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被媽媽的反應嚇了一跳,因為他也有綠帽癖,還幻想以后給媽媽找幾個奸夫,搞大媽媽的肚子,讓媽媽給自己生幾個野種弟弟。
看到媽媽此刻的反應,看來,事情并非他想象中那么簡單。
“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惡心的男人,竟然讓妻子和黑奴上床,而且還生下黑奴的野種,簡直畜生不如!”
葉飛默不作聲,心里五味成雜。
因為媽媽的怒罵,就像一記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身上。
他不敢想象,如果媽媽知道,自己的兒子,也有這樣的綠帽癖,那媽媽會是怎樣的反應?
看見陳梅潸然淚下的模樣,蘇婉晴同情的安慰道:
“好了,不用哭了,只要你們母子忠心的在我們家做事,我們絕不會刁難你們的。”
“謝夫人!”
陳梅感動的又要跪下,蘇婉晴連忙拉住她,并說道:
“咱們家不興跪拜之禮,也別什么夫人夫人的叫我,反倒把我叫老了。”
“我比你長幾歲,你就叫我一聲大姐好了!”
陳梅愣了一下,沒想到蘇婉晴對她這么好,連忙叫道:
“大姐!”
說著,她連忙拉著自己的混血兒子,囑咐道:
“快叫姨娘!”
“姨娘!”魯克懂事的叫到。
“好好好,都別站著了,坐下來吃飯吧”忽然間多了個侄兒,蘇婉晴很是開心,熱情的招待陳梅母子吃飯。
自始至終,葉飛都沒開口說話,也沒有阻止媽媽和陳梅姐妹相稱。
有句話說得好,既來之則安之。
現如今,自己最重要的是在這個世界扎穩腳跟,只有這樣,才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一夜無話,第二天蒙蒙亮,葉飛便醒了,因為今天是決定他以后榮華富貴的日子。
吃完飯,打開店門,沒一會黃有財就帶著幾個伙計趕了過來。
這幾個人都是黃有財的老部下了,有著豐富的工作經驗。
為了更好的跟葉飛搞好關系,把醫館做大做強,于是便從其他幾個店里抽調出來,送到這里。
于是,過往的路人便看見,這條街上,出現一家名為“長生”的醫館,很快就吸引不少人的駐足。
不過,人們并不是被這家醫館的招牌吸引,而是大門兩側的門聯。
只見大門的兩側分別寫著。
“收人錢財”
“替人消災”
橫批“包治百病”
當如此怪異的門聯,掛在一家醫館的大門上時,引得很多路人停下來,指指點點。
葉飛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見門口的人聚集的差不多了,他適時來到門口,朗聲道:
“朋友們大家好,在下葉飛,早年曾跟隨一位高人,習得一身醫術,不說讓人起死回生,但也能包治百病,而且治不好全額退款!”
“嘩!………”
葉飛說罷,大街上頓時響起一片議論聲。
只見一名穿著粗布麻衣的男子,嘗試著問道:
“真的治不好全額退款嘛。”
“當然!”葉飛肯定的回道。
“那好,請幫俺看看腿”說著,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葉飛上前仔細打量,根據他的經驗,基本可以確定,此人長期從事體力勞動,導致膝關節壓迫神經,只要一走動,便會疼痛難忍。
于是他自信的說道:
“小問題,只要我略使幾針,就能讓你正常走路,但想要完全好轉還得吃藥,不過價錢也不高。”
那人視乎沒什么錢,怯生生道:
“能賒賬嗎?”
