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再也裝不了淡定了,想不到張玉芬倒是個敢愛敢恨,敢作敢當的女人,急忙站了起來,雙手扶起張玉芬說道:
“張女士你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我相信學校的任何教職工,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的。”
嚴正海與陸亞芳聽老周這么一說,不由得暗暗點頭,想不到老周不僅不居功,反而連帶捧了全校的教職工,這種精神難能可貴。
張玉芬沖老周點點頭,轉頭望著錢校長他們說道:
“錢校長,兩位校長主任,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今天給大家帶來了麻煩,事實證明是我錯了,”
“我誠摯的給大家道歉,并代表學生家長,希望學校留下他。”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錢校長只好站起來說道:
“張女士你說的很對,你放心,對于周校醫的事跡,我們學校一定會做出安排的,蘇主任這事就由你去辦了。”
蘇雅楠點點頭,站起來說道:
“校長你放心,這事交給我了。”
張玉芬笑了笑,拉起一臉羞愧的楊不舉,突然感覺背脊一麻,困擾多時的那種疼痛感又來了,急忙一手扶著后腰,銀牙緊咬,強自忍痛的望著眾人說道: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打擾各位校領導了,我就先告辭了。”
老周注意到了張玉芬的異樣,見張玉芬鬢角霎時間布滿了汗珠,頓時心里一動,眼見張玉芬帶著楊不舉出去了,急忙起身說道:
“各位校領導,既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錢校長看見老周就如鯁在喉,巴不得眼不見心不煩,順勢朝老周揮揮手。
老周點點頭,朝孫曉蘭和沈瑤招了招手,帶著兩人出了會議室,從走廊上看見張玉芬和楊不舉已經下到一樓了,急忙跟孫曉蘭和沈瑤說道。
“曉蘭,沈瑤,謝謝你們,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孫曉蘭和沈瑤見老周沒事了,也就放心了,正好她們自己也要回教室。
老周快步下樓,卻看著張玉芬朝楊不舉揮手,估計楊不舉也是回教室去了。
張玉芬一回頭看見老周,朝老周點頭笑了下,扶著后腰轉身要走。
老周急忙伸手叫道:
“張女士,你等一下。”
張玉芬聽到老周叫她,不明所以,還以為老周記仇,追上來要罵她,頓時有點不悅,回過頭來看著老周,警惕的說道。
“周校醫,我不是給你道歉過了嗎?”
老周見張玉芬這個表情,就知道張玉芬誤會自己了,笑了笑說道:
“張女士你誤會了,我剛才看到你捂著自己的后腰,是不是你的背脊痛?”
張玉芬見老周不是興師問罪來的,而且一口酒道出了自己身體的痛處,頓時一臉黯然的說道:
“是啊,周校醫怎么知道?我這背脊已經痛了半年了,也去過醫院,卻看不出什么毛病來,”
“讓我好好休養就可以了,可它時不時的發作,痛起來真是要人命。”
老周點點頭,望著張玉芬試探著說道:
“張女士,你要是相信我的話,不如讓我幫你看看。”
張玉芬聽老周這么一說,心想你一個校醫,感冒發燒,跌打損傷看看還行,我這個病醫院都檢查不出來,你怎么看,所以有些遲疑的說道:
“周校醫,你能看這個病?”
老周看出張玉芬的疑惑了,笑了笑說道:
“試試吧,萬一治好了呢?”
張玉芬想了想也是,反正又不會掉一塊肉,于是就答應了。
把她帶到醫務室的里間,老周對著張玉芬說道:
“張女士,麻煩你背朝上躺到床上去,我要幫你檢查一下,看看你的背部情況。”
張玉芬見老周讓自己躺到床上去,而且背部朝上,不禁有些遲疑。
那樣的話,不是自己的大豐滿都會被他看到了嗎…
而且自己穿的是套裝短裙,一不小心,可能里面…都會被他看見了,心里有些猶豫不決。
老周仿佛看出了張玉芬的想法,抱了一床被子過來,對著張玉芬說道。
“張女士,你可以蓋著被子,只需要露出背部來就可以了。”
張玉芬見老周這番舉動,又見他一臉正氣,暗道自己可能是想多了,于是沖老周笑了笑,將被子蓋在腰部以下,俯身躺在了床上。
老周見張玉芬躺好了,輕聲說道:
“張女士,準備好了嗎,我要檢查一下你的脊椎。”
張玉芬點點頭,也不做聲。
老周不再遲疑,伸出手在張玉芬的背部脊椎上輕輕的摸索著,摸到腰椎的時候,眉頭皺了一下,對張玉芬說道:
“張女士,你是不是經常久坐啊。”
張玉芬脫口:
“是呀,我老公經常不在家,我一個人在家也很無聊,所以經常跟閨蜜們一起打麻將,而且也會經常打通宵。”
老周點點頭說道:
“這就是了,你缺少運動,而且經常久坐,導致你的腰椎有點錯位,”
“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尾椎怎么樣,不知道是不是有受損,如果尾椎受損了那你的情況就有點不樂觀了。”
張玉芬一聽,急忙說道:
“那周校醫,你趕緊幫我看看尾椎的情況怎么樣?”
老周點點頭,有些為難的說道:
“可是人的尾椎在臀股之間,我怕你誤會,所以不敢檢查。”
張玉芬一聽,頓時明白了,可心系自己的病情,而且老周連自己經常久坐都看得出來,說不定能治好自己的痛疾呢?
想到這里,哪里還管得了這么許多,將被子一掀,轉過頭來望著老周說道:
“周校醫沒事的,我準備好了,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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