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燕和柳淑珍洗澡出來,我把自己要搞大棚種植的事情跟她們說,她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如此的興奮,柳淑珍平淡的說道:
“反正家里有地,你想種啥就種啥唄!不過你說冬天里種出西紅柿和青瓜來,這怎么可能?”
我想跟她們解釋著大棚種植,溫室效應,反季節蔬菜,可這東西說了也等于白說,只能是對牛彈琴。
我還不如留點力氣,過兩天去鎮上市集看看,有沒有做大棚的材料還好過。
唐燕看見我有點失望的神態,把我拉回房間。
我看見她剛剛洗澡出來,那睡衣有點短,估計一直都沒有換新的,她想往下來,可再怎么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讓我看得心火上升。
第一次用我帶來的洗發水,她整個人都是那種洗發水的清香,特別讓人迷醉。
她見我兩眼直勾勾盯著她的胸部,有些羞澀,忙又拉了拉褂子,但這樣一來,露得更多。
我上前將她的的手拉開,仔細看看她,那么白雪高聳,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感覺比昨天大了一些,難道說是昨天我滋潤的緣故。
唐燕身子一顫,輕聲道:
“老公……”
我抬起頭,月光下,唐燕光潔的臉上沾了一些水滴,卻更加讓我心動,好像是嫵媚吧。
“燕,我難受!”
我的下面硬得厲害,心中有股火氣,想要將一切毀滅。
唐燕忙道:
“怎么了?哪里難受?”
我指著下身道:
“那里漲得命,燕,幫幫我吧!”
說著,拉著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家伙。
剛觸到那里,我感覺唐燕的手縮了一下,想往回收,被我拉住。她的雪白的臉泛起紅暈,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異,絕看不清她的羞澀。
她輕輕嘆了口氣,伸摸著我的硬東西,我感覺一股電流從那里竄了出來,沖到我的腦袋里,不由輕吸了一口氣。
“好些了嗎?”唐燕輕輕的問。
“哦,哦,好多了,謝謝你。燕,你真美!”
她聞言輕輕一笑,說不出的嫵媚,我忍不住,猛的抱住了她,緊緊摟住她豐滿的身子,用嘴去親她的臉。
“老公,你輕一點……”
唐燕抱著我說道,很顯然她也渴望著我的愛。
“不,我就要粗魯的對你,這樣才夠味!”
我邊咬著她的胸,邊用手去揉她的屁股,弄著各種形狀,心中的火氣越來越大,將她的身子扳彎。
讓她彎腰撅著她那大大的屁股,將自己的褲子一脫,全身就刺她的那里,她一聲痛叫,輕聲道:
“錯了,弄錯地方了!”
我這才知道弄錯了洞,忙找到了濕淋淋的水簾洞,重新闖了進去!
兩聲嘆息響起,我是舒服的嘆息,只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潤柔軟的地方,被緊密的包住了,無一絲縫隙,那種爽到骨頭里的感覺無法形容。
唐燕也發出了一聲嘆息,輕叫道:
“哦,老公,你太大了,輕點!”
我哪里聽得進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將她刺穿。
于是,我抱住她的腰,將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的刺她,如急風驟雨一般,只見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亂擺,頭不停的甩動。
汗水將頭發弄得濕漉漉的,隨著頭甩動,給她增添的些許狂野的性感。
當時,我腦袋中冒出一個詞:花枝亂顫。
深深慚愧,對這個詞的意境以前太瞧不起,是不求甚解之舉,現在是深有體會了,原來這個詞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
她喉嚨里發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讓我更加亢奮,更用力了。
但總覺得不能痛快的發泄那種火氣,將她推倒,她身體像沒了骨頭一般,軟軟的撲倒在地上。……
不知道經過了多長時間,最后我發泄出來時,唐燕已經昏了過去,渾身被汗水洗了一遍,胸是紅腫的的,白白的屁股已經變成紅紫色。
看樣子是不能動彈了,我把她放在床上,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沖動又起,還好不那么強烈,能控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來一次,只好練起功夫來。
說起我練的氣功,那可是有些神秘色彩,那是六七歲時候一個冬天的下午,下著大雪,雪花有眼睛那么大。
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讓我想起小學課本里的一個詞:銀裝素裹。
雪厚得能蓋得住腳脖子了,我長那么大從來沒見過那么大的雪,于是開心的出去玩。
可能是太開心了,玩到又累,忽然被什么給拌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個大坑,臉上全沾了雪,就像吃芋頭時先沾點白糖,我現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頭。
我心里那個氣呀,馬上起身,想找罪魁禍首算賬,就是塊石頭,我也要將它挪挪窩,回頭一看,卻并不是石頭,是一個人。
走上前去,一個光頭的老頭倒在那里,被雪給蓋得很嚴實,我摸摸我的手,冰冷冰冷的,摸摸臉,也是那樣。
我想,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憐,這么老了,定是我兒子不孝順,不養老,才讓我凍死的。
忽然,我想起老師教的,去摸了摸我的心臟,哈哈,還動呢,看樣子沒死。
救人要緊,就不定能救回來這個可憐的老頭呢。
于是,將衣服脫了兩件給我披上,我跑動幾步,熱乎熱乎身子,將我背了起來,還好我很瘦小,也不重。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地,我就開始吃力了,雖說開始不重,但時間一長,越來越重,后來就像我爸那么重,再后來,就像家那頭老黃牛那么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里唬哧唬哧大喘氣,從嘴里冒出的熱氣能把雪給化了,那光頭老頭仍是那幅不死不活的樣子。
我又摸摸我的心臟,嗯,還活著,看來這個老頭命還挺硬的,怎么辦?
