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牧民至今都不會讓放養的山羊,前往潮濕陰暗的山洞中,去啃食山羊酷愛的鮮美脆嫩的苔蘚。“
“哪怕是凜冬將至糧草不足,印第安人牧民寧愿殺掉山羊,也不會去觸碰那塊禁區,這源自印第安人的一個古老傳說,傳說……”
齊珺看的是昨天剛從學校圖書館借來的,一本有關世界各地古老傳說的奇聞記載,他剛看到興頭上,就感覺肩膀被人猛地一拍。
不用想,光是那力度就可以猜到,是他的好兄弟鄭勇。
“菌子,都放學了,還看啥呀?今天星期五,你爸媽今晚肯定因為周總結報告沒空管你,我爸媽恰好也有個大客戶要談,“
“讓我自己解決伙食,走,今晚哥們請你吃頓,沒啥,有優惠券,就是放蕩不羈!”
看著鄭勇那張賤兮兮的笑臉,齊珺被打擾的火氣也消了大半,他沒好氣的點點頭,同意了,說到:
“好,鄭大少爺帶我去吃的準沒錯,但我不用你請,咱兩aa就可以”。
鄭勇聽后,臉上笑容更甚,勾肩搭背的摟著齊珺,走出學校坐上去齊珺家方向的地鐵,邊走邊說道:
“菌子,那家店正好在你家附近,你說湊不湊巧,嘿嘿”。
……
鄭勇帶他來吃的是一家自助烤肉店,羊排滋滋冒響,牛眼肉油光四溢,魚生軟嫩滑口,齊珺不由食指大動,配上那店家秘制的解膩蜂蜜芥末醬。
還有鄭勇那嫻熟老道的烤肉手法,吃的齊珺滿面紅光!
“嗝……”,齊珺滿足的打了個飽嗝,鄭勇見齊珺吃飽喝足,便招呼服務員埋單。
“您好,一共是一千五百四十六元,需要給您開發票嗎?”
聽到這個數字,正在喝水的齊珺略有些吃驚地挑了挑眉毛,隨即就要放下水杯開口說話,鄭勇見狀,似乎有些心虛的拉走服務員,去前臺結賬了。
“啊咧,今天有點超出我的預算了。”
齊珺有些沒底氣地,摸了摸口袋里躺著的幾張百元大鈔。因為沒有手機,他只能依照十幾年前付現金的消費方式。
雖然家中的財力在魔都這塊土地上還算是衣食無憂,但一向秉持簡樸作風的家教,讓他在外吃飯也不過是一百多元出頭的消費。
他倒不是懷疑鄭大公子的資金水平,畢竟以前他可是不經意間瞟到。
人家鄭大公子的支付寶里余額都是七十萬多,更別提還有一個微信,以及無數張銀行卡了。
他是怕自己帶的錢不夠,雖然鄭勇肯定會給他墊付的,自己日后再還就行,可他臉皮薄,不想給別人添麻煩,更別說欠別人人情了。
“哎,不跟你說哥們有優惠券嘛,怕啥子呦。上次我爹帶公司下屬在這團建,抽獎抽中了個滿減一千的,你看,最后一共才五百多,“
“剛才那服務員只是說的沒優惠前的價格,走,咱兩在你家小區逛逛消消食,吃的有點多了,哈哈”。
鄭勇打了個哈哈,將話題轉移了過去。
兩人aa了賬單,隨后走出店門,邊走邊閑聊。晚風一吹,那股烤爐旁的焦躁勁立馬消散了大半,二人身上多出了幾分清爽的感覺。
聆聽著道路旁綠化帶里的吱吱蟲鳴,鄭勇眼看著別處,裝作不經意的道:
“對了,菌子,這幾天喝完我帶給你的那個涼茶,感覺怎么樣啊?”