聞言,葉飛愣了一下。
就在這時,黃有財走了上來,朗聲道:
“當然可以,此店乃是我和葉兄一同置辦,信譽方面大家放心,只要本城在冊居民,一律都可簽署欠條。”
“是黃老爺”有人驚詫道。
“我說誰敢在這條街上開醫館,原來是黃胖子啊?”不過也有人陰陽怪氣道。
黃有財立馬看了過去,原來是這條街上,另一家醫館的老板。
永安街上,忽然冒出來一家可以打欠條的醫館,頓時就在黃石城平民圈里傳開了,許多人慕名前來,反正治不好又不用花錢。
就這樣,雖然長生醫館每天人滿為患,但收入并不多。
當然,葉飛也不打算賺這些窮人的錢,要賺就賺有錢人的大錢。
這一天,天還未亮,葉飛就被一陣吵鬧聲驚醒。
一個滿頭是汗的漢子,抱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孕婦,瘋狂的敲門。
不過魯克并未開門,見葉飛一邊穿衣一邊走了過來,連忙請示道:
“主人,怎么辦?”
葉飛得知外面的情況,立馬說道:
“開門!”
這時,天已經蒙蒙亮,街上已有不少路人,看到孕婦的狀態,頓時明白,孕婦肯定難產。
古時期,女人生產就像渡劫,如果遇上難產,死亡率達到百分之七八十或者更多。
雖說這個時代已經有剖腹產的概念,但落后的醫療環境,使得成功率并不高。
然而,葉飛可是現代世界的醫生,有著人類最前沿的醫學知識,剖腹產對他來并不難。
等魯克把門打開,那名漢子抱著妻子就沖了進來,著急的喊道:
“大夫!救命啊!快救救我的娘子。”
葉飛急忙上前檢查,只見孕婦的臉色蒼白,已經是出氣多喘氣少。
如果在耽誤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時間不等人,葉飛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想要救你的娘子,為今之計,只有剖腹產一條路可行。”
漢子一臉懵逼的問道:
“剖腹產是什么?”
“就是在你娘子小腹開一道口子,然后把小孩取出來”葉飛輕描淡寫的說道。
但在漢子眼中,這跟害人性命有什么區別?
“什么?”漢子大驚失色。
此刻,醫館內已經聚集不少吃瓜群眾,以及這條街上其他醫館的眼線。
有人故意的大聲議論:
“開腸破肚,這跟取人性命有什么區別?”
“對對對,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可讓人如此破壞!”有人復議道。
聽到這些議論,漢子有些猶豫,到底聽葉飛的,還是另尋其他的醫館。
但又想到自己沒錢,其他醫館又不能賒賬,一旦妻子因難產而死,自己很可能人財兩失。
思忖在三后,漢子無奈的點頭道:
“那就勞煩大夫了!”
得到孕婦丈夫的首肯,葉飛不在耽擱,立馬開始安排手術。
醫館內發生的事,很快就在永安街上傳開了。
有人想開腸破肚,取出孕婦腹中的孩子,對現在的人來說,簡直太驚悚了,這和害人有什么區別。
但一聽說,這家醫館的幕后老板是黃有財,大家又不好胡亂議論,于是聚了過來,等待最終的結果。
黃有財聽到這個消息,也不由一愣,他也沒想到,葉飛還有這一手,頓時替葉飛捏了一把汗。
等他趕過來時,剛好聽到醫館內,傳出嬰兒洪亮的啼哭聲。
嘩!!!
醫館大廳內的吃瓜群眾,頓時發出一陣驚呼聲。
“不是吧!還真可以這樣?”
“是啊是啊!葉飛大夫真乃神人也”
有人不禁贊嘆,但也有人唱反調。
“就是不知道孕婦死了沒有?”
說這種話的,肯定是其他的醫館的眼線。
但很快他就被打臉了,產婦的大夫,激動的抱著嬰兒出來報喜,大聲喊道:
“母子平安,母子平安啊!”
