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明媚,陽光正好。
一碧如洗的天空上飄著幾縷輕煙似的云彩,在明凈晨光的暈染下,呈現出金紅的色彩。
街上行人三三兩兩,皆是步伐悠然,談笑前行。
兩只拳頭般大小的麻雀并肩立于枝頭,互相梳理毛發,探頭探腦地張望了一會兒后。
小心翼翼地從樹枝上落下,飛到地上,用明黃色的鳥喙拾撿掉落的米粒,興奮地撲棱著翅膀。
這是一家布匹店的門口,內里貨架井然擺放,精致的布料琳瑯滿目,隨著吹進來的風兒搖曳,沙沙作響。
桂花味的熏香香氣襲人,飄出了輕細的煙塵,鉆入胸腔之中,沁人心脾。
再往里面,一位身著白色碎花長裙的,溫婉婦人坐在木桌旁,小手托腮,一臉漫不經心地翹起美腿。
踩著紅色繡花鞋的小腳一上一下地敲擊著桌子,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她如瀑般黑亮的長發挽成云髻,兩縷黑發從鬢間垂落,微微蜷曲著搭在肩膀旁,襯得精致的面容更加婉約。
肌膚如雪一般,晶瑩剔透,細嫩仿佛用手一掐便能出水,在白日的光亮下泛著瑩潤的光。
江曼歌便這么俏生生地坐在這里,姿態妍麗,身姿豐滿誘人,一雙豐乳將胸前裙裝繃得緊緊的。
呈完美的半球形,在她用粉嫩的玉指輕敲桌面時,輕微地抖動著,劃出美麗的弧線。
她嬌艷似花,身上散發出的美艷氣息將小屋襯得春光滿滿,美不勝收。
她手邊放著半碗米飯,眼眸水靈靈的,躍動著閃亮的光彩。
一只纖細的小手放在圓潤的大腿上,輕輕地用青蔥般的玉指繞著圈,不時張開成掌,摩挲腿上雪白的腿肉。
偶爾有人路過,便會驚得她心虛地收回小手,微微縮著身子。
江曼歌感受異樣,坐立不安,鼓脹的胸部發癢,小巧的乳頭半軟半硬,直抵抹胸布料,陣陣沉悶的感覺傳來,令她呼吸困難,想要伸手撫摸。
她的花穴裹著褻褲,冒著潺潺的細水,陰毛被水浸得結在一起,團在里面,濕淋淋的,十分不適。
她俏面飛起紅暈,晶瑩的腳趾糾結地抓動鞋地,膝蓋頂在桌邊,吐出灼熱的氣息時,會不由自主地帶出嗚咽般的輕哼,如母貓叫春,勾魂動魄。
她的小手輕輕握拳,擱在桌上,指甲顏色粉嫩,長著白色的月牙。
照看著店面,江曼歌心想:我今日是怎么了?為何如此不適,乳房好脹,想要用力揉捏,小穴也好癢,想要伸手去撓。
她輕輕晃動螓首,長發飄舞,屏住呼吸,死死地壓抑住自己的欲望,俏臉靠著玉臂,長哼一聲,小手緊握成拳。
可是才恢復清醒沒多久,她便思緒飄搖,又走了神,癡癡地回憶起今早發生的事。
天才蒙蒙亮的時候,她便蘇醒過來,睡眼惺忪,想要伸個懶腰,卻發現手里握著個堅硬的物件,隨著自身動作而顫抖,拱了她嬌嫩的虎口一下。
江曼歌好奇地探頭看去,不由得吃驚地捂住了小嘴,躺在手里的,竟然是兒子粗長挺立的陽具!
她心神震撼,感到難以置信,兒子的肉棒居然將自己的小手給撐得滿滿的,他還只有七歲啊!
驚訝的她眸子睜大,一眨不眨地盯著這根火熱燙手的肉棒,碩大的龜頭從指間鉆出,圓滾滾的煞是可愛。
她雪白的喉嚨滾動,吞咽了一口唾沫,心想:兒子的肉棒,何時變成這般模樣了?
又想起這幾日他總是避著自己沐浴,江曼歌不禁有了猜測:難道兒子是因為陽具忽然變大,不愿被我發現,才獨自一人淋浴的?
