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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龐貝

龐貝,一座消遣之都。宜人的氣候、海灘,壯麗的維蘇威火山,使得這里成為羅馬貴族們的度假勝地。

這座城市的人口并不龐大,但卻經常可見轎夫抬著的紫袍貴人穿街而過。

木匠盧普斯在院子里鋸竹筒,這種埃及引進的植物長勢非常快,把竹節鋸開就是天然的容器。

他覺得做農業和工業在龐貝賺錢是很難的,但為貴人服務的商業就很容易賺錢。

可是他石頭一般頑固的父親,卻堅決反對他經商,好幾次買賣就是被他搞黃了的。既然把家業都交給了大哥繼承,為什么還要來干預自己的買賣?

在羅馬,金錢就是權力,貴族、騎士都是財富達到一定程度才能晉升的階級。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追求財富能有什么錯呢?

羅馬節明天就要開始了,鄉下農莊里的富人都要進城來享受這一盛典,這是賺錢的好時機。

他發明了一臺手推榨汁機,只要把水果塞進木齒輪,搖動把手,就能把果汁壓榨出來。

很有女人在家是被禁止飲酒的,如果把杯底裝上1/3的葡萄酒,再混入果汁,女士們就能在這節慶里神不知鬼不覺地飲酒了,喝了第一杯還想喝第二杯。

有了前幾次買賣被父親攪黃了的經歷,這次他用推車四處移動地做買賣,這總不會再被那個老混蛋找到了吧。

“啊 噢 ,維比亞你的陰道好舒服啊,我比盧普斯厲害嗎?”

“厲害,你比他們所有人都厲害。”

“我操死你,我讓你多收我1枚銀幣,我讓你瞧不起我,我操死你這個妓女,操死你。”

盧普斯收其他的朋友2枚銀幣的嫖資,而臭皮匠要付3枚銀幣,維比亞才愿意。顯然這多收的1枚銀幣激發了他的兇性。

要說什么都沒有從那個老混蛋那里繼承到,也不盡然,不愿意借貸這一點盧普斯是認同父親的。

即使是低至每月1/10的利息,他也不愿意借,他聽過太多借貸還不上,被賣做奴隸的故事。

如果他那個冥頑不靈的父親能給他一些資助,甚至是無息的借貸,他本不用讓妻子賣淫來籌這筆款的。

做果汁飲料需要采購很多水果和葡萄酒,他缺這筆錢,于是他說服妻子再次賣淫。

賣淫的對象就是他的朋友們,顯然人們愿意為了占有朋友的妻子,付出比嫖妓更多的錢,并且也相對安全。

“盧普斯,你在家嗎?我給你送西瓜來了。”門外有人叫道。

盧普斯走出去一看,賣果人用驢車拉了一車西瓜過來。

“5枚銀幣,咱們說好了的。”賣瓜人說。

“是的,但你得和我一起把瓜搬進去。”

“可以。”

盧普斯和賣瓜人一起把西瓜往院子里搬。他準備賣西瓜汁、無花果汁混合葡萄酒的飲料。

“噢 嚯 ,我要射精了,維比亞。噢 噢 ”

“快射,我要被你操死了。”

賣瓜人被房內的聲音吸引了,對著房門張望。

“快點搬,偷懶我要扣你的錢。”

“木匠,你的屋子里是怎么回事?”

“沒事,快點搬西瓜。”

“給,這是5枚銀幣。”盧普斯付錢給賣果人。

皮匠和從屋子里走出來,在往腰上系他的腰帶。

“你的妻子賣淫多少錢?”賣果人問道。

“3枚銀幣。”皮匠搶先回答。

“太貴了。”賣果人說。

“只有我這樣富有男子氣概的人,才能物有所值,像你這般虛弱的男人,花一枚銅幣在街邊找妓女口交一下就完了,“

“沒必要為脫下褲子又立馬穿上的事花費太多。”皮匠說。

“你個這比發情的公羊還臭的皮匠,我的男子氣概比你的兩倍還要多。”

“那你上啊,我在門口聽著你可以性交多久。”

“我還要做買賣呢,沒空白日宣淫。”

“膽怯就證明你的虛弱...”

