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月被保釋出來的時候是左京親自來接她的,何曉月看見左京在門口等她的身影時立刻忍不住撲進了左京的懷里面。
左京有點尷尬的把何曉月輕輕的摟住,此時的何曉月已經是淚流滿面了。這段時間在里面受的苦和委屈一下子全部爆發出來了,此時此刻她把左京當成了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左京好不容易把何曉月給弄上了汽車,開到一個早已預定好房間的賓館停下。
何曉月在淋浴間洗了半天,把身上的污穢一掃而空,便換上左京給她帶來的那套從里到外的新衣服,何曉月發覺這套衣服有點太性感了,包臀裙配上黑絲襪,配上低領上裝,尤其是那套鏤空的內衣和情趣內衣沒什么區別,何曉月還是飛快的穿戴好。
這套衣服把左京看得兩眼發直,這都是徐琳給準備的,看來這個女人真是防不勝防。
左京看她出來就過去一把抱住了何曉月,何曉月順從的貼在左京的懷里,偶爾扭動一下身體讓左京感受自己的豐滿。在拘留的這段時間何曉月也是憋的有些難受。
能和左京適時地放縱一下情欲也是正中何曉月的下懷,何曉月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溫順的跪在地毯上面拉開左京的褲子,把左京已經有點發硬的肉棒掏了出來,抬頭嫵媚的看了左京一眼后就就伸出舌頭在左京的龜頭上面輕輕的舔了一下,然后就一口包裹住左京的龜頭慢慢的向喉嚨里面深入著,直到實在吞不下了才開始收縮喉管,左京發出一聲輕吼,把何曉月的頭向前按去,何曉月雖然有點難受但是沒有任何反抗,任由左京在自己身上索取著快感和刺激,甚至努力的向前最后把左京整個陰莖全部吞進了嘴巴里面,插到底的左京只是停止了一會兒,就開始把何曉月的小嘴當成陰道來抽送著。
何曉月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左京才拔出沾滿了何曉月唾液的肉棒,此時這根十八公分的肉棒已經勃起到了極致,確實不能再繼續使用何曉月的嘴巴了,何曉月干嘔了幾下就被左京拉到大床上面,左京一把掏進何曉月的下身,發現內褲已經濕透了,一面玩味兒的看著何曉月一面把何曉月濕透的內褲給褪了下來。
何曉月此時有點羞赧,一頭迎向左京似乎要和他接吻,但是左京稍微一偏頭避開了何曉月的索吻。轉而解開了何曉月的衣扣,解完扣子后左京沒有管何曉月失望的神情,把陰莖扶正對準何曉月的陰道向前刺去,何曉月驚呼一聲。
「啊!好舒服,左京你不戴套嗎?」
「放心,你懷不了的。」
左京繼續動作著,何曉月此時也不能也沒辦法去推開左京讓左京戴套,因為她已經沉浸在左京帶來的性愛快感之中,之前雖然和左京做過但是她那時候沒有好好的體會,她是當成一件要緊的事情來做的,而且左京也是吃藥后只知道瘋狂的發泄,今天不同了,左京像是對待情人一樣對待著何曉月,輕輕的在何曉月的雪白的脖子上面一路吻到了她高聳的乳房上面,最后嘬住了何曉月殷紅的乳頭,用舌頭把乳頭撥弄的很硬,然后換了一個繼續撥弄著。
何曉月閉上眼睛感受著這種刺激,就好像自己故去的丈夫在新婚之夜和自己做愛一樣,他是那樣的愛憐自己,拿自己當做世上唯一的珍寶,他也像左京一樣在自己身上吻來吻去,最后一直進攻著自己那時候還是粉色的乳頭。
左京下面的肉棒一刻不停在何曉月陰道里面進進出出,何曉月長時間沒有性愛,似乎陰道緊了不少,被左京操的快感連連,陰道里面的淫水流個不停快趕上李萱詩的流量了,不知道是不是何曉月陰道太緊的原因這次的何曉月好像很容易就能到高潮,在左京第一發精液射進去的時候何曉月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像一只樹袋熊一樣全身痙攣著緊緊的吊在了左京身上,同時把下體貼在左京的身上讓左京一滴不漏的全部射進了自己的陰道里面。