齊珺面色古怪起來,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最近鄭勇每天都會帶兩瓶涼茶和他共同分享,那茶顏色黑綠,聞上去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氣味,齊珺口味偏清淡,他本來是不想喝的。
但看到鄭勇那期待的小眼神,只好愁眉苦臉的勉強喝下半瓶,只覺那茶苦中帶幾抹肉類咸腥與草藥苦澀,說是涼茶,還不如說是一碗女巫的魔藥。
喝下半瓶涼茶的齊珺急忙又喝了半瓶水來清清口,這才覺得口中的詭異味道不是那么濃郁了。
齊珺干嘔著,鄭勇在旁邊邊拍他后背邊絮絮叨叨,說這茶有提神之效,是他媽重金訂購每天給他提神醒腦的。
他看到齊珺天天學習那么累,又多訂購了一份,今天特意帶到學校請他喝。
聽到好友如此關心體貼自己,齊珺只有苦笑一聲,皺著眉頭在鄭勇的監督下每天喝光他所帶的涼茶,可能是涼茶的作用吧。
齊珺是覺得每晚頭腦有一定清醒,而性欲卻是有大大提升,他只是把這一變化歸功于自己年輕身體好,而沒有多想。
思緒飄回現在,齊珺想到自己如果贊賞,那鄭勇肯定會不遺余力地繼續帶涼茶給他喝;但自己若是表現出反感的話,又可能傷了好朋友的心。
如此定奪著,齊珺也只好客套著回答道:
“呃,喝完是感覺頭腦清醒了一些,謝謝你啊鄭大少爺”。
鄭勇看向遠處的風景,說到:
“沒事,都是好兄弟,哈哈”。
兩人又聊了一會,鄭勇低頭拿出手機看了幾眼,突然說到:
“菌子,走,帶你看個好東西”。
說罷,拉著齊珺掉頭換步,開始向小區外圍走去,齊珺看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也是激起了好奇心,而跟了過去。
齊珺家所處的林雅苑在賢奉區,若是不算上富豪們的別墅區,環境可是能排進賢奉區小區前三的。
林雅苑分外圍內圍,內圍環境優美,空氣清新怡人,各季草木林立其間,保證住戶在每個時段都能享受到自然風光。
建在中心湖周圍的幾個樓座的價格,甚至媲美別墅;外圍則檔次低了不少,樓樓間隔極小,生活設施遍布于此,卻也是諸多外地人夢寐以求的駐地。
當初職位顯要的齊父,也是托了關系,又花了一大筆錢才購得內圍中的一個內購房。
鄭勇帶齊珺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個單元門前,齊珺不由覺得有些好笑,說到;“鄭勇,每個樓的門禁卡不一樣,我刷不了,走吧,咱。”
鄭勇卻不言語,只是嘿嘿一笑,如先知一般,賊兮兮的帶著齊珺走到了后方的消防門處,只見平常都是緊閉的消防門,如今卻大搖大擺的敞著。
齊珺有些疑惑,正欲思考,卻是被鄭勇拉著爬消防通道的樓梯上樓了。
爬樓時,齊珺注意到鄭勇會時不時的打開手機發幾條消息,好幾次都差點在燈光昏暗的樓道中跌倒。
此外,鄭勇打字時還會悄悄的用余光盯著自己,莫非有什么事瞞著自己?
想到這里,齊珺趁鄭勇又是低頭發消息之際,悄悄摸摸踮起腳走到鄭勇身旁,猛地一拍他肩膀,笑著說到:
“你小子,走這么昏暗的道都不忘發消息,還避著我,是不是偷偷脫單了怕我取笑你?哈哈。”
鄭勇被齊珺一拍,嚇得他身體一哆嗦的同時,竟也不忘趕緊用手掌捂住手機屏幕。
看到被齊珺發現,鄭勇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聽到后半段話,才稍微平復心情,給了齊珺一拳,說到:
“屁!老子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談了個母老虎,以后我可怎么逍遙快活呀?“
“嘿嘿,剛才我是給我媽回消息來著,你也知道她,老絮叨了。”
齊珺看鄭勇笑嘻嘻的樣子,又想到鄭勇說今晚他父母有事,也是,可能在開會不方便,才一改往日有事便打電話的習慣。
而轉為發消息了吧,齊珺不由自主想好理由為好友開脫。
話語間,二人也是走到了鄭勇的目的樓層,二人推開該樓層的消防門,剛邁出腳步,卻聽到一陣由遠及近的高跟鞋聲,竟是有人恰好在這節骨眼上來了!
