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第五天,薇姐準備回一趟老家,媽媽知道薇姐家的情況,她家一群人都是吸血鬼,因此這次專門送她回老家,替她撐撐腰。
而我死皮賴臉地跟了上來,成績好,說話也有底氣,媽媽最終只能妥協了。
薇姐家在我們所在地級市下的一個小山村,并不是很遠,但是卻很偏僻,一路上都是傍山公路,還是那種很破爛的公路。
從早上出發,天空陰沉沉的下著小雨,媽媽一路開車開到了下午,就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天空瞬間烏云密布,下起了傾盆大雨。
“這天氣怎么這么惡劣啊,我一輩子沒見過這么大的雨!”
我忍不住感嘆。
“楊姐,這雨下得太大了,要不我們先在路邊停車等等雨小了再走吧?”
薇姐建議。
“我不是不想停,我是怕這邊上都是山,怕遇到泥石流我們就麻煩了!”
媽媽回道,便繼續開,但是車速控制很慢。
媽媽這句話頓時讓車里的氣氛十分沉悶,這該死的天氣。
然而,不久后,如媽媽所言,我們真的遇到了泥石流,無數山泥被雨水沖刷,石頭無法固定在山上。
紛紛從一旁的山上向山下滾落,媽媽連忙加速駛離這段路段。
然而,卻來不及了,人類在自然災害面前真的很渺小,眼看著我們的汽車即將被泥石流淹沒,我忽然指著右前方喊道。
“媽,那里有個隧道,快開進去!”
媽媽的應急能力也很不錯,當即便一打方向盤開了進去,汽車極限沖進隧道,然而就在這一刻,一塊大石頭猛地朝著媽媽駕駛座的玻璃砸來。
眼看著媽媽就要被砸得腦漿四溢,千鈞一發之際,坐在副駕駛的薇姐挺身而出擋在了前面。
大石頭瞬間將車玻璃砸出一個大洞,然后撞在薇姐的嬌軀上,薇姐瞬間被砸得鮮血四濺,連聲音都沒喊出一聲,便暈死了過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但是從我的視角來看,這么大一塊石頭壓下來,薇姐估計內臟都被震碎了!
就算能活下來,也差不多得成植物人了。
唯一慶幸的是,車子成功開進了隧道之中,隨即便被一堆石頭堵住了出口。
根據車燈打量四周,這個隧道很短,估計是施工沒多久就被遺棄了。
“小薇!小薇!你怎么樣了?”
媽媽停下車連忙抱住薇姐的嬌軀,但此刻薇姐的嬌軀完全不再動彈,一種恐懼和絕望瞬間涌上媽媽的心頭。
此刻我第一時間便下了車,將壓在薇姐身上的大石頭挪了下來,然后協助媽媽將薇姐的身體,抬到了地面平躺放下。
我試探了一下薇姐的鼻息,沒有氣息了。
我瞬間愣住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么近距離地見證死亡。
“媽……薇姐……她沒有呼吸了!”
我說完這句話感覺全身力氣被抽干了。
“不!”
媽媽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小薇她不會這么容易就死的,她還這么年輕,她還這么積極向上,她不會的,她不會的!”
媽媽的淚水止不住的流,薇姐是為了救她而死的,這種精神上的震撼只有她這個當事人才明白,她怎能不痛。
媽媽陷入了無盡的悲痛與愧疚,死的人本來是她啊!
此刻,我竭力保持著頭腦清醒,想起了立馬打電話呼救,然而手機完全無信號!這讓我陷入了絕望。
但是,此刻我卻不能跟媽媽說,怕雪上加霜。
在等待了幾小時后,已經是夜晚了,狹小的隧道之中,一片漆黑與冰冷,好在空氣含量還不錯。
再看媽媽,她此刻已經眼睛都哭腫了,也哭得不能再哭了。
薇姐的確是已經死亡了,沒有半點呼吸,但即便是這樣,媽媽也不愿放棄。
一直把汽車空調開著給薇姐供暖,要是真讓薇姐的尸體冰冷下去,媽媽的心也會徹底死去吧。
眼看著媽媽的行為越來越失落反常,我都生怕她想不開,連忙給她安慰:
“媽,您要振作起來啊,薇姐用生命挽救了你,就是希望你能好好活著!
