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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程玉潔

黎澤躺在床上,他才剛醒,還沒弄清楚到底是什么狀況。

但是……他依稀記得,當時是極為緊迫,無可奈何之下,只能以命換命,才能救師父。

可看來,師父為了救自己,同樣犧牲了清白之身。

黎澤嘆了口氣,隨后就是身上傳來的疲勞與困乏。

眼皮逐漸沉重,他的呼吸也變得悠長連綿。

程玉潔逃命一樣的回到了摯友身邊。

“要死了要死了!!”

“什么要死了?澤兒怎么樣了,你怎么跑出來了!”

程玉潔一把抓住崔詩詩的肩膀。

“都是你!!你怎么沒說澤兒中途會醒過來啊!!”

“什么!澤兒醒了!?太好了!”

“好什么呀!我都被澤兒看光了,真是……”

“被看兩眼又不會少塊肉,再說了,不是你拍著胸脯說一定要把澤兒救回來的,怎么現在又后悔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

程玉潔說不出口,總不能說自己這個當師父的臉都丟盡了,騎在自己徒弟身上跟個蕩婦似的。

不過崔詩詩也愛莫能助,畢竟這是好友自己選的。

她還得過去,看看黎澤的狀況呢。

丟下摯友,崔詩詩急忙來到了黎澤床邊。

她伸出纖手,點在黎澤手腕處。

脈象平穩,心跳有力,魂魄完整。

她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能放下了。

不過……

感受著黎澤體內蘊藏的能量,崔詩詩有些心驚膽戰。

不過一番云雨,黎澤竟然連跨了兩個小境,直接從靈海三境直接跨到了靈海五境。

體內的靈海也從霧狀變成了靈液。

不過畢竟是提升太快,還需要些時間來穩固根基,但這種情況,也很嚇人了。

咦?不對啊!

崔詩詩立刻反應過來。

明明程玉潔是大乘后期,如果黎澤取了程玉潔的處子之身,那勢必會得到自己好友的元陰。

一位大乘后期的元陰,可足足能把黎澤給撐死。

可為何對方只提升了兩個小境界?

這也太少了吧?

御仙決這么拉跨?

崔詩詩有些不能理解,可還沒等她想明白,程玉潔已經換好衣服過來了。

“澤兒怎么樣了?”

“噓”

崔詩詩撇了撇嘴。

看到黎澤安詳的面容,程玉潔也是松了一口氣。

“走,出去說。”

她被崔詩詩拉著出門。

一看到澤兒,她就想起自己不知廉恥,跨坐在徒弟身上的模樣,臉上不由得掛上了一抹羞紅。

崔詩詩拉著自己好友的手,眼神奇怪。

“不對啊……這不應該啊……”

“怎么了,澤兒哪里不舒服嗎?”

“不是他的事,是關于你的。”

“我?”

程玉潔有些不明所以。

“我怎么了?”

“奇了怪了……按理來說那小子給你破了瓜,你的元陰應該會流入他體內啊,可為什么……你的元陰還在呢?”

“元陰在不好嗎?”

“當然好,只是……”

崔詩詩有些不明白了,她可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

“元陰的事情日后再說吧,澤兒怎么樣?沒什么大礙吧?”

“放心吧,那小子沒事了,還因禍得福,提升了兩個小境呢。”

“澤兒沒事就好,那他……多久會醒?”

“靈魄剛剛回歸身體,有些虛弱,我去給他開個藥方,一周就能還你個活蹦亂跳的徒弟。”

“那就好……那我也能放心了。”

聽到崔詩詩的保證,程玉潔這才算是徹底放心。

隨后她便找了個借口,說是有感,需要清修幾日。

實際上崔詩詩心里清楚,她根本就是害怕看到自己的徒弟。

不過早見晚見總是要見的。

黎澤在崔詩詩的手中調養了一周之后,身體的一切都恢復到了正常水平。

也因此,程玉潔也要帶著黎澤回宗。

“澤兒,上來吧。”

“是,師父。”

