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這個女主人大有問題!維修斯覺得。
人在面對新事物時,會用已有的經驗進行分析。
當奴隸這件事,他是在行的。
首先上輩子他是社畜,又是房奴、車奴、孩奴、妻奴。
穿越后又是奴隸,這也沒什么,上輩子要討好一群人,這輩子只需要討好女主人一人,未必不是更好的生活。
再說了,女主人是真正的白富美,那一箱子沉甸甸的金幣,他是親眼所見。
所以他迅速給自己找到了定位:被富婆包養的小狼狗。
問題是,見到他的肉體就癡女一般兩眼發直,邁不動腿,一推就倒的中年婦女,她怎么會是個處女?這太他媽離奇了,完全不合常理。
維休斯跟隨著看門人走在街上,全身就一條兜襠布,襠里面放著早上女主人給的4枚黃銅幣。
天氣倒是不冷,光著膀子也沒事,街上大把光著身子的奴隸,也不用怕難為情,畢竟一路上就數他身材最棒。
可是光著腳走在街上就很難受,路上動物的屎尿不少,很惡心。
看門人帶著走了一段路,到了一個門口,他示意維休斯把錢拿出來。
維休斯從褲襠里拿出帶著體溫的黃銅幣后,他放了一枚在門內錢箱里,然后示意維修斯進門,他就走了。
維休斯在這個大院看門人的示意下往里走。
里面有好多奴隸,有的還戴著手銬、腳銬,被人看押著。
這是一個迷宮一般的走廊,墻上畫著各種各樣的圖案。
“塞斯特斯”一個教師奴隸,指著墻上,與維休斯褲襠里的黃銅幣一樣的圖說。
1枚銀幣換4枚黃銅幣,換16枚青銅幣,他看墻上的圖看懂了。
1枚金幣換25枚銀幣。
女主人那一箱子金幣,得換成多少銀幣啊,果然是又香、又軟的富婆!他牙口不好,得吃些軟的。
原來,這里是個語言學校,他明白過來了,認真地學習起來。
其實內容還挺有趣的,墻上的壁畫包括一個奴隸生活的方方面面。
其中就有和主人做愛的壁畫。
男奴隸被男主人插入是可以的,插入男主人是不行的。
男奴隸和女主人性交,要讓女主人在上面,把女主人壓在下面是不行的,讓女主人口交同樣不行 。
擦,自己昨天就把女主人壓在身下開苞了,不行的嗎?女主人沒有抗議啊!
畫上面分辨奴隸和主人還是比較容易的,主人的膚色淺,奴隸的膚色深。
此外,還有教授各種餐具、工具,雞鴨牛馬的讀法,相當的實用。
奇怪的是沒有午飯吃,他們不給飯吃,門口關死了,也不允許出去,把維休斯餓得肚子呱呱叫。
下午放了學,維休斯飛奔回家找吃的。
門口等著一大群接奴隸的人,只有他是自己回家的。
“開門。”
“誰在那里。”
“維休斯。”
前世好歹也是個大學生啊,背幾個拉丁單詞有什么難的。
門把拉插銷的聲音,看門人把門打開了。維休斯進了前庭,女主人裊裊婷婷地從內庭走出來了,對他微笑。
女主人年紀雖然不輕了,可是有一股出塵的氣質,一舉一動好像專門訓練過似的,有種圣潔不做作的感覺,令他特別想要侵犯她。
“女主人,我愛你。”
維休斯上前拿起她的手親吻手背,用剛學到的拉丁語拍馬屁。
“女主人,我餓。”
女主人對小波特嘰里呱啦說了一通,維休斯就聽懂了面包、酒這兩個單詞。
小波特拿來了一塊面包和一杯酒,維休斯到廚房間用水洗凈了手,拿面包和葡萄酒吃喝起來。這個葡萄酒的口感微甜,也有點酸。
維休斯吃面包的時候,看到小波特在廚房間的馬桶上拉屎了,他想看看男孩怎么擦屁股的。
結果,男孩拉好后直接站起來,兜上襠布走了。
我擦,他突然想到,他吃東西前是洗手了,這個男孩接觸面包時可沒洗手。
這面包突然就感覺有點難以下咽了。
他起身走到黑人那里,這個黑人好像左臂受傷了,腳還被鐐銬銬在了牲口圈里。
雖然牲口圈里沒有牲口,或者這個黑人就是只牲口。
這是犯了什么事被關起來?為什么女主人給他東西吃,他也不吃。
