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妻子要說什么,但是在這一刻,對我來說什么話都不重要了,我能回應的只有炙熱的吻和動情的摩挲。
而妻子紅暈的臉頰,迷離的眼神,醉人的喘息,顯然在此刻,她想說的與我想做的不謀而合。
動情的男女在唇齒間剝離唾液,交換呼吸,溫柔的迸裂成狂野,狂野的近乎瘋狂,家居服被胡亂撕扯成難以蔽體的布條。
隨著主人的手在空中鼓舞,飛騰,搶先成了這場生命大和諧中愉悅的代價。
夢中的我高大威武,高挑的嬌妻被我輕松托臀抱起,她雙腿環繞在我的腰間,胯部與我的胯部相撞,纏綿。
“哦,啊,啊,哦,老公,要我。”
嫵媚的音色用簡單的詞藻交織成,一連串魅人的音符從耳邊蹦入腦海,酥軟了我的靈魂,翹起了我的男根。
我的眼睛瞬時蒙上了一層春色,大步向前來到臥室的床邊,把嬌妻壓倒在床上,雙手在前開疆拓土,舌頭在后攻寨拔城。
舌尖從女子的脖頸間向下游走,雙手剛解開白色的蕾絲胸罩,露出那半圓的肉色山丘上粉紅色蓓蕾,男人的雙唇就吸吮而至。
用唾液澆灌,用唇齒采蜜,瞬時便開出一朵朵呻吟的花,從蓓蕾主人的喉舌里飄出,環繞滿整間婚房。
“啊,啊,哦,老公,要我,快要我。”
我全然不理那欲火焚燒的軀體上傳來的求歡信號,洞房花燭夜,我怎么能如此輕易的出擊,我要讓這朵嬌媚的花。
研磨出最燙人的蜜,今夜,我要給她留下此生難以磨滅的一次交歡。
舌頭上靈活的肌肉隨著主人一路向下,熨平了細膩白嫩肌膚上的每一條動情的皺褶,白色半透的丁字褲被我一把撥開。
濕黏的淫液勾連在我的手指上,拉出細細的絲線,由于距離太近,妻子的私處在眼前被放大成紅色的幽谷,和黑色的雨林呈現在眼前。
此刻的我,就算是山呼海嘯在前,也要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只屬于我的女人森林沾滿雨露,雨露沁潤幽谷,幽谷開出粉色的花瓣。
“王大哥,你在這做什么呢?王大哥?神游了?”
山呼海嘯沒有來,來的人是周語嵐。
周語嵐輕輕的推搡和言語,瞬間把我拉回現實。
夢終究是夢,現實是孤單的。
“啊,走神了。”我回答到。
“我都觀察你半天了,王大哥,看著婚紗,想什么呢,想那么入神,不會是想到年輕時候結婚的時候了吧。”
“呦呦,臉紅了,我看看還有什么反應?啊!王大哥,你耍……”
周語嵐的話沒說完,就臉一紅,大步的走開了。
我正不明所以,忽然感覺不適,看見自己身下支起的大帳篷,明白過味來,原來周語嵐看見了這個。
新同事,剛成年的小姑娘,我這,第一天上班就給人家留下這么個印象,實在是不太好。
周語嵐走的不快,我趕上她的時候,她也心事重重的,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那個,我可不是對你啊,別誤會。”
再尷尬我也必須趕緊解釋,要不就不好說清了。
“我知道,耍流氓三個字我不是沒說出來嗎!”
“那個,王哥,你們男人……”
滴!滴!!!!
接連不斷的鳴笛聲響起,我和周語嵐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醫院前的十字路口。
“剛才你說什么?”
周語嵐后面的話我沒聽清。
“沒說什么!”
周語嵐欲言又止。
盛夏的清晨,人行道上來往的人群絡繹不絕,陽光打在一雙雙白花花的大腿上,刺眼的讓人動情。
周語嵐無疑是這些行走的荷爾蒙中,最年輕有朝氣的一個。
一件藍白色T恤,一件白色牛仔短褲,一雙白襪,一雙白色球鞋,穿在她身上與陽光明媚少女的青春相得益彰。
我正打量著,周語嵐忽然停住了腳步,我抬頭一看,一個六十歲上下的老人正跟她說著什么。
說著說著,老人的手還一把抓住了周語嵐的藕臂,但隨即被她掙脫了。
周語嵐生氣的轉身向我走來,腮幫子鼓鼓的,顯然是在壓抑憤怒,我不明所以,心想著難道我看她被她發現了,所以這么生氣。
本來就沒幾步的距離,走的我心驚膽戰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了我的心上,讓我心跳緊張。
“老流氓。”
周語嵐小聲嘀咕了一聲,但是隨即卻挽住了我的胳膊。
這明顯不是在說我,而是在說那個老人。
“老伯,謝謝你的關心,這是我的爸爸,不是什么偷窺的流氓。”
周語嵐表現出合理的禮貌,在路過那個老人時,停頓了一下,對他說道。
這小姑娘,忽然讓我刮目相看,她遇事隱忍的態度和隨機應變的處理方式,顯示出了不是這個年紀該有的成熟。
“老流氓,離我姑娘遠點,再被我發現,腿給你打折。”
突然的反轉是老流氓沒預料到的,看得出來,他眼里有詫異,又有恐懼。
我能猜到他可能不止一次的借故占周語嵐的便宜,只是這次遇見了我這個鐵板。
我兇神惡煞的長相,讓他雙腿顫顫巍巍,愣在了原地。
“走吧,乖女兒。”
我的突然出頭,讓周語嵐挽住我的手,握的更緊了一些。
她忽然變得有些雀躍,臉上流露出了一種幸福的神情。
但是我卻忽然有些難過,我覺得這個小姑娘長這么大,一定吃過很多苦,所以才能練成那么自然的自我保護方式。
我忽然想問問她,長這么大都經歷了什么,直到走到醫院門口,終究是沒有勇氣問出口。
“小嵐,這位是?”
