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前。
京城一處大院中,幾人在內,爭論著什么。
如果有一個路人經過,看到院中之人,指定倒吸一口涼氣,因為院中有著許多跺跺腳。
就讓京城抖三抖的大人物,特別是中間那兩位老者,掌握華夏命脈。
一道嚴厲無比的喝聲,在裝修古樸大氣的院中響起。
“文修,還不跪下!”
一位少年名為文修的少年,正躲在一位高挑豐腴的熟女背后,聽到老者的喊話后探出頭來,不卑不亢的說道:
“我又沒有做錯,為什么要我下跪?”
剛剛那發聲喝道的人,不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被一個小孩反駁,只覺得臉上極度沒有面子。
那人與少年身前的老者年齡相當,不過頭發已經花白,而就是這位老者,手中掌握著華夏三分之一的權利,恐怖至極!
“哼,你個毛頭小子,做錯事情了,還敢這般理直氣壯,老文頭,你今天不給個交代,將這小子交出來,讓我們處置,咱們兩家只能開戰!”
那頭發花白老者怒道,臉上已經漲紅,明顯是極度生氣的狀態當中。
文修一旁的老者面對威脅巍然不動,冷哼一聲,怒道:
“嘛了個扒子,老陸,你以為老子怕你不成,你家嫡傳孫子不長眼,惹我嫡孫,我孫子踢爆他鳥蛋,“
“都算夠輕的了,又不是不能治,開戰就開戰,我文天豪要是怕了,就是你孫子!”
聽聞這話,陸川頓時感覺心火上涌,不由覺得心中一塞,捂住胸口,往后退了兩步,還好身后有一位中年人扶住,顫顫巍巍指著文天豪。
按道理來說,他的真氣渾厚程度不應該出現這般情況,可是情況實在太氣人。
他最看重的嫡孫陸掌天,居然被一個文家的,一直以廢物著名的嫡孫文修。
給一腳踢爆了睪丸,不能在生育,哪怕是勃起都是極度困難,請便京城所有名醫都無濟于事,唯一能治好孫子的人,居然還是文修的外婆。
自己親自去請文修外婆請出山,居然連人都見不到,這讓他身為京城三大家族之一族長極度丟人。
陸川隨后又想找這踢爆他孫子鳥蛋的文修,得知這小孽障已經跑回家族中避難,不由帶領家族中人來文家要個交代,以他的想法。
老文頭應該會很痛快的交出那廢物嫡孫,平息此事,結果沒想到文天豪居然這般硬氣,說什么都不肯交人,都鬧到快開戰的地步了。
“爸,你緩緩,我們今天一定要為小天找個道理回來!”
扶著陸川的那中年人開口說道,語氣中充滿著怨氣,陸掌天是他兒子。
也是他這輩子的驕傲,沒想到居然會落得這般,他就這一個兒子,連傳宗接代都沒有完成。
中年男子身旁有著美艷婦人,淚眼婆娑,身穿酒紅露背長裙,顯得身段妖嬈。
胸部宛如哈密瓜般大小,掛在胸前,給人一種沉甸甸的感覺,真乃人間奶牛。
屁股渾圓挺翹,讓人想肆意在上邊揉搓,腳上黑絲油亮,一對紅底高跟鞋格外惹眼。
不過這位美婦人此時一臉怨毒之色,看向躲在老者身后的小男孩,恨不得現在就將他撕碎,聲音森森道:
“爸,我一定要將這小子斷子絕孫,將他閹掉,承受比我兒子痛苦百倍。”
這時候,護住文修的絕美熟婦,本來文靜優雅,面容絕美,但此時,一對丹鳳眼怒氣沖沖的看著前方那對男女。
這美婦看上去不過三十有幾,而實際已然有五十有三,淡紫秀發披落在嫩肩上,本就貼身的黑色禮服完全遮不住,她前凸后翹的豐腴身材。
一對豐碩龐大的美乳挺立著,因為重心引力,微微下垂,而顯得更加豐滿肥碩。
豐腴肥尻被隱與禮裙之中,能微微看出那肥美臀瓣的輪廓。
腳穿12cm高跟鞋,身高快接近旁邊1.85米的文天豪,她正是文修的奶奶,白語素。