難不成只有中國人明白,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啊。
維休斯把面包放在黑人的手里,他居然瞪大眼睛,嘰里呱啦吼了一通,把面包扔了。
“啪 ”維休斯不由自主地一個耳光抽上去,是這具身體太暴躁了,不能怪他。
他把面包又放在黑人手里,黑人又扔了。
維休斯又一個耳光抽上去,直接把面包往他嘴里塞,并舉起手準備繼續抽耳光。
黑人盯著維休斯已經康復的手臂,愣愣地看了一會,開始嚼了。
這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嘛,怪不得要被鎖在這里了,這他媽確實是只牲口。
“維休斯。”
女主人在背后叫他。
他轉頭看到她在門口,示意他出門。
維休斯屁顛屁顛地跟上去,他要繼續他的工作了。
小狼狗的工作就是把富婆干爽、給富婆提供情緒價值、讓富婆給自己花錢,這三件事。
陪女主人在沙灘上玩了一會,他點點自己的腳,再點點女主人的皮涼鞋,再點點不遠處的街道,那里有賣鞋的地方。
女主人上了岸,他想牽她的手走,被她推開,示意他走在身后。
這讓維休斯想起來今天看到的圖畫,走在主人身后一個身位,提供保護。
顯然保鏢也是他的工作之一。
女主人還是給力的,花錢不寒顫。
除了一雙皮涼鞋,還買了一件嶄新的亞麻袍子,一條皮腰帶,總共花了18枚銀幣。
他上輩子賺的錢,都給老婆孩子花了,還經常被數落不如誰誰誰賺的多。
這輩子被女主人包吃包住包花銷,還拿了女主人的一血,這日子似乎也不錯啊。
要知道上輩子花八萬八彩禮娶來的老婆,還不是處女。
“女主人,我愛你。”
維休斯說的是真話,這女主人確實比上輩子的老婆可愛,也更漂亮、奶子也更大、屁股也更大、氣質也更好、也更大方...,好多優點!
女主人微微一笑,很可愛。
他們走回家,洗了腳,維休斯就迫不及待地穿上了鞋,終于不用光腳踩在屎尿里了。
廚房里有個女人在做晚餐,維休斯思索了一會,開始用斧頭削木棍,然后在火里烤了毛刺。他要做兩雙筷子。
“維休斯,女主人*?&洗澡。”小波特說。
維休斯猜測大概是女主人叫他去洗澡,他起身直奔后院,女主人果然在浴室里。
維休斯的雞吧就堅挺了起來。
他把自己的袍子、兜襠布脫了,果然女主人的視線,就在他的陽具上挪不開了。
這女主人明顯是個癡女啊,她是怎么做到保持處女之身到昨天的?實在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他把女主人的衣服脫了,露出曼妙的身體,豐潤乳房上的奶頭是櫻紅色的,確實是沒被玩弄過的奶子。
他蹲下,看到她的陰唇居然都是粉嫩的。
隨著他的觀察,蜜汁慢慢滲出了陰唇,拉著絲滴落在地上,她卻沒有害羞、遮擋,而是大大方方地讓他看。
即圣潔,又淫蕩,女主人是怎么做到把這二點融合的?愛了!愛了!
浴室的馬賽克地面上有一張木床。
他把女主人的盤著的頭發解開,把她抱到床上躺著,打水準備給她清洗頭發。
“撒尿。”女主人說。
維修斯感覺大腦發出了卡碟的聲音,什么玩意?
“撒尿。”
女主人又說了一遍。
“撒尿?”
維修斯復述一遍,這個詞他白天學到了。
見女主點頭,他用手指指自己的陽具,又扯扯她的頭發,“撒尿?”
女主人又點頭確認。好吧,這可是你要求的啊!
維修斯把她的頭發盤起來,包裹著陽具,廢了好大功夫才慢慢尿出來,然后在她的雙手比劃下給她抓頭皮、洗頭發。
太他媽違和了,浴室里一股子尿味。
“水。”女主人說。
維修斯用清水給她沖干凈頭發,你別說,頭發還真是順滑一些了。這是不是意味著,以后他可以經常騎在女主人頭上撒尿了?
