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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花開念起情難自

淡雅的清香彌漫在廬屋內,一道若隱若現的氣流正籠罩在玉霜的身邊。

擾人清夢是不是不太好?

這樣的念頭在飛星腦中一閃而過,但他此刻也顧不得這些瑣事,開口輕聲喚道:

“真人。”

沉默。

飛星靠近了些,玉霜那孤高清冷的清美臉龐映滿他的視線,連兩簇纖長的睫毛都一清二楚。

“真人?”

他又喊了一聲,可玉霜毫無動靜。

淡淡的幽香飄入飛星的鼻尖,他只感到自己的體內有什么正在翻涌。

我是不是要出事了?

飛星猶豫了片刻,將手伸向玉霜的肩膀。

環繞在玉霜身邊的氣流遇到他的手掌,竟是自動避了開去。

飛星的手掌落在玉霜的肩上,輕輕搖了搖。

玉霜仍無反應。

指尖傳來柔嫩的觸感,飛星只覺得體內的那股力量愈發洶涌,下意識地退后了幾步。

這可這一退,似乎正好激起了那股力量的貪婪與饑渴!

只見飛星的胸口的光芒閃爍得愈加頻繁,一道血色紋路漸漸浮現在他的體表。

下一刻,那光芒的形狀陡然一變,從花苞變成了一朵盛開的紅花!

與此同時,一道邪念自飛星的心底生起!

征服,掌控!

我要讓她對我俯首帖耳,對我唯命是從,成為只在我掌心舞動的人偶!

然后是丹楓真人、廣剎真人……靈宿劍派……逍遙海——

天下!

這是一種極其純粹的征服欲,是一種想要掌控世間一切,想要屹立于天下萬物頂端的渴望!

沒錯,惡欲邪魔花了巨大精力和代價,才煉成的醉仙情花此刻正在飛星的體內,這股征服欲就是來自于它!

這從天地靈光、日月精華中誕生的至寶,在尋到了鐘意的宿主后潛伏了百日,終于忍無可忍,迫不及待地想要發揮自己的功效。

飛星對此一無所知,龐大的欲念正如狂風暴雨般席卷過他的意識!

看著床上的玉霜真人,飛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會產生這種念頭,然而他越是想將邪念甩出腦外,邪念便愈是瘋漲,很快便幾乎占據他的整個內心!

飛星銀牙緊咬,雙眼布滿血絲,額間青筋暴起,渾身肌肉緊繃,白皙的面容此刻紅中透紫,緊緊環抱自身落在肩背的指甲,正深深嵌入皮肉之中。

他正用自己的意志力拼命與心底突生的邪念作斗爭!

無論心底的征服欲如何洶涌澎湃,他始終克制著自己沒有靠近玉霜真人半步。

不知過了多久,邪念終于漸漸停息。

“呼——”

飛星喘著氣,坐靠在墻邊。

此刻他背后的白衣已被汗水打濕,十指指尖隱有血跡,披散的黑發粘連在臉頰上,臉色紅白不定,一副虛弱而病態的模樣。

總算消停了。

到底怎么回事?

胸口的光芒已經消失,他站起身來,望著幾米外恬靜如初的玉霜真人,不敢再靠近,生怕方才的欲望再度襲來。

現在還是回屋去吧,等明早真人蘇醒了再來問問她。

飛星這般想著,邁步朝門外走去。

窗外的雪景在他眼中掠過,飛星覺得眼前有些恍惚。

他抬起手,朝屋門伸去。

然而,他的手最終并沒有落在屋門上。

滑嫩柔軟的觸感從手心傳來,飛星回過神來,定睛一看——

自己正站在玉霜真人的窗邊,手中握著的竟是玉霜真人放在小腹上的手腕!

飛星雙目圓睜,一股與方才的征服欲不同的、難以言說的欲望開始浮現。

感覺體內的血液正在翻涌,飛星低頭一看,自己腰下那寬松的白衣正被高高撐起!