一時間,醫館內群眾的情緒被點燃了,有人大聲喊著神醫,有人則跑了出去,將長生醫館內發生的一切,稟報給自家主人。
經歷此次事件后,長生醫館的名頭算是徹底打開了,很多豪門富商慕名前來。
當然,這些人基本不會賒賬,而且葉飛給他們的價格不一樣。
那些富商為了身體健康,也在乎多花幾個錢,這讓葉飛的財富與日俱增。
黃有財看著當月的賬本,樂的嘴都合不攏,不由覺得,跟葉飛合作,簡直就是明智之舉。
有錢之后,葉飛直接買下醫館后面的小院兒。
雖然沒有黃有財的大,但至少有了安身立命之地。
他請來工匠,把院子重新修繕一番,分為內院和外院。
陳梅母子和幾個伙計就住外院,他們母子就住內院。
在此期間,葉飛還教了媽媽很多醫學知識,讓媽媽給自己打下手。
直到這一天,葉飛一家正在吃晚飯,醫館忽然來了一名儒雅青年,而且他穿著華貴,一看就不是尋常人。
青年一進來就要見葉飛,而且語氣急促。
店里的伙計,立馬將此事上報給了葉飛。
葉飛立馬意識到,大生意找上門了。
于是他連飯都不吃了,立馬來到大廳。
青年看著年紀輕輕的葉飛,用懷疑的目光審視道:
“你是葉神醫?”
葉飛早就習慣了別人懷疑的眼神,淡然道:
“正是在下!”
得到肯定的答復,青年不在多疑,直接說出了來意:
“早聽說黃石城出了一名神醫,房某仰慕已久,今日恰逢內子生產,換了好幾個穩婆,但內子始終不能順利生產,所以特來向神醫求助。”
聞言,葉飛一陣無語,求醫你就直說吧,說話咋還文縐縐的,拐彎抹角浪費時間。
他不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我明白了,就是到我這兒看病的富人,價格和窮人不一樣,你也因該知道吧?”
“明白,明白!”房姓青年連連點頭道:
“這倒是小問題。”
“那病人呢?”葉飛好奇的問道,因為并沒有看到產婦在哪。
房姓青年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家內子情況有些特殊,實在不好出來,還勞煩神醫跟我回府,事后必有重謝!”
葉飛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要求,但有錢不賺是傻子,再加上黃石城治安很好,基本不會有危險,于是他決定,帶著媽媽出去走一趟。
很快,葉飛母子跟著房姓青年,來到一座巨大的莊園。
當葉飛下車后,看到這莊園的規模,不禁一愣,這也太他媽有錢了吧,比黃有財的院子,還要大上幾倍。
他思緒飛轉,黃石城內那個家族有此底蘊。
很快他就想到,莫不是房玄齡房家?
一時間,葉飛看房姓青年的眼神嚴肅很多。
“不知兄臺家父大名”葉飛實在忍不住問道。
說起家父,房姓青年頓時傲然道:
“家父房玄齡!在下正是他的長子,房遺愛。”
“我尼瑪!”葉飛心里一陣無語,我還以為誰呢,原來是大唐綠帽王啊。
不過,在這個世界,李二玄武門失敗,沒有搶到自己的嫂子,生不出高陽公主,房遺愛因該也能擺脫綠帽王這個雅稱吧?
就在葉飛思緒間,他已經跟著房遺愛來到內院。
此時,房俯內院空無一人,直至到了孕婦所在的閨房,才見一個丫鬟急匆匆的出來迎接。
“老爺,大夫請來了嗎?”
“來了來了”房遺愛看向葉飛,然后鄭重道:
“葉先生,只要讓我的妻子順利生產,并且保住我娘子的性命,事后遺愛并有重謝。”
葉飛自信的說道:
“放心,我要是沒點把我,就不會跟你走著一趟。”
緊接著,葉飛一邊吩咐丫鬟準備熱水,一邊進屋檢查孕婦。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這個世界的房遺愛沒有取到高陽公主。
但現在的妻子也不遑多讓,圓圓的臉蛋兒,渾身散發著一種圣潔氣息,想必其身份也不一般。
看到丈夫出現,孕婦頓時虛弱道:
“相公,妾身以后恐怕不能侍候你了,不能和扎圖……”
孕婦還沒把話說,房遺愛連忙上前扶住妻子,岔開話題道:
“娘子,我請來了葉神醫,他一定會有辦法救你的。”
說著,房遺愛朝葉飛示意。
葉飛也不猶豫,當著房遺愛的面,掀開其妻子的衣物,露出異常隆起的肚子。
葉飛微微一愣,看這肚子的規模,八成是雙胞胎。
這時蘇婉晴也準備好了,葉飛立馬開始實施手術。
剖腹產時就怕大出血,只要避免這種事發生,手術基本成功百分之八十。
好在葉飛技術過人,一層一層刨開孕婦的皮肉,很快就看到一個黑乎乎的嬰兒,蜷縮在其母親的子宮里。
葉飛不禁皺眉,難道是個死嬰?
