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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二)

啪……

不知我被扇了十幾個耳光,我能感覺到臉上已經腫得沒有人樣了,她也哭,我也哭。

“你……你回不回去?”

我的臉應該已經腫得跟豬頭一樣了,但是我還是嘴硬地說:

“不回去!”

最后她扇到我的臉上的時候已經不是扇了,而是在撫摸我的臉。

“小竹……你為什么啊……為什么要這樣對姐姐……”

她哭得泣不成聲,我已經淚流干了。

夜晚再無耳光的聲音,只有寂靜和抽泣。

“你真的不回去?”

“姐姐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回去!”

“好,那你在我房間睡吧。”

我驚喜萬分,她卻自顧自回我的房間里去睡了。

我咬著牙掙扎著爬起來到走廊外想打開門,卻沒想到門被她反鎖了。

我在門外一直哭一直傾訴,說我這么多年有多喜歡她,別人欺負她我有多憤怒,我恨不得自己去承擔,外面所有的痛苦來換得她的笑容……

但是姐姐沒有說一句話,于是我大叫著:

“夏蘭,你要是不出來我就自殺,我就去跳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那我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意思了……我數三下……三……二……”

她還是沒有出來,我心如死灰,拖著身子就往客廳里走,沒走幾步姐姐就跑了出來拉住了我的手。

她梨花帶雨,星眸玉凝:

“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畜生……你要死是吧?我陪你一起死,我們去見父母,我管不了你那就讓爸爸媽媽來管你,你這個畜生……畜生……”

我大哭不止,倒在了她赤裸的懷中,我的臉埋在她的胸脯里,哭得天昏地暗,暈死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躺在了床上,背上已經敷好了藥,我叫了一聲:

“姐……姐姐……”

姐姐站在門外冷冷地看著我。

“我好渴……”

姐姐沒有說話,轉身出去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咕嘟咕嘟喝了下去還是覺得渴,她又給我倒了一杯。

喝了水之后我就不想叫她姐姐了,我說:

“蘭蘭,我餓了。”

她面無表情,轉身去廚房給我做飯了。

她冷眼看我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我很難受,但是我告訴自己要慢慢來,姐姐是愛我的。

我吃了飯她就又把碗拿出去洗了,但是現在我不管怎么樣她都不理我了,我叫道:

“我要上廁所……”

她沒有理我,我也不動,我心想:

“我尿在床上還不是你來伺候我?”

晚上的時候她又拿了飯,水,順便還帶了一個夜壺過來。

我說:

“我手疼,蘭蘭,你喂我吃。”

她沒有拒絕,我吃了飯她就又走了。

就這樣一天兩天三天,過了一個星期我可以下床自己走動了,她也這樣照常給我做飯遞水,但是她始終沒有和我說一句話,笑一次。

她除了給我做飯遞水其余時間都在房間里,哪也不去,我偷偷想去開她的房門卻是反鎖著的,我的心里在流淚,我知道我的姐姐不再信任我了。

終于我忍耐不住了,趁著她做飯的時候我襲擊了她,我把她按在了沙發上,就像蘇沐云把她按在沙發上那樣。

只不過蘇沐云只是和她親嘴,我卻在親她的嫩屄。

姐姐的美穴有點腥味,但更多的是沐浴露的芳香,我舔的十分賣力,只想讓姐姐感受到性愛的美好。

姐姐這次的反抗沒有上次這么激烈,她稍稍反抗了一下之后就沒在掙扎,這次我肏得更爽了,雞巴對準的姐姐的嫩穴噗滋一下就進去了。

或許是前戲做足了,總之花道里面濕糯不堪,緊還是緊得讓我想射,只是因為身上的傷還沒好,動作很受阻礙。

似乎是因為一個多星期沒打飛機的緣故,所以我這次的抽送久了許多,姐姐的呻吟也很性感,我只覺得我是在肏瑤池里的仙子。

姐姐是最美的清輝仙子,她在燈光下的胴體風華絕代,傾國傾城。

“嗯……誒……誒……啊……”

“蘭蘭……你好美……你好美,我射了……我射了,給我生個孩子吧,我們在一起好不好……嗯好緊……蘭蘭……蘭蘭……”

我大叫了一聲:

“老婆!我射了!”

