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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美人沉淪

朱三正是興起,卻聽得客棧外喧鬧,不由得惺惺地穿上了衣裳,對著床上赤身裸體的沈雪清喝道:“給我乖乖的別動,老子去處理了下面的麻煩再來收拾你!”

沈雪清巴不得他趕緊走,連忙點了點頭。

朱三走下樓來,大喝一聲:“誰啊?誰深更半夜的在外面吵鬧?不想活了?”

說完拉開了大門的門栓,正待開門,大門已經被一腳踢開。

朱三躲避不及,跌倒在地。

只見寒光一閃,一把鬼頭大刀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朱三嚇得三魂驚散,七魄離體,哆哆嗦嗦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只見拿刀的是一個壯漢,身高足有丈余,西瓜般渾圓的光頭上瞪著一雙銅鈴眼,鼻子如牛鼻般碩大,血盆大口。

一道兩寸長的刀疤斜掛在臉上,虎背熊腰,脖子上還掛著一串骷髏頭,手提九環鋸齒鬼頭刀,好似山間羅剎一般令人畏懼。

后面還跟著十來個小嘍啰,壯漢兇神惡煞地盯著朱三,一腳就踩住朱三的胸口喝到:“你剛才說什么?誰不想活了?”

朱三忙到:“小兒錯了!是小兒該死!小兒冒犯大爺天威,是小兒不想活了!”

恭維話誰都愛聽,壯漢收回了架在朱三脖子上的大刀,也不再踩著他,而是沉聲道:“好了!看你這熊樣!起來吧!老子有話要問你!”

朱三一看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沒正式解除威脅,連忙爬起來跪在地上磕起了頭:

“謝大爺不殺之恩,小兒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爺!大爺有什么盡管吩咐,小兒必定赴湯蹈火,為大爺效勞!”

壯漢聽著朱三的恭維話,很是受用,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倒挺識相!你起來吧!我不會殺你的,你如果如實回答的話,我還重重有賞!”

朱三連忙爬起身來,又做了個揖道:“不知大爺想問何事,小兒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壯漢點了點頭道:“老子正是這附近天虎寨的寨主雄霸天,前些日子我親弟弟,看上了你們這窮鎮上一姑娘,本想讓她從此吃香喝辣,做我的弟媳婦,沒想到那家人不識好歹,幾次三番拒絕。

就在昨天,我弟弟帶了兩手下下山來找她,誰曾想在你客棧門前竟遇到一個小娘們,吃了大虧,害得我弟弟斷了一條胳膊,痛苦不堪。

所以我連夜率領弟兄們下山來,就為尋找那小娘們,將她千刀萬剮,以謝我弟心頭之恨!”

朱三一聽完全明白了:“原來這山賊竟是為了白天之事,報復沈雪清而來。自己該當如何呢?”

他心想:

“自己費了這么大的心思,眼看就要得逞了,這到口的肥肉絕不能這么輕易地拱手相讓!但是雖然自己一身神力,但畢竟不會武功,而山賊人多勢眾,還都手持兇器,上面的沈雪清身中淫毒,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硬拼的話太吃虧了,可能連自己的小命都會賠上,那如今之計,只能智取了。”

這么想著,朱三有了主意。

他答道:“小兒今天確實親眼見到二爺,在門口被那小娘們所傷。那小娘們好生厲害,我都沒看清楚她怎么出手的,二爺就受害了!”

雄霸天聽朱三這么一講,心中不免有些忌憚,問道:“她不過一個弱小女子,會有那么厲害?”

朱三忙點頭道:“是啊!是啊!二爺受傷后,他兩個手下想去救他,沒想到那小娘們只是輕輕兩腳,就把他們踢出了一丈多遠,自己一點灰塵都沒沾到。”

雄霸天怔了怔,想起跟隨老鼠須的嘍啰訴說經過時,所說的跟面前這家伙說的情況一致,心里越發不安:“自己這次來不會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吧?”

雄霸天在附近橫行多年。

因為地處邊遠,這里的官府兵力稀少,雄霸天又如狼似虎,那幫從未認真操練過的官兵,哪里是這群經常攔路打劫的山賊對手。

官府攻打過天虎寨幾次都吃了大虧,以至于后來地方的縣官都主動向天虎寨求和,只要他們不跑到城鎮里來打劫,也就隨他們逍遙了。

雄霸天過了好多年作威作福的日子,儼然是這里的土皇帝,一般百姓聽到天虎寨的名字唯恐避之不及,哪曾想會吃這么大的虧。

這一次弟弟受害,雄霸天怒火燒心,不顧天黑組織人馬下山來,只為報復。

他哪里考慮到對手的實力,如今聽朱三這么一講,不禁有點后悔起來:“自己該打聽好后,再帶多點人馬來。”

但是如今已經騎虎難下,如果就這樣回去,那自己老大的面子往哪里擱?雄霸天硬著頭皮道:“胡說!

她再怎么厲害,能有老子厲害?而且老子的弟兄們難道是吃干飯的?我們一人一口唾沫就夠淹死她了!”

朱三看到雄霸天如此猶豫,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

他暗自鄙夷:“原來這山賊長這么大個,卻是個色厲內荏的家伙,比自己差遠了!自己不但敢想,而且敢做,做還很有一套!”

他當然不敢將對雄霸天的鄙夷透露出來,只是繼續恭維道:“那是那是!大爺您如同天神降臨,那小娘們怎么是大爺的對手!大爺您小手指一動就能將她制服。

她白天那么囂張只因沒遇到大爺您,要不她早就被您碎尸萬段了!”

雄霸天聽著朱三所講,面子上得到極大滿足,而且吹捧也讓他內心膨脹。

雄霸天不再顧慮,哈哈一笑道:“對!你說的半點沒錯!對了!那小娘們白天傷了我弟后逃竄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在你這住店哪?”

朱三聽雄霸天這么一問,心想要壞,嘴里卻道:“那小娘們是想住店來著,但是小兒怕惹事,所以就不敢收留她。

她停留片刻后便往前面街上去了!”

雄霸天似乎正好想找臺階下,恨恨地道:“好!算那小娘們走運!知道老子要來,提前避開了!今天天色也晚了,諒她也跑不到哪里去!老子暫且回寨,等明天天亮了再來找她算賬!”

