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桂城,景觀精致、布局精巧的園林中,花牧月與江曼歌手牽著手,緩步前行,欣賞著沿途的美景。
出門在外,她們并不張揚,刻意遮掩了身份與容貌,僅僅穿著簡單的素裙,以防引起轟動與注意。
花牧月恢復了真身,此時已是少婦的模樣。一張小臉美艷動人,在柔和光線的照耀下,更添嬌柔。
她渾身的曲線柔美誘人,酥胸鼓鼓脹脹的,將裙裝撐起了飽滿的弧度,細細的柳腰下,又圓又翹的雪臀如蜜桃般水嫩,隨動作搖曳生姿,泛起陣陣臀浪。
江曼歌有孕在身,不敢過多顛簸,倚在花牧月身邊,親熱地握緊其光潔的玉臂,面容含笑道:
“這里的景色真美呢,月兒。”花牧月心情愉悅,臉上笑意嫵媚,含著期待的情緒。她接過娘親的話語,輕聲說道:
“是啊,與娘親一同欣賞美景,也是難得的趣事。”兩人說罷,便陷入沉靜中,僅有行走間的響動,與風吹過衣物的沙沙聲。
江曼歌眸光靈動,看著自己的女兒,并不作聲。
花牧月欲言又止,還是忍耐不住,摟著娘親的胳膊,輕輕搖了搖,嬌聲道:
“娘親啊,鳳舞應當到了可以開苞的時候吧!”江曼歌轉頭看向花牧月,話語一頓,才抬手刮了刮其白膩的瓊鼻,含嗔道:
“是到時候了呢,牧月等不及了?”花牧月哪里不知娘親是察覺到了自己的想法,只得訕訕一笑,撒嬌道:
“哎呀,娘親,牧月就是想了嘛~鳳舞那么可愛,大家都爭著為她開苞呢。”
江曼歌輕哼出聲,心里也期盼著能好生教導那小小的孫女一番,便加快了步伐,卻不想這般輕易放過了花牧月,豐乳起伏著,佯怒道:
“好啊。你只惦記著女兒,連娘親都不想管了嗎?”
花牧月想到之后便能調教自己的女兒,便興奮得小臉泛紅,肉棒都隱隱挺翹起來,要撥開裙擺。她側著螓首,輕輕蹭了蹭娘親,才說道:
“娘親可以跟我一起的~千尋應該還會更樂意呢。”江曼歌想象著一家三口同床尋樂的場面,也感到頗為刺激,便應允下來。
兩人言笑晏晏,一同邁步在鋪滿鵝卵石的小路上,留下了一串串悅耳的歡笑聲。
青山綠水的園林里,還有著許多路人。
她們看著相處融洽、儀態端莊的花牧月兩人,皆是心生贊許與艷羨,卻渾然不知這對母女討論的并非什么家長里短,而是如何調教幼女的淫亂之事。
花牧月與江曼歌歸心似箭,僅僅游逛了片刻,便迫不及待似的回了月宮里。
裝飾華美的宮殿內,花牧月脫去了身上的素裙,露出了穿著淫靡肚兜與開襠褻褲的幼小胴體,面露妖艷:
“娘親,方才還有人在暗暗夸贊呢,說我們是一對關系親密、遵循禮制的母女。”江曼歌嘴角輕勾,挑選出了一件性感的衣物,將其遞給了花牧月,應答道:
“只是沒想到,我們在素裙底下穿著這樣的肚兜和褻褲,還討論著要如何調教年幼的小孫女。”
說到這里,兩人皆是掩嘴輕笑,嬉戲交談間換上了衣裙,香郁的氣息內,遮掩不住的是滿眼的春色。
兩人換好衣物,走向寢宮,花牧月見殿落里空空蕩蕩的,便詢問道:
“娘親,靈曦她們呢?”江曼歌一聽,便面露嗔怪,用小手拍了拍花牧月的玉臂,隨后說道:
“娘親把她們趕去修煉了,怎么,舍不得了?”