我抱著她的玉腿抵在了她的蜜穴深處,精囊里存了一個多星期的精液全都射出來了,我射得很久,射得很多,我很滿足。

結束之后姐姐默默地去洗澡了,我身上有傷不能淋浴只能焦急地在外面等。

當她出來以后她渾身都沒穿衣服,貌若天仙的姐姐已經找不到,什么合適的詞語來粉飾她了,就算把最華麗的辭藻堆砌在她身上也不過爾爾。

我只能想到出一個詞語:神女。

我激動不已,身下的雞巴瞬間又勃起了,走過去正想把她壓在墻上再肏干一番,她只是輕輕地推開我,我就已經站立不穩了。

“你若還有半點良心,明天就去警察局自首吧。”她面無表情,好像在說一個和自己毫無關系的事情。

這是她一個多星期來和我說的第一句話,讓我去自首。

我生氣地說:

“你去告我吧,我會承認的,但我不會去自首。如果你不去告我那就說明你喜歡我,我每天都要和你做愛,直到你愿意嫁給我為止。”

她用眼角瞟視了我一眼說:

“我會把你閹了,讓你做一個太監,這輩子都沒法跟女人做愛。”

“來!我現在就放到砧板上讓你剁掉,反正我這輩子除了姐姐也不想和別的女人做愛,更不想打飛機了,我只想肏你,”

“我總有一天要把你肏到高潮,肏到失禁,讓你離不開我的雞巴!你別忘了,是我破了你的處女的,我才是你第一個男人,你這輩子都改變不了。”

我說著就激動了起來:

“就算見了父母我也敢說,看看是誰害臊!”

“隨便你,如果你明天還敢這么做的話,我一定會閹了你。”她面不改色地說完這句話就回房間里了,我氣的大叫。

“夏蘭,你是我的女人,我總有一天會讓你在我胯下給我舔雞巴,我要肏死你!”

但是姐姐沒有反應,我回到了房間一晚上沒睡著,想著只要姐姐第二天,一起來我就把她按在她床上干她。

也許是身上的傷讓我動了氣就覺得累,我很快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姐姐卻已經不在家了,我靜靜地坐在客廳里等她回家,但是她沒有回來。

第一天她沒有回來。

第二天她沒有回來。

第三天她還是沒有回來。

我沒有再找她,我知道我沒有臉找她,我唯一敢耍橫的就只有這個屋子的范圍內,唯一敢欺負的對象就只有她,夏蘭,我的姐姐。

第四天的時候我被男女的喘息聲驚醒,我以為我在做夢,但不是。

我突然意識到姐姐回來了,正當我走在走廊里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姐姐的聲音:

“嗯……阿沐,你的雞巴好大,撐得我好滿啊……”

我心中一驚,躡手躡腳地走到姐姐的房門,她虛掩著,我可以看到床上的姐姐,坐在蘇沐云身上扭動著她的腰。

蘇沐云的那根粗長的雞巴,在姐姐的蜜穴中進進出出,根本沒戴避孕套,已經被姐姐的淫水打濕了顯得閃閃發亮。

一瞬間好像有千鈞萬石砸在我的腦門上一樣,我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都是這么不真實,我的心中在痛苦地吶喊,喉嚨里卻灌滿了啞鉛。

蘇沐云配合著姐姐的動作頂著她的美穴笑道:

“你好像越來越主動了,凌晨的時候我接到你的電話立馬就買票過來了,老實說,為什么這么想我啊?”

姐姐被蘇沐云肏得臉上紅暈陣陣,香舌外伸,她嬌喘道:

“那……那是因為,人家跟你生活了一個月,受不了沒你的日子嘛……嗯,好硬……頂到了,頂到人家的花心了啦……”

她嬌媚地在蘇沐云的臉上親了一下,忽然眼珠子朝門外看了一下,這一下剛好我和她的視線對焦,我心臟砰砰直跳,嚇得呼吸都不敢大聲。

蘇沐云嘿嘿直笑,一邊伸手從她胸罩里去摸著她的玉乳,欺負那顆熟透了的櫻桃,一邊從她雪頸后解開了她的胸罩,一對傲人的雪奶就暴露在了他面前。

他胯下的雞巴確實我自愧不如,他在姐姐嫩屄當中抽出,很長快十來公分了還不見完全出來,然后又是猛然一撞,兩人的結合處又不見了那根雞巴。

“嗯……討厭,壞人……好舒服,你的雞巴好長啊,頂到人家的小妹妹好麻,好酥啊……”