左京喘著粗氣,這一發射的實在是太爽了,李萱詩懷孕不能動左京也不想動,徐琳成天到晚忙于各種工作左京總是撈不到她,這次總算是何曉月出來了可以好好的釋放一下。
射精之后,左京躺在床頭點起一支煙抽著,何曉月先清理完左京后就忙著清理自己的陰道。
「大少爺,你莫不是真想讓我懷孕,射了這么多進來。」
「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弱精的毛病?」
「知道倒是知道,可是夫人不是懷上了嗎?」
「這事兒你怎么知道的?」
「我早就偷偷用驗孕棒……我是醫生,夫人身體有點什么變化我是能看出來的,再說弱精是能治好的,你之前常常出差飲食不規律,湖南菜偏辣,你口味又重也煙酒全沾所以可能在飲食結構上面就有問題,后來你在里面那么長時間,作息規律飲食也好了很多,煙酒更是沒有,我想你已經調養好了。」
「哪里那么容易的事情,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好了,我可是準備好生個你的種。」
「你都準備好了?為什么?」
「大少爺,我在里面那么長時間早就想通了,對于你我是沒有抗拒之力的,以前還天真的想過我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女子對你可有可無,誰知道你是打算一網打盡。郝江化就是個廢物根本不是男人,整天就是知道搞女人搞錢,你都這樣做了他倒是全部遷怒到我的頭上,這事情一想就能明白的他還稀里糊涂的以為自己能如何如何,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了,只是你還沒有想好讓他怎么個死法是吧。」
「你那么聰明怎么還被這種垃圾當小老婆玩?早干什么去了。」
「大少爺你也別在這里笑話我,我家里什么情況你還不知道嗎?我就是想弄錢,要不是這里錢好賺我早就走了,那時候能走不走,如今反倒真就走不了。說吧大少爺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只要在我坐牢的時候能照顧我兒子就行。」
「你倒是干脆的很,你兒子我照顧不了,但是我找了兩個人,你都認識的。」
「你的那兩個干妹妹?」
「是的,你進去幾年她們就幫你照顧幾年,就當上班了,你出來自己發工資給人家,反正你有錢,給人家一年十萬你都給得起。」
「那我要做什么?」
「我還需要你做什么?你對我來說沒什么用,就是這段時間你照顧一下我媽就行了,你也知道她懷孕了。律師說盡量拖時間開庭,說不定你都不用進去。要不是出了這事情我原本是不打算放過你的。」
「大少爺,反正日記你都看過了,我也知道我做過什么,也不打算抵賴甩鍋,做了就是做了。到時候我就是坐牢也算是遭報應,誰讓我做了畜生才會做的事情哪。今天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必須要和你說實話才行,不然我的良心會不安的,我以前認為不管怎么樣我都是為了我的兒子,現在想想真是做了壞事最終還是報在兒子身上,我坐不坐牢都已經影響到了我兒子的人生。」
「你現在做什么也是為了你兒子,不管影響大小都已經發生了,徐琳勸過我,她說就算我現在得逞了什么事情都遂了我的心愿,只要我做一件虧心事以后都會不得安生,至少會一輩子都忘不掉此事。我說我現在無所謂了,但是我答應她了,你有什么就說吧,這樣你會好受些,也為你兒子積點德吧。」