不過,當他輕輕戳了一下嬰兒的手臂,嬰兒立馬蠕動了一下,瞬間打翻了他的猜想。
隨即葉飛不在多疑,伸出消毒過的雙手,探入孕婦的子宮,準備將嬰兒,從其母體中拔出來。
但是,當他把手伸入孕婦的子宮時,立即感覺自己的手,如同陷入漿糊里,黏糊糊的。
而且,伴隨嬰兒離開母體,葉飛還聞道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葉飛不禁皺眉,一般來說,女人在剖腹產時,只能聞道一些血腥味,但他卻聞到了男人精液的味道。
很快他就證實了自己的想法,當嬰兒脫離母體之后,他就清楚的看到,產婦的子宮里,全是半透明黏糊糊液體。
身為男人,葉飛哪看不出這是什么,就連一旁的蘇婉晴也不禁皺眉,下意識的看向房遺愛。
葉飛沒想到,房遺愛這家伙,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歷史上的風評也不好,沒想到那方面還挺強。
即使妻子都懷上了,還堅持不懈的在妻子的子宮下種。
不過,蘇婉晴在給嬰兒洗澡時,卻另有發現,只見這孩子皮膚黝黑,而且也不像房遺愛,反而給人一種黑人血統的感覺。
葉飛從媽媽手里接過嬰兒時,感覺到媽媽異樣的目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懷里的孩子。
“好家伙!”葉飛心頭一凜,這哪是房遺愛的兒子,整個就一黑皮雜種。
想到這,他下意識朝房遺愛,投去異樣的目光。
房遺愛知道,自己的秘密終究還是暴露了。
于是他紅著臉,從袖口取出一張銀票,鄭重道:
“這是價值一千兩黃金的銀票,只要大唐境內,任何錢莊都可隨意取用,還請葉先生替我保密。”
說著,房遺愛還朝葉飛拱手一拜。
“臥槽!”葉飛看著房遺愛手里的銀票,心里不禁感嘆,房家不虧是大家族,隨手就給出一千兩黃金的報酬。
這一千兩黃金,足以頂得上他醫館幾年的收成,而且還要給黃有財那家伙平分。
不過,在他接過銀票時,房遺愛竟然握住他的手,甚至用乞求的目光看著他,道了一聲:
“葉先生!務必保密!”
葉飛頓時了然,肅然道:
“房兄放心,你難道沒看過長生醫館的門聯嗎?只要我收了這個錢,絕不會透露半點風聲。”
得到葉飛的保證,房遺愛稍稍放松下來。
身為房家長子,卻有綠帽淫癖,如果傳了出去,房家絕對成為千古笑柄。
而且,妻子還是秦王的女兒,秦王信任房家,才把女兒嫁給他。
一旦秦王知道,自己的女兒生下黑奴野種,絕對會找房家算賬。
想到這些,房遺愛不禁打了個冷顫。
當然,他也有想過殺人滅口,但他是個柔弱的讀書人,根本下不了那個決心,況且葉飛還是黃有財的人。
雖然黃家在本地不算頂級豪門,但影響力還是有的,如果葉飛出事,黃有財深究的話,絕對會查到他的身上。
于是,他便想到用錢封口,只求葉飛言而有信,不要亂說。
葉飛和媽媽收拾好后,后囑咐了一遍產后禁忌,便帶著媽媽出了房府。
一路上,母子倆都不知道說點什么好。
直到葉飛實在忍不住了,便道:
“媽!您咋不說話?”
