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斗轉,日月如梭,轉眼又是一天。
寧靜的古田鎮上,緊閉的鳳來客棧里,太陽的第一縷柔光透過窗戶,已經灑進沈雪清的客房。
只見地上衣物遍地,繡床之上,一個野豬般碩大的身體,壓在一個白皙水嫩的少女身上,兩人身形和膚色形成巨大的反差,兩人顯然就是朱三和沈雪清!
經過昨晚的一番肉搏大戰,床上床單扭曲混亂,上面混著沈雪清的處子之血、和淫液以及朱三的精斑,床上兩人都已是滿身污穢。
沈雪清初經人事的花穴,到幽密的菊穴上,都沾滿了朱三噴射的濃精,連烏黑的陰毛上都是精斑點點,胡亂地黏在一起,紅腫的花穴依然稍稍外翻著,似乎在訴說著昨日的苦痛。
朱三將大半個身軀壓在沈雪清的嬌軀之上,一只大手還擱在沈雪清的豐乳之上,鼻中鼾聲如雷,嘴角淌出一線涎水,不知夢中有何美事,臉上不斷露出笑意。
沈雪清悠悠醒轉,只覺身體疲乏,被壓得不能動彈,下身隱隱作痛,方才憶起昨夜的瘋狂交媾,不免覺得羞愧而又回味無窮。
她暗暗運行了一下真氣,但覺渾身舒適,暢通無阻,知道自己已然完全恢復。
沈雪清發現朱三昏睡之際,身體還死死壓住自己,祿山之爪還握住自己的玉乳,睡覺的姿態也猥瑣無比,不由得心聲厭惡,伸手輕輕一推,
但覺手觸到一座肉山之上,軟陷進去復又反彈回來,手感油膩而又粗糙。
朱三卻是睡得正沉,沈雪清這一推竟未將他喚醒!
沈雪清雖是少女,卻也曾憧憬過邂逅美貌少年,你儂我儂,雙宿雙飛的生活,萬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魚水之歡,竟是同眼前這個粗俗丑陋的漢子所為,不由得心中懊惱。
恨恨地盯著猶做著美夢的朱三,想到自己被其玷污,心中頓起殺意,玉掌一橫,就待朝著朱三碩大的頭顱拍下,眼看朱三即將永墜夢鄉。
沈雪清卻又陡然憶起昨晚交歡的甜蜜。
朱三熟練高超的淫技,自己婉轉求饒的媚態,心中又是一沉,竟已下不去手,只得恨恨地把玉掌收回,暗自譴責自己的懦弱!
朱三這時,終于從美夢中蘇醒。
他尚不知自己剛才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只是嘿嘿一笑道:“小美人!你醒啦!你肚子餓不餓啊!我去給你弄吃的!”
儼然又已回歸,那個關心照顧沈雪清的朱大哥身份!
沈雪清內心糾結,只想事已至此,無可挽回,自己再不是那個清白女兒身,欲殺了這個淫辱自己之人,卻下不了手,心中越發懊悔,不由得心生自暴自棄之感。
她沒有開口,只淡淡點了點頭以做回應。
朱三見此,立刻從床上爬起,拾起地上衣物,草草穿上,就下樓去準備食物。
沈雪清望著朱三離去的背影,長嘆一聲,眼看自己身上污穢不堪,只得拿起床上繡被,擦拭著朱三遺留的穢物。
突然想起自己會不會懷上朱三的孽種,腦中又是一陣空白,呆坐在床榻上,任憑自己赤身裸體!
朱三弄好飯菜,端將上來,只見沈雪清木雕似地端坐著,兩眼放空,身上未做任何遮蓋,飽滿的雙峰聳立,平坦潔白的小腹下渾圓白嫩的大腿盤腿而坐。
朱三越看越覺美麗,呆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沈雪清這時卻已察覺,她將繡被拉了過來遮住身子,輕咳了一聲,朱三方才驚醒。
他疾步走上前去,將弄好的飯菜擺在桌上,便轉身離去!
沈雪清見朱三如此這般,心中感慨。
她本恨極朱三,卻又對朱三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或許是女人都會對第一個占有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
沈雪清思前想后,顧慮已漸消除。
她不顧裸體,走上前去,吃起朱三準備的豐盛飯菜來!
這邊朱三料想沈雪清現在心中猶豫,暫且逼她不得,只覺昨日與沈雪清交歡過后,身心無比舒爽,胸中竟有一股暖流常聚不散,甚覺詫異!
