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了御仙決,仙奴印自然也沒什么困難。
黎澤花了約莫四五天的功夫,研究了幾次靈氣運輸手法,結印,也就大概明白了這個法決是如何施展。
當然,他也僅僅是懂施展,原理他還沒有搞清楚。
對此,凌墨雪還是有些擔憂。
“師弟,你這能行么?”
“應該……沒問題吧?”
“別應該啊,要不……你先用師姐做個實驗吧,要是真的有效果,到時候我們就對師父……”
“不行!絕對不行!”
對于凌墨雪想要以身試法這種事,黎澤立刻拒絕了。
“師姐,這仙奴印要是種下了,那和淫咒有什么區別,我不能壞師姐的清白!”
“只要能救師父……”
“此事不要再說了,仙奴印我已經練成了,絕對沒有問題!”
看著黎澤斬釘截鐵的樣子,凌墨雪也不好再提。
“那……我們什么時候行動?”
“這……我也不知道啊……”
黎澤對師父的狀況不甚了解,而凌墨雪陪伴師父多年,又和淫教打過交道,自然是對淫咒發作時間比較清楚。
她沉思了片刻,算了算日子,隨后對著黎澤說道。
“還有八天,八天過后,我們就去救師父。”
“怎么救?”
“簡單,我們只需要這樣……”
凌墨雪貼近了黎澤的耳畔,師姐的呼吸弄得黎澤有些心猿意馬,不過還是仔細聽完了計劃。
“可是……師姐,你說的這個法子能行么,要是萬一……”
“沒有萬一,你信我便是,師姐這就去一趟靈藥館。”
“哦……”
見凌墨雪這么斬釘截鐵,黎澤也沒辦法提出反對意見。
確實,聽師姐的計劃,還是沒有什么紕漏的。
只不過……
黎澤心底還是有些擔憂。
仙奴印,真的能救師父么?
他不知道,可是眼下,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
八天日子很快過去,這一天,凌墨雪穿著宗門衣服,端著一碗藥膳,走進了程玉潔的房間內。
“師父,這是弟子從崔宗主那求來的藥,說是能壓制您體內淫咒。”
凌墨雪將藥放在桌上,程玉潔看了她一眼。
“逆徒,你還有臉到為師跟前?”
“噗通。”
凌墨雪直接在程玉潔身前跪下。
“師父莫怪……弟子夜闖禁閣,是為了……”
“為了什么?”
“為了救師父。”
“……”
聽到這話,程玉潔心中頓時信了八分。
墨雪是她一手帶大,心性她自然清楚。
尤其是倔強,簡直是和她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她本來也就猜測徒弟應該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今日看來,果然如此。
“罷了,你也是一番好心,只是這種事,為何不來尋我,非要私闖禁閣?”
“因為師父您肯定不會同意的……所以,墨雪就……”
“唉。”
程玉潔嘆了口氣,到底是徒弟,對自己也真是知根知底。
她能猜到,凌墨雪大概是找到了什么法子,能救自己,可代價,是自己絕對不愿意看到的,于是便動了歪心思。
“好了,師父自有辦法,墨雪你還是精進修為,照顧好澤兒就算是對師父有個交代了。”
“是……師父,這藥,您趁熱喝吧,是崔宗主專門為您調制的。”
“嗯,你有心了。”
知道徒弟今天是來給自己認錯的,程玉潔也就沒多往心里去,將藥喝下去之后,便讓墨雪離開,她要運功壓制淫咒。
今日是她來天葵的日子。
原本她修道三百年,早就沒有了這等俗事紛擾。
可被打上淫咒之后,天葵竟然又按時來了,這讓她有些煩悶。
倒不是因為其他,而是淫咒在天葵到來的日子會變得格外活躍,不得分神,需全力運功壓制。
程玉潔如同往常一樣,默念清心決,運功,護住丹田與靈臺,以防淫咒對神魄造成影響。
然而奇怪的是,這一次,她并沒能像以往一樣壓制住淫咒。
汗液從她身上流出,這讓程玉潔察覺到了不對。
淫咒……變強了?不……不對……是我運功出現了阻塞……怎么回事?