程玉潔還是同以往一樣,駕馭著寒魄。

只是黎澤上劍,將她的腰抱住之后,程玉潔的身體難以察覺得抖動了一下。

澤兒的手……好燙……好熱……

程玉潔在心中默念清心決,帶著黎澤沖天而起。

回到宗門,看到師弟無恙,凌墨雪沖上前一把將黎澤抱住。

“師……師姐……喘不過氣了……”

“唔……你沒事就好,師弟……都怪師姐……要是師姐那時候……”

“不是師姐你的錯,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嗯……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只是黎澤的表情有些怪異。

師姐摟得太緊了。

胸前的豐滿緊緊貼著黎澤胸膛。

若是從前,黎澤根本不會想到這些事情上去。

可是修習御仙決,便懂得了男女之事,再加上師父那一次……

這讓年紀還算幼小的黎澤,提前品嘗到了男歡女愛的快樂。

感受著師姐身上散發的清香,黎澤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起了欲望。

他嚇得連忙推開凌墨雪。

“師姐……我還得回去修煉呢,別一直抱著啦……”

“呵呵,好好,那你修煉,師姐不打擾你。”

凌墨雪一如既往,寵溺地摸了摸師弟的腦袋。

只是入手之后看到師弟滿頭銀絲,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還杵在這干什么?你不用去通天塔修煉嗎?過半個月我便考校考校你,那落花散練得如何了。”

“是……師父無事就好,弟子先行告退。”

程玉潔都發話了,凌墨雪也不敢在師父面前找不自在。

黎澤那一頭銀發,又何止是凌墨雪心疼呢。

程玉潔在臨走前還特地問了崔詩詩,有沒有辦法能讓徒弟這一頭銀發重新化作烏發。

崔詩詩則是搖了搖頭。

“他的頭發之所以變成銀色,是因為年紀輕輕便耗損心血的緣故,若是染色,治標不治本,最多能保持半年光景。”

“如果想要治標,不但需要把澤兒的生命力補回來,還得讓頭發自然生長,自己重新長回去。”

“大約需要多久?”

“最快也要二十年。”

……

程玉潔還沒回過神來,黎澤也在想著其他事情,沒太在意,一頭撞到了師父身上。

“啊,師父。”

“呀”

程玉潔面色緋紅,轉過頭瞪了黎澤一眼。

“師父……那個……那天你是不是……”

一聽著開頭,程玉潔頓時就知道黎澤想說什么了。

“沒有的事,趕緊忘了,那天你什么也沒看見。”

“哦……”

黎澤面色怪異,低下了頭。

“好了,你也早日回去休息,天色不早了。”

“是,師父。”

程玉潔目送徒弟遠去,心中倒是有些怪異。

按理來說,自己都已經大乘境了,就算是在想其他事情,也不至于被徒弟從后面撞了個結結實實啊?

怎么回事?

程玉潔不懂,不過她也沒仔細研究。

當下還是應當抓緊鞏固本源。

她確實沒有敷衍崔詩詩,此次和黎澤行房事,的的確確是讓她有了些許領悟。

按理來說,日子就應該這樣正常平和的過下去。

可仙奴印和淫咒可不一樣。

陸塵死了,淫咒沒有主人,而且淫咒主要是靠氣血控制。

因此程玉潔可以長期壓制淫咒長達一兩年。

但是黎澤可還活得好好的,加上為了救黎澤,程玉潔和徒弟有了實質上的肌膚之親。

仙奴印對她的改造,從那一刻,就已經潛移默化的開始了。

一周過去……

程玉潔面色紅潤,連平時站著都要夾緊大腿。

仙奴印的霸道實在是超乎她的想象。

她還打算清修閉關一段時間。

然而不過短短三天。

從下體傳來的瘙癢酥麻,就讓她根本無法集中精神修煉。

不得已之下,她甚至試過,能不能用自讀緩解情況。

可沒有半點效果不說,反而還讓她發現了一個極為恐怖的事情。

她現在沒有辦法通過自讀達到高潮……

哪怕是再貼近,但是高潮前的最后一刻,便會硬生生被打斷下來。

一來二回,癥狀反而更嚴重了。

這會也不用去找崔詩詩了,程玉潔也知道,這大概率就是仙奴印的副作用。

被種下仙奴印的時候,她的腦海中也涌入了不少信息。

其中就有一條是這樣描述仙奴印的。

奪天地之造化,化陰陽為己用,除非身死,無法抹除。

程玉潔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才來找徒弟。

在這么搞下去,別說修道了,她要被這鬼東西弄得睡不了覺了。

整夜整夜的搔癢,換誰誰能受得了。

“咚咚。”

“請進。”

黎澤有些詫異地看著來者。

“師父!?你怎么了,沒事吧?”