她發現花牧月等人縱欲過度,沒日沒夜地交歡,弄得月宮里滿是精斑、淫水與散落的衣裙的場景,便心生不滿。
雙修雖然可以增進修為,但若是這樣毫無節制,危害也是巨大的。
花牧月撥弄了一下頭發,訕笑道:
“牧月……哪里會舍不得……”她還真懷念遍地都是穿著輕紗的美人,走著走著便能抓住其中一位暴肏的感覺,念及此處時,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但她也清楚,凡事都需節制。
江曼歌不理會花牧月口是心非的說法,繼續說道:
“而且今日又是調教鳳舞的日子,那群小騷蹄子知道了,怕不是會一擁而上,恨不得將我的乖孫女吃干抹凈了。”
花牧月思考了一番,發現真有道理,便不再多言,將眸光轉向了江曼歌,細細打量。
江曼歌烏黑柔順的青絲如瀑般傾斜在腰背上,俏臉溫婉柔和,含著淡淡的母性。她的紅唇水潤紅艷,噙著淺淺的笑意,看上去華貴端莊。
她的身上披著一件暗紅色的披風,大大敞開著,誘人的嬌軀上掩著輕紗,從肩膀垂落至腰腹。
胸前長有兩對飽脹的乳房,隨動作震顫著,紅豆般的蓓蕾點綴其上,含著點點乳白色的奶液。
江曼歌懷有七個月的身孕,一雙潔白的小手放在了高高隆起的孕肚上,下意識地保護著。
她挺翹圓潤的美臀上裹著深紫色的開襠褻褲,一根裹著紫色莖套的肉棒便暴露出來。
輕輕搖曳著,不時打在沉甸甸的陰囊與飽滿的陰丘上,顯得躍躍欲試。
她的腿上套著黑色的吊帶絲襪,兩根吊帶勒在了褻褲的布條上。絲襪濃纖合度,襯出了豐腴緊致的大腿曲線。
她踩著一雙暗紅色的長靴,恰巧與風衣的衣擺一致,到了纖細的小腿的位置。這般打扮使得她看起來既英姿颯爽,又妖嬈嫵媚。
花牧月看得癡迷,又心懷擔憂,不禁開口問道:
“娘親,你為何不穿得嚴實點,當心胎兒著涼了。”江曼歌僅是一愣,便失聲輕笑,小臉紅撲撲的,含著羞澀:
“你啊,真是關心則亂,娘親有修為在身,怎么會保護不了自己和孩子呢。穿得少了,還不是怕刺激到乳頭,導致漏奶了嗎?“
“方才喬裝出門時,娘親便冒了一路的奶水,胸口黏糊糊的。”
花牧月聽言,便好奇地探出小手,輕捏娘親的雪峰。
隨著噗呲一聲,一道乳白色的水箭便從奶頭噴出,將地面打濕了一片。
她聽著娘親的驚呼聲,感覺闖了禍,忙將沾了奶水的玉手背在身后,嬌聲道:
“既然有諸多不便,娘親為何又要給小姨生孩子啊。”江曼歌本想批評花牧月,她的乳房被這么一捏,便有著濃濃的瘙癢與渴求感傳來,久久不散。
但她看著花牧月清麗嬌柔的小臉,還是按下了想法,出聲道:
“逸涵最近又不老實了,成天想著出去,給她生個孩子,也是為了綁住她。”她眨動著俏麗的水眸,輕聲道:
“千尋身體不好,你又有要事在身,娘親也不好麻煩了別人,干脆親自上陣了。”兩人聊著聊著,便到了寢宮。
面前是一座寬敞精巧的殿落,燃著清淡的熏香,擺放著淫亂的畫作與精美的器具。
最為顯眼的便是一張大床,掛著微微透光的紗帳,能躺下數十人,花牧月等人平時淫樂便在此處。
早在回來時,江曼歌便已通知了花千尋母女,因此床榻上橫著兩道曼妙的人影,正等待著寵幸。
花牧月心癢難耐,放開了娘親的小手,便朝著床鋪奔去。
江曼歌還來不及挽留,便感覺到身邊飄過一陣香風,看到那嬌小玲瓏的背影朝著前方奔去。她并不惱怒,只是輕哼一聲,寵溺道:
“臭丫頭,有了女兒便忘了娘。”花牧月跑動間,銀白色的發絲便跟著飄搖,發端帶著微微的血色,顯得晶瑩剔透。
她的俏臉美艷誘人,如天山雪蓮般華貴,難以侵犯,又如妖冶的玫瑰花,動人心魄。
她穿著經過精心設計和裁剪的短裙,背后有著心形的鏤空,露出了一大截光滑細膩的柳背,腰肢與雪臀則被淡紅色的柔軟布料包裹著。
她的肩側分別垂下兩根帶子,僅是細細的一道,交叉纏繞著,在腿根處收合。
細帶有著兩道小口,在胸前緊勒著花牧月的酥胸,兩只三寸長、兩指粗乳頭陰莖從開口里鉆出,隨主人的情欲上涌而勃起著。
白皙的雪乳和紅潤的乳暈則是遮掩不住,四處溢出,赤裸裸地顯露著。
她的腿間裹著淡粉色的開襠褻褲,兩根粗長的肉棒皆是勃起了少許,一上一下,斜斜挺立著。
她的陰囊鼓鼓囊囊的,垂落在胯間,幾乎要將光潔無毛的陰丘給遮住,孕育著濃精,蓄勢待發。
緊閉的粉嫩花穴上沾著透明的淫水,順著柔美的腿部曲線滴落下來。
花牧月穿著繡著花邊的裙擺,圓潤挺翹的雪臀一顫一顫的,兩條白瓷般的美腿纖細修長。
套著紫色的漁網襪,在微弱的光線下泛著光彩,相互摩擦時,還會發出沙沙的聲響。
她的玉足不著鞋履,懸空而立,兩只小腳白生生的,骨感細瘦,能夠看到淡藍色的青筋。