我突然之間明白,姐姐是故意叫給我聽得,她就是要讓我感到挫敗,她要讓我恨她,讓我痛苦。

我胯下的雞巴硬的厲害,姐姐的呻吟把我的骨頭都叫軟了。

我卻只能獨自在門外偷窺兩人的做愛,自己擼管,而仙子般的姐姐卻被她的男朋友肏得嬌喘不斷,高潮連連。

“嗯哼……嗯哼,肏你,肏死你……高中三年不讓我肏,大學三年也不讓我肏,現在終于舍得被我肏了,我肏死你,肏死你……”

蘇沐云的體格雖然比我小,但是和姐姐想必卻要大一些,他們就好像金童玉女一樣這么般配。

蘇沐云抱著姐姐的雪臀不斷地向上頂肏姐姐的玉宮,姐姐的兩條美腿夾住了他的腰,腿心的糯嘴吃著他兇猛的雞巴,恨不得與他融為一體的樣子。

姐姐被他肏得欲仙欲死,和跟我做愛的時候截然相反的態度,她笑得合不攏嘴,主動把粉嫩的奶子喂到蘇沐云的嘴里給他吃,然后十分嫵媚地對他說:

“不行哦,今天是姐姐坐在你身上,不可以這么用力頂人家……”

說著她主動扭著屁股,去迎合男人的抽送,口中浪叫:

“好舒服,好硬……阿沐你的龜頭頂得人家花心好美,人家快要被你肏到高潮了,快要高潮了……”

“啊……蘭蘭,你好緊啊,天哪你的屄怎么這么嫩啊,爽死了……啊,爽死了,我快射了……要射了……”

“射給我,射到人家的子宮里來,射出來……”

姐姐浪叫得像是換了一個人,簡直像個妓女,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卻帶著微笑,我又痛又恨。

蘇沐云疑惑地正要往門外看她,卻一把抱住了蘇沐云的腦袋和他親吻,我甚至能看到她主動把舌頭,伸進蘇沐云的嘴里和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不……不行哦,今天阿沐的眼里只能有我,難道你還要看別的地方嗎?”

蘇沐云喘著粗氣胯下卻沒有停止肏我的姐姐:

“哈……我是……我是怕小竹回來……”

“嗯哼哼,他今天去打籃球了,通常十點才會回來……”

“十點?現在已經快九點五十了……”

姐姐揚起了粉臉,已經了泄身了好幾次的樣子了,她盯著蘇沐云笑著說:

“看你這膽小鬼,是晚上十點啦……”

蘇沐云驚喜道:

“這么說,我能干你一整天了?”

“嘻嘻,壞蛋,你有這個能力嗎……唔嗯……好酸,又頂人家,壞人,那里不可以啦……”

姐姐被插得嬌軀上都是香汗,我無法得知她是裝得還是真實被肏得很爽。

但是她至少愿意在蘇沐云面前表示出來,而我,卻只是一個強奸犯,他們才是真正的戀人。

“是這里嗎?為什么不可以呢?”蘇沐云使著壞猛干了幾下姐姐,如我所料不錯一定是把姐姐的花心頂得發顫了,因為姐姐的痙攣不像是能裝出來的。

她烏黑柔順的秀發散亂,媚眼如絲,嬌媚地讓情郎倒下:

“壞蛋……太壞了,阿沐,你躺下嘛,讓人家來服侍你……”

蘇沐云嘿嘿一笑就筆直地躺在了姐姐的閨床上,姐姐閉上雙眼按著蘇沐云的腹肌,一邊抬起臀部又馬上坐了下去,兩人同時發出了酸爽的聲音。

我在門外看得又羨慕又嫉妒,那一下蘇沐云的龜頭一定頂到姐姐的子宮口了,如果幸運的話說不定,可以插進姐姐最神圣的子宮里去。

那樣在仙子般姐姐的玉宮里,射精的話一定會懷孕的。

我流著淚心中祈禱:

“不要射在里面,不要射在里面。”

但是越是害怕什么就來什么,隨著姐姐的一聲嬌呼:

“不行了不行了,蘭蘭快要死了……快要死了……”

“我要射了,我肏!”

“射進來……射進來,蘭蘭好舒服……”

我不敢相信,姐姐真的高潮了,他們十指緊扣,身體繃直了快一分鐘才癱倒。

隨著蘇沐云把十幾公分長的雞巴,從姐姐的玉穴里抽出來時,夾帶著精液和姐姐的愛液。

我已經麻木了,隨著胯下的擼動,我悄無聲息的射在了我的褲襠之中。

做完愛之后的兩人低聲呢喃,十分恩愛,而我是一個小丑。

“蘭蘭,今天你很熱情啊,為什么二話不說就和我上床,是看了什么電影嗎?”