他看著程玉潔如果火燎一般面頰,和緊緊夾在一起的大腿,還以為是師父修行出了什么岔子呢。

程玉潔被黎澤扶著坐到椅子上,面色卻變得更加紅潤。

不知為何,她竟覺得澤兒身上的氣味很好聞。

“怎么了師父,您怎么面色這么紅。”

黎澤趕忙為師父倒了杯水,倒是程玉潔摩挲著大腿,有些難以啟齒。

程玉潔……你真是……澤兒該不會覺得我是個蕩婦吧……

直到到了徒弟房間內,程玉潔才察覺到自己是在干什么荒唐事。

“師父,來,喝口水休息一下。”

“嗯……嗯……”

程玉潔捧著手中的瓷杯,糾結再三,還是對黎澤說道。

“澤兒……其實……師父有個忙想請你幫一下。”

“師父盡管吩咐,徒弟一定做到。”

“那個……能不能……請你……幫……幫……師父……”

“什么!?”

雖然程玉潔后面已經聲如蚊吶,但黎澤還是聽到了師父的要求。

“這……師父……”

“還不是你非要給師父種那什么仙奴印,弄得師父現在連清修都不成。”

看到黎澤猶猶豫豫,程玉潔沒由來心中惱火。

早知道要像今日一樣低聲下氣,求著徒弟對她做那種不三不四的事,當初還真不如死了算了。

眼見師父又羞又惱,黎澤也知道師父是當真有些生氣了。

不過肯定不能在這脫褲子,那像什么樣。

于是,黎澤急中生智,打算看看腦海中御仙決里的那篇配套紀實,有沒有什么能讓師父舒服的辦法。

只是黎澤沒太在意,那篇紀實的名字,叫做《御奴實紀》

……

簡單翻看了兩頁,黎澤心中便已經有了主意。

他看向還有些羞惱的師父,主動靠了上去。

“澤兒你……呀!你……”

黎澤一把抓住師父兩只腳腕,直接抬手,掰開了程玉潔的大腿。

“逆徒!你干什么!”

程玉潔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徒弟掰開腿壓在了凳子上。

她剛想起身呵斥徒弟,但黎澤看著師父濕漉漉的褻褲,輕輕吹了一口氣。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做,但是書上是這么教得。

“唔!!!哦”

陰蒂被黎澤口中噴出的氣息撫摸過,迅速挺立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快感,直接打斷了程玉潔的動作。

受到快感刺激,她纖細的腰肢弓起。

“嗯!”

黎澤又是一口氣吐出,這一下程玉潔徹底沒了反抗的力氣,整個人都癱坐在椅子上,下身的淫豆也是完全挺立。

褻褲早已經濕漉,緊緊貼在陰唇上,將下身的線條勾勒得淋漓盡致。

在最頂端,淫豆將褻褲頂起了一個小凸起。

被徒弟……看光了……被澤兒……按在椅子上了……

程玉潔大羞不已,這要是傳出去,大名鼎鼎的劍仙子被徒弟掰開雙腿舉過頭頂,按在椅子上,不知道以后別人都該怎么看她。

黎澤并不知道師父的心思,他只是按照紀事上面寫的照做而已。

先運功,隨后吐氣在下陰,然后等到女方的陰蒂完全展露。

下一步是……

黎澤抬手將師父的雙腳按在她雙耳旁,確保這個姿勢等下師父不會掙扎過度。

隨后伸出舌頭,舔上了那顆呼之欲出的小突起。

“哦哦哦!!!!”

