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怎么是這一層啊……”,齊珺撫了撫額頭的碎發,汗顏道。
自那晚第一次和發布招聘信息的主人家通話后,前幾天齊珺又同主人電話溝通了一次。
約定好了今日見一次面,而見面地點正好是齊珺跟鄭勇,放飛自我的那一層樓。
“我丟,我可不想再來這了。”
齊珺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日他跟鄭勇在這里所做的那件事,不滿地念叨了幾句。
正當齊珺神游之際,樓層盡頭那道熟悉的房門猛地打開了一半,一個女人緩緩探出小半個身子,看到齊珺的女人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齊珺卻愣在當場,一雙明亮的眸子中寫滿了震驚。
“該死的鄭勇,媽的,當時我就說這門怎么那么眼熟呢,操”。
向來家教良好不喜罵人的齊珺,也在這狗血現實的淫威下,低聲爆了幾句粗口。
日后的齊珺回想起那一刻,只記得昏暗的樓道燈光下,女人裹挾著耀眼燦爛的陽光,于黑暗中向齊珺打開了房門。
那光與暗形成了鮮明而又極致的對比,映襯得女人像是來自天國的天使,滿懷慈愛地向疾苦的地獄伸出雙手。
女人背光下的臉龐模糊不清,卻在陽光的裹挾下,透露著一股圣潔的味道。
“孩子,別怕”。
這是《圣經·舊約》中的天使第一次見到人類時,所說的第一句話,因為被《圣經》記載的天使渾身布滿眼睛。
血肉裸漏在外,形象可怖,似乎他們才真正是來自地獄的惡魔,這無疑與后世天使神圣純潔的外形背道而馳。
天使們說這是為了威懾惡魔,耶和華亦是如此說。
而惡魔們呢?它們與天使的形象正好相反,它們往往以嫵媚妖嬈的少女,或是秀美神俊的少年示人,渾身神光纏繞,讓人心生好感,頂禮膜拜。
天使們說這是為了引誘凡人,耶和華亦是如此說。
當時的齊珺不知怎得,莫名其妙回想起了自己以前看過的書籍中的情節。
……
“小……小姐姐,我……我先打掃一次給你看一下吧。”
齊珺低頭看著自己腳上的毛絨拖鞋,上面的軟毛小棕熊也在調皮地看著他,極少和漂亮女性對話的他聲音顫抖,略微有些結巴。
此時的齊珺已經被女人請入屋中,在沙發上端坐著宛如一個受訓的小學生,面前的茶幾上擺放著一杯女人剛為他沏的綠茶。
茶水正冒著白煙,彎彎延延爬向房頂,無序飄忽就像齊珺此時的心情。
“小,小姐姐?哈哈哈,你叫我小姐姐?哈哈”。
茶幾對面的女人似乎聽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話,彎腰抱著自己的肚子,在齊珺對面笑的花枝亂顫,一改剛才在齊珺面前的冷艷御姐形象。
“啊?”
齊珺尷尬地撓了撓頭,眼皮子搭攏了下去,心肝子砰砰跳的厲害,愣是梗著脖子沒開口,因為女人實在是太漂亮了。
直到腦袋一沉,眼前那個女人把手伸了過來,撫摸上自己的腦袋,淺淺一笑,那嬌艷燦爛的紅唇讓齊珺下意識的后仰了一下。
眼觀鼻鼻觀心,仿佛面前站了個修煉千年的妖精,少年卻是再也不敢打量那張臉了,只是這低頭的時候。
他又看見站立在面前的那雙,被晶瑩剔透的黑絲包裹住的纖細小腿之下的,是兩只在絲襪下依舊很是秀氣勻稱的玉足。
正踏在一雙性感的紅色細跟高跟鞋之中,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鞋的鞋面反光,總感覺視線里的那雙美腳,通體上下都在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猶豫了好久,齊珺終于鼓起勇氣,抬起頭,認真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女人:身材高挑火辣,面容姣好嫵媚。
周身裸露出來的冰晶玉肌白皙無瑕,那又長又翹的睫毛之下的深棕色的瞳孔里,折射出自信又迷人的光彩,看起來就像個傾國傾城的妖女。
女人的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隨意披散在腦后,活脫脫一副都市麗人打扮,從她不經意間所散發出的風韻來看,頂多就是一個少婦。
所以,應該……應該可以叫小姐姐吧?女人不都是喜歡自己被夸年輕嗎?顯然,單純的齊珺還沒想明白自己為何被笑。
“咯咯,小弟弟,不但長得帥。還那么可愛,呵呵,來,你先把那個房間的地板擦一下”。
女人站起身來,俯身探向齊珺,一雙鳳眼微瞇,嘴角微微翹起,臉上露出嫵媚妖嬈地微笑神色,笑呵呵地給齊珺分配好了任務。
朱翠蘭“咯咯”一笑,豬八戒魂牽夢繞。
女人“咯咯”一笑,齊珺魂飛魄散。
……
“呼……終于打掃完了”。
齊珺放下手中的濕抹布,從光滑的樺木地板上站起身來,隨即捏了捏酸痛的肩膀,小聲嘀咕著。
女人的房子其實不大,一臥一廳一廚一衛,標準的都市單身房,齊珺在家中也時常為事業繁忙的父母打掃家務。
按理說不應該那么疲憊,只是女人時不時轉悠過來,讓本就羞澀含蓄的齊珺不禁壓力大增,手頭工作也失了精細,這才稍有疲乏的。
“那……姐姐,我打掃得還可以嗎?”