這么想著,她心中既是釋然,又是心疼。
釋然的是牧月并不是因為嫌棄娘親,才有意躲避的。
心疼的是,牧月身子有了變化,卻只能暗自隱瞞,他心里該有多害怕啊。
她心思復雜,抿著紅唇,唇瓣呈現出緊繃的線條,美艷的胴體側躺著,乳房相互擠壓,在胸口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溝中藏著美景,惹人探究。
她豐腴的大腿壓住了腿心,嬌嫩的小穴受到了刺激,微微翕動,冒出細密的淫水。
氣氛變得旖旎,江曼歌酥胸劇烈起伏,乳頭蹭到花牧月的手臂,惹得她身子一顫,小手收緊,握實肉棒。
瑩白的小腳輕輕抬起,搭在了兒子的腰際,美臀前移,輕扭臀跨,想要將花穴抵在陽具上。
但在這一動作下,花牧月受到驚擾,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小巧的瓊鼻發出輕微的哼聲,要從睡夢中醒來。
肉棒漲大了幾分,恰巧抵住柔軟的花穴,堅硬的龜頭頂得飽滿的玉戶微微下陷。
江曼歌內心一震,迅速收回了小腳,雙腿并攏,小手也移開,放到自己腮邊,裝作睡著的模樣。
手上沒有了肉棒的觸感,令她頗為失落,纖指不自在地勾動著被子。
她放緩了呼吸,生怕被兒子發現自己方才唐突的行為,不敢動彈。
她豎起耳朵,聽到了花牧月身子挪動時,摩擦被單傳來的聲音,隨后便有一道滾燙的吐息噴射在她的胸口,小穴布料也有被觸碰的感覺。
江曼歌蓮足后縮,試圖避開,但又不愿被發現,還是停下了動作。
好在,兒子什么也沒做,只是盯視了自己片刻,灼熱的目光令她閉著眼睛仿佛都能感受到,呼吸如同一只勾人的小手,撓動她的胸口,更添一分瘙癢。
她的花穴也有一根纖指探入,柔嫩的指肚輕輕壓住玉戶,甚至擠開了自己嬌美濕潤的縫隙,連帶著褻褲一齊按進收縮的膣道。
她身體顫抖,夾緊雙腿,小手揚起,搭住花牧月的脖頸,想要制止他的行為。
感受到這一動靜,花牧月急忙拔出手指,只是因為指尖被美腿夾住,足足抽動了幾下,才逃離母親的美穴。
腦袋也退后了,呼吸漸漸遠離,翻了個身,背向母親,不知此時作何反應。
江曼歌遭受兒子的突然襲擊,本來十分惶恐,如今卻是又氣又笑。
睜開亮晶晶的眼眸,緊盯兒子后背,笑嘻嘻地想道:有色心沒色膽!不過,月兒真的長大了啊。
她沒有過多在意這件事,只是將之歸咎于兒子對娘親身體的好奇。
不過小穴受了逗弄,正在緊緊收縮,包裹潤濕方才擠進的褻褲布料,向她發送欲求不滿的信號,令她很是難受。
門外鳥兒嘰嘰喳喳,吃飽喝足后伸展翅膀,身子盤旋一圈,高高飛起,飛上了枝頭,翹起尖尖的鳥尾,叫聲密集而清脆,顯得很是愉悅。
動靜驚醒了江曼歌,令她回過神來,不知何時,她的俏臉浮上蜜桃般的紅暈,冒著熱氣,氤氳在空氣中,混著熏香裊裊騰空。
放在地上的雙腿則是緊緊閉攏,柔軟的身子微微挺起,在椅子后留出了一道空隙。
烈日炎炎,灼燒街道,街上的行人少了許多,稀稀疏疏,眼看是沒有客人了。
她心里生起了別樣的心思,張開櫻桃小口,打了個哈欠,呢喃自語:
“反正都沒人了,我也好累,要不就睡一下?”
這并不是江曼歌往常的習慣,可是念頭一起,便無法抑制。
她雙腿不安收合,圓潤的膝蓋相互敲打,長裙下的美腿輕輕磨蹭摩擦,發出細細的沙沙聲,帶動褻褲擠壓小穴,生出一絲快感。
她不再等待,立馬直起身子,撩至大腿的白裙向下滑落,遮住了潔白的腿肉,邁著款款的步伐,合上店門,隨后轉頭鉆開半透明的門簾,走入里屋中。
簾珠碰叮當作響,她身姿曼妙,翹臀扭動,裙擺揚起落下間,身子便隱沒進去。
里屋陳設簡單,僅有一處灶臺和一張床鋪。
臺上才生過火煮過飯,散發著淡淡的柴火味,灶口堆積了些許灰色的余燼。
床榻鋪有了涼爽的竹席,一塊黑色的、塞有安神香料的布枕平放在床頭,枕心微陷,沾著幾根黑色長發。
江曼歌扭動嬌軀,輕抬柳腰,挺翹的臀部一擺,便坐在了床邊,彈性十足的臀肉壓在涼席上,深深凹陷下去。
她雙腿分開,露出一點散發微微濕潤的褻褲,眸光渙散,目的不明地呆坐許久,才伸手挑起領口,上下搖晃,放任空氣透進來,吹拂酥胸。
隨著她的動作,乳房顫巍巍地抖動,長裙圓領扯開,一抹鮮艷的雪白肌膚顯露出來。她小聲嘀咕:
“天氣太悶熱了,我還是把抹胸與褻褲脫去,再休息吧!”
聲音很小,含著輕微的顫抖,像是在說服自己。
其實正值初春,天氣并不炎熱,反而涼風習習,裹著花香吹進來,驅散了堆積的熱度,送來了特別的涼意。
屋外的樹影也被吹得搖搖晃晃,投下層層疊疊的黑影,晃動眼眸,令人產生困意。
江曼歌輕咬嘴唇,小手艱難地鉆進本就撐得緊緊的領口,在外凸顯出了明顯的痕跡。
手指勾開抹胸的系帶,被束縛了許久的乳房終于掙脫開來,恢復彈性,呈現出極為誘人的弧度,嫣紅的蓓蕾直抵裙裝,輪廓鮮明,嬌艷欲滴。