蘇婉晴沒好氣道:
“說啥?”
葉飛嬉皮笑臉道:
“您想說啥就說啥唄。”
“哎!”蘇婉晴長嘆一聲,然后道:
“那女人真可憐,以后的日子可咋過哦!”
“為什么這么說?”葉飛不解的問。
蘇婉晴白了兒子一眼,說道:
“哪個男人,受得了妻子給他生野種?”
葉飛略微思索,才道:
“那可未必!”
蘇婉晴詫異的看向兒子,問道:
“怎么說?”
“媽!你還記得黃有財夫妻吧,您覺得,他們夫妻倆恩愛嗎?”葉飛答非所問道。
蘇婉晴仔細一想,自從認識黃有財夫妻,這兩人就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不管是對家里的下人,還是萍水相逢的路人,總是一副笑臉。
尤其對他們母子,可以說是大恩人。
如果不是他們,自己和兒子,怎么可能這么快過上好日子。
不過這個時候兒子提到他們,難道這對夫妻也有問題。
想到這里,她一把揪住兒子的耳朵,惡狠狠道:
“臭小子,有什么秘密竟然瞞著老娘。”
在媽媽的淫威下,葉飛只好將那晚自己的發現,聲情并茂的秘密說了出來。
當蘇婉晴聽到,黃有財下賤的服侍妻子和黑奴交配時,頓時一臉愕然的看向兒子。
“這種事你可別亂說”蘇婉晴連忙打斷道。
葉飛早料到媽媽會有這種反應,于是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雖然那晚拍的很模糊,但蘇婉晴還是能看個大概。
證據確鑿之下,蘇婉晴不禁憤然道:
“怎么會有這種男人,真惡心!”
葉飛則是嘆氣道:
“媽,這世間萬物存在既合理,往往在人們眼中不可理喻的事,但對當事人來說,或許就是一種享受。”
“就好比,有人說香菜,是這個世上最惡心的東西,但有人卻頓頓不離香菜。”
“難道黃有財夫妻兩不恩愛嗎?其實不然,或許他們就是樂在其中,這種情趣,正好就是他們夫妻感情的調味劑,讓他們一直恩愛下去。”
蘇婉晴見兒子侃侃而談,好奇道:
“你咋知道這些?”
葉飛愣了一下,但很快有了對策,繼續道:
“媽!我可是醫生,對心理學方面也有研究,所以才知道他們的心里反應。”
聽到兒子的回答,蘇婉晴感覺那里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只好說道:
“反正我是不理解。”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葉飛也不好繼續談論下來。
因為他知道,媽媽是個非常傳統的女人,要想媽媽接受這種事,絕非一朝一夕,馬虎不得。
要是搞砸了,在媽媽還沒接受之前,過早的暴露自己也有綠帽癖的事,媽媽一定會厭惡自己。
那自己想象中那樣,服侍媽媽和奸夫交配,幫野爹養孩子的日子,基本就是妄想。
于是,在接下來的路程中,母子都選擇不在提及此事,而是商量著,房遺愛給的一千兩黃金,該如何處理。
自從有了莊園后,葉飛就命人在后院開了一個門,方便一家人進出。
葉飛和往常一樣,正準備敲門。
但媽媽卻阻止道:
“算了,都這么晚了,自己又不沒鑰匙,還是別打擾他們了。”
葉飛見媽媽總是這么善良,于是只好掏出鑰匙,自己開門。
關好門后,當他們經過陳梅母子的房屋時,發現他們的房里一片漆黑,但卻隱隱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葉飛怕陳梅母子搞小動作,于是輕輕地靠了過去,把耳朵貼在窗戶上。
下一秒,他就聽到一些不可名狀的聲音。
就聽陳梅小聲的呻吟著。
“哦…哦…好兒子,你的雞巴好大,操…操死娘了!”