說著大手一揮:“小的們!回山!”

轉身就走出了客棧!

朱三見自己輕描淡寫就唬走了,這兇神惡煞的山賊,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長舒了一口氣,正待將客棧大門關上,上樓去繼續自己的良辰春宵,怎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后院突然響起一陣馬的長嘯之聲,本來還沒走遠的山賊似乎已經警覺,掉轉頭又往客棧而來。

朱三見此景不由得狠狠地咒罵一聲,便連忙趕往后院。

只見后院一陣馬嘯過后,一道白影跨上了馬往后門而去。

朱三本能地感覺此人就是沈雪清。

他暗暗思索:“難道沈雪清恢復得這么快?這下要雞飛蛋打了!如果她跑了日后再回來報復,自己可小命難保!自己還是趕緊逃吧!”

朱三還在思索之間,山賊卻已經從正門進入,往后院而來。

朱三簡直哭笑不得:“這下前有攔截,后有追兵,自己難逃一劫了!”

不過朱三就是朱三,危急時刻雖然慌亂但是并沒失去理智。

他沒有選擇坐以待斃,而是機智地躲藏在了后院的雜房之中,觀察事態變化!騎馬之人正是沈雪清。

朱三離開之后,她就趕忙運功調息,努力與體內的淫毒對抗,終于使自己平靜了下來,

但是因為四瓶千嬌百媚露的效力,剛才又被朱三玩弄至高潮迭起,渾身酸軟無比,已遠非白日那英姿颯爽的女俠可比。

沈雪清在樓上聽到了,朱三和雄霸天的整個對話過程,心里是又驚又怕又有點感動。

她驚的是自己白天的拔刀相助,竟然會惹來這么大的麻煩,怕的是朱三在威脅之下,直接將自己交給這伙兇神惡煞的山賊,那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她感動的是朱三在生死關頭居然還替自己掩飾,雖然她十分恨朱三,但是朱三只是要得到自己的身體,而這伙山賊要的可是自己的命,權衡之下她甚至有點原諒了朱三。

沈雪清終究是個初出江湖的少女。

她把人心想得太簡單了!

她不知道,朱三這人可是色字當頭,讓他把到手的美色拱手相讓,那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朱三為她掩飾并不是真心為她考慮,而是在生死關頭還不肯放棄她這塊美肉而已。

沈雪清看到雄霸天他們已走,想到朱三肯定還要來凌辱自己。

于是匆匆披上了衣服,從后窗跳入了院中。

沒想到虛弱的她已遠不如平時那么輕靈。

她落地時的巨大聲響驚動了自己的愛馬,馬兒居然驚嘯了起來!

沈雪清趕忙上前安撫馬兒,好在馬兒迅速辨別出了沈雪清的身份,變得溫順起來。

沈雪清解開了韁繩,騎上馬背就待逃走,卻看到朱三已經往后院而來,情急之下只得縱馬往后門而去,沒想到后門竟然已經上鎖。

要在平時的話,這樣的鐵鎖自己一劍就可以斬斷,但是如今自己身體虛弱,功力只剩下不到兩成,卻是無可奈何。

沈雪清懊惱之時,雄霸天已帶領嘍啰趕到了后院。

他不敢大意,示意嘍啰們點起火把,一字排開,將沈雪清團團圍住。

嘴里大喝道:“小娘們!往哪跑?老子找你找得好辛苦,如今正好用你的頭給我弟弟雪恨。”

沈雪清見后門已上鎖,又被團團圍住,不免心里焦急,但她表面卻不以為然道:

“噢!你就是白天那鼠賊的大哥呀!看你長得奇形怪狀,怪不得人說蛇鼠一窩,還真是一點沒錯!怎么?白天你弟弟受的教訓還不夠,你也要嘗嘗是么?”

雄霸天聽她如此一說,心里憤怒又驚慌,但仗著自己人多,他還是惡狠狠地道:

“白天我弟弟是一時大意,才會著了你的道!你別以為你會點武功就了不起!你看看我們這里多少人?一人一口唾沫都夠淹死你了!你還是乖乖就范吧!可以少受些苦,否則別怪刀劍無眼!”

沈雪清這時已經明白這伙山賊對自己的忌憚。

她感覺到體內的功力正在慢慢恢復,如今之際,她只能盡量拖延時間,以待自己完全復原。

她突然心聲一計,朗聲道:“你們這么多大男人對付我一個小女子,不知道羞恥不羞恥?有本事的話跟我單打獨斗,如果你們贏了我任由你們處置,如果你們輸了馬上滾,別再讓我看見!”

雄霸天不禁覺得十分為難。

因為雖然自己是山賊,道上卻有規矩,對方要求單挑不能拒絕!此情此景。

他單挑一點勝算都沒有,卻不想壞了道上規矩,讓自己的手下恥笑!

他頓了頓,指著旁邊一個膀闊腰圓的馬臉漢子道:“好!單挑就單挑!我們一個一個來!不算壞了道上規矩!大春你去!你先上!探探這小娘們的底細!老子給你壓陣!”

馬臉臉上現出又恐懼又為難的神色:“面前的這個小女子肯定不好對付,自己說不定小命不保。但是老大的話又不能不聽。”

他恨恨一想:“反正橫豎都是死,還不如與這小娘們拼了,總比死在老大手上還在弟兄們面前丟臉要強。”

于是一拔刀,上前兩步沖沈雪清喊道:“你不是要單打獨斗嗎?我大春先來會會你!”

沈雪清見他們居然想車輪戰,不禁對他們的無恥覺得憤怒,但是她覺得總比同時對付他們十幾個人要強,而且此情此景已經容不得她拒絕。

她只得回道:“好!就讓你第一個來試試我的厲害!”

言畢縱身躍下了馬,走上前去。

沈雪清緩步向院中走來,小嘍啰手中的火把照映下,眾人終于看清楚了她的模樣。

只見沈雪清面若桃花,身似擺柳,杏核美目如寒星般閃耀,胸前雙峰高聳,細長而白皙的美腿在裙褲下若隱若現,手執寶劍的她似乎如夜空突降的仙靈。

她的容貌之美瞬間讓所有山賊都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這些山賊成年混跡在山上,除了攔路打劫外,只有少數時間,才能跑到城鎮的妓院窯子里去玩女人。

他們幾曾見過如此清新脫俗、美絕人寰的姑娘!山賊個個都覺得口干舌燥,不住地吞咽著口水,現場仿佛時間靜止了,靜得能聽到『砰砰』的心跳聲。

還是雄霸天最先清醒過來。

他撫掌大笑道:“沒想到還是一個大美女,哈哈!老子有艷福咯!大春,小心點!別弄傷了這小妮子!老子要她做老子的壓寨夫人!哈哈!”

