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葉飛母子進入黃有財的莊園后,受到了黃有財一家熱情的招待。
整個莊園分內院和外院,別看黃有財擁有這么一座偌大的莊園,但家屬和仆人并不多,內院只有黃有財夫妻和他女兒,以及廚娘和兩個丫鬟。
外院則是仆人的住所,沒有黃有財的允許,誰也不能靠近內院。
當然巴庫除外,因為他體型壯碩,動起手來,一個可以頂五個,所以他是外院其他仆人的總管。
葉飛母子的到來,讓原本寧靜的家,頓時熱鬧起來。
十二三歲的黃月櫻,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孩,臉上還有些嬰兒肥,拉著葉飛不停地將叔叔,纏著讓他講述這些年的所見所聞。
別看葉飛在現代是個社恐,但現在,閱文無數的他,隨便將一本小說里的情結講出來,便忽悠的黃有財一家一愣一愣的。
不過,當黃月櫻拉著他的胳膊撒嬌時,微微的隆起的小腹,時不時的頂在他身上,頓時讓他騰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不多時,廚娘便做好一桌飯菜,雖然準備的匆忙,但依然豐盛。
飯桌上,葉飛和黃有財推杯換盞,如同多年未見的親兄弟,與此同時,他還旁敲側擊的給黃有財畫餅,把自己包裝成一個身懷絕技的高人。
自從黃有財見識過葉飛的神技后,再加上這幾天葉飛的忽悠,現在葉飛說什么,他都不會懷疑。
二人商議后決定,由他出資葉飛出力,在黃石城興辦一家醫館,先展示一下葉飛的實力,看情況再嘗試其他的合作。
達成目的后,葉飛極為興奮,隨即拿出一瓶酒精,然后在黃有財好奇的目光中,倒入自己的酒杯。
頓時,他的酒杯騰起一股濃烈的酒香。
黃有財心頭一凜,連忙說道:
“葉兄此為何物。”
“酒精”葉飛高深莫測的道,然后解釋道:
“這是我這幾年游歷所悟的發明,只需一滴,就可使一桶清水,變成一壇美酒。”
說罷,葉飛舉起酒杯,故意在黃有財面前搖晃了一下酒杯,將酒精充分融合,然后再美美品嘗了一口。
黃有財也是個好酒之人,古代的酒精度不高,很多身體素質強的人,連喝個一兩壇都感覺不到醉意。
突然聞到葉飛酒杯里散發出的酒香,黃有財忍不住猛咽了一口口水。
“兄弟可否給為兄也來一滴”黃有財希冀道。
“大哥這話說的”葉飛見目的達成,隨即也往黃有財的酒杯里,倒上一滴酒精,并且說道:
“大哥,我這玩意性質烈,可不要貪杯哦。”
就這樣,葉飛和黃有財你一杯我一杯喝到半夜,最后還是葉飛堅持不住,被媽媽扶著進入客房。
葉飛的酒雖然烈,但黃有財畢竟混跡商場多年,經常需要應付酒局,所以酒量比葉飛大些,不至于被人扶著走。
此時,他和妻子走在回房的路上,思索一番后,他朝妻子問道:
“娘子,你看葉兄這人怎樣?”
夏姬沉吟片刻,說道:
“此人絕對是個奇才,不僅醫術高超,而且還會發明,就比如那酒精,如果能量產的話,絕對可以成為富甲一方的存在。”
“也就是說,我們最好跟他搞好關系,想辦法和他一起賺這個錢?”黃有財問道。
“我是說,能不能想辦法,讓他也加入黑龍會”夏姬若有所思道。
聞言,黃有財不禁皺眉,黑龍會是個什么組織,他一清二楚。
如今他才剛剛認識葉飛,并不清楚葉飛是個什么人,可不敢冒然將他拉進黑龍會。
萬一出現事故,使黑龍會遭到破壞,那他這一家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這事還是先放一放,以后再做決定”
就在這時,黃有財剛把話說完,身后忽然想起一個清脆的聲音。
“爹,等等人家嘛!”