聽到這,葉飛不由瞳孔一縮,接觸過很多亂倫信息的他,哪不知道房間內,正在發生什么。
蘇婉晴見兒子一臉古怪的趴在窗戶上,連忙問道:
“咋了?”
“噓!”葉飛倏地做出一個噤聲動作,然后朝媽媽招了招手。
蘇婉晴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輕悄悄的走了過去,像兒子一樣,把耳朵貼在窗戶上。
頓時她就聽到魯克興奮的聲音:
“娘!兒子的雞巴大嗎?喜不喜歡兒子操你的騷屄?”
“喜歡!娘最…喜歡兒子…操我的騷屄了”
聞言,蘇婉晴老臉瞬間脹紅。
今天這是咋了?跟兒子出去看病,發現有女人給丈夫生黑奴野種不說,回家又發現,自家的仆人母子竟然在亂倫。
也許是她太激動了,一不小心就把窗戶給撞開了。
一時間,空氣仿佛凍結了一般,屋內屋外兩對母子,在月光的映襯下,尷尬的大眼對小眼。
葉飛見媽媽臉色鐵青,怕此事鬧大傳揚出去,于是率先開口,厲聲道:
“你們穿好衣物,來涼亭一趟!”
在去涼亭的路上,葉飛怕媽媽三更半夜發脾氣,弄得人盡皆知,于是勸道:
“媽媽,先不要著急,看看他們有什么話說。”
“哎!”蘇婉晴無奈的嘆了口氣,一直保持沉默。
沒一會,陳梅母子衣衫不整的出現在他們面前。
陳梅拉著她的兒子,噗通一聲跪在葉飛面前連連磕頭,聲淚俱下的乞求道:
“老爺,請不要趕我們走,我們母子其實也不想這樣,但是………”
蘇婉晴明明看見陳梅母子,三更半夜行不倫之事,豈能容她反駁。
一想到這些,她不禁憤然道:
“但是什么?”
陳梅猶豫了一下,但最后還是說出了實情。
原來,陳梅的丈夫不僅是個綠帽王八,還是個心里變態。
看到妻子和黑奴的兒子越來越大,于是便慫恿妻子和黑奴兒子亂倫交配,滿足自己的變態嗜好。
剛開始時陳梅還很抵觸,但隨著丈夫越來越冷落自己,兒子就成了她活下去希望。
在長期亂倫下,陳梅逐漸對兒子產生別樣的感情,直到最后,即使丈夫不在,只要自己想男人了,她便偷偷的去找兒子。
尤其是初為奴那段時間,若不是有兒子的安慰,她早就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聽到陳梅聲情并茂的講述她的遭遇,蘇婉晴先前狠起來的心,頓時又軟了下來。
陳梅其實也是個苦命人,遇上這樣一個丈夫,要是換了她,早就不堪受辱自殺了。
只要限制陳梅母子,今后不需再這樣就好了。
于是她告誡道:
“今后不許再這樣了!”
然而,陳梅并沒有答應,而是紅著臉,支支吾吾道:
“夫人!實不相瞞,妾身…已經離不開…克兒了。”
“你…”蘇婉晴眉頭一皺就要發作,但又想起兒子剛才的話。
也許在你眼中不可理喻的事,但對當事人來說,或許也是一種福。
想到這里,蘇婉晴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兒子。
葉飛見媽媽投來詢問的目光,其實他的心里,早就有了安排。
經過這小半年時間的接觸,媽媽經常和陳梅以姐妹相稱,時常挽著手臂上街采購,如不是熟人,根本不知道,她們之間的主仆關系。
如果攆陳梅母子走的話,媽媽或許會不忍,那自己就從這方面下手,讓媽媽逐漸接受,陳梅母子間的亂倫愛情。
只要媽媽能接受,那離自己服侍野爹和媽媽交配就不遠了!