“嗯……看了一部AV,我想遲早要和你在一起,所以就學了點技能想來服侍你,但是沒想到我濕了,又很想你,所以才打電話給你了。”

蘇沐云嘿嘿淫笑,他低頭一看愣了一下,說:

“蘭蘭,你怎么沒落紅啊,你不是第一次嗎?”

“可以……可以不說么?”

蘇沐云疑惑道:

“嗯?為什么不說,說嘛。”

姐姐咬著粉唇說:

“我本來不想告訴你,怕你難過……”

“怎么了?”

“我……我在高中認識你之前,初三的時候有過一個男朋友,只交往了一個月,他強奸了我但是我不敢去報警,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我那時候又很天真不知道處女膜這么重要……所以后來和你戀愛了也不敢告訴你……”

蘇沐云聽了皺了皺眉說:

“什么?有這種人,他叫什么名字?”

姐姐嘆了一口氣說:

“算了,我不知道多少年沒見過他了,我不敢和你說就是怕你不要我,但我知道瞞不住你的,遲早的事……”

蘇沐云似乎沒能得到姐姐的處女很失落,嘆氣道:

“唉,那你怎么今天才告訴我啊,這也太突然了……”

姐姐一聽眼淚就掉下來了:

“人家……本來只想和你親熱,沒想到你卻是這個態度,那你走吧,你不要我算了,我大不了一輩子不嫁人,就當我今天和狗做愛了……”

我心里一喜,希望蘇沐云趕緊答應,這也我就能讓姐姐死了這條心,獨自享用姐姐了。

但是蘇沐云連忙抱住了姐姐安慰她說:

“蘭蘭,我知道你一向刀子嘴豆腐心,你嘴上這樣說心里卻很溫柔,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我還不知道你么,我只喜歡你,到時候你嫁給我到山東老家,我在濟南買一套別墅給我們兩個人住好不好?”

“真……真的?”

蘇沐云從床頭柜上拿出手機打開對姐姐說:

“你看,上次你去我家的時候我父母不是說得很清楚么,只要你嫁到我們家,隨時買,這個錢爸爸媽媽都已經給我,你數數看……”

姐姐盯著手機屏幕數著: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她愣了一下:

“八百萬,你支付寶里什么時候有這么多錢的?”

蘇沐云嘿嘿一笑,手里一邊操作一邊說:

“你不信的話我先發一半給你,你看著啊……”

姐姐連忙擺手說:

“不用了不用了,那是你們家的錢……我不能要……”

“什么你們家我們家,你我難道不是一家人嗎?”

“蘭蘭,你肯對我敞開心扉我可是很開心呢,我知道你的為人,正直又誠實,你從高中認識我到現在一句假話也沒說,我能不相信你么!”

“阿沐……我……”

這時姐姐的手機聲音響了一聲:支付寶到賬,四百萬元。

蘇沐云示意姐姐:

“看一看到賬沒有。”

“我……”

“嗯?”

姐姐滿眼星辰:

“我喜歡你……”

蘇沐云笑著說:

“蘭蘭,我也喜歡你啊,你太美了,性格又好,簡直是天上的仙子一樣!”

姐姐羞澀地說:

“來做愛吧,做到晚上,然后去酒店再做,做到天亮,好么?”

“嘿嘿,小騷蹄子,想榨干我呀?”

姐姐笑得很幸福:

“嗯,想被阿沐按在床上狠狠地肏。”

“我肏!”

蘇沐云激動地大叫,身下的雞巴又硬的厲害,猛然一下吧姐姐按在了她的香床上,扛起一對玉腿,龜頭輕而易舉頂開了姐姐的玉宮美穴。

隨著長驅直入那根兇猛的雞巴,消失在姐姐的腿心深處,只見姐姐緊緊地抓著床單,爽得嬌吟不止。

“嗯,好硬,雞巴好長,又頂到人家的子宮來了,好討厭……好舒服,明明不可以這么舒服的……唔嗯……”

“蘭蘭,你今天好騷,真的好騷……”

“人家……就只對你一個人這樣哦,蘭蘭是你的女人……阿沐,阿沐……繼續頂,好酥……把蘭蘭肏到下不來床,用你的雞巴干蘭蘭……”

“美人……好緊啊……你好美啊蘭蘭……呃……”

