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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仙奴印

學會了御仙決,仙奴印自然也沒什么困難。

黎澤花了約莫四五天的功夫,研究了幾次靈氣運輸手法,結印,也就大概明白了這個法決是如何施展。

當然,他也僅僅是懂施展,原理他還沒有搞清楚。

對此,凌墨雪還是有些擔憂。

“師弟,你這能行么?”

“應該……沒問題吧?”

“別應該啊,要不……你先用師姐做個實驗吧,要是真的有效果,到時候我們就對師父……”

“不行!絕對不行!”

對于凌墨雪想要以身試法這種事,黎澤立刻拒絕了。

“師姐,這仙奴印要是種下了,那和淫咒有什么區別,我不能壞師姐的清白!”

“只要能救師父……”

“此事不要再說了,仙奴印我已經練成了,絕對沒有問題!”

看著黎澤斬釘截鐵的樣子,凌墨雪也不好再提。

“那……我們什么時候行動?”

“這……我也不知道啊……”

黎澤對師父的狀況不甚了解,而凌墨雪陪伴師父多年,又和淫教打過交道,自然是對淫咒發作時間比較清楚。

她沉思了片刻,算了算日子,隨后對著黎澤說道。

“還有八天,八天過后,我們就去救師父。”

“怎么救?”

“簡單,我們只需要這樣……”

凌墨雪貼近了黎澤的耳畔,師姐的呼吸弄得黎澤有些心猿意馬,不過還是仔細聽完了計劃。

“可是……師姐,你說的這個法子能行么,要是萬一……”

“沒有萬一,你信我便是,師姐這就去一趟靈藥館。”

“哦……”

見凌墨雪這么斬釘截鐵,黎澤也沒辦法提出反對意見。

確實,聽師姐的計劃,還是沒有什么紕漏的。

只不過……

黎澤心底還是有些擔憂。

仙奴印,真的能救師父么?

他不知道,可是眼下,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

八天日子很快過去,這一天,凌墨雪穿著宗門衣服,端著一碗藥膳,走進了程玉潔的房間內。

“師父,這是弟子從崔宗主那求來的藥,說是能壓制您體內淫咒。”

凌墨雪將藥放在桌上,程玉潔看了她一眼。

“逆徒,你還有臉到為師跟前?”

“噗通。”

凌墨雪直接在程玉潔身前跪下。

“師父莫怪……弟子夜闖禁閣,是為了……”

“為了什么?”

“為了救師父。”

“……”

聽到這話,程玉潔心中頓時信了八分。

墨雪是她一手帶大,心性她自然清楚。

尤其是倔強,簡直是和她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她本來也就猜測徒弟應該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今日看來,果然如此。

“罷了,你也是一番好心,只是這種事,為何不來尋我,非要私闖禁閣?”

“因為師父您肯定不會同意的……所以,墨雪就……”

“唉。”

程玉潔嘆了口氣,到底是徒弟,對自己也真是知根知底。

她能猜到,凌墨雪大概是找到了什么法子,能救自己,可代價,是自己絕對不愿意看到的,于是便動了歪心思。

“好了,師父自有辦法,墨雪你還是精進修為,照顧好澤兒就算是對師父有個交代了。”

“是……師父,這藥,您趁熱喝吧,是崔宗主專門為您調制的。”

“嗯,你有心了。”

知道徒弟今天是來給自己認錯的,程玉潔也就沒多往心里去,將藥喝下去之后,便讓墨雪離開,她要運功壓制淫咒。

今日是她來天葵的日子。

原本她修道三百年,早就沒有了這等俗事紛擾。

可被打上淫咒之后,天葵竟然又按時來了,這讓她有些煩悶。

倒不是因為其他,而是淫咒在天葵到來的日子會變得格外活躍,不得分神,需全力運功壓制。

程玉潔如同往常一樣,默念清心決,運功,護住丹田與靈臺,以防淫咒對神魄造成影響。

然而奇怪的是,這一次,她并沒能像以往一樣壓制住淫咒。

汗液從她身上流出,這讓程玉潔察覺到了不對。

淫咒……變強了?不……不對……是我運功出現了阻塞……怎么回事?