唉,我現在不得不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我們被困在這里了,并且手機完全沒信號了!
車里帶的食物倒是夠我們撐個十天半個月,但是我就怕半天沒人發現這里救我們出去!”
這次去薇姐家老家,后備箱塞滿了禮品,的確是能支撐我們很久,十天半個月還不止,但是誰能受得了一直被困在隧道里呢。
這本就是很偏僻的鄉下,并且這個隧道的位置還十分隱秘,要是一直沒人發現我們,就完了。
媽媽沒有說話,此刻傷心欲絕的她根本就聽不見我半句話。
第二天早上,有一縷縷陽光從縫隙中照射進來,我試著徒手將石頭搬開。
但弄了半天,完全就是杯水車薪,同一雙手想搬開眼前擠滿隧道口的石頭,我估計我早就餓死了。
第二天很快過去,第三天開始。
媽媽終于恢復了正常,開口一句話便是:
“小天,我們如果死在這里怎么辦?”
“媽,別說這不吉利的話,我們肯定能出去的!我們車上的物資很多,足夠我們生存很久!”
媽媽有些虛弱得蒼白,她走向前來,投進了我的懷抱。
“小天,你知道嗎?
小薇的死真的讓我想明白了很多道理!”
我洗耳恭聽。
“什么道理?”
“人的生命很脆弱,也很寶貴,人生說長很長,說短也很短,但是在死亡面前,想愛一個人想做一件事都是奢求,沒有任何意義!”
媽媽就這么緊緊的抱住我,輕聲說著。
此刻的我也是深有感觸,抱著媽媽的嬌軀我沒有一絲邪念。
“嗯,我覺得人生的意義就是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要去管別人的眼光,只要遵從本心即可,如此,即便死去也不會留有任何遺憾!”
我有感而發,經歷了身邊的人的死亡后,思緒萬千,說不出的復雜。
本以為我們還會被困幾天,沒想到到了晚上,我發現手機竟然有了兩格信號。
估計是泥石流那天,疾風驟雨破壞了附近的信號塔,今天晚上才搶修完成。
我立即撥打了救援電話。
深夜,我和媽媽被救援隊救了出來。
這段經歷讓我和媽媽都變了不少。
媽媽自掏腰包賠了很多錢給薇姐的家人,加上各種保險,總共加起來有一百多萬。
但對于薇姐的吸血鬼家人,媽媽就提了一個要求,就是得把薇姐葬在我們市的墓園中。
薇姐的包也被媽媽留了下來,放在家里,以此可以懷念。
薇姐的家人見錢眼開,毫不猶豫地同意,畢竟,薇姐只是一個女孩,還是一個本不該上大學的女孩,她的死能賠100多萬,他們就覺得太賺了。
假期過了一大半后,媽媽才終于從薇姐去世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只不過她變了,開始每天朝九晚五的在舞蹈工作室上下班了。
短短時間,丈夫去世了,最忠心的下屬也去世了,媽媽只有我了。
這一天晚上,天空下起了雷陣雨,風聲陣陣,烏云遮天,雷電交加的晚上。
我躺在床上,想起了薇姐去世的那天,也是如此惡劣的天氣。
楊雪對于這樣的天氣更加敏感,自從經歷那一天,大雨天甚至陰雨天,她都會感覺到一陣心神難安,總是會浮現薇姐擋在她眼前的情景。
她向來不畏懼雷雨天,只不過今天她卻很想有個人陪她身邊。
猶豫了許久之后,楊雪下了床,穿上拖鞋走了出去,緊接著,敲響了兒子的房門。
“媽?你有什么事嗎?”
“小天,媽媽可以進來嗎?”
我十分詫異,心想媽媽從來都不怕打雷啊,這時候找我干啥?
“進來吧,門沒鎖!”
隨即,媽媽開門走了進來,她穿著上次那一套睡衣睡褲,露出雪白的大長腿和藕臂,長發飄飄女神范十足,但臉上情緒有些低落。
“媽,你怎么了?是身體哪里不舒服嗎?”
我連忙關切地問道。
媽媽沉默不語,而是徑直走向我的床邊,脫了鞋便躺了上來,然后緊緊抱住我的腰。
我被她的操作搞得有點懵逼。
“媽,今天怎么了?我記得你可不怕打雷啊?”