皮匠和賣果人互罵著走出門去。

把院門關上,盧普斯走進房間,看到妻子無力地躺在床上,她的肚子上射滿了皮匠的精液,她的陰道口有淫靡的白漿,看到這一幕,他的陽具勃起了。

“錢夠了嗎?”妻子問。

“夠了。皮匠真的這么厲害嗎?”

“你的朋友里,他最厲害了。”

既然皮匠的性能力強,那么他的精液就能催情。盧普斯用手指把精液都刮入妻子的口中,然后他壓到她身上和她濕吻起來。

精液在夫妻倆的嘴里來回傳送,盧普斯陽具硬的很,皮匠的精液真的能催情。他脫去了兜襠布,陽具挺進了妻子的陰道,和她激烈地性交起來。

陽具是武器,妻子的陰道剛剛被別人的陽具攻陷,現在他用自己的陽具收復了,并且和妻子瓜分了戰利品。

======

馬尼亞五人應邀入住了,都市執政官位于龐貝的花園別墅。別墅要比那不勒斯的大很多,3/4的面積是花園,種了很多果樹綠植。

因為暈船的緣故,馬尼亞難得地放了男人們一天假,沒有要求性交。

次日,馬尼亞和維修斯出去逛街、游玩。龐貝的街道有點色彩斑斕,墻壁上有各式各樣的涂鴉,無論是何種涂鴉,大多有著碩大的性器官。

‘龐提克斯的愛情生活相當貧瘠,他的左手就是他的情婦。’握著陽具的手的涂鴉和這么一行字,引起了馬尼亞的注意,她莞爾一笑。

馬尼亞邊走邊看著墻上的涂鴉,一個疲軟的陽具涂鴉,和一段小詩又引起了她的注意:

‘然而我抱著她,徒勞無功,完全松懈,軟弱無力地躺在床上,給床帶來負擔。

雖然我真的很想要,那個女孩也很想要,但我已經盡力了,不能再繼續。’

“哈哈哈哈。”馬尼亞笑起來。

“怎么了?”維修斯問道。

馬尼亞不知怎么跟他解釋,她只好照讀一遍給他聽。

‘蓋烏斯的妻子無人問津,直到他外出時請了一名護院。’這一個涂鴉就更難和他解釋清了。

比起那不勒斯,龐貝的綠植很多,酒吧、沙龍、妓院也比較多,這里確實是有錢人的度假勝地。

馬尼亞看到,穿著男人托加袍的貴婦躺在轎子里招搖過市。只有一種身份的女人會穿男人的托加袍,那就是妓女。

律法規定沒有男人的陪伴,女人不能獨自進入戲院、酒吧、競技場等娛樂場所,而妓女不受此法的限制。

于是有些富裕的婦女為了自由,申請成為妓女,這樣她就能不受管束地出入娛樂場所。

當然,這種情況她就需要保鏢陪護,畢竟她已經無法控告他人強奸了。

馬尼亞發現地上有陽具路標,她好奇地順著路標走,走到了一個妓院的門口。

在這里沒人知道她是維斯塔祭司,所以她大膽地拉著維修斯走進了妓院參觀。

妓院的墻壁上畫著各種性交姿勢的壁畫,只要指點壁畫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性服務,而不會因為語言障礙導致誤會。

墻壁邊上站著很多裸體男女供人挑選,這里男女嫖客都接待,賣淫的男、女、小孩都有,各色人種都提供。

馬尼亞可以聽到里面傳來性交的叫床聲,她滿足了好奇心后就和維修斯走出了妓院。

龐貝的妓女真是無處不在,除了妓院,走街串巷時常看到靠在門邊的穿托加袍女人,這種是私娼。

羅馬盧迪使大量鄉村的富人涌進城市觀看盛會,正是妓女們賺錢的好時候。

“好喝的果汁,健康的果汁。”

