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馬尼亞接見了制陶匠阿吉利烏斯的妻子,馬卡。
馬尼亞觀察她,中年拉丁婦女,長相普通。身上有一股香料味,應該是用來掩蓋陰道散發的臭味的。
生過孩子的婦女有陰道臭,這是很普遍的現象,除了臭還可能有瘙癢和墜脹。
這也是馬尼亞不愿生育的原因之一,沒有人愿意接受自己下體散發著惡臭,好像身體內部已經腐敗了一般。
“恩主,請你給我指導。”馬卡端著餐盤說。
“我正在聽。”馬尼亞咬了一口蒸饅頭,用筷子夾豬肉炒豆子吃。
“成為你的門客后,陶匠買了一個努米底亞女奴,它黑的像木炭一般,它是我們家的第一個奴隸。”
“為什么不買一個家生奴?”馬尼亞問。
“我們的錢不夠。”
錢不夠這個理由足夠充分。羅馬戰勝了努米底亞,現在大量的黑奴被賣入了意大利。
黑奴的價格只有家生奴的1/3,或者說家生奴的溫順和語言技能值2/3的價格。
不用馬卡細說,馬尼亞也知道她面臨的問題。女奴雖然黑,但肯定比她這個散發著臭味的中年婦女有魅力。
她感受到了威脅,但這沒有什么辦法。女人的命運就是這樣,沒有死于生育,為丈夫生下繼承人,因為生育得病后反而被丈夫嫌棄。
“前天我睡覺時,聽到聲音醒了,這個女奴就站在我床邊看著我,嚇死我了,我覺得它要害我。”馬卡說著哭了起來。
“那么可以把這個女奴賣掉,換一個。”馬尼亞說。
“陶匠不同意,他已經迷上了這個女奴的身體,我該怎么辦?”
平民家庭,連很淺顯的管理奴隸的知識都沒有。當丈夫和妻子的意見不一致時,妻子可以說是毫無辦法。
保護人的作用不只是提供政治、暴力庇護,保護人的建議對門客十分重要。
“它一個努米底亞女奴,賣到你的家中,舉目無親,言語不通,難道不該是她比你害怕嗎?它不過是頭受驚的小獸,安撫它,馴化它。”
“恩主,教我。”
“你的家里有狗嗎?”馬尼亞問。
“有的。”
“怎么管狗,就怎么管奴隸啊。波特,去叫塞納進來。”
塞納跟著波特進了書房。
“比如塞納是你家的女奴,波特是你的丈夫。塞納,親吻波特。”馬尼亞說。
塞納捧住波特的臉,低頭和他接吻起來。
“管理家里的奴隸,是女主人的權力,樹立女主人的權威,你要讓大家把你的發號施令當成理所當然。”
“在你的丈夫想要親吻女奴前,你就要命令女奴親吻你的丈夫。在你的丈夫想要享受口交前,你就命令女奴給他口交。”
“塞納,吃蒸包。”馬尼亞把半個饅頭塞進走過來的,塞納的嘴里。
“當女奴照做了,你就給它獎勵,不照做你就鞭打它。因為你丈夫是你命令的受益者,他就會支持你的懲罰。”
“有獎勵,有懲罰,你的權威就樹立起來了。不要舍不得食物,相反,你丈夫喜歡吃什么,你就獎勵女奴什么。”
“如果他不舍得,他和女奴之間不就產生間隙了嗎?”