聽到這個聲音,雖未見人,但黃有財也知道是誰來了,不由渾身一震,綠帽癖瞬間就上來了。
他一轉身,就看到自己的女兒,挺著微微隆起的小腹,亭亭玉立的站在他的面前。
看著女兒隆起的小腹,他不禁猛咽了一口口水。
他激動的走上去,一把想將女兒抱起來。
但一時間,他竟有些吃力。
“這丫頭,大半月未見,又長胖了”黃有財調侃道。
聽到父親調笑自己,黃月櫻竟然一伸手,擰住了父親的耳朵,沒好氣道:
“人家那里長胖了,還不是你這老王八,親自掰開女兒的雙腿,讓二爹給人家下種,導致現在人家懷上了二爹的野種。”
聽到女兒稚氣未脫的聲音,說出如此淫蕩的話,黃有財只覺渾身一陣酥麻,綠帽癖瞬間得到滿足。
就算被親生女兒揪住耳朵,這般大逆不道的事,他絲毫沒有生氣,反而無比享受。
不過,黃月櫻也只是做做樣子,揪住父親的手并沒有使勁。
就在這時,忙完事物的巴庫,緩緩的走了過來。
一看到巴庫,黃月櫻便迫不及待的沖進了他的懷里。
“黑爹爹,小櫻好想你!”說著,黃月櫻這小淫婦,就在父母的眼前,摸向巴庫的雙腿間,隔著褲子,把玩那尺寸驚人的大雞巴。
這時,不遠處的丫鬟小春兒,正看到這一幕,不禁小臉一紅,連忙把臉撇到一邊,快步離開。
想這樣的場景,自從她被老爺買回來后,她早已見怪不怪。
只要她不亂說話,老爺也不會把她怎樣,而且老爺對家里的下人很好。
雖然都是買回來的奴隸,但每個月都有月錢,日子比其他府上的下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黃月櫻看見小春兒跑了,古靈精怪道:
“老王八!你看春兒姐姐又笑人家,你還不快抓住他,掰開她的腿,好讓黑爹爹給她開苞。”
“額……”黃有財愣了一下,雖然女兒說的也不是不可以,身為資深綠帽王八,只喜歡自己親愛的女人被操,但讓他看其他女人,他實在沒那種感覺。
這時夏姬打圓場道:
“死丫頭!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王八那點癖好,還不快進屋,在老王八面前,讓黑爹爹給你的騷屄止癢。”
“嗯嗯,人家想死二黑爹爹的大雞巴了”于是,黃月櫻迫不及待的拉著巴庫的大雞巴,進了父母的內室。
等妻女都進了屋,黃有財便興奮得把門關上,先前的酒意也蕩然無存。
看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夜。
黃月櫻拉著巴庫來到床前,迫不及待的掀開自己的裙擺,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嫩肉。
只見她雙腿間,光禿禿的,粉嫩的陰阜上,只有一層細細的絨毛,高高隆起的饅頭屄,微微張開。
由于太渴望黑爹爹的大雞巴,正不停地滴出淫水。
她抱住巴庫的熊腰,一臉媚態道:
“黑爹爹,人家好想你的大雞巴,快把你的大雞巴操進我的騷屄,在人家親生父親面前,操爛人家的騷屄。”
黃月櫻像八爪魚似得纏在巴庫身上,整個人都被無盡的欲望占據,恨不得巴庫的大雞巴,狠狠地操進她的騷屄,頂在她已經受孕的子宮上。
在外人面前,巴庫就是個奴隸,不敢有半點越界的舉動。
這里可不是黑龍會,一旦被外人知道家主的癖好,知道他奸淫自己的主母和小姐,他在黃有財家里作威作福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但是,現在深更半夜,又是在主人的內室里,他毫無顧忌,一把就將小主人抱起來,扔在大床上。
夏姬見到這一幕,連忙呵斥道:
“臭巴庫,你能不能輕一點,小櫻現在可懷著你的也野種,萬一傷到里面的孩子,我看你后不后悔!”