朱三并不知曉,他所修習的《陰陽極樂大典》雖無明確內功心法記載,內卻包含眾多陰陽交合練功之法。
朱三的師父嶺南瘋丐,當初只是一個路邊討食的乞丐,機緣巧合得到了這本曠世奇書,修行過后居然具備了二流武林高手的實力,這全仰仗書內暗藏的內力修行之法。
只是這種修行之法,一定需要與身負內功的女子交合才能修行,而且內力越高修行越是迅速,所以朱三練了多年一直沒有察覺。
這次與沈雪清交歡過后,內功被催動,自是起了反應,所以朱三才覺異常。
此時朱三對自己身體的異樣倒不是很關心。
他關心的是沈雪清目前的想法。
他知道憑自己的能力,是制不住已經康復的沈雪清的,但是他不甘心就這么放任沈雪清離去。
況且還有兩件事煩擾著朱三,一是受挫的天虎寨眾山賊,仍在到處搜尋沈雪清的蹤跡。
他只得閉門不出,二是沈雪清所說白馬報信之事也甚為憂心。
他只能等待事態的變化。
朱三沉思著。
此時沈雪清卻在樓上呼叫他。
朱三急忙奔上樓去。
沈雪清已經吃完了所有食物,幾天未進食的她確實急需補充營養。
她緊緊靠在床上,用被子包住自己全身,只露出一張俏臉。
她紅著臉道:“你……你就打算這樣永遠困著我?你不把我的衣服還我?”
朱三笑了,從心底笑了。
他忙到:“不是我不肯給你,那天你身上的衣物已被那雄霸天所毀,你的包裹又搭在你那白馬上不知蹤跡了。所以……不過你放心!我馬上給你去買!”
說完立刻奔下樓去。
朱三拿了自己僅存的銀兩,悄悄從后門溜了出去,一路上左顧右盼,生怕遇上山賊。俗話說怕什么來什么。
朱三正要走進裁縫鋪,卻冷眼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往這邊走來,這兩人正是馬臉大春和瘦猴麻六,只見馬臉受傷包扎著厚厚的白布,麻六背上貼著厚厚的膏藥,用白布圍著胸前纏了好幾圈。
大春和麻六都手提兇器,一邊走一邊觀望,周圍百姓認得他們是天虎寨的,紛紛躲避。
朱三只得一閃身,躲進了旁邊的巷子,只見馬臉和麻六見人就攔住詢問,似乎沒有得到消息,繼續往前走去。
朱三急忙跑進裁縫鋪,草草選了幾件女子衣物,放下銀兩,也不找零就疾奔而去。
這邊沈雪清只待朱三一走,就立刻起身,將紅白參雜的床單往身上一裹,去尋自己的武器,卻已被朱三藏起。
沈雪清遍尋不著,甚是著急,又擔心朱三回棧,索性不再尋找,連鞋都沒穿,就跑下樓去。
沈雪清不敢走正門,穿過后院,眼見后門開著,正待逃走,卻猛然聽見兩個聲音交談著往這邊而來。
沈雪清不想讓人看見自己這副模樣,趕緊退了回來,躲進了雜間,沒想到這雜間竟曾是喂養牲畜之所,地上猶有陳年積糞,惡臭無比。
沈雪清顧不得許多,躲藏起來!
只聞一個粗獷的聲音道:
“奇怪!那天我們制服了那小娘們,后來卻被人救走,我們已經到處設伏,也安排了那么多暗哨,卻始終沒有再發現那蒙面人與小娘們的蹤跡,莫非他們上了天,還是鉆了地?”
一個猥瑣尖細的聲音回到:“此事我也覺得蹊蹺!那小娘們身手俊得很,出手又狠辣,不知為何來此!
而那蒙面人突然出現,力大無比,也非常人!
問了這么多天,竟然無一人知道蒙面人的消息,難道他是本地人?這地方何時出了這樣的高手?”
粗獷聲音道:“不管怎么說。他們得罪了我們天虎寨,就是得罪了天王老子!我們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猥瑣尖細聲音贊同道:“對!我可咽不下這口氣!再說那小娘們長得真俊呀!想想都流口水,等她到手了我要好好玩玩她,讓她知道什么叫手段!”
粗獷聲音嘲諷道:“你就別做夢了!就憑咱哥倆,綁一塊也不是那小娘們的對手!我們只要發現那小娘們的行蹤,就放起信號,到時候大批兄弟趕來,讓她插翅難飛!”
猥瑣聲音道:“沒錯!沒錯!咦!又到了這鳳來客棧!那天那掌柜也不知道是不是嚇破了膽,再沒出現過,這家客棧也關了門!”