馬卡一臉吃驚地看著馬尼亞。很多聽起來簡單的道理,落實到個人,成果就不一樣,有些人手把手都教不會。
“事情就是這么簡單,在你教會女奴干活之前,先教會它伺候男人。”
“女奴的嘴和陰道是你討好丈夫、拉攏兒子的工具,他們享受了女奴的服務,卻把好處記在你的身上,這才是聰明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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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陰天,維修斯扛著馬尼亞出去游玩。
馬尼亞所到之處,人們都讓路行禮。她面帶微笑,邁著特殊的步調,邊走邊和民眾打招呼,顯得很神圣。
維修斯覺得今晚要用繩子把她綁起來,再讓她走這種步子。
下午在劇場看了戲,維修斯扛著馬尼亞回家。
門口站著八個侍衛,有二個是塞克斯圖斯的侍衛,對他點頭示意。
家里來客人了呀,門敞開著,走進前庭,他看到看門人一臉血跡地躺在地上,鼻子被打破了。
四個侍衛站在門內,其中兩個他認識,是護送他和馬尼亞到這里的侍衛。
打狗不看看主人嗎?維修斯想要動手,被馬尼亞抓住手。
“兒子,聽我的。”馬尼亞說。
侍衛們向維修斯遞來挑釁的眼神,他跟著馬尼亞走進去。
書房里一個瘦個子拉丁男孩正在看馬尼亞的信件,墻邊凳子上坐了幾個人,其中有他認識的塞克斯圖斯,其他人都不認識。
塞納正在給拉丁男孩扇風,見到了馬尼亞,走來給她扇風。男孩表現出不悅。
“侄子,來之前為什么不來信?沒人教你翻看別人的信件,很不禮貌嗎?”馬尼亞說。
“我是家主,沒必要通知你。看你的信也一樣,我是家主,我有權看你的信件。”男孩說。
馬尼亞看了一遍書房內的男人們,說:“看來只有我不知道你要過來。塞克斯圖斯,你是什么時候知道馬尼烏斯過來的?”
“呃...”塞克斯圖斯一臉便秘地回答不了。
“所以,是沖著我來的?說吧,侄子,找我有什么事?”馬尼亞說。
維修斯覺得自己的思路,有點跟不上馬尼亞。
“元老院已經決定更換西西里總督,李錫尼·盧庫魯斯將去接替涅爾瓦的位置。”“眾所周知,現在西西里的土地十分廉價,我希望你和你的日耳曼奴隸去西西里購置土地。”
“維修斯已經是我的養子,你肯定知道這一點了,你這樣挑釁,可不像是求人辦事的樣子。”馬尼亞。
“羅馬軍隊正在征服日耳曼人,你卻在床上被日耳曼奴隸征服,我是不會承認一個日耳曼奴隸加入家族的。”“而且,我是家主,我在命令你做事,不是請求你做事。”
“馬尼烏斯,我和你沒有法律上的關系,去別處撒野吧,離開這里。”
“這別墅是家族財產,你既然住在這里,就說明你是馬尼烏斯家族的人。”
“那我走。”馬尼亞轉身往外走。
“我不允許你走。”馬尼烏斯站起來說,四個侍衛走來堵住了門口。
“只是讓我去為家族購置地產,不需要做到這種地步。馬尼烏斯,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馬尼亞說。
“這是我的舅舅,科爾內利烏斯·斯奇皮奧,我已經決定,把你嫁給他了。”馬尼烏斯指著一個拉丁老男人說。
“哈哈哈哈!是誰給你出的主意?”馬尼亞走到馬尼烏斯面前問。
“馬尼亞,我很早就喜歡你了,我知道你和養子的事,我們可以三個人一起過日子的。”斯奇皮奧說。
鬼他媽要跟你過日子,維修斯覺得要大開殺戒了。
“是我出的主意,姐姐。”一個年輕人站起來說。
維修斯看過去,心想:壞東西,看我一會怎么折磨你。
“你是誰?我沒見過你。”馬尼亞問。
“姐姐,我是馬尼烏斯·奧維尼烏斯,和我你有同一個祖父。”奧維尼烏斯說。
“馬尼烏斯,他確實是馬尼烏斯家族的?”馬尼亞問。
“是。”馬尼烏斯看起來也有點狀況外。
“有意思,這一些都是你安排的?你想篡位當家主?”馬尼亞問。
維修斯感覺自己思路跟不上了,這哪跟哪?怎么推導到這里的?