程玉潔還以為是功法運轉出了問題,這時候她還沒反應過來。
畢竟她早就大乘后期多年,尋常藥物對她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她也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徒弟給自己下藥。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程玉潔的臉色愈發紅潤。
糟糕……淫咒……要壓制不住了。
“鎮!”
“唔……”
伴隨著凌墨雪一聲嬌叱,程玉潔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這是……縛劍陣?”
程玉潔一眼就認出了這真是本門常用的縛陣,若是以往,她不費吹灰之力便可破陣。
然而今天是天葵日,再加上淫咒活躍,她竟無法動彈,被靈魄境的徒弟給困在了床上。
“墨雪,你……”
還沒等程玉潔開口,便看到黎澤走了進來。
“師父,得罪了。”
黎澤雙手在胸前掐了法決,隨后將右手放在程玉潔小腹處。
“這是!!”
程玉潔不傻,黎澤顯然是修行了和這淫咒相似的功法。
一時間她有些氣急敗壞。
“你們兩個混賬小兔崽子,大逆不道,敢以下犯上!欺師滅祖?”
“一切都是為了救師父。”
“凌墨雪你給我放開!少自作主張!我不需要你們救!”
程玉潔一邊壓制淫咒,一邊分神,開始試圖破陣。
“唔……”
凌墨雪額頭開始滾落汗珠,畢竟她和師父差了兩個大境,能成功束縛師父,還是多虧了從沐晴那里討來的藥。
可即便如此,在如此窘境下,師父還能分心破陣,足見師父靈力深厚。
“黎澤!我叫你停下!你聽見了沒!”
“師父……可你……”
“師父就是去死,也不會墮落成邪祟的玩物。”
“不行!我不能讓師父你死!”
聽到這里,黎澤的眼中下定了決心,開始全力催動仙奴印。
“我絕對,不會讓師父你死的,我還沒有還師父的救命之恩。”
“你現在把手松開,就是對師父最大的報答。”
“人死了就什么也沒了!”
黎澤卻是知道,此時無論如何也不能松手。
成了,就能救下師父。
不成……
黎澤從來都沒有想過不成的后果。
他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把師父身上的淫咒拔掉。
“一個兩個的,都瘋了!”
程玉潔眼中閃過一抹狠戾。
她已經被淫咒影響了情緒,逐漸放開了對淫咒的壓制,反而要出手破陣了。
“師弟……快啊……”
凌墨雪眼看著師父的眼神愈發危險,也拼上了全力。
而黎澤此刻卻陷入了麻煩中。
這淫咒雖然已經無主,可陸塵畢竟是大乘境,功力要比黎澤深厚許多。
哪怕是御仙決為天下最為玄妙的雙修功法,想要給師父種下仙奴印,也需要時間。
更何況那淫咒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破除的。
眼看師姐就要支撐不住,師父也要收到淫咒影響。
最壞的情況下,可能師姐和自己都要死在這里不說,師父還會被淫咒徹底吞噬。
黎澤又想起了那天大雪。
他在師父懷中,迷迷糊糊,卻十分安心。
他這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天。
娘親,丫頭,莫要怪澤兒,救命之恩,澤兒無以為報。
“師弟……快啊……我要……撐不住了……”
“逆徒……今日就要你知道忤逆師尊的下場!!”
黎澤伸出左手拇指,連點自己胸前大穴。
“噗!”
一口燙血,噴在了程玉潔小腹處。
“啊!!!!”
