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瀚的公寓藏在一片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中間。
還離著老遠,他就指著其中一座鄭重介紹,似乎在暗示今晚預定的棲息地。
然而,望著半空中那密密麻麻的窗口,祁婧心中卻有莫名的感傷油然而生。
一個單身老男人,在遠離故鄉的大都會生活了幾十年,就一直被安置在,那樣一個懸浮在鋼鐵森林中的方盒子里么?
就那樣,一個人……
無論怎樣想象男人口中的公寓是什么樣子,祁婧也無法往剛剛離開的,那套四室兩廳上邊靠攏。
雖然那里人丁并不興旺,不可能天天都像今晚這樣熱鬧,可即便空無一人的時候,也必定有家的味道。
因為,房子里有一個女主人。
而一個單身男人,可以請保姆,可以領風情各異的女人回去過夜,那地方卻一定不會有女主人。
今晚,那個讓他咫尺天涯沉吟至今的女人,又偏偏被自己親手送上了,一張讓他無從覬覦的床,就更沒什么希望了。
他的恩師,他的小師妹,他的夢中情人,或許未必會離開他越來越遠。
然而那個家,終究只是個可以讓他偶爾停靠取暖的地方,不是歸宿之所。
當然了,一個成功的老男人,不可能單槍匹馬的成為英雄,單槍匹馬也不是成功者該有的樣子。
除了那一家子,他一定還有朋友,甚或兩三知己吧?就像許博一樣,一幫呼之即來的哥們兒弟兄。
可是,為什么從未聽他提起?
不自覺的,祁婧沒有把自己放在這些人里。
紅顏知己當然不是不可以,只是太難得。
除了許博,她從不認為自己可以在別人的生活里,成就一個不可或缺的角色。
不是對自己的魅力不自信,而是……能力。
作為女人,誰都希望獲得男人的青睞和尊重,擺在心上人的位置上。
然而,成為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那是無知少女才會有的天真。
這大半年來,她變了。
變得精力充沛心情愉悅,更變得沒羞沒臊淫冶放蕩。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只花翅膀的母蚊子,用最溫柔的魅惑刺破肉皮兒,吸取最熱情鮮美的血。
沒錯,吸血。
吸血是快樂的,也是危險的。
然而,上了男人的床,并不代表可以走進男人的生活。
男人的世界有著無從妥協的堅韌和殘酷,比如小毛稀里糊涂的離開了部隊。
比如陳志南在自己身上失聲哭泣,仍心甘情愿的遵守「潘多拉」的約定,比如倘若自己真鬧起來,許博和二東就肯定要掰。
再比如,有個懦夫灰溜溜的逃亡國外,連一句道歉都不敢當面說。
經過見過之后,祁婧不再害怕自己成為那個被選擇放棄。
被約定隔離的女人,而是無師自通的意識到,不會游泳就別沒深沒淺的下水救人,那只會添亂。
所以,她剛剛意識到小毛的不適,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陳大頭這些天了無音訊,她不管對那對神秘夫妻多么的好奇,也絕不采取任何令他可能感到困擾的動作。
至于二東,委屈總還是有的,可畢竟事出有因,在那樣的情形下還……不至于無法原諒。
原諒了,在面子上,大家才可以恢復如初。
奸夫淫婦過癮,男歡女愛暢快,無論天雷地火,還是兩情相悅,都該瀟灑求歡,來去不生羈絆。
然而在與羅瀚靈與肉的互通有無之后,祁婧才開始發覺,隔三差五的半杯紅酒,與散漫閑聊并非無源之水,且能匯成溪流。
在那個老男人隔著鏡片卻不無純真的目光里,自己其實一直都無法做到,在任性放浪中獨善其身,甚至還經常會涌起一股女人天生的保護欲。
說起來是不是很好笑?他那么人高馬大跟一座護法金剛似的,又需要誰來保護呢?
「要不要去我家里坐坐?」
羅瀚的邀請比期待來得太晚,也有些畫蛇添足了。
祁婧在眾目睽睽之下,勾引他帶自己去看禮物的那一刻,就已經做好了一整晚都任憑擺布的準備。
可是眼看到地方了,不知為什么,她又不想去了。
去男人的住所滾真的床單,當然是最舒服的,可除了去小毛的硬板床上浪過一次,她幾乎都在打野戰。
陳大頭說過開房間,直接就被閃了個大跟頭,后來去他家老房子,也無關任何來自現實時空的細節糾纏。
或許,是心理上出于本能的戒備吧!
相比之下,愛都21層專門為自己布置的,那個按摩健身套間,是最讓她理直氣壯予取予求的地方。
而他的公寓,她似乎還沒準備好。
「我想——先拆禮物!」
羅瀚溫和一笑,沒說什么。
這一路走來,他都沒怎么說話。
車子在他的操縱下一個接一個的拐著彎,終于駛入了一座空曠得有點嚇人的地下城。
要說空曠,并非沒有視覺上的阻隔,而是廣大而安靜的感覺。
阡陌縱橫的車道,一座接一座的卷簾門,估計大部分是商家租用的倉庫。
祁婧并不關心里面都存放著什么,也無所謂開往什么所在,她所有的感覺觸角都在刺探著男人的情緒。
因為剛剛由她一力推動的終極開箱式洞房,很可能傷到了他最敏感的神經。
為了好姐妹的幸福,也為了人類繁衍生息的神圣使命,她必須抓住這個絕佳的時機推上一把。
的確有那么點兒越俎代庖的嫌疑,可是當她看到聞聲趕來的秦老爺子,眼睛里的驚惶與焦急,就第一時間為自己的天才創意點了個贊。
「別怨我大猩猩,我這也是為你好!」
祁婧心中默念,打量男人初現風霜的側臉,不覺車子已經停在一座格外寬闊的卷簾門前。
羅瀚一邊從手套箱里找出個遙控器,一邊微笑著端詳她:
「我們到了。」
祁婧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故意打趣兒:
「藏這么深,你不會要送我一顆核彈當煙花放吧?」
「呵呵,烽火戲諸侯啊?」
羅瀚忍俊不禁。
「不過,我要是真有核彈啊,一定讓你當上第一夫人。」
「那程姐姐呢?」本應張口就來的這一句,祁婧當然不忍心說,只好嬌中帶媚的白了他一眼。
羅瀚按動按鈕,卷簾門徐徐升起,里面的燈自動點亮,祁婧的眼睛也一下子跟著亮了。
這應該就叫做私家車庫吧!很大。
雪亮的燈光,照在柒成墨綠色鏡面般平滑的地板上,大約有七八輛,各種顏色款式的汽車停在里面。
紅色的是法拉利,綠色的是蘭博基尼,銀灰色條紋的是邁巴赫,居然還有一輛粉白相間的瑪莎拉蒂……
祁婧憑借自己從電影里學來的,對豪車品牌的認知吃力的分辯著。