徒弟散發著熱氣的舌頭舔弄在自己的陰蒂之上,再加上已經被打濕的褻褲緊緊和下體粘連在一起。

僅僅是被這樣舔弄一下,都讓程玉潔泛起了白眼。

壓抑了一周的欲望噴薄而出。

“額……”

黎澤還有些羞澀,不過還是按照紀事上所說的,將師父下體沖噴出的白潮都咽了下去。

味道……挺怪的。

但是其中蘊含的靈氣確實是十分充裕。

黎澤也是傻呆呆的,程玉潔噴了一會潮之后,便沒了反應。

他也不知道把嘴挪開,就一直張嘴含著師父的美穴沒有半分動作。

一盞茶過后,程玉潔終歸還是發覺到了問題。

“澤兒……你還要將師父按多久?”

“啊,師父,不是,那個……”

“你先讓師父下來……”

程玉潔臉上爬滿了紅潤。

自己這一身修為,對黎澤用不出半分,被他大手按住的那一刻,體內的靈力便不聽自己調令了。

真是作孽……

但是事已至此,程玉潔也沒什么好辦法了。

只是自己這徒兒,還真是對男歡女愛半點不知,跟個傻木頭一樣。

哪有這么作弄女兒家的。

要不是她開口,還不知道要被按在椅子上按多久。

一想到這里,程玉潔的臉更紅了。

都被看光了……連噴潮也……羞死人了……

雖然是隔著褻褲,但是黎澤該看的也看到了,該親的也親了,這還怎么自欺欺人?

她堂堂劍仙子,天劍閣的掌門,就是被自己的徒弟按在椅子上,像個小媳婦一樣把玩。

被徒弟舔舔淫豆就……

聽到師父的話,黎澤這才急忙松手。

“啊,那個師父,不,不好意思,我……”

“嗯……”

程玉潔此刻已經羞到了極點,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而黎澤想起,按照那本紀實上還有一步。

他上前,將程玉潔摟在懷中。

其實場面是有些滑稽的。

因為黎澤現在不過才十二歲,身高也堪堪到師父前胸。

也就是程玉潔正好坐著,他才能剛好將師父抱了個滿懷。

左耳……師父的左耳……是這邊。

黎澤運功,嘴唇貼到師父左耳畔,輕吹一口氣。

“嗚嗚嗚!!!”

程玉潔被徒弟摟在懷中,動彈不了半分,耳畔傳來的怪異感覺直沖靈臺。

這……這是什么???

程玉潔從來不知道吹一口氣,就能讓她頭皮發麻,坐立不安。

有點類似于高潮時候的快感,但又不相同。

被黎澤這么一吹,程玉潔身上的力氣就如同全部被抽走了一般,在徒弟懷中動彈不得。

“剛剛澤兒弄得師父你舒服嗎?”

“唔舒服……”

不對……不是這樣的……我怎么……

程玉潔心中大羞,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說什么,她原本還想掩飾一下。

可被澤兒摟在懷中,他那口氣一吹,自己心底什么話都藏不住……

怎么會這樣……

“師父舒服就好。”

澤兒說完,便在師父的耳垂上輕吻一下。

這一下讓程玉潔又是一陣顫抖。

“澤……澤兒……你先放開師父……”

“哦哦,好。”

黎澤也是按照紀事上寫的做完了一整套,看師父面色紅潤的樣子,應該是,還行吧?

程玉潔逃命似的離開了黎澤的房間。

她實在是不敢想,要是再待下去會怎么樣。

要不是澤兒的性格還是同以往一樣,她甚至都懷疑澤兒是不是換了個人。

看著師父匆匆離去的背影,黎澤歪起了腦袋。

師父應該是舒服的吧?可怎么看模樣……好像又不太舒服呢?

黎澤不懂,但是他下定決心,要是有下次,一定得讓師父滿意!

逃避不過只是一時的。

被種下了仙奴印的程玉潔,又如何能逃得掉呢?

一周之后,程玉潔便又找上了澤兒。

“澤……澤兒……師父……”

“啊,我知道了,來吧師父,剛好澤兒新學了一些,這次肯定能讓師父舒服。”

“嗯……”

程玉潔聽到徒弟這話也不知道該是什么表情。

你要說這徒弟收的好吧,確實是好。

天資又高,心性又純良,拼著自己的命不要也要救師父。

可你要說這徒弟收的好吧?

把自己的師父按在椅子上糟蹋,這不是欺師滅祖?