「大少爺,我開始講了。之前給少奶奶下迷藥的時候我一開始不知道是下給少奶奶的,郝江化一開始要我給他配藥,那時候我并不肯下,就算是下給別的女人我也是不肯的,他用我兒子嚇唬,說是讓郝龍找黑社會去弄他,又直接給了我十萬塊,當時我兒子之前有點胎里帶出來病要治療,我無路可退就只好答應了。后來我知道了是給大少奶奶下的,當時嚇得差點發瘋,我是知道后果的。就去找夫人,夫人知道了此事,和郝江化大鬧,之后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你到底想說什么?之前第一次不管是你被迫也好還是為了錢也好,反正后面你是繼續做了,不僅給白穎下藥,還給我下藥。這些我都知道了,你現在說這些是想激怒我嗎。」左京把左手僅存的三根手指摳進何曉月的小穴里面用力的摳摸了起來,頓時何曉月痛苦的扭起了身子。左京看到何曉月被自己懲罰的差不多了,把沾滿淫水的手指一下塞進了何曉月的嘴里。
「給我舔干凈,你也是騷屄一個,扣得那么疼還能流水。」
何曉月聽話的把左京三根手指舔的干干凈凈吐出來后,才說到:「大少爺你怎么對我都行,只要被你碰我就會發騷,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隨你怎么弄我。可是這件事我一定要說,你等我說完再搞我。」
「好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這件事情只有我和郝江化知道,連夫人都不知道。是這樣的,郝家的大補湯實際上并不是郝家祖上流傳下來的,你想他家一個世代貧農的家庭,估計也就是到郝江化這一輩才開始上學,怎么可能傳承下來這個配方?」
「那么這個配方是外面來的嘍。」
「不錯,郝奉化當年在那個特殊的年代里面是個gm小將,打砸搶總是沖在第一個,有一次抄家的時候,他無意中弄到了這張配方,當時他拿了一大堆書回來當引火物用,正好被家里的郝江化得到了這張配方,當時有點文化的郝江化雖然沒有看懂,但是他知道這是一張偏方就留了下來,他也一直沒有在意這東西,只是夾在一本書里面。直到郝小天得了病,他突然想起有一張偏方,就找出來跑去同村的一個老中醫那里去詢問此藥方的功效,那個老中醫倒是見多識廣,告訴了他這個藥方的功效和用法,雖然治不了病,但是對男女都是有大補功效的。郝江化雖然當時如獲至寶但是對治療郝小天卻一點用都沒有,再后來遇到夫人后才開始使用這大補湯的配方來作惡。」
「你到底要說什么?」
「大少爺,你聽我說完吧。很巧的是這個配方是從我老公家族里面抄來的,我老公是這大家族的旁支,雖然也是平常人家,但是我老公的父親以前是在本家開的小學堂里面讀過書的,曾經立志學醫見過這張配方,他見到的只是大補湯的配方,但是實際上這張配方還有些別的用處。而郝江化拿到的就是完整的配方,我之前是醫生,我的公公把這配方告訴了我,要我給我老公熬制大補湯,可惜他英年早逝無福消受,我初進郝家的時候曾經討好的給郝江化配制過,沒想到他拿出了完整版,當時我驚訝極了,拿過去看了幾眼。就被郝江化奪走了不再給我看,可是就那幾眼我卻看到了這大補湯只要修改幾樣藥材的用量再添加上一兩味中藥就能有一些特殊的效用。」
「到底是什么效用?」
「大補湯實際上原名叫做陰陽調和散,滋陰補宮和壯陽固元只是其中兩種功效,還有一種就是鎖陽避孕。」
「鎖陽避孕?」
「是的,只要加入一兩種藥材,再改變其中的幾味藥的用量就可以是服用的男人失去生育能力一段時間,這個時間大概在半年左右。」
「你的意思是我被下了這種藥物?」
「應該是的,平時所有大補湯從抓藥到熬制都是我來動手,只有幾次給你服用的是郝江化親自配好然后把藥包給我去熬制的,我一直都沒有懷疑過里面他會做手腳,直到那時候聽說你有弱精癥,少奶奶生的孩子不是你的才開始懷疑你是被郝江化給害了。后來郝江化被抓,我偷偷的找到了那張配方才真相大白。大少爺對不起,那張配方本來是我家的東西恕我不能給你。」