還好黃有財,早就升級過他和妻子的大床,就是為了巴庫,可以盡情的奸淫他的妻女。
見母親數落巴庫,黃月櫻卻不樂意了,反駁道:
“人家才沒那么嬌貴呢,人家就喜歡黑爹爹粗魯一點,好喜歡黑爹爹狠狠地壓在人家的身上。”
黃月櫻躺在父母的床上,連衣物都來不及脫,掀開裙擺,張開潔白的雙腿,大膽的向巴庫展示她饑渴的淫屄,恨不得黑爹爹的大雞巴,馬上操進去。
然而,巴庫卻不急,雖然他身體強壯,雞巴長度異于常人,但他還是人,腎功能又能比常人強到哪去?
為了滿足主人的綠帽癖,黃有財巴不得天天看他操自己的妻女,時間一長,就算他也受不了。
想到這里,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把自己的大雞巴,操進小姐的騷逼。
于是他分開小姐的柔嫩的雙腿,扛在自己的肩上,俯下身子,伸出鮮紅的舌頭,舔向小姐淫水泛濫的陰戶。
“哦哦”感覺的奇癢難耐的騷屄,被一根濕漉漉的物體舔動,黃月櫻下意識的低下頭,看向自己的雙腿間。
她還以為,給自己舔屄的是自己的父親,但看到自己的雙腿間,是一顆漆黑的頭顱,她不由一愣。
平時不都是父親給自己舔屄的嗎?尤其是黑爹爹射精后,父親最喜歡給自己舔屄了,怎么今天黑爹爹搶了父親的工作?
但她也沒有多想,扭動著稚嫩的嬌軀,急不可耐的哀求道:
“黑爹爹快不要舔了,快用你的大雞巴操死我,人家癢死了啊!”
巴庫一頓舔舐后發現,小姐不僅沒有得到滿足,反而欲火越燒越旺,看來,自己想用其他辦法讓小姐得到滿足,似乎行不通。
主人把自己買回來,為的就是滿足自己的綠帽癖。
如果他滿足不了主人的癖好,主人很可能再帶幾個黑奴回來,那自己很可能失去利用價值。
想到這些,巴庫也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提著不是很硬的大雞巴,頂在小姐的嫩屄上,緩緩往里插。
還好黃月櫻欲火焚身,騷屄早就被淫水打濕了,巴庫很輕松就能插入。
黃月櫻頓時感覺一根火熱的肉棒插了進來,雖然沒有以前那么硬,但卻填飽她無盡的空虛。
“黑爹爹!快,用力操我,操死人家!”黃月櫻在父母的面前,無恥的淫叫著,大膽的求黑奴操死她。
黃有財夫妻倆,似乎也發現了巴庫的窘境,夫妻倆不由相視一眼。
夏姬忽然掐住丈夫的腰間,沒好氣道:
“都是你,天天就想看巴庫操我,都快搞垮他的身體了!”
有綠帽癖的黃有財,感覺腰間吃痛,但他卻不敢反抗,怯生生道:
“要不,我在買一個回來,到時你一個,小櫻兒一個,剛剛好。”
夏姬白了丈夫一眼,下意識說道:
“在買兩個。”
“啊?”黃有財不明所以,隔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頓時感覺下體一麻,又射出幾滴精水。
夏姬看見丈夫狼狽的模樣,沒好氣道:
“看你那出息。”
這時,大床上,經過一頓抽插后,巴庫的大雞巴徹底硬了起來,恢復到全盛狀態。
長度接近三十公分,寬度更是達到五六公分,整個就是成年人手腕的大小。
就是這樣的一根大雞巴,卻狠狠的鑲嵌在十二三歲的少女體內。
黃月櫻的體格跟她母親一樣,屬于嬌小型身材,在壯碩的巴庫身下,完全就是一個小孩,在加上懷上巴庫的孩子,巴庫也不敢用力。
只見巴庫漆黑的大雞巴,緩緩的插入黃月櫻的嫩屄,她的盆腔開始隆起,然后慢慢向上蔓延,直至浮現出巴庫大雞巴的形狀。
看到這一幕,黃有財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這一幕實在太殘忍了,要是讓外人看見,恨不得提刀將巴庫碎尸萬段了。
一個低賤的黑奴,竟敢殘忍的奸淫自家的小姐,萬死也不足惜。
但在黃有財眼中,卻美的如同衣服畫卷。
看到女兒懷上黑奴野種的肚子不停隆起,他的綠帽癖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神使鬼差的來到床前,普通一聲跪在女兒的身邊,顫聲道:
“寶貝!巴庫操的你爽嗎?”