凈干那種羞人的事不說,偏偏自己還反抗不了他,一身修為斬盡天下妖邪,可被徒弟抓住身子便用不出半點靈力,當真是……

程玉潔心中的復雜滋味不足外人道,為了能清凈幾天,她又來找徒弟了。

“來……師父,這一次徒兒肯定讓師父滿意。”

“啊……嗯……”

程玉潔也不知道怎么的,回過神來,自己身上的衣物都已經被愛徒脫了個精光。

“呀……澤兒……”

程玉潔平躺在床榻上,感受著澤兒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動。

從玉足開始,緩緩上探,輕點大腿內側,緩慢拂過腰肢,最后攀上了那座從來無人欣賞過的高峰。

“嗯”

被黎澤摸過的地方就如同被點著了一般。

程玉潔不安的扭動著腰肢,似乎是在抗拒,但好像又是在邀請。

我這是……怎么了……我的身體……為什么會這樣……

程玉潔貝齒輕咬下唇。

自己的身體,怎么會變得如此陌生。

不過是被黎澤的小手拂過,竟然讓自己產生了快感。

“唔……”

程玉潔將喘息聲都壓抑在喉嚨里,似乎是不愿意這么簡單就向快樂認輸。

黎澤輕輕揉捏那對豐滿的雪乳,伸出食指,輕輕挑動乳頭。

“哦”

程玉潔揚起了脖頸,腰身扭動。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呢……以前從來沒有……這么敏感過啊……

程玉潔不能理解。

以前胸前這對峰巒對于揮劍影響太大,所以她經常用素布裹胸。

當時也從未有過像這樣的快感啊。

可從來未品嘗過快感的胸部,怎能抵擋黎澤的魔手。

胸前的刺激再一次讓她對自己的身體感到陌生。

最可怕得是,她能感覺到,伴隨著黎澤的大手拂過,子宮深處傳來了一種饑渴感。

她從未想象過,明明是生育的器官,卻會產生出寂寞,餓了這種情緒。

她不能理解了。

黎澤也并未給她理解的時間。

把玩了師父的玉乳一陣之后,黎澤看到程玉潔的淫豆已經完全充血勃起。

于是俯下身子,找到了劍仙子的左耳。

“呼……”

“吼吼吼吼吼”

黎澤輕吹一口氣,程玉潔的腰腹便弓起了一個夸張的幅度。

就在此刻,黎澤用手精準的捏住了師父的那顆小淫豆。

“舒服嘛師父?”

“哦哦哦哦!!!舒服!!舒服!!!師父好舒服!!!”

強烈的快感如同海嘯一般淹沒了程玉潔。

怎么會……這么……

身體……變得奇怪了……

程玉潔如同花瓣般粉嫩的美穴中噴出大量淫水,擊打在床榻上發出羞人的聲響。

“唔哦”

程玉潔的腰身墜下,肥臀與床榻碰撞在一起。

“轟!!”

一聲巨響。

床塌了。

……

“嗯……那個師父……沒事的,就是……”

“好了,不用再說了,師父回頭弄個材質好些的床……”

“哦……那,師父這次滿意嗎?”

黎澤站在程玉潔身前,眼中含著幾分期待看向師父。

“嗯……師父……滿意……”

實在是拗不過徒弟用這種目光看著自己。

程玉潔哪怕再害羞,也只能說出真實感受。

“好耶!師父滿意就好!師父放心,只要師父說的,徒兒全部都會做到的!”

“嗯……你有心了,澤兒。”

程玉潔嘆了口氣,她又怎么好責怪徒弟呢。

只是……也不知道他這些花樣哪里學來的,好生羞人……

一想起自己在床上被徒弟捏著陰蒂和噴泉似得,程玉潔的臉便又紅了幾分。

接下來兩個月,程玉潔便隔三差五便來找黎澤釋放壓力。

但……

身體深處的饑渴感沒有半分消退,反而愈發嚴重。

而兩個月過后……

程玉潔發現了一個極其恐怖的事情。

她白天剛去找過徒弟。

晚上從子宮處傳來的瘙癢依舊讓她無法清心。

別說運轉靈力了,就連盤膝打坐也支撐不了一盞茶。

這種從心底傳來的饑渴感已經讓她甚至無法修行。

程玉潔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再這么弄下去,真要出事了。

內心猶豫了沒有片刻,她便起身,再度去了徒弟房間。

“咦?師父?怎么了?”