「我不想要什么配方,我一直被郝老狗設計陷害,要不是你告訴我,我還真搞不清楚為什么白穎要給他生孩子。」
「大少奶奶一開始不知道此事,夫人我不知道。大少奶奶生育后本來不再和他有瓜葛,但是有次大少奶奶帶孩子回來給夫人看,郝江化偷拿了樣本讓我去做親子鑒定,拿到確切的報告后郝江化欣喜若狂,再后來我想他應該是用這個要挾了大少奶奶。而蒙在鼓里的夫人則以為他們是有了感情,白穎心甘情愿的做郝江化的女人,雖然到最后玩脫了,但是一開始確實是受到了要挾。這個事情只有我知道,大少爺以前我不告訴你,是因為郝江化是我的靠山,是我的保護傘,夫人也對我很好,給孩子治病的時候夫人是出了很大的力氣,我那時候不能做對不起夫人的事情,我雖然也知道這樣會害死人的,但是沒想到最后會真的害死了人,左京你用瑞士蓮的巧克力把老鼠藥給摻進去,這種方法那個農民護工會嗎?他吃過瑞士蓮嗎?這次算是我欠你的都還了,還有你根本沒有什么弱精癥,你在獄中一年多沒有喝大補湯了,回來的喝的都是我做的,夫人被你一次就中很正常。」
左京腦子里面正在飛快的運轉,何曉月說的要是實情的話,那么自己可以真的原諒她了,可是李萱詩真的懷了自己的孩子了,那么想遠一點和岑筱薇其實都沒有真正的做過,岑筱薇只是給自己口交過幾次,徐琳則是不會懷孕,那么最危險的就是葉子了,最后在帝都的那幾天每次都是無套內射。葉兒會不會?而且之前她一直都有那個意思。左京越想越頭疼,要是葉兒也懷孕了怎么辦?嘩啦一下左京就站起來開始穿衣服。
「你要做什么,出去嗎?」光著身子的何曉月問道。
「出去給你買敏婷。」
「你急什么?二十四小時都來得及。」
「怕忘記了,算了你也起來吧,我把房退了帶你一起去,然后找個地方吃飯。」
不知道左京想法的何曉月有點好笑,也有點替左京難過。這個男人受過的傷害太重了,直到今天才差不多全部知道自己曾經被人暗算。不知怎么的聽到左京要買避孕藥給自己服用,何曉月覺得很失落,雖然她本意并不會也不想懷上左京的孩子。
后面就沒有多少話說了,兩人吃完飯后何曉月在左京的注視下吞服了避孕藥。左京才放心的開車去了別墅,李萱詩和徐琳一起在家里等著,徐琳一眼就看出何曉月滿臉春色,立刻白了左京一眼,但是馬上就滿臉笑容的把何曉月迎接進門,總算是熱鬧了一點,李萱詩也難得的笑了幾聲,自從孩子被火化后李萱詩還沒有笑過一次 .這幾天才好了點,至少吃東西睡覺正常了,左京看看現在差不多了,何曉月歸來后大概三四個月的時間是有的,律師說可以把案子拖到半年以后。那么有何曉月的照顧李萱詩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徐琳則已經表示隨時就離開了。
按照左京原來的計劃現在要做的就是回去帝都向白家夫婦攤牌,原原本本的說明一切已經搞清楚的事實真相,把所有證據拿出來擺在面前平靜的說清楚就可以了,然后不管白家是什么反應自己直接把郝老狗抓住弄到父親的墓前,再把李萱詩和白穎拉上當著她們面一槍打死或者折磨死郝老狗,事情就算了結了,自己去投案自首也好求個痛快,或者逃亡茍活一段時間也行。
但是這個計劃卻不能順利的進行下去了,李萱詩的身孕使自己有了污點,這個雖然無所謂,但是左京自問現在無法能對李萱詩不管不顧,白穎那邊左京已經有好久沒有關注了,期間也和童佳慧通過幾次電話,童佳慧總是想要左京趕緊回去,左京無奈只好減少了聯系,面對前岳母,左京心里總是自在不起來,也許用詞不準確但是左京確實就有那種不能心安理得的感覺。
不對,想到這里左京突然想起忘記了還有個郝老狗現在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了,立刻轉頭問徐琳。