馬臉感到更為難了,握刀的手都禁不住顫抖:“本來戰勝沈雪清就毫無把握,現在居然還要生擒!難度可想而知!”

馬臉大春橫了橫心,一招力劈華山就向沈雪清砍去。

沈雪清見來勢兇猛,側身一閃。

同時拔劍刺向馬臉漢子的左肋,馬臉大春本以為出其不意搶個先手,沒想到沈雪清反應如此迅速,眼看劍就要刺中自己,慌忙橫刀格擋。

沈雪清不想跟他硬碰硬,手腕一轉,直刺的劍鋒已轉向馬臉握刀的手腕,變招之快讓馬臉始料未及,手腕立即血如泉涌,樸刀也『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雄霸天見沈雪清居然兩招就制服了馬臉大春,心中不免驚慌,但他有這么多嘍啰,他想著先車輪戰耗盡沈雪清的體力,自己再出手就應該十拿九穩了。

于是罵道:“真是個沒用的東西!還不退下!麻六你上!”

只見一個瘦猴似的猥瑣漢子站了出來。

他手中拿的是一對短鉤,就像伸長的兩只爪子一樣,這麻六是他手下身手最敏捷的一個,以前是個飛賊,后來被官府通緝走投無路才來投奔雄霸天的!

雄霸天看沈雪清靈敏異常。

于是派上了這個麻六來對付她。

麻六也不多言,左鉤在下,右鉤在上,分兩路向沈雪清的身體襲來。

沈雪清并不閃躲,而是直刺麻六的胸膛,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麻六如果繼續向前。

他的鉤子還沒沾著沈雪清的衣服,胸口就得開個大洞了,但他反應敏捷,雙鉤立即回收,并且交叉并攏,意圖夾住沈雪清的寶劍。

沈雪清哪能這么容易讓他得手,寶劍一揮,已變招削向麻六的雙腿,麻六只得向后一滾,險險躲過這一劍,旋即飛身撲上,凌空去攻沈雪清的上盤。

沈雪清一個后仰鐵板橋。

同時寶劍向上一劃,擋住了麻六的一擊。

麻六見一擊不中,就地一滾,又來攻沈雪清的雙足。

沈雪清輕輕一躍,徑直從麻六的頭頂飛過。

同時轉身一劍,劃向麻六毫無保護的后背,麻六只覺后背一涼,來不及躲閃,背上已經開了一道一尺多長的口子,鮮血噴涌而出,瞬間浸透了他的勁衫。

雄霸天看到麻六也失手,連忙命手下將他扶了回來,馬上敷藥止血。

沈雪清經過剛才兩番打斗,感覺胸中真氣亂涌,身體有如火燒,淫毒似又有發作之勢。

她連忙壓住真氣,暗暗運功調息,表面卻似閑庭信步,嬌笑一聲道:

“這么不經打,人家手腳還沒活動開呢!你們就躺下了!來來來,讓我看看下一個倒霉鬼是誰?”

雄霸天又惱又怒,又無話可說。

他環顧了一下手下,沉聲道:“你別得意,老子這么多的人輪流上,累也累死你!”

說著一指前排一個手拿棍棒的漢子:“你上!”

棍棒漢子只得硬著頭皮上去跟沈雪清交戰,但他跟第一個馬臉大春一樣,不到三招就被沈雪清制服!

雄霸天氣得臉通紅,手連點幾個嘍啰:“你上!然后你!再然后你!”

沈雪清又經歷了幾番纏斗,終于雄霸天手下沒出戰的所剩無幾,但她也不好過。

因為功力還沒恢復就經歷惡戰,體力消耗過度,原本白皙的俏臉已是粉紅,嬌喘噓噓,香汗淋漓,身上的綢衣綢褲都被汗水打濕,緊緊地粘在皮膚上。

這樣沈雪清的曼妙身姿,就更加明顯地展現在了眾人面前,尤其是飽脹的胸部因為呼吸急促,劇烈地起伏著。

那幫受傷的山賊都看呆了,傷口都似乎沒那么疼痛了!

雄霸天看了看,連自己也就三個人沒動手了,而其他的人都已受傷不能再戰。

他知道現在是必須撐下去。

于是暴喝一聲道:“那小娘們已經快不行了!兄弟們堅持下!”

說著又一指余下的兩人:“你們倆接著上!誰拿下了這小娘們,我讓誰跟她上一次床!”

余下兩人看到老大發出這樣的命令,頓感動力大增,其中一名手執長矛的率先搶了上去,長矛一刺就向沈雪清攻來。

沈雪清已快到強弩之末,不敢硬接,只是側身一躲。

同時抓住長矛的空檔,刺了過去。

無奈速度已經遠不如初,這一劍有點軟弱無力,長矛向旁一閃,掉轉矛身又向沈雪清捅去,原來這長矛柄上也裝了鐵尖,銳利無比,如若讓它得手,必定傷勢慘重。

沈雪清強提一口真氣,揮劍格擋,只聽當的一聲,長矛被格開。

沈雪清也腳步一歪,差點跪倒在地,但她馬上調整,回身一劍刺中了長矛的小腿,得手之后,沈雪清趕緊后退兩步運功調息。

誰曾想另一名手拿狼牙棒的山賊,并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手中狼牙棒一掄,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

狼牙棒是重兵器,沈雪清根本不敢硬擋,只得躲閃,那漢子卻似抓住了沈雪清的弱點,一棒緊似一棒地追著沈雪清砸。

沈雪清想這樣纏斗下去,吃虧的必定是自己。

于是冒險搶招,趁狼牙棒砸下未及收招之際,迅速向前搶攻起來。

這一輪冒險的搶攻果然收到了奇效,狼牙棒根本沒想到沈雪清還會反攻,躲避不及被沈雪清所傷,黯然退下陣去。

沈雪清打發了最后一個山賊,體力已然不支,但是她卻不能松懈,因為還有雄霸天在虎視眈眈。

她只能強提真氣,靠頑強的意志來對抗身體的疲勞。

雄霸天看到只剩自己一人,心中恐慌無比,但他也知道沈雪清也快支撐不住了。

他不能給沈雪清喘息的機會。

于是大吼一聲:“小娘們!接招!”