程玉潔還以為是功法運轉出了問題,這時候她還沒反應過來。

畢竟她早就大乘后期多年,尋常藥物對她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她也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徒弟給自己下藥。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程玉潔的臉色愈發紅潤。

糟糕……淫咒……要壓制不住了。

“鎮!”

“唔……”

伴隨著凌墨雪一聲嬌叱,程玉潔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這是……縛劍陣?”

程玉潔一眼就認出了這真是本門常用的縛陣,若是以往,她不費吹灰之力便可破陣。

然而今天是天葵日,再加上淫咒活躍,她竟無法動彈,被靈魄境的徒弟給困在了床上。

“墨雪,你……”

還沒等程玉潔開口,便看到黎澤走了進來。

“師父,得罪了。”

黎澤雙手在胸前掐了法決,隨后將右手放在程玉潔小腹處。

“這是!!”

程玉潔不傻,黎澤顯然是修行了和這淫咒相似的功法。

一時間她有些氣急敗壞。

“你們兩個混賬小兔崽子,大逆不道,敢以下犯上!欺師滅祖?”

“一切都是為了救師父。”

“凌墨雪你給我放開!少自作主張!我不需要你們救!”

程玉潔一邊壓制淫咒,一邊分神,開始試圖破陣。

“唔……”

凌墨雪額頭開始滾落汗珠,畢竟她和師父差了兩個大境,能成功束縛師父,還是多虧了從沐晴那里討來的藥。

可即便如此,在如此窘境下,師父還能分心破陣,足見師父靈力深厚。

“黎澤!我叫你停下!你聽見了沒!”

“師父……可你……”

“師父就是去死,也不會墮落成邪祟的玩物。”

“不行!我不能讓師父你死!”

聽到這里,黎澤的眼中下定了決心,開始全力催動仙奴印。

“我絕對,不會讓師父你死的,我還沒有還師父的救命之恩。”

“你現在把手松開,就是對師父最大的報答。”

“人死了就什么也沒了!”

黎澤卻是知道,此時無論如何也不能松手。

成了,就能救下師父。

不成……

黎澤從來都沒有想過不成的后果。

他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把師父身上的淫咒拔掉。

“一個兩個的,都瘋了!”

程玉潔眼中閃過一抹狠戾。

她已經被淫咒影響了情緒,逐漸放開了對淫咒的壓制,反而要出手破陣了。

“師弟……快啊……”

凌墨雪眼看著師父的眼神愈發危險,也拼上了全力。

而黎澤此刻卻陷入了麻煩中。

這淫咒雖然已經無主,可陸塵畢竟是大乘境,功力要比黎澤深厚許多。

哪怕是御仙決為天下最為玄妙的雙修功法,想要給師父種下仙奴印,也需要時間。

更何況那淫咒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破除的。

眼看師姐就要支撐不住,師父也要收到淫咒影響。

最壞的情況下,可能師姐和自己都要死在這里不說,師父還會被淫咒徹底吞噬。

黎澤又想起了那天大雪。

他在師父懷中,迷迷糊糊,卻十分安心。

他這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天。

娘親,丫頭,莫要怪澤兒,救命之恩,澤兒無以為報。

“師弟……快啊……我要……撐不住了……”

“逆徒……今日就要你知道忤逆師尊的下場!!”

黎澤伸出左手拇指,連點自己胸前大穴。

“噗!”

一口燙血,噴在了程玉潔小腹處。

“啊!!!!”

