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見張玉芬將被子掀掉了,那渾圓挺翹的豐滿翹部頓時映入眼簾。
短裙下面一雙沒有穿絲襪的修長的玉腿,緊緊的并攏在一起,沒有一絲瑕疵,白嫩光滑,挺直而且結實。
那玉腿之間有一條縫隙也甚是誘人,老周都有一種想將短裙掀開的沖動。
看著張玉芬殷切的眼神,老周有些遲疑的說道:
“張女士,這,這會不會有點不太好。”
張玉芬見老周有些遲疑,好像在擔心什么,于是急忙的說道:
“沒事,周校醫,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說醫生眼里不是應該不分性別的么?”
老周聽張玉芬這么一說,臉上有些慚愧的說道:
“不好意思,是我多慮了,我這就幫你檢查一下,可能會有點點痛,不過是自然反應你不用擔心。”
張玉芬點點頭,重新趴下去。
老周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將手放在脊椎上,緩緩的往下滑,在尾骨上稍做停留,摸索到尾椎的位置,兩個大拇指往尾椎骨上一按。
“啊……”
張玉芬身子往前一挺,一股疼痛的感覺傳了上來,臉上開始冒冷汗,忍不住叫了一聲,痛苦的說道:
“周,周校醫,好痛……你輕點。”
老周松開手,找了一條毛巾,打濕擰干后,折成條狀,然后遞給張玉芬說道。
“張女士抱歉,太輕的話,感覺不到你尾椎的實際情況,”
“所以這是沒辦法的事,還請你忍住,實在痛的話,你可以咬住這條毛巾,我怕等下你不注意會咬到自己的舌頭。”
張玉芬滿頭大汗的看著老周,見老周一臉的關切,不禁心生感動,于是點點頭,接過老周遞過來的毛巾,忍痛說道:
“周校醫,那…那你繼續吧,我忍得住。”
老周點點頭,重新將手放了上去,大拇指朝尾椎骨按去,無奈,張玉芬緊張的繃緊肌膚,兩半豐滿翹部緊緊的崩在一起,大拇指竟然已無法在探進去。
老周搖搖頭,對著張玉芬說道。
“張女士,你放松一點,不要這么緊張,這么緊張的話肌膚繃得這么緊,我手都下不去,怎么能檢查得到你的情況呢?”
張玉芬回頭一看,見老周雙手攤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不禁心生歉意。
自己的身體自己是知道的,怎么能不緊張呢,都緊張的發抖了,一想到剛才那種痛楚,全身的肌膚不由自主的就繃緊了。
所以,張玉芬看著老陳,抱歉地說道:
“周校醫,我…我也不想緊張,可是,可是你看,我控制不住啊!”
老周嘆了口氣,望著張玉芬說道。
“別急,你深呼吸,然后緩緩的吐出來,再深呼吸,再吐出來。”
“嗯!”
張玉芬點點頭,按照老陳教的方法,深呼吸幾次,果然感覺放松了一點,不禁朝老陳點點頭說道:
“周校醫你看,現在可以了嗎,我感覺放松了很多。”
“好。”
老周點點頭,輕輕的將手放了下去,觸碰到張玉芬的身體,感覺張玉芬確實放松了很多。
他怕張玉芬等下又緊張起來,所以迅捷的將大拇指朝尾椎按去,這一下,比剛才更重,直接按到了尾椎骨。
張玉芬猛然一痛,身子一震,想要繃緊身體,無奈,老陳的雙手緊緊的控制住住。
大拇指夾在那豐滿翹部中間,哪里擺脫得了,急忙將毛巾塞進嘴里,嘴里嗚嗚直叫。
老周不為所動,大拇指在尾椎骨上用力的按揉起來,眉頭卻越鎖越緊。
張玉芬生平從未被人觸碰過那里,雖然隔著短裙。
但那種又痛又燙、又辣的感覺還是很清晰的傳到腦海里,盡管咬著毛巾,但身體還是情不自禁的擺動起來。
老周看著張玉芬扭動著的身體,猶如一條美人魚般,短裙在扭動中不知不覺的往下滑,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奇怪的是卻沒有看到里褲的痕跡,只看到一根花色的帶子,哦,不,是一根像丁字的帶子。
如果是往常,老周肯定是狂吞口水,恨不得將短裙掀開,看看里面秀麗的風景。
可是現在,老周卻完全沒有心思,隨著手上的摸索,老周的眉頭緊蹙,一臉凝重,根本無暇顧及這些,因為張玉芬的情況確實不樂觀。
張玉芬已經痛得滿臉大汗,老周停下手的時候,她才松了一口氣,趴在床上半響沒有說話,直到緩過神來,這才轉過頭來看著老周,緊張的問道:
“怎么樣,周校醫,情況如何,嚴不嚴重?”
老周嘆了口氣,望著張玉芬,一臉嚴肅的說道:
“張女士,你的這個病情確實不容樂觀啊,不僅腰椎有點錯位,而且尾椎有損傷,這導致你一坐下來,損傷的尾椎承受著你身體的重量。”
“小坐還好不是那么明顯,可是你經常久坐,直接導致你錯位的腰椎骨頭長時間相碰,這才讓你的背脊疼痛難忍。”
張玉芬見老周說的嚴重,不禁嚇了一大跳,一臉的失望,苦著臉望著老周說道:
“那,周校醫,我的病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治好?”
老周看了張玉芬一眼,想了想說道:
“你的病如果是暫時緩解疼痛那很容易,可是如果要徹底根治,我也有辦法,有信心,但卻不是一兩天可以治好的,而且……”
說到這里,老周望著張玉芬,欲言又止。
張玉芬一聽老周說道可以徹底根治,頓時一臉喜色,見老周吞吞吐吐的,哪里還忍得住,翻身就坐了起來,望著老周急切的問道:
“哎呀周校醫,而且什么啊,你倒是快說呀!真是急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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