于是他說道:
“我知道你們的不容易,但是,既然你們進了這個家,成為我的仆人,就要聽我的。”
“但我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這樣吧,以后陳梅搬到內院靠東的房間,“
“你要是想兒子了,就叫魯克這小子來內院,這樣就不會有其他人,發現你們的秘密。”
陳梅硬著頭皮說出那種話,還以為葉飛會像前己任主人一樣賣掉他們。
但沒想,葉飛竟然能接受他們母子亂倫。
她頓時感動的拉著兒子,不停地給葉飛磕頭。
“謝老爺!謝老爺!………”
蘇婉晴是個心善之人,見陳梅母子哐哐的磕頭,頓時也心軟了,連忙扶起陳梅,柔聲道:
“好了好了,今后你們母子,盡心盡力的照顧這個家便是。”
為表忠心,魯克更是發誓道:
“我魯克此生只侍一主,那就是葉飛老爺!”
“嗯!”葉飛點了點頭,他不知道魯克說的是否為真,但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就敢嘗試。
誰叫他是這個世界的天選之子,只要他不斷地完成系統發布的任務,拿到系統給與的獎勵,那自己將成為神一樣的存在,還怕一個黑奴翻天不成?
看著陳梅母子攙扶著離去,葉飛忽然神使鬼差的拉住媽媽的手。
蘇婉晴頓時用怪異的眼神瞪著兒子,下意識道:
“臭小子,你想干嘛?”
葉飛連忙收回咸豬手,嘿嘿笑道:
“媽你別多想,我只是想說讓您早點回屋歇息。”
雖然聽到兒子這樣解釋,但蘇婉晴依然用審視的目光瞪了兒子許久。
最終還是葉飛受不了,只好落荒而逃。
他當然知道這樣媽媽會亂想,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讓媽媽誤以為自己對她有想法,到時候自己……
等兒子消失在目光中,蘇婉晴卻老臉一紅,呢喃道:
“這孩子!”
自從和丈夫離婚后,為了讓兒子過上好生活,她經常起早貪黑,不停地忙于業務。
有時遇上推不掉的酒局,她只好硬頭皮上。
不過,不管自己醉成什么樣,她都會想辦法讓自己回家,就怕某些心懷鬼胎的男人趁人之危。
但有一天她卻發現,心懷鬼胎的男人,竟是自己的兒子。
有一次她喝了點酒,并沒有醉,被閨蜜送回家后,躺在沙發上不想動。
結果兒子以為她喝醉了,于是便伏在她身上,到處亂聞。
尤其是,當兒子把頭湊到她的雙腿間,貪婪的猛吸時,蘇婉晴感覺世界都要塌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努力賺錢,想要兒子過上好生活,但兒子卻是個,想要侵犯母親的變態。
當時她就想一腳踹飛兒子,但一想到和兒子鬧僵后,自己將變得孤身一人,她又猶豫了。
在往后的日子里,蘇婉晴發現兒子,經常偷用她的內衣,她還以為,自己的內衣,被兒子拿去自慰了。
當她再一次穿上那件內衣時,蘇婉晴竟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兒子在隔空撫摸她一樣。
可她哪知道,其實當時的兒子,一邊聞著內褲散發的騷味,一邊幻想媽媽被兩個猛男夾在中間,騷屄和屁眼里,各插著一根大雞巴。
就這樣,蘇婉晴胡思亂想直到凌晨,終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倒是沒什么大事,不忙的時候,葉飛就教教魯克那小子,一些淺薄的藥理,好讓他在醫館內,也有事做。
快到中午的時候,黃有財春風滿面的來了。
當他看到醫館里人滿為患的模樣,頓時笑得更加燦爛。
雖然他的伙計跟他稟報過,葉飛昨晚出診過,但這時候,他卻裝作啥都不知道。
出診又能怎樣,又能多幾個錢?