坐車緩緩駛入,卷簾門落下,還在目不暇接的觀望,連下車都忘了,直到羅瀚替他拉開車門,才收回匪夷所思的視線,朝男人仰起頭:
「你可別告訴我,這些……都是你的啊!」
羅瀚像個裝逼貴族那樣笑著,胡子上都沾滿了低調:「我哪買得起呀,都是朋友送的。」
祁婧難以置信的望著他,立馬就不覺得這情場失意的老家伙,值得同情了。
被男人扶著下了車,開始夢游似的繞著一輛輛的工業藝術品打轉,差點兒被優美凌厲的線條,和科技感十足的金屬光澤,亮瞎了雙眼:
「什么朋友這么大方,介紹我認識幾個唄!」
祁婧忽然想起從前有個草原上的野小子,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一個豪華車隊接走,卻說不出那些車的名字。
「呵呵!現在不就有一個么?」羅瀚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后。
「正懷著無比忐忑的心情打算送一輛給你呢!」
「忐忑?」
祁婧對大猩猩機智的現掛十分滿意,卻被這兩個字戳了一下腰。
當她轉回身子,明眸閃過那副熟悉的鏡片,忽然懂了,故意把聲音拉成了粘絲:
「你——平時都喜歡送這種禮物……給人的么?很貴的。」
羅瀚第一次咧著嘴笑了,眼睛里一派淘氣小子才有的灼熱與銳利。
「當然貴了。我這個人是屬貔貅的,只進不出,從來沒對自己這么狠過。是可依告訴我你沒車開……嘖嘖!害得我呀!整整兩宿沒睡……噢!」
沒等男人貧到姥姥家,祁婧已忍不住笑,一拳頭懟到他肚子上,橫了個媚眼轉身繼續繞:
「那你還是留著吧,這么貴重的禮物我可不敢要!」
話沒說完,身子被挖掘機似的雙臂攔腰抱住,耳邊傳來福爾摩斯磁性飽和的聲音:「如果我硬要送呢?」
「硬送?」祁婧腰股之間被一物頂住,心頭慌慌的一跳,梗著脖子直接提問:「有多硬啊?」
羅瀚的大手滿當當的握住一只奶子,狠呆呆的說:
「你如果不要,我就把你變成一輛超級跑車,白天開著它們出去,晚上回來再開你!」
「……大猩猩啊大猩猩,原來你個鐵憨憨,也把打情罵俏這一套練得精熟……」
祁婧多處受制心中卻在調侃,被包裹上來的男人味兒熏得意亂情迷,更忍不住被那個「開」字逗得「咯咯」直笑:
「白天晚上的開,咯咯咯……的哥也沒你這么賣命吧?就不怕累死在車上啊?」
羅瀚直起身子,牽著祁婧的手讓她轉向自己,臉上露出望不穿的深情與感慨:
「有什么辦法呢?你看看它們,一輛挨著一輛的停在那兒,多美!」
「只可惜,連一個帶它們出去透透氣,兜兜風的人都沒有,光灰塵都落了一層又一層……」
每一個字都似輕飄飄的玩笑,卻又透著無比深沉的律動。
驀然間,鏡片后邊竟然隱現著朦朧的水光,把祁婧的心聽得一陣酸一陣慌一陣暖暖的疼:
「老羅,你……你別這樣說話,我可不習慣了……」
最后的聲音禁不住打顫,再也說不下去,因為身體被一把摟住,兩片厚厚的嘴唇,帶著惹人心悸的酒氣鋪天蓋地的吻了下來。
祁婧感到胸腰被緊緊的箍住,腦子轟然燒熱,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他終究還是傷心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所有的力氣都只能維持住本能的呼吸。
整個身體仿佛在愛的汪洋大海里,飄搖擺蕩載浮載沉。
「那么,來吧!至少此時此刻,你還有我!只要你開心,怎么樣都可以!」
祁婧盡情的敞開身體,抱住男人雄壯的腰背,任憑體溫火箭一樣飆升,很快就有了飄飄欲仙的錯覺。
一根辨不清形狀的巨物,又硬又熱的侵入腹股要害,輕而易舉的勾起了埋藏未久的渴望,張牙舞爪的酸癢,肆無忌憚的從那個地方爬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放過了她的嘴。
感受到目光的降臨,氣喘吁吁的睜眼仰望,正對上另一道癡迷而灼熱的目光。
嘴角勾起一絲鉤子般的蕩意,祁婧伸手一撈一帶就解開了男人的皮帶。
正要蹲下身子,卻被一股大力往后推去,坐在一個冷硬光滑的斜面上。
那是一輛跑車的前臉兒!
當她意識到并無危險,掙扎著撐住后仰的身子,裙帶早被一只靈活的大手解開了。
今天穿的這條裙子款式跟睡衣類似,一顆扣子都沒有,只靠里外兩根系帶綁住腰身,一旦松了或者斷了便是春光乍泄一覽無余。
而里面,除了一套黑色的文胸丁字褲,什么都沒有!
羅瀚無師自通的解除了外面的,里面那根小的竟一時理不清頭緒,跟個熊瞎子似的悶在那兒,呼哧呼哧有勁使不上。
「笨蛋!」
祁婧輕斥一聲,兼顧靈巧與風騷的手指優雅的摸進腰側一拉,已然半開的裙子荷葉般展開滑落兩側。
于是,豐乳肥臀,危峰險壑像一件會呼吸的藝術品展露無遺。
剛要并起一雙受驚的腿子,一根腳踝竟落入熊掌,被拎到了半空。
中門大開的羞恥立時在許太太臉上催生了幽怨,嘟著嘴橫了男人一眼。
然而,在這幽閉私密的空間里,處處都透著新奇。
任是誰家的少婦膽子都難免放縱些,像許太太這樣的極品淫娃自然不會真生氣,兼之對自己身材的絕對自信。
眉目之間春情仍舊肆無忌憚的泛濫,更加讓人神魂顛倒魅惑難言。
羅瀚拎著那條骨肉勻停的絕世美腿,放在肩頸臉側忘情的磨蹭著。
箕張的五指貪婪的,順著一路銷魂的清蜜酥盈,直抵僅覆著一根布條的絕密幽谷,居然在即將抵達的一剎那。
憑空一躍,按在了不停起伏的小腹上:
「真是輛好車!」
非要TMD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前一刻還神魂顛倒,后一秒就不著調了!
祁婧被他大智若愚的神情,逗得酥胸震顫咯咯嬌笑,趁機交疊雙股,暗藏恥羞,湊近男人的臉洋洋得意的討好:
「還不是你琢磨出來的法子好,一點兒都看不出是個孩子媽了吧?」
羅瀚的大手一刻不停的游走,沒兩下就把乳尖兒臀丘揉得聳翹翹,脹鼓鼓,聞言似乎更對自己的手法志得意滿,目光灼灼的說:
「你就是女媧娘娘轉世,生多少孩子也照樣是最完美的女神!」
「咯咯咯……你個不要臉的大猩猩!」
祁婧忍著厚厚的熊掌之下,越來越難以抵御的熱浪,媚眼如絲的調侃:
「今天是不是茅臺喝多了,怎么這么貧啊?」
羅瀚無比應景的老臉一紅,竟似驀然陷入恍惚,再不敢去看女人的眼睛。
忽的抱住柔韌的腰背,一頭埋進早已汗濕泥濘的溝壑里,呼哧呼哧的舔舐蜂蜜:
「娘娘!您把我給煉了得了!」
這TM還是貧么?再這樣臭貧都TM哭出來了!