程玉潔哀嚎一聲,淫咒幾乎是在瞬間便被熱血燒毀。
取而代之的,是她小腹上,出現了代表著黎澤的仙奴印。
金色的紋路將女性最重要的器官勾勒的玲離盡致,而在其上,仿佛盤旋著一條五爪金龍。
龍爪分開,兩爪在末端似乎爪住了卵巢。
而龍首下探,龍口分開,似乎是咬住了什么東西。
這個圖案看上去復雜,淫糜,又帶著些威嚴,還隱隱暗含著天道氣息。
而這圖案成型之后,黎澤的發絲瞬間斑白,原本健碩的軀體,也如同枯木一般干癟了下去。
“師父……澤兒……今日還恩了……”
說完,便朝后直直倒去。
“師弟!!”
凌墨雪瞬間撤去縛劍陣,一把將師弟抱住。
只是看著懷中師弟的慘狀,嘴唇顫抖,眼淚止不住地落下。
“師弟……是我害了你……是師姐害了你……”
沒有了淫咒的影響,程玉潔眼神瞬間清明了過來,一把從凌墨雪懷中搶過黎澤,駕著寒魄直沖云霄。
快啊!!再快些!!!
程玉潔心中滿是焦急。
澤兒,你怎么這么傻!!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她便已經來到了靈藥館。
“崔詩詩!!!救人!!!”
聽著好友近乎哭嚎的叫聲,崔詩詩幾乎是立刻就沖出了山門。
……
房間內煙霧繚繞,帶著些淡淡的藥香。
崔詩詩將黎澤平躺在床上,往他口中塞入了一枚丹藥。
原本干癟的身軀逐漸恢復,然而黎澤的雙眼依舊緊閉,發絲也還是刺眼的銀白。
崔詩詩又伸出纖手,替他把脈,皺起了蹙眉。
“澤兒怎么樣了?”
“怎么搞成整個樣子,發生什么事了?”
崔詩詩沒有回答好友,反而開口提問。
“這……”
程玉潔開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和好友說了一遍,最后還掀起裙子,讓她看了一眼小腹上的印記。
“這,應該就是仙奴印了吧……”
崔詩詩看著程玉潔小腹上的印記,嘆了口氣。
兩個男人的選擇如出一轍,只不過,一個是為了毀滅,一個卻是為了守護。
見到好友這番表情,程玉潔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
“澤兒他……何時能醒?”
“……應該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一聽這話,程玉潔立刻皺起了眉頭。
“這是何故,澤兒現在呼吸平穩,脈象平和,怎么會醒不過來呢?”
崔詩詩搖了搖頭。
“他為了救你,噴出的那口血,是心頭精血,這想必你也知道。”
“但是光有心頭血,卻無法除去充滿怨念的淫咒,哪怕只是陸塵只剩下一縷無意識的殘魂,可他畢竟也是大乘境。”
“他選擇以身護你,雖然他還沒到靈魄境,但他用御仙決將自己的一魂一魄抽出,封到了你的仙奴印中。”
“想來,今后無論是何種淫咒,都無法對你造成辦法影響了。”
聽到崔詩詩的話,程玉潔臉色瞬間煞白。
“不……不可能的……一定……一定還有辦法,可以救澤兒的……”
她一把抓住好友的雙肩,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不自覺用上幾分力。
“崔詩詩,你靈藥館這么多靈丹妙藥,不可能沒有滋養神魂的藥物的,你一定能救澤兒的,對不對?”
“……”
崔詩詩嘆了氣,搖了搖頭。
程玉潔面色平靜,看著崔詩詩,突然問到。
“如果我死了,魂魄散于天地間,澤兒的一魂一魄是不是就能回到他身上去?”
然而這個問題剛問出口,程玉潔就的神魄就傳來一種直覺。
她就算自刎,澤兒的丟失的一魂一魄也回不到他身上。
修仙之人,但凡出現這種直覺,便是天道授意,不可違背。
“澤兒……”
程玉潔看著黎澤滿頭銀發,輕咬下唇。
師父到底怎樣……才能救你……
崔詩詩低頭思索了一陣,隨后看向程玉潔。
“或許,這天底下還有一人能救黎澤。”
“誰!?”
一聽好友這話,程玉潔猛然回首。
“你。”
“我?”
