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吳明珠已經嚇傻了,只是使勁地拉著陳玉蓮不知道如何是好么,而且還在顫抖著。
而這時的陳玉蓮起先也是猛地一驚,但她立即就鎮定了下來,拉起吳明珠就朝著弄堂口飛快地跑去。
她一面跑著一面大聲地叫喊著:
“救命啊!快來抓流氓啊!”
可是這里是比較偏僻的地方,一時間還真的很少有人經過這里。
幸好,跑了一會,就在陳玉蓮正感到要沒有力氣的時候,旁邊就是一家商店,陳玉蓮就拉著吳明珠毫不猶豫地,跑進了那家店里。
“同志,求你救救我們,外面有流氓。”
陳玉蓮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著正坐在殿堂上的那個男人說道。
“哦,那你們倆就這樣站著,別怕。”
那人說著就走過來站到了自己的店門口,同時把那陳玉蓮她們倆,站著的一邊的那扇門關上了。
那男人剛把門關上,就看到四個流氓飛跑著往前面去了。
過了一會兒,那人打開門走出門去看了一下,轉身對陳玉蓮說道:
“姑娘,現在沒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謝謝大叔相救!”
陳玉蓮非常感激的對著那人說道:
“請問大叔往xs去的車站怎么樣走?”
“別這樣說,沒關系的,你快走吧,要是那幾個流氓回來就不好走了。”
那人看著陳玉蓮說道:
“你們往這邊走,過大約一百米就往右邊轉彎就是一個車站了。”
“謝謝大叔!”
陳玉蓮說著就拉著吳明珠往外面飛快的走去,她們轉過一個彎果然就來到了一個車站上面。
晚上,大隊的大禮堂的團支部活動室里,所有的宣傳隊員們都已經到齊了。他們正在各自己進行著自己的工作。
這時,陳玉蓮正在整理著剛從市區買回來的戲具。
這些戲具是四套國民黨的軍服,三個手槍皮套,一套阿慶嫂穿的服裝。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這時,正在排練的隊員們一看到,這些戲具都立即圍了過來。
“哈哈,胡傳魁,刁德一,刁小三和劉副官的衣服有了。”一個隊員笑著說道。
“喂,你們幾個人穿起來看看怎么樣?”又一個隊員說道。
“穿什么,到時候穿還不一樣。”
那個大個子的男隊員笑著說道。
“是呀,大家抓緊時間去排練吧。”陳玉蓮也笑著說道。
于是,大家就又開始干各自的事情去了,陳玉蓮和吳明珠也就加入到了,排練歌舞《東方紅》的女隊員的隊伍中間去了。
很快的,天上的月亮就已經爬到了中天。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今天就到這里吧。”
陳玉蓮看著大家說道。
這一天上午,錢興祥正和自己的爸爸錢東照做在一起,忽然,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錢東照拿起一聽,是公社來的,就接聽道:
“喂,噢。我就是。哦,好,我叫他馬上來。”
錢東照說著看了自己的兒子錢興祥一眼。
“爸,啥事情?”錢興祥問道。
“讓你去給公社出黑板報。”
錢東照看著自己的兒子錢興祥微笑著說道:
“快去吧。”
“那,爸,我去了。”
錢興祥說著就往外面走去。
“路上小心點。”
錢東照看著錢興祥關照著說道。
在公社的大禮堂前面,的幾塊大黑板報前面,錢興祥正在處著黑板報。
“喲,畫得這么好看啊。”
公社的文書李杰看著錢興祥笑著說道。
“呵呵,也就這點能力了。”
錢興祥呵呵地笑著說道。
黑板報出到下午三點這才完成。
正在他們排練的最投入的時候,忽然,陳玉蓮接到家里的來信,讓她立即趕回家去,有重要的事情。
陳玉蓮接到信后,當天下去就趕了回去。
一走進家門,陳玉蓮就看到自己的媽媽,眼淚汪汪地坐在那里。
“媽,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在哭?”
陳玉蓮看到自己的母親在哭泣著,驚疑的問道。
陳玉蓮的媽媽看到自己的女兒回來了,臉上勉強地露出一個笑容說道:
“前段時間沒你妹妹去上海你爸爸的廠里玩,到現在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三天前,你妹妹打來電話,說你爸爸就在昨天突然失蹤了。”
“啊,這是這么回事情?難道妹妹不在嗎?”陳玉蓮疑惑地問道。
陳玉蓮的媽媽擦了一下眼淚說道:
“你妹妹在的,她就在你爸爸的宿舍里沒有出去。你爸爸一個人上班去,然后說是你去了他那里他就去接你了。
接著到了第二天晚上你妹妹沒有等到你爸爸,她就去廠里詢問,廠里說你爸爸出去已經有兩天的時間了。”
“啊,妹妹這死丫頭在第一天的時間里,怎么就不去尋找。”
陳玉蓮心里怨恨的說道。
“哎,別說了。事情已經這樣了。”
媽媽嘆了一口氣說道。
陳玉蓮把自己手里的東西放到桌上說道:
“媽,那我明天立即去上海爸爸的廠里,讓他們幫著尋找爸爸。”
陳玉蓮的媽媽擦了一下眼淚說道:
“他們已經在尋找了。”
“媽,那我今天就出發。”陳玉蓮著急的說道。
“好的。”
于是,陳玉蓮簡單地準備了一下就向上海出發了。
當陳玉蓮來到上海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她下了車就馬不停蹄的,直接走出車站乘上電車直奔爸爸的廠里。
到夜里十點左右的時候,陳玉蓮就來到了她爸爸的廠里。
走進她爸爸的宿舍里,陳玉蓮看到自己的妹妹陳秀文,正坐著在啼哭著。
“秀文,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陳玉蓮放下手里的東西看著自己的妹妹問道,一邊從桌子上拿過一杯水喝著。
陳秀文擦著眼淚把事情的整個過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未了,她輕輕地哭泣著說道:
“他說是阿蓮來了,我去接阿蓮。”
她妹妹的意思是父親出事,就是因為你這個姐姐的緣故。言語之中很有些怨恨自己的姐姐。
陳玉蓮聽了就把自己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說道:
“那為什么在當天的夜里你就不去廠里詢問呢?”
“我以為他在廠里干活啊。”陳秀文低著頭說道。
“這就是你這個死丫頭的理由!”
陳玉蓮聽了狠狠地說道:
“好了,今天已經遲了。早點睡覺,明天早上和我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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