手中鬼頭大刀帶著呼嘯風聲,就向沈雪清砍去。

作為山賊頭領,雄霸天的武功肯定高出眾人一籌。

他的鬼頭大刀長約兩米,重達一百多斤。

他使起來卻如同麥稈,靈巧自如,這就可見雄霸天臂力超凡。

沈雪清強弩之末,只得左躲右閃,好幾次都險險地避過,卻始終找不到還手的機會。

雄霸天見自己優勢,怒吼一聲,手中大刀更是揮動如飛,招招砍向沈雪清的要害。

沈雪清在他的步步緊逼之下,處境越發危險。

終于,雄霸天勢大力沉的一刀過去。

沈雪清眼看無法躲閃,只得舉劍硬拼,金鐵交鳴聲過后,沈雪清虎口一麻,寶劍已脫手墜地。

雄霸天見此景大喜,又是一刀過去。

沈雪清見來勢兇猛,再無應對之法,以為必死無疑,受此驚嚇,不由得尖叫一聲,癱軟在地。

雄霸天這一刀卻不是為取沈雪清性命,而是巧妙地從她身上擦身而過。

沈雪清沒受半點皮肉之傷,身上綢衣卻應聲而裂,露出了裹胸的紅肚兜。

雄霸天見沈雪清已經被自己制服,不由得哈哈狂笑,心中得意至極。

誰曾想正在雄霸天得意之時,腦后卻有巨物呼嘯而來,雄霸天根本來不及提防,只覺眼前一黑,『轟隆』一聲巨大的身軀轟然倒下,不省人事了。

只見一個蒙著臉的大漢手持一根長約丈余,碗口粗的巨棒,站立在院中,顯然剛才打暈雄霸天的正是此人。

蒙面人用巨棒一指地上受傷的山賊,惡狠狠地道:“你們這幫廢物,還不趕緊帶著你們老大滾,想讓老子都把你們天靈蓋打開花嗎?”

說著拿棒一砸,地上立馬出現一個大坑。

山賊大多負傷累累,看到蒙面人如此神力,嚇得屁滾尿流,趕緊互相攙扶著,抬起雄霸天就匆匆離去。

這蒙面人是誰呢?當然是潛伏在雜舍之中的朱三。

原來朱三一直坐高山觀虎斗,以他的神力,對付三五個山賊完全不成問題,跟雄霸天也有得一戰,但是他并不出面,而是等到眾山賊,把沈雪清體力消耗枯竭才出現。

他蒙面是不想讓山賊識破他的面貌,他怕報復。

就憑當時院內昏暗的場景,那些山賊打死也不會想到,這個打暈他們老大的蒙面人,居然會是剛才懦弱膽小的店掌柜。

朱三丟下木棒,伸手去抱昏迷的沈雪清。

這時沈雪清卻似蘇醒,掙扎著爬起來,去拾地上的寶劍。

朱三連忙站定,揭下面上的蒙面布道:“你看我是誰?山賊已經被我打跑了!”

沈雪清抬頭看了朱三一眼,聲音微弱道:“你!你不要過來!”

身子卻軟弱無力,再度跌倒在地。

朱三可沒那么聽話。

他上前一把就將沈雪清抱起,轉身就往樓上走去。

沈雪清半昏迷之間,身體不能動彈,卻奮力吹了一個口哨,只見一直站在院中的白馬聽到哨聲后,突然一躍而起,向著客棧外狂奔而去,轉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朱三雖然覺得奇怪,但懷中溫香軟玉的嬌軀,讓他不做他想。

他抱著沈雪清,快步走上樓去。

日月輪轉,窗外又是一輪新月時,沈雪清才悠悠醒來。

她回想院中惡斗,自己脫力昏倒。

此時卻已躺在床上。

她正待起身,卻發現繡花被下的自己一絲不掛,渾身赤條條的,轉眼一看。

朱三正端坐在不遠處的桌子旁,如同豺狼盯著羊羔一樣注視著她。

沈雪清不由得將被子裹緊身體。

同時怒斥道:“你!你怎么在這里?你把我怎么樣了?”

朱三卻十分鎮定。

他嘿嘿一笑道:“你希望我把你怎么樣?”

沈雪清努力地回想著,卻什么也想不起來。

她憤恨道:“你這天殺的淫賊,你不得好死!”

朱三仍然不為所動。

他淡淡地道:“放心!我長命得很,更何況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就算死也是死得很舒服。

因為我會死在你兩腿之間!哈哈哈!”

沈雪清聽他這么一說,想到自己肯定已經受辱,心中無比低落,只是喃喃地道:“你一定會遭報應的!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朱三卻冷笑一聲道:“誰報應我?老天嗎?我可不怕!”

沈雪清不再說話,只是恨恨地看著朱三。

這時朱三卻道:“放心!你還是黃花閨女!老子守了你三天三夜,除了給你脫衣服,擦身子,可沒有動過你一分一毫!”

沈雪清不可置信地看著朱三,突然又道:“哼!你這淫賊會放過我?這么好的機會你不會亂來?你別狡辯了!你別以為我現在受制于你,就會相信你的鬼話!”

朱三卻冷冷一笑道:“可笑!我需要狡辯,你自己的身體有沒有被動過你會不知道?”

沈雪清連忙暗暗查看了下自己的下體,果然未曾遭到侵辱。

她吶吶地道:“你居然真的沒有動我!你這是為什么?”

朱三沒有回答她,只是拿起桌上的酒壺,慢慢地斟滿了一杯,一仰脖喝下,搖頭晃腦道:“好酒!”

沈雪清不禁想:“難道自己錯怪了他!

他救了我卻沒動我分毫,莫非他真是正人君子?那他之前,的言行又作何解釋呢?莫非他是太喜歡我,所以情非得已?”