媽媽將腦袋在我后背蹭了一下,吐氣如蘭,淡淡說道:
“沒什么,就想找個人抱一下,說說話,怎么?我不可以嗎?”
后段話,媽媽的威嚴一下又襲來了。
她還是她,這讓我很驚喜。
“可以,當然可以,媽媽想抱多久抱多久,要聊什么聊什么!”
媽媽伸出小手在我胸前捏了一下。
“油嘴滑舌!小天,你有個問題我真的困惑了好久,你愿意聽我說說嗎?”
感受著身后的溫香軟玉,我自然是毫不猶豫地點頭。
媽媽當即輕啟紅唇,口中呼出的熱氣打在我的后背上,讓我一陣心癢難耐。
“我是不是一個不吉利的女人?五歲喪父,十歲喪母,上了大學又失去了撫養我長大的姐姐,“
“然后剛又失去了丈夫,還有最信任的下屬,以后會不會……”
媽媽忽然停了下來,我自然明白她沒說出來的話是什么。
以后會不會失去我!
“媽媽,您都是讀過大學的人了,怎么會這么迷信呢?外公去世時因為工作原因,再加上那時的醫療條件不行!“
“外婆去世是因為她一向太過操勞,不注意身體!大姨去世是因為癌癥!爸爸和薇姐去世也都是意外啊!怎么能怪你呢?”
我翻過身來,義正言辭地說著,目光十分認真地看著媽媽。
這些問題我其實是查過的,而且爸爸去世的真相,根本就不是什么縱欲過度。
而是因為他游泳的職業生涯染上了舊傷,再加上興奮過度猝死了,所以說意外死亡也沒什么問題。
“小天,我知道你想安慰我,但這些事為什么別人沒有遇到而我遇到了?”
媽媽一臉認真地看著我,隨即咬著嘴唇,一副下定決心地樣子,臉色微紅,繼續說道:
“我查過了,我的下面天生無毛,是傳說中的……白虎,也就是詛咒體質,跟我親近的人下場都不會好的!這種說法在古代就有很多記載可以驗證!”
我頓時被氣笑了。
“媽,您說您是白虎,是詛咒體,那我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
媽媽頓時一臉緊張,連忙捂住了我的嘴。
“不許說話,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我真的服了,您是大學生啊,您不是封建迷信的文盲啊!這些你都信?”
我頓時有些惱火了,媽媽現在的智商似乎降低了不少,隨即我便拿出手機,當著她的面去百度了白虎這個體質。
說白了,白虎就是沒陰毛,和其他女人并沒有什么區別,有的人喜歡白虎,因為很少見,但并不妨礙也有很多人喜歡有毛的。
至于什么白虎代表噩運,純純是瞎扯淡,沒有任何科學依據,至于什么古代記載,更是離譜,完全就是以訛傳訛。
我估計造謠的人巴不得,白虎女人都能給自己留著,才造謠讓別人都去遠離。
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用盡了各種辦法終于將媽媽開解了,我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事實證明,只要不是腦子有問題,不可能講不通別人。
更何況,媽媽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只是這些遭遇讓她變得很感性。
“媽,您就說我講得是不是很有道理?”
“嗯!”
媽媽點了點頭,但發現時間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過了很久,便準備離開。
“謝謝我的寶貝兒子,媽媽想通了!”
“真的?媽媽想通了?”我忽然帶著壞笑。
媽媽顯然并不懂這種梗,繼續點了點頭。
“是啊!”
“那媽媽是上面想通了還是下面想通了?或者是全身上下都想通了?”
我笑的越來越燦爛。
媽媽皺起了眉,一臉詫異。
“你這話問得好奇怪,我就是想通了啊,通哪里都可以!問這么多廢話!”
“那太好了!”
我覺得媽媽真的十分可愛,那俏臉簡直寫滿了單純。
“那我先來看看媽媽上面是有多想通了!”
說完,我忽然將媽媽拽進懷里,然后朝著她的小嘴便吻了上去,媽媽當即便開始推搡我。
“小天……你……干什么?”
“您不是說你想通了嗎?我來幫您通一下啊!”