黎澤看到師父又來,還以為是有什么事情,結果,沒曾想程玉潔紅著臉和他說。

“澤兒……那個……師父……”

黎澤聽完之后瞪大了眼睛。

“啊,師父,都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了嘛?”

“是……光靠嘴和手,已經不行了……”

程玉潔雖然還是害羞,帶畢竟已經和徒弟相處了兩個月,身上哪一寸地方還沒給徒弟把玩過?

玉乳和淫穴自然不必多說。

腳心,大腿,腋窩,甚至連玉背都被徒弟上上下下探索了個遍。

程玉潔也好奇,徒弟倒是和誰學的這些東西。

可讓她問,還真問不出口。

最讓程玉潔受不了的,還是徒弟在她耳畔吹氣的那個手段,當真是每次都讓她欲仙欲死。

后來她去查了查御仙決,才知道這東西叫縛仙言。

主人能對被種下仙奴印的女奴使用,左耳的效果最佳。

可別小瞧這縛仙言。

雖然不是什么殺傷性的功法,可對仙奴的約束極大,甚至主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足以讓仙奴生不如死了。

不過好在黎澤從來沒對她用過,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問她舒不舒服……

就在程玉潔思維發散的這段時間內,黎澤又在腦海中翻看了一下紀實。

這本紀實上面描寫的竟是些男女之事,這讓黎澤有些奇怪。

到底是什么人,才會寫這種紀實呢?

他不得而知,不過確實是用這上面教給的知識,讓師父舒服,對于黎澤而言,這就足夠了。

找一下……房事……房事……有了……這一篇是記載房事的……

黎澤感到有些費解。

這紀事上面記載的男女之事形形色色,甚至就連如何讓女性高潮,如何開發后庭,如何開發胸部等一系列東西都有研究。

可唯獨……

對于房事。

幾乎沒什么描寫,占比篇幅很小。

黎澤有些想不明白是為什么。

其實還是他想岔了。

當年創造御仙決功法的那條黑蛟,飛升成龍之后,也算是小有名氣。

仙子女帝等等也是把玩了一堆。

做愛與他而言就和吃飯喝水一樣。

哪怕他確實不太正經,撰寫了《御奴實紀》,這種偏向于記錄教學的東西。

可誰會記錄做愛啊?

就和普通人寫日記會天天記錄,自己中午幾點吃飯,晚上幾點吃飯吃了什么一樣么?

因此,對于行房事的記載,才會如此少。

按照書上說的……

黎澤先是靠近了師父,隨后牽起師父的纖手。

“師父……我們,開始嘛?”

“啊……嗯……”

程玉潔經過兩個月和徒弟的耳鬢廝磨,基本上已經差不多在這種事情上,徒弟說什么,她就做什么。

畢竟……最后舒服的總是她。

被黎澤牽起手,隨后兩人來到了床邊。

自從上次把徒弟的床弄塌了之后,程玉潔就用上好的仙木與材料,請人重新做了張床。

這一次可絕對不會……

然而還沒等程玉潔反應過來,黎澤已經將師父按上了軟榻。

“唔……”

程玉潔的身體下意識繃緊。

看得出師父有些緊張,黎澤就按照書上所說的。

“師父,親親。”

“嗯”

唇舌相交,程玉潔閉上了眼睛,黎澤身上的氣味現在對于她而言不但溫暖,還讓她有些依戀。

她打心底也知道這樣不對,可……

身體已經變得連自己都覺得陌生了。

黎澤解開了師父的白裙。

師父只穿了一件繡著白鶴的素白肚兜,在肚兜一角似乎還印有一朵紅梅。

下身只穿了一雙到膝蓋的白色羅襪,身上便再無他物。

忽視了師父今天沒有穿褻褲這件事,黎澤此刻已經沉溺于眼前的美景。

哪怕這樣的美景他已經欣賞了兩月,可依舊覺得看不夠。

當劍仙子卸下她的清冷于矜持,這樣的美景,恐怕世上沒有男人不為之瘋狂。

可惜,這種景色只獨屬于黎澤。

黎澤按照紀實中的內容,用心侍奉師父。

先是捧起了師父的玉足。

哪怕裹著羅襪,都能看到師父白嫩紅潤的腳趾。

黎澤伸出舌頭,將五指含在口中。

“嗯……”