聽聞這兩人居然要這般處置他的孫兒,她這個當奶奶心痛無比,下意識側轉過身。
就把在她身后的寶貝孫子,緊緊得樓進懷里不放手,就像是一只母雞拼命保護著,被老鷹虎視眈眈的小雞仔一樣。
出身書香門第的她,本來修養極好,溫文爾雅,不過現在的她可顧不上這些,怒氣沖沖的說道:
“修兒不可能交出去,其他條件你們隨便開,還有陸德和曾琪露,你們在敢這般說話,別怪我文家不客氣。”
文修被摟在奶奶白語素的懷里,嗅著熟女散發的幽香,感受著奶奶懷中豐滿軟膩,心中感覺到一陣安全感。
“嗯,確實,我兒子不可能交給你們,條件你們開,只要別太過分,我們文家會同意。”
文家這邊,一位儒和中年開口說話,他正是文修的父親,文杰峰。
頓時間,陸川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隨后,陸家那邊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過了一會,陸川走到文天豪面前,氣勢威嚴,緩緩開口道:
“不要帶走你家嫡孫也行,我們要西部一條納氣礦。還有,讓文修的外婆,幫我孫兒接根,她不來,給藥法子也行。”
“不行,父親,那條納氣礦不能交給他們,哪怕把文修交出去也不能交給陸家!”
一道急切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正是文修大伯,文杰德。
文天豪突然額頭處暴起一根青筋,手掌以看不清的速度揮去。
“啪”的響亮一聲,文杰德臉上出現一道明顯無比的巴掌印,一顆牙齒伴隨鮮血灑出。
文杰德頓時疼痛難耐,剛剛想喊叫出聲,看到父親文天豪收回到手掌和那深寒的眼神,讓他不寒而栗,只能痛苦的發出嗚嗚聲。
“唔,讓老陸你見笑了,我們不如讓修兒來說說前因后果,在決定事情的走向,你孫子有理,文修任你們處置,我孫子有理,呵呵。”
文天豪本來陰沉無比的臉,頓時宛如綻放的菊花般燦爛,笑了笑,突然和藹無比說道,但和藹的語氣中,帶著若有若無的肅殺之氣。
在陸川看來,現在文天豪宛如一只笑面虎一般危險,他不由摸了摸下巴,只知道孫子陸掌天被人踢爆了睪丸。
隨后昏迷不醒,知道兇手后,便帶領家中人過來討說法,事情的起因,他還真沒有了解過。
不由緩緩點頭,說道:
“那就讓這小子說說,前因后果,我不信小天會無緣無故的成了這樣。”
文天豪輕拍文修后背,示意他向前講話。
文修有些忐忑,在爺爺文天豪一個鼓勵的眼神下,深深吸了一口氣,緩步走向前,站在陸川面前,開口說道:
“中午時候,我在琉森咖啡廳,聽到身后有人在議論我,說我是個廢物,不是文家的種,是我媽媽在外…我一時氣惱無比,“
“當我看清是陸掌天時候,更加窩火,站起來與他討論,我鬼使神差的往他褲襠一踢,”
“我也不知道會這么嚴重,但是我認為我沒有錯,陸掌天出言不遜,我沒有做錯。”
“哼,老陸聽到了吧,我兒媳等我退位后,是我文家主母,輪得到你一個家族小輩指指點點,我孫子為母出頭,你家孫子自討苦吃。”
文天豪不由冷笑道,言語中盡是嘲諷陸家。
陸川不由眉頭緊縮,他無比頭疼,平日在官場和商戰中,大顯神威的他。
怎么一碰到文天豪這家伙,就總是受挫,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中一喜,面上不動聲色的說道:
“這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憑空說來的話可信?我孫子陸掌天,品行端正!反正我陸家人不信。”
文修聽到面前陸川老鬼的話,嘴角輕瞥了一下,拍了拍手,有恃無恐說道:
“影姨,出來吧,把當日錄像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噔噔噔噔”的高跟鞋踩著地板發出的清脆聲響起,一道黑影從一根柱子身后緩緩走出,手上提著一個銀白箱子,之前大家居然都沒有發現她。
一頭齊肩銀白短發,眉目如畫,五官精致,美艷不可方物,面色冷艷,給人一種宛如冰山一樣感覺。
身材高挑,身上穿著黑膠連體衣,一對G罩杯的挺立巨乳,和挺翹的肥臀的輪廓都顯露無疑,身高幾乎接近與一米八,加上腳上的15cm尖頭高跟鞋。
已然比旁邊的文天豪高,讓人奇異的是,她的肌膚居然蜜褐色,又不同與黑人那種黑,給她增添了不一樣的妖嬈。
看到這個女人出來的一瞬間,大院頓時安靜無聲,哪怕此時有人咽口水,都能聽到,不是因為她那嬌媚的容顏,而是她的身份。
除了文天豪和白語素一臉淡定的樣子,其他人都震驚無比,特別是陸川、陸德父子,他們明白這個女人出現的意義是什么。
陸川猛地指著文天豪,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文天豪,你是不是瘋了?居然將影衛交給這個毛頭小子!你……你…好!“
“好你個文天豪,有魄力,我陸川怪不得一輩子被你壓一頭,沒想到你居然老年犯這般錯誤。”
這時,從震驚中回過神的文杰峰,也是不可置信的問父親文天豪:
“父親,你為何將影衛交于修兒?就是平日里在怎么溺愛修兒,也不能這般呀!“
“他根本沒有任何治理家族的能力,生意不精通,官場一概不知,你這不是害了修兒嗎?”
文家影衛,守護了文家四百余年,忠心無比,是文家排名第三的戰力部門,同時也是最重要的防衛,只保護家主和繼承者。
而影衛又極度奇特,每五十年,才會更換效忠之人,或者執掌者主動讓權與繼承者,但這人必須是未來家主。
如果中途,效忠之人死亡,影衛將不會效力與文家,繼續等待下一個五十年,才會效力與文家。曾經就因為這個規定,文家差些覆滅。
這個奇特的規定,也是讓許多人摸不清頭腦。但這意味著,文老爺子真的將家族權利交于文修,并且確認了他的嫡孫是真的繼承者。
而文修在京城,是著名的不學無術,整日游手好閑,不是逛茶館就是在咖啡廳,時不時去古董街,經商、官謀沒有一項是精通的。
在其他大家族的人看來,文修不過是因為婆家勢力影響大,才讓他當當,過幾年就會換人了,沒想到現在直接從嫡孫跳到繼承者。
文家真的交于文修,而不交于文家子輩三兄弟其中一人,這種跨代傳承,還是傳承給一個啥也不懂的毛頭小子,陸川心里都快樂開花了。
孫子的斷根之仇相比之下,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可能文修之后,京城中就沒有三大家族了。
陸川內心都樂開花了,表面還是一副憤怒的樣子,不屑的說道:
“影衛又怎么樣,又能怎么樣,我可不信我孫子會出口成章,罵你兒媳婦。”
影不理會陸川的嘲諷,走到到眾人面前,將箱子放與桌上,打開手中箱子,里面有著一臺筆記本電腦。
握住一旁的無線鼠標,輕輕一點,一段視頻打開,畫面呈現在眾人眼中。
視頻中,一個帥氣但面容陰冷的男子,看容貌不過十五左右,個子已然有一米七五左右,正是陸川的孫子,陸掌天。