祁婧抱住男人碩大的頭顱,心中又是難以形容的一酸,深深的吸了一口起。
胸中的激情更莫名的火燒火燎,繃著滾燙的臉皮調笑:
「那好吧!先讓我看看,你這個傻大個兒身上夠不夠……嘻嘻……夠不夠硬,有沒有機會煉的成!」
羅瀚緩緩抬頭,鏡片后面仿若升起一片殺人放火的赤紅,顫抖著雙手去解文胸的搭扣。
祁婧板起腰背任他動作,抖抖索索的一陣忙活,才解到一半,自己先喘成了一團。
終于感到胸圍一松,兩個早就脹得難受的乳瓜顫悠悠的跳起,被一雙大手結結實實的捧個正著。
這雙造化神奇的大手,有多少次牽引著騷情,驅趕著欲望,把她的身子活生生烘焙到饑渴的燃點,讓人在春夢里都牽腸掛肚心驚肉跳。
然而此刻,它們好像一下子失去了記憶,把什么穴位手法都忘了個干凈,傻傻的捧著兩個奶子。
如同一個只會侍弄土地的老農,無比珍重的捧著家里僅剩的麥種,艱難的吞下忍饑挨餓的唾液……
可是沒關系,再神乎其技的撩撥,都不過是激發原始渴望的工具,而渴望的蘇醒完全可以自帶BGM。
望著男人愣怔笨拙的模樣,祁婧腦袋發脹口水發粘。
嗓子眼兒也干得幾乎開裂,將兩只奶子懟到他臉上的沖動,快要把她逼瘋了,略帶嘶啞的聲音卻仍在小心翼翼的提醒:
「你的手,好像……不夠硬哦!」
男人聞聲如夢方醒,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之后,大手一緊,一口叼住了左邊的奶頭兒,如饑似渴的舔吮吸啜著!
濕噠噠的唇舌,讓祁婧更加真切的感知到了,自己身體的熾熱。
陣陣酥麻在用力的擠壓下更加迅速的傳遍全身,讓她不自覺的扭動起腰肢,兩條長腿自然而然的纏上了男人的腰。
可惜,這個動作似乎驚醒了欲念叢中的一只怪物,荒淫無邊的水草,開始在那個羞恥的地方瘋狂生長。
「老羅!你的舌頭……好像也不夠硬啊!」
荒腔走板的尾音幾乎就是在求歡了,可那只死心眼兒的大猩猩好像偏不服氣,把奶幫子都舔了個遍。
發現越舔越脹越彈手,干脆往下一縮轉移戰場,去欺負那對連體姐妹花。
「嗯哼——」
架起的雙腿一陣哆嗦,滾燙的漿水好像準備好了似的,被那條牛舌頭輕輕一卷就勾了出來,激靈靈的酸癢卻乘虛而入,直接撞在了心坎兒上。
「嗯哼……嗯哼……嗯哼哼哼……老羅,你不用……」
一波波浪涌般的快感,打亂了語言中樞的正常運作,腰臀腿股又全都陷入掌控。
任何掙扎都成了不由自主的迎合,祁婧只好放棄繼續編排女媧娘娘的臺詞,死命按住男人的頭說出了那個「不」字。
以往的任何一次交歡,無論跟誰一起,她最最癡迷的就是事前的愛撫調情,互相討好,滿滿的嬉笑怒罵柔情蜜意。
等身子都被親軟了,舔透了,那一下長驅直入的悍然占有才格外暢快盡情。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她從被親吻的一刻,就被莫名其妙的急切與火熱支配著。
身體里的瘙癢針刺蟻爬般的難以忍受,恨不得下一秒就被狠狠的刺穿,深深的交合!
——滑溜溜的騷屄早就準備好了,就要你那根比任何野男人,都犀利勇猛的大雞巴!
羅瀚茫然抬頭,沒鼻子沒臉的騷水弄花了他的眼鏡,顯得尤其狼狽。
祁婧見狀,差點兒被一陣沒來由的惱火逼出淚來,咽了口唾沫才輕飄飄的出聲,口氣卻前所未有的斬釘截鐵:
「肏我!求你了。現在就用你那根硬邦邦的東西肏我!肏你的女媧娘娘!」
高大的男人似乎頃刻之間就醒了酒,起身脫掉外套,早就松開的西褲脫落到腳面,被他一踢一挑丟在一邊。
花格子的平角褲一擼到底,起身的同時,那根昂揚巨物直挺挺的挑在身前。
雖然不是第一次領略「犀牛角」的偉岸風姿,那過分昂藏的霸氣一旦外露,仍把祁婧嚇得兩腿發軟,花徑一縮,氣息輕促了不止一個頻率。
解除了束縛的大猩猩片刻也沒猶豫,趨身向前一手撈腿一手托腰。
祁婧只覺得身子一輕,屁股已經移出了機蓋兒。
軟爛的花瓣兒忽然被一團堅實的熱力抵住,還沒等她嘗試迎湊,已經「轟隆隆」的肏了進去。
「嗷****」
從來沒有叫得這樣凄厲慘絕過!
即使破天荒被陳京玉的膠皮管子干,都沒跟今天似的,殺豬般嚎叫。
偏偏這里又空間寬敞,回聲激蕩,祁婧第一時間想去捂嘴,卻被羅瀚發狠似的目光刺得莫名興奮。
壯懷激烈中,一把抓住他摟在腰間的手腕,剛要報以鼓勵的微笑……
「嗷****」
又疼又美的刨刮,溝滿壕平的脹滿,毫不含糊的直抵盡頭,快感像環形閃電犁過整個膣腔,巨大無比,菱角分明,堅如磐石!
「好爽!」
祁婧在沖擊的尾聲拼命緩過一口氣,朝羅瀚夸張的凹了個口型,卻怎么也不明白。
又不是頭一回被這根大家伙干,為什么會這么爽,一邊疼一邊爽。
是自己每天堅持的凱格爾運動生效,那里變細變窄了?
「嗷——吼吼……」
不,不至于這么明顯!那么是自己太TM操之過急了?
「嗷——吼吼吼……」
不,也不對!每一下都被干得淫液「咕嘰」水聲潺潺,滑溜溜的一下到底……
「嗷——吼吼吼吼吼……」
天吶!是了!
直到第五波進攻長驅直入,再次干得她狼哭鬼叫才轟然想到。
那天在愛都,跟老公酣戰在前,早已高潮迭起浪得沒邊兒,騷穴穴是在被預先擴展之后才吃到這根「犀牛角」的。
今兒個意亂情迷,上來就不自量力耍橫逞能,不被干裂開才怪!
「干!干裂開吧!裂開了最好!狠狠的干……誰教我把你的心上人送上別人的婚床呢?」
「哈哈哈……你氣吧?你后悔吧?你難過了吧?干我吧!怎么干都行!」
狂亂的念頭和巨量的快感,幾乎把祁婧的神識吞沒,然而,無法形容的痛快和喜悅,還是無比歡暢的在心間流淌。
倏忽之間,已經不記得挨到了第幾下,最初令人凜然心悸的疼痛早已銷聲匿跡,只剩下下到底的極致快樂,在身體里一波一波的迸發炸裂。
「啊——啊——啊哈哈哈……老羅……老羅你好大……好硬……干死……啊——啊哈——干死你的女媧娘娘了!」
羅瀚扎著馬步腰臀連聳,聽見女媧娘娘浪叫連連,居然還有氣力擺譜撩騷,立時加快了攻勢,皮肉清脆的撞擊聲隨即響起。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女媧娘娘的叫喚立時進入了風雨飄搖的節奏,似乎每一個「啊哈」都是險些跌落懸崖的驚叫。
忽然手掌一滑,身子失去了支撐,躺倒在發動機蓋上。
可是,那拱起的腰背儼然形成了一座懸空的小橋,再看腰臀腿股上肌肉收放的節奏,明顯是在暗暗迎合!