程玉潔紅了面頰。

她這段時間也算是惡補了一下男女之事。

不過聽說在凡人界里,女子為丈夫舔腳,以示尊崇的不再少數。

可為老婆浣足舔腳的,好像還真找不出幾個。

澤兒……這是在表達對我的喜愛嗎……

程玉潔有些暈暈乎乎的,而黎澤的舌頭很快便向上攀登。

膝窩,大腿內側,都被他的舌頭細細丈量把玩。

程玉潔有些醉了,沉醉于徒弟給她的溫柔中。

然后是……按照書上的……

黎澤起身,將師父精致的耳垂含入口中。

“唔”

又是……不要澤兒……不要舔耳朵……那里……

“呼”

唔唔唔……又是這個……縛仙言……不要這樣作踐師父……

“師父澤兒好喜歡師父。”

“是……師父也喜歡澤兒……”

“師父趴著好嗎,就像小狗一樣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來。”

“是……澤兒……”

不要……不要……澤兒……不要讓師父擺出這么羞人的姿勢……嗚嗚……

“師父自己把臀瓣掰開好嗎?”

不好……不要……別這樣澤兒……師父……

“好……澤兒……”

程玉潔羞得閉上了雙眼,在徒弟的命令下,只能趴在床上,自己掰開肥臀,就像是一只正在發情的雌獸一般。

黎澤的舌頭開始向著臀瓣進攻。

師父的身子實在是精致,大乘后期也稱得上是半步人仙。

身軀完美無瑕,如羊脂,如美玉,光滑柔嫩。

臀瓣更是絲毫不輸胸前的豐滿,精致彈滑,微微拍動,便帶起陣陣臀浪。

“唔”

不出意料的,淫豆被徒弟含入口中。

粗糙的舌頭肆意蹂躪著那顆敏感的肉豆。

澤兒……不要舔師父那里……不要舔……

然而,程玉潔的腰卻開始不自覺地扭動起來,似乎是在邀請徒弟更進一步。

在享用完了師父的淫穴之后,黎澤的舌頭向上游走,來到了后庭。

多年辟谷,后庭緊實粉嫩。

感覺到了徒弟的氣息在后庭停留,程玉潔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

不要……澤兒……饒了師父吧……那里……真的不可以……

然而黎澤并不能聽到程玉潔的心聲,他還是按照書上所寫,將舌頭對準了粉嫩的雛菊。

“嗚哦”

程玉潔發出一聲嬌喘。

羞恥……

真正的羞恥。

哪怕被徒弟按在椅子上把玩,也不及這個半分。

身為人師,卻像只母狗一樣趴在床上,掰開臀瓣,讓徒弟去舔弄自己那里。

無論是作為天劍閣的宗主劍仙子。

還是作為澤兒的師父程玉潔。

這都毫無疑問,是正真的師德崩壞。

澤兒……你讓師父日后……怎么抬頭看你啊……你怎么能……這么作踐自己呢……

黎澤舔弄完菊穴之后,再一次使用了縛仙言。

“好了,躺過來吧師父。”

“嗯”

程玉潔翻了個身,雙手還放在自己頭前。

接下來……就是胸前這對飽滿了……

程玉潔也清楚,平日澤兒素來喜歡她這對美乳。

似乎是小時候早早與母親分離的緣故,這兩個月來,澤兒不知道埋首在她這對玉乳間撒嬌了多少次。

黎澤將師父的肚兜摘下,仔細舔舐著這對美乳的每一寸乳肉。

似乎是在貪戀,又似乎是在宣告征服。

一遍不夠,還要再舔一遍,每一寸乳肉都要沾上唾液,宣誓領地。

最后,再捧起師父的玉乳,將兩粒挺翹的乳頭含入口中細細把玩,吮吸。

“哦”