他與三人在一處咖啡廳內,喝著下午茶,隨后一位俊美少年走入咖啡廳中,進來看到陸掌天眾人愣了一下。
也不理會這些人,找到一處位置后,點了一杯咖啡后,便開始看著手上的書。
陸掌天面容不由抽了一下,同時三大家族的嫡孫,這文修居然無視他,不過想想也是,這家伙也不能跟他比,他學識淵博。
在爺爺陸川的教導下,無論是商、官兩處,都極度了解,十五歲便已經到達鍛體中期,日后定是家族頂梁柱,而面前的文修。
不過是一個游手好閑的公子哥罷了,什么都不知道,他這個跟自己地位相同的嫡孫,遲早會換人了下去,不由心中藐視,跟旁邊的同伴說道:
“嘖,大家日后都是家族的頂尖人才,不像某人,整天不是茶館就是咖啡廳的泡,浪費家族資源。”
那三人聽聞不由哈哈大笑,他們家族都附與陸家這龐然大物之下,自然是跟主子笑起來,不然他們哪里有膽子,敢笑文家嫡孫。
文修不為所動,這種話他聽多了,已然習慣,對端上咖啡的女服務員說了一聲謝謝。
便端著溫度正好的咖啡,一邊喝一邊品味著咖啡,優柔香醇,不愧是瑰夏咖啡。
“呵呵,文家老大,文杰德,家族集團生意蒸蒸日上。老二,他父親,穩居官場二把手。
老三文杰斌更是軍部中將,個個人杰,怎么嫡孫就是個游手好閑的玩意,我懷疑這家伙都不是陸家的種,是不是他媽給他爸戴了…”
陸掌天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前方的響聲打斷。
“啪”的一聲響起,文修手上的咖啡杯被重重砸落在桌子上,咖啡灑落了他一身,站起身來,目光死死盯著前面的陸掌天。
還略微稚嫩的面龐上充斥著怒氣,額頭青筋暴起,指著陸掌天,怒道:
“我要你給我和我的媽媽道歉。”
陸掌天噗呲一笑,同樣站起身來,走到文修面前,看著他那身被咖啡浸濕的名貴衣服,不屑的說道:
“我說的沒有錯嗎?廢物一個,我是你,我還要什么嫡孫位置,早就無臉見人了,還一天天的出來逛,你就是個雜種,你媽就是個…”
陸掌天說的個字還沒有說完,瞬間,只見他五官扭曲起來,顯得無比痛苦,直接癱坐在地,只覺得現在自己胯下,濕漉漉一片。
往褲襠一摸,盡是血跡,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文修,雙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到昏迷前的那一刻,他都想不通,為什么文修這家伙,居然能偷襲他這鍛體中期的人,他還沒有察覺。
陸掌天桌邊三人,看到眼前一幕,頓時尖叫了起來,趕忙跑去陸掌天周圍。
視頻到這里,便到此為止,影收好筆記本電腦,關上箱子,默默站到文天豪的身后。
“作假,這個視頻作假,我兒子已經是鍛體中期,就算手槍子彈打在身上,“
“都不過只是流下血跡,受個輕傷罷了,文修怎么可能一腳踢爆我兒子下體!!!”
陸德頓時尖叫起來,完全沒有一方大佬的形象。
陸川沉默了起來,擺了擺手讓陸德安靜下來。
他明顯看到文修踢出那腳不對勁,很快,很猛,鍛體期后期估計都接不下來。
而文修半點沒有練功修行的樣子,莫非老文頭將影衛交于文修,有別的意圖?或者是文修這小子在藏拙?
“哼,就算我孫子出言不遜在先,也沒有理由直接踢爆我孫子下體,這件事情,不可能這樣,要么交出納氣礦,要么將這小子交出來。不行就開戰!”
陸川陰著一張老臉說道。
“媽的,老陸你老小子,跟你說了半天道理,非得盯著我孫子和我家那條納氣礦看?換個條件,不行就開戰。”
文天豪顯然被氣著了,不怒反笑道。
“不行?那就開戰!”
