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許憐霜給他喂下了兩枚丹藥,他蒼白的臉上有了血色,饑餓的感覺勉強退去。
她就是故意的,不讓自己有力氣反抗,只給自己最低的供給,除非她特別有興致的時候。
但那樣的機會很少,自己沒什么事情,但許憐霜會一天下不了床。
“許長生,你在想什么?”
享受完高潮的女人帶著眷戀的撒嬌語氣,向占有自己的男人索求溫柔。
“誰讓你喊我名字的?”
“啪!”
紅潤的手指印出現在許長生的臉上,他也只是無動于衷。
許憐霜坐起了身來,哪怕許長生的肉棒還深插在她的體內,粘稠的精液溢出更多,她的眼中也只有狠厲再無之前的溫情,“你真的不怕死嗎?”
“你怕嗎?”
許長生學不會服軟。
“我不怕。”
許憐霜面上帶著寒霜,“但我怕被當做玩具,被人當成陪襯。”
聲音低沉她只是在喃喃自語。
“所以你把我當成玩具?你讓母親怎么想?”
許長生嘲諷過去,“堂堂洛緣府,竟然有你這等魔教妖女,才是真的可憐。”
“你不懂。”
許憐霜呆呆地看著對方的臉頰,纖手撫弄像是珍視的玩具,“你遲早會懂的,你遲早會明白的。”
被影搖晃,床簾輕動,微弱燭火在不經意間熄滅。
她一直這樣,許長生只有短暫的時間可以休息。許憐霜這十幾年除了修行,便是修行,之前一個人,現在兩個人,既入仙道,索求只有仙緣。
…
洛川漢鄉府的高門大戶,鎏金的大字寫著許府兩字朱紅牌匾顯得格外氣派。
府里雕梁畫棟曲水流觴卻沒有多少人影,只有一美貌婦人坐在自家小院長吁短嘆。
一旁的小丫鬟看見自家夫人這般模樣歪了歪腦袋,俏生生的問道:“夫人?是今日的糕點不合口味嗎?”
丫鬟臉蛋圓圓,一對發髻顯得格外可人,只是那胸前夸張豐滿的胸脯,比自家生育過一子一女的夫人不遑多讓。
“唉。”
崔念念搖搖頭,手上羅扇輕搖驅散這這白日的微熱和心中煩悶。
“憐霜這丫頭,從小便是個不吃虧的性子,早早被仙人看重送上了山門,也不知道會不會跟長生相處不好。”
丫鬟晃著小腦袋思索著,惹得身前輕顫,“小公子有夫人循循善誘為人和善,又不似別家公子那般驕矜,小姐肯定會喜歡的。”
崔念念抬起頭給了個白眼,看著小丫鬟的可愛笑容伸出手指,二指禪捻起水潤的臉蛋,“你呀你,就知道撿些好聽的逗人開心。”
看見丫鬟苦著臉,那搖晃的肥乳讓崔念念都不由得露出一絲羨慕。
“瓶兒,待我兒返鄉,便讓他把你納入房中怎么樣?”
瓶兒原本吃痛的小臉,瞬間在眼底發出明媚的光亮,雀躍之情溢于言表,“真,真的嗎!?謝謝夫人!謝謝夫人!”
崔念念看見瓶兒這副模樣不由得搖頭嘆息,這孩子還真是一顆心都掛在了自己孩兒身上了。也怨不得別人,誰讓柳瓶兒從小便是許長生的暖床丫鬟呢。
兩人同吃同住,一同長大,感情一向深厚。
主仆嬉鬧一陣,小院傳來其他下人的請安,“夫人,皇后娘娘來了。”
許府大門之外,早有禁軍屏蔽左右,一群宮女簇擁著華貴巨大的鳳輦,架座上的圍簾之中隱約可見一具豐腴嬌軀。
華貴宮裙被女子解了大半,宮女全都只能垂首低眉,不敢直視這毫無禮法宮規的行為。
華貴鳳輦邊上跪坐著一位端莊宮女,挺直腰背露出完美的后背曲線,梳著宮女發髻,秀麗臉蛋垂下一縷青絲。
只見她朝著圍帳內里低聲細語的提醒道:“娘娘,快要落轎了。”
“嗯~進來服侍吧。”
宮女垂首應是,跪著行進入了圍帳。
…
今日便是第二戰,許憐霜依舊是那副清冷模樣,除了修為不同。
看著佇立在比武臺上的許憐霜,護法長老目露詫異,隨口說道: “老夫記得她昨日還是歸靈初期吧?今日竟然已經抵達中期。”
另一位長老目露不屑,“大抵是吃了什么丹藥強行提升境界吧,畢竟誰都想在弟子排行上,更加精進才能拿到修煉資源。”
此時,昨日那位袁弘量正在和另一位男修辯駁。
“呵,齊師弟,看來你越來越沒希望了,還是讓師兄我來吧。”
霍宋一臉揶揄之色,他昨日被絆住了腳并沒有來到現場,沒想到今日才來便看見許師妹艷驚四座,突破至歸靈中境。
袁弘量眼中陰翳,面上依舊保持著自己的溫和笑意,“憐霜她不是物品,她的心意想只有她自己可以決定。”
他跟霍宋一向不對付在門派中矛盾極多,礙于正派弟子的臉面,他倆也只有暗中給對方使絆子。
不久后便是洛緣府開府下山的日子,到時候乾元仙境便會開啟。
屆時,便是清理恩怨的時刻。
兩人言辭交鋒之際比武已經開始。
許憐霜法力大震,三尺青鋒劍氣如虹,才幾個回合對方便已經疲于招架。
揮舞著手中長劍,許憐霜衣訣飄飄渾身散發著懾人的氣勢,凹凸有致的身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聽說嚴長老已經同意了牧長老那位親傳的提親,你確定你還有機會?”