沒錯,飽經歷練的許太太早已不是吳下阿蒙,只會乖乖的躺著挨肏,無論強敵多么蠻橫兇猛。
她也一定要直攖其鋒,不為別的,只因追逐高潮冒險的賊船上,從來不養怕水的小白兔,它需要的是乘風破浪的姐姐!
毫無花巧的「犀牛角」全憑實力,卻也不可能毫無所覺。
羅瀚每一下全力以赴的撞擊,之所以勢如破竹般酣暢透徹,沒有一下缺了女媧娘娘配合。
眼看著她被干得星眸渙散,尤在力挽狂瀾。
羅瀚不禁心頭一嘆,激動又溫柔的俯下雄軀,把鼓蕩的奶子和香汗淋漓的身子,一股腦摟進懷里,只剩懸在車頭的半個屁股,還在一刻不停的撞擊中肉浪翻滾。
共赴巫山的歡愛,來自伴侶的體恤最是動情。
即便是女媧娘娘,也完全受不了!
胸乳相貼,摟上男人脖頸的剎那,所有不畏堅船巨炮的忍耐英勇都同時崩潰,快樂的巨浪席卷了放縱的天空,伴隨著一聲恐怖的尖利嘶吼。
祁婧的身子驟然繃緊變成了八爪魚,一縮一縮的,幾乎鑲嵌進了男人的懷抱。
這么快就到達了高潮并不奇怪,讓她感到害怕的是那里驟然鎖緊的力度,連她自己都感受到了幾欲斷裂的疼。
與此同時,男人在劫難逃的悶哼一聲,整個身子都壓了上來,一口吮住女媧娘娘的雙唇,驟然加快了撞擊的速度。
泰山傾倒悶雷滾滾的滅世陣仗,立時讓暴風驟雨中的祁婧頭腦發暈,更讓高潮的電波陡然化作一片虛無亮白,身體似乎正被龐然巨獸撕成碎片。
就在她以為整個車庫都即將陷落地獄的當口。
「犀牛角」無比兇狠的頂到了盡頭。
穴心子里突然麻酥酥的一跳,一股股熱流無聲的炸開!
緊接著又是幾下飛快的抽送,再次觸底,再次噴射,再次飛快抽送,直到第三次一頭撞進最深處,噴射的力度才減弱到幾乎感覺不出。
極致的暖意好像熨燙進了腦仁兒,瞬間把痙攣中的四肢百骸都包裹了進去。
而僵硬緊繃的酥骨媚肉卻一下子癱軟,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只能聽憑快樂的海浪一遍一遍的沖刷著身體。
雖然連一根小拇指都不想動,可一切都并未結束,厚重而纏綿的深吻,從另一個孔竅春雨般浸潤著心頭的喜悅。
女媧娘娘欣喜的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又造了,一個健壯可愛的小泥人兒,忍不住一下接著一下的親他,吮他,逗他,撩他……
畢竟是泥水捏就,里里外外都濕透了,卻又渾身上下的發著熱。
兩個抱在一起的肉體仍舊未曾脫開連接。
「今天怎么射得這么快?」
女媧娘娘忍不住,用那個地方溫柔的挽留著漸漸消軟的「犀牛角」。
它終究不是那塊材料兒,這會子比世間最沒用的懦夫都軟,就像……就像一根豬腸子。
「被你吸爆炸了。」
羅瀚言簡意賅,卻聲情并茂。那一下下要命的鎖緊,兩個人都感同身受印象深刻。
「我哪有?」
女媧娘娘把羞羞的小臉埋進男人胸口,偷偷的挺送著屁股,想盡量把那截「豬腸子」多留在肚子里一會兒。
過了許久,忽然聽見頭上傳來男人沒頭沒腦的問:
「干嘛對我這么好?」
女媧娘娘無聲的笑了,把尤在燙熱的臉蛋貼緊男人的胸膛,浪丟丟的念著:
「你說的,我是你的車啊!你的車,當然就要給你開呀!」
男人又是一陣沉默,忽然說:「那它們呢,誰來開?」
祁婧越過男人的肩臂,朝四周掃了一圈兒,直勾勾的仰望男人:
「真的要……硬送啊?你現在——還硬的起來么?咯咯咯……」
「就當幫我一忙,成么?」羅瀚低頭,用胡子蹭她的鼻尖兒。
「那……抱我過去看看?」
忽悠一下,媚肉酥軟,乳浪撲跌,祁婧像個撒嬌的大娃娃,咯咯浪笑著被男人抱起。
四肢攀住男人的脖頸和腰胯,那根「豬腸子」無可救藥的脫出穴口。
烘熱粘稠的臟東西唏哩呼嚕跟著往外直流,淌了男人一大腿。
「你好像在漏潤滑油……」
「討厭!」
祁婧沒想到被抓包,一拳擂在大猩猩肩頭,下意識的夾緊卻擠出更多,只好沒羞沒臊的狡辯:
「還不是……還不是你加得太滿了!」
「可惜啊!現在又都漏光了。」
羅瀚邊走邊笑。
「要不等下再加一次……」
「咯咯咯……加你大爺!」
兩個人衣不蔽體的在油光可鑒的地板上溜達,就像一只無家可歸的妖怪。
這里嗅嗅,那里探探,還不時發出忽高忽低的怪聲音,詭異而迷亂。
「打算送我哪輛啊?」
「你喜歡跑車,這幾輛都行。」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跑車?」
「還有不喜歡跑車的人么?瑪莎拉蒂應該適合你!」
「粉色的……我不要!人家早就不是小姑娘了……」
「那保時捷好了,紅色,熱情,像你!」
「太……太囂張了吧?像個暴發戶,容易挨打,不要!」
「那……」
羅瀚抱著女媧娘娘轉了一圈兒,正要繼續推薦,娘娘突然貼著他耳朵問:
「咦!那個蒙著苫布的,是什么呀?」
「呵呵,那個啊!那個還真沒開過呢!」羅瀚略一遲疑,抱著娘娘往里走去。
「放我下來!」
雙腳一落地,尖銳的鞋跟便在地面上敲出鏗鏘回聲。
祁婧將文胸的搭扣隨便鉤上兩個,又將裙帶一纏一系,便完全恢復了風姿綽約的紅妝素裹。
墜著繁復荷葉邊的裙擺隨著她的步子翩然飄飛,碎花盈盈迷人眼,完全看不到屁股上那一大片濕痕。
反而是羅瀚完全光著屁股跟在她身后,身上只有一件寬大的襯衫蔽體,顯得有些滑稽。
那輛車停在車庫最深的角落,挨著一輛大號皮卡和一輛丑出翔的吉普車。
雖然車屁股被一根柱子擋住,還蓋著深灰色的苫布,祁婧仍能從大體形狀上猜出是輛SUV。
果然,苫布被掀開,一輛純黑色的大型都市越野車展現在眼前,通體黑色漆面兒流光大氣照鑒人影。
威武卻不失流暢的線條,雄渾又兼具優雅的氣質,一下子就把并不怎么懂車的婧主子,給鎮住了。
雷克薩斯的簡約LOGO分外低調,是她經常可以見到的。
可LOGO下面居然還有一行漢字打頭的「黑KURO」顯得有些特別。
「這是最新款的,雷克薩斯570全球限量版,俗稱黑武士。」
羅瀚為娘娘做了個簡單介紹。
祁婧繞著車子轉了一圈兒,腦子里忍不住蹦出莫黎的悍馬來。
這個,可比那個棱角分明的家伙帥多了!