程玉潔哀嚎一聲,淫咒幾乎是在瞬間便被熱血燒毀。

取而代之的,是她小腹上,出現了代表著黎澤的仙奴印。

金色的紋路將女性最重要的器官勾勒的玲離盡致,而在其上,仿佛盤旋著一條五爪金龍。

龍爪分開,兩爪在末端似乎爪住了卵巢。

而龍首下探,龍口分開,似乎是咬住了什么東西。

這個圖案看上去復雜,淫糜,又帶著些威嚴,還隱隱暗含著天道氣息。

而這圖案成型之后,黎澤的發絲瞬間斑白,原本健碩的軀體,也如同枯木一般干癟了下去。

“師父……澤兒……今日還恩了……”

說完,便朝后直直倒去。

“師弟!!”

凌墨雪瞬間撤去縛劍陣,一把將師弟抱住。

只是看著懷中師弟的慘狀,嘴唇顫抖,眼淚止不住地落下。

“師弟……是我害了你……是師姐害了你……”

沒有了淫咒的影響,程玉潔眼神瞬間清明了過來,一把從凌墨雪懷中搶過黎澤,駕著寒魄直沖云霄。

快啊!!再快些!!!

程玉潔心中滿是焦急。

澤兒,你怎么這么傻!!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她便已經來到了靈藥館。

“崔詩詩!!!救人!!!”

聽著好友近乎哭嚎的叫聲,崔詩詩幾乎是立刻就沖出了山門。

……

房間內煙霧繚繞,帶著些淡淡的藥香。

崔詩詩將黎澤平躺在床上,往他口中塞入了一枚丹藥。

原本干癟的身軀逐漸恢復,然而黎澤的雙眼依舊緊閉,發絲也還是刺眼的銀白。

崔詩詩又伸出纖手,替他把脈,皺起了蹙眉。

“澤兒怎么樣了?”

“怎么搞成整個樣子,發生什么事了?”

崔詩詩沒有回答好友,反而開口提問。

“這……”

程玉潔開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和好友說了一遍,最后還掀起裙子,讓她看了一眼小腹上的印記。

“這,應該就是仙奴印了吧……”

崔詩詩看著程玉潔小腹上的印記,嘆了口氣。

兩個男人的選擇如出一轍,只不過,一個是為了毀滅,一個卻是為了守護。

見到好友這番表情,程玉潔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

“澤兒他……何時能醒?”

“……應該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一聽這話,程玉潔立刻皺起了眉頭。

“這是何故,澤兒現在呼吸平穩,脈象平和,怎么會醒不過來呢?”

崔詩詩搖了搖頭。

“他為了救你,噴出的那口血,是心頭精血,這想必你也知道。”

“但是光有心頭血,卻無法除去充滿怨念的淫咒,哪怕只是陸塵只剩下一縷無意識的殘魂,可他畢竟也是大乘境。”

“他選擇以身護你,雖然他還沒到靈魄境,但他用御仙決將自己的一魂一魄抽出,封到了你的仙奴印中。”

“想來,今后無論是何種淫咒,都無法對你造成辦法影響了。”

聽到崔詩詩的話,程玉潔臉色瞬間煞白。

“不……不可能的……一定……一定還有辦法,可以救澤兒的……”

她一把抓住好友的雙肩,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不自覺用上幾分力。

“崔詩詩,你靈藥館這么多靈丹妙藥,不可能沒有滋養神魂的藥物的,你一定能救澤兒的,對不對?”

“……”

崔詩詩嘆了氣,搖了搖頭。

程玉潔面色平靜,看著崔詩詩,突然問到。

“如果我死了,魂魄散于天地間,澤兒的一魂一魄是不是就能回到他身上去?”

然而這個問題剛問出口,程玉潔就的神魄就傳來一種直覺。

她就算自刎,澤兒的丟失的一魂一魄也回不到他身上。

修仙之人,但凡出現這種直覺,便是天道授意,不可違背。

“澤兒……”

程玉潔看著黎澤滿頭銀發,輕咬下唇。

師父到底怎樣……才能救你……

崔詩詩低頭思索了一陣,隨后看向程玉潔。

“或許,這天底下還有一人能救黎澤。”

“誰!?”

一聽好友這話,程玉潔猛然回首。

“你。”

“我?”