在醫院門口,一個孕婦正手推著半扇門,看見我和周語嵐挽手而來,她疑惑地開口問道。
“啊,嫣姐,這位是王哥,是今天開始上班的保安。”
“那你這是?”
叫嫣姐的女人繼續開口問道,她眼神里的鄙夷少了一點,但也僅僅是少了一點。
我知道,這是一個以貌取人的女人,一定是我的長相讓她不舒服,所以讓她對我產生深深的惡意。
“啊,剛才王哥幫我嚇唬流氓,所以……”
周語嵐后面的話還沒說完,這個女人也不聽了,推門而入,把我和周語嵐留在原地面面相覷。
“她叫什么?”
我問周語嵐,這個不禮貌的女人,我一定要記住她的名字。
“嫣姐嗎,叫李禾嫣。”
多好聽的名字,白瞎了這么好聽的名字。
“其實,以前嫣姐不是這樣的。”
這個女人,李禾嫣應該就是朱鯉鯉所說的醫院里,除開她和周語嵐之外的第三個女人。
說是上班,更像是在帶薪坐牢,畢竟我也沒什么具體的事可做,一上午,我就坐在監控室內發呆,醫院里人來人往的,看起來生意不錯。
“叮,你有新的消息。”
手機聊天軟件的提示音突然響起嚇了我一跳。
是誰呢,我沒有好友啊!對了,我忽然想到,早上的時候周語嵐讓我掃了一個二維碼,說是什么公司群。
以后有什么緊急的事情或是遇到患者騷擾和醫鬧,會第一時間在群里公布和求助,讓我及時關注消息,這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難道,第一天上班就來活了,可是我才看過監控,沒有什么異常出現啊。
我趕快打開手機,卻看見群聊的對話框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見鬼了,這手機是有什么毛病,不過聊天軟件右上角憑空出現,一個紅色的感嘆號吸引了我的注意。
點進去之后,有一個跳動的對話框彈了出來,「一語情嵐請求添加你為好友,是否同意,是,否」。
一語情嵐,這是誰,不會是詐騙的吧?
我猶疑了半天,手指在否字上按了下去。
我剛按下去,門口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三聲過后,門被推開,一個小腦袋探了進來。
“小嵐?”
“王哥,你怎么不加我微信啊。”
少女的語氣落帶嬌嗔。
一語情嵐,周語嵐,我這才想明白,原來加我的是周語嵐。
“我不知道是你啊,還以為是詐騙的呢?”