白色抹胸在纖指的挑弄下,一點一點移到了精致的鎖骨邊,而后另一只手捏起了輕薄的布料,微微一扯,便將線條撐開少許的抹胸扯出。
她紅著小臉,小心將其放在一邊,又低下蜷首,抬起雙足,繡鞋鞋跟敲擊,靈巧一蹬,便將鞋子脫了下來。
一雙肉感十足的白襪小腳展現出來,腳心冒著細細的水汽,帶著些許潮意,透出微微的肉色。
她雙腳踩著繡鞋,前腳掌踮起,拎起了一條美腿,白嫩的小腿便露了出來,素凈的玉手插入到褻褲與腰間,將白色褻褲扯到腳踝。
穿過小腳,滑落在地,又抬腳脫去了另一邊,腿心便失去了遮掩,原本悶熱的小穴傳來陣陣涼意。
江曼歌撿起褻褲,看到其上殘留著濕潤的水痕,有濃郁的香味,多是她的體香,還有淡淡的腥臊味。
她將褻褲疊在了抹胸上,又捏起裙擺提起,皺著細眉,感覺花穴還是不太舒服,仍有淫水沾連,黏稠悶熱。
她輕輕偏頭,細長的黑發垂落在雪頸上,心想:要不,稍微掀起裙子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如果淫水真的太多,還是得清理一下。
否則走路之時,都會感覺下身正在冒著淫水,咕嘰作響。
想罷,她立在床側,腳踩褪下的繡鞋,緩緩俯低纖腰,掀起紋有花邊的裙擺,伴著衣物與肌膚摩擦的沙沙聲。
一雙頎長秀美的玉腿完全展露出來,腿肉白皙緊致,腿間恥丘墳起飽滿的坡度,覆著烏黑卷曲的陰毛,下方花縫若隱若現,透著粉色,冒著水光。
做完這些,江曼歌明艷的嬌靨流露出一絲春意,微風拂過,送來涼意,吹得她赤裸的下身發涼,嘴里發出呀的驚呼。
急忙伸出雙手遮掩,心虛側首張望四周,確認沒有異樣,才放下砰砰亂跳的心來。
她向來端莊賢惠,難有這種冒犯的舉動,此時額間涔汗,輕咬紅唇,心生濃濃的刺激感。
好不容易安定下來,又覺酥胸發熱發癢,想要掙脫出來,撫慰一番。
獨自呆在房間,又有方才撩裙的動作鋪墊,江曼歌變得大膽起來,桃腮泛起兩朵紅暈,輕輕探指勾下裙裝肩帶。
任由它們順著光滑的肌膚脫落,露出一雙渾圓豐滿、陣陣起伏的酥胸,深邃的乳溝盈著晶瑩的汗珠。
嫣紅的蓓蕾綴在乳尖,微微硬挺,表明了主人動情的狀態。
“嗯……好熱呀……都出汗了……我擦一擦……”
她雙眸如水,呢喃輕語幾聲,說服了自己,便探出光潔的玉臂,一手撫乳,一手弄穴,動作愈發劇烈,摸得忘情。
靈巧的指尖不自覺鉆開嬌嫩的陰唇,試圖觸碰騷浪的媚肉,得到更加強烈的快意。
忽然,刺耳的推門聲響起,隨后是踏踏的腳步聲,愈來愈近。門外傳來妙音的呼喊聲:
“曼歌,你在店里嗎?”
聲音輕柔,如陽春三月和煦的春風,拂面而來,直抵人心。
江曼歌呼吸一窒,趕緊理好長裙,目光慌亂,又瞥見身邊的抹胸與褻褲,急忙伸手撐著涼席,翹起雪臀,跪坐在床邊,抓起它們。
拖動膝蓋,移到了另一邊,試圖將這兩件私密的衣物,塞進床沿與墻壁的縫隙中。
只是時間倉促,還沒完全塞進去,掀動門簾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她轉過身,雙手搭在腿間,坐姿乖巧。
來人是妙音和花牧月。今早江曼歌將花千尋姐弟倆送去了妙音庵,那里有卡琳娜作伴。
還有妙音這個長輩的看護,比起人流繁雜的長街來說,更為安全和舒適。
妙音牽著花牧月的小手,將鬢間垂下的一縷散發挽到晶瑩的耳邊,她表情略顯無奈,朝江曼歌說:
“曼歌,牧月他想見你呢,我將他帶過來了,你們母子倆好好溫存著吧!庵里還有事,我先走一步。”
說罷,兩人交談了片刻,妙音轉身離去,留下了江曼歌與花牧月在屋子里單獨相處。
江曼歌表情嗔怪,素手握住花牧月的手臂,輕輕地將他拉了過來,伸手摸了摸他的螓首,又捏了捏他的小臉,說道:
“月兒怎么了?為何要叫妙音阿姨將你帶過來?”
她憐愛地摟著兒子,雙腿夾住他的腰肢。
花牧月進來之后,一雙星眸便轉動著,快速打量房子一圈。
目光敏銳地察覺到了床邊露出的一點白色,垂下了頭,眼角收斂。她撒嬌般地回應娘親:
“娘-孩兒困了,在庵里睡不著,想要你摟著睡”
此言一出,江曼歌的俏臉便軟化了下來,柔柔地抱緊兒子,令他腦袋緊貼自己酥胸,壓得白膩的酥肉下陷。
乳房得到寬慰,她的心里生出了舒爽的快意,不禁摟緊了幾分,細細感受兒子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只有薄薄裙裝遮掩的胸前的滋味。
花牧月纖手按住母親滑膩的大腿,掙扎了片刻,手掌不小心覆在她沒穿褻褲的玉戶間,觸感濕滑,入手溫軟。
手指順著坡度下移,還能觸摸到濕滑的軟肉。
江曼歌受到刺激,嬌軀一顫,挪開兒子不規矩的小手,雙手抱起了他的胴體,放到腿間,隨后小腳蹬地。