背我是背不動了,用什么辦法把我弄回去呢?我蹲在那里想辦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來一個法子,現在想想,那時還挺笨的。
虧別人還夸我聰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來一堆樹枝,用藤條綁起來,弄成一個雪橇。
弄完后,我的手確實凍僵了,又是扒雪找樹枝,又是綁雪橇,能不凍僵嗎?
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時還能滑雪呢。
終于在傍晚,我回到了家,老媽在家里做飯等我們回家吃呢,見我拖了個光頭老頭回來,一臉驚訝的問道:
“小杰,你怎么弄個和尚回來?”
我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個和尚,不是沒人養的老頭,心中有些氣憤,好象我騙了我一樣,但很快又被好奇占據了心。
原來和尚是這個樣子,以前聽別人說過和尚,卻沒見過,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顯擺顯擺,羨慕死那些小伙伴。
老媽將燒好的熱水加了些雪,把老頭浸在水里,我有些奇怪,一問才知道,原來受凍的人不能用熱水泡,只能用溫水。
至于為什么,她就不說了,說什么說了我也不懂之類的大話,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
也就悉然,給人留個面子,這種小小的常識我還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媽。
后來,光頭老和尚醒了過來,只是說聲多謝小施主,就沒事人一樣,我心里不大高興,最起碼要千恩萬謝吧,我可是救了我一條老命呀。
后來聽老爸說,出家人對生死看得不那么種,我就更迷惑,難道我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覺得光頭老和尚是個大大的怪人。
后來,老爸糾正我的稱呼,說不能叫光頭老和尚,因為和尚都是光頭的,老媽把我們兩人一起罵,又糾正一次我的稱呼,說要叫大師。
甚至連稱呼時的動作都定了下來,要先立正,微垂眼,雙手合什,先念一聲“阿彌陀佛”,再稱“大師”,逼著我把這個動作練了十多遍。
后來那老和尚大笑,說我這個動作很規范,可惜用錯了地方,因為自己不是和尚,他是是一個修行者,只是正好光頭而已。
至于什么神魔道佛的東東,我是沒聽明白,只知道,我被老媽折騰的夠嗆,最后她還弄錯了。但是因為他光頭,我還是堅持稱呼他和尚。
老和尚住了兩天,就好了,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個怪人,兩眼有時會放光,挺嚇人的。
直到有一天,我見到家里的大黃狗被我抓住,最奇怪的是我的手竟沒有碰到大黃。
能隔著幾寸,又見我一揮手,大黃被扔出很遠,打個滾,爬了起來,沒事。
很神奇,于是,我下定決心,要跟我學學這招,如果學會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就像扔大黃一般將我扔出去。
還以為要費些功夫呢,沒想到,一說,我就痛快的答應了,讓我挺失望的,還以為我要百般發難呢,這樣太容易點,沒有刺激。
但跟我學起來,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太枯燥了,又得跟我學著念咒,說些不是夏國人的話,又得跟我學結手印,這可是個難活。
那些五花八門的手印,記住了可真不容易,我也挺佩服自己,那么聰明,竟能記住了。
臨走時,我問了一個關健的問題,修煉功夫能不能娶媳婦?我哈哈大笑,道:
“越多越好,用歡喜大法!”
我這才放心,擔了好幾天的心終于放到了肚子里。
由于老和尚給我灌頂了,修練起來很有意思,有時候我整夜不睡覺,用一些特殊的姿勢修練。
第二天精神更旺,這些,老爸老媽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聰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為氣功,老和尚糾正也不聽,這名字聽著簡單。
我喜歡讀書,但家里沒錢,只好自己去別人家借書,借課本,跟高年級的學生借。
一開始高年級的學生,看不起我這個低年級的跟我們借書,認為我那是裝逼,根本不會看得懂,還不斷的嘲笑我。
生氣之下我跟我們打了一架,一個打三個,結果三個比我大比我壯的高年級學生,都讓我打敗了。
自從那次打擊后,我的功夫大有進步,兩年來的修練,初有成效,眼和耳朵都厲害了,眼睛在黑天仍能看見,耳朵就更厲害了。
幾十米遠就像在耳邊,力氣大增,能拔出一顆樹,我也被自己嚇了一跳,看來,自己也變成跟那“和尚”一樣厲害了。
我現在只有十七歲,練功差不多十年了。
雖遺憾自己相貌不出眾,對自己卻很滿意,我的身形可是很好的,腰板筆直,肩寬腰瘦,給人一種豹子般的感覺,這在那里可是很動人的。
農村里,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于長得好不好看,卻在其次了,當然,太丑了也只能打光棍了。
我這樣,在這里可當是美男子了。
更難得我還是高材生,越是不能讀書,我就越喜歡讀書,在唐家村我可以說的文武雙全。
自從我入贅到了唐家村,我能感覺到村里女人們對我火辣辣的眼神,讓我心顫。
而且我自從在唐燕身上破了自己童子身之后,就感覺下面那個家伙越來越大。
現在練功時,往往下面的硬不可動,大得嚇人,練完功之后我每次都要把唐燕折騰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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