珍珠般的腳趾整齊地羅列著,趾甲上涂抹著粉色的蔻丹,白里透粉,更顯柔媚。
一聽腳步聲,花千尋便掀開紗帳,探出螓首來,她一手撐著床榻,一手梳理著散亂的云鬢。
兩只玉腿交疊平放著,看清來人是花牧月后,便心生喜意,星眸水汪汪的。
花牧月見姐姐嬌俏的模樣,內心泛起一股柔情,坐在了床邊,伸手摟住其柔若無骨的腰肢,細細摩挲著,輕聲道:
“好姐姐,等不及吧!”正值夏日,天氣炎熱,花千尋便褪去了外衣,僅僅穿著艷紅色的肚兜,經過裁剪。
半邊雪白挺翹的乳房與紅潤小巧的蓓蕾顯露出來,一覽無余,一根系帶在身后打了個蝴蝶結,勒住了纖腰。
肚兜的圖案為一位穿著薄衣長褲的幼女,正靠在了墻邊,她表情天真含媚,粉嫩的嘴唇微微張開,一手撩起上衣。
露出了白皙稚嫩的嬌乳,一手脫下長褲,她腿間的陰丘光潔無毛,白濁的精液匯成一道水濁流,順著柔美長腿的曲線滴落下來。
花千尋的水蛇腰柔韌細瘦,圓鼓鼓的雪臀上裹著白色的開襠褻褲,緊閉的雙腿間,便夾著一根癱軟著的、足有十多公分的肉棒。
她的花瓣粉嫩柔軟,攏成了一道細縫,隱隱泛著柔柔的水光。
她的腿上則裹著及膝的輕薄白絲,在大腿處有著淡雅的花邊,緊勒著渾圓豐潤的腿肉。
絲襪將纖巧靈秀的小腿緊緊包裹住,看上去渾然天成,弧度柔美,纖薄的布料下,透出了凝白的肉色。
花千尋的兩只玉足如瓷般精致細膩,搭在了一起,其腳踝圓潤,足弓光潔。
晶瑩剔透的腳趾調皮地上翹,輕輕抖動著,將平滑的絲襪都勾出了細微的褶皺。
她聽了花牧月的話語,便柔媚一笑,接著盈盈側身,露出了藏在身后的俏麗幼女,輕聲道:
“鳳舞才是久等了,都睡著了。”
花牧月順勢看去,便見一位長發齊肩、俏臉清秀的幼女,正將蜷首枕在交疊的雙臂間,雙眸微閉,呼吸均勻地酣睡著。
她將動作放緩,輕輕湊上前去,瓊鼻聳動著,吞吸著女兒純潔身子散發出的清香,忍不住用手環住了其秀氣的香肩,在其白嫩的臉頰上啵地親吻了一下。
花鳳舞與花千尋一樣,僅穿著薄薄的里衣。她的上身裹著櫻粉色的肚兜,將微微隆起的雪乳與盈盈一握的腰肢都遮掩住。
她的睡姿并不乖巧,肚兜向上掀起了一段,露出了一點光滑白膩的肌膚。
她的雪臀與玉腿上則套著淡黃色的齊腰褲襪,在腿間開出了一道大大的鏤空。
白玉似的肉棒便鉆了出來,其形狀細長,龜頭卻是碩大如雞蛋,看上去頗為驚人。
花鳳舞正側躺著,將一只白皙幼嫩的美腿搭在了花千尋的腿上。
饅頭般的小穴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來,陰唇顏色粉紅,如含苞待放的花蕾,閉合地嚴嚴實實的。
她的小腳不堪一握,僅有巴掌大小,恰如她六歲的年齡,小巧玲瓏,正隨勻稱的呼吸輕微顫動著。
足心透著亮亮的粉色,即便套上了褲襪,也難以掩蓋住。
花千尋也回顧著自己的女兒,看著其嬌小的、柔弱的模樣,便懷著滿心的喜愛與憐惜,也跟著花牧月的動作,在花鳳舞清純美艷的小臉上輕輕撫摸著。
花牧月吧嗒親了女兒一口,在其粉白的小臉上留下了淡淡的吻痕后,便抬起身子,朝著花千尋說道:
“是時候給鳳舞開苞了。”花千尋盈盈點頭,臉上含著期待。成為月妖后,世俗的倫理價值觀已經難以束縛她們一家了。
在她看來,女兒被自家人肏弄,是天經地義的事,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嗚……”興許是花牧月兩人鬧出的動靜太大。隨著一聲奶聲奶氣的嚶嚀,花鳳舞睫毛顫動,緩緩醒轉過來。
她的眼眸大而明亮,澄凈清澈,如一汪明凈的湖泊,瀲滟著水光。
她小手握拳,揉了揉星眸,見到面前的父母后,便面露雀躍,探出了幼小的雙臂,嬌聲道:
“娘親,爹爹,鳳舞要抱抱!”花牧月聽言,趕緊爬上了床鋪,與花千尋一同將女兒摟在了懷里,聽著其銀鈴般清脆悅耳的笑聲。
兩人一左一右,皆是側躺著,將小小的花鳳舞給夾在了中間,只露出一雙彎曲著踩在床上的美腿來。
江曼歌這時也緩緩走來,見了趴在女兒懷里的花鳳舞,便溫馨一笑。她坐在了床邊,雙足一蹬,脫去長靴,黑絲美腿踩著靴面,爬上了床榻。
她顧忌著身孕,并未坐得太過隨意,而是雙腿平放著,半躺在床上。她的手越過了花牧月的身子,牽起了花鳳舞的小手,輕輕摩挲著。
花鳳舞只覺得身邊一沉,手里一熱,小手便被握住。
她抬眸看去,便見一位面容妖艷、身子窈窕的婦人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臉上頓時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親熱地問候道:
“奶奶,你也來啦!”江曼歌聽言,便長長地哎了一聲,接著將花牧月給撥到了一旁。
湊近前去,細細凝望著花鳳舞精致如畫的眉眼,愈看愈喜,便柔聲道:
“鳳舞,想奶奶了嗎?”花鳳舞用小臉輕蹭著江曼歌的美腿,微瞇著眼眸,享受著花千尋的輕撫,嬌憨道:
“想了!”江曼歌內心愉悅,不禁俯下了身子,在花鳳舞剝殼的雞蛋般滑嫩的臉頰上連連親吻著。
留下了道道粉紅的唇印,直至小嘴酸軟,才停止下來,欲罷不能地說道:
“奶奶的小孫女,真乖!”花牧月則是跪坐在了花鳳舞的腿邊,她看著其細嫩的、裹著褲襪的玉腿。
便將雙手放了上去,細細撫弄著,感受著腿上的柔和曲線與褲襪的光滑觸感。
花鳳舞被摸得癢癢的,咯咯直笑。她雙腿亂晃,躲避著花牧月的逗弄,心里生出了奇怪的感覺,身子也起了相應的反應。
在她小小的耳朵到粉白的脖頸上,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紅,她的呼吸漸漸粗重。
胯間肉棒直直地翹立著,如一顆白嫩的蘑菇,碩大的龜頭撐開了包皮,直指天空。
她雖然未經調教、未經人事,但生而為月妖,淫亂的本性還在,年僅六歲的幼小嬌軀,也蘊含著深深的欲望。
江曼歌等人察覺到花鳳舞的反應,便朝其腿間看去,看到挺立的肉棒時,皆是渾身一震,目光定定地盯著,難以移開。
花鳳舞被花牧月逗弄著,渾身都好似涌上了熱流,想要躲開,又舍不得這般快感,便嬌哼道:
“嗯……娘親……摸得鳳舞……好癢……”花牧月一聽,便回過神來,她的雙眸在花鳳舞的肉棒上停留了好一會兒后,才挪到了其純潔無瑕的小臉上。
她輕咽下一口唾沫,強忍著涌動的情欲,說道:
“鳳舞啊,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呢。”花鳳舞眨動著水靈靈的眸子,白玉般的手指點在了尚有些圓潤的下巴上,面露好奇,脆聲道:
“什么日子呀,娘親?”江曼歌與花千尋相視一眼,并未出言阻止。她們也是渾身燥熱,想要好好教導一番花鳳舞。
花牧月雙手沿著花鳳舞細細的玉腿、平坦的腹部、微隆的雪乳上摸,直到按住了其秀氣的香肩。她眼里侵略性十足,緊盯著女兒的臉頰,說道:
“當然是調教你的日子了。”她愛極了這個乖巧、懂事的女兒,因而要親自調教其幼嫩的身子,甚至要占據其初夜。
花鳳舞被娘親這么一看,便將小嘴微微張開,輕輕喘著氣,臉上無師自通地流露出了柔媚之色,雙手放在了花牧月的背后,輕柔撫摸著,柔柔道:
“娘親,要怎么教導人家呢?”花牧月見狀,大腦便是一空,直接將花鳳舞的肚兜連著系帶扯下。
露出其白皙滑嫩的玉乳,雙手覆了上去,用力揉捏著,粗聲道:
“小妖精,娘親要言傳身教,用你的身體教導你!”江曼歌一看,不禁心生疑惑,不知是誰教了花鳳舞這些事情。
但憐愛之情涌來,她拍了拍花牧月合攏在一起的小手,說道:
“你別太用力啊,鳳舞的乳房都被你捏紅了。”
花千尋則是知曉內情,不知為何,花鳳舞很喜歡高妙音,經常與其相處玩樂,可能便是受了那淫靡的教導,才有這般反應。
她并不怪罪高妙音,反而有些感激,邪月神教愈發壯大,女人也愈發地多了,只有足夠淫亂,花鳳舞才能受到花牧月的重視與喜愛。
花牧月被娘親一拍,便悻悻地收回手來。
她看了眼花鳳舞的俏臉,艷麗非常、紅潤似火,心里又是一顫,有著難以止住涌動的欲念,便用手指撥弄著女兒紅艷的蓓蕾,輕聲道:
“娘親現在玩弄的,便是鳳舞的乳頭。”花鳳舞輕嗯出聲,雙腿緊緊并攏著,花穴里泛出了細細的水光,嬌柔道:
“為什么……鳳舞被摸著這里……會有奇怪的感覺……嗯……”聽了花鳳舞求知欲十足的提問,花牧月臉上浮現出了淺淺的笑意。
她將女兒的嬌軀扶起,靠在了床頭,使得其低頭時,便能看到自己的乳房,而后說道:
“因為鳳舞是年幼的淫娃啊,所以在受到玩弄時,才會產生快感。”
花鳳舞垂首看去,便見自己嬌嫩瑩白的乳肉上綴著小巧的乳頭,娘親正伸出青蔥似的食指,輕輕逗弄著,弄得蓓蕾上傳來陣陣刺激感,甚至微微硬挺了。
花千尋側躺在一旁,抬眸看著自己的女兒肚兜半解、披掛在凝白的腰背上。
胸前裸露的雪乳正被花牧月挑弄著,便覺得內心火熱,忙坐起身來,揉弄花鳳舞的另一只乳房。
“嗯……”花千尋的小手要更為冰涼,摸在了花鳳舞的乳間,激得她嬌吟陣陣,身子一顫。
江曼歌則目露哀怨,她動作緩慢,沒能占據合適的位置,此時只得將風衣撩開,掛在了香肩上,將手探進了輕紗里。
