死去活來。
當陸中銘在秦雨甯的體內深處,射出無數子子孫孫后,兩人相擁著,在床上溫柔相吻,唇舌交纏,互享著激情后的余韻。
一會兒,唇分,陸中銘望著美人紅撲撲的俏臉,動情地說道:“真美,宮主,請嫁我吧!”
秦雨甯愣了一愣,與他四目相對,接著失笑道:“這算什么,求婚嗎?”
陸中銘情真意切地道:“自第一眼見到宮主,我便下定決心,要將宮主娶進家門。如今,我們已如夫妻般親密恩愛,懇請宮主應承於我。”
一陣沉默。
秦雨甯開口道:“你也說了,我們已如夫妻一般,為何要糾結於所謂的婚約之中?”
陸中銘看著她,道:“因為我要讓全大陸的人知道,劍姬正式下嫁於我陸中銘。”
“這件事,我要再考慮考慮。”
秦雨甯淡淡道。
陸中銘欲言又止,但見她忽然興致索然的模樣,只好硬生生地把話吞進肚子里。
他有些焦慮。
這不是他第一次向劍姬未婚了,早在兩人相好的第二個月,他便向劍姬未婚,但遭到了她的拒絕。當時兩人關系火熱,他也就不以為意。
兩人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陸中銘時常與劍姬歡好,而且他每次都是射在劍姬的體內,而劍姬卻從來沒有懷孕的跡象。
按捺不住的他,終於有一晚,提出要劍姬為他生一個孩子的要求,遭到劍姬毫不留情的拒絕,他才終於有了危機感。
陸中銘百思不得其解。
劍姬芳華正茂,正處於一個女人最美麗的時刻,兩人均為絕頂高手,若她肯為陸中銘誕下孩子,其資質必能超越林子軒。
不論是對他又或蓬萊宮,都將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可他想不通,為何劍姬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他。
若非劍姬早已為他獻出尊貴的身體,成為他的女人,陸中銘甚至懷疑,她是否對她的前夫還余情未了。
想到這,陸中銘當真是有些苦惱。
接下來的數日,林子軒足不出戶,父親與魔龍一戰后下落不明,或有可能已遭不測。
這個猜測,讓他心情極是失落,連一向熱衷的武事,也提不起半點興趣。整日便是呆在房中,陪著旺財。
這天,他從父親留下的包袱里,拿出那件大衣,正趴在地上睡覺的旺財,忽然耳朵一聳,來到林子軒腳下,急促地叫了起來。
林子軒眉頭一皺:“旺財,怎么啦?這是父親的衣服,你別咬壞了。”
然而旺財卻不管不顧,依然用嘴緊扯著他手上的大衣,林子軒頓覺有異,於是松開了手,任由旺財將這件保存得極是完好的大衣叼去。
旺財將大衣放在地上,接著開始在上面翻找起來。
林子軒“咦”了一聲,旺財竟從大衣中翻出一張折疊的羊皮卷來,叼到了他面前。
當林子軒把羊皮卷展開,映入眼簾的四個大字,頓時讓他瞳仁一縮。
修真神訣!
這是什么武功,林子軒從未聽說過。
一想起男人那身驚世修為,林子軒捧著羊皮卷的雙手,頓時有些顫抖起來。
“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煉虛合道。大成之境,鬼神莫擋。”
林子軒“嘶”地倒抽一口氣,“這修真神訣,好霸道的口氣。”
不過,一想到男人連神祇般的魔龍都要忌憚不已,也就釋然。
他接著往下看,一行鮮紅如血的蠅頭細書,出現在他眼前。
“此訣乃軒轅一族鎮族之寶,惟有軒轅皇者之血脈方可修習,其余族人修習必爆血而亡,切記!修習此訣,便要終身以屠滅魔龍為已任。望吾之血脈,有一日能手持軒轅劍,為世除滅大害,軒轅大帝留。”
看完這行字,林子軒整個人完全懵了。
“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子軒很快鎮定下來,開始分析前后一切。
軒轅這個姓氏在大陸上雖不常見,但也不是特別罕有。但,軒轅大帝這四個字,讓林子軒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因為縱觀武極大陸近千年的歷史,沒有一位帝王姓軒轅。那么就只能把時間再往前推,來到那無數戰火,摧毀了無數史書典籍的上古時代。
這是一篇來自上古時代的秘訣。
秘訣上說,非軒轅族皇者血脈者修習,必會爆血而亡,甚至連軒轅族的族人,也不例外。而修習了秘訣的軒轅皇族,便意味著其接受了以屠滅魔龍的使命。