馬尼亞聽到叫賣聲,循聲看去,路邊有一個攤販被很多女人圍著,她走過去看。

一個推車上有一個木制器械,攤主把西瓜、無花果塞進滾輪擠壓,果汁就嘩嘩流下到竹子制作的杯子里。她想到了維修斯想要竹子的事。

“三杯果汁。”馬尼亞說。

“六枚黃銅幣。”攤主說。

賣的還蠻貴,不過馬尼亞不在乎這點小錢,做個手勢,小波特付錢給了攤主的妻子。

“攤主,我要買這個竹子的苗,哪里有賣?”馬尼亞問。

“我家就有,我現在很忙,明天我帶出來,你可以明天過來買。”

攤主邊說,邊壓榨果汁。攤主的妻子,用竹杯把果汁接好,拿到推車下又添加了東西,遞過來。

馬尼亞接過竹杯喝了一口,添加的是葡萄酒,口味很不錯。

她覺得這攤主腦子是靈光的,她在別處還未見過賣這種飲料的,這一天下來估計能賺不少錢。

他們喝著甜美的果汁,繼續逛。看到一個拉丁老男人帶著兩個奴隸,拿著棍子氣勢洶洶地對面而來,他們繞過了維修斯走過去。

馬尼亞回頭看這些人要干什么,卻見他們是向著賣果汁的攤販而去的。

“盧普斯,你果然在這里做這些敗壞道德的勾當。”老男人拿棍子指責攤主罵道。

馬尼亞走過去,在拿到維修斯要的竹苗前,她不想這個叫盧普斯的男人就這樣被打死、打殘。

“父親!是誰告訴你,我在這里做買賣的?”盧普斯大聲叫道。

“是赫爾墨斯(掌管告密的神)告訴我的!他告訴我,我的兒子又在做坑蒙拐騙的缺德事了。”老頭拿棍子指在盧普斯鼻子前罵到。

盧普斯漲紅了臉,張手把妻子護在身后,咬牙切齒地叫到:

“我做買賣哪里缺德了?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我又不繼承你的財產,為什么三番兩次阻攔我的買賣!”

“你是不繼承我的財產,可你做這種騙人的行當,就是污染了家族的姓氏,這是什么?”

老頭把推車里的陶罐拿出來在地上摔碎,葡萄酒流了一地。

“律法禁止給女人喝酒,女人都是放蕩的東西,喝了酒的女人尤其放蕩,你怎么敢賣酒給女人喝?”

“有你這樣的弟弟,讓你的哥哥還怎么選舉?我當初就不該承認你是我的孩子,應該把你貶為奴隸的!”

“我寧愿做一個奴隸,也不想做你的兒子!”

啪 ,老頭一棍子敲在盧普斯的頭上,“那你就做奴隸吧,我現在就把你賣做奴隸。”

“讓你種地你不好好種,讓你做木匠你不好好做,讓你娶妻你娶個妓女。你這種樣樣缺德的懶鬼,賣一個金幣都沒人要!”

(父權制下,父親有權把兒子賣做奴隸,即使兒子已經成年。)

“我買了!”馬尼亞大聲說。

場面立即安靜下來,大家看著她。

老頭愣了一下,打量著馬尼亞和維修斯,說:“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干涉我教訓我的兒子?”

“我是買下你兒子的人,你剛才說把他賣一枚金幣,我說:我買下了。喏,接好了。”馬尼亞從小波特手上接過一枚金幣,扔向老頭。

金幣扔在老頭臉上,掉下來滾落在地上。

“你的監護人怎么容許你這么放肆,羞辱一個正直的羅馬公民?”老頭兇神惡煞地說。

“兒子,殺了他的奴隸,好讓他知道,他在和什么人說話。”馬尼亞說。

維修斯走上前,踩住一個奴隸的腳,抓住它的頭發往后拉,使它仰頭,奪過棍子往它的嘴里強插進去。

“嗚 嗚 ”奴隸呼救著,另一個奴隸拿棍子在維修斯身上一通敲打,他卻根本不理,隨它打。

維修斯用力往下一錘擊棍子,那根棍子全部捅進了奴隸的肚子里。

奴隸倒地痛苦地翻滾著,連聲音都吼不出來。從它的口中可以看到棍子頂在它的上顎,使它吐不出來。

另一個奴隸扔了棍子想要逃跑了,被維修斯抓住,拇指扣進眼窩往兩邊一掰,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兩側的顴骨被他掰碎,眼珠子掛拉出來。