「你最近有沒有知道郝老狗的消息?」
徐琳突然愣住了,她倒是真的忘了這茬,之前去看過一次。是和老黃一起去的,老黃和郝江化聊了幾句,徐琳則門都沒有進去,只是到護士那里了解了傷情和醫藥費的情況,就離開了,她也是怕一露面就被郝江化騷擾,說實在的徐琳現在想起以前的事情就像是做噩夢一樣。后來徐琳就再也沒有去管,只是把公司和山莊的事情全部忙完,徐琳不敢耽誤時間連忙打了醫院電話。
打過醫院電話的徐琳一臉小心的對左京說:「郝江化幾天前就自己出院了,雖然沒有好利索,但是醫藥費沒了醫院一直催繳,他就辦了手續。現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你……算了!也怪我自己沒想到這層。他怎么沒有回來,他有理由回來呀。」
左京把凌厲的目光射向了李萱詩的方向,李萱詩立刻驚慌起來。
「小京你知道的,我現在連個手機都沒有了,就是在家里看看電視,你不陪著我就是和徐琳在家里。我連門都沒有出去過,再說現在鎖都換了,你都沒給我一把鑰匙,只有你和徐琳有鑰匙。」左京想想也對,便不再看李萱詩。
「那么他會去什么地方?老黃那天接他出來他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嫖了個站街的老婊子還是老黃給的錢,哼哼。」左京又看了李萱詩一眼。
李萱詩聽出左京在對自己冷嘲熱諷,沒有做聲把頭低的讓誰都看不見她臉上的滿臉鐵青。
「還有他會不會回去郝家溝,可是據我所知,現在他大哥和他就像仇人一樣。只是他老子還在,他老子說不定給他一碗飯吃。」
徐琳接口到:「不會的,他老家現在比原來還窮,家里壯勞力都廢了,老爺子知道郝小天他們出事兒之后就癱在了床上,郝奉化快七十的老頭一個人伺候著郝杰和老爺子。郝龍被槍斃后,郝龍老婆把縣城的房子給賣了,自己拿著細軟跑的不知所蹤。」
「她跑什么?」
「怕吳彤的媽唄,吳彤媽可不是個善茬,那時候把郝龍老婆給嚇的半死,后來就直接跑了。還有郝虎本來人家介紹了一個對象,后來一吸毒進去就吹了,現在在家里面什么都不干。郝江化要是回去肯定一天都待不住,不過還是謹慎一點,我馬上就讓老黃去一趟看看問問就知道了。」
「行,就這么辦好了。不過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但是他一個人身無分文的能到哪里去?」
聽到這里李萱詩抬起頭來說到:「他身上有個值錢的東西,是我以前求的一串兒佛珠,加上開光一起花了很多錢,別的不說就是上面的七寶都是貨真價實的東西。」
徐琳想想還是立刻打電話給了老黃,電話接通后說了兩句遞給左京。左京通完話后對她們說到:「老黃說出戒毒所的時候看到過這串珠子,但是后來在醫院的時候就沒有看過了。」
李萱詩說:「那天我好像也看到他戴著珠子,后來就沒見過他了,也不知道在不在了,這串珠子要是賣掉的話大幾萬總是有的。他要是有錢了會去什么地方哪?」
左京想想道:「應該沒那么多錢,住院的時候我去交醫藥費也看過他一眼,幾萬塊現金怎么也藏不住,他除了隨身的衣服什么都沒有,剛才我也問過老黃,老黃也說他就一身衣服,連個包都沒有。這段時間你們小心點,這個別墅小區的物業我回頭打個招呼,要買什么東西你們讓老黃買了送過來。」
李萱詩聽了后點點頭,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事情來,立刻問道:「為什么找老黃?現在公司和山莊都沒了,你不是沒事干了嗎?」
「我要去帝都一趟了。」
「你要去找小穎嗎?小穎的病是不是好了點?小京我希望你既然這樣了還是和小穎真的復合吧,要是因為孩子的問題,就送來給我帶,要不送到外面去。」