再結合現實的一切,林子軒終於明白了,男人為何在成親后終日躲在蓬萊島上,不肯踏進大陸一步,無論秦雨甯如何要求,他就是賴著不動。
哪怕是那一天,秦雨甯當著無數賓客的面,把男人趕出了蓬萊島,他仍是嘻皮笑臉。
近距離地面對魔龍后,林子軒隱隱明白了,男人正是深愛著秦雨甯,才甯可與她分開,也不肯展露他半點武功。
甯可被她憎恨,讓她討厭,也要好過有一天,深愛的兩個人要天人相隔的慘痛事實。
所以,男人甯可與深愛的妻子分開,一個人孤獨地躲進孤島深山中,日復一日,堅守他的使命,等候魔龍的出現。偶爾思念嬌妻愛兒的時候,他才會偷偷回來。
只是那時候,男人心愛的妻子已經有了新歡,另一個出色的男人成了她的入幕之賓,取代了他,夜夜與他那美貌動人的妻子同床共枕。
男人是什么想法無從猜測,但從他們三人均被畫進畫里,惟獨秦雨甯的新歡陸中銘是例外,可猜測到幾分。
男人,終究沒有表面上那么灑脫,他還是在意的。
林子軒真的很希望,他那頂天立地的父親還能活著,他內心有那么一絲希望,父親和母親能再續前緣。
但這希望卻是非常渺茫。
他有種直覺,魔龍應該還活著。龍的生命力,絕非人類可以比擬,即使受了重傷,往大海里一鉆,誰都拿它沒辦法。
林子軒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練這上面的武功。
他的武功傳承自他母親,本身內功精純,如果貿然去練另一種不明不白的武功,對他有害無益。想了想,他暫時把羊皮卷折了起來。
然而這時,旺財卻不停地叼著他的褲腿,叫個不停。
“旺財,你這是干什么,你不是想讓我練這上面的秘笈吧?”
林子軒聽得懂旺財的叫聲,它此時的聲音,代表著肯定的意思。
林子軒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旺財,你不懂,這東西可不能隨便練。”
旺財又急促地叫喚起來,大有他不同意便不罷休的意味。
林子軒沒辦法,只好道:“好好好,我聽你的,先看看再說。”
當他把羊皮卷在桌子上鋪開看起來時,旺財果然不叫了,懶洋洋地趴在地上。
林子軒花了近一個時辰,把羊皮卷從頭到尾認真細緻地看了一遍,卻是越看越不可思議。
這所謂的修真神訣,修煉的方法,與他所知的武學完全不同。竟是只需打坐修煉,只有心法口訣,完全沒有配套的招式。
一開始,修煉者按口訣運轉真氣,配合吐納之法,在全身經脈成功運轉八個小周天,便能進入煉精化氣第一大境界。
一旦進入這個境界,精氣將化作真氣,修煉者本身的內力將有大幅度的增長。此階段稱為筑基期。
煉精化氣階段之后,可沖擊十六個大周天,若成功將進入煉氣化神階段。這個階段極為重要,它象徵著修煉者可將體內的真氣,化作更高層次的存在。
所謂的神,指的是一種靈力,它脫胎於內力,卻又比后者更加強大。
按照卷上的說法,同等量的內力會被凝聚壓縮成,三分之一量的靈力,這意味著,只要勤於修煉,火候一到,修煉者的內力將比原來強上三倍。此階段,稱為凝脈期。
進入煉氣化神階段后,到達煉神還虛是水到渠成,到了這一境界,靈力將有爆炸性的增長,舉手投足間,均有莫大威能。
這個時候,修煉者的神識會大幅增強,五官均可達人體極限,可目視千尺外的一只蠅蚊,心念一動,可耳聽百丈遠的竊竊私語。這階段,稱為金丹期,因修煉者這時候體內已結下金丹。
根據林子軒的推測,他的父親應該是金丹期巔峰。
最后一個階段,是煉虛合道。修煉者體內的金丹,這時作用已不止局限於體內,而是成為溝通天地的橋樑,具有神奇的異能。
它能讓修煉者源源不絕地從周身的天地中,提取靈氣,化作自身的靈力,從而立於不敗之地。
而且這個時候,修煉者本身的神識可以突破人體的束縛,能在一定的范圍內進行神游。這個階段,稱為大乘期。
先不提這最后一個境界,便是金丹期,已是林子軒無比向往的存在。
林子軒不是沒有懷疑過這羊皮卷的真假,但魔龍的出現,以及他父親展現出來的超越人世巔峰的武功,打消他一切疑慮。
現在剩下的唯一一個問題,便是他能否修煉這《修真神訣》。
林子軒轉頭看了看地上的旺財,它正搖著尾巴,一臉希冀地看著自己,想了想,他決定冒險一試。
“旺財,你幫我守著,如果我發生什么意外,你馬上出去叫人,知道嗎?”