「我喜歡這個,可以嗎?」
羅瀚被女媧娘娘的干脆看得一愣,嘿然一笑,看了看車又看了看她:「你……想開這車……這么大的車?」
「怎么啦?」祁婧大眼睛跟車燈一樣亮。
羅瀚咽了口唾沫,斟酌著用詞:「不是,我是說,這車也太……好像……不太符合你的氣質吧?」
祁婧一下反應過來,不禁笑靨如花:「老羅,這個……也是你的心頭肉吧?」
這個「也」字,她用得有些后悔,不過還是直視著男人略顯尷尬的表情。
「嗯——確實大了點兒哈!沒事兒,我去挑一個別的。」
說著話就往外走,卻被羅瀚一把拉住。
大猩猩高大的身軀,幾乎把女人的花裙子完全籠罩,溫暖的目光卻讓人安心:
「祁婧,我是喜歡這車,但是我更喜歡你!喜歡的人當然要開自己喜歡的車。絕配!從現在開始,這黑武士是你的了!」
祁婧被男人的告白弄得有點兒飄,又有點兒喘,站在那兒只想笑得更甜。
過了半晌才意識到該給個反應,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伸出小手在大猩猩亂糟糟的陰毛上抓了一把。
羅瀚本能的一撅屁股,身子一探,祁婧趁機毫不費力的勾住脖子,一個甜甜的香吻送到他唇上。
相擁的片刻,打盹兒的巨獸肉體可感的醒來,頂的她一陣記憶猶新的心慌。
脫開男人性感的胡子,一個念頭及時降臨:
「那我可以現在就開它么?」
「當然可以!」
羅瀚也似眼前一亮。
「我正想哪天去試車呢!都準備好了,一直沒空。」
說完從旁邊柜子里拿出鑰匙。
祁婧一把奪過,興高采烈的說:「先講好!禮物我收了,這么貴的車我不要,玩兒幾天就給你開回來!」
說完按下解鎖,拉開車門,坐上了駕駛席。
黑武士好像忽然被人喚醒。
「轟」的發出一聲怒吼。
羅瀚神色緊張的跟到車門前,顧不上堅持禮物的歸屬,先用不老放心的口吻商量:
「不需要我幫你開出去么?這里地方可……有點窄啊!」
「快去穿褲子吧!」女媧娘娘嘴角一勾,目光搭在男人光著的兩條腿上:
「你想跟在車后面練飛毛腿嗎?」
雖然比不上小車的靈活順滑,黑武士的運動感還是拉滿,再加上野獸般的動力輸出,SUV的開闊視野,駕駛體驗絕佳。
剛開上主路,祁婧就有點兒后悔剛才說的客氣話了。
「我錯了,大錯特錯!」
副駕傳來羅瀚舒緩而優雅的老譯制片配音腔。
「你的氣質,就應該開這樣一輛大車。黑武士很適合你!」
祁婧挺著勇往直前的大胸脯,裂開嘴笑了:「是么!那你說說,我什么氣質啊?」
這會子的羅教授,已經對女媧娘娘的車技完全放心。
「呵呵」一笑,側著頭好整以暇有滋有味的端詳著,好像在仔細斟酌用詞,并不急著定論。
祁婧等不到他回答,忍不住望過來,兩人對視一眼,車廂里的空氣仿佛在瞬息之間變得色彩繽紛,引人遐想。
「說呀!什么氣質?」
「嗯——有時候,你像個女王!」
贊美一經出口,羅教授似乎又不那么滿意,略皺著眉頭盡可能的補充:
「不過有時候也像個……呵呵……像個二房。」
「咯咯咯……有你這么……這么夸人的嗎?」
祁婧被逗得前仰后合,趁機大放嬌憨:
「不行!你今兒個必須給我說清楚,我為什么像二房?不說清楚我……我跟你同歸于盡!」
「這有什么不清楚的?」
羅教授笑得像個溫文爾雅的老流氓。
「大房都是父母給娶的,二房才是自個兒挑的。能娶得起二房的男人,怎么說都有些本事,眼光更不會錯。」
「你就是有眼光的老爺們,都想娶回家獨自享用的那種女人。」
「切!拐彎抹角的……」
那個「享用」把祁婧聽得粉靨生春,盡量繃住不讓自己笑開了花,小脖子梗得指桑罵槐六親不認:
「還以為你說我愛吃醋,會撒潑,是個天生的作貨呢!」
「能作還談不上,就是鬼點子挺多的。」
羅瀚聲音里仍能聽出笑意,卻也多了幾分感慨似的,讓人不得不聯想起更多。
「不過多歸多,肯定沒有壞心眼兒就是了。」
深夜十點多的帝都,依舊車流如匯,祁婧忽然不想再跟男人耍嘴皮子,更不知道該往哪里開。
只覺得這馬力強勁的「黑武士」亟待發泄過剩的能量,渴望沖出這繁雜紛亂的塵世。
一直沖進遙遠寧靜的蠻荒大澤,深山老林里,再也不問前生今世。
不知開了多久,路上的車少了許多,祁婧的油門也敢踩得更深了:
「你不罵我,我就知足了。」
旁邊傳來羅瀚的輕笑,好像正等著她這句話似的:
「誰也不能證明她是我的女人吧?呵呵……憑什么呢?況且,她也不是只有老爺子一個男人,我猜得沒錯吧?」
祁婧被他問得一虛,忍不住瞥了一眼副駕:「可依都是怎么跟你說的?」
「我想聽你說。霧氣拔起流散吳耀奇」
男人目光里灼人的熱度差點兒把方向盤燙歪了。
祁二房忙不迭的躲開他的注視,腿心子里毫無征兆的,鉆出熱辣辣麻酥酥的奇癢。
她忽然后悔開車出來兜風了,即使是在車庫冰涼的的地板上,也比這大馬路上方便得多!