撥弄把玩著自己的一只豐乳,輕輕捏動間,紅潤的乳頭上還冒出了乳白的乳液。
花鳳舞一看,便覺得新奇,她其實早有身體上的疑問,只是往常詢問時,大人們總是語焉不詳,如今有了機會,便問個不停:
“奶奶的乳房,為何會有兩對啊?又大又挺,還會冒奶,跟鳳舞的不一樣”說罷,她便失落地看向自己不堪一握的乳房。
上面放著兩只素凈的玉手,一只著重玩弄著乳頭,用指尖捻動輕掐著硬硬的蓓蕾,另一只則在溫軟的乳肉間揉捏著。
江曼歌拿起花鳳舞靠近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間,輕輕揉捏自己酥癢難耐的乳肉,輕聲應答道:
“奶奶是經過了身體改造,為了方便更多的人玩弄,所以有兩對乳房。等鳳舞的乳房被揉得多了,有孩子了,也會像奶奶的一樣。”
花鳳舞聽言,臉上表情便由陰轉晴,自發玩弄著奶奶的乳房,享受著其柔軟緊致的觸感。
她挺了挺柳背,將另一只手放在了花千尋的皓腕上,星眸朦朧似水,說道:
“嗯……那爹爹和娘親……要多幫鳳舞揉一揉……用力點……啊……”花牧月應著女兒的要求,用粉白的指甲輕輕刮弄著其淺紅的乳暈。
她坐在了花鳳舞的腿上,肉棒已是堅挺翹立著,掀開了短裙,一根抵在了女兒柔軟的小腹上,另一根夾在了其交并的美腿間。
她眼饞著花鳳舞的小手,乳房渴望撫慰,便用手將胸前的細帶撥開,一顆渾圓鼓脹的豐乳便彈了出來,白生生的乳肉跳動著,仿若散發著亮澤的光彩。
沉甸甸的、圓翹的乳房墜在了她嬌小的身子前,顯得更為碩大,其乳肉豐盈,乳頭紅潤,艷麗至極。她扭動著纖腰,帶動著雪乳晃動,嬌聲道:
“鳳舞……也來玩一玩……娘親的乳房……”花鳳舞聽話地將纖細的小手,伸到了花牧月的乳房上。
手掌握住了豐盈的乳肉,兩根手指則夾住了乳頭陰莖,輕輕撥弄著,感受著其勃起的觸感。
她手指用力,將乳莖上的包皮掀開,露出了嫩粉色的龜頭,便探出指尖,動作靈巧地按壓著。
她欣賞著娘親小臉漲紅、瓊鼻冒汗的模樣,感覺頗有意思,嬌俏地詢問道:
“娘親,為何你的乳頭與鳳舞的不同?”花牧月只覺敏感乳莖上,不住傳來了女兒小手的柔嫩觸感,舒適地微微張開了小嘴,喘著迷離的氣息。
她將酥胸前挺,好教花鳳舞能摸得更順手,嬌聲回應道:
“這是乳莖,是娘親為了更好地肏弄她人,而進行的身體改造。”
花鳳舞垂著螓首,星眸一眨不眨地緊盯著花牧月的乳間,用靈動的小手生澀地逗弄其乳莖,聽言后,便扭了扭身子,說道:
“女兒也想要如同娘親你們一般,改造身體。”
她從小便是月妖,身子與常人不同,并且受了教育,知曉這些異狀正是自己優于她人之處,所以對身體改造并不排斥,反而是十分的樂意與渴望。
她心念一動,又眸子轉向了花千尋,眼神熾熱地說道:
“爹爹,鳳舞也想看看你的。”花千尋身子燥熱,早想這么做,聽罷,便盈盈點頭。
用空出的一手將肚兜解開,使得其順著柔軟的嬌軀滑落,掛在了腰上。
她的兩只豐乳與盈盈一握的腰肢便完全顯露出來,呈現在自己純真的女兒面前。
她的乳房比起花牧月的來說,要更小一點,但形狀上有所不同,乳形堅翹,呈筍形,乳頭晶瑩剔透,如草莓一般,散發著香甜的氣息,惹人垂涎。
她伸出一手,想要將兩只乳房收攏在一起,卻因為其規模龐大,難以做到,只得靈巧地用手指撥弄著敏感的蓓蕾。
難抑的快感傳來,使得她探出了香舌,舔了舔水嫩的紅唇,哼出了細細的呻吟。
花鳳舞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只覺得面紅心跳,身上好似有熱流涌動。
她頗為享受這般感覺,換著小手,捏動把玩著在場所有人的乳房,嬌嗲地提出了許多問題。
不久后,她有些疲乏,將注意力挪開,又感受到下身硬硬的、粗長的東西頂著,便伸手握住上方的一根,用手指點了點,問道:
“娘親,這是什么啊?”花牧月看著自己有著淡金色的龍紋、壯碩無比的肉棒被女兒小小的手握著,頓生心猿意馬,便聲音沙啞道:
“這是娘親的肉棒,是用來肏弄花穴的。”
她舍不得花鳳舞手上的嫩滑,便只將身子往后挪了一點,探手在女兒的腿間摸索著。
握住其尚未發育完全的肉棒,用手指環住了碩大的龜頭,施加著輕微的壓力,說道:
“鳳舞也有肉棒啊,長大以后,也要拿來肏弄娘親。”
花鳳舞聽了,便瞪大了眼眸,小手不住在花牧月的肉棒上撫動著,用嫩滑的手心在堅硬的棒身上輕輕摩挲著。
她偏著螓首,齊肩的長發垂到了精致的鎖骨上,詢問道:
“花穴便是鳳舞的那里嗎,可是那里又小又窄,怎么容得下娘親的大肉棒?”