粗獷聲音道:“那天在這吃的虧老子一輩子都記得,真想一把火把這個鳥地方燒了!咦!這后門怎么開了?”
猥瑣聲音道:“對!怪事!我們轉了幾天,這門一直鎖著,今天怎么開了?”
粗獷聲音道:“一定有問題!走!咱們進去看看,說不定那小娘們還躲在里面,那我們就立了大功一件了!”
沈雪清在雜舍內忍受著惡臭,一邊清晰地聽到了兩人的交談,不由得心中焦急。
她從小學習劍術,對劍無比依賴,拳腳功夫并不在行,對付兩個山賊雖然不成問題,但如今自己這樣打扮,怕是束手束腳,難以發揮!此時兩人已經進到院中。
沈雪清偷偷一看,正是馬臉大春和瘦猴麻六。兩人進來之后,小心翼翼地四處搜尋。
沈雪清見他們快走到躲藏的雜間之前,心中越發焦急。
她蓄勁在手,準備一旦被發現就迅速出手,制服二人。
大春和麻六越走越近,走到雜間門前,正待推門進入,突然門『砰』的一聲打開,一個身影跳了出來,一掌擊向麻六的面門。
眼看麻六就要中招,久未翻修的屋頂卻突然陷落,掉下來一大堆瓦片,正好擋住這一掌。
大春和麻六吃了一驚,往后倒退七八步。
出掌之人正是沈雪清。
沈雪清本來想猝然出掌,必定奏效,制服一人后再對付另外一人,沒想到掉下來的瓦片救了麻六一命。
她正準備再攻,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發生,裹在身上的床單,在剛才的動作中竟然已經脫落。
沈雪清赤條條地站在了兩名山賊眼前。
兩名山賊這才看清出掌之人,眼見沈雪清居然未著寸縷,不由得哈哈淫笑起來:“好一個小騷娘們!衣服都不穿就到處跑!”
大春附和道:“是啊!她好像是專門脫光了在等我們哥倆哪!”
又朝向沈雪清調笑道:“來來!光屁股小娘們!過來讓哥倆陪你好好玩玩!”
沈雪清只覺一陣氣血沖上腦門。
她顧不得顏面,一掌揮了過去。
沈雪清已然動怒,又未穿鞋,動作明顯慢了半分,兩人見沈雪清攻來,并不與她交戰,而是利用后院的寬大,逃避起來!
沈雪清見一擊不中,兩個山賊又淫靡地盯著自己赤裸的嬌軀,只得一手遮住酥胸,一掌再上前搶攻。
麻六此時卻從隨身袋里掏出一只哨箭,點著了朝天一擲,只見一陣黑煙從半空中升起,隨即拿起武器,示意馬臉大春圍攻沈雪清!
沈雪清見麻六放出訊號,心知要壞!但她手無寸鐵,身上又一絲不掛,一邊遮擋身體,一邊與兩人交戰,戰斗力大打折扣,想逃脫竟被兩人纏住,不得脫身。
片刻之后,鳳來客棧外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山賊已群集于此,把個客棧圍的水泄不通。
沈雪清再無心戀戰。
她避開兩人,卷起地上的床單就躲到了大廳中去。
大春和麻六見支援已到,也不再追趕,跑到后門外,報告起來!因為上次吃了大虧,所以這次天虎寨是傾巢出動,連受傷的老鼠須也出現在客棧外!
只見雄霸天騎著一匹渾身烏黑的駿馬,左右兩邊跟著老鼠須和一個白須老者。
這白須老者名叫青鶴,乃是雄霸天的軍師,雄霸天一切行動幾乎都出自于他的謀劃,
雄霸天能有今天的威勢,全仰仗青鶴的智謀,所以雄霸天對他是言聽計從,可以說他才是天虎寨真正的主人!
青鶴本來反對雄霸天晚上去尋仇,卻也大意地以為,一位弱女子不能對雄霸天這么多人形成威脅,所以就放任雄霸天去了!
上次行動雄霸天損兵折將,狼狽而歸的慘景讓青鶴始料未及。
他趕緊布置暗哨,到處追尋沈雪清的下落,今天收到訊號后,立即帶領所有的人前來。
青鶴聽了大春與麻六的描述,對雄霸天道:“霸天!這小妮子現在就在此客棧之中,雖孤身一人,但她在暗,我們在明,貿然進去必有損傷!”
雄霸天恨恨地道:“那怎么辦?我們的仇就不報了?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青鶴微微一笑道:“老夫倒有一計,可不損一兵一卒,讓這小妮子乖乖就縛!”
雄霸天大喜,連忙道:“先生請講!”