程玉潔呆立在原地。

就連當今世上醫術最高超的,醫仙子崔詩詩也救不了澤兒。

而對方卻說,只有自己才能救。

“我……我該怎么做?”

“你與澤兒行房事,應該就能把他封印在,你仙奴印上的一魂一魄回渡給他。”

“為什么是房事……”

“仙奴印將澤兒的魂魄封在你的子宮中,而他本體無意識,你必須得與他同房,才能激發他體內的御仙決運行。”

“……”

程玉潔心緒有些復雜。

作為師父,她讓徒弟為自己深陷險境已然是不合格。

現在,不是在乎這些品德的時候。

無論如何,一定要救澤兒!

程玉潔緩緩抬頭,伸出纖手,輕撫黎澤的面龐。

“澤兒……師父一定會救你的。”

崔詩詩嘆了口氣。

“你今日天葵剛來,不適合,再過幾日,我用藥物助你和澤兒。”

“嗯……”

程玉潔沒說什么,只是握了握澤兒的手。

……

一周很快過去,崔詩詩給黎澤口中塞入了一顆丹藥之后,便退出了房間。

該說的, 該教的,她都已經教了。

雖然她也是個黃花閨女,但是誰還沒看過春宮冊子呢。

再加上她也是個醫者,因此對于男性的生理結構了解,怎么也得要比好友要多一些。

“記住了,等澤兒那……硬了之后,你就慢慢的,坐下去,一定要對準,一定要慢,千萬不能傷到澤兒了,不然,他真就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好……我知道了……”

對于自己的貞操,程玉潔卻并未有多在意。

多少年了,自從師父走后,她也就從這兩個徒弟身上,感受過關心。

其他人,要么是敬她,要么是怕她。

甚至以程玉潔的姿色,身邊都沒有多少浪蝶。

只是因為,人們稱她為劍仙子。

所有人都把她當成了一柄劍。

一柄劍,就算長得再美,再俏,又有幾人能起心思呢?

就連她自己也這么認為。

可她卻忘了,自己依舊是人。

隨著藥效化開,澤兒的陽具逐漸蘇醒。

巨龍開始抬頭。

崔詩詩貼心地為黎澤脫光了衣物。

而程玉潔身上,也就穿了一件繡著白鶴的素白肚兜。

其他便再無一物。

“按照詩詩說的……”

程玉潔用纖手輕輕握住了黎澤的龍根。

熾熱,滾燙,讓她有些害羞。

她動作輕柔,不敢用力。

握了三百年劍的手,此刻卻有些微微顫抖。

纖手光滑柔嫩,沒有半分粗糙。

上下擼動幾下,確保龍根已經完全昂揚。

隨后程玉潔拿來了崔詩詩為她準備的滑液。

均勻涂抹在高漲的龍根上。

“這里……也要抹……”

程玉潔此刻已經能察覺到自己面頰變得滾燙。

清修三百年,連自讀都未曾有過,如今,卻要將自己的貞潔獻給徒弟。

程玉潔……你真是……

但她還是將涂滿了滑液的手,伸向了自己下體。

“嗯”

滑液有些冰涼,讓她忍不住喘息。

“然后……這樣……把手伸進去……涂完里面。”

纖手掰開封妃(陰唇),隨后緩緩探入。

金溝(陰道口)處傳來的異物感,讓程玉潔呼吸都重了幾分。

盡管只是自己的手,但是對于她而言,也實在是太過羞恥。

好在澤兒昏迷不醒……不然要叫他看到,那可真是……

程玉潔忍不住在腦海中想象,如果要是澤兒看到師父這般下賤模樣該作何感想。

只是現在她還不知道,日后更下賤的動作,她也是心甘情愿地做給澤兒看。

將滑液涂抹完畢之后,程玉潔跪在床榻上,緩緩靠近徒弟。

“對準……然后慢慢……”