劃出一道圓滿的半圓弧度,平放到了床腳,圓潤的腳趾整齊地排列著,按著竹席。
她躺倒在床上,長長的黑發呈扇狀鋪在床頭,一雙美腿蜷起,彎出的空間恰巧放下花牧月。
慵懶地瞇著眼眸,伸直長腿,嗅著枕頭中傳來的安神香氣,聲音漸趨低沉:
“睡吧,月兒,娘親摟著你”
江曼歌思緒混亂了一天,累得頭腦昏沉、身體沉重,這時有了花牧月陪伴,感覺氣氛都溫馨了不少,睡得安心舒適。
她卷曲的睫毛閉合著,細秀的眉頭舒展,渾身的肌膚都伸展開來,透著放松的氣息,才閉上眼睛,便氣息均勻地睡著了。
花牧月雙手撐在母親纖腰兩側,仔細打量她曼妙的嬌軀,她的面容如白玉般精美,豐盈的乳房微微向兩邊攤開。
嫣紅的櫻桃嬌艷明麗,在裙裝間頂出了細微的凸點,壓在自己跨間的陰丘柔軟,散發著絲絲熱氣。
她輕嘆了一口氣,原本欲火幽深的眸子漸漸變得柔情似水,娘親勞累了一天,如今沉沉睡下,令她難以生出輕薄的念頭。
想著,她俯下身子,小臉貼著江曼歌的胸口,四肢緊扣娘親的肉體,睡意漸濃,不久也進入夢鄉。
母女倆緊緊相擁,在安靜的午后,享受著難得的閑靜。
轉眼間,便過去了一周。
這七天時間里,花牧月每日獨自沐浴,幻想與母親交合的場面,欲火焚身、難以抑制時,還會偷偷解開褻褲。
張開瑩白如玉的長腿,用纖纖素手撥弄搓揉自己的肉棒,在各個地方留下了自己黏稠的精液。
她也照著計劃,每晚給娘親涂抹具有催情作用的精液,暗暗記錄和觀察她的變化。
娘親吸收了她的精液后,面容變得愈發美麗,肌膚中的雜質被剔除,愈發晶瑩剔透,乳房和小穴也更加敏感了。
偶爾看向她時,眸中光彩會變得奇異,一如她望著銅鏡,想起母親時,眼中倒映出的神光。
某日,妙音庵,花牧月正在習武,一時走神,擺出的動作略有瑕疵。
便見梳著馬尾、俏臉白凈的卡琳娜盈盈走來,曲線有致的嬌軀緊貼自己,清幽如蘭的香氣撲面而來。
她欲念漸起,神情變得不自然,肉棒當即挺立,撐得長褲鼓起大包,好在有斗篷的遮掩,才沒暴露。
盡管如此,她也不再專注于練武了,而是眸光游移,貪婪掠向卡琳娜骨感勻稱的鎖骨、盈盈一握的鴿乳與修長白嫩的玉腿,想入非非。
意識到不對,花牧月急忙找了理由,落荒而逃,跑到荒郊野外,渾身香汗淋漓,仍然難以壓抑內心欲火,只得褪下衣物,在光滑的石壁邊自我慰藉。
片刻之后,她雙眸微瞇,纖手揉得雪乳一片通紅,所穿漢服凌亂不堪,蓮足后彎,踩住冰涼的石頭。
繃緊纖細的柳腰,玉指輕輕抽插小穴,發出輕微的噗呲聲。
她的另一只手則是握住堅硬粗長的肉棒,不斷擼動,粉紅色的龜頭掙開包皮,受著白里透紅手心的包裹。
在嬌嫩纖指環成的縫隙中進進出出,馬眼開出一道小口,擠出了細膩的粘液,隨著劇烈的動作,流向地面,拉伸變長。
形成了一道細細的透明晶絲,在指尖不經意觸碰到馬眼時纏繞上去,鉆進手掌與肉棒緊貼的地方,化作了潤滑之水,滋滋作響。
她腦中幻想自己與母親交合的場景,手上動作逐漸增快,擼得肉棒微微發紅,纖腰跟著挺動。
胴體微微顫抖,須臾過后,只覺棒身堅硬鼓脹,龜頭發燙,即將射出精液。
花牧月死死忍耐,咬緊牙關,美腿上的軟肉都發在發顫,發出輕輕細細的呻吟:
“啊……娘親……”
她想象自己正抱住母親的柳腰,用碩大的肉棒與陰囊撞擊她雪白的豐臀,在最后一次猛烈的撞擊后。
棒身深深捅進到母親膣道深處,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灑在娘親的花心內。
一道白色的精液沖開馬眼,噴灑到地面的芳草間,凝成濁白的水珠,壓得小草搖搖欲墜。
忽然,林間傳出腳踩落葉的聲音,嚓嚓作響,一名尼姑提著水桶走來,目光掃視過來,就要發現半身赤裸的她。
花牧月內心極度焦急,急得渾身劇烈顫抖,飛速思考解決的辦法。
盡管如此,那尼姑還是移來了視線,凝聚到了她這里。
她一時間萬念俱灰,以為要被發現,小手捂住嬌靨,美體微縮,指尖還粘連著細細的晶絲,落在臉上,晶瑩透亮。
她心里產生了強烈的不愿被發現的想法,身體竟發生了奇妙的變化,一道如夢似幻的斗篷從肌膚中投影出來。
籠住她全身,未曾發掘的記憶浮現在腦海中,令她眼里掠過精光,重新燃起了希望。
強忍怪異的感覺,花牧月試探性地直起了纖腰,肆無忌憚地展露著赤裸的嬌軀,光潔白皙的陰丘凝有水珠般的淫液。
順著曲線完美的玉腿下滑,跨間肉棒粗長碩大,斜指尼姑,挑釁般地陣陣抖動。
尼姑面容甜美,微笑之間,臉頰顯出兩個小小的梨渦,整齊的貝齒泛著白光。
她約有十七八歲,尚處天真浪漫的年紀,見到花牧月,忙放下水桶,桶中滿滿的井水濺落出來,化作水花,灑在地上。
她伸出小手,熱情地擺動著,腦后烏黑的馬尾搖曳,朝花牧月打招呼:
“牧月呀!你在這里做什么?”