“啊 ,我的眼睛。”奴隸把眼珠子往眼眶里塞,可是顴骨碎了,眼眶變成了大洞,眼皮都被扯開了,想把眼珠子塞進去只能是徒勞無功。

“啊! ”看熱鬧的人們被這一幕嚇得四散躲開。

“盧普斯,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了,帶我去取竹苗。”馬尼亞說。

“不!你不能帶走我的丈夫!”女人說。

“你現在自由了,或者和他一樣做我的奴隸,隨你選。盧普斯,帶我去取竹苗,不要讓主人久等。”馬尼亞說。

“你是什么人,我會控告你的。”老頭說。

“不,你不會。我能讓你大兒子永遠參加不了競選,你不會為了一個不爭氣的小兒子,承擔這樣的風險的。”馬尼亞說。

維修斯把手上的血漬擦在老頭的衣服上。地上快要被棍子窒息而死的奴隸抽動著,尿液流淌了一地,另一個奴隸哀嚎著還在玩弄自己的眼珠子。

老頭氣的渾身發抖。那又怎樣?不和睦的家庭總是被人有機可乘,不停地損失,直至家毀人亡。

馬尼亞覺得這個盧普斯對自己有用,既然有機會收進口袋里,她就不會錯過。

“盧普斯,叫我女主人,否則你就要失去你的舌頭了。”

“女主人。”盧普斯害怕地看著維修斯,糾結一番終于開口。

跟著盧普斯走到他的院子,院子后面種了一片竹子。

“盧普斯,這是屬于你的院子嗎?”

“租的。”

“兒子,這就是你想要的竹子。盧普斯,挖竹苗出來。”

“女人,你考慮好了嗎,離婚還是做我的奴隸?”

“離婚。”

“那么這里的一切都歸你了,波特,給這個女人9枚金幣做補償。”

盧普斯在維修斯的武力脅迫下,跟著他們離開,成為了一名奴隸。

“塞納,盧普斯是家里的新奴隸,給他找件奴隸穿的袍子,再教他家里的規矩。”

“是。”