霍宋并不是特別喜歡這樣冷艷的女人。對于他來說,還是體型豐腴的成熟婦人更合自己胃口。
至于為什么在這里跟袁弘量針鋒相對,僅僅只是給自己酒池肉林的生活找點樂子,有什么比道貌岸然的人,求而不得顯得更有意思的呢?
袁弘量自然不知對方想法,提親一事他早已知曉,可自己師尊門下弟子眾多,他在自己師尊面前并不受寵,無法左右此事。
聽見霍宋哪壺不開提哪壺,袁弘量維持的笑容添上幾分陰翳。
“霍師兄,你不用修煉的嗎?”
“哈哈哈哈哈哈!”
…
許長生從床上幽幽轉醒,眼前還是熟悉的床頂,漆黑的房間里只能隱隱約約看見輕紗簾帳。
自從他被許憐霜迷暈帶到這個房間里,他就一直被那個妖女壓榨。雖然很爽,但自己更像是一個隨意發泄隨意丟棄的玩具。
仗著許憐霜再怎么喪心病狂,不會殺了自己這個親弟弟,許長生肆意辱罵那個女人,沒想到對方卻是越被罵越起勁。
許憐霜是他的姐姐,血親,兩人同為永樂王朝的許氏家族血脈。
許家在帝都是一等一的大家族,一直人丁興旺,其母崔氏長女更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兩大家族強強聯合在帝都聲望極高。
許長生出生之前,許憐霜就被洛緣府的仙師相中帶走。兩人毫無交集,直到許憐霜初次回府,娘親求她為自己看脈。
她沒有拒絕,摸了自己的脈象,結果卻是向娘親說自己可以修行,說自己有修行靈根。
這讓崔念念喜出望外,覺得自己兒女都是有福氣的,雖然心中萬般不舍,卻還是同意許憐霜帶走他。
可到了山上之后不久,自己便被鎖在房間里,哪里都不能去。從許憐霜的只言片語中,自己這個親姐在洛緣府似乎過得很不好。
仙道實力為尊,從小要強的她受不得別人的擺布卻又無可奈何。
所有人都猜不到,天道無情,她居然能另辟蹊徑。
許長生有著天妒爐鼎之體,這是許憐霜將他帶回洛緣府之后好幾日,才從藏經閣確定的事情。
那日當晚許長生喝下了許憐霜特意準備的酒水,然后便是兩人的第一次同寢,在此之前許長生從未懷疑過她會圖謀自己。
第二天許憐霜沒能起床,藥效持續了一夜一天,兩人便在床上操弄了一天一夜。
最后許長生昏迷過去,眼底只能看見床鋪上大量的水漬,還有一抹干涸血跡。
他怎么都不會想到,兩人是血親,許憐霜竟然饞他身子!
從那之后,許長生便徹底成為許憐霜的禁臠再未能出過房門。
許憐霜就是個無底洞,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田,前人誠不欺我,許長生滿心對姐姐的憤懣卻毫無抵抗之力。
僅憑那幾粒丹藥只能保證自己持續硬挺而已,并不能讓他飽腹,更遑論掙扎,他一直被迫保持這種虛弱的狀態。
他想過抵抗,少年郎開始研究對方敏感的地方,開始發起反攻,讓自己可以沒射精之前就先讓許憐霜丟盔棄甲。
由于許長生無師自通進步太快,許憐霜后面便將他綁了起來…
妖女!不講武德!
許長生剛剛對自己的學習速度感到雀躍,就被妖女強行禁止。
還好,妖女沒有讓他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翻身起床,鏈條的另一邊已經被許憐霜解開,這座小院被許憐霜布置了法陣,她完全不擔心自己能逃跑。
許長生開始了一天的生活。
看不見日頭,僅能從紙窗透露的迷糊光亮確定還是白天,許長生繞著床邊來回走了走。
沒什么特殊的意思,只是擔心自己走不動了…
他早就放棄了逃跑的打算,之前自己雙手不被鎖住的時候,只是忍不住走出了房門。
許憐霜那個可惡的妖女就以此為由,擺動著自己的翹臀榨精自己一整天…
“書上都說妖孽自有天收,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到那時候。”
心中難捱許長生慢慢的行走像是蹣跚學步的孩童,他本就年紀不大又無修為在身,被許憐霜這般玩弄落得這般也實屬正常。
坐回床邊許長生已經有些氣喘,看著自己瘦弱的身子,如今連走個幾分鐘便感覺到累倦,不由得垂頭喪氣心中更是悲傷,“娘親,孩兒好想你啊…”
腦海中回想起自己娘親那溫柔似水的臉,夜里總是會懷抱著自己輕哼著歌謠,等自己睡意昏沉才把自己塞進溫暖的被窩,里面還有瓶兒溫暖自己。
回憶起娘親還有瓶兒那柔軟白嫩的身子,自己總是抓著那對肥嫩巨乳肆意揉搓,瓶兒只會靠在自己頭頂溫柔的喘息。
想到此處許長生只覺得下身火熱,蜷縮的陽具緩緩抬頭,血管猙獰頗有氣勢。
在許憐霜花樣層出下,他已不是曾經那般純潔的孩子,自然明白自己當初一時的玩心代表著什么。
“嗯…怎么這么熱?”
睜開眼,胯下陽具昂首挺立,并且如同煉紅的鐵塊一般散發著紅艷。
“嗯…好熱,好熱啊!這是怎么了?!”
熾熱的溫度如同風浪席卷整個房間,并非只是從陽具上傳來,而是小腹那逐漸浮現的奇異凸起。
“救命!姐!……”
許長生慘叫一半便昏迷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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