朱三似是猜透了沈雪清的心思。

他把玩著手里的酒杯道:“哈哈!你很失望吧!我沒有肏你!你是不是感到很空虛啊?放心,別以為我沒動你就是放過你!

我只是不喜歡和我交歡的時候,女人一動不動的感覺,就像奸尸一樣,一點興致都沒有!我就喜歡女人在我胯下放聲淫叫,騷媚動人的感覺!”

沈雪清聽得朱三之言,又羞又怒道:“你做夢!你別想再耍手段!只要讓我離開,我就肯定回來要你小命!”

朱三嗤笑道:

“哈哈!你怎么出去?光著身子到處逛?本來只有我一個人看過你那騷浪的模樣,怎么著?不過癮?想讓大家伙都看看小女俠是怎么發騷的?況且現在外面的山賊正在等你出現呢!你出去保證一盞茶都不到,就會有大隊山賊來迎接你!到時候!嘿嘿!想想都很刺激呀!”

沈雪清試著運行了一下真氣,發現淫毒似已清理干凈,卻不知為何,自己還是軟弱無力!

她不禁有些著急,額頭也冒出香汗!

朱三早已料到沈雪清心中所想。

他指了指窗外道:“你一定很奇怪功力恢復了,為什么還是全身無力是吧!你放心,我沒放藥,只是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了,三天里你滴水未盡,腹中空空,怎么會有力氣呢?

不過我想得很周到,我早就給你備好了大餐,你想不想來一點呢?”

沈雪清沒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這么長時間,跟朱三說了這么久。

她確實已覺得饑餓無比,而且喉嚨如火燒一般。

她急需水分的滋養!但是沈雪清知道朱三肯定沒那么好心。

他的飯菜乃至水里肯定動過手腳,只待自己支持不住,又再次中毒。

朱三站起身來,將準備好的飯菜一一端了出來,放在了沈雪清的床前,嘿嘿一笑道:“小騷女俠!用餐吧!”

沈雪清看著朱三那張惡心的臉,心中無比厭惡。

她偷偷聞了聞飯菜,果然有一種熟悉的麝香味。

于是斥道:“你這淫賊!你還想用這淫藥來害我!我死也不會吃的!”

朱三見沈雪清如此反應,禁不住心中惱怒。

他兇相畢露地道:“臭婊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惱了老子!先把你奸了,再送到天虎寨去,讓那般被你打傷山賊輪流肏你!看你還嘴不嘴硬!我給你一盞茶時間考慮,你最好考慮清楚!”

沈雪清被他陡然一頓暴喝嚇壞了。

她畢竟是個初出江湖的少女,以前有師父寵著,姐姐疼著,哪怕半點委屈都沒受過,哪曾想到今天會任人宰割。

她生怕惹惱了朱三。

朱三真的會那樣做,只得拿起碗筷,一邊低聲啜泣一邊吃起飯菜來。

沈雪清吃得很慢,大約過去一個時辰才將食物和水吃完。

她不敢言語,怔怔地看著朱三。

朱三顯然很滿意沈雪清的行為,在他的連逼帶嚇之下,沈雪清已經完全丟掉了女俠的傲氣,變得順從無比。

他草草收拾了碗筷,走到床前,一把就掀開了沈雪清的被子。

沈雪清驚叫一聲,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的雙峰。

同時緊緊夾住了雙腿,側過身去。

朱三卻并不理會,只是伸出粗糙的手掌,撫摸著沈雪清白皙的胴體。

朱三只覺得沈雪清的肌膚嫩滑無比,所到之處如水般一觸即溶。

他貪婪地磨搓著,不肯放過任何一片肌膚。

沈雪清在朱三技巧性的撫摸之下,驚慌之余,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燥熱起來。

她明白一定是那該死的春藥所致。

她竭力想壓制內心的情緒,卻越是壓抑越是難以自制,甚至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此時朱三一手在沈雪清光潔的美背上不停游走,一手卻停留在沈雪清渾圓白皙的大腿上揉搓,眼見沈雪清原本雪白的肌膚,竟已微微泛起一層粉紅,嬌軀在他的撫摸之下輕輕顫抖。

他知道,沈雪清已經發情了!

朱三此時突然拿開了,游走在沈雪清嬌軀上的淫手。

沈雪清正美目緊閉地沉醉在朱三高超的手技上,突然卻如半空掉落一樣,禁不住『嗯哼』一聲淫叫出來。

朱三哈哈大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裝得那么清高,其實我只是摸一摸,就已經騷到不可自制了!”

沈雪清被他這么一嘲笑,潮紅的臉頰更覺火燙,但少女的矜持還是讓她嗔道:“人家不是你說的那樣!還不是你那該死的淫藥害的!”

說完將臉深深地埋入手臂中不再說話。

朱三不置可否,粗糙的手掌卻一拍沈雪清的翹臀道:“轉過身來!讓老子玩玩你的前面!”

沈雪清嘴上不答話,身子卻乖巧地翻轉過來,面朝著朱三,只是仍然用手遮擋臉部,不敢看向眼前這個粗俗丑陋的男人。

朱三很滿意沈雪清的改變。

他贊許道:“對!就是這樣!聽話才好嘛!聽話的話老子好好玩你,不聽話有你的苦頭吃!手拿開!我來捏捏這對大奶子!”

沈雪清順從地挪開擋在胸前的手臂。

朱三一雙大手慢慢地貼上去,揉搓起來,只見白嫩的雙乳,如同剛剝的雞頭肉般滑不留手,櫻桃般的乳首已經高高聳立。

朱三不停抓著,擠壓著,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斷變化著各種形狀。

沈雪清緊緊咬住了嘴唇,不想發出任何丟臉的聲音。

朱三此時忍不住張開臭嘴,對著高聳的雙峰咬了上去,手卻慢慢放松,移向沈雪清平坦的小腹。

沈雪清驟然受此攻擊,一時沒忍住淫叫出聲來。

她連忙掩住了自己的嘴,羞惱不已。

朱三時而伸出粗糙的舌頭,繞著沈雪清的蓓蕾打轉,時而牙齒輕輕囁咬著,沈雪清漲紅的乳頭和雪白的乳肉,手指越滑越下,已經摸到了沈雪清長著稀疏陰毛的恥丘。

沈雪清再也忍不住。

她媚眼如絲,呵氣如蘭,鼻翼之間發出滿足的輕哼聲!