黃月櫻正處于云端,一上一下好不舒服,突然聽到身邊響起父親的聲音,她下意識轉過頭,看到父親那希冀的眼神。
“好…好舒服!黑爹爹…的…的大…雞雞好大…好燙,操死人了,哦哦哦!”
此時黃月櫻,完全沉浸在無盡的性欲中,連一句話都說不清楚,感覺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爽的飛起。
由于她體型實在太小了,巴庫想把她的雙腿扛起來,卻又發現這樣并不舒服。
為了滿足主人的綠帽癖,他心生一計。
“主人,你來抱著小姐給我操”巴庫竟然這樣說道。
然而,黃有財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更加興奮,等巴庫將大雞巴從女兒的嫩屄里拔出來,他便迫不及待的抱起自己的女兒。
黃月櫻都十二三歲了,還被自己的父親,像給小孩把尿的樣子抱著。
但這次并不是給她把尿,而是抱著她給一個黑奴操。
黃有財抱著女兒,竟可能的分開寶貝女兒的雙腿,好讓黑奴巴庫輕松的插入。
黃月櫻小臉通紅,嬌羞喊道:
“老王八,你真壞!”
這句老王八叫的黃有財無比受用,他頓時淫賤的笑道:
“難道小櫻不喜歡爹抱著你,給黑爹爹操嗎?”
“喜歡,人家還喜歡騎在老王八的頭上給黑爹爹操呢!”
失去大雞巴填充的黃月櫻,這時身體又騷了起來。
“真的嗎?那等會小櫻騎在老王八的頭上,給你的黑爹爹操好不好?”黃有財這個變態,竟然自稱老王八,簡直下賤到了極點。
他說著,一邊抱著女兒,來到巴庫身前,將女兒的嫩屄,瞄準巴庫的大雞巴,這樣一來,巴庫毫不費力的操進自家小姐的騷逼里。
就這樣,黃有財抱著女兒,不厭其煩的主動套弄巴庫的大雞巴。
感覺巴庫的那根大雞巴,在女兒嬌嫩的幼屄中來回抽插,黃有財竟然也能感覺渾身酥麻,一種身體得到滿足的感覺。
也許,這就是綠帽癖得到滿足的感覺吧?
夏姬看著這變態的一幕,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的脫下自己的衣裳。
由于黃有財的臥室隔音很好,不管他們發出怎樣淫蕩的聲音,也不會有人聽見。
因此,這個夜晚格外平靜,直到第二天早上,葉飛被媽媽叫醒。
等他們洗漱好坐到飯桌上瞪著,好半晌,黃有財終于頂著兩個黑眼圈,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昨晚睡的有點晚,葉兄不要介意”黃有財歉聲道。
葉飛不置可否,誰知道你睡得太晚,還是侍候奸夫和妻子操逼太晚。
昨晚他和黃有財商量好,今天選一個合適地址興辦醫館,只要黃有財到場出這個錢,他才懶得過問黃有財干嘛去了。
等吃完飯,已經是日上三竿,黃有財自知理虧,不想失去和葉飛交好的機會。
怕耽誤葉飛的時間,索性也懶得洗漱,隨便擦了把臉,便帶著葉飛母子出門了。
來到大街上,黃石城的大街一如既往的熱鬧,各種來往的商人影影綽綽,各種精美的商物琳瑯滿目。
許多街上的店主看到黃有財,都會熱情的打招呼。
看來,黃有財這家伙人緣挺不錯。
也正是因為如此,沒一會,他們便找到一個不錯的位置。
這里處于富人區和平民區之間,過往的人群不少,但又不吵鬧,非常適合開醫館。
葉飛示意黃有財這里很不錯,于是黃有財大手一揮,直接買下這家商鋪。
葉飛沒想到黃有財出手如此闊綽,就不怕血本無歸嗎?
