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華見到久別的親人,自然需要時間和空間來抒發那情感,這點大家都很理解,因此在宋玉致撲向宋玉華額那一刻,蕭策等人就非常配合的離開,將時間留給他們。
蕭策微微笑道:“貞貞,小陵,小仲,你們一路上也都累了,去休息吧。”
衛貞貞溫柔的看了蕭策一眼,柔聲道:“恩,你也早點休息。”
說完衛貞貞領著寇仲和徐子陵先行離開,柳宗道則負責安排房間,在前面帶路。
商秀洵看見人都走光了,好奇的對著蕭策道:“你就是蕭策啊,那個號稱江湖上風頭正盛的神秘年輕高手?”
蕭策微微一笑,他沒有想到堂堂飛馬牧場的場主竟然這么八卦,他笑道:“沒錯,本人就是蕭策,至于你說得什么神秘,呵呵,現在你不是見到了嗎?”
商秀洵嫵媚的看了蕭策一眼,那充滿風情的雙眼這么一鉤,威力十足,差點沒把蕭策的魂都給鉤出來,看見蕭策呆呆的樣子,商秀洵又是一陣嬌笑。
商秀洵笑道:“你這人說話好幽默啊,聽說你在重重危險下救下宋大小姐,是嗎?”
蕭策搖頭嘆首道:“哪有?當時我出現的時候,玉華正昏迷不醒,而且周圍只有幾個小毛賊,我只是運氣好,恰巧碰到了,想不到居然會被人傳為武林高手,真是莫明其妙。”
美人場主媚眼一拋,假裝惱意道:“你撒謊,哪有這回事,江湖上都說你一個人在一群武功高強的神秘勢力手里救下宋玉華的,你還不承認?”
乖乖,受不了了。美人發威,就是不一樣,即使假意惱怒,也依然是那么的風情無限,蕭策的心有些不受控制的砰砰亂跳。
蕭策笑瞇瞇地道:“好好,就算是這樣,你又想怎么樣呢?”
商秀洵一臉好奇寶寶地樣子,她可憐巴巴地道:“傳說你一招就將宇文化及給殺死了,真的假的?”
蕭策沒好氣地答道:“假的。”
“你!”
商秀洵鳳眼一怒,對蕭策地不配合態度她很是惱火,但又沒有辦法逼他,讓她很是不高興。
蕭策貌似很喜歡見到商秀洵吃蹩地樣子,他繼續逗她道:“我很好,不勞掛心。”
商秀洵怒氣沖沖地道:“不說就不說,有什么了不起的。”
蕭策微笑道:“對啊,就是因為沒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所以我才懶得說啊。”
商秀洵氣得兩眼發黑,但是又沒有辦法,她眼珠子一轉,忽然撒嬌道:“蕭大哥,你說嘛,人家想知道嘛?”
乖乖,這招威力大。
蕭策再怎么心狠也不能對美人的乞求熟視無睹不是,他當時上當,吹噓道:“其實也沒有什么了,就是宇文化及那家伙太沒有骨氣了。你知道嘛,我本意是不想殺他的。”
商秀洵好奇地道:“為什么這么說啊?”
蕭策笑道:“我只是和宇文兄弟隨便玩玩,大家切磋切磋嘛,哪里想到宇文兄弟居然那么不小心,一個不留神之下竟然自斷心脈,一命歸西,真是可惜了。”
蕭策一番話連茬帶打,把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就這么輕描淡寫的帶過去,末了還裝模作樣的搖頭嘆息。
那模樣,那神情,那動作,要多逼真就有多逼真,簡直就是入木三分,惟妙惟肖,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是這么一會事呢?
這種演技,簡直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在現代社會時,蕭策竟然沒有去參加奧斯卡評比真是可惜了,要不然就他這演技,區區影帝不過囊中之物啊。
商秀洵“噗哧”一笑,雖然她知道事情肯定不會像蕭策說的那么簡單,但還是忍不住被蕭策的搞笑表演給逗樂了。
商秀洵露齒一笑道:“蕭大哥,那后來你去刺殺尉遲勝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蕭策裝模作樣的苦笑道:“你以為大哥想啊,實在是那個尉遲勝不講理,我和宇文兄只是隨便切磋嘛,切磋之間難免失手,宇文兄不幸殞命我也是很難過的,本來那天晚上想要去總管府給宇文兄燒柱香祭拜祭拜他的。畢竟他是在和大哥過招的時候不小心自己斷了心脈而死的,于情于理大哥都應該去安撫一下他的舊部不是?”
商秀洵非常配合地道:“對啊,對啊。當然應該去了,死者為大,蕭大哥真是太有禮節了。”
美人場主一臉的崇拜樣,感覺蕭策真是一個翩翩君子,殺死了人還去別人家里祭奠,這種高尚的情操在這亂世又有幾人持有。
蕭策十分享受商秀洵的這種崇拜,這讓他有一種成就感,雖然理智告訴他這種虛名于他無益,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在美人場主面前一陣吹噓。
蕭策苦笑道:“對啊,就是應該這樣作啊。可是誰知道宇文兄的那些舊部那么的不講人情事故,看見大哥進來,非但不讓蕭某進香,反而二話不說,仗著自己人多勢眾,拿起武器便打。大哥是一個活人,又不是死物,總不能就這么放任他們欺上門來吧,所以雙方就起沖突了,大哥是好人,盡管那個尉遲勝幾次三番欺辱我,但是看在宇文兄的在天之靈上,大哥還是很大度的放過他了。”
無恥。孴無恥。簡直太無恥了。
套用某人的一句話,見過無恥的,但就是沒見過蕭策這么無恥的。
分明就是他自己想要斬草除根,卻瞎掰什么祭奠。自己動手殺死宇文化及絕大部分舊部,明顯將目標放在尉遲勝身上,后來因為揚州軍隊太過精銳,自己無力將尉遲勝解決,卻吹噓說是看在宇文化及在天之靈的分上。
估計如果宇文化及真的在天有靈,也會硬深深的從地獄理跳出來。
蕭策,做人不能這么無恥啊。
可惜蕭策的臉皮實在厚的夠與城墻比肩,他對作者的話完全沒有感覺。
而商秀洵更是被蕭策扯的一愣一愣的,完全順著他的思路走,為某個無恥的人的高尚情操和偉大人格感動的一塌糊涂,恨不得馬上去揚州好好的教訓教訓那個不長眼的尉遲勝。
商秀洵“噗哧”一笑道:“蕭大哥,你說話真是太逗了,怪不得那么討女孩子喜歡。”
“那秀洵你又如何呢?”
蕭策一句曖昧調戲的話脫口而出,貌似完全沒有經過大腦中樞神經的支配。
商秀洵立即鬧了個大紅臉,自己一個未經人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如何經得起蕭策的這番挑逗,羞紅的笑臉紅艷欲滴,黔首低垂,害羞的道:“蕭大哥,你瞎說什么啊?”
蕭策心中一動,商秀洵這副少女懷春的模樣實在是動人之極,蕭策是一個花心男人,焉能沒有反應。
“秀洵”就在蕭策要繼續出言挑逗的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從涼亭上傳來,讓蕭策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的皮給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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