陸川一掌拍到紫檀木椅把手上,站了起來,頓時,那張木椅化為齏粉。
大院中氣氛頓時劍拔弩張,兩家人都怒視著對方,似乎隨時都會撕破臉皮。
“呵呵,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兩位老哥,事情的經過,我葉家也是剛剛調查清楚,我葉某人我來給大家調解一下。”
一道洪亮的聲音從門口外響起,一道身影邁入門內,中老年模樣,外貌比文天豪和陸川年輕幾歲,一身正氣浩然,讓人看到不由心生敬畏。
“杰峰,拿張椅子給你葉叔坐下。”
文天豪看到來人,面露一絲詫異,隨后吩咐二兒子。
陸川看到來人,一張老臉更加陰沉了,說道:
“葉青州,你來這里干什么?我陸、文兩家的事情,關你葉家什么事情。”
來人正是同為京城三大家族,葉家族長,葉青州。
“呵呵,你們兩家開戰,只會讓華夏元氣大傷,美鷹和島國都樂意這種事情發生,只為兩家小輩,鬧成這樣,未免太過兒戲了。”
葉長聲笑盈盈的說道,聲音儒雅溫柔,讓人覺得很舒服。
“文家欺人太甚,哼!我陸家可不會忍下這口氣。”陸川不滿的說道。
聽聞,葉青州嘴角上揚,站了起來,走到兩人面前,溫和說道:
“我有個解決的辦法,不知兩位老哥,有沒有興趣聽。”
“有屁快放,啰啰嗦嗦的。”
文天豪不快的說道,總覺得這人來意不善。
“我葉家有法子,讓陸掌天重新變為男人。而犯錯的文修,流放到京城之外,流放地點由我葉家定,公平一些。“
“影衛不能跟隨,文家不能幫助他,為期一年。”
“不行,起碼三年,一年太短了。”
陸川不悅的說道,孫子的命根子是保住了,但是內心的那口氣沒有出。
“老陸你他媽真的是個賤人,讓修兒流放出去,還不能借助家族資源,他才十三歲。三年,三你媽個頭,就一年!”
文天豪直接爆了粗口,指著陸川破口大罵。
陸川頓時覺得心臟梗塞了一下,雖然文天豪一直是個暴脾氣,這么多年相處下來,他知道這人粗中有細,這么罵他,老文頭急了,他急了。
畢竟文修是文家嫡孫,他不在京城,事情的變化就太多了在,特別是這段時間內,文修出了意味,文家第三戰力部門,直接癱瘓。
“兩年半。”
“不行,一年。”
“兩年!”
“不行,一年。”
“你!一年半。”
“好的,可以。”
文天豪果斷干脆的同意了,這已經他的底線,一年半的時間,未知變化太多了。
“那好,下周文修就將流放,流放地點為,K市。”
葉青州滿意的說道,兩家安于和平,不用開戰,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陸川見狀,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帶著家族的人,拂袖而去。
文天豪摸著胡須,嘴里喃喃道:
“K市…K市……。”
白語素則是一臉擔憂看著文天豪,又看向愛孫,說道:
“讓修兒一個人出門,還是一年半這么長的時間,K市雖然是個二線城市,外面魚龍混雜的,我擔心修兒他……”
“不必擔心,K市在廣省內,省長是小胡,我會讓他照料修兒一二,修兒,你怕嗎?”
文天豪慈愛的摸了摸文修的小腦袋說道。
“修兒不怕。”
文修一臉無所畏懼的說道。
“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文天豪的孫子。哼,還有杰德,給我去書房,抄家綱十遍。”
文天豪先是欣慰大笑,隨后收斂笑容,面色冷漠下來,讓文杰德去抄家綱。
文修看著一臉沮喪的大伯,往書房走去,心中也不怪大伯,大伯以商人的價值來思考,納氣礦確實比他的價值大多了。
“唉,修兒,爸爸我…真是沒有用…唉。”
文杰峰手掌扶住兒子肩膀上,話語中盡是無力,他本來以為自己官居二把手。
能護下兒子周全,而剛剛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被流放到他地,內心自責無比。
“爸爸,別擔心,我會安全回來的,我一定要陸川老頭沒有好果子吃,特別是陸掌天這王八蛋。”文修篤定的說道。
“哈哈哈,修兒有種,不愧是我文家嫡孫。”文天豪大聲笑道。
而影則默默站在陰影處,看著這一家人,美目中帶著一絲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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