隨著兩人不停的變換姿勢,后入,傳教士,跪坐,乳交,六九。

兩人從床上干到了地毯上,被我譽為神女的姐姐一手扶著衣柜,一條腿被蘇沐云抬在肩膀上,蘇沐云摸著姐姐的玉乳。

兩人都注視著交合處,眼看著蘇沐云的雞巴插進了姐姐的蜜穴當中,這對戀人都舒服地呻吟出來。

蘇沐云看著姐姐,姐姐也看著蘇沐云,滿眼愛意,滿目柔情。

在蘇沐云在她體內內射之后,姐姐甚至還幫蘇沐云舔雞巴,用那條香滑的小舌去舔舐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只看蘇沐云的表情就知道那是有多銷魂了。

在短暫的歇息過后姐姐又穿著黑絲襪,被蘇沐云一邊舔著絲襪小腿,一邊肏她的嫩屄,最后把射的只剩下水的精液,射進了姐姐的粉穴當中。

房間里的呻吟聲經久不斷,越叫越淫,歡愛無限。

至于我,誰還記得我呢。

我躺在床上聽著兩人做愛的聲音,沖了一發又一發,昏厥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只覺活著沒趣味,姐姐是我的全部,但是她走了,我打了無數個電話給她,她都是關機。

我知道,她正在某個酒店被蘇沐云肏得死去活來。

桌子上有個紙條,她的字很好看,卻只有短短幾個字:我搬出去住了。

右下角幾個小字:注意我的抽屜第二格柜子里面。

我回到她房間里翻了翻,一些雜物,出人意料的是我找到了一盒避孕套,我笑了,這是對我最后的嘲諷么。

桌子上留著厚厚的一疊錢,我不知道有多少,可能幾十萬,也可能一百多萬,反正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多錢。

我把錢全部都放在了她的床上,一分都沒動。

姐姐離開以后的日子就好像彩虹變成了灰色,世界被塵埃籠罩,所有的人和事都變得機械化,歡聲笑語里都是發條在起作用。

人就好像是機器一樣,生命在某個齒輪注定會和令一個機械產生交互,是早已注定好了的宿命。

我惶惶不可終日,飯食吃在口中如同嚼蠟,我常常懷疑我只是感冒了,因為我總是難以入眠,口中常常感到苦澀,醫生說我沒病。

是這個世界病了。

我完全正常。

有一天走過廣場,廣場上有人擺著書攤,老頭說:

“看看吧,年輕人,你好像生病了。”

我說:

“醫生說我沒病,你們才有病。”

“那醫生自己有沒有病,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完全忘記了會有這回事的存在,于是我又失去信心了。

我坐在地上隨手拿起了一本連環畫,我記得我小時候很喜歡看,翻到了一個很熟悉的故事,蠶與農夫。

一個農夫在田里勞作累了,于是靠在樹下休息,他注意到有一只蠶正在破繭,這引起了他的好奇。

那只臃腫肥大的蠶吐出了春絲包裹住自己,獨自在里面孵化,很快繭就破了個小口,農夫暗自在心里為它加油,但是它卻不動了。

那只蠶積蓄力量奮力想要掙脫束縛住自己的繭,每次都很難,但每次都有突破,但是它累壞了,它歇了很久。

農夫著急了,他幫著蠶把繭剝開了一些,果然蠶很輕易就破繭而出了,農夫很欣慰,他成功幫助了這只頑強的春蠶。

但是這只春蠶化為了蝴蝶之后,它那臃腫的身材卻沒有消失,它的翅膀又小又弱,根本帶不動它飛翔。

在破繭之后的沒多久,它死了,不是死于天敵,而是死于自身的水分太滿。

他承受不了自身的重量,只是因為它其實沒能完成,生命的試煉就著急破繭成蝶。

農夫很哀傷,但是這只蠶已經死了,多少眼淚也無法救活它。

我看完這個故事的時候已經淚流滿面了,我問老頭:

“多少錢?我買了。”

他擺了擺手說:

“走吧走吧,我不賣藥。”

我第一次對陌生人說:

“謝謝你。”

又過了幾年,我逐漸開始習慣沒有姐姐的生活,變得自律,變得穩重,熱愛學習,熱愛運動,最后我考上了浙江大學。

姐姐來給我送行,我卻提前走了,我怕看見她我就不想走了。

大學生活的時候,每個月我的銀行卡都會有一筆五千塊錢的生活費,但是那張卡我一直沒有用過。

我下課會去咖啡館打工,然后去肯德基做兼職,有一個小個子女孩很文靜。

一開始我只在咖啡館認識她,后來她也到了肯德基做兼職,基本上我們天天都見面。

我總能偶遇到她,她笑得很燦爛,很好看,像彩虹一樣美。

有一次她和我表白了,我的心里又想起了姐姐,我拒絕了她,第二次她又當著肯德基里的很多人和我表白,我對她說:

“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了。”

我后來沒再遇見她,也沒了她的消息,只知道她和一個喜歡她的男生在一起了,那個男生和我差不多高大強壯。

大三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學姐,留著短發性格很強勢,但處處包容我。

我和她在咖啡館的后屋里做愛,外邊的人在等奶茶,我也把我的精子奶茶射在了她的肉穴當中。

她不是處女,她說以前談了三個男朋友,打過一次胎。

我說我不在乎。

我們理所當然地同居了,但是同居生活卻沒有想象當中這么好。

我以為她像姐姐一樣無條件包容我,但是她卻總是對我挑三揀四。

一會說我不多陪陪她,一會說我就知道膩歪著她,一會說地上太臟不知道打掃,一會又說地上太滑容易摔倒。

我嫌棄她啰嗦,她嫌我不夠細心關注她的感受。

我說:

“你有什么感受可以說出來,我可以遷就你。”

她說:

“我不想說,我想讓你察覺到,如果不是這樣,我和誰談戀愛不是談呢?”

我和她三天兩頭吵架,但是我們之間有個規矩。

吵架就做愛,做到和好為止。

出租屋里到處都是我們戰斗過的痕跡,我們常常能在各種姿勢中得到滿足,經常是大半夜的不睡覺做愛,惹得隔壁過來敲門投訴了好幾次。

她很淫蕩,就好像姐姐那天一樣,我只希望她對我淫蕩。

我們經常白天吵架,晚上做愛,等到日頭出來,晨曦的那一刻就和好了。

有一次吵得很兇,我把她按在床上準備干她,她反抗地很嚴重,我提出了規矩,她說不想在家里做,沒意思。

我們開了一個情趣酒店房間,在里面做了三天三夜,幾乎是醒來就做,硬了就做,她出水就做,做到我兩腿發軟。

做到她干了,做到兩個人都低血糖,房間里滿地滿床都是避孕套,精液,淫水的氣味。

后來的后來,我們終究還是分手了。

在一次瑣碎地拌嘴過后,她說:

“我厭倦了,我們分手吧。”

我平靜地坐在沙發上答應了一句:

“嗯。”

我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好像又得到了什么。

我不得而知,總之這段戀情就這樣不清不楚地結束了。

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身邊跟著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男子,個子也不高,低她一頭,長得很普通,普通到我忘記他長什么樣了。

我和她打了個招呼,點點頭,形同路人,微信上她對我說:

“我和他領證了,就是你剛才見到的那個人。”

我說:

“祝你幸福。”

我順便發了兩千塊錢轉賬過去,她沒收。

學校畢業以后,我找了一家報社工作,一個月一萬一,六險一金,我的日子過得很好,自由,獨立,只是空虛。

我很久沒找過女人做愛了,也很久沒打過飛機,我感覺我不需要這些了。

我越來越自律,身上的肌肉越來越多,線條越來越好看,面對女人越來越自信,也似乎越來越不感興趣。

每天的生活就在公司,健身房和家里,三點一線。

每周休息的時候我會沿著城市跑步,去公園喂鴿子,找高樓的一家西餐廳點一杯紅酒,看著杭州這個美麗繁華的城市。

我算不上有錢,但我活得很快樂,除了偶爾會想起我的姐姐。

去年我的姐姐結婚了,老公是蘇沐云,他們在濟南買了一套別墅,自帶游泳池的那種,落在城市最東邊的大明湖旁邊。

我沒到過,但是我能想象得到每天醒來,他躺在床上一邊享受著陽光和美景,一邊享受姐姐的仙子香舌給他口交的場面。

也能想象姐姐被他按在泳池里肏的那個景象,但我盡量克制自己不去想這些。

姐姐看到我來參加她的婚禮很開心,似乎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

看著婚紗穿在身上的姐姐我的雞巴又勃起了,這是除了每日晨勃外非常難得的勃起,我承認我嫉妒蘇沐云,看到他們在臺上接吻的時候我有一種沖動。

我要殺了這個男人然后和姐姐洞房,用我的雞巴狠狠地肏她直到她高潮,最后把精液射進她的子宮里。

當我腦海中瞬間閃過這個想法的時候,我被自己嚇了一跳,一下子就冷靜下來了。

我知道,我成熟了,自律了,能夠克制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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