青鶴一指鳳來客棧道:“此客棧周圍并無連接,如今我們將其團團圍住,只消往里射火箭,引燃房子,那小妮子無處可躲,到時自然束手就擒!”
雄霸天大笑道:“妙!妙!實在是妙!”
轉頭吩咐眾嘍啰準備火箭。
沈雪清此時躲在大廳之中,靈巧的耳力讓她對外面的談話,是聽得一清二楚!
她沒想到這些山賊竟然如此毒辣,又是如此狡猾!
沈雪清瞬間沒了主意,心中焦急不已!
這時只聽得銳物破空之聲,一只只火箭已經射進院來!
沈雪清連忙躲閃,火箭上澆了油,一遇到桌椅等木材,就瞬間燃燒起來!
沈雪清連忙救火,卻顧此失彼,還險些中了一箭。同時燃燒的黑煙開始充滿了整個大廳。
沈雪清不禁劇烈咳嗽起來!
屋內火勢越來越大,屋外山賊卻一直怪叫呼喊,一聲聲道:“光屁股的騷女俠,趕緊出來吧!乖乖投降吧!不然得成烤乳豬了!”
哄笑聲此起彼伏,一陣高過一陣!
沈雪清受此困境,又聽得屋外眾賊的喊叫,心中是又急又怒。
她死也不愿屈服于這些惡賊,卻也無計可施,心中一涼,就待死于此地,也好一了百了!
正在沈雪清萬念俱灰之時,大廳的地上卻突然掀起一塊,一個身影鉆了出來,呼喊道:“雪兒!你在哪里?”
原來屋內濃煙滾滾,三尺以內已是如同黑夜!
沈雪清一聽聲音,竟是朱三,連忙道:“我在角落里!”
朱三順著聲音找到了蜷縮著的沈雪清,說道:“外面人太多了!來,我帶你走地道!”
說完不由分說,一把抱起沈雪清,從地道遁走。
走了一陣,只聽得上面呼聲漸遠。
沈雪清百感交集,禁不住緊緊抱住朱三的脖子輕聲啜泣起來!
朱三忙柔聲安慰著,一邊腳下并不慢,又走了一會,前面似有光亮。
朱三一掌推開一塊掩飾的巨石,走了出去。
只見外面豁然開朗,天空地闊,原來地道竟通往海邊。
沈雪清放眼望去,海面上碧波洶涌,湛藍的海水與天練成一線,腳下的沙灘潔白無瑕,松松軟軟地讓人很有暢快奔跑的沖動。
沈雪清見朱三還抱著自己,不顧自己赤身裸體,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嬌聲道:“快放我下來!”
朱三色瞇瞇地盯著懷里的美人,只見沈雪清臉上身上業已多處被煙熏得烏黑。
本來白璧無瑕的嬌軀染上了塊快黑斑,又聽她撒嬌似的軟語,只覺得她像極了自己兒時,那只黑白相間的貓咪,手不老實地抓了抓起沈雪清挺翹的小圓臀。
同時輕輕將沈雪清放了下來!
沈雪清險險地從地獄走了一遭,又遇此美麗風景,心中暢快,顧不得朱三猥瑣的目光,只待落地以后就像海灘飛奔而去。
沈雪清從小生長在人跡罕至的高山上,從小聽姑姑講海洋多么的廣闊,海水如何的湛藍,沙灘如何的舒適等等,就對海洋向往不已。
今天起死回生,還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海洋邊,瞬間把一切愁緒都拋之腦后,盡情玩耍起來。
沈雪清歡快地跑進淺淺的海水中,撩起浪花,清洗著自己曼妙的身體,只覺海水微涼,腳下松軟,甚為舒爽,不禁仰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朱三見此情景,按捺不住,一把就將身上衣物除去,沖進了海水里。
沈雪清正在愜意地享受著,忽然覺得身上多了兩只祿山之爪,不禁扭動起來。
朱三從背后突襲,一手抓住了沈雪清彈動不已的酥胸,一手就在沈雪清精致圓潤的小屁股上,不停磨搓。
同時多毛的胸膛緊緊貼住沈雪清瘦削的后背,一上一下地摩擦起來!
沈雪清心想朱三雖然為人粗俗丑陋,卻是為自己破瓜之人,況且他屢次三番搭救自己,不由得心中感嘆,或許自己命該如此,何不就委身于他。
于是不再芥蒂,任由朱三撫摸自己!
朱三見沈雪清不再反抗,心知沈雪清身心均已歸屬自己,不由洋洋得意,手上也加大力度,到處游走起來。
少頃,只見沈雪清嬌軀微顫,媚眼如絲,素手也忍不住往后環繞,勾住朱三的脖子,可見體內躁動不已,業已春情萌動!