「誒呀!快別發NMD騷浪賤了,人家問你話呢!」一個異常妖媚的聲音趴在車頂上罵。
「你……你想不想知道剛才,我趴在秦教授耳邊說了句什么話?」
雖然答非所問,有點打太極的意思,祁婧卻能憑直覺判斷得出,自己沒有跑題。
男人的視線依然在她臉上,只不過盯得更燙了:
「什么話?」
「我說……」
祁婧壓著心跳瞥向男人。
「她想給你生個寶寶!」
「黑武士」越來越澎湃的咆哮響徹夜空,逐漸稀疏的燈火,似乎再也無法引導一條迷茫不知歸處的路。
它們高矮不齊,目光呆滯的站立著,觀望著,卻被飛速掠過的車輪,扭曲成灼燒記憶的罪魁禍首。
祁婧伸手從包里摸出手機,點亮屏幕,遞給男人。
那上面,是剛才在加油站補油時,可依發來的一組照片。
與此同時,賊不走空,祁二房縮回的手心里攥著的兩根粗壯的指頭,被毫不遲疑的帶進了裙子下面。
那里,早已春漿泛濫逆流成河。
「嗯——哼哼……」
強烈卻夠不到心坎兒的酸爽,輕而易舉的逼出了,祁二房嗓子眼兒里的騷浪,而她比誰都更明白。
此刻正在顫抖的絕對不止男人的指尖,還有他癡心妄想轉瞬經年的靈魂。
盯著每一個飛掠而過的燈箱,小妹妹迅速濡濕了裙底,可就TMD怪了,居然連一個可堪入眼的賓館都沒有。
忽然前面燈光稍暗,路邊不遠現出一個建筑工地。
高高聳立的鋼鐵巨人頂上懸著兩盞天燈,雖然刺目卻只能照顧到建了半截的住宅樓頂。
圍欄之外的大片空地上,舊房已然拆遷完畢,黑魆魆的風熄月隱,野草叢生。
「黑武士」毫不遲疑的拐下了砂石土路,一路顛簸著沖了進去。
關閉燈光之后還滑行了一段才緩緩停下。
手機的亮光熄滅了。
不會拐彎兒的燈光斜刺里射進車廂,勾勒出男人雄獅般的輪廓。
祁婧看不見他的眼睛,卻分明接到了一個無比明確的眼神,然后,兩個人同時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裙子,西裝,文胸,襯衫,平角褲,丁字褲,還有兩雙鞋子被丟得到處都是。
一只散著大波浪的夜魅妖靈,率先爬到了后座上,緊接著一頭渾身肌肉的光屁股野獸,也跳了過來,掰開兩條美腿就要上馬,卻被妖精攔住。
一個顛倒乾坤,反把他騎在了下面,一把捉住又粗又硬的命根子,往下用力一壓,便整根抵住了淫汁泛濫的重重花瓣。
那感覺,就像騎在了一根火燒房梁上,激靈靈的快美讓她連著打了兩個哆嗦,卻又忍不住的前后摩擦。
「嗯哼……你猜,他們現在做了幾次?」
忍住一串舒爽的嬌吟,祁婧趴在大猩猩耳邊,仿佛在念動咒語,根本不用解釋這個「他們」指的是誰。
大猩猩眼鏡片反著光,一雙大手毫不客氣的俘虜了兩只大奶子,可著勁兒的一頓揉捏,沒兩下卻把自己給揉喘了:
「那天,你們是親眼看著他們……」
「咯咯咯……那當然了!」
祁婧瞬間領會了,男人向往的場景跟自己的截然不同,樂得差點兒把奶子拍他臉上:
「你別看她一天到晚的冒仙氣兒,骨子里可騷著呢!我感打賭,老爺子這會兒肯定也被騎在下邊!額嗯……哼哼!真的好硬,好大,每次我都怕怕的……」
又給拉回來的場景,逼著男人的大雞巴又脹大了一圈兒,一雙大手張弛有度,順流而下。
堅硬的臂膀箍住許太太的狐腰,圓滿的屁股同時落入掌握。
「他們一塊兒去東北,你也都知道?」
許太太捧住男人的臉「吃吃」輕笑,借著微弱的光線搜尋著足以燒穿車底的野火:
「不光我知道,很多人都知道……她的姑姑,姑父,同窗校友,還有一個來頭不小的老流氓,差點兒就把她給上了……」
雖然只是點到為止,這寥寥數語也足以催生無盡的想象,究竟是不是那么回事,并不是祁婧關心的。
而僅僅從騷穴穴下面傳來的野蠻跳動,也可充分說明男人獸血沸騰的程度。
只可惜,現在不是講故事的時候,只好把每個字都念得沒羞沒臊。
「難過的話,就來吧!」
摟住男人的頸項,身子一點一點的上升,那根彈性十足的大家伙也跟著抬起了頭,像一門巨炮抵住那個濕淋淋的銷魂洞口。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把我當成她!我不會介意的……」
終于把這么不要臉的話也說了出來,最后幾個字出口,祁婧已經咻咻劇喘,即使那家伙不肯動作。
下一秒,她也會渾身酥軟,被大槍挑成一具艷尸。
然而,想象中的美女與野獸的典藏版拼殺并未發生。
那巨大的菇頭依然堅挺,野獸的怒火雖烈卻似只是點燃了一雙巨掌。
腰臀之間傳來格外有力的承托,奶子上落下癢絲絲的親吻。
「我猜,老爺子肯定不會那么沒節操,第一天圓房就躺在下面享受。」
羅瀚的語氣中無不調侃,更透著令人心慌的激越,緩緩撫摸著女人的腰背,聲音里漸漸注滿了深情:
「我也是個有節操的爺們兒,在一個女人身上幻想另一個女人的好,真的不想那樣了!」
「吳啟巴氣流傘巫妖氣從來就沒有人欠我什么,我也不欠別人的,更不該虧了你!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專屬男人么?」
「要肏,要死皮賴臉,我也只想死皮賴臉的肏你一個!」
漆黑炙熱的空氣里,仿佛有一盞老油燈在深情告白。
突然間,燈罩像一層冰那樣碎了,躥升的火苗照亮了祁婧的笑臉,四溢的燈油燙得她身心俱融。
「傻瓜!」
女媧娘娘抱住男人巨大的頭顱。
「你肯定是想吃奶了,才來討好我……嗯——嗯哼哼……太……你的……真的太……太大了!」
大猩猩并未動作,只是不再承托,那個不守婦道的唇口一旦被撐開,便再也難以抵擋被充盈灌滿的渴望。
加上淫汁浪水早已浸透了本就緊窄的臺階,每一寸羞恥的失守都不堪回首,預示著更加危險的墮落。
「嗯哼……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哈哈!」
那似乎是一次遙遙無期深不見底的忍耐,九曲十八彎的叫喚,比之前的嘶吼更加沒臉見人!
那當然也是個一蹴而就一步到位的占有,徹底貫穿之后才停下的顫抖,和不可遏制的劇烈喘息,都無法充分表達,身心的震撼和靈魂的嘆服!