不過轉念一想,在黃石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即使商鋪貴上好幾倍,回本也只是時間問題。
有了商鋪后,葉飛母子就不用住在黃有財府上,第二天便搬到店里。
接下來幾天有的他忙,不僅要購置藥材,還要招募仆人,打理家務。
葉飛本來還想招幾個人,每個月給點月錢。
但黃有財卻建議,想在黃石城招人可不容易,這里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還不如直接到奴隸市場買,一次性消費,以后還不用給錢。
而且你還掌握他們的生殺大權,不怕他們以后挑事。
葉飛思忖一番,覺得這樣也好,反正都是黃有財出錢,何樂而不為呢?
于是,他帶著媽媽,和黃有財一起前往奴隸市場。
生在現代社會,全世界都在講男女平等,社會自由,早已沒有所謂的奴隸。
葉飛和媽媽第一次來到奴隸市場,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街道兩邊,各種各樣膚色的人,或被關在籠子里,或是鐵鏈鎖住,如同畜生一般叫賣叫賣。
高端一些的,比如西域的舞娘,打扮的花枝招展,看到穿著華貴的男人,立馬不留余力的凸顯自己的身材。
希冀這些有錢人看上自己,奴隸主賣個好錢,自己將來也不用過苦日子。
不過,葉飛只是來選會做事的仆人,即使看到那些舞娘楚楚可憐的模樣,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在他們一家一家挑選仆人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喧嘩和一個怒罵聲。
“我打死你這個賤人,賣了幾天都賣不出去,還帶著一個小野種,每天吃我那么多飯,浪費我的糧食。”
本著看熱鬧的心情,葉飛一行人圍了過去。
只見一個臟兮兮的男孩,盡可能的護著一個婦人,不讓奴隸主的鞭子,抽打在婦人身上。
“不要打我的娘!不要打我的娘!啊!啊!”
雖然男孩被奴隸主抽渾身是血,慘叫聲都有些沙啞了,但依舊死死的護在婦人身上。
而那婦人也不停地哀嚎:
“求求您了,不要打我的孩子,不要……”
這慘絕人寰一幕,要是發生在現代社會,絕對是個全球熱點。而且這個國家,肯定被扣上一頂反人權的帽子。
蘇婉晴心地善良,最見不得欺負人的行為,她下意識就喊道:
“住手!”
可是,喊完她自己都懵了,這可是古代,不像現代那樣的法制社會,還能講道理。
葉飛也有些懵,媽媽這是要干啥,咱們不是來看看熱鬧的嗎?
奴隸主聽見有人喊住手,頓時停下動作,朝這邊看來。
當他看到黃有財時,頓時露出一副笑臉,說道:
“喲!是黃老爺,難道您想買下他們?”
黃有財愣了一下,沒想到看熱鬧看到自己身上來了,他下意識的看向葉飛。
葉飛一臉尷尬,無奈道:
“不好意思,我娘見不得這些,下意識喊了出來。”
奴隸主見他們,并沒有要買的意思,頓時臉上浮現一抹陰狠。
事實上,這場戲就是他有意為之,用抽打奴隸的方式,博取一些人的同情,好將奴隸賣出去。
見葉飛他們不想買,那就是自己抽的還不夠狠。
于是,他揚起鞭子,繼續抽打地上的母子。
聽著一聲聲慘叫,葉飛是個男人也有些不忍,他拉著媽媽就要離開。
可是,蘇婉晴卻有些遲疑,尤其是當她觸及那婦人求助的眼神,同為人母,他實在見不得這種場境,不由伸手,拉了拉兒子的衣襟。
“小飛!咱們不是來買仆人的嗎,要不……”蘇婉晴雖有救人之意,但也不好做主。
葉飛聞言,下意識又看向黃有財。
黃有財爽朗的笑道:
“這倒是小問題,不過,他們買回去后有沒有用,那就是葉兄的問題。”
聞言,葉飛思忖了一番。
看樣子這是一對母子,女人的年齡在三十出頭,男孩大概在十五左右,而且身體并無缺陷。
如果買回去的話,女的可以做做飯,燒茶遞水。
男孩則可以教他一些藥理,打打下手。
想到這里,他說道:
“那就有勞大哥了。”
說罷,葉飛沖奴隸主喊道:
“好了別打了,商量一下價格吧!”