林子軒摸了摸它的頭。
旺財聽話地叫了兩聲,雖然秦雨甯時常叫它傻狗,但它只是外貌和行為看起來很傻,其實它是相當聰明的一條狗,它甚至猛得敢跟魔龍叫板,絕非一條凡狗。
林子軒盤腿坐在床上,開始按照羊皮卷上的口訣,運起真氣,開始朝上面指引的經脈方向運轉起來。
《修真神訣》上的真氣運轉路線,迥異於林子軒所看過的一切內功心法,他是懷著忐忑的心情,決定冒險一試的。
若這個過程中出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打算隨時中止。
然而,出乎林子軒意料,隨著真氣在經脈流動,他全身冒出一股暖流,這股暖流隨后與真氣合而為一,加快了運轉的速度,很快在他身體里完成了一個小周天。
林子軒如同置身於一片暖洋之中,舒服的感覺讓他差點呻吟出聲。
當他睜開眼睛,嘴中籲出一口濁氣,這個時候,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只是運轉了一個小周天,他的內力竟然有了小小的增長。
這……
他完全被這速度震驚了,換作正常修煉,他起碼要修煉三天,才能這樣的成效,而這僅僅是一個小周天。
飢餓的感覺傳來,林子軒這才發現,原來已是黃昏時分,敢情他這一坐,竟過了一個半時辰。
林子軒不禁大為興奮,有了《修真神訣》,他將有機會成為像他父親一樣的絕世高手。將來若魔龍再現,他也有機會一雪前恥。
林子軒有很強的危機感,龍湖峰底竟藏著一頭強橫的魔龍,他父親一直呆在蓬萊島上,除了使命,怕是有相當一部分是想守護蓬萊宮。
林子軒能修煉《修真神訣》,如此說來,他應該是軒轅皇族。不過,既然他的父親名叫林天豪,那么他自然就是姓林而非軒轅。
這時,門外傳來輕快的腳步聲,林子軒連忙將羊皮卷收好。
來的是杏兒,只見這小姑娘一臉興奮,見到林子軒,便嘰嘰喳喳地叫道:“少爺少爺,快跟我來。”
“什么事讓你這么興奮?”
見杏兒一進門就要拉著他走,林子軒有些無奈地道。
“婉兒姐回來啦,少爺你絕對想不到,跟著婉兒姐一起來的是什么。”
林子軒聽得精神一振:“婉兒姐回來了,她在哪?”
一邊走,他一邊接著問,“婉兒姐還帶什么來,上回她說要帶一些同學來宮里做客,這沒什么吧。”
林子軒已有數月未見到聞人婉,對她極是想念,對除了她之外的人,并不怎么感興趣。
杏兒跑在他前面,聞言雙手作了一個夸張的動作:“龍,好大一條龍。”
林子軒瞳仁急縮,冷汗立時從他額頭上冒了出來,不禁失聲道:“你說甚么?龍!”
林子軒現在完全是談龍色變。
杏兒不明所以,道:“對呀,那條龍是婉兒姐一位同學養的,它真的好大,有兩個頭還會飛呢,看上去也好兇,不過它在婉兒姐面前卻乖乖的,又覺得好可愛。”
林子軒一聽不是魔龍,頓時大松一口氣。
看情況,那該是一頭來自西大陸的飛龍,今西大陸與武極大陸貿易往來十分頻繁,少數豪門世家也聽說有馴養飛龍,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不過雙頭的飛龍卻從未聽過,該是一種非常稀有的物種。
杏兒在前邊一邊領路,一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跟著婉兒姐來的那些同學,有好多都長得好奇怪,頭發是金色的,眼睛是藍色的。
他們當中那些女的,都穿得好大膽,大腿都露出來讓人看,杏兒看得臉都紅了,聽說西大陸的女人都是這樣,不過她們都非常有禮貌,還讚我漂亮呢。少爺你見到婉兒姐,一定會嚇一跳,杏兒方才也差點認不出來。”
“哦,怎么個嚇法?”
林子軒頓時大感興趣。
杏兒立時滔滔不絕道:“婉兒姐是大家閨秀,平時都只穿長長的裙子,就像夫人一樣。可是這回婉兒姐回來,穿的衣服跟她那些女同學好像,都是長長的靴子,短短的裙子,還穿了長長的襪子。
雖然不像其他人那樣光著腿,但裙子沒有蓋過襪子,還是露了一小部分大腿,看得好羞人啊。”
杏兒說得臉色都有少許通紅,不過末了,她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雖然有些羞人,但杏兒覺得,婉兒姐那樣穿真的好漂亮。”
林子軒聽得津津有味,聞人婉一向性格保守,在外人面前便是不小心露出一截小腿,對她都是無法接受的事。
誰能想到,自白鹿書院招收了一批,來自西大陸的貴族學生后,不過數個月的接觸,居然能讓保守的聞人婉變得大膽起來,他不禁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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