朱三明白沈雪清已完全動情。

他用手輕輕一撥,沈雪清原本緊夾的雙腿就自然分開,露出了中間泥濘不堪的花穴。

朱三再伸手一撥,一條長長的水線順著他的手掌,一直滴到沈雪清的美腿上。

沈雪清不禁又悶哼一聲,似乎十分受用。

朱三將沈雪清的雙腿屈起向兩邊分開,擺成了一個『M』字形,開始專心玩弄起沈雪清的花穴。

只見朱三將臭嘴貼上沈雪清潮濕的陰戶,舌尖輕輕地舔舐著沈雪清紅腫的花蕊。

同時手指也不停摳挖著沈雪清的花穴。

沈雪清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朱三的挑逗中。

她雙手緊緊地抓住身邊的床單,小腹向上挺成了一張弓,嘴里不時嬌呼出聲。

朱三見此情景,更是興奮。

他加快了舌頭的速度,瘋狂地舔弄著沈雪清敏感的花蕊,果然不消片刻。

沈雪清一聲細長的淫叫后,花穴內噴涌出大量粘稠的淫液,噴得朱三滿臉皆是。

朱三見沈雪清再次被自己弄至潮吹,很是得意。

他如法炮制,將自己臉上的淫液抹了下來,涂到了沈雪清火燒云般的俏臉上,還命令道:

“張嘴!把我的手舔干凈!讓你也嘗一下你自己騷水的味道!”

沈雪清此時已處于半失神的狀態。

她乖乖地張開檀口,伸出香舌舔舐著自己的淫液。

朱三此時卻突然起身,哈哈大笑道:

“果然是一流的騷婊子!師父說得沒錯!這些表面清高的女俠就是騷,騷到骨子里了!哈哈哈哈!”

沈雪清這才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想起自己剛才的羞恥行為,十分懊悔!高潮過后的她已清醒許多,于是沈雪清回道:“你這下藥的下三濫淫賊!用藥算什么本事!”

朱三卻又哈哈狂笑道:

“什么?用藥?我什么時候用藥了?你以為我剛才用藥了嗎?實話告訴你,剛才的飯菜和水里,我只是加了真的麝香而已,沒想到你竟然以為我真的又放了藥!哈哈哈哈!”

沈雪清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她斥道:“不!你一定是在胡說!上一次你用藥讓我失去抵抗,這一次肯定還是!你騙我!你騙我!”

朱三拿起剛剛沈雪清喝過的水壺,扔到沈雪清面前,冷哼一聲道:“不信?那你再試試!這就是你剛才喝過的水,看你喝了以后會不會發熱!”

沈雪清怔怔地看著眼前的水壺,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朱三所說的事實:

“為什么?為什么自己會這樣?我根本就沒有中淫毒,剛才卻那么敏感,難道我真的如他所說,是個騷浪的女人?”

朱三得意地道:

“一切正如我計劃,我就知道,你會把你自己的淫蕩,歸咎于我的千嬌百媚露,但是實際上我存的千嬌百媚露,上次已全部倒在了你的洗澡水里。

而熬制新的一瓶至少需要十日時間,所以我就拿了麝香燒水熬湯,讓你以為這飯菜和水里都有千嬌百媚露,這樣才能誘發出你心底真正的淫蕩。哈哈!看來我成功了!你比我想的更騷浪!”

沈雪清怎么也不敢相信這一切。

她只是喃喃地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這樣的!你騙我!”

朱三卻不理會。

他再一次俯下身去,舔起沈雪清已然微微紅腫的花穴來。

沈雪清還沒回過神來,身體卻又再泛起熟悉的燥熱,而且似乎這次更加熱烈,果然沒過多久,沈雪清再次羞恥地潮吹了出來,而且這一次高潮持續了足足半盞茶的工夫。

潮吹過后,沈雪清虛弱無比,渾身如同棉花一樣松軟,兩眼無神地望著房頂,只是花穴仍在汩汩地流著淫液,似乎在證實著自己的淫浪不堪!

朱三此時站起身來。

他快速褪下身上衣物,露出毛絨絨的胸脯,下體的巨棒瞬間抬頭,耀武揚威地盯著沈雪清說:

“怎么樣?小騷貨!我說的沒錯吧?你的淫蕩我前所未見!臣服于你的內心吧!我敢肯定,你現在十分渴求我來侵犯你!”

沈雪清沒有回答。

她仿佛失去意識般一動不動,雙腿也不再夾緊,而是任由淫液泉涌而出。

其實沈雪清在朱三幾次三番的褻玩下,心里已被征服大半。

她對自己的表現既感到羞恥,又有種身心解放的錯覺。

因為高潮的感覺就像是她在云間沖浪,浪兒一次一次地將她推向最高點。

從最初時渾身如萬蟻囁咬的騷癢,到中間屢次沖向頂峰時內心的無比期待,到最后高潮泄身后那通體舒暢的愉悅,這些感覺是沈雪清以前從未有過的。

她既痛恨這種感覺給自己帶來的羞恥,又忍不住懷念朱三高超手法給她帶來的愉悅。

沈雪清潛意識希望朱三繼續下去,但是她不肯開口承認。

她怕!

她羞澀!

朱三見沈雪清遲遲沒回應,卻失去了耐性,吼道:“怎么!騷婊子!又想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要不現在就把你丟到大街上,讓那些山賊來好好欣賞你潮噴的英姿?”

說著作勢要去抱沈雪清。

沈雪清怕朱三真的喪失理智,連忙疾呼道:“不!不!不!求求你!別把我交給那些山賊。他們會要了我的命的!我……我聽話……我愿意和你好……”

朱三嘿嘿一笑:“這就對了嘛!看來騷女俠不僅淫蕩,而且還犯賤,非要我用點手段才肯就范!來,先來跟我兄弟打個招呼,等下他會好好親近你,讓你欲仙欲死的!”

說完將胯下巨棒向前挺了一下,棒身還上下抖了抖。

沈雪清只得坐起身來,怔怔地看著朱三的這條巨龍。

沈雪清只覺得這巨棒,棒身通體烏黑,比自己手臂還粗,脹得紫紅的龜頭上冒著層層熱氣,比自己拳頭還大。

龜頭上的馬眼微微睜開,流出一種粘稠的腥臭液體,整個肉棒怒挺著,散發出一股雄性特有的臊臭氣味。

沈雪清對這世間罕有的巨物既感到無比恐懼,心中卻又隱隱期待。

朱三命令道:“拿你的雙手握住它,好好感受一下!”