“#%……*”女主人手指著墻邊的小石磨說。
維修斯不明所以,女主人起身下床,把小石磨旁邊燒盡的木灰放進石磨里研磨,然后把灰抹在身上。
他這下明白了,把草木灰當肥皂用,把尿當洗發水用。
女主人又在小床上躺好,維修斯沾水用木灰給她搓洗身體。
在維修斯給她搓奶子,撥弄她的奶頭時,女主人的眼神好似化成了一灘春水。
看得他也忍不住了,爬上床分開她的腿,給她打針治療她的春病。
女主人的陰道確實非常的緊致,他很耐心地慢慢往里面擠,分開她的一道又一道褶皺。
看她閉著眼、張著嘴呻吟,令他內心的征服感滿滿的,一絲作為奴隸的抗拒也消退了。
這就是性愛的神奇之處吧。
啪啪地打樁,把女主人干的高潮不斷,漿水直流。
激情迸發之時,他拔出陽具,把精液一股股射在女主人的肚子上,然后把精液抹遍她全身。
給她擦背時,他的小腹頂著女主人的頭,陽具感受到她呼吸的氣息,又慢慢勃起了。
女主人不可以給奴隸口交嗎?規矩不就是用來踐踏的嗎?
維修斯用手扶著陽具頂著女主人的嘴,她并不張嘴。
“我愛女主人,女主人愛我,女主人,吃。”維修斯說。
再用陽具頂她的嘴時,順利地進去了,牙齒刮到了陽具。又拿到了女主人的一個第一次,他要拿到女主人的所有第一次。
“女主人,¥%#!”小波特在門外說。
女主人吐出陽具,從床上下來,示意維修斯給她沖水。他對沒拿到女主人的第一次口爆稍稍遺憾,用水給她沖洗后,她就走出去了。
維修斯潦草給自己洗洗后走出了浴室,看到了小波特正在給女主人擦身體。
這羅馬人的價值觀,和二千年后真是大大不同,主人在奴隸面前赤身裸體,似乎完全不必要害羞。
和奴隸性交似乎也很平常,反而是去糾結性交時的姿勢,誰主動誰被動。
天已經黑了,他們在浴室里洗澡、性交、糾纏花了很多時間,這才感覺到天已經很暗了。這不是戀愛感覺嗎?兩個人在一起會把周遭都忽略掉。
餐廳里點亮了油燈,火光搖曳,映照得女主人的臉更好看了。女主人手指點了一下她臥趴的沙發床邊上沙發床,示意維修斯可以一起吃晚餐。
他想到了他做的筷子,吊兒郎當地走到前庭取來筷子。
晚餐很豐盛,烤魷魚、烤羊排、蔬果面湯,面包、水果、葡萄酒。
女主人已經吃了起來,維修斯坐在女主人的沙發床上,用嘴嘬干凈她的手指,用餐刀切割烤魷魚和烤羊排,用筷子夾給她吃。
女主人的表情很吃驚,沒想到兩根小木棍可以這么用。維修斯把另一雙筷子給她,她學他夾菜,卻怎么也夾不起來。
維修斯就這樣一邊喂女主人,一邊自己吃。此時他還不知道,分配食物是一家之主的權力,這一頓晚餐他犯了多少忌諱。
飯后,在油燈前,維修斯用一根麻線給女主人剔牙。然后他抱起女主人走向她的臥室,他今天最后一個目標就是占領女主人的床,和她同床共枕。
“走,睡覺。”
維修斯接過油燈,對一路跟隨的小波特說。
小波特并沒有立即走開,而是等女主人點頭示意后才離開。維修斯爬上了女主人的床,再次進入女主人的身體,占有她。
清早,維修斯被女主人推醒。他在浴室找到自己的袍子,穿起來。
女主人也起來了,在一個陶罐里撒尿,然后交到維修斯手里,用手示意他喝?
喝尿?維修斯再次感覺腦袋卡碟了。
“小波特。”女主人叫了一聲。
“女主人。”小波特跑進來。
“¥!#”女主人說。
小波特從維修斯手上接過陶罐,喝了一口,并在嘴里咕嘟咕嘟品味著。
哇 ,維修斯瞬間就感覺自己遇到對手了,原來你是這樣的舔狗,還好你年紀小還沒長毛,不然我一定舔不過你。
他們看著維修斯,壓力給到了他這邊。他作為最愛女主人的奴隸,怎么能被別人超過。一狠心,接過陶罐,把咸咸的尿一口干了。
當他把陶罐放低,看到小波特把尿吐在了花盆里... ...