“事實已經證明,侄子他不適任這個位置。”奧維尼烏斯說。
維修斯震驚地看著他們,這是什么反轉?馬尼烏斯也是一臉震驚,看來懵逼的不只有維修斯一個人。
“你說的是。馬尼烏斯,把戒指摘下來,我宣布奧維尼烏斯是新的家主了。”馬尼亞說。
“放肆!我是家主,你有什么權力這樣做?”馬尼烏斯叫道。
“你真是愚蠢!我是唯一可以要你命的人,他把門客都安排過來見證了,不出所料的話,你的侍衛都已經背叛你了吧。”“所有人都背叛了你,你還怎么做家主。”馬尼亞說。
“侍衛,抓住奧維尼烏斯,殺了他!殺了他!”馬尼烏斯跺著腳喊道。
守在門口的侍衛并沒有動作。
“你確實不適任家主,把戒指交出來,娶個聰明點的妻子,多生些孩子吧。”
“不!你們這些叛徒我外公會殺光你們的!把你們都殺掉!”
“你要引外力對付自己的族人?”馬尼亞走到馬尼烏斯面前,說:“我說最后一次,交出戒指。”
“不!你們都該死!你們全部都得死!”
馬尼亞掐著馬尼烏斯的脖子,把他按在桌子上,他的手往她臉上抓。
“塞納。”馬尼亞喊道。
塞納扔了蒲扇跑過去,按住馬尼烏斯的雙手。
馬尼烏斯漲紅了臉激烈的掙扎,然后漸漸掙扎不動了,尿流出來,最后被馬尼亞掐死了。
馬尼亞把戒指摘下來,扔給奧維尼烏斯,說:“現在起,你是家主了。”
維修斯真是看呆了,他從沒見過馬尼亞現在的樣子,她總是柔柔弱弱的,居然有膽量把侄子給掐死!
書房里的其他人就看著這一幕發生,沒有干預,也沒有人出聲。
“兒子,背叛主人的奴隸都要殺死,把這四個侍衛殺掉。”馬尼亞走過來,靠在維修斯耳邊說。
搞陰謀、耍手段的人居然成為家主了?維修斯難以理解,他只能相信馬尼亞的判斷。
他轉身走出書房門,一腳踹在一個侍衛的膝蓋上,侍衛踉蹌欲倒,他左手抓住手臂拉過來,右肘擊砸到侍衛下巴上。
侍衛的頭向右甩過去,他反手肘擊砸在侍衛的鼻梁上,把侍衛砸的仰面倒下,后腦勺摔在地上。
這具身體是變異的,速度更快、力量更強,是萬中無一的高手素質,火云邪神也休想擋得住。
維修斯等了幾秒鐘,給三個侍衛反應的時間,一次性的玩具,要好好玩。
三個侍衛哪里還能不明白,這是要卸磨殺驢了,他們拔出短劍靠在一起,相互照應起來。
維修斯左臂掄砸,最右邊的侍衛抬臂格擋,維修斯的鐵護臂把他砸的踉蹌,中間侍衛的短劍由下往上,向維修斯的肚子刺過來。
今天維修斯穿戴著護臂、護腿,沒穿鐵護甲。右手拿住侍衛的手腕,把他拉了過來,短劍在護臂上刮了一下。
維修斯一個正蹬踹在他的小腹上,反擰他的手,把短劍刺進他的肚子里。一腳把他踢翻,短劍從肉里拔出的手感是如此的真實。
擁有壓倒性的速度和力量,殺人實在太容易了。刀捅進肚子里,那種切割的手感,侍衛們驚恐的臉,讓維修斯十分興奮,這可比游戲里殺人刺激多了。
兩個侍衛驚恐的表情是如此嬌艷,“哈哈哈哈 ”恃強凌弱的感覺是如此美妙!