沈雪清遲疑了一下,伸出纖纖素手,握住了朱三驕傲的巨龍。

她只覺得手中巨物通體火燙,就像握著燒紅的鐵棒,兩手齊握方能完全握住棒身,可見朱三的巨龍有多雄偉。

朱三又命令道:“現在你上下撫弄它,還有嘴巴別閑著,給我舔它!”

沈雪清見朱三竟然如此過分,鳳眼怒睜,憤怒地瞪著這個丑陋粗俗的漢子!誰知朱三見狀大手一揮,竟狠狠地給了沈雪清一巴掌。

沈雪清的俏臉上旋即出現五個通紅的手指印。

朱三兇神惡煞地吼道:“老子的命令你敢違抗?讓你舔你就得舔!”

沈雪清被朱三的這個耳光,徹底打蒙了。

她捂著自己被打的臉,輕輕啜泣起來。

朱三作勢又要下手。沈雪清嚇得嬌軀一顫。

她不敢再違抗,張開檀口,香舌輕吐,竟真的開始舔舐起朱三腥臭的龜頭來,鼻下傳來的陣陣惡臭讓她不得不頻頻蹙眉,嘴里那又咸又黏的感覺,讓沈雪清只覺得惡心嘔吐。

但在朱三的逼視下,沈雪清絲毫不敢停下,而是一下又一下地舔弄著朱三的巨龍,取悅著面前這個惡心又兇狠的男人。

朱三享受著沈雪清唇舌那生疏卻努力的服務,只覺身心無比痛快,這個天仙般的女俠竟然跪在自己胯下,用口舌賣力地舔弄自己的肉棒,這樣的場面他曾經多少在夢里遇見過,今天卻是夢想成真。

朱三越想越興奮,仰頭閉著眼享受著,嘴里不禁發出陣陣舒爽的呼聲。

不知過了多久,沈雪清只覺舌頭都已覺麻木。

她已不再覺得惡心,反而主動地吸吮著朱三火熱的肉棒。

她努力張大嘴巴,費勁地將朱三的龜頭吞入口中,一絲絲的涎水順著沈雪清的嘴角流下,淌在她高聳的云峰之上,露出一片淫靡的景象。

這時朱三卻一聲長呼,將龜頭從沈雪清的檀口中抽了出來,大呼道:

“肏!真爽!沒想到你這騷女俠嘴巴這么厲害!弄得老子好爽!你可真是有天分,不去妓院賣春太可惜了!哈哈!來!躺下來!老子要肏你了!”

沈雪清聽得朱三這么一說,不由得一朵紅霞飛上俏臉。

她乖乖地朝著朱三躺下,雙腿自然分開,露出早就春水潺潺的花穴。

朱三見沈雪清如此乖巧,贊了一聲,提槍上陣,將尺許長的巨棒對準了沈雪清的花穴,就待插入。

他先是拿肉棒在沈雪清漲紅的花瓣上不停摩擦,繼而又拿肉棒輕輕地敲打沈雪清怒脹的花蕊。

沈雪清直被挑逗得淫哼不止,纖細的腰肢不住地扭動著,翹臀輕抬,似乎期待朱三馬上入洞。

朱三見火候一到,嘿嘿一笑,不再逗弄,巨棒緩緩地插入沈雪清的花穴。沒曾想沈雪清黃花處子,未經征伐,緊窄的花穴竟是容不下朱三粗大的肉棒。

朱三一用勁,沈雪清竟然痛得哭出聲來,雙腿亂蹬,竟然將朱三龐大笨重的身體蹬了開來。

沈雪清梨花帶雨道:“不不!實在太痛了!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會死的!”

朱三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如此敗興。

他當然不肯善罷甘休。他再次壓上沈雪清的嬌軀,意圖強行突破沈雪清的防線。

沈雪清見朱三此舉,反抗得更激烈了!

她不住捶打著朱三毛發茂密的前胸,雙腳努力夾緊,試圖再次蹬開朱三。誰知朱三這次早已有了防備。

他用勁分開沈雪清的雙腿,讓她無法使力。

同時巨棒步步緊逼,試圖一償所愿。

沈雪清見反抗失效,不住哀求道:“不不不!別!我求求你!你放過我!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過我!”

朱三冷冷一笑:“放過你!你知道我為了得到你費了多少心血嗎?我就想要你!別的什么都不要!你就死心吧!”

沈雪清見朱三油鹽不進,恨恨地道:“你今天即使得到了我,也不會好過的!你囂張不了多久了!我的白馬已經幫我去報信了!我姐姐很快就會來救我。

她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女俠,到時候把你千刀萬剮!”

朱三此時哪里聽得下去,他厲聲道:“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你還是關心好你自己現在的處境吧!肏!”

說完朱三一用勁,硬生生地將巨棒擠進了沈雪清緊窄的花穴。

他一鼓作氣,突破了沈雪清作為女孩的最后一道屏障,鮮紅的處子之血瞬間充滿了整個花穴,卻被朱三龐大的肉棒,緊緊塞滿,一滴都沒有流下來。

沈雪清只覺下體一陣劇痛,兩腿之間仿佛被撕開了一樣,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朱三此時下體卻停止了動作,而是溫柔的撫摸著沈雪清的雙峰。

不知過了多久,沈雪清已經不再啜泣。

朱三見狀開始慢慢地抽動起他的肉棒,只見擠壓之間,斑斑血跡從沈雪清兩腿之間滴了下來,浸滿了沈雪清身下的床單,鮮紅的處子之血映在白色的床單上,分外凄美!