這尿不是用來喝的?
維修斯打了個嗝,他看到笑容浮現在了女主人和小波特臉上,臥槽!
早餐后依舊要去上學,女主人讓他把黑人一起帶上。女主人甜甜的吻,化解了他喝尿的郁悶。
算了,女主人是個干凈的女人,尿是無菌水嘛。沒事,他這樣開解自己。
他胡思亂想之際,黑人突然拔腿就跑。什么意思?
維修斯追了上去,黑人跑得很快,他追得更快,不一會就抓住了黑人的肩膀。
黑人轉身右拳掄過來,維修斯擰身閃過。右肘砸在他脖子上,左邊腿掃在他的右腿上,把他撂倒了。
拽著他的頭發,拉起來往學校走。怎么能讓你跑了,你跑了誰來當牲口?
交了2枚黃銅幣,他們進入了學校。維修斯抓著他的頭發,手指著走廊墻壁的畫給他看,讓他明白這里是學校。又不是拉你上戰場,你跑什么。
“*……&¥@”黑人叫喊起來,維修斯是一個字都聽不懂,可是他發現奴隸們向他聚集過來。
維修斯放開了黑人,因為他看到學校里,其他的黑奴正在把他圍攏。噢,他語言不通,可是這個黑人和其他黑奴語言相通啊。他生氣了!
他一個左刺拳打在黑人的臉上,右高邊腿踢在黑人的頭上,這個叛徒轉著圈就出局了。
圍上來的其它黑奴顯然沒想到,這種情況下維修斯還會出手打人。
維修斯選了個最壯的黑奴沖上去,對方揮拳打來,他左腳蹬在他右大腿上。黑奴身子被踹得弓了起來,打在他肚子上的拳頭已經沒了力量。
他左腳把黑奴的大腿往下踩時,右膝撞在黑奴下巴上。黑奴倒在地上,滿嘴是血,牙齒散落一地,出局。
維修斯轉身時,黑奴們都散開了。他從地上抓起黑人,往外走,看門人也不敢欄他,打開門讓他出去了。
回到了家里,小波特跑進內院報信。
女主人走出來時,維修斯指著黑人對她說:“賣,他。”
“好的。”女主人說。
“!@#!”
女主人對小波特說。
小波特帶路,他們來到了奴隸市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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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處女,我會說拉丁語、希臘語,我會算數,我會烹飪,我會管家。”
全身赤裸的塞納,喉嚨嘶啞地喊著。
販奴販子威脅她,如果賣不出好價錢,就把她賣進妓院。她只能自己吆喝販賣自己。
塞納并不會游泳,所以索菲亞跳船時,她遲疑了,然后她就被抓住了。
卡拉斯的船開到了埃及,她在埃及奴隸市場被分類,她的雙語技能在埃及無用,在拉丁人的地盤卻很受歡迎,所以她又被賣到了那不勒斯。
“你會兩種語言?”
一個穿著白色斯托拉長袍,帶著一個強壯日耳曼侍衛的拉丁女人問她。
“是的女主人,我是以前女主人的貼身侍女,她的嫁妝。我會伺候人,烹飪食物也好吃,還會管理橄欖園農莊。請買下我吧,女主人。”
塞納盡力推銷自己。
這個拉丁女人雖然沒有戴貴重首飾,但看氣質就不是一般人,至少不會克扣伙食。
更何況,她看到這個拉丁女人,剛剛才賣掉了一個強壯的黑奴,現在錢袋里就有錢。
女人走上石階,她邊上的日耳曼侍衛殷勤地扶著她。塞納張嘴、撅屁股,配合著拉丁女人對她的全身檢查,甚至讓她自己掰開陰唇檢查處女膜。
“這個女奴賣多少錢?”