好奇的她還想要走過來,仔細觀察一番,言行舉止都沒有什么異樣,并沒發現花牧月的狀況。
花牧月心里一定,出于心虛,還是輕聲回應:
“我正在和卡琳娜她們玩捉迷藏呢,靈姐,你忙著提水嗎?牧月來幫你吧。”
她以退為進,說罷,便挪動小腳,緩緩走去。
“不用了,你玩你的,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花牧月是妙音庵里的寵兒,平時只有受照顧的份,哪好意思讓她幫自己干活。
尼姑一聽這話,慌忙搖晃蜷首,提桶跑路。
望著尼姑遠去的背影,花牧月眸光幽深,嘴角噙著意味深長的笑意,不知有何想法,黑色的漢服還沒理好,交領打開,露出微微起伏的玉乳。
系帶零散掛在腰部,兩條并攏夾緊的腿間,堅挺的肉棒與嬌嫩的小穴清晰可見。
稍作思考,她竟褪下松軟的布鞋,赤著白皙幼嫩的瑤足,靈巧的小手上下翻飛,依次拋去腰帶、褻褲與漢服。
屈身放在一旁狹窄隱蔽的石洞間,隨后蓮步輕移,緩緩前行。
樹林清幽茂密,一名清麗妖冶的幼女渾身赤裸,玉足懸空,穿行其間,烏黑稠密的長發披落腰際,微微搖晃,白皙的肌膚透著異樣的嬌紅。
酥胸蓓蕾小巧,腹部長有淫紋,臀部圓潤挺翹,一雙美腿纖細修長。
腿間吊著粗碩的肉棒與鼓脹的陰囊,光潔無毛的恥丘下,花穴粉艷嬌嫩,冒著光亮的淫水。
這天回家之后,花牧月接收了與斗篷相關的記憶。
她眼前一黑,源源不斷的畫面釋放出來,涌向自己的腦中,靠坐在床頭,單手扶額,皺起眉頭,十分不適。
環境復雜的密林中環伺著各種掠食者,它們目光敏銳,動作迅捷,吞食一只只無法反抗的獵物,以求生存。
一只七彩的蝴蝶從花瓣間徐徐飛起,振動著透明的雙翼,在眾多天敵的環繞下。
逆風飛起,柔軟的羽翼扇動,帶起細微的風,拍打蜘蛛織成的密網,打得蛛絲微微皺起。
這只彩蝶肆意生長,繁衍生息,直到生命的盡頭。
一天,一只戴著白色手套的手執著鑷子,夾住了七彩的蝴蝶。
她面容興奮,心情愉悅地對旁人說:
“你們看,這一定是個新物種,具有獨特的能力,要不怎么能在這片密林里繁衍至今呢?”
這只蝴蝶被送到了實驗室里進行各項研究,計算機屏幕躍出一行行數據,最終匯聚成了凝練的話語:
幻形彩蝶,擁有變化身體形態的能力,能夠折射光線,偽裝成猛獸,迷惑捕獵者。
它的基因經過提取,可以為人所用,由于危害性較強,相關資料將納入絕密檔案,不可查閱。
后來,這一蝴蝶的基因被運用到月獸的制作中,用來幫助宿主遮掩身體異樣,名為幻形斗篷。
花牧月目前的了解還很粗淺,僅僅能幻化出迷惑她人目光的形態,如果光線過暗,或是觀察者離得足夠近,還是能發現破綻。
但是有了這一能力,她的部分計劃將會更加完美,行事也不必顧及太多。
第七天的夜里。
燭火昏暗,燭光搖曳,灑在木桶水面之上,化成斑斑碎影。
花牧月動作輕柔地脫去衣服,露出自己雪白的肉體,而后緩緩抬起了一腿,粉嫩的花縫從腿間顯露。
在自身動作下,張開了細細的小口,窄緊的花徑潺潺冒出淫水,紅艷的媚肉若隱若現,正在輕輕蠕動。
小巧的蓮足輕點水面,泛起陣陣柔波,小,似是不太適應滾燙的水溫,晶瑩剔透的腳趾微微蜷縮。
稍作猶豫,才落了下去,水聲響起,白生生的長腿在水下折射,跨間陰丘呈現出了誘人的倒三角形弧度。
滾燙的熱水緊裹嬌軀,肌膚暖洋洋的,花牧月雙手搭著桶沿,舒緩嘆氣,感覺一整天的疲倦都一掃而空。
她雙足撥弄水花,后背靠著桶壁,目光迷離地抬起美腿,便見點點水珠順著腿部腿部曲線滑落,滴在水中,泛出細細的水花。
門外月光如霜,安靜灑在地上,如水草一般,隨云波飄搖。
陣陣晚風襲來,裸露的肌膚泛起涼意,她不禁抱起光潔的雙臂,感到一絲孤寂,紅唇輕輕抿起,嬌軀下沉,完全入水。
她的黑發飄浮在水面上,赤裸的胴體在盈盈的水波中閃閃發亮,粉紅的乳頭秀挺翹立。
蹲下的腿間能夠看到櫻粉色的花縫,細細的水流沖刷膣道,令敏感的膣肉微微收縮。
水中冒出幾個氣泡,花牧月小手抓著桶沿,借力起身,帶出較大的水花。
她的長發搭住桶沿,又黑又直,如鉛如墨,發尖蘊著圓潤的水珠,滴落下來,順著桶壁滑落,留下了淡淡的濕痕。
她走出木桶,拿起香皂,雙手交合著搓揉了一番,手上便出現了細膩的白沫,隨后伸手在身上細細地涂抹均勻,渾身都布滿咯乳白色的泡沫。
她俯下纖腰,胸前鴿乳垂落,小手握住彈軟的乳肉,輕輕揉捏,水和白沫混合,發出了滋滋的響聲。
雙腿分開彎曲,手指夠到花縫,指尖勾出的白色沫痕點住了嬌嫩的玉戶,柔軟的指腹探了進去。
花牧月青蔥般的食指陷在緊致的縫隙中,肥皂的泡沫在插入進去之際被殘留在穴口,如同吞食了牛奶,看上去誘人至極。