只見程玉潔蹲在黎澤胯間,腳尖點起,用玉手扶住黎澤猙獰高昂的龍槍。

她太過于專注,以至于肚兜滑落,掉在澤兒腹部都未能注意。

這可關系到澤兒的生死,由不得她半點分心。

“慢慢……坐下去……”

程玉潔微微晃動腰肢,以確保巨龍能順利進入她的私處。

崔詩詩說過,必須要讓黎澤的龍頭能夠觸碰到赤珠(子宮頸),方能讓他的魂魄順著陽具回歸本體。

而崔詩詩也做足了功課,她打著包票和程玉潔說,澤兒的長度絕對夠。

程玉潔不懂,但是畢竟是自己多年摯友,總不至于拿這種事騙自己。

她腳尖緩慢落下,直至整個腳掌完全貼在床榻上。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龍頭已經率先沖陣。

龍槍愿嗜血,槍頭見花紅。

感受著下體傳來的異物感和輕微的撕拉感,程玉潔皺起了眉頭。

倒不是這點疼痛她忍不了只是……

澤兒的……怎么這么大……

有著滑液的幫助,程玉潔的玉道還是將龍槍整根吞沒。

“唔”

程玉潔改蹲為跪,如羊脂般滑嫩的肥臀整個貼在了黎澤雙腿之上。

龍槍上微微流露出點點班紅,滑落在肚兜上。

為這潔白的素布印上了一朵梅紅。

程玉潔覺得自己現在不光是臉,整個身體都熱得發燙。

她拿起肚兜,收回了戒指中。

只是……

接下來,該怎么辦?

“澤兒?”

程玉潔伸出手,輕撫黎澤的面龐。

沒有反應。

這可讓她有些發愁。

不是說龍根頂到了赤珠(子宮頸)就行了么,怎么澤兒沒有一點反應?

只是她的一顆芳心全都系在了徒弟身上,沒能看到,自己小腹處仙奴印上的金色巨龍,睜開了雙眼。

“唔嗯?”

程玉潔感到小腹微微有些隱痛。

這讓她有些奇怪。

“怎么這個時候……”

她能察覺到自己身體有些變化,但具體是什么,她也說不上來。

只是玉道突然收緊,一陣一陣,如同嬰兒吮乳般蠕動。

程玉潔趴下身子,靜靜樓住黎澤。

肥美的玉乳如同倒扣的木瓜,在黎澤胸膛的擠壓下改變了形狀。

“唔……怎么回事……”

程玉潔只覺得小腹一陣發熱,玉道的蠕動越發規律。

只是這一切,她自己都控制不了。

“對了……詩詩說……要動……要讓澤兒……射出陽精……”

程玉潔突然想起,在進入房間前,崔詩詩叮囑過她。

如果龍根完全頂到了赤珠(子宮頸),澤兒還沒反應,那就動一動,讓他射出陽精就好了。

此時的程玉潔不肯放棄,抓住了最后一絲絲希望,騎在澤兒身上,肥臀前后輕搖了起來。

“唔……是這樣嗎……?”

黎澤迷迷糊糊之間,睜開了雙眼。

師父的呢喃在他耳畔傳來。

下體還有股奇異的感覺,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包裹住了一樣……

“怎么……回事……我不是……”

“澤兒!?你醒了澤兒!!”

程玉潔看到澤兒醒來,立馬捧著愛徒的面龐,表情驚喜,卻是紅了眼眶。

“傻徒兒……你怎么那么傻……師父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把命都搭上……”

程玉潔抱住了澤兒,卻忘了此時她一絲不掛,下體還和徒弟粘在一起。

黎澤剛醒來,便感覺到胸前傳來師父的壓迫。

此時他也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么。

“唔……師父,你先……澤兒……”

可還未等他說完,巨龍便已經在愛巢溫柔的糾纏之下繳械投降。

“唔!!”

程玉潔只感到一股熱流直沖子宮,隨后想到了兩人現在還是一絲不掛,飛快起身推開了黎澤,逃命一樣地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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