拉丁女人檢查完畢,問奴隸販子。
“125枚金幣。”奴隸販子說。
“65枚金幣。”拉丁女人說。
“你說的價格不合常理。”奴隸販子說。
“這些奴隸都來自西西里,還會有更多的奴隸賣過來,多等幾天價格還會更低。”拉丁女人說。
“賣到羅馬就能賣125枚金幣。”奴隸販子說。
“可你不敢賣到羅馬,你不是在女奴的原主人手上買下的對嗎,這個女奴是怎么得來的?”拉丁女人說。
“這不關你的事。你的監護人在哪里?我只能和你的監護人做買賣。”奴隸販子說。
“我不需要監護人,你會遭殃的,如果你拒絕了女神的善意。”
拉丁女人微笑著秀出了她的金戒指,戒指上鑲嵌著一顆火焰狀的紅寶石。
“我很榮幸能和維斯塔祭司做買賣,我這就寫合約。”
奴隸販子意識到對面是一個什么人,馬上慫了。
居然是一名維斯塔祭司要買下自己,塞納也很吃驚。
除了羅馬大祭司,沒有法官可以判決維斯塔祭司,傷害到她的人基本都是死刑。她們的特殊政治權力,加上女人的任性妄為,人人見了都得避讓三分。
但是她們人數相當稀少,退休并且活著的維斯塔祭司,不過三五人。在羅馬城以外,遇見一名維斯塔祭司的幾率,和被雷劈中差不多。
當然,惹上了維斯塔祭司的人,與被雷劈中的感覺也是差不多的。
“請問你的名字。”
奴隸販子在莎草紙上寫了一會,問女祭司。
“馬尼亞。”
“這是給你的合約,這個女奴是你的了。”
奴隸販子寫好合約加印,交給女祭司。他甚至不敢當面數收到的錢。
“回家。”
女主人說了聲,在日耳曼侍衛的攙扶下,走下臺階。
塞納跟隨著,她有新女主人了,是位名叫馬尼亞的維斯塔祭司。
走的路上,塞納發現這個叫維修斯的日耳曼侍衛,似乎是女主人的情人,這倒很正常。
但是,他除了喊‘女主人’特別熟練,說其它單詞都磕磕絆絆的,女主人總是在糾正他的發音。語言不通的情況下,他們是怎么成為情人的?
女主人買了件袍子給塞納蔽體,又買了鞋子。路過農貿集市時。
“去買食材,你做晚餐。”
女主人說著遞來3枚銀幣。
“是。”
塞納接過錢,跟著名叫小波特的混血奴隸,進市場買自己拿手的食材。
買好菜又見到了閑逛的女主人和維修斯。她跟著來到了家門口。有個禿頂男人,帶著一個臉受傷的黑奴在門口等著。
“女主人。”
看門人向女主人打招呼。
“這位女主人,你的奴隸打傷了我的奴隸,使它不比原來值錢了,我希望你給予我補償。”禿頂男人說。
“你想要多少錢。”女主人說。
“一百枚金幣,我的奴隸原本是個摔跤選手,他值得這么多。”禿頂男人說。
“你是說,這個被我侍衛隨便打一下,就鼻青臉腫,哭著找主人出頭的黑奴,是個摔跤選手?”女主人說。
“我承認你的奴隸很厲害,如果你不愿賠償,就和我交換奴隸,否則我就要告你。你的監護人呢?我要和你的監護人說話。”
塞納為這個禿頭男人捏了把汗,他怕不是把死神當成了保護神,居然想用一個黑奴交換女主人的情人。
“我在和誰說話?”女主人問。
“我是馬庫斯·朱利葉斯”禿頭男人說。
“我是維斯塔祭司,我不需要監護人。在我走進屋子,關上門之后,馬庫斯·朱利葉斯,你要一路爬著回家。”
“如果明天我沒有聽到,你爬回家的傳聞,我會狀告你命令奴隸襲擊我,被我的侍衛擊退,你的奴隸臉上的傷就是證據。希望法官不會判處你死刑。”
女主人又秀出了她的紅寶石戒指,對禿頭男人說。
她說這句話時,依然面帶著微笑,語氣溫和,好似在開一個無關緊要的玩笑。這讓塞納脊背發涼,她甚至覺得,賣進妓院也未必是最壞的結果。
這種突然天晴,突然雨的女主人,比妓院的老鴇更可怕。
塞納跟著進了門。
“看門人,這個女奴是管家了,以后你聽命于她。”
“是。”
“你原本叫什么名字?”女主人問塞納。
“塞納。”
“你繼續叫這個名字吧,塞納。”
“是。”
“還有其他的奴隸了嗎?”