我說完便抓住了媽媽的玉手,然后吻住了媽媽的香唇,然后伸出舌頭往媽媽小嘴中擠進去。
媽媽緊咬牙關,不肯放我進去,但下一刻,她忽然感覺到胸部被人一抓,頓時讓她敏感異常。
一條靈活的舌頭隨即沖進了媽媽的口腔之中,尋找媽媽的小香舌去了。
媽媽一陣掙扎,卻發現自己完全掙扎不了,不禁有種被羞辱的感覺,眼淚似乎隨時要掉下來。
我忽然就冷靜了下來,連忙將舌頭退了回來,抓著媽媽奶子的手也放了回來。
“媽,對不起,我一時沒忍得住!”
然而,媽媽卻忽然問了一句。
“你說通我上面是這個意思?”
媽媽忽然就明白了語言的意義,瞬間俏臉都紅透了,自己剛才對著兒子說想通了想通了,兒子問她想通哪里,她說就是想通了,通哪里都可以!
這么一回味,她頓時覺得自己好羞恥,簡直不害臊,哪里還有心思計較我剛才的沖動啊。
我向媽媽豎起了大拇指,感覺她真是太可愛了。
“對,媽媽您真聰明,一下就想通了!”
媽媽氣得直接錘了我一拳。
“臭流氓!連你媽的便宜也敢占!快說!以前是不是也玩過這種文字歧義?”
“沒有啊!”
媽媽直接將我騎在身下,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氣勢沖沖地問道:
“快說!”
“就上一次,那個我下面給你吃!”
我尷尬地笑了笑,感覺也沒必要遮掩,反正媽媽要聽就告訴她唄。
“這話有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回復道:
“就是這下面給你吃!”
媽媽當即羞紅了臉,又狠狠掐了我一下。
“呸!下流胚子!我怎么會生了個你這么壞的兒子!”
“媽,我錯了,下次一定改!”
我一臉誠懇地承諾,卻忽然提槍撞了一下媽媽的翹臀。
“啊!”
媽媽驚呼一聲,顯然也是感受到了,我的大雞巴是如此的堅硬滾燙!
“你信不信我給你弄斷!”
媽媽惱羞成怒地看著我,說完竟然還真的將一只玉手伸了過去,一把抓住我的大肉棒。
我的大肉棒太粗了,媽媽的小手只能勉強握住。
“啊!”
媽媽被嚇了一跳,顯然沒想到我身下的雞巴,摸起來這么大這么燙!
媽媽的小手一下就彈開了,嬌軀一陣癱軟。
趁著媽媽慌亂的心緒,我連忙起身將媽媽壓在身下,便朝著她吻了上去,緊接著把褲子一扒,抓住媽媽的一只玉手,便放了上去。
媽媽冰涼的小手直接觸碰到我的雞巴的那一刻,我渾身一顫,感覺太刺激了。
媽媽也被嚇得縮回了小手。
我繼續深情地吻住媽媽的小嘴,不斷的深入淺出,尋找媽媽的丁香小舌,吸吮媽媽口中的津液。
媽媽即便是再堅硬如鐵的女人,也被我漸漸弄得融化了,眼神變得迷離起來,掙扎的動作也越來越小,丁香小舌終于與我的舌頭不斷糾纏了起來。
“嗯……啊……嗯嗯……啊”媽媽的小嘴中發出若有若無的嬌喘聲。
那只與我拉扯了許久的小手,終于握住了我的大雞巴,不再逃避。
我操控著媽媽的玉手不斷套弄著我的大雞巴,意亂情迷的媽媽身下早就洪水泛濫成災。
“媽,您兩只手一起弄吧!”
我將媽媽另一只手也拉了上來,然后雙手攀上了我渴望已久的雪峰,媽媽的雪峰真是又大又有彈性。
那種美妙的手感真是妙不可言,我的力氣越來越大,媽媽的嬌喘聲也越來越強烈。
“嗯……啊……嗯……輕點……疼……嗯啊……”
意亂情迷的美婦人雙手握住兒子的大肉棒,不斷地套弄著,卻忘了這不是她一個母親該做的,但這根大雞巴卻像有魔力一般,讓她臣服,不得不取悅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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