程玉潔呆立在原地。
就連當今世上醫術最高超的,醫仙子崔詩詩也救不了澤兒。
而對方卻說,只有自己才能救。
“我……我該怎么做?”
“你與澤兒行房事,應該就能把他封印在,你仙奴印上的一魂一魄回渡給他。”
“為什么是房事……”
“仙奴印將澤兒的魂魄封在你的子宮中,而他本體無意識,你必須得與他同房,才能激發他體內的御仙決運行。”
“……”
程玉潔心緒有些復雜。
作為師父,她讓徒弟為自己深陷險境已然是不合格。
現在,不是在乎這些品德的時候。
無論如何,一定要救澤兒!
程玉潔緩緩抬頭,伸出纖手,輕撫黎澤的面龐。
“澤兒……師父一定會救你的。”
崔詩詩嘆了口氣。
“你今日天葵剛來,不適合,再過幾日,我用藥物助你和澤兒。”
“嗯……”
程玉潔沒說什么,只是握了握澤兒的手。
……
一周很快過去,崔詩詩給黎澤口中塞入了一顆丹藥之后,便退出了房間。
該說的, 該教的,她都已經教了。
雖然她也是個黃花閨女,但是誰還沒看過春宮冊子呢。
再加上她也是個醫者,因此對于男性的生理結構了解,怎么也得要比好友要多一些。
“記住了,等澤兒那……硬了之后,你就慢慢的,坐下去,一定要對準,一定要慢,千萬不能傷到澤兒了,不然,他真就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好……我知道了……”
對于自己的貞操,程玉潔卻并未有多在意。
多少年了,自從師父走后,她也就從這兩個徒弟身上,感受過關心。
其他人,要么是敬她,要么是怕她。
甚至以程玉潔的姿色,身邊都沒有多少浪蝶。
只是因為,人們稱她為劍仙子。
所有人都把她當成了一柄劍。
一柄劍,就算長得再美,再俏,又有幾人能起心思呢?
就連她自己也這么認為。
可她卻忘了,自己依舊是人。
隨著藥效化開,澤兒的陽具逐漸蘇醒。
巨龍開始抬頭。
崔詩詩貼心地為黎澤脫光了衣物。
而程玉潔身上,也就穿了一件繡著白鶴的素白肚兜。
其他便再無一物。
“按照詩詩說的……”
程玉潔用纖手輕輕握住了黎澤的龍根。
熾熱,滾燙,讓她有些害羞。
她動作輕柔,不敢用力。
握了三百年劍的手,此刻卻有些微微顫抖。
纖手光滑柔嫩,沒有半分粗糙。
上下擼動幾下,確保龍根已經完全昂揚。
隨后程玉潔拿來了崔詩詩為她準備的滑液。
均勻涂抹在高漲的龍根上。
“這里……也要抹……”
程玉潔此刻已經能察覺到自己面頰變得滾燙。
清修三百年,連自讀都未曾有過,如今,卻要將自己的貞潔獻給徒弟。
程玉潔……你真是……
但她還是將涂滿了滑液的手,伸向了自己下體。
“嗯”
滑液有些冰涼,讓她忍不住喘息。
“然后……這樣……把手伸進去……涂完里面。”
纖手掰開封妃(陰唇),隨后緩緩探入。
金溝(陰道口)處傳來的異物感,讓程玉潔呼吸都重了幾分。
盡管只是自己的手,但是對于她而言,也實在是太過羞恥。
好在澤兒昏迷不醒……不然要叫他看到,那可真是……
程玉潔忍不住在腦海中想象,如果要是澤兒看到師父這般下賤模樣該作何感想。
只是現在她還不知道,日后更下賤的動作,她也是心甘情愿地做給澤兒看。
將滑液涂抹完畢之后,程玉潔跪在床榻上,緩緩靠近徒弟。
“對準……然后慢慢……”
只見程玉潔蹲在黎澤胯間,腳尖點起,用玉手扶住黎澤猙獰高昂的龍槍。
她太過于專注,以至于肚兜滑落,掉在澤兒腹部都未能注意。
這可關系到澤兒的生死,由不得她半點分心。
“慢慢……坐下去……”