朱三手上并不閑著,身子卻側了過去,大嘴一張,順勢突襲沈雪清嬌喘吁吁的紅唇。
沈雪清目光迷離,只聞得一股惡臭,小嘴已經被朱三完全封上,正待呼喊。
朱三粗糙而又柔軟的舌頭已經趁機侵入口內,到處作惡。
朱三強吻著沈雪清,舌頭舔遍了沈雪清白玉般的皓齒。
他用力一吸,將沈雪清紅潤柔軟的香舌吸進臭嘴,滋滋地吸吮著,口角不停流下涎水!
沈雪清越發覺得身體燥熱。
同時兩腿之間的花穴也是水流不止,穴內只覺空虛,騷癢不已!不禁兩腿打顫,交叉去磨蹭朱三毛發茂密的粗腿。
朱三猛地將沈雪清抱起,翻轉過來,雙手用力,竟將沈雪清舉過頭頂。
同時大嘴一張,貼上了沈雪清暴露的陰戶。
沈雪清受此刺激,驚叫一聲,復又覺得舒爽無比,半咪著妙目,口中淫哼起來!
朱三瘋狂地舔舐著沈雪清的花穴,粗大的舌頭時而如巴掌般,拍打沈雪清翹立的嫩芽,時而靈蛇般鉆入沈雪清濕滑的穴內,惹得沈雪清淫聲不斷,
花穴內淫液潮涌,只覺自己已魂飛天外,欲仙欲死。
突然,沈雪清的花穴猛烈地射出一股水箭。
同時嬌軀顫抖不已,感情已經被舔弄至高潮絕頂,興奮得潮噴了!
朱三將高潮過后的沈雪清慢慢放了下來。
同時命令道:“同上次一樣,好好服侍我的肉棒!”
沈雪清也不反駁,乖乖地跪在水中,雙手扶住朱三粗壯的毛腿,張口檀口,輕吐香舌,舔弄起朱三兇猛的肉棒,起來!經過上回的初次口交。
沈雪清已熟練許多。
她舌頭卷起,舔著朱三猩紅的龜頭,順冠狀溝而下,又吸吮著朱三肉棒上暴起的青筋,繼而深吸一口氣,將朱三拳頭大的龜頭吞入口中,貝齒輕輕囁咬著。
朱三滿意地昂著頭,發出陣陣舒爽的低吼!
沈雪清賣力地舔了片刻,只覺口中酸麻。
朱三示意沈雪清停止,同時喝到:“轉過身去!手撐在水里,屁股翹起來,腿叉開!”
沈雪清乖乖地照做,圓潤的小翹臀高高聳起,羞紅的俏臉幾乎貼上了水面!
朱三伸出手掌,『啪啪』兩下各給了沈雪清左右雪臀一巴掌,嘿嘿笑道:“這屁股雖小,倒是挺翹的!準備好!老子要進來了!”
說著兩手握住沈雪清纖細的小蠻腰,將巨大的肉棒,抵住沈雪清的嫩穴,腰一用勁,肉棒瞬間擠進濕滑的穴內。
沈雪清只覺一根燒紅的鐵棍鉆入穴內,脹得自己下體似要裂開一般,禁不住驚呼出聲!
朱三卻不理會,他抖動自己腰身,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漸漸地,沈雪清覺得朱三的肉棒,進出速度越來越快,一下重似一下地錘擊著自己的花心。
同時穴內的淫水也越發暴漲,幾乎是傾瀉而出,伴著朱三快速的抽插一汩一汩地泄到海水里。
她深覺兩臂酸楚,禁不住挺起腰身。
同時素手去抓朱三的胳膊。
朱三肉棒縱情地在沈雪清的花穴內馳騁,只見肉棒聳動之下,花穴內的嫩肉不斷卷進卷出,淫水一波波傾瀉直下,和水面連成一條水線。
淫液在激烈的抽插中冒出大量白色的泡沫,將沈雪清烏黑油亮的陰毛都染成了一片乳白。
沈雪清已經不知道自己高潮過幾次,只是胡亂地去抓朱三的胳膊。
朱三順勢抓住沈雪清的纖手,牢牢握住,下體繼續猛烈撞擊著,發出一陣響亮的啪啪聲!就這樣朱三抽送了幾百下之后,沈雪清又被頂上了高潮。
她激烈地顫抖著,身軀軟軟地垂了下去,跪坐在海水中。
朱三把肉棒從沈雪清的花穴中抽了出來,將沾滿稠白色黏液的肉棒,挺到沈雪清面前。
他一邊用堅硬的肉棒,拍打著沈雪清的俏臉,一邊喝到:“小騷貨!把你的騷水給我舔干凈!快點!”