「告訴我,是什么感覺?」
大猩猩深陷敵陣,明顯爽得舒了口氣,在這個當口逼問,也算是有心人會挑時候。
祁婧聞聲仰著脖子笑得像個瘋婆子,努力抑制著兩股戰戰,喘了好半天才試著說:
「又硬又燙的,好酸……好嗯哼哼……好滿足!全都是你的了,真的好滿足嗚嗚嗚……」
大猩猩聽著「嗚嗚」有聲的傾情贊美,鏡片一晃,無聲的笑了。
這才剛想起來似的,一低頭,叼住了一顆奶頭兒。
「啊!討厭不要吸啊!」
一拳擂在男人背上,祁婧的聲音仍在打顫兒,因為只要稍微一用力,身子里的大家伙就頂得她渾身發麻,心底發慌。
羅瀚跟沒事人似的:「別忽悠我,不吸怎么吃奶啊?」
「不給你吃,你又不是我兒子!」
這回祁婧連聲音都是壓著的,上邊一躲下邊就酸得流水,上下求索根本想都不敢想。
「那你收我當兒子不就得了,你是女媧娘娘,可以有很多兒子!」有人想起了今晚頭一遭的老梗。
「滾蛋!」娘娘騷屄受制心頭惱火,忽然想起了更早的梗:
「你都……你都喊別人當媽了,我才不要!」
「不要我,我也得吃奶!」羅瀚嘿嘿壞笑著耍賴皮。
「不光吃你奶,我還要肏你的屄!」說著就要起身。
「不行!」
祁婧拼命壓住身子里的,那條即將翻江倒海的惡龍,咬著牙發狠:
「你剛才……你不是說做我的專屬男人么?不好意思,人是我的,就得我來肏你!」
「那好吧!」
羅瀚見她這么拼,也不鬧著要吃奶了,雙手扶住柔韌的腰板來了個靜候佳音。
一下子,黑暗中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個地方,濃郁腥甜的氣味熏得人口干舌燥,血脈賁張。
祁婧扶住男人肩膀,調整好呼吸,腰腿用力:「嗚——嗚——嗚……嗯——嗯——嗯——嗯……啊——啊——嗚嗚呼呼呼……」
作為一只資深妖孽,說干必須就干,下下必須到底,叫床必須銷魂,騷水必須歡暢,屁股必須帶浪,動作必須有模有樣。
然而沒想到,她還是高估了自己掌控身體的能力。
以前被陳京玉搞上床,也無一例外,每次都是挨肏的。
巨浪般的快感紛至沓來應接不暇,還要用自己的小騷屄擺弄那么大一根家伙,主動拋甩迎湊,維持平衡,體力消耗實在太大了。
還沒肏夠二十下,腰也酸了,腿也麻了,屁股也不知道是誰的了……
「啪」的一聲癱坐在男人大腿上,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氣一邊不無灰心的問:
「她們……她們也這么沒用么?嗯哼哼……你也太……嗚嗚……」
「不喜歡大的么?」羅教授體貼的問。
「喜歡!可是……」女媧娘娘回答的干脆,終究不肯把那句「還是你來吧」說出口。
「要不,你換個方向試試?」資深流氓醫生永遠有更好的建議。
「怎么換?」沒等娘娘問明白,一條腿已經被抬了起來。
身子往旁邊一歪,伴隨著一聲驚叫,祁婧已經雙腳落地,面朝前扶住了前排座椅。
自始至終大棒棒并未脫出洞口,只在里面轉了一百八十度,差點兒把腸子擰斷,那滋味真是讓人記憶深刻回味悠長。
再次嘗試,果然雙腿有勁兒,收放自如,澎湃的快感也更加排山倒海而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這樣好……好爽!」
突然,一雙大手扣住了整個腰臀,箕張的手指同時按在了,身體前后幾個酸酸的地方。
「啊——你……啊——啊——你怎么……嗚嗚嗚……媽呀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我不啊啊啊——來了來了來了來了……啊哈哈哈……」
濁浪排空的臀肉翻滾充分證明,高潮剛起,那雙大手就開始了推波助瀾。
然而,這么快就被肏到崩潰,還是大大出乎了祁婧的意料。
幾乎趴在兩個座椅中間的女媧娘娘,兩條美腿抖成了大開的八字。
最要命的是整個屁股都被男人揉變了形,大把的騷水流得兩人一身都是,過了好半天才軟綿綿的緩過氣來。
「舒服么?」
身后傳來男人平靜的問卷調查,祁婧哼哼半天才正面回答:
「爽是爽死了,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這樣……像個小母狗!嘿嘿嘿……」
忽悠一下,身體一輕,脊背便貼上了男人胸膛。
兩只大奶子一手一個,雞巴的角度刁鉆,惹得娘娘不由自主的想要扭動腰肢。
「你不是小母狗,你是個騷狐貍,狐貍精!」
羅瀚的大手沿著胸乳,周遭神秘未知的路線緩緩移動著。
祁婧在被搞定之前,已經不止一次領教過他的手法了,深知厲害就更加的欲罷不能,一邊扭著脖子伸著腰一邊犟嘴:
「不是,我就是個小母狗,騷母狗!這么快就……」
「好吧!你是會往車輪子上撒尿的小母狗,會噴水的騷母狗……」
「凈胡說,母狗才不會往……」
「誰說的?不信,我們噴一個好不好?」
「嗯哼哼不要……這是新車都弄臟誒呀……你搗的什么鬼?」
正斗嘴,發覺男人摟著自己倒向一側,再一抬頭,對面的車窗不知什么時候降了下來。
「噴到窗外就不怕了。」
「啊——不要啊!你是不是傻……我哪有那么準啊?你個玩不夠的大猩猩,放我啊——」
「啊——啊——不啊——好啊——這樣……好舒服嗚——好棒哦——」
雖然座椅寬度有限,橫躺更是凸凹不平,可人家大猩猩一點兒沒讓女媧娘娘遭罪,又當炮床又當炮機。
從下到上,一下接一下的把深谷之中的那處芳草蓬門,肏成了一朵妖花。
明明沒怎么用力,節奏也格外舒緩,可那根大雞巴每次都能肏得祁婧一哆嗦,如潮的快美,也總在那一哆嗦中被放大到心驚肉跳的程度。
她不知為什么要搖頭,每叫一聲都拼命搖頭,就好像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
可胸腰腹股都在男人把臂之間,根本避無可避,逃無處逃。
更何況,真的好舒服啊!這種慢節奏的愛愛,簡直讓人生出天荒地老甘愿肏一輩子的期待……
然而很快,她就預感到了不對,那種洪峰過境潰堤千里的災難,當然早已不是第一次。
只不過這次山雨欲來,格外讓她在期待中感到害怕!
是身后的賊船么?不是,羅瀚的體魄足以讓每個在外偷情的騷貨心安。
「噢——噢吼……噢——噢吼吼……」
是漆黑的曠野么?也不是,后海邊的那一幕可是發生在人來人往的道旁。
「噢——噢吼吼……噢——噢吼吼吼……」
排除了一個個胡思亂想,終于懵懂中意識到,讓她害怕的還是那根大家伙!
它依然是那個節奏,不慌不忙,可每次帶來的刺激卻在成倍的增長!
就像一只藏在浪涌背后的水怪,一次又一次助推著整個水庫撲向堤壩,而自己的體力正在被一波又一波的快美帶走……
「噢——噢吼……噢——噢吼吼……老羅……老羅我不……」
再這樣下去,一個憋不住,整個騷屄恐怕都會被洪峰卷走!
想到這些,祁婧不禁伸手把住了座椅的靠枕,而男人根本不理她。
「老羅……嗯****」
這一聲吟哦已經無法暢快的發出,明顯帶著輕飄飄的顫音,更預示著失控的危險。
然而,那東西依然故我。
「我嗯——我好怕……老羅……嗯****」
祁婧終于把最后一絲氣息,用作了呼喚男人的憐惜……
也就在這時,那根慢抽緩插的大雞巴忽然加速,一頭沖進了幾乎酸軟到抽筋的騷屄盡頭,還又快又狠的猛頂了幾下。
「呃呃呃……呃啊****」
祁婧被懟得連抽了幾口涼氣,極致的酸爽過后,胸口忽然一熱,半個身子都開始了不可遏制的收縮。
緊接著腰上傳來一股大力,屁股高高聳起的同時,那根大雞巴慢條斯理的抽了出去。
而跟在它后面的,竟是一條水龍。
如果說后海邊上,許先生抱著的是根亂竄的水管子,那么人家羅教授扛在肩上的,就是一門消防水炮!