程玉潔微微晃動腰肢,以確保巨龍能順利進入她的私處。
崔詩詩說過,必須要讓黎澤的龍頭能夠觸碰到赤珠(子宮頸),方能讓他的魂魄順著陽具回歸本體。
而崔詩詩也做足了功課,她打著包票和程玉潔說,澤兒的長度絕對夠。
程玉潔不懂,但是畢竟是自己多年摯友,總不至于拿這種事騙自己。
她腳尖緩慢落下,直至整個腳掌完全貼在床榻上。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龍頭已經率先沖陣。
龍槍愿嗜血,槍頭見花紅。
感受著下體傳來的異物感和輕微的撕拉感,程玉潔皺起了眉頭。
倒不是這點疼痛她忍不了只是……
澤兒的……怎么這么大……
有著滑液的幫助,程玉潔的玉道還是將龍槍整根吞沒。
“唔”
程玉潔改蹲為跪,如羊脂般滑嫩的肥臀整個貼在了黎澤雙腿之上。
龍槍上微微流露出點點班紅,滑落在肚兜上。
為這潔白的素布印上了一朵梅紅。
程玉潔覺得自己現在不光是臉,整個身體都熱得發燙。
她拿起肚兜,收回了戒指中。
只是……
接下來,該怎么辦?
“澤兒?”
程玉潔伸出手,輕撫黎澤的面龐。
沒有反應。
這可讓她有些發愁。
不是說龍根頂到了赤珠(子宮頸)就行了么,怎么澤兒沒有一點反應?
只是她的一顆芳心全都系在了徒弟身上,沒能看到,自己小腹處仙奴印上的金色巨龍,睜開了雙眼。
“唔嗯?”
程玉潔感到小腹微微有些隱痛。
這讓她有些奇怪。
“怎么這個時候……”
她能察覺到自己身體有些變化,但具體是什么,她也說不上來。
只是玉道突然收緊,一陣一陣,如同嬰兒吮乳般蠕動。
程玉潔趴下身子,靜靜樓住黎澤。
肥美的玉乳如同倒扣的木瓜,在黎澤胸膛的擠壓下改變了形狀。
“唔……怎么回事……”
程玉潔只覺得小腹一陣發熱,玉道的蠕動越發規律。
只是這一切,她自己都控制不了。
“對了……詩詩說……要動……要讓澤兒……射出陽精……”
程玉潔突然想起,在進入房間前,崔詩詩叮囑過她。
如果龍根完全頂到了赤珠(子宮頸),澤兒還沒反應,那就動一動,讓他射出陽精就好了。
此時的程玉潔不肯放棄,抓住了最后一絲絲希望,騎在澤兒身上,肥臀前后輕搖了起來。
“唔……是這樣嗎……?”
黎澤迷迷糊糊之間,睜開了雙眼。
師父的呢喃在他耳畔傳來。
下體還有股奇異的感覺,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包裹住了一樣……
“怎么……回事……我不是……”
“澤兒!?你醒了澤兒!!”
程玉潔看到澤兒醒來,立馬捧著愛徒的面龐,表情驚喜,卻是紅了眼眶。
“傻徒兒……你怎么那么傻……師父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把命都搭上……”
程玉潔抱住了澤兒,卻忘了此時她一絲不掛,下體還和徒弟粘在一起。
黎澤剛醒來,便感覺到胸前傳來師父的壓迫。
此時他也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么。
“唔……師父,你先……澤兒……”
可還未等他說完,巨龍便已經在愛巢溫柔的糾纏之下繳械投降。
“唔!!”
程玉潔只感到一股熱流直沖子宮,隨后想到了兩人現在還是一絲不掛,飛快起身推開了黎澤,逃命一樣地離開了房間。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