「你以為白家夫婦長時間看不見兩個外孫后會沒有任何疑問嗎?白穎能舍得和帶了幾年的孩子骨肉分離嗎?我回去只是看看,她要是病好了就和她說清楚,我以后再也不會去帝都了,也別指望復合的事情,要不是為了白叔叔的身體著想我早就把此事真相大白了。還有你——李萱詩,我這次走了回來后我們真的就斷絕母子關系了,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孩子生下來之后我會在哺乳期結束后帶走的,你到六十歲的時候我會寄錢給你,定期來看看你,盡我對你的養老義務。」
徐琳知道左京又到了氣頭上面,只要一提起白穎左京就會發一通火,剛才的長篇大論徐琳沒有聽下去。但是旁邊的何曉月卻若有所思的開口說到:「一提起白穎的孩子,我突然想郝老狗會不會去帝都找白穎?他現在不是還有白穎的孩子嗎?他會不會去想要把孩子要回來?這樣郝家就不會絕后,他說不定還以此為要挾來敲詐白穎,這樣他后面的日子就能過下去了。」
另外三人都看向何曉月,李萱詩頓時緊張了起來。
「那要是那個白家都知道了該怎么辦,郝江化那個人做什么事情都是不管不顧的,到時候要是鬧大了肯定完蛋。」
左京想想說道:「我倒是無所謂,鬧大就是他自己找死,白家弄死他就像按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你害怕的是會波及到自己身上吧,放心一定會的,我倒要看看老白最后對他的女兒和外孫會做些什么出來,我也想看看白穎那時候會是怎么樣面對知曉她做下丑事的父母。」
李萱詩連忙說到:「小京,你不要這樣子,我倒是不擔心郝江化會怎么樣。就是擔心老白的身體不好,萬一被氣出病來怎么辦?還有小穎也是大病初愈,萬一再有個三長兩短的怎么辦?」
「你現在開始擔心起他們的身體來了,你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怎么沒想過人家的身體,怎么沒想過我后來會斷兩根手指?」
「小京你不要再說氣話了,現在還是想想辦法吧。」
「我不管,隨便郝老狗鬧去吧,事情大了自然會有人來找我。」
徐琳知道左京此刻并不是表面那樣平靜,內心一定也是非常著急的,只是在面子上面擠兌著李萱詩,現在的左京總是不管不顧的沒事就給李萱詩難堪。李萱詩也總是一直忍氣吞聲著。
「要不,我現在就回去帝都,幫忙看看,沒事兒就通知你們一下,省的大家都在擔心。」
左京沒有再說什么,而是一個人進了房間,徐琳立刻跟了進去。到了晚上徐琳出來告訴李萱詩,左京準備和自己一起去帝都。
「小京心里面還是不可能放下小穎一家的,他就是之前的受的委屈實在太多了,這會兒嘴巴不饒人,但是卻不會不管白家的事情。」
「琳兒,我現在真的想把郝江化弄過來千刀萬剮了,之前我還在擔心他的安危,也知道他死了那么多孩子一定會和我一樣心痛欲裂的有點可憐他。」
何曉月看到李萱詩有點激動連忙說:「夫人,我想郝老狗應該是想報復大少爺吧。但是他沒有辦法對付大少爺,現在只有把事情鬧大才能對大少爺造成打擊,他是不會管會有什么后果的,哪怕是兩敗俱傷對現在一無所有的他來說都是無所謂的。所以一定要想辦法去阻止他這么做,不然出事就是大事。」
徐琳說道:「左京也是這樣的想法,所以和我一起去先找到他想辦法把他控制住帶回來,要是實在找不到人就先去白家盡量把事情影響降低到最低限度,不然真的那邊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那么最后就收不了場了。」