沈雪清無奈地伸出香舌,掃著肉棒上的淫液,然后吞咽下去,直舔得肉棒晶瑩閃亮才做罷。
朱三又一把將沈雪清攔腰抱了起來,兩手繞過沈雪清的大腿托住沈雪清的小圓臀,將肉棒對準花穴,一點一點地放了下去。
沈雪清只得伸出雙臂,抱住朱三的脖子。
朱三以猴子抱樹的姿勢,將沈雪清掛在自己身上后,又來了一招周游列國,邊在水里狂奔,邊用力地抽送起來!
沈雪清被他拋得老高,旋即又捅得至深,生怕自己被拋進海里。
她閉上美目,緊緊地抱住朱三的脖子。
朱三一邊抽送一邊走上了岸,很快,沈雪清又在一陣顫抖中達到了高潮,已經被送上絕頂無數次的她再次軟癱下來,躺在細軟的沙灘上不住顫動。
高潮的不斷沖擊,已經讓她舒爽得昏迷了過去,朱三見狀,抱起她往前走去。
等到沈雪清醒來時,又已經到了夜深,天上滿布的繁星璀璨無比。
沈雪清覺得一股海風,帶著海洋特有的咸味撲鼻而來,環顧四周,原來身處一個簡陋的木屋當中,想來離海邊不是很遠,身邊卻沒有發現朱三的蹤影。
這時,一陣烤魚的香味將沈雪清勾了起來。
她順著氣味,發現不遠處的海灘上。
朱三正燒著一堆旺盛的篝火,上面用樹棍烤著兩條魚,原來香味就來自于此。
朱三聽見腳步聲,頭也不回地道:“你醒啦!過來吃魚吧!香著呢!”
沈雪清遲疑了一下,走了上去。
朱三遞給她一條魚。
她已然餓極,接過來就是一頓狼吞虎咽,全然不顧少女的斯文。
朱三見狀,哈哈笑了起來,自己拿起另一條魚啃了起來,其實他吃香并不比沈雪清文雅多少。
他只是驚訝沈雪清的反應。
兩人很快吃完了魚,怔怔地對坐著。
朱三率先打破沉默道:“我給你去買衣服,你怎么會被那些山賊發現的?”
沈雪清想起被大春和麻六看到自己裸體的情景,不禁又羞又怒,兩腿之間居然禁不住又開始濕潤。
她不敢告訴朱三其實自己是支開他想逃走,只得低聲說道:
“我在樓上,從窗戶看到有兩個山賊從后門進入院中,就像下去殺了他們,沒想到我的劍被你藏起,遍尋不著,又沒有衣物,只得身裹床單,下樓來對付他們!
誰知他們已經見到我就報了信,我奮力將他們擊退,山賊已經將客棧包圍,又放起火箭,我出去不得,只能坐以待斃!”
朱三哦了一聲,說道:
“我回來之時,看到大批山賊趕往客棧,我料必是你已經被發現,所以不敢回客棧,在外圍觀察,發現他們居然用火箭對付你以后,我便從地道進入客棧,前來救你了!”
沈雪清看著朱三,想起他和自己這幾天的種種,不禁感慨萬分!
眼前這個丑陋的男人一再凌辱自己,又幾次救自己于危難,真不知應該感謝他還是應該憎恨他,又想起與他幾次纏綿,不禁一朵紅云飛上臉頰,兩腿之間的花穴更不可自制,淌下了一絲淫液。
朱三對沈雪清的行為是觀察入微,見她無端端地春情萌動,心知她身心已被自己所征服,
只是表面還不肯放下女俠的尊嚴罷了,自己應該趁熱打鐵,徹底征服這個表面高貴內心淫浪的女俠。
朱三騰地起身,走到沈雪清面前,一把就褪下身上衣物,身下肉棒怒挺,直沖沈雪清面門,命令道:“服侍我!”
沈雪清怔了一怔,面前怒挺的肉棒,上傳來一股熟悉的腥臊氣味。
沈雪清卻已不覺它嫌惡,反而腦海中浮現出吸吮肉棒時,那種既酸麻又咸咸的滋味,情不自禁地又跪坐起來,輕吐香舌去舔舐它。
朱三十分滿意沈雪清的反應,他也很清楚自己肉棒的魔力。
原來練過《陰陽極樂大典》后,朱三的肉棒,不僅增大了三倍有余,而且還會散發一種獨特的氣味,讓接觸過它的人第一時間,就能回憶起肉棒的滋味,從而欲罷不能!