女媧娘娘甚至不需要瞄準窗戶,實際上大開的雙腿只顧一個勁兒的哆嗦,根本也使不上力。
噴射的角度完全被箍在腰間的那雙大手掌控,夜空中的噴泉被吊車上的弧光燈一照,亮晶晶的,像極了一陣接一陣的鉆石雨。
而鉆石雨哪里是普通人能噴的?女媧娘娘只覺得一陣陣的天昏地暗,仿佛世界真的要塌了。
身子里所有的力氣,甚至來不及叫喊一聲,就全都被排泄一空,忽悠一下睡了過去。
睜眼時,車窗已經關上了。
黑暗中只能聽見男人穩定的呼吸。
「被你玩兒死了!」
行云布雨太累了,女媧娘娘完全癱軟在男人身上,感覺奶子上的大手越揉越黏糊,大概率是淘淘的口糧也跟著布施來著,根本無力去管。
「不是你肏我么?」
聽見大猩猩直接發難,祁婧再不敢爭強好勝,閉著眼睛告饒:
「我錯了還不行么,大錯特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現在呢?」
「現在……」
祁婧這才意識到,那個大家伙根本就沒射,依然硬邦邦的貼在兩瓣花唇之間。
「那……那你——肏我……」
究竟是自我提醒還是征求意見,她還沒弄清楚,身體已經被放在了座椅上。
有限的空間里,腦袋只能靠著車門上的真皮內飾。
黑漆漆的車廂里根本看不清,男人腰胯之間,長了一團什么物件兒,熟悉的巨物就輕車熟路的捅了進來!
「噢——好棒!」
女媧娘娘不知道,為什么剛剛起死回生就叫得這么嘹亮羞恥。
「喜歡么?」
「喜歡!」
「女人是不是都喜歡大的?」
「嗯——都……不要說女人,小母狗……都喜歡大的!」
「喜歡一下是一下的還是連續不斷的?」
「當然都……」
「只能選一樣!」
「那……一下是一下的!最最兇狠的……每下都要命的!噢——噢——就是這樣噢——吼吼……肏死我!」
「你個大猩猩……我噢——就喜歡被你肏……對!肏得好!好會肏!」
這種慢節奏大幅度的沖擊,不僅不會影響快感的累積,而且使得肉體的交流更具張弛有度的層次感。
尤其是對陣如此巨大的雞巴,能夠讓祁婧無比清晰的感受到,龐然巨物分明的棱角。
壯碩的腰身,每一次難以抗拒的歡迎和空洞寂寞的挽留,都來得及開懷暢飲細細回味。
羅瀚顯然也深諳此道,一手扶住動情的腰身,一手揉按著誘人的胸乳,把每一下歡暢的浪叫都懟上了巔峰。
「啊大猩猩……快!快用力……我要嗯——我好像又……」
祁婧突然把住男人的胳膊,叫得越來越緊迫。
雞巴夠大,難道就這么容易高潮么?慌亂的心跳再次鼓蕩著車廂。
突然腦后一痛,忙不迭的伸手去摸,竟是一縷頭發卡進了門把手里……
偏偏這時再次迎來一波狠肏,不知怎么,身后的車門開了。
祁婧驚呼一聲,半個身子一下仰了出去。
幸好羅瀚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手腕,另一只手將將按在一個小土堆上,有驚無險。
微涼的夜風吹過,一身是汗的女媧娘娘補天未成,差點兒墜落凡間。
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正浪丟丟的笑著要朝男人抱個平安。
余光所及,一張白皙精致的小臉從車屁股后面探出來,正朝著她笑,嚇得魂飛天外發出一聲驚呼。
「怎么了,受傷沒有?」頭上傳來羅瀚的關切。
電光火石之間,祁婧已然認出了可依的面目,一下就明白了大半,而且再她身后的影里,分明還藏著另一張英俊的輪廓。
驚魂未定心念電轉。
望向男人的同時女媧娘娘笑了笑,又發現自己只剩一個屁股還在車座上,單手撐地搭了個鐵板橋,主意打定嬌滴滴的跟了一句:
「你頂到我了!」
「嚇我一跳!」
大猩猩松了口氣,扶著車門就要下來抱她,只聽得一聲嬌斥:「不要!」
「干嘛?當心感冒了!」
「就這樣!剛才那一下你捅得我好爽,我就要你這樣肏我,射給我!」
羅瀚面露不解,正要再問,看到的已經是女媧娘娘無比騷浪的眸光:
「快呀!我喜歡!就喜歡你這樣肏,這樣好深,好爽啊——好舒服!啊——」
沒等女人說完,大雞巴已經再次開動。
一下比一下暢快,一下比一下兇猛……
祁婧嬌軀斜墜,視覺上更具別樣妖嬈,兩個漂亮的大奶子,隨著一下接一下的撞擊撲跌搖蕩,鮮紅的奶頭在斜刺的光影里,畫著顛倒眾生的圈兒。
「對!就是這樣……狠狠的干……不要可憐我……我是你的……啊——你的小嗚——小母狗!就喜歡……嗯——就喜歡被你干!」
祁婧被男人拽著一只胳膊,更目不斜視的盯著他反光的眼鏡,勾著他再接再厲,可腦子里,卻分明搖晃著某個青年目瞪口呆的面孔。
沃肏!
只要這樣一想,騷屄里的大雞巴就像著了火,干得她大聲浪叫,差點兒扭斷了腰肢。
滾燙的身子迎著夜風淫邪的撩撥,打擺子似的忽冷忽熱,沒兩下就又到了崩潰的邊緣。
「大猩猩……不要停!我要你干……干到射出來……射給你的小母狗!射給我……」
浪叫中忽然靈光一閃,女媧娘娘的瞳仁里再現迷離。
「親愛的……射給我……射給我我就幫你……幫你睡了她!你不是嗯——喜歡她么?」
「還有你的小師妹!噢——我要幫你……把她們嗷——好棒……」
明顯加重的撞擊立馬肏得祁婧身心俱震,美眸一空:
「噢——噢——噢——吼吼我來啦……我要高潮啦……啊——啊哈哈……我被你干到……噢——噢——噢吼吼……不要……啊——繼續……啊哈——對!」
「啊——啊——啊——哈哈哈……你怎么……這么噢——吼吼……好棒!我又來了……來了來了來了……」
浪汁一波又一波的噴涌而出,高潮自然迭起。
男人很聽話,一下也沒歇。
所有的潮水都撞碎在他嚇人的腹肌上,又被反彈回來,順著蠻腰肥臀雪腹豪乳難以描繪的曲線,顛簸蕩漾,流光溢彩。
炸裂的快美包裹著鍥而不舍的沖擊,仿佛下一刻就要分崩離析,脫力而亡……
夜幕下的荒地上,香艷妖嬈的女體在驚心動魄的浪叫,威武雄壯的越野車在恐怖的搖晃。
如果從另一個視角看去,簡直就像一個披頭散發的赤裸嬌娃,正在被一輛鋼鐵巨獸大力奸淫,那場面只能說無與倫比的妖異又熱血!
終于,一聲沉悶的怒吼傳來,嬌娃發出無比歡悅的嬌吟,浪笑著身子一軟又被濃精燙得數度起伏。
正當她把媚眼丟過來的剎那,終于被一口吞進了車廂里。
夜色掩映中,一絲綺麗荒淫的妖風,倏忽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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