奴隸主見他們終于動容了,頓時換了一副嘴臉,樂呵呵道:
“這是一對母子,身體都沒啥毛病,一人十兩金子。”
聞言,黃有財不禁皺眉,厲聲道:
“你在搶錢?”
奴隸主頓時一愣,不是葉飛要買嗎?怎么黃有財先發脾氣了?
“黃老爺,您這是?”奴隸主試探道。
黃有財沒氣道:
“雖然是我兄弟要買,但錢是我出。”
奴隸主恍然大悟,最后以一個三金的價格賣給了葉飛。
為了更好的管理奴隸,每個奴隸身上都被烙上一個識別碼,需要去有關部門登記注冊,這時葉飛才知道他們的姓名。
女的叫陳梅,男孩叫魯克。
等忙完這些后天已漸黑,黃有財告歉一聲后,便帶著巴庫回府了。
葉飛則和媽媽帶著和陳梅母子,回到了醫館。
一回到醫館,他就命陳梅母子去洗一下,因為他們身上的味道太沖。
蘇婉晴則準備飯菜,等以后,再讓陳梅做。
葉飛見自己沒事做,就跑到藥房去清點物品,等明天開門,正式營業。
沒過多久,就在他清點物品的時候,陳梅領著一個皮膚幽黑的男孩走了進來,然后撲通一聲給葉飛跪下。
“謝主人救命之恩!”
葉飛詫異的看著魯克,有些狐疑。
這是那個男孩?怎么黑成這樣?而且面相也不像大唐人,反倒有一點像黑奴!
“這是你兒子?”葉飛狐疑道。
陳梅雖然長相一般,但也不丑,而且身體的各個部位,該胖的胖,該瘦的瘦,聽到葉飛這樣問,臉頰瞬間泛紅。
看到這一幕,葉飛不禁想到一個可能,于是他說道:
“說說你們的故事吧。”
正好這個時候,蘇婉晴端著幾盤飯菜走了過來,說道:
“邊吃邊聊吧。”
陳梅見蘇婉晴對他們母子這么好,還讓他們上桌吃飯,頓時一陣感動,隨即便把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
原來,陳梅原本有個幸福的家,雖不富裕,卻安安穩穩。
但好景不長,父親為了給弟弟籌措聘禮,竟然將她賣給有錢人做小妾,還美其名曰為了她好。
那時陳梅也認為,嫁入豪門后會衣食無憂,過上有錢人的生活。
但她哪知道,娶她的男人是個變態,娶她的目的,就是想看自己的妻子,和不同的男人交媾。
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是一個男人,后面逐漸增加到三個四個。
可盡管如此,他的丈夫還不滿足,最后甚至逼迫她跟家里的黑奴交配,直至她懷上黑奴的野種。
她曾苦苦哀求自己的丈夫,不要生下這個孩子。
但丈夫為了滿足變態嗜好,不容商量的讓她生下這個孩子。
由于這個野種是混血,所以皮膚并不算太黑,在加上她們隱藏得好,所以一直沒被人發現。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前些年,他同丈夫帶著孩子,游歷到這黃石城。
第一天丈夫都還是好好的,結果第二天丈夫就不見了。
當時她沒多想,還以為丈夫有事出去了。
但一連幾天過后,任不見丈夫的蹤影,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拋棄了。
她一氣之下,還想回去找丈夫要個說法。
可當她要離開客棧時,客棧卻將她攔了下來,并索要上百兩銀子的房錢。
陳梅和丈夫在一起的時候,一般都是丈夫付錢,所以她身上并沒有錢,就算拿出全身家當,也湊不出上百兩銀子。
客棧見她拿不出銀子,直接將他們母子賣了抵債。
蘇婉晴聽到這里,頓時氣的牙癢癢,下意識呵斥道:
“畜生!”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