只要能跟葉飛搞好關系,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好。
當然,黃有財不問,葉飛也懶得說,畢竟,那可是一千兩黃金,對他來說,將來可是一筆不小的助力。
不過,等他閑下來時,黃有財還是支支吾吾,似乎有什么想說,但又不好開口。
葉飛見狀,不由心頭一凜,這老王八,不會找我要錢吧。
然而,黃有財卻這樣說道:
“兄弟!你這可有那種吃了讓人龍精虎猛的藥嗎?”
聞言,葉飛頓時用古怪的眼神看向黃有財。
這家伙不是綠帽王八嗎?要那玩意兒干嘛?
黃有財見他這幅反應,連忙紅著老臉道:
“那個……是我一個朋友找我來問得。”
葉飛才不信他的說詞,頓時一副我懂的表情,說道:
“大哥不必拐彎抹角,人到中年不得已,是男人都要經歷這些,藥我這里倒是有,但不能多用,最主要還需搭配藥食,方能鞏固。”
黃有財見葉飛誤會了,但也沒解釋,難道他會承認,自己來求藥,是為了讓黑奴,更好的奸淫他的妻女嗎?
拿到藥的配方后,黃有財就屁顛屁顛的跑了。
午后時分,葉飛正在給病人把脈。
就在這時,醫館外傳來一陣喧囂。
緊接著,一個虎背熊腰的漢子,穿著一身血跡斑斑的甲胄,大馬金刀走了進來。
有人認得他,不由驚呼:
“是程將軍!”
等他走進醫館,這時有人才發現,這個程將軍的背上,竟然還插著一直箭矢。
有人連忙慰問道:
“程將軍,您沒事嗎?”
那漢子一臉傲然,中氣十足道:
“暫時死不了。”
接住他又說道:
“俺聽說城里最近出現一位神醫,借此機會特來拜會,看看到底是真材實料,還是徒有虛表!”
葉飛見狀,看樣子,這家伙像是來砸場子的。
但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家這貨姓程,莫非是程咬金那一系的?
要是這樣,自己還真不好與其翻臉,。
畢竟自己還要完成系統交代的任務,以后少不了跟他們打交道。
若是因為今天的事,以后程家給他使絆子,豈不得不償失?
想到這,葉飛連忙笑吟吟的上前,恭敬道:
“請問您是?”
那人打量了葉飛幾眼,賣相不錯,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小白臉。
雖然今天是來砸場子的,自從葉飛來到黃石城后,他們家醫館的收入,頓時呈直線下降。
但當著這么多人,程家名聲在外,他也不好發作,于是他走到葉飛面前,朗聲道:
“俺乃是程咬金之子,程鐵牛是也!”
由于和程鐵牛站的太近了,葉飛頓時感覺耳朵一陣嗡鳴。
好家伙,不愧是程咬金的兒子,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都他媽是莽夫。
但他又不好發作,只好賠笑道:
“不知程將軍前來,所為何事?”
“哼!”程鐵牛冷哼一聲,然后側了側身,好讓葉飛看到他背上的箭矢。
“讓小毛賊給暗算了,但問題不大,不過我聽你醫術了得,而且還能刨開產婦的肚子,”
“取出其中孩子而產婦安然無恙,程某還是第一次聽說此等異事,特來領教一下”程鐵牛甕聲甕氣道。
聞言,葉飛倏地松了口氣,既然如此,那就好辦。
于是他朝魯克使了和眼神,讓其準備手術器械。
程鐵牛撇了一眼魯克,倒是沒說什么,現如今,大唐境內黑奴數不勝數,就連他的家里也有幾個,使喚起來也挺方便。
不多時,魯克便端著手術器械上來。
葉飛決定,有必要在眾人眼前,現場直播一次,展現自己的實力,防止以后還有人因此挑事。
但他可不會如此輕松放過程鐵牛,于是他激將道:
“程將軍,古時關公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刮骨療毒,今將軍小傷而,是否也要用麻藥?”
程鐵牛也不傻,知道葉飛在給他下套。
但現場這么多人看著,自己明明是來砸場子的,也不好丟面子。
于是只好硬著頭皮道:
“這等小傷還要用麻藥,你在小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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