齊珺躊躇地到處檢查著細節,略帶不安的問著,畢竟關乎自己日后是否能留下繼續工作,他還是有些緊張的。
女人只是隨意看了幾眼,似乎并不怎么關心效果,見齊珺還是一臉緊張,隨后展顏一笑,一口雪白的銀牙閃亮著,笑道:
“嗯,做的不錯,我們商量一下,以后我家的衛生就仰仗你嘍”。
見到女人笑盈盈的跟他開著玩笑,齊珺懸著的那顆心,這才放下來,隨即兩人開始商討些細枝末節。
……
自那天起,齊珺已經為女人打掃過好幾天衛生了。
通過這幾天的交談,齊珺知道女人是個白領,父母是上海市本地土著,只不過早年雙亡,僅為她留下了一個老舊小區的房子,以及為數不多的存款。
為避免觸景傷情,這才自己變賣舊房,自己又拿了些錢,在齊珺這個不錯的小區的外圍買了套房。
每次齊珺趕過來打掃衛生時,女人都是在家里做著穿衣打扮出去的準備,女人說是出去跟朋友掙點外快,齊珺不疑有他。
畢竟,僅靠一個白領的工作和舊房子的賣款,在齊珺這個小區不備,貸款買一個裝修精良的八十平房子,無異于癡人說夢。
齊珺也樂得沒人在旁邊看著自己打掃衛生,也沒去多想女人光鮮亮麗的外表,與時髦高端的衣裝背后的錢財,是哪來的。
女人告訴齊珺,她叫蘇雪湄,年齡啊,或許都跟他媽媽一樣大了,所以應該叫她蘇阿姨,齊珺當時聽到后下巴簡直要張到了地上。
最終也僅是能接受,叫這個外表火辣風韻十足的少婦蘇姐。
平時的工作其實也不算繁重,像第一天那種打掃全屋衛生的安排,平均也就是三四天一次,而平日工作,卻是為蘇姐洗衣服。
“哈哈,洗衣服輕松呀”。
當時聽到蘇姐吩咐的齊珺,開心的嘴巴都要咧到后腦勺了,但是老板在前,不好過多的表現出來,于是只能強壓欣喜,故作平淡地哦了一聲。
齊珺轉身欲走,突然猛地琢磨回味兒來,“不是,要我一個大男人為她洗衣服,我丟?”
齊珺滿臉黑線,心中一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
于是,齊珺只能無奈地掉轉身,跟蘇雪湄商量道:
“蘇姐,奧不,我的親姐姐,我怎么能給你洗衣服呀,不是我不洗,主要是你的內衣什么的,我一個大男人怎么能碰呀?“
“要不,您在外找一個洗衣店洗?我可以少要一點工資,這事兒是真不能做的”。
齊珺越說越激動,素來白凈的臉龐竟因此變得紅潤了起來,活像一個含羞待嫁的黃花大閨女,正面對著村中單身閑漢的調戲。
蘇雪湄面帶笑容地看著齊珺的抗爭,不說一句話,待到齊珺說完了,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
“哎呦喂欸,我都沒說什么,你一個大男人忸忸怩怩什么呀?”