“盧普斯,脫光,讓我檢查你的身體。”馬尼亞進了別墅開始發號施令。

“盧普斯,看看其他的奴隸,他們身上沒有烙印,沒有戴項圈、鐐銬,你不要成為家里第一個被烙印的奴隸。”馬尼亞檢查完身體,對他說。

“是,女主人。”盧普斯說。不管他甘不甘心,形勢比他的意志強。

馬尼亞很興奮,今天的事讓她明白了,為什么貴族們喜歡沒事找事,享用權力是真的快樂啊!心理的亢奮帶來了身體的亢奮,她又濕漉漉的了。

暴力是所有權力的基礎,她沒有動用自己的政治特權,而是憑著維修斯的暴力,完成了這一霸道舉動。

維修斯第一次從囚籠里遞出橄欖枝,她就接住了,后來又收養了他,將他和自己牢牢綁定,她的每一步選擇都做對了,她很為自己自豪。

30年的祭司生涯,見過了太多信徒們的悲歡離合,使她很善于做出正確選擇。

晚飯后,她和維修斯赤裸地躺在沙發床上。

“波特給維修斯口交,盧普斯過來給我口交。”馬尼亞命令道。

對一個自由民來說,比被男人雞奸更墮落的是給女人口交,因為被男人雞奸是被男人征服,而給女人口交是被女人征服。

一個男人的舌頭深入過女人的陰道,那么他說的話、發的誓都無法取信于人。

“盧普斯,我不總是有耐心把話說第二遍,趁你沒有搞砸這件事前,勇敢點接受你新的命運。”馬尼亞對遲疑的盧普斯說。

盧普斯走過來,分開馬尼亞的腿,給她口交起來。馬尼亞握著維修斯的手,和他一起享受起奴隸們的服侍。

強奸是征服的一部分。羅馬軍團捕獲的戰俘女人、女孩都要進行軍事強奸,使得這些女人墮落為女奴,在強奸中激烈反抗的女人會被殺死。

那些接受了多次強奸,被摧毀了羞恥心的女奴,才會被運往羅馬各地售賣。馬尼亞現在要做的,就是強奸盧普斯的舌頭,使他墮落。

自從馬尼亞愛上維修斯,她就不接受他的口交了,轉而為他口交。一家之主的男人,不能給女人口交。

“塞納,用嘴喂我和維修斯喝酒。”馬尼亞說。

塞納含了一口葡萄酒,走過來俯身,馬尼亞張嘴,酒流進來,塞納的舌頭伸進來與她的舌頭糾纏。陰蒂被舔的快感,舌吻的沖動,馬尼亞被欲望淹沒。

塞納離開了,去給維修斯喂酒,馬尼亞覺得口舌有些空虛。

“看門人。”馬尼亞叫他。

看門人過來和她舌吻,并且雙手揉捏她的乳房、奶頭。快樂!刺激!

要高潮了!馬尼亞雙手抓著盧普斯的頭發,把他的鼻子壓在自己的陰蒂上快速摩擦。“啊 ”她全身繃緊,來了高潮。

啪啪啪啪,身邊維修斯已經開始和塞納性交。她推開了看門人的頭,開始欣賞維修斯的性交,并用手捏他的奶頭給他提供額外的快感。

他太強壯了,雙手托著塞納的屁股就像托著一張輕輕的床單,他的小腹挺動,撞得塞納的屁股啪啪作響。

塞納咬著牙關,發出輕輕地呻吟,奴隸除非得到允許,不然沒有叫春的權力。

馬尼亞通過聽信徒講述的故事,明白了富人和平民性行為的差異。

平民得到性交是比較難的,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所以最普通的性交就是他們渴望的。

而富人有奴隸可供隨時使用,性交就像盤子里的水果唾手可得,所以性交本身沒什么吸引力。

于是要加入各種性游戲才能保證刺激,所以富人們有了千奇百怪的性游戲。

馬尼亞忽然想到街道涂鴉的臟話,臟話也有種特別的魅力。接過波特遞來的酒杯喝了一口,問看門人:“看門人,你會說臟話嗎?”

“你的母親教過我一些,女主人。”

“說給我聽聽看。”

“你允許我冒犯你嗎?”

“這要取決于你的冒犯是否能帶給我快感。”

“女主人,你高貴的身體長著下賤的陰道,當我把陽具插入你的陰道里,你下賤的陰道會貪婪地吮吸我的陽具。”

馬尼亞30年的祭司生涯沒罵過臟話,即使對于有些冥頑不靈的信徒,把她氣得要死,她也沒罵過。而如果有人敢對她說臟話,立馬會被處死。

而她現在卻接受奴隸對她的語言羞辱,并感到異常的興奮。看門人的臟話,令她的陰道不禁蠕動起來,想要吮吸陽具。

“看門人,插入我。”

“女主人,求我插入你淫蕩的陰道,就像你母親求我的那樣。”

“看門人,我求你插入我淫蕩的陰道。”馬尼亞說出這樣的話時,她感覺心都要爆開了,太刺激了。

身邊維修斯把塞納放下,壓到馬尼亞身上來,陽具插入她的陰道,只是操了幾下,她就要來高潮了。

她伸出手向看門人哪里招招,看門人勃起的陽具就放到了她手里。她為他手淫補償被維修斯攔截掉的性交。

“兒子,罵我。”

“你這個下賤的女人,我操死你。”

“啊 好爽,我要高潮了。兒子,罵我,我喜歡你罵我。”

“妓女,你這個骯臟的妓女。”

馬尼亞感覺陰道和心臟都爆開了,快感席卷了全身。

她緊緊抱著維修斯,使他把精液灌滿了她的陰道,如果懷孕了她會生下一個混血種,那將是她被蠻族徹底征服的象征。

“兒子,以后都射在我的陰道里,我愿意給你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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