何曉月默然的不再作聲,心想自己現在突然又變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了,無助的等待著法庭決定自己的命運。這個真的是像在圈里面待在的羔羊一樣,現在只是寄希望于左京能在自己進去之后可以照顧自己的兒子。至于白家的事情對她來說無所謂了也太遙遠了。她起身把李萱詩弄進房間讓她休息,然后自己在客廳里面點起了一支女士煙,徐琳走過來也拿起煙盒對著何曉月晃了晃。
「我記得你從來都不抽煙的。剛出來就心情不好?左京一大早就去接你,那么點路程要這么久?你到底怎么了?」
面對徐琳連珠炮般的問題何曉月笑了笑。
「這煙很難抽,雖然那一股薄荷味直沖到肺里面很清涼,但是我還是覺得難抽。那套衣服是你準備的吧,上午我和他做了一次,我當時非常想要一個男人來占有我,來藉慰我。就好像又有了一個依靠一樣。左京好像能夠看透我的心思,就和我做了,他像情人一樣在床上溫柔的撫慰我,真的好像從我的陰道進入了我心里。這一次我好像回到了我的丈夫身邊,你和左京有過這種感覺嗎?」
「說的真露骨,你以前和郝江化一起的時候也沒有過像這樣直白的把性事說的那么直白,甚至把當時的心情都說出來,你到底怎么了何曉月?」
「夫人說要和你一起去帝都住,那時候就會把我一個丟在這里看房子,我有孩子哪里都去不了,馬上還要有牢獄之災。幾個月前我還是溫泉山莊的大管家,現在連一個容身之所都無法確定,心情自然好不起來。我和左京有幾次又能怎么樣?他對我連郝江化都不如,現在只是發善心幫助我一把而已,我之前做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清楚。倒是你現在這個樣子似乎比我好點,但是我勸你還是盡早抽身而去,跑的遠遠的,就像岑筱薇和王詩蕓一樣。」
「何曉月你并沒有打胎是不是?郝江化其實對你真的是不錯,上次你們有沖突是因為他懷疑你給他吸毒的事情,其實這個我們都知道不是你做的。你是個醫生怎么可能會懷孕,你想給他生孩子早就生了,要打胎也早就在他戒毒的時候就去打了,你到帝都一定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是不是?」
「呵呵,徐琳我就奇怪你這么聰明怎么會淪落到和我一樣的地位,都做了郝江化的小妾。你說的也許都對,但是我不可能告訴你真相,反正你馬上要去帝都了。去了之后就什么都知道了。郝江化是對我不錯,我也曾經對他產生過感情,可是很快我就知道我只是他用來做壞事和泄欲的一個工具而已。我追悔莫及的時候左京很快就來了,可他一來就什么都晚了。夫人醒悟的比你我都晚,現在最痛苦的就是她了,但是不知道這是不是最痛苦的時候,也許后面還有大事發生。」
「你這么肯定?那你為什么不說?」徐琳此時已經臉色發白了。
「左京一開始就布局好了,中途發力之后就一直步步緊逼,就像海嘯一樣無法阻擋,要想他停止只有等他吞噬一切以后才行,天知道他什么時候才算是吞噬了一切。他對女人表面上做事十分的有分寸,甚至能不經意間能讓我的心為他悸動一下,可是誰知道這心動的后果是什么?我還好,你好像已經陷了進去,難道你是無辜的?之前做的事情夫人可是在日記里面寫得清清楚楚,左京想要迷惑你,你也被他迷惑了,左京現在和之前的郝江化沒什么不同。他沒那么好色如命,他想要什么樣的女人都很容易就能得到,何必和我們這些殘花敗柳攪在一起。睡覺吧,徐琳,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你也好自為之吧。」
何曉月起身就去休息了,徐琳留在客廳里面若有所思。她最后想到,這是不是她和何曉月最后一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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