沒有人詳細地告知他過男女之事,只是在看介紹合歡修的大略之后,他對這方面的知識有了一定的了解。

并且從書中讀到的東西中對男女之別,以及貞潔貞操有了一些模糊的概念。

只是百日之前的飛星仍是一張白紙,三月下來,雖說紙上添了許多筆畫,飛星的性情和觀念終究不似尋常十八歲的青年。

他只是懵懂地知道此刻自己的欲望關于陰陽結合,即男女之事。

此事于凡俗乃是歡愉與繁衍,于修仙者便是修行法門。

且不論如何,這對男女雙方皆是大事,如需進行,則應是雙方情投意合,皆表示同意的情況下。

關于男女情感方面的事情,飛星無從接觸,自然不知所以,但他記得雙方同意這一點。

可眼下,玉霜真人顯然沒有同意。

在用狂暴的征服欲無法撼動飛星的意志后,醉仙情花換了一種方法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主打一個循序漸進。

它不斷地勾起飛星的情欲,想要籍此摧毀他的理智——

這本就是醉仙情花的能力的一種使用方法,只不過誰也沒想到它第一次使用這種能力,會是對著自己鐘意的宿主。

正好,飛星對這方面的認知還不完全。

好難受——

他漲紅了臉,現在的感覺雖然不像剛才那般如同孤舟遇大潮,但卻仿佛有螞蟻爬心窩,更加難受了!

這方面的折磨是另一個維度的酷刑。

再這樣的下去,飛星的理智很快就會崩潰,倘若他找不到能壓制這份欲望的方法,且玉霜真人不蘇醒的話,很難說事情究竟會進展到哪一步。

大概率會是最后一步。

關鍵時刻,在書中見到的一句話忽然浮現在飛星的心頭。

堵不如疏,疏不如引。

飛星看著床上玉霜真人的面容,眼中幾經掙扎——

屋外飛雪飄飄,萬物寂寥。

屋內燈火沉沉,燭影閃顫。

按照書中說過的方法,只做一些的話,能否減緩自己的欲望呢?