齊珺聽到后宛若受驚的兔子,立馬收回踏出去的一只腳,準備縮回樓道中,鄭勇見狀,不由翻了個白眼,隨后拉住身邊的鄭勇,無奈說到:
“怕啥,咱倆不就是偷偷走了個消防通道嘛,又不是入室盜竊,看把你嚇得。你一驚一乍的,叫別人看見,反而還會懷疑你呢”。
其實這也完全不能怪齊珺,畢竟一個向來遵規守矩的好學生,心性可比不上他這個經驗豐富的老手。
齊珺聽后,尷尬的摸了摸頭,便和鄭勇一前一后的完全步入該樓層,隨后二人站在角落旁的綠蘿盆栽旁,假裝玩著手機,只待女人走遠。
齊珺沒有手機,只得百無聊賴的打量著綠蘿。
漸漸的,那高跟鞋聲越來越大,他只覺一陣香風撲面襲來,便發現一對纖細的黑絲美腿。
踩著一雙紅身棕底高跟鞋,從綠蘿旁走過,走向樓層盡頭的門戶。
那女人身上的香氣濃烈,不似母親身上那股若有若無沁人心脾的清香。
而是有股狂野霸道之味,粗暴地侵入他的鼻尖,在他的呼吸道內久久盤桓不愿離去。
還有那對骨肉勻稱的美腿,多一分嫌肉少一分嫌細,纖細美感的同時又不失幾分豐盈,再配上那油亮的黑色絲襪,可謂是人間絕色。
齊珺不由陷在剛才那驚鴻一瞥中,久久不能自拔。
齊珺沒有注意到的是,在鄭勇給的軟件資源庫的熏陶下,原本喜愛主流白幼瘦的他,審美逐漸偏向于身材火辣妖嬈的熟女御姐。
齊珺正愣著神,身子卻被旁邊的鄭勇猛烈一搖,瞬間把他從回味中拉回現實。鄭勇一臉興奮,低聲跟他說到:
“愣著干啥,菌子,走,待會有你爽的!”
說罷,便不由分說的拉著鄭勇,走出角落。
沒有角落里綠蘿的遮擋,齊珺的視野變得開闊起來,他看到女人已經拉開了房門,正在彎腰拖鞋。
女人正好背對著他,齊珺得以好好打量下之前沒機會看的上身:女人上身一件白色襯衫,一頭栗紅色大波浪披散至半腰。
襯衫則是扎在被蜜桃臀撐起的黑色包臀裙里,活脫脫一副都市白領麗人的打扮,是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艷遇對象。
女人正彎腰撅臀,提腿換下高跟鞋,只見一只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秀蓮緩緩從高跟鞋中抽出,五只腳趾在絲襪的包裹下,依舊能看出皮膚嫩白如玉。
指甲上點綴著血紅色的指甲油,鮮艷而又誘人。
女人的每一個動作在齊珺眼中,都是那么優雅美麗,似有無限風情,但最終,女人還是換上了拖鞋,邁步步入門房,只給齊珺留下一個令人遐思的倩影。
齊珺悠悠地嘆了口氣,回頭望向鄭勇,不出他所料,鄭勇也在色瞇瞇的望著女人,邊看還邊露出一副猥瑣的賤笑。
余光注意到齊珺在看自己的笑話,鄭勇嘿嘿一笑,摸了摸頭,道: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跟我來”。
說罷,便拉著齊珺走到了女人的門前。
只見鄭勇如視珍寶搬捧起女人剛換下的一直高跟鞋,緊緊貼在自己的鼻子上,閉眼陶醉的呼吸著里面所留下的味道,邊聞,嘴中還喃喃自語著什么。
齊珺被鄭勇的這一行為驚呆了,也沒聽清他說這什么,好像說的是“zhuren……zhuren”?
哦,齊珺明白了,鄭勇也知道自己干的這事見不得人,叫他幫自己注意人呢,哈哈。
似乎明白了鄭勇的意思,齊珺羞紅著臉,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走向一邊,替好兄弟把著風。
過了一會兒,只聽鄭勇走了過來,齊珺以為他完事兒了,才回過頭來看向鄭勇,這一看卻是又驚掉了他的下巴。
只見鄭勇一只手正拿著,女人剛換下來塞在鞋里的絲襪,捂在鼻子間聞,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正拿著那個剛聞過的高跟鞋,在下體飛快的套弄著。
齊珺知道鄭勇這小子有個大膽的特殊癖好,喜歡用女人的鞋來打膠,但也是聽他說說,今日這光明正大在他面前自慰打膠,可是頭一次。
鄭勇見齊珺回過頭來一臉尷尬的望著他,竟也不害臊,而是厚著臉皮的掏出了另一只高跟鞋里的絲襪,一并將兩者不顧齊珺拒絕強行塞到齊珺手上。
鄭勇塞完,嘿嘿笑道:
“菌子,試試吧,老爽了,哈哈”。
說罷,也是不顧齊珺反應,又走到一旁開始自己快活了。
齊珺看著仿佛還帶有女人體溫的絲襪與高跟鞋,面色有些復雜,以往的認知告訴他要快點放下東西離開,不要越陷越深。
但望著鄭勇那如癡如醉的神情,他不由有些好奇,女人穿過的絲襪真有那么香嗎?襪子這東西,不應該臭臭的嗎?