她對于性事有著粗淺的認知,畢竟宮里人都是不分時日的交合,從未避諱過她人。
每當看見花牧月將肉棒,插進花千尋或者其他人的花穴里時,她皆是好奇地在一旁圍觀,耳濡目染間,也好似知道了什么。
花牧月鳳眸微瞇,面色妖冶,不住挺動著纖腰,用肉棒在女兒的手里與腿間抽插著。
享受著溫潤滑膩的觸感,感受著花鳳舞溫熱的體溫和身體的微微顫抖,稍顯敷衍道:
“等鳳舞長大后,便容得下了。”說罷,她便覺得夾在花鳳舞腿間的肉棒在一進一出中,似是觸碰到了一點柔軟水嫩的花瓣。
她頓時興奮無比,想到自己用碩大堅挺的陽具,擠壓著女兒的幼小花穴,內心便有濃濃的禁忌感傳來。
花鳳舞的小手難以完全握住花牧月的肉棒,根根青蔥般纖細凝白的玉指都被撐開,僅能被動地迎合抽插,用冰涼的手心感受棒身滾燙的溫度。
她頗為好奇,清麗的小臉上含著絲絲笑意,手上漸漸用力,將娘親的陽具收緊,并上下套弄撫摸著。
她只覺腿間有一根粗長的、有著淡淡凸起的物件在游動,一顆圓滾滾的菇頭沾著蜜液,將緊閉的花穴都撐開了,正時輕時重地擠壓著敏感的花瓣。
她的心里一蕩,臉上慢慢綻出了點點粉紅,從奶奶乳間收回了小手,握住了那根作怪的東西。
“嗯……”花牧月的兩根肉棒一上一下,都被女兒稚嫩的素手握住,不禁嬌吟一聲,快活到棒身一脹,差點難以把持地射出精液來。
她的內心涌上無法抑制的沖動,便抬手輕按在花鳳舞細瘦的脖頸上,用力一推,將其按倒在床上。
花鳳舞呀了一聲,便順勢倒了下去,烏黑濃密的秀發零散著鋪落在螓首與香肩后。
她的雙手仍舊抓著娘親的肉棒不放,甚至微微發力,用指尖按壓著其堅硬的棒身。
裹著褲襪的雙腿則是分開著,露出了腿心處白玉饅頭里綴著的粉紅花瓣。
她神情柔媚,飽滿的額頭上分泌出了點點細汗,如抹上了一層油脂。
在花牧月調整位置、身子下壓后,她便蜷縮著嬌小的胴體,用張開的美腿夾著娘親的纖腰,花穴則是向前迎合著,輕蹭胯間粉紅色的龜頭。
花牧月望著身下的女兒,見其膚色白皙,輕咬粉唇,放于自己腰間的雙足還在輕緩地磨蹭著,呈現出勾人的媚態。
便覺得腦袋猛地一空,用雙手撐著花鳳舞的身邊,細腰挺動間,肉棒便攜著巨力,沖撞在其軟嫩的花瓣上。
只是花鳳舞的花穴窄緊,她的肉棒一撞之下,居然僅是龜頭擠進一點,更為粗壯的部分則被緊致滑嫩的膣肉牢牢包裹住,不得寸進。
此時,一聲輕笑傳來,令她恢復清醒,不敢再有動作,生怕傷害到了心愛的女兒。
江曼歌看著花牧月被如此年幼的孫女,迷得神魂顛倒的模樣,便忍不住笑出了聲,她輕扯其玉臂,艷麗的紅唇勾起了戲謔的弧度,含笑道:
“牧月真是心急,在我六歲的孫女面前都把持不住了呢!”