齊珺聽到正欲開口辯解,鼻翼卻聞到一股幽香襲來,竟是蘇雪湄嬌軀一伸,直接湊到了他身前。
用一只玉手緊緊捂在他的嘴唇上,隔著嘴唇,齊珺似乎都能嘗到一抹香甜。
蘇雪湄的手并不如她身上的其他地方那般優秀,盡管經過了多年細心保養呵護。
但齊珺的嘴唇依舊能透過光滑的表皮,感受到它所掩蓋不住的粗糙以及細微傷痕。
這雙手的主人可能早年間承受了沉重的磨難,因此留下難以磨滅的記錄。
這手并不算極品,母親楊柔的一雙玉手便比它光滑細嫩、潔白無暇、柔若無骨,可齊珺依舊狠狠的心動了。
那種感覺他也說不上來,女詩人李清照曾有幾句詩道:
“柳眼梅腮,已覺春心動”。
大概就是形容這種狀態吧,雖然性別不搭邊,但依舊適用。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需要嗎?不需要嗎?需要嗎?不需要嗎?這是個鬼知道天曉得的事情。
本來你什么也不在乎,開開心心的吃著火鍋、坐著火車、唱著歌出了城,然后火車被人掀翻到了水里,你從水里鉆了出來。
睜眼看見一個細腰長腿一頭長發的女土匪,腳踩在你臉上,說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財,若敢說個不管殺不管埋!
你心里一動,恨不得留下來和她一起當土匪,那個瞬間你就喜歡上了她唄。
那只手貼上來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齊珺卻想了一個世紀。
蘇雪湄那一雙勾魂奪魄的鳳眼緊緊盯著他,看的齊珺是臉頰羞紅呼吸急促。
“湊近了看……更像了”。
蘇雪湄那對妖艷的紅唇微微開合了幾下,齊珺便聽到了幾個不得其義的字眼輕輕蹦了出來。
齊珺聽的模糊,甚至懷疑自己剛剛幻聽了,更別說揣摩其中意味。
齊珺的臉頰本就白皙清秀,被蘇雪湄這么一刺激,嬌羞的神情使他越發像一位少女,蘇雪湄見狀,戲玩之心愈發強烈。
卻是用另一只玉手緊緊抓住了齊珺的一只手,隨后又是趁齊珺不注意,直接拽著他走到了洗浴間。
“哎,你干嗎?”
齊珺的語氣略帶慌亂,明顯有些中氣不足,就像一只無意掉入獵人布置的陷阱中的幼鹿,眼神清澈,身體孱弱。
“你是給老娘打工的,怎么那么多話啊你?”
蘇雪湄杏眼圓睜,雙手叉腰,故意擺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見齊珺被她鎮住,一時半會兒不敢說話,這才沒好氣地又補充道:
“我的衣服大多都是手工絲織品,放到洗衣機里洗一洗就爛,所以才讓你手洗的”。
齊珺本還想再說幾句,但看到蘇雪湄正兇神惡煞地看著自己,好像他說個不字就要上前撕碎他,形勢逼人緊。
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只好低聲嘆了口氣,無奈說道:
“好吧,我給你洗。”
“這才對嘛,以后就應該這樣”。
蘇雪湄見狀也是沒有為難齊珺,而是笑瞇瞇的用一對素手,輕輕撫摸了幾下齊珺的頭上細軟的毛發,宛如安撫一只剛剛炸過毛的奶香小貓。
感受著頭頂手掌的柔軟與溫暖,齊珺突然意識到,素來不喜與除親近之人之外觸碰的他,竟然不反感蘇雪湄先前以及現在的親密動作。
甚至還隱隱有些享受,就比如現在,他的腦袋竟不由自主地向蘇雪湄的手掌方向靠去。
經驗豐富的年長騎手都知道,當小馬駒不排斥騎手時,說明它的馴化已經完成了大半。
……
“我去……怎么今天又有內衣要洗呀,還真把我當成了個人肉洗衣機是吧,我好歹也是個男人啊”。
齊珺望向蘇雪湄給他指的東西,面帶無奈,皺眉說道。
齊珺嘆息的時候,一聲呼喚把他從沉思中喚醒。
“小屁孩,怎么又坐在門口發呆了?”