女主人和維休斯進入內院后,塞納問看門人。
“沒有了,過一會,會有一個雇傭女仆,過來幫忙做晚餐。”
“知道了。”
塞納抬頭看天判斷時間,盤算著下來要做什么。
她可不敢指望女主人對自己,會有對維修斯那般有耐心。
讓看門人燒洗澡水,讓小波特洗葡萄、無花果、杏子給主人送去,讓趕來的女幫傭殺雞,塞納慢慢進入了工作狀態。
晚餐的時候,塞納在餐廳里伺候。
這個叫維修斯的日耳曼奴隸,他把女主人摟在懷里喂食。
他用兩根奇怪的木棍夾著菜喂女主人,還會不小心把食物弄掉在自己的陽具上,讓女主人在他的陽具上吃食物,還會喝一口酒,嘴對嘴喂女主人。
怪不得語言不通,都能把女主人哄得眉開眼笑,阿爾坎就是再長兩張嘴,也不及維修斯的一半。
更何況維修斯的身體,看著比阿爾坎強壯很多。
塞納啃著他們吃剩下的食物,看他們調情。
當維修斯分開女主人的腿,壓在女主人身上時,塞納知道自己得去伺候了。
她上前握住他的陽具,對準了女主人的陰道,他們交配起來。
塞納用酒漱口,然后脫掉衣服上了沙發床,站在他們身后,抓著女主人的腳幫她分開,使她可以更輕松地享受維納斯的歡愉。
女主人歡快地呻吟著高潮后,維修斯拔出陽具,將女主人翻過身來。
塞納了解了他們要進行的性交姿勢,躺在了沙發床上,令女主人可以趴在她身上,然后含住她的一個乳頭吮吸,手掌揉捏另一個乳房。
和主人建立感情的最快方式,是參與她的性愛。
塞納希望女主人可以看在她,令她歡愉的情面上,對她不要太嚴厲。
維修斯開始在女主人背后沖撞,還有啪啪打屁股的聲音,塞納覺得他真是抖膽包天。
女主人在歡愉迷亂之際,也含住了塞納的一個乳頭,令她也歡愉起來。
塞納被壓得很難受,女主人豐滿得乳房經常蓋住了她的鼻子,使她呼吸困難。
終于在女主人連續好幾次高潮后,維修斯吼叫的聲音變調了。
塞納從女主人身下鉆出來,在餐桌上拿了女主人的酒杯,在維修斯將要爆發之際,將他的陽具脫離了女主人的陰道,對準酒杯。
一股股精液射到銀酒杯里,酒杯發出鐺鐺的清脆聲響。
這個維修斯身體可真強壯!
將酒杯里的精液與酒水晃均勻,等女主人緩過勁來后,遞給她喝。
這么強壯男人的精液可是很好的補品。
他們性交完,維修斯把女主人抱起,塞納拿著油燈給他們照路。
維修斯居然是要摟著女主人睡覺。
塞納還以為她要睡在女主人腳邊,伺候女主人呢。
這樣也好,至少晚上可以睡個安穩覺。
塞納帶著油燈回到餐廳,還剩了不少食物,她愉快地吃起來,好久沒有吃頓像樣的晚餐了。
她吃得正開心,女主人出現在門口。
她嚇了一跳,干凈站起身來。
“我想你是經過教育的,知道什么話不能說,什么事不能做。”女主人說。
“是我,我知道,請女主人放心。”塞納干凈表忠心。
“明天開始,你要教維休斯拉丁語。”
“是。”
“繼續吃吧,吃不完的給看門人吃。”
“是。”
塞納很清楚。
不能說的話,包括不能對別人講,女主人和維休斯的性交,這比較容易理解,女人在床上終究還是喜歡被征服的角色,但這顯然不符合她的身份。
嚼舌根的女奴會被割舌。
不能說的另一層含義,包括不能對維休斯說,女主人不樂意他知道的話。
不能做的事除了貪污,顯然是不能勾引維休斯。如果維休斯的注意力,被從女主人身上轉移到她身上,那么她顯然是活不了了。
好懷念索菲亞啊,如果她跟著索菲亞一起出嫁,她就能享受家里的一切,包括男主人的愛。
索菲亞已經和母親一起葬身大海了吧,畢竟誰能在大海里生存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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