揮手拍掉一個侍衛的劍,把短劍從他腋窩捅進去,維修斯清晰地感受到劍刃刺破皮、挑開肌腱軟骨、從肉里穿出的手感。
手一揮,劍割斷肉,把這條胳膊卸了下來。侍衛嗷嗷叫著,血液隨著脈搏一股股地從動脈噴射出來,和五毛錢特效一般,一點都不如電影里的量大。
最后一個侍衛要逃,維修斯把劍扔過去,又觸發了五毛錢特效,沒割斷手腳,也沒刺進肉里,就只是砸了一下,一點都沒有電影、游戲里的帥。
沖過去,掄圓了把左手握著的斷臂砸在逃跑侍衛后腦勺上,把他砸翻了。
右手掐住他脖子把他拎起來,左手扔了斷臂也掐住脖子,用力一撕,白色的喉管被撕了出來。
松手后,侍衛抓著喉管往脖子里塞,在地上劇烈地顫抖翻滾著,像上了岸的魚一般。
斷臂侍衛軟在地上,還在往外飆血,臉色已經蒼白。
“你都把地弄臟了,滾出去死。”維修斯罵道。
斷臂侍衛聽話地往門外爬去。
鼻子被砸碎的侍衛血流的滿臉都是,還在地上呻吟著。
維修斯一手抓著他肩膀,把他拎起來,手使勁一捏,把他的鎖骨捏斷了,“啊 ”侍衛痛呼著被扔出門外。
維修斯看了書房里的眾人一眼,所有人都被他嚇呆了,包括馬尼亞。他去水缸堯水,驚呆了的小波特終于重啟成功,過來伺候他洗身上的血。
“你們走吧,無能的家主,背叛恩主的門客,你們真讓我惡心,以后不要來見我了。”馬尼亞也重啟成功了。
“塞納,去雇人把尸體扔進海里,看門人你還起得來嗎?”
馬尼烏斯家的新家主和門客一起跑了出去,塞納和看門人也開始做事,小波特開始洗地。
受到殺戮的刺激,維修斯很亢奮,他扯了兜襠布釋放出堅挺的陽具,把馬尼亞扛起來,扔到沙發床上,分開她的腿操了進去。
“兒子,你弄疼我了。”
“叫我主人。”
“主人,輕點。波特、塞納。”馬尼亞頂不住,開始叫外援。
馬尼亞豐乳肥臀,十分耐操。
維修斯的暴戾情緒漸漸平復,精液一股股地灌進馬尼亞的陰道。塞納在和他舌吻著,雙手還在擰他的奶頭,小波特在用舌頭鉆著他的屁眼。
“啵 ”陽具滑出來,維修斯翻身從馬尼亞身上下來,小波特立即去舔舐從陰道里流出的精液,馬尼亞再次呻吟起來。
塞納過來,跪著把他的陽具含入口中清理。
維修斯已經習慣了這種被奴隸們環繞的性愛,心安理得地享受他們的伺候。
他們的價值就是提供主人舒適的生活,如果拒絕他們的服侍,就相當于否認他們存在的價值,會使他們恐慌。
剛才太沖動了,竟然內射了馬尼亞,這如果懷上了可怎么辦?這年頭的孩子的夭折率太高了,一半的孩子活不到10歲,維修斯一點不想要孩子。
“兒子,你想要我為你生育嗎?”馬尼亞問。
“不要。”
“真是令我傷心啊。”馬尼亞對塞納使了個眼色。
塞納去取來一碗水和一支彎曲的竹管,把竹管的一頭塞進馬尼亞的陰道,含了一口水吹進去,水帶著殘留的精液流出來。維修斯不知道羅馬有竹子。
“母親,這個植物哪里有?”維修斯拿著竹管把玩,確定是竹子無疑,這不就有竹筍可以吃了嗎?
“這是竹子,埃及進口的,怎么了?”