他抬頭看去,是蘇雪湄,臉上一如既往的艷麗笑容,一身緊緊包裹著身體的黑色制服,得體的長褲。
傲人的黑色高跟鞋的邊口處,露出絲襪包裹著的誘人腳踝,齊珺緩緩抬頭,更貼身更緊湊的黑色制服外套,工工整整扣起的紐扣。
這是他第一次直面看女人穿著規整嚴肅的制服。
今天齊珺一過來,便看到蘇雪湄在鞋柜處彎腰提著腳后跟的高跟鞋,女人身穿一套得體優雅的西裝,是要準備出門工作的樣子。
蘇雪湄給他開門后,卻是沒說什么話,而是指了指一個放在洗浴間的洗衣桶,隨后不懷好意的朝齊珺媚笑一聲。
又是伸出性感的丁香小舌,充滿誘惑地舔了舔嘴唇四周,這才離去。
有些女人,由內而外,渾身上下,一言一行都散發著騷勁兒,能讓人僅僅一眼就想入非非。
蘇雪湄就是這樣的女人.有些人一穿上那身威風凜凜的制服,就會讓人心底發憷心生敬畏,而蘇雪湄穿上機關公司里的,那套工作時要求的行頭。
就只會讓人浮想聯翩,甚至聯想到制服誘惑這一類的緋紅桃色。
“加油哦,阿姨走了。”
女人沒等已經愣在原地的齊珺說話,便巧然一笑,打開家門走了出去,在原地留下一陣香風。
能讓男人心跳加速的動作,出現在蘇雪湄這個尤物身上,無疑更能讓人血脈僨張。
但齊珺卻是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幸災樂禍,這個女人今天肯定又是沒安好心!
齊珺步入洗浴間,看向洗衣桶,發現里面的衣物交叉在一起,但依稀還是能辨認出,是一對豹紋黑絲和一堆吊帶肉絲。
以及一個比基尼三點紅色內褲的結合物,這堆衣物交織在一起,就像是一只五彩斑斕的蟒蛇,正驕傲的吞吐著蛇信子,向他耀武揚威呢。
齊珺蹲下身子,將洗衣桶里的衣物抱了出來,開始細心分揀起來,或許是太忙了的緣故,蘇雪湄每次給他的衣服都是揉成一團。
皺皺巴巴的,他不禁替這些精美的衣物,跟了這種主人而打抱不平。
待得完全整理鋪展開來,那些衣物才得以展現其精致卓絕之處,且不論皮膚觸碰時那細膩光滑的觸感。
單是那緊密無隙的針眼與不著痕跡的裁剪,就可讓人驚嘆這是幾件藝術品,而不是女人身上的附庸品。
但是,驚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齊珺依舊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看自己有沒有流鼻血。
“啊,這幾天都沒上火流鼻血,看來我的承受力是越來越強了”。齊珺苦笑道。
不是齊珺好色,而是任何男人看到這些衣物,都會不由自主聯想到,它們穿在女人身上時的性感模樣。
更何況,齊珺是實實在在見過這些衣物的主人——一個擁有魔鬼身材的風韻熟女穿上時的撩人樣子,所受刺激,自然更大。
所以才會有第一次看時的難壓欲火,鼻血噴涌而出。
“今天……也要那樣嗎?”
齊珺目光閃動,面露為難之色,他緊緊盯著手上所捧衣物,似乎在猶豫著什么。
正當齊珺定奪之際,一陣難以描述的幽香從他手中的絲質內褲飄出,緩緩飄入他的鼻子,那股香味很特別。
摻雜著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和沐浴后涂抹在身的身體乳香味,以及私處象征著生殖的荷爾蒙迷香,竟讓齊珺的大腦一時停止了思考。
讓他不由自主地將內褲放到鼻尖,閉目輕輕的嗅了起來。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表面上斯文儒雅,背地里,內心不知藏著多少污濁邪惡。
平日里越是壓制,在私底下越會暴露自己真實的愿望,未被掩飾最接近內心的、如野獸一般的欲望。
每個人都不能免俗,齊珺亦是有些為世面所不容、為自己所不齒的癖好,盡管這個癖好的形成,很耐人尋味。
待他睜眼之時,他已有了答案。齊珺緩緩褪下褲子與內褲,掏出那根早已充血腫大的白嫩肉莖。
然后,又用一只手拿住肉色絲襪,套在肉莖上,開始緩緩套弄著。
“嘶……啊……好爽”。
只是一下,就讓齊珺舒爽地低聲呻吟了起來,嘗到了甜頭,齊珺手中套弄的速度開始漸漸加快。