朱三緩慢而富有節奏的抽插,漸漸撫慰了沈雪清的情緒。

沈雪清只覺得疼痛感已漸漸消失,取代的是花穴內騷麻的脹痛感,和春心潺動的渴望。

她禁不住隨著朱三的節奏輕輕地扭動起來。

朱三色中老手,怎會感覺不到沈雪清身體的變化。

他九淺一深、八淺二深地抽插著,熟練地挑逗著沈雪清的欲火。

沈雪清只覺得花穴越來越麻、越來越癢,禁不住抬起翹臀,努力迎合著朱三的動作,似乎想讓朱三的巨棒更加深入。

朱三深吸一口氣,雙手壓住沈雪清渾圓白嫩的大腿,巨棒陡然加快了節奏,一下緊似一下地向著沈雪清的花穴呼嘯而去。

花穴內的嫩肉隨著肉棒的進出,不斷被卷出又卷進,一波波的淫水也隨著抽插泄出體外,發出『啵滋啵滋』的聲音。

沈雪清瞬間覺得空虛的花穴得到極大滿足。

她美目緊閉著,鼻翼加速翕動,檀口不時淫呼出聲。

朱三持續抽插了數百下,只覺得得償所愿,舒爽無比。

沈雪清卻已先忍不住,再次高潮了。

朱三停止動作,捏了捏沈雪清肥膩的乳肉,問道:“怎么樣?我的騷女俠!爽不爽?”

沈雪清媚眼如絲,呵氣如蘭,并不答話,只是鼻間輕哼:『嗯!』作為回應。

朱三十分得意道:“剛才還那么激烈反抗呢!這么快就舒服了!我早就說你淫蕩無比,偏偏還不肯承認!你這騷婊子就是賤,得用實際行動來讓你露出真相!”

沈雪清不敢還嘴,只是輕輕扭動著嬌軀表示抗議。

朱三嘿嘿一笑:“看你這騷的!是不是還想來啊!想來的話得說兩句好聽的!”

說完還將插在沈雪清騷穴內的肉棒,又抽動了幾下,弄得沈雪清顫抖不已!

沈雪清十分期待朱三的再次征伐。

因為那種爽到骨髓里,全身連每根毛發,都舒服到極點的滋味,讓她這個初食魚水之歡的少女刻骨銘心。

朱三的床上技巧高超無比,時而粗暴時而輕柔的動作讓沈雪清欲罷不能!但是讓沈雪清主動開口求歡。

沈雪清覺得好難為情!

朱三見沈雪清猶豫,假意將肉棒從沈雪清身體里收回。

沈雪清果然不肯,雙腿一夾,緊緊地纏住了朱三的雙腿,無聲地反抗著。

朱三大笑道:“你這騷女俠!嘴上還說不肯,現在卻是夾著我不肯放手了!我剛才說了,想要的話就得說兩聲好聽的!明白嗎?”

沈雪清羞紅了臉,吶吶地道:“你……你想要人家說什么嘛!”

言辭之間,竟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向自己的情郎撒嬌一般。

朱三朗聲道:“叫我好哥哥!就說小妹妹的騷穴喜歡好哥哥的大肉棒!希望好哥哥使勁地肏自己!”

沈雪清一聽朱三竟然如此過分,一時語塞,不再言語!

朱三卻輕輕抽動了一下自己的肉棒。

同時催促道:“到底叫不叫!不叫我可要收工了!”

沈雪清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一樣,用蚊子般的聲音低聲道:“好……好哥哥!小妹妹喜歡……喜歡好哥哥的大肉棒!請好哥哥疼惜!”

朱三心中十分滿足,卻假裝聽不見道:“你說什么?大聲點,這樣可不行!”

沈雪清只得大聲道:“好哥哥!雪兒喜歡好哥哥的大肉棒!請好好疼惜雪兒!”

最后一句竟已是呼喊般叫出!

朱三哈哈一笑:“這才對嘛!想要舒服就得乖乖聽話!來,我們換個姿勢,你趴下去,屁股翹起來,我要從后面肏你!”

沈雪清嗯了一聲,乖乖地伏下身軀。

同時圓潤的小翹臀高高聳起,擺出了無比淫蕩的姿勢!

朱三雙手握住沈雪清纖細的小蠻腰。

同時下體一挺,巨大的肉棒,已如虬龍出海,呼嘯著鉆入了沈雪清泥濘的花穴。

朱三賣力地抽送著,肉棒將沈雪清花穴內的嫩肉不時帶出,淫水泄個不停,巨大的春袋撞擊著沈雪清平坦的小腹,發出一聲聲響亮的『啪啪』聲。

沈雪清不再矜持,嘴里不停地淫叫出聲。

朱三干到興起,忍不住伸出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拍打著沈雪清白嫩的翹臀,手到之處,『啪啪』作響,白臀立即泛紅。

沈雪清不曾想朱三如此暴力,唇間婉轉求饒道:“哎……哎!好痛!好哥哥你停停手!雪兒的屁股都要被你拍腫了!”

朱三并不理會,反而一下重似一下地拍打著,口中答道:“你這賤貨!就是不打不聽話!你以為你是誰?你只是老子發泄的工具!老子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說!你是騷屌娘們!快說!”

言畢又重重拍了兩下沈雪清的翹臀,打得沈雪清的嫩臀都腫了起來,胯下還加大了力量,狠狠地抽插著沈雪清的花穴。

沈雪清只覺無比屈辱,但她并不敢違抗,只得嬌呼道:“啊!雪……雪兒是騷屌娘們!雪兒是賤貨!雪兒是給好哥哥肏的工具!”

朱三無比興奮,繼續道:“說!說你是誰都能肏的騷女俠!隨時恭候我的命令!”

沈雪清已被完全征服,順從地回道:

“雪兒是誰都能肏的騷女俠!只要好哥哥一聲令下,雪兒隨時翹著屁股讓好哥哥肏!啊!好深啊……又到最里面啦!啊!雪兒又要去了……啊!要飛了!要死了!”

言畢,大腿一陣抖動,美目也翻白地望著床頂,竟被朱三肏昏了過去。

朱三此時也到了欲望的頂點。

他兩腿一緊,大呼道:“要射了!射死你這騷女俠!我要讓你懷上我的種!啊啊啊……射!”

一股股濃濃的熱精涌進沈雪清的花心,打得昏迷中的沈雪清都不住蹙眉!

朱三足足射了有半盞茶的時間,滾燙的精液充滿了沈雪清的整個花心,多余的反溢了出來,順著沈雪清紅腫的花穴淌在了床單上。

朱三見大功告成,不及擦去沈雪清和自己身上的穢物,重重的身子如山般壓下去,倒在沈雪清的嬌軀上呼呼大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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