程玉潔又是一聲嬌喘,徒弟時而溫柔,時而貪婪的舔弄,無時無刻不在撩撥著她的心弦。

她承認,當初帶黎澤上山,確實是虧欠于他。

如果沒有這個師父,他現在應該在黎國的皇室,能和自己的母親待在一起,不用感受骨肉離別之苦,也不必為了自己搭上性命。

是了……澤兒……是師父欠你的……

師父欠你一條命……澤兒……

黎澤抬起頭,雙眼中也帶上了幾分情欲。

“師父,親親”

看著徒弟送到嘴邊猙獰的巨龍,程玉潔的眼神也帶上了些許迷離。

“好親親”

“啵”

她側過身,紅唇在徒弟的龍頭上輕吻了一下。

這就是……澤兒的……

程玉潔張開雙唇,將徒弟的巨龍納入口中。

這個味道……是澤兒的味道……

嗅嗅……

僅僅是聞到氣味……就已經……

程玉潔埋首在徒弟跨間,伸出香舌,舔弄了起來。

澤兒……師父欠你的……

師父……應該侍奉你的……

澤兒……好澤兒……

程玉潔此刻雙眼迷離,那里能注意得到,小腹上的仙奴印已經亮起。

原先一直充斥在體內的饑渴感也消散了些許。

看著別人遙望不可及的劍仙子,在舔弄自己的陽具,黎澤的呼吸都帶上了幾分粗重。

我不想讓師父死……我也不想讓師父出事……我想讓師父能開開心心的……我想……

我喜歡師父,我想占有師父!

察覺到自己內心真實的念頭之后,黎澤將巨龍從師父口中拔出。

“唔?”

“師父……澤兒喜歡你……澤兒……想要你。”

“嗯……師父也……喜歡澤兒……”

程玉潔聽到徒弟突然表明心意,只感到芳心震顫。

黎澤趴在她身上,附身親吻她的耳垂。

“師父……澤兒……要進來了……”

“嗯”

黎澤將腰緩緩下沉,猙獰的巨龍再一次探入花徑。

令程玉潔感到詫異的是,下身自己變得松動,就好像是在邀請黎澤進入一般。

等到巨龍全部進入,花徑便立刻收縮。

程玉潔都能感覺得到,赤珠(宮頸口)自己在下探,去尋找龍頭。

“唔”

被填滿了……被澤兒……

身體內不在傳來饑渴,取而代之的,是幸福與快樂。

僅僅只是容納巨龍,就已經讓程玉潔的臉上露出了滿足。

黎澤有些緊張,師父的下面比他想想中的還要緊。

就好像是羊腸一樣,將巨龍緊緊的包裹,擠壓。

甚至他沒有任何動作,也能感覺到,師父的宮口一張一縮,不斷的親吻著龍頭,就好像……是在獻媚一般……

黎澤看著師父被自己壓在身下,臉上露出的嬌羞滿足。

下身巨龍傳來的美妙感觸,還有些難以置信。

我……得到師父了?

就這樣……得到了?

龍頭上傳來的觸感迅速將黎澤拉回現實。

“師父……那徒兒動了……”

“嗯……”

黎澤開始緩緩推動腰身。

師父的嫩穴緊緊糾纏著巨龍,讓他動起來有些不便,但是輕點幾下花心之后,赤珠便吐出了大量的滑夜。

“師父……剛剛是……”

黎澤有些錯愕。

程玉潔羞得扭過頭去。

她怎么好意思承認,自己被徒弟動了幾下就去了。

黎澤剛想將巨龍退出,然而在這一刻,程玉潔似乎捕捉到了黎澤的想法。

“別……澤兒……別……”

“怎么了?師父。”

“你要……在里面……”

劍仙子羞得說不出話,而黎澤卻是明白了師父的意思。

“師父親親。”

“嗯”

唇瓣相接,心意相同。

倫理,道德,禁忌,在這一刻都被拋諸于腦后。

程玉潔清楚,她這輩子,只屬于黎澤了,只屬于她這個小徒弟。

原來……當時算到你我有緣……竟是如此……

黎澤擁抱著師父,隨后,巨龍開始了征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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