“哦……哦……好舒服”。
齊珺閉著雙眼,腦海中幻想的蘇雪湄,被他帶入了以前所看黃書的肉戲情節,他幻想蘇雪湄正向他撅著一對豐滿雪白的蜜桃臀。
渴求著他的后入,而他,則是輕輕扶著蘇雪湄那柔若無骨的水蛇腰,隨后一只手溫柔的扒開她肥美的蛤口。
待得她嚶嚀一聲,便將胯下肉棒探入桃花深處,隨后,二人便開始顛鸞倒鳳起來,春聲不止,床板吱鳴。
“嘶……呼”。
齊珺又是爽到低聲呻吟了出來,他又幻想著他被強勢妖嬈的蘇雪湄,以女上位騎在身下,她眼神迷離。
玉口吸入舔弄著自己的手指,另一只玉手則是快速撥弄著自己的陰蒂。而他幻想中的自己則是臣服在,蘇雪湄那高超的腰部扭動淫技之下。
性愛節奏完全由蘇雪湄主導,自己的高潮也完全在她控制之下,他所能做的,只是在蘇雪湄巨臀落下時跨步奮力向上一頂。
以及兩只手覆蓋住,蘇雪湄胸前的那對豐滿雪白的巨乳,并伴以不時的揉弄挑逗,盡力為蘇雪湄帶來更多的快感。
“我去……我,快要射了”。
齊珺又接連幻想出不同的場景體位,什么六九式、傳教士體位、八爪魚,都一一在他腦中浮現,他對內褲的索取也不再僅限于輕嗅。
而是找到內褲正對陰唇的位置,用舌頭去舔食品嘗,去啃咬撕扯,感受那腥香之下所包裹的一抹香甜與苦澀,去體會蘇雪湄留在內褲上的所有痕跡。
“啊!要……要射了”。
在多個刺激的加持之下,齊珺肉棒中的精液開始噴薄而出,早有準備的他抓過幾張衛生紙疊在馬眼上捂住。
另一只手則是加快絲襪擼動肉棒的速度,竭力追求射精末期更大的快感。
“啊,真爽呀,用絲襪與內褲擼,就是比在家單純用手舒服呀。唉,一看到蘇姐的內衣就忍不住,哎”。
釋放完的齊珺坐在洗浴間的地板上歇息著,他看著被自己滾燙厚重精液浸濕的紙巾,緩緩自語道。
這不是齊珺第一次用蘇雪湄的內衣自慰了,齊珺曾在第一次用時懊惱非常。
發誓一定要摒棄這種行為,但是,很多能讓你上癮的事情,只分零次與無數次。
齊珺休息了一陣后,便重新站起身來,檢查了一下絲襪與內衣并沒有被精液沾上污染后,便開始清洗起來。
……
原始人殷勤地向野馬獻上香甜的麥子、向野豬獻上鮮嫩的胡蘿卜,向野山羊獻上清冽的苜蓿,它們將頭擺向另一邊,抗拒著原始人的獻禮。
但是原始人并沒有放棄,他們始終重復著,一代又一代。
不知過了多久,它們低下頭顱,嘗了一口原始人們掌中的食物。
“不用在危機四伏的森林中跋涉,便能獲得這等美味的食物嗎?”
它們的眼神中透露著不可置信,向原始人詢問道。
“是的,你跟著我走,我便能給予你更多”,原始人回答道。
它們并不相信,但原始人又把手掌伸了過來,里面依舊放著一捧鮮美的食物,它們還是沒抵擋住誘惑,又低下了野性的頭顱,俯身在手掌上舔舐了一口。
“的確美味,可是……”
它們咀嚼著口中的食物,叫聲含混不清,似乎仍帶有懷疑,只是態度不似剛才那般堅決了。
“跟我走吧”。
這次,原始人并沒有說過多的話語,也沒有再把手掌伸過去,而是向居住的洞穴方向走了幾步。
然后又是轉向了它們,將手掌朝它們揚了揚,里面抓著可口的食物。
這次,它們沒有多語,而是不假思索地朝著原始人走去,或者說朝食物走去。
“這才對嘛”。
原始人看到它們走來,卻是沒有再將食物伸出來,而是將食物灑在地上。
它們遲疑了一下,卻是將高貴的頭顱低地更低,去舔舐地上的食物,盡管那食物沾滿了泥沙。
原始人微微一笑,往后退了幾步,又將食物撒到地上。
這一次,它們沒有遲疑多久,便過去舔舐了。
原始人悄悄走到正在進食的它們的身旁,隨后,緩緩伸出一只手,輕輕撫摸著一只山羊的毛發。
山羊剛想抬頭頂他,卻是被地上的美味所吸引,無暇他顧。
原始人清呼了一口氣,在途中,他又是依照同樣辦法,逐步蠶食,騎在了一頭野馬的背上。
就這樣,原始人帶著它們步入了居住地。
原始人取過來幾個韁繩鼻環,對它們說到:
“帶上,然后按照我說的做,你們便能得到更多食物”。
它們深信不疑,帶上了束縛它們乃至無數后代的枷鎖。
這便是人類馴化野獸的故事。
……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