她垂下了頭,眼神妖媚,這番場景令她聯想到交合過后的情況。
想罷,她揚起了俏臉,白皙柔軟的嬌軀靠在了桶壁上,雙腳分開少許,一手撫摸粗長碩大、青筋突起的肉棒,另一手覆住水嫩濕軟、冒著白沫的花穴。
忽然,門外傳來了輕微的響動。
花牧月并不驚慌,為了避免被人發現異狀,她時刻用斗篷遮掩自己,因此只是輕抬眼眸。
注意到自己的母親穿了睡裙,借著黑暗藏匿身影,一雙明眸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融合月獸之后,她的各種感官都愈發敏銳,能夠輕易察覺到常人難以發現的動靜,即便江曼歌的動作十分小心,她還是有所察覺。
她垂下眼簾,思考片刻:這些天里,母親似乎發現了我身體的部分變化。
每天早上起床后,我的肉棒都會傳來溫潤的感覺。
一睜開眼睛,卻發現娘親正滿面暈紅地側躺在身邊,演技拙劣地裝睡,眼角的睫毛都在輕微顫抖。
每到此時,花牧月都會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沖動,或是伸出手去,輕輕觸碰娘親豐滿的乳房,或是纖指伸直,探進其濕潤的小穴。
她第一次這般做時,娘親還出手制止了,可是到了后來,卻是一動不動,甚至紅著小臉,雙腿并攏,任由兒子撫摸。
她稍作沉吟,并未選擇阻止,而是繼續自己的動作,大腿分開,雙腳呈一個小小的角度,面向江曼歌張開,滑膩的足背正對著自己的娘親。
花牧月一手握住粗大的肉棒,五根修長勻稱的手指按壓在棒身上,粉色的馬眼微張分泌出透明的粘液。
沾滿肉紅色的軟肉,襯得肉棒愈發猙獰。
她向前邁出一步,更加靠近母親,而后抬起螓首,余光瞥著江曼歌,小手上下擼動自己敏感的包皮。
鮮紅的包皮不斷翻起落下,肉棒受到刺激,不斷漲大抖動,握在手中如同鐵棍一般。
江曼歌玉手捂住櫻唇,明眸大睜,不可置信地看著花牧月。
她倚在院落里的桂樹下,小腳無意識地碾動地面的落葉,一手不禁落在了腰側,壓得腰部軟肉下陷。
花牧月小手翻飛,快速擼動肉棒,一手握住自己的陰囊,感受手里傳來的沉甸甸的觸感。
第三顆春丸已經愈發漲大,逐日趕上原本兩顆的大小。
在母親的窺視下自瀆,生理與心理上的快感交疊,令她感受欲罷不能,有前所未有的愉悅。
她用手指輕輕點動龜頭,白嫩的指尖拉出了透明的粘液。
花牧月此刻眼神妖艷,渾身肌膚透出粉紅的顏色,絲絲乳白的熱氣從肌膚上冒出,融入空氣,構建出了旖旎的氣氛。
她的胸口還盈著水珠,順著腰腹間一道分明的線條滑落,落在肉棒與手上,起了潤滑的作用。
她的喉間發出輕細的低吟,擼動的速度驟然加快,嬌軀隨著劇烈的動作顫抖搖晃。
玉筍般的乳房猛烈晃動,乳肉彈動,兩顆粉紅的櫻桃充血挺立,四下亂動,晃出細微的水花。
花牧月目光掃動,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方才母親和姐姐先洗澡,輪到她時,蠟燭都快熄滅了。
她突然放開了手,停下動作,轉身朝著擺有需要清洗衣物的石桌走去。
那里放著一家人才脫下不久的衣物,布料交纏,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她翻動了一番,在母親的注視下,挑出其換下的褻褲。
娘親今日穿的褻褲呈淡黃色,拿起一看,能夠發現有些許濁白的淫水痕跡沾在上面。
花牧月表情興奮,如獲珍寶般捧起娘親的褻褲,回到正對門口的位置。
澡房的門壞掉了,無法維修,僅僅用了半透明的門簾替代,伴著風聲發出微微的響動。
一般江曼歌一家人都是一同沐浴,罕有偷窺的情況,估計只有等到花牧月年紀再大些的時候,才會加裝新門。
她拿起褻褲,注意到娘親此時站在樹前,身子前傾,神色復雜地盯著她看,卻并沒有上前阻止,反而面容紅潤,明眸水亮,不知在想什么。
花牧月舉止大膽,竟然抬起了美腿,腳趾蜷曲,腳面緊繃,將褻褲套進了腿里,小手勾住褲沿,往上拉扯,一直扯到腰間。
可以看到肉棒頂得褻褲布料,出現了一個大大的鼓包,沾有馬眼分泌的粘液,與江曼歌的淫水相混,形成一道明顯的水漬。
她探手撥弄娘親的褻褲,瞇眼品味輕薄布料貼住下體的觸感,水淋淋的蓮足抬起,勾動著自己雪白的美腿,柔軟的足心磨蹭圓潤的小腿,沙沙作響。
江曼歌身材熟美,褻褲松軟,陽具頂在上面,不但不覺得緊,反而受到布料包裹,有淡淡的舒適感。
尤其是娘親留下的淫水處,恰巧與吐出淫液的馬眼貼合,兩股水流相混,令這塊地方又軟又濕,觸感奇妙。