沈雪清乖巧地吮吸著朱三的肉棒,技巧越發熟練。
她甚至伸出舌尖,輕輕點擊著朱三敏感的馬眼,讓金槍不倒的朱三險些有了射精的快感!
朱三被她弄得興奮,巨棒又陡然增大了一圈。
他按捺不住,示意沈雪清跪趴下來。
沈雪清乖乖照做,高翹的圓臀還不住左右搖擺著,白嫩臀肉中間,菊穴緊緊閉合,花穴則早已水流成河,誘人至極!
朱三看到沈雪清精致的菊穴,禁不住想開墾這最后一畝處女之地,但他并不伸張,而是架起巨龍,朝著沈雪清溫潤潮濕的花穴呼嘯而去。
沈雪清又是嬌呼一聲,呼痛之中明明夾雜著花穴被充滿的愉悅!
朱三猛烈地抽動了一陣,猛然停了下來,將肉棒抽出大半,只留了一個龜頭在里面。
他用力拍了拍沈雪清的小翹臀,嘲笑道:“女俠被干得挺起勁的嘛!怎么樣?老子干得你爽不爽啊?”
說著一下一下地拍打著沈雪清的嫩臀,手掌過處,立刻紅腫起來!
沈雪清正在呻吟享受中,陡然被朱三這么一弄,感覺剛沖上了云霄又猛然摔回了地面,穴內無比的空虛麻癢,不禁用手去抓朱三的肉棒。
聽得朱三之言,不顧嬌羞道:“嗯!雪兒好爽!好哥哥真是太厲害了!雪兒都快不行了!”
朱三哈哈大笑,故意道:“你不是那個威風凜凜的女俠嗎?怎么會這樣?”
沈雪清聽完羞怒交加,但是身體的快感,讓她不能抵抗。
她低低地道:“雪……雪兒不是女俠!雪兒只想好好伺候好哥哥,和好哥哥永遠生活下去!”
朱三重重一拍沈雪清的嫩臀,直打得臀波蕩漾,口里喝道:“好一個淫賤的女俠!叫老子好哥哥,你根本不配,你只配當老子的性奴,讓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沈雪清覺得無比羞辱。
她想反抗,但穴內的空虛和對肉欲的渴望讓她欲罷不能。
沈雪清認命地道:“對!雪兒是淫賤的女俠!雪兒只配當好哥哥的性奴!啊!求好哥哥不要再折磨雪兒了!雪兒要……”
朱三抓住沈雪清已經被拍得通紅的臀肉,冷冷地道:“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叫老子好哥哥?你說你是不是賤?想要的話,就得聽話,該怎么做,你明白的!”
沈雪清橫了橫心,喃喃地道:“是……是是,雪……雪兒是性奴!雪兒是賤貨!”
朱三點點頭道:“嗯!你以后要稱呼老子為主人,在老子面前自稱雪奴,從今開始,你的身心都屬于老子,老子說的話都是命令,你不得違背,不然就得接受懲罰!明白了嗎?”
沈雪清聽罷,含羞忍辱地點了點頭道:“是!雪兒……雪奴知道了!雪奴一定聽話!”
朱三滿意地點點頭,肉棒一推道:“小賤人不是要嗎?想要的話自己動,老子累了!”
沈雪清顧不得朱三的羞辱,只得扭動腰身,將圓潤的屁股一下下往朱三身上頂,只覺花穴瞬間填滿,心中空虛與酸麻感一觸即消!
扭動了百余下,沈雪清漸覺無力,而且雙手支撐于地,已覺酸麻。
朱三見狀握住沈雪清的纖腰將其提起,自己平躺于地上,只待沈雪清自己操作。
沈雪清站起身來,雙腿分開站在朱三兩側,將肉棒對準胯下花穴,緩緩地蹲了下去。
肉棒甚長,沈雪清根本坐不到底,只得彎腰屈腿,一下一下往下套弄,只見套弄之間,淫水順流而下,淌得朱三腰上腹上皆是!
朱三只覺沈雪清套弄速度越來越慢,知她已軟弱無力,不由得雙手托住沈雪清圓潤的大腿。
同時抬起臀部,直挺的肉棒,疾風暴雨般向沈雪清花穴內沖去,一陣猛烈地沖擊后,沈雪清又已高潮泄身。
她無力地癱靠在朱三的身上。
朱三此時卻喝到:“你這騷女俠!這么快就不行了?怎么伺候主人的?”