這個疑惑一出現便迅速占據了他的腦海,并激起了他一探究竟的欲望。
“聞一下,就一下,又不會掉塊鼻子”。
腦中的惡魔低語著,驅動齊珺抬起手臂將絲襪移向鼻尖。
出乎齊珺意料的是,絲襪并沒有跟他運動完后一般的汗臭,而是散發著香水,以及另一種類似于體香的混合香味。
這香味并不讓齊珺感到排斥,但也沒有吸引他,他正欲放下手中二物,轉身離去留鄭勇一人在這干這荒唐事時。
突然,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讓他不禁停下了腳步。
“與那個小姐姐的腳接觸了一天的東西,便只有這只絲襪了吧”
這個念頭一出現便不受控制的瘋長起來,很快便占據了他的腦海,讓他幻想出玉足上的皮膚是多么白皙。
映襯出細小的青色血管,五個嬌小玲瓏的腳趾,必定也如貝殼般美麗可愛吧。
齊珺原本是對女人的腳無感的,但是,也是自從看了鄭勇給的資源庫中,一些女優用嫩白的玉足為男優足交榨精的影片。
齊珺便開始對女人的足產生了好奇、欣賞等情緒混合起來的復雜好感,成為了一個初級的戀足控。
齊珺又是小心翼翼的將那只高跟鞋放在鼻尖,輕嗅起來,這次,他聞到了一股不同的混合氣味——
較為濃重的皮革香和較輕的香水香體香,為他帶來了一種不同的體驗。
老人常說:
“沒有人一開始是喜歡喝酒、抽煙的,只是在次數增加下,慢慢的形成了癮”。
齊珺亦是如此,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有了后來的無數次。
他將絲襪與高跟鞋鞋口輪流放在鼻尖聞著,兩者散發著情欲的氣味,誘使他不自覺回想起女人那妖嬈的背影、豐滿的翹臀與那纖細誘人的小腿。
齊珺的呼吸開始加重加粗,他的下體開始充血漲大,他那原先俊美清秀的臉龐開始變得紅潤猙獰,他逐漸被肉欲的海洋淹沒。
跟不遠處的鄭勇一般,喪失了理智,他顫巍巍地掏出了肉棒,開始有模有樣的學著鄭勇擼動起來,他也變成了一只依靠下體思考的發情雄獸。
“唔……呃啊。”
不同于往日在家空無一人時的無所顧忌,在樓道自慰的齊珺時時刻刻提心吊膽,這帶給了他無與倫比的刺激感。
讓他在幾聲低吼聲中,顫抖的向盆栽的泥土中射出了自己的精華。
看著緩緩沒入泥土中的渾濁精液,齊珺緩緩的吸了幾口氣,閉目享受起射精高潮后的余韻,大約兩三分鐘后,才睜開眼。
拿起衛生紙擦拭自己噴發后狼狽的下體,隨后恢復如常。轉頭間,竟是發現鄭勇在“噗嗤噗嗤”對著高跟鞋猛烈射精!
“臥槽!你干啥呀,鄭勇,你射上去,不怕被發現嗎?”
齊珺急忙提上褲子走過去,想要阻止鄭勇,卻無奈的發現他已經射完了。
“哎,沒事,哥有經驗的,你看”。
鄭勇見齊珺慌張的樣子,嘿嘿一笑,并將手頭的動作展示給他看。
只見鄭勇將自己稍有些稀薄的精液,均勻的涂抹在高跟鞋上,不一會兒,便見到精液全部消逝殆盡,只余濕潤的鞋面,在閃爍著淫靡錚亮的光澤。
“嘿嘿!女神的高跟鞋被我留下痕跡了,歐耶!”
鄭勇猥瑣的笑著,一臉豬哥樣。
“媽的,死變態吧你,別折騰了,萬一咱們被發現了怎么辦?”