在低沉的呼吸聲中,飛星的指尖微微用力,握住了白皙纖細的手腕。

他拉著玉霜真人的手臂緩緩移動,放在了床沿邊上。

隨后,他的指尖落在玉霜真人腰間的絲帶上。

輕輕一抽。

燈火搖曳白裳散,星辰凝目明月顫。

飛雪不及蝤蠐領,珠玉難比玲瓏肩。

纖腰看沉水中魚,酥乳瞧落天邊雁。

解開白衣,玉霜真人的胴體映入飛星的眼中。

她未著肚兜,里面只有一條冰山蠶絲制的褻褲。

沒有一絲贅肉的纖細腰肢上,坐落著數道明顯的肌肉線條,伴隨著她的呼吸不斷舒張著。

兩團豐滿的玉兔半散半挺,脫離了衣裳的束縛后仍在微微顫動。

兩抹嫣紅點綴在雙峰頂端,如同誘人的櫻桃,叫人望著便舌下生津。

飛星呆看著眼前的絕色,喉結一陣涌動,下意識地將手掌伸向那飽滿的柔軟。

玉霜真人的仙識仍沉于自己體內的念海之中。

對于她這個境界的修行者來說,肉身早已刀槍不入,俗世間再厲害的精鐵也難傷她分毫。

除了島上八方,她在自己的廬屋與飛星的小屋周圍,也暗中設下禁制,使得尋常的飛禽走獸無法靠近。

只要周圍有攜帶仙氣的生靈靠近,她便立馬能感知到,哪怕處于劍識內觀的情況下也會即刻蘇醒。

但換句話說,如果有人不攜帶仙氣,那么她在劍識內觀下是感知不到的。

所以,此刻她對飛星的所為一無所察。

飛星的手掌懸在兩團香乳的上方,手掌數度張合,內心幾經糾結后,終究還是落下了。

難以言喻的溫軟觸感從掌心傳來,宛如磁石般死死吸住了飛星的手掌,他不敢用力,生怕傷到了這軟芳。

淡淡的粉霧從他體內漫出,緩緩籠罩在兩人周圍。

聚似峰巒散似云,嫩肌含香軟肉均。

輕柔的揉捏半晌后,他看了一眼玉霜真人的臉。

真人的神色并沒有什么變化。

而他體內的欲望似乎是找到了一個宣泄的窗口,緊繃的意志頓時輕松了不少。

再一點……再一點……

此刻的飛星盡管神情平靜,但理智仍在與自身的情欲激烈地斗爭,理智始終牢牢占據著上風,使得他的動作也小心翼翼。

飛星的目光落在那雙峰頂端的嫣紅圓粒,隨即緩緩俯身,張口伸舌,輕輕點在了一端的嫣紅上。

舌尖輕柔地濕潤了玉霜真人的乳尖,如水蛇般靈巧地滑動在乳暈周圍,而后雙唇落下,將軟嫩乳尖含入口中,無師自通地輕緩吮吸起來。

他時而將舌頭卷起,裹起玉霜真人的乳首在唇齒間前后吞吐,時而將乳首緊貼住上顎左右滑動。

同時,他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另一側乳峰,柔軟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

揉捏片刻后,他的拇指與食指落在了那側的嫣紅乳尖上,兩指夾住乳首,柔攏輕捻,慢搓緩揉——

嗯?

在他的刺激下,玉霜真人的嬌軀產生了些許變化。

飛星感覺到被他含住的乳首已然漲大三分,他斜眼一瞥,指間的乳首也不再是方才的圓粒形,此時幾乎成柱狀,顏色也愈發鮮艷飽滿,還多了一抹光澤。

書中對于合歡修的介紹有提到過男女間的愛撫,但因為只是草草帶過,飛星并未學到多少。

他對這雙峰的把玩,可以說是與初生的嬰兒吮乳如出一轍,皆是源自天性與本能。

飛星心中疑惑,動作未停。

就在他思索之時,身下的玉霜真人忽然嬌軀一顫。

這一顫如海棠盛白露,桃花逢春風。

盡管幅度很小,但仍是令飛星一驚。

我不會是弄疼真人了吧?

此想法一出,他立馬停下動作,起身看向玉霜真人。

此刻,玉霜真人那兩瓣緊閉的櫻唇已微微張開,呼吸聲也更重了些。

雪白的肌膚上添了一層淡粉,其中雙頰與脖頸處尤為明顯,眉眼間的淡漠自然消失大半,飛星甚至感受到了一抹令他心顫的媚態。

這是……

怎么回事?

缺失的知識令他無法理解,發生在玉霜真人身體上的變化。

也就在這時,籠罩在二人周圍的薄霧,已與飛星心口鮮花狀的光芒一同消失了。

此刻,他挺立的胯下象征著其心中的欲望仍未消失,但比起方才已然沒那么令人難耐了。

目前尚未踏上仙途的他,不足令認他為主的醉仙情花長期發揮功效,使得醉仙情花陷入了沉寂。

飛星生怕因自己的無知而傷到玉霜真人,體內剩下的那些欲望沒了情花的催動,自然抵不過他堅挺的意志。

于是他就此停手,取了塊潔凈的絹布,打了水,認真仔細地將玉霜真人的身軀擦拭干凈,隨后將她的衣裳重新穿系好。

走出玉霜的廬屋,飛星望著漫天飛雪,伸出手,雪花落在他的掌心,片片堆疊起來,難以融化。

回到小屋,飛星坐在床邊,胯下的雄起已然消失,他的心情卻仍消沉。

真人說過我還不是百病不侵,那我現在是得了病嗎?

飛星冷靜地思索著。

此事明日還需詢問真人,今夜之事也要告訴她……不知會不會令她生氣。

因無知而單純的飛星尚不知曉自己的行為有多嚴重,只是秉持著誠實的態度這般想著。

若是之后病再發了該如何是好?

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書堆上,其中書籍有幾分薄也有幾寸厚的,有小不過兩個巴掌的也大到接近枕頭的。

他按照薄厚大小一一整理好,堆成了一座書墻。

飛星下床來到書墻前,翻尋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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