花牧月身形嬌小,穿上娘親的褻褲會顯得寬大,不得不用一手提住邊緣,防止掉落。
認真片刻,她后退幾步,又靠住桶壁,穩定褻褲,玉手在龜頭打轉,隨后再度張開小手,連著褻褲一起,握住自己的肉棒。
這時她已經放飛了自我,仰起蜷首,長長的頭發落入水中,纖細的素手擼動套弄碩大的陽具,一下又一下,發出輕微的響聲。
龜頭在褻褲間頂出了滾圓的痕跡,正對娘親。
花牧月控制聲音,令母親恰好能聽到,輕聲低吟:
“嗯……娘親……月兒的……肉棒……好脹……好想要……被娘親撫摸……想要……肏進……娘親……溫暖的……花穴里……”
門外的江曼歌聽了兒子這話,嬌軀一震,瞳孔猛然放大,俏臉下意識地流露出一絲憤怒,想要轉身離去,但隨后渾身又無力地癱軟下去。
小手摸向花穴,發現淫水浸濕了褻褲,順著腿間流下,打濕了干燥的地面。
她纖手摸上了渾圓的乳房,神色迷離,低聲輕語:
“月兒……娘親……也想要……啊……”
才撫摸了幾下,她便夾緊雙腿,一道水箭自急劇翕動的花穴噴射而出,受到褻褲的阻攔,僅僅在腿間激出小小的水花。
誘媚的蓮足掙脫繡鞋的束縛,用力踮起,似痛苦又似快活,捻動地面,水潤的紅唇張開,朝外吐出欲念滿滿的熱氣,到達了欲望的頂峰。
花牧月看到娘親高潮,不禁分開雙腿,裙間褻褲遭到淫水潤濕,泛出明顯的肉色,受著擼動的肉棒也把持不住。
猛然鼓脹,龜頭發燙,馬眼大張,濃濃的精液噴涌而出,打濕了江曼歌的褻褲。
她雙腿發軟曲起,美臀跌坐在地,小手無力攤開,赤裸的胸部劇烈起伏,明眸凝視娘親,含著深深的柔情和無盡的欲望。
江曼歌察覺到兒子的目光,感覺自己有可能被發現了,急忙收拾了殘局,不敢正視澡房。
不顧腿間滴落的淫水,匆匆轉身,落荒而逃,只留下發濕的地面。
深夜,月色漸深,盈滿房間,氣氛靜謐安適。
花牧月本想趁著娘親熟睡,再度為她抹上自己的精液。
今晚她發現自己的舉動后,并沒什么動靜,只是看向自己的眼神變得異樣,也刻意疏遠了,仰面躺著,不像往常一般摟著自己。
娘親還沒睡著,正在翻來覆去,身子亂動,不時發出輕輕的嘆息聲,四肢不安地動作。
不知該放在何處,眼神游移,偶爾觸碰到兒子時,又馬上收回,顯得很是糾結。
花牧月閉起雙眸,面向自己母親,佯裝睡著,均勻的呼吸噴灑在江曼歌的胴體間。
細細的氣流順著其睡裙穿透進去,灑在白皙的肌膚間,惹得她又翻了個身,背對自己,避開這種刺激。
漸漸夜深,花牧月都生出了困意,想要睡去,眼看等不到給娘親涂抹精液的時候。
她又有了動作,緩緩轉身,白嫩的小腳忽然碰到了自己的小腿,猛地一顫,又收了回去。
她面向兒子,溫潤的小手輕輕捧住那天真無暇的俏臉,手指摩挲嬌艷的桃腮,指尖勾動瓊鼻,手掌溫熱,含著情感的溫度,一如兒時的模樣。
花牧月只覺娘親目光灼熱,凝望自己,她靠近了些,呼吸聲晰可聞,攜著清甜的香味,與自己勻稱的喘息交疊,相互交換各自的氣息。
江曼歌素手搭在兒子肩上,喃喃輕語:
“乖牧月啊我該拿你怎么辦呢?”
說罷,她又湊近了一分,火紅濕潤的紅唇印了過來,啵的一聲,一點濕滑的唾液留在花牧月臉側,滑膩動人。
花牧月心跳加快,撲通跳動,微微閉眼,身子側躺向著娘親,靜靜觀察事態的發展。果不其然,看到兒子沒有反應,江曼歌的行為更加大膽了。
她伸出小手,試探性地摸索花牧月的纖腰,沒有發現異動,便用纖指拉扯長褲,將兒子粗長的肉棒解放出來。
癱軟的陽具呈現在眼前,雖然不是首次看到,但她還是輕呼一聲,驚得許久沒有動作。
小手若有若無地挨著棒身,想摸上去,又感到糾結,僵硬懸在空中。
花牧月靜靜等待,聽到江曼歌深深吐出一口氣息,臉側秀發貼著自己,細細的發絲撓人,撩動自己的心弦。
娘親的素手緩緩觸碰到了火熱堅硬的肉棒,停留了片刻,才緊緊收攏,嚴絲合縫地握住了它。
隨后又是窸窸窣窣的響動聲,空氣變得更為灼熱,花牧月眼眸睜開一條細縫,偷偷觀察娘親,見其臉頰通紅,明眸閃爍。
一手抓著自己的肉棒,另一手慌亂掀開裙裝,露出雪白的長腿與濕潤的褻褲,稍作猶豫,還是撥動小手,脫了下來。
花牧月內心一動,驚喜感涌現出來,令她暗暗期待,渾身肌膚緊繃,等待娘親進一步的動作,見她看了過來。
忙合上眼眸,肉棒還余留著她手心柔軟的觸感,自己堅挺的陽具正在猛然挺動,十分有力,即將躍出那只溫潤的柔夷。
娘親忽然發出柔柔的哼聲,含著滿足的快意,滋滋的水聲響起,是纖指抽插小穴發出的聲音。
她將裸露的長腿搭在了自己的腰間,兩只小手齊齊動作,一只套弄著兒子的肉棒,另一只玩弄她的花穴。
遭受如此刺激,花牧月險些悶哼出聲,放在背后的小手緊握成拳,指甲嵌到肉中,細微的疼痛還是敵不過劇烈的快意。