她這話雖是玩笑,也有著告誡之意,隨著花牧月性欲的加深,月宮便漸漸陷入了淫亂無度中。
各種事務都擱置一旁,幾近荒廢,因此趁著這難得的機會,好生敲打女兒一番。
花千尋則是面露埋怨,抬手輕推花牧月的胸口,將其推開。
她了解自己的女兒,知其身體發育緩慢,今日開苞為時過早,只是妹妹最近太多獨斷與心急,一意孤行,娘親也要借著此時給予教訓,因此便沒勸阻。
想著,她看向花鳳舞,只覺其眉眼里都含著柔媚,裸露在外的雪白胴體誘人至極,渾身都散發著嫵媚的氣息。
連與女兒朝夕相處的自己,都難以抵御住,便暗自思量道:鳳舞僅僅經歷過粗淺的調教,怎會展露出如此艷麗的姿態?
花牧月本就感到心驚,再被娘親這么一說,便心生愧疚,垂眸看去時,又見女兒眼角邊已掛著晶瑩的淚滴。
水嫩的櫻唇上也覆著一排清晰的牙印,其強忍著疼痛,將雙手握拳放在胸旁,不敢推拒。
她眼里藏著憐惜,知曉花鳳舞狹窄的花穴難以容下粗碩的肉棒,方才自己的冒失險些傷到了其嬌柔的身子。
便順著花千尋的動作,噗呲一聲抽出了陽具,跪坐在了一旁,輕聲問道:
“鳳舞,疼嗎?”花鳳舞聳動著瓊鼻,呼吸不勻,聽言后,便粲然一笑,將細細的褲襪玉腿搭到了花牧月的腿上,含著哭腔道:
“鳳舞不痛,娘親若是想肏,那便來吧!”她的眸光緩緩游移至花牧月的胯間,望著那兩根長龍般威武雄壯的肉棒。
便是內心一蕩,眼神癡癡的,抬高了精致的瑤足,用嫩白的足心在腫脹的龜頭上蹭動。
蠶蛹般的足趾隨之輕顫著,調皮地點在了龍紋凸起的棒身上,好奇道:
“娘親的身上,為何長了另一根肉棒?”花牧月的肉棒受了刺激,便猛地一脹,微張的馬眼上分泌出了透明色的粘液,將女兒足底的褲襪打濕了一點。
她抬手抓住花鳳舞的秀足,感受著手里柔嫩濕滑的觸感,并未更進一步,而是輕輕放下,免得激起自己更加強烈的快意,隨后柔聲應道:
“鳳舞的花穴太窄了,娘親要強行肏弄的話,會傷到你的。長多一根肉棒,自然是為了連同菊穴一起肏弄。”
她調轉身子,低俯下去,望向花鳳舞的腿間,其內陰唇小巧粉嫩,在肉棒抽出后,便微微外翻著,花穴張開了一道小口。
顯露出了點點溫軟誘人的膣肉,正蠕動收縮著,緩緩閉合。
花鳳舞察覺到娘親的眸光,羞得瞇起了眼眸,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她不著痕跡地將雙腿分得更開,挺動胯部,香軟的腿心便呈現在了娘親的眼前。
她方才感到疼痛也不愿避開花牧月的肉棒,這時又主動裸露性器,皆是出于心里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與期待感。
聽了肏弄菊穴時,才知道害怕,小腳一抖,菊蕾緊縮,悶聲道:
“可是菊穴好臟,鳳舞不想被肏弄那里~”說罷,她的視線不自覺地挪到娘親粗碩逼近的肉棒間,想起高妙音的教導。
竟是暗暗吞下一口唾沫,張開小嘴,探出柔嫩濕粘的香舌,試探性地輕舔龜頭一下,而后伸手握住,紅唇圓張,竭力含住龜頭的上端,細細吮吸。
“嘶……”一陣強烈的快意傳來,花牧月渾身輕顫一下,雙手撐住花鳳舞腿側,才保持住身體的平衡。她經驗豐富,哪里不知親愛的女兒在干什么?
壓抑的情欲能夠得到舒緩,令她心情愉悅,一時忘了繼續動作。
享受著溫軟嫩唇的緊裹與濕潤細舌的掃舔,舒爽至極的她呆愣片刻,終于反應過來,垂下螓首,任由稠密的銀發如瀑傾灑下去。
白皙的雙手同時探出,一只捏住女兒小小的肉棒,輕輕擼動,另一只輕撫那纖長緊繃的美腿,摸得沙沙作響。
見了兩人動作,花千尋呼吸一滯,眼里生出濃濃的欲念,情不自禁跪趴下來。
伸手握住花牧月另一根青筋突起、壯大爆紅的肉棒,張嘴含住,鵝頸擺動,嫻熟吞吐含弄。
她心里明白,牧月作為神女,欲望要比尋常的月妖還強,并且難以控制,如果不用其他手段撫慰這興奮的肉棒。
恐怕它是不會輕易消腫的了,嚴重的話,還會傷及身體。
“滋滋……”淫靡的水聲響起,父女倆屈從在花牧月身下,張開紅艷艷的小嘴,各施手段,想方設法安撫那陣陣抖動、蘊滿濃精的肉龍。
烏黑的發絲都交織在了一起,粘連在香汗微涔的雪肌間。
江曼歌則是側躺在一旁,望著三人的淫戲,面露幽怨,一手摸向自己乳房,手掌張開,緊攥腴軟的乳肉,連著硬挺的蓓蕾一同狠狠揉捏。