言畢狠狠一巴掌打在沈雪清已然紅腫的翹臀上,打得沈雪清直哆嗦!
沈雪清顫抖著道:“雪……雪奴已經不行了!饒了雪奴吧!”
朱三怒吼道:“不行!老子還沒痛快呢?你這賤婊子就想休息?門都沒有!騷穴不行了,不是還有嘴巴嗎?不管怎么樣,得讓老子舒服!”
沈雪清只得拖著疲憊的身軀,張開檀口努力吮吸朱三的肉棒!
朱三這金槍不倒的身體,憑沈雪清的口交技術怎么可能讓他射精呢?沈雪清弄了良久。
朱三的肉棒,仍是堅硬如鐵,一點軟化的跡象都沒有,只得訕訕地道:
“實在太厲害了,雪奴不行了!放過雪奴這一次吧!雪奴以后一定聽話,好好服侍主人!”
朱三看到沈雪清梨花帶雨的模樣,差點心軟,但他目的是為了沈雪清最后一處處女地。
于是喝到:“不行!你這賤貨給臉不要臉!騷穴不行,嘴巴也不行,你不是還有一個洞沒用過嗎?”
沈雪清吶吶地道:“沒……沒有啊!雪奴哪里都用過了呀!”
朱三一把推倒沈雪清,拍了拍她的翹臀道:“這后面的洞不是還沒用過嗎?”
沈雪清嚇得差點哭出來。
她哀求道:“不……不,那地方不可以,那里是如廁的地方,臟啊!再說,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能容得下那么大的東西?”
朱三獰笑道:“老子不嫌臟就是了!況且你下面這騷穴開苞的時候,不也是那么一點點大嗎?現在還不是進出自如!”
沈雪清見朱三心意已決,奮力地扭動著,嘴上不住哀求。
朱三卻不理會。
他從沈雪清濕潤的花穴內掏出一大把淫液,仔細地抹在沈雪清緊閉的菊穴周圍,見沈雪清用力縮緊著臀肉,不禁發怒,狠狠拍打著沈雪清的翹臀。
沈雪清吃痛之下,慢慢放松控制!
朱三趁機將沾滿淫液的手指鉆了進去,只覺菊穴內包裹甚緊,手指不得動彈。
朱三也不急,緩緩地轉動著手指,螺旋狀地往里面進發,終于將手指齊根沒入。
朱三得意一笑,將第二根手指如法炮制,也塞進沈雪清緊窄的菊穴。
沈雪清只覺得后門劇痛,腹內如同刀絞。
她痛苦地咬著嘴唇,雙腿亂蹬。
朱三此時卻提槍上馬,將巨棒對準了沈雪清緊致的菊穴。
沈雪清感覺火熱的肉棒,已經貼緊菊門,不住地掙扎扭動!
朱三不顧掙扎,腰一沉,拳頭大的龜頭硬是擠進去半分。
沈雪清只覺菊門似被撕裂,痛楚難以言講,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低落下來!
朱三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他繼續著自己的動作,龜頭已全部沒入菊穴,緊窄的直腸壁緊緊地包裹著龜頭,快感直沖腦門,朱三差點忍不住射了出來!
朱三停留了片刻,緩了緩神,將肉棒稍稍抽出,旋即又捅了進去,反復之下,肉棒越來越深入菊穴,片刻之后,竟然全根沒入!
朱三但覺舒爽無比。
他的肉棒,之粗長,世所罕見,讓他在與沈雪清的花穴交鋒之中,始終不能到底,但是菊穴不一樣,不僅緊致不遜花穴,而且還能一捅到底,讓朱三不禁大喜過望!
朱三緩慢地抽送著肉棒,沈雪清卻痛苦之聲也漸消弱。
朱三只覺抽送之間,菊穴內越來越熱,自己的快感,也越來越抑制不住,終于,在一輪兇猛的沖鋒過后,朱三射了!
朱三這一射足足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仿佛將自己的積蓄全都射了出去,舒爽過后,他慢慢地抽出肉棒!
沈雪清被蹂躪過的菊穴仍然大張著,呈現出一個拳頭大的洞,洞內汩汩濃精倒灌出來,順著紅腫不堪的花穴流得滿腿都是!
朱三再一看沈雪清,竟然沒了動靜,不由心里一驚,難道自己霸道,竟然弄死了沈雪清,趕忙去探沈雪清的鼻息,原來只是受痛不住,暈厥過去了。
朱三方才寬心,撿起地上的衣物,草草擦拭過后,抱著昏迷的沈雪清,走進草屋內!
夜已經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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