肉棒受著擼動,碩大的龜頭穿過纖細的手掌,頂撞正插入自己花穴的小手,頂得更加深入膣道,江曼歌驚呼出聲:
“嗯……好深……”
隨后是手掌捂住小嘴傳出的悶哼聲,衣物摩擦的沙沙聲與小手動作的水聲。
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給這個寂靜的夜晚增添了一分淫靡,不復最初的平靜。
手指抽插花穴的動作與擼動肉棒的動作一致,進進出出,帶著奇妙的韻律感。
江曼歌情不自禁,小腳勾住花牧月的纖腰,嫩白的腳趾張開,輕輕晃動。
才發泄過,母女倆人都有極強的忍耐力,足足過了許久,還是沒能到達高潮。
江曼歌著急了,重重冷哼一聲,發脾氣似的,放開小手,轉過頭去,恢復仰躺的姿勢。
花牧月身前猛地一空,粗長的肉棒失去了柔軟小手的撫慰,心里十分難受。
她悄悄睜開眼,望向娘親,見她美腿蜷曲,柔嫩的足心踩著被單,小手粘著透明的液體,雙手虛握放在腰間。
江曼歌星眸眨動,臉上含著幾分懊惱,幾分悔恨,幾分愧疚,心情極度復雜。
僅僅須臾過后,她便忍受不住,低聲輕呼:
“兒子啊……”又轉過身來。
閉著眼睛的花牧月只覺娘親貼緊自己,腿間小穴迸發出強烈的熱意,滾燙到卷起了氣浪,噴灑在肉棒間,一雙光滑的玉臂摟住了自己的脖頸。
溫軟的紅唇吻在臉上,小巧濕滑的香舌輕輕探出,點在自己的腮邊。
不僅如此,娘親只是稍作猶豫,便擺動著纖腰,用腿間濕潤的花縫輕蹭自己的堅硬的肉棒,緊緊收縮的粉嫩陰唇此時張開少許。
抵住了亮晶晶的馬眼,微微翕動,想將碩大的龜頭吞沒進去。
“嗯……好硬……”
花穴頂住龜頭,江曼歌發出如夢似幻的呻吟聲,花牧月感受到娘親紅唇滑動游走的觸感,臉上有著濕潤的痕跡,是香滑的唾液。
娘親還有顧忌,特地避開了她的嘴唇,令她不能盡興,感到欲罷不能,恨不得狠狠過這具嬌美的胴體,放肆地親吻嫣紅的小嘴。
娘親豐滿的胸部緊貼她的胸口,乳尖堅挺的小點在胸前磨蹭著,帶出了軟硬相合的觸感,緊致的大腿夾住她的腰肢。
花穴輕輕磨蹭肉棒,意亂情迷,肆意感受兒子堅硬龜頭的質感,但又有所顧忌,始終不愿深入。
江曼歌的花穴不斷分泌出濕滑的淫液,沾滿兒子碩大的龜頭,一路流到陰囊下方。
潤濕了她陰丘與蜜穴,與本身流出的淫水相互交融,共同順著美腿根部流下。
花牧月小穴濕滑,滾燙的淫水流過,受到了刺激,終于意識到不對勁:母親離自己太近了!
近到幻形斗篷可能失效,近到她伸手便能觸摸到自己的花穴與肉袋,這樣風險太大了,一不小心便會暴露。
正在此時,娘親動作忽然變大了些,美臀一沉,花穴吞沒了龜頭的一小截。
緊緊裹住嫩紅色的軟肉,傳來溫潤而緊致觸感,令花牧月心生出莫名的感動,嬌軀輕顫。
江曼歌長吟了一聲,聲音婉轉清麗。
她察覺到自己的小穴吞下了花牧月的陽具,似乎驚動了兒子,急忙雙手撐住他的腰部,推離自己,呼呼喘氣,又屏住了呼吸,不敢動彈。
花牧月也冒著冷汗,方才太過大意,差點暴露自己,此時安靜閉眸,一動不動。
她本以為今晚到此結束,不會再有什么波折了,可是隨即,欲求不滿的娘親又抓起了她的玉手,握住她小而修長的三根纖指,插入到熱氣騰騰的花穴內。
唧的一聲,滑嫩的陰唇被她細細的指尖擠開,膣道軟肉不斷收緊,牢牢裹住自己白皙的指腹,指尖繼續深入。
借著淫水的潤滑,一路前行,直到齊根沒入,手掌根部都抵住了娘親光滑的陰丘。
母親溫熱的大手牽著兒子的小手,溫柔地將其帶到自己瘙癢的小穴里,肆意抽插撫慰。
隨著時間的推移,花徑中的淫水愈來愈多,浸濕了手指,內里的軟肉也包裹住自己的指腹,又軟又嫩。
江曼歌輕聲嬌吟:
“啊……兒子的手指……插到娘親的小穴里了……啊……插得……好深……娘親……感覺好癢……嗯……月兒的小手……好軟……“
“肏得娘親……好舒服……膣道的軟肉……都收縮起來了呢……嗯……花心……也在冒水……要高潮了……啊……”
她夾緊雙腿,花穴軟肉劇顫,到最后已經難以壓抑自己的聲音,高聲淫叫,濃稠的陰精噴灑出來,落在腿間,形成了一灘明顯的水漬,浸濕床單。
江曼歌心滿意足,渾身香汗淋漓,緊緊摟住兒子,長裙掀起,光滑的美腿緊貼他的腰部,腿間一片狼藉,沉沉入睡。
獨留花牧月一人,眼神幽怨,看了看依舊堅挺的肉棒,心里想著:娘親啊,你是滿意了,可我還沒滿足呢。
等著吧,明天月兒一定報這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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