“我想要竹子。”
“看到就給你買。”
前庭的血腥味很重,晚餐他們在中庭的天井下吃燒烤。塞納和小波特,正在做蜂蜜脆皮烤雞和蒜蓉烤牡蠣。
看門人站在一旁,他的血止住了,但鼻子和一個眼圈還很腫大。
馬尼亞很怕熱,她又脫得光光的,看門人拿蒲扇給她扇風。主人都光著,奴隸們自然是沒有穿衣服的資格。
“看門人,你為什么挨打?”馬尼亞問。
“我阻攔馬尼烏斯看你的信。”看門人說。
“你證明了你的忠誠,想要什么獎勵?釋放你自由嗎?”馬尼亞問。
“我只是一個看門人,離開主人無法存活,自由對我毫無意義。我和波特想要成為女主人你的奴隸,不再做馬尼烏斯家的奴隸。”看門人說。
“原來只要求這個啊,我答應你了。我還以為你會要我和我母親一樣,做你的性奴呢。”馬尼亞第一次和看門人調笑。
看門人的陽具勃起來了。
賤貨!維修斯想起今天打算捆綁她的。
“看門人,你會捆綁奴隸嗎?”維修斯問。
“我會,主人。”
“去拿繩子過來,把女主人捆起來。”維修斯說。
看門人和馬尼亞交換了個眼神,去找繩子了。
“兒子,你想看我做看門人的性奴?”馬尼亞問。
“你是我的性奴,母親。”
“兒子,我愛你,我永遠是你的。”
馬尼亞很配合看門人對她的捆綁,看門人果然會捆綁。
“把奶子勒住,對...就這樣...對。”維修斯指揮著。
馬尼亞雙手被反剪捆綁住了,大奶子被勒成兩瓣,她已經發情了,淫水拉著絲滴下來。
“女奴,用祭司的步伐走路。”維修斯說。
馬尼亞在柱廊下來回走起來,表情一本嚴肅又圣潔地說:“日耳曼人,維斯塔貞女不是你可以侵犯的。”
她太會了,維修斯的陽具一下就堅挺起來,把她轉過身,雞巴就從她背后操了進去。繩子是很好的固定物,他抓著繩子快速操她。
“日耳曼人,我不會向你屈服的。”
維修斯操得更來勁了。
“低賤的日耳曼人,我就要罵你,什么都堵不住我的嘴。”
看門人挺立著陽具站在一邊,維修斯哪里能還不知道馬尼亞想要什么。
“看門人,堵住女奴的嘴。”
看門人喜悅地把陽具塞進馬尼亞的嘴里,和維修斯一前一后的操起來。她的陰道蠕動的更強烈了,一會就來了高潮,身體軟下來。
維修斯把馬尼亞放在沙發床上,把塞納抱起來,頂在墻上繼續操。塞納輕輕在他耳邊說:“主人,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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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執政官有自己的眼線,晚上他已經知道了,維斯塔祭司殺了馬尼烏斯家主和四個侍衛的事。
只有羅馬大祭司可以審判維斯塔祭司,這事不歸他管。更何況,舊的家主死亡,新的家主上位,連苦主都沒有了。
以祭司免費救治積累的名望,和那個日耳曼人的暴力,傻子才會去招惹她。
他煩惱的是一年中最盛大的羅馬節即將到來,可是上次維修斯破壞了規矩,以至于沒有角斗士奴隸主愿意來安排決斗比賽。
沒有角斗比賽,那幫自由民一定會把賬記在他的頭上,下一年的選舉還怎么搞?
怎么能把這對瘟神請出去,如果他們可以去給他的競爭對手搗亂就好了。
去給競爭對手搗亂?
他心生一計,他的弟弟在龐貝準備冬季的選舉,如果把祭司送去龐貝度假,做合理的安排,可能可以幫弟弟一把。
即使事情不成,只要這對瘟神離開一陣子,讓他把羅馬節辦了,也是勝利。
“你去維斯塔祭司家跑一趟,問她是否愿意去龐貝城做客。”他對幕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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