齊珺一臉害怕,急忙拉著鄭勇步入電梯間,摁下向下的按鈕逃離犯罪現場。
電梯間中也是只有他倆人,二人深吸了一口氣,逐漸平復心情,但齊珺還是一臉后怕,他略帶擔憂的對身旁的鄭勇說到:
“我靠,鄭勇,下次別帶我敢這種事了,又缺德又危險,保不定哪天咱倆就被逮住呢”。
鄭勇摸了摸后腦勺,不在意的笑著說到:
“好吧,這次也怨我,沒跟你提前商量就帶你干這種事,其實,我是真有事跟你說的,“
“剛才那打膠只是順道而為,順道而為,哈哈,你也知道我是個老色批嘛”。
齊珺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在意,一臉無奈的說到:
“行吧,可不許有下次了吭,說吧,到底有啥事”。
見齊珺沒往心里去,鄭勇懸著的那顆心才完全放了下來,他可不能破壞跟齊珺的關系呀。鄭勇將手機往齊珺面前一伸,調出一張照片,說到:
“菌子,你不最近一直想做一個兼職偷偷存點錢,給你媽準備生日禮物嘛,喏,這個清理衛生我覺得就挺適合你的,我就是想跟你說這事的,你看看”。
齊珺心情激蕩的看著這張照片,思緒卻不在上面,鄭勇雖然平時看著大大咧咧不太靠譜的樣子。
卻將他幾天前隨口一提的事記在心里,為他考慮,為他搜尋信息,一股感動洋溢在他的心中。
他仔細看著好友遞來的照片,是一張貼在門上的招聘啟事,啟事上寫著:
“主人因工作繁忙,尋找一名家政人員每日清理衛生清洗衣物,每日工作一個半小時左右,工資每日五十元,電話xxxxxx”。
齊珺看這條件,的確符合他的需求,但是,只怕主人見他是一個高中生,不是專業的家政人員,而壓低工資或者拒絕他吧。
齊珺愁眉苦臉的猶豫著,鄭勇見狀,卻是直接搶過手機,敲下上面的電話號碼,恨鐵不成鋼的對齊珺說到:
“哎呀,菌子,你就是有點社恐了,還沒問,就害怕,這有啥的,那人又不能吃了你,來”。
說罷,將手機又遞給了齊珺。
齊珺一臉懵逼,剛想罵幾句自己這個損友,那電話卻是顯示通了,只得咽下到嗓子眼的臟話,向電話那頭說到:
“您好,我想應聘一下您貼在門外的家政工作”。
“嗯,好的,但是我聽你聲音的年齡,也不大呀,你的干家政工作有幾年呢?”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成熟磁性的女性聲音。
齊珺沉默了幾秒,還是決定如實道來,他說到:
“姐姐,不瞞您說,我是一名高中生,想做一些兼職來賺取零花錢,您看,我明天為您打掃一次,您看看效果如何,好嗎?”
“行吧,那你明天晚上過來一趟吧”。
電話那頭的女人也是好心的給了齊珺一個機會。
“謝謝您,姐姐,那明天見”。
齊珺興高采烈的道了聲謝,便等到那邊沒聲音了,才掛了電話。
掛電話后,齊珺便一臉不懷好意的盯著鄭勇,鄭勇被他盯得不大自在,嘿嘿一笑,惡人先告狀道:
“媽的,菌子,瞪我干啥呀,沒我說不定你就慫了,這事就黃了呢,哈哈,所以,還不好好感謝感謝我?”
齊珺聽后,也是難得的放下平時的教養,笑著給了鄭勇一拳,笑罵道:
“去你的,哈哈,兄弟不言謝,等買完禮物剩下點錢,我請你吃飯,哈哈,鄭大公子到時候可別嫌菜不對胃口呀”。
“哈哈,哪能,哪能,能吃到菌子請的飯,咱班那些小女生不眼紅死我呀,哈哈”。
鄭勇笑著摟著了齊珺的肩,話語間,電梯也是到達了一樓,二人在歡聲笑語間告了別,各自返回家中。
……
夏夜皎潔的月光下,蟋鳴陣陣,清風襲來,青葉舞動,安然躺在書桌上的書本,似乎也歡喜于這安寧恬靜的夜晚。
慢悠悠的翻了下頁,樹影籠罩在書面上,覆蓋住大部分文字,唯獨一段文字被月光照耀著,光亮清晰如晝,不知是否是月之女神露娜的特意標注。
“傳說延伸至巨大山洞的青苔,都是長在巨蛇多羅帕斯的舌頭上,巨蛇故意向外伸出舌頭。
引誘山羊來啃食,山羊逐漸走向漆黑的山洞,前來尋找的牧民也尾隨著山羊。
那山洞是巨蛇的口,待到山羊和牧民,迷失在如迷宮般蜿蜒曲折的烏黑山洞,巨蛇便猛然一閉口,然后慢慢沉睡。
饑餓時又重新蘇醒,將舌頭伸出口中,引誘著下一個山羊與可憐鬼”。
月光無言,書也無言,誰知道這傳說是不是真的呢?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