另一手越過高聳的孕肚,撫向腿間,指尖撥開濕漉漉的嫩唇,探進膣道,擠壓摳弄瘙癢的膣肉。
“嗯……千尋與鳳舞……真是一對好父女……齊力協心……舔得牧月的肉棒……好舒服……啊……嗚嗚……要射了……“
“兩根肉棒都要射了……牧月要用濃稠的精液射滿你們的面頰……獎勵你們……”強壓之下得到釋放,花牧月堅持不了太久。
僅僅片刻,便雙眸迷離,微張著檀口,吐出一陣嬌吟,胯部猛挺數下,肉棒緊繃脹大,噴出大股濃稠的濁精。
直將花千尋與花鳳舞的小嘴灌滿,又抽了出來,余下的精液仍在噴射,糊滿兩人精致的俏臉。
江曼歌目睹了這淫亂的場面,也覺肉緊,心臟跳動怦然加快,腴白的大腿緊緊交纏,宛若交媾的美人蛇。
腿間玉手探出三根手指,齊進花穴,裹著細密的淫水,肆意抽插嬌嫩的膣道。
“啊……曼歌……曼歌也要去了……嗯……滋滋……噗呲……我還真是……淫亂又輕賤呢……明明都沒人理會……“
“僅僅看著淫戲自瀆……也能泄身……呼呼……”高潮過后,四人皆是陷入沉默。
江曼歌神情嚴肅,雙眸緊盯欲望得到宣泄的花牧月,正聲說道:
“牧月,你最近太心急了。鳳舞她身體發育緩慢,你為何絲毫不關心?反而急著為她開苞,傷害到了她?”“娘親,我……”
花牧月訥訥無言,知道自己做得過了。想起近日發生的事,她醒悟過來,垂下蜷首,低聲回應。
“娘親,是牧月錯了,不該太過急躁,放縱欲望,忽視了身邊人的感受。”趁著娘親教訓妹妹,花千尋爬起身子,回復女兒之前的話:
“爹爹與鳳舞一樣是月妖,花穴與菊穴作為天生的性器,是不染污垢的。”
說著,她便含羞帶怯地用雙手撐著臀后,纖腰挺立成拱橋,將裹著開襠褻褲的腿心露給幼小的女兒看。
她的面容強作鎮定,白皙的肌膚卻染上了艷麗的粉紅,光潔的玉臂也輕顫著,顯得極為緊張與不安。
花鳳舞朝著一旁看去,眸子頓時一亮,深深為爹爹的花穴與菊穴之美而著迷。其花穴粉紅濕潤,泛著閃亮的水光,菊穴褶皺幽深,縮成了靚麗的花苞。
她探出了纖細的小手,摸向了花千尋的腿間,用柔軟的指尖輕觸其水嫩的花瓣。
微微用力間,手指便擠開花瓣,在溫潤的膣道內游動,手上滿是滑軟溫熱的觸感。
“嗯……鳳舞,別摸了~”花千尋平日里負責教導女兒,一直端著嚴父的姿態,這是卻將雙腿分開,任由其玩弄著花穴與菊穴,自是不勝嬌羞。
發出了一聲難抑的嬌吟后,她便夾緊了雙腿,遮掩了腿間的風光,也阻止了花鳳舞進一步的動作。
她心里含著似有若無的不舍,將花鳳舞水淋淋的小手從胯間抽出,便總結道:
“爹爹是用肉棒肏弄了娘親的花穴,才生下鳳舞的,待到鳳舞長大了,也要經歷這種過程。”
花鳳舞經由了教導,對性事有了初步的認識。她玉容純真,俏生生地扭頭看了一周,才說道:
“那鳳舞要給奶奶、娘親和爹爹肏,還要給你們生孩子。”
她十分期待與娘親等人交合并生子的日子,面上生出了淡淡的失落,抬手扯了扯江曼歌的衣袖,問道:
“奶奶,鳳舞還有多久才能長大啊,都快等不及了呢!”江曼歌看著孫女稚嫩的身子,伸手摸了摸其小小的臉頰,溫聲道:
“不遠了,鳳舞只需再等一年。”長至七歲,月妖的身體便發育完全,能夠享受到性愛的歡愉了,在剩下的時間里。
她們還需繼續調教花鳳舞,不僅要用藥浴按摩等方式刺激其性器,還需潛移默化地授予其性愛的技巧,將其培養成淫亂的小淫娃。
花牧月也回過神來,翻來覆去地把玩著花鳳舞的小腳。她面上表情耐人尋味,輕聲道:
“鳳舞要快快成長,好給娘親肏弄。”語罷,她想象著花鳳舞在自己身下承歡、婉轉嬌吟的模樣,渾身便是一熱。
再想到其被自己肏大肚子、產下子嗣的場景,心里的欲念便如浪潮一般翻滾,按捺不住。
這日之后,花鳳舞便時常接受月宮眾人的調教,直至一年后。
通源河,此地作為月宮的圣河,以及花牧月等人的交歡玩樂處所,陳設了吊床、涼亭和淫亂器具等物,還時時有面貌精致、衣著裸露的侍女侍奉。
正值清晨,一輪紅日從天際冉冉升起,揮灑下道道絢麗的紅光,將清澈澄凈的河水都染上了赤金的光華。兩道曼妙的胴體渾身赤裸,相擁在小河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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