聽到我說的話,周語嵐一個沒憋住,捂嘴大笑了起來,邊笑邊道:
“王哥,你,你不詐騙別人都不錯了,你還怕被詐騙,你可真可愛,哈哈哈哈。”
就在這時,門口處傳來了推門聲,周語嵐先扭頭看了一眼,接著回過頭對我笑道:
“快加我吧,王哥,我不詐騙你。”
說完就去工作了,她的工作內容我在顯示器里看的一清二楚,無非就是詢問患者大概的病癥。
然后引導患者排隊取號,接著只要把對應的患者,領到對應的診療室就好了。
接待的間隙她還抽空把好友申請再次發了過來。
我大概摸清了醫院的一些狀況,醫院成立已經一年有余,之前在轉角的小門市里,因為客戶的增多。
近期才搬到了這個較大的二層門市,兩位醫生,李禾嫣是朱鯉鯉的師姐,主治抑郁癥和焦慮癥。
朱鯉鯉主要做一些心理咨詢和人格障礙之類的診療,兩人是合伙人。
不過朱鯉鯉和丈夫秦暉投資占比超過了9成,所以李禾嫣執意讓朱鯉鯉擔任院長的位置。
真說起來,其實李禾嫣的醫術和年齡資歷,是更適合的院長位置的。
李禾嫣的年齡也不大,才27歲,朱鯉鯉25歲,跟我比起來,都不能算是同輩人了。
來看病的人多以青少年為主,我不禁有些感慨現代社會,給年輕人的心理壓力太大了。
又送走了一家來做心理咨詢的病人后,我看到顯示器里的周語嵐坐了下來,她拿起手機,快速的在屏幕上點擊,看起來是在和某人聊天。
“叮,你有一條新的消息。”
看她手指停止敲擊后,我的手機竟然響了起來,信息竟然是發給我的。
「王哥,那個……對你們男人真的那么重要嗎?」
「什么這個那個的?」我不明所以。
「哎呀,就是那個,那個……」
「什么呀?」
「做愛」
簡短的兩個字出現在我手機里的時候,我震驚的差點把手機甩出去。
我不是一個羞于談性的人,但是這兩個字突然從印象里,如此甜美朝氣的女孩子嘴里,說出來顯得是那么的突兀,又勾人魂魄。
我的意識飄忽,眼前忽然浮現出了一部自想自繪的色情電影,每一幀畫面上都是周語嵐赤身裸體的樣子。
「其實,我有一個朋友。」
「她的男朋友總是想方設法的要找她做那個事情,你懂的,王哥,她不明白,」
「為什么愛情一定要用那個來證明,還有你們男人真的隨時都會那樣,那個了之后就好了嗎?」
我的臆想被接連的兩條信息打斷,原來這小丫頭早上看見自己在櫥窗外勃起后,聯想到了自己的男朋友,那時她想問而被汽笛聲掩蓋的問題就是這個。
這我可怎么回答她,他男朋友是什么樣的人我也不清楚,總不能隨便下論斷,如此可愛的美少女,若是我的女朋友,我也會很想欺負她的吧。
「這,我不好說,總之,愛情需要性,但我覺得水到渠成是最好的,單方面強求的性只會傷害愛。」
我打了一段自己都覺得裝模做樣的道理,發了過去。
「我好像懂了。」
你懂什么了,我自己都不懂,我在心里暗暗吐槽。
之后,周語嵐再沒有發消息過來,我在無聊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再睜眼時外面漆黑一片,我看了一眼手機,下午四點。
一陣若有若無的哼叫在耳邊響起,顯示器上顯示此時的醫院大廳里已經空無一人,眼前的場景過于詭異,我不由得心里緊張了起來,不會是鬧鬼了吧。
人都去哪了呢?
雖然我的長相很嚇人,但未必能驅鬼呀,我心里害怕極了,現在我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離開這里。
推開監控室的門,如泣如訴的哼叫聲音瞬間大了起來,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眼下已顧不得其他了,我走快的向大門口跑去,就欲奪門而出。
嗯?推不動。
突然,一聲雷鳴響起,恍如白晝的閃光下,我看見醫院的大門已經被反鎖。
有人?
就在這時,隨著瓢潑大雨落下,醫院里回蕩的女子如泣如訴的哼叫聲更大了,該怎么形容這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那是一曲聲若游絲的吟唱,譜調里有哭泣,有壓抑,有憤恨,還有噴薄而出的欲望。
這聲音是誰的,是周語嵐還是朱鯉鯉。
我向著聲音的來處小心靠近,我不知道我睡著的期間發生了什么。
但是身為一個男人,我不能撇下依然存活的人不管,哪怕對手是一個電鋸狂魔,我也要拼死一試。
我趴在地上匍匐前進,生怕發出聲音引起屋子里暗藏惡魔的注意。
我屏住呼吸,艱難爬行,順著聲音的來處,我緩慢地爬到了一層的診療室門口,在極近處,我看見門沒有被緊閉,留有一道縫隙。
透過縫隙我向里面看去,漆黑的天色把一片墨潑灑在房間里,我只能隱約地感受到一股淫靡的潮氣,窺探不到一點光。
視覺的缺失,讓聽覺變得敏銳,我終于聽清了那聲音的構成,是成年男子大力撞擊女子胯部發出的啪啪聲。
夾雜著女子大聲的哭泣和呻吟,我難以想象這個女子在遭遇怎么的凌辱和磨難,這個畜生竟如此殘忍,我一定要殺之而后快。
我用理智按壓住自己立刻就進去拼殺的沖動,我要等,等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
“咔嚓”。
一聲爆雷響起,天空再次被點亮,從門縫處我終于定位了那在女子胯間起伏的陰影,借著振聾發聵的雷聲掩護。
我一個起身,推門而入,直到我在預判的位置掄起拳頭狠狠砸下的時候,我都認為這是一次完美的偷襲。
人生總是如此,在不出意外的時候出意外了。
我打空了,身體失去重心跪在了地上,臆想中那個實施獸行的男人根本就不存在,而我趴在了女子的胯間,臉卡進了溫柔鄉里,成了那個實施獸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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