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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03:念初

清凈山,劍閣。

昭安八年冬季,滿眼踏新年。

“少主,你去哪呀!”

清水近侍著急的交換聲,一孩童的嬉笑聲響徹整個山谷。

年九歲的小蘇云手持著梅花枝,撒開腿奔跑在山澗中,用稚嫩的聲音和清水說著:“清水姐姐,你不要追我啦,我要去娘親。

已然進入歸靈境的清水,怎么可能追不上練氣的小蘇云?

全然是陪孩子玩鬧罷了。

穿過大片竹林,鸞鳳殿出現在蘇云眼前。

就在蘇云即將跑到鸞鳳殿前時,一陣桃香沁人心神,豐腴的身影閃然出現在小蘇云身前,勻稱悄手下子將小蘇云埋進西瓜大的奶團里。

“娘親娘親!!“小蘇云還歡快叫喚著:“來看看...唔唔...味道好香香,奶娘別抱這么緊呀,云兒要喘不過氣了。”

裴皖飽含深意地瞅著在胸脯里掙扎的小蘇云,忍不住一笑:“云兒只記得娘親,都沒有想著奶娘呢。”

小蘇云從奶團子夾縫中逃脫出來,見到時日不見執行任務回來的奶娘,心中特別歡喜。

只是......,

下一刻,小蘇云抬起手,撫平了奶娘賭氣抿起的紅唇,天真道:“奶娘別生氣,生氣就不好看了。”

“小家伙!”裴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抱起蘇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將小蘇云抬坐到手臂,

側身挨著自己的大奶團,瞧向清水:“你先下去吧,我帶云兒進去。

小蘇云從奶團子中抽出小手,揮了揮手:“清水姐姐,拜拜。“

清水無好氣瞟了眼正值調皮的蘇云,抬手掐掐小蘇云的白嫩臉蛋,對裴皖說到:“那我先下去了。“

“噢唔......“

吃疼的小蘇云捂住小臉,靠在軟和和的奶團子上,悠哉悠哉地陪奶娘進了鸞鳳殿。

--------------

滴答。

鸞鳳殿高臺紫檀木石幾桌案上,燃燒融化的燭液滴落到擺碟上,昏暗的光芒灑在角角落落,墨硯墨香漸濃。

絕色冷艷的仙子低沉著頭,絳唇輕咬著筆,批閱著各地諜報弟子傳回的信息,三千青絲隨意披在背后,身上穿著劍閣制式道袍,

挨在桌畔的胸脯壓出風風韻韻的弧線,一抹端莊一抹風塵,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同時出現在冷艷仙子的身上。

“娘親,你在看什么呢?”

稚嫩的聲音從鸞鳳殿中響起,將忙得入迷的上官玉合心神拉了回來。

“云兒,睡飽午覺了么。”放下手中筆的上官仙子,冷冽劍眸轉化為無邊的憐愛,視線回轉向身側挨著自己,墊著小腳偷窺的小蘇云。

“嗯。”

見娘親終于放下工作搭理自己,小蘇云拉著娘親粉嫩白皙的藕臂,乖巧坐在了腿上,

撒著嬌挨進娘親軟糯的奶團子里,略微陷入,明顯感受到芳香和溫暖。

上官玉合抱著小蘇云,潮汐體質天生敏感容易動情,只見她絕色螓首明顯紅了幾分,雙腿并攏合緊,

被挨著的軟糯奶團在蘇云剮蹭下,乳頭已微微挺立,

下一刻,玉合抬起雪素纖長的手指摸了摸小蘇云臉蛋,螓首望向臺前身材豐腴的裴皖:“回來了?“

然而此時裴皖美若桃花的臉頰卻顯出幾分不高興,第一時間沒有回答宗主的話,反是生起促沖小蘇云說道:

“好哇,云兒果然有了娘,就不要奶了。“

小蘇云在娘親懷里有恃無恐,抱緊緊娘親的軟若無骨小腰,嘻嘻笑了兩下,裴皖奶子當然是最大最軟的,

但'奶娘’只是和鐘師叔成了親,雙方卻沒有孕育子嗣,還是不及娘親的奶團子香香。

吃極了醋勁的裴皖,氣得一跺繡鞋,不搭理可愛又滑頭機靈的小蘇云了,轉頭對上官玉合柔聲道:

“苗疆一事,女帝親臨走了趟,蚩、黎兩族無生還,傳聞姜族有逃存者,我已經派劍網去查了。”

上官玉合聽聞裴皖的話,不忍蹙起眉梢:“可惜了,苗疆蠱毒兩道雙絕,如果不是走上背叛的道理,未來一流宗]應該有它們一-席之地。”

裴皖當下抿嘴輕輕嗯了聲,無疑她也對上官玉合的話表示肯定,原本她出門門執行任務,只是按令熄滅苗疆背叛的引子,

并沒有要摧毀苗疆傳承的意思,沒成想中途出了岔子,她還沒行動,女帝東方嵐就親至苗疆,以絕對強悍的實力摧毀了一切。

“也罷,苗疆通蠻就注定了結局,更何況是她出手,就算是我去了也改變不了苗疆的命運。“

上官玉合沒有責備裴皖的辦事不力,反安慰道:“她如今實力如何了?”

“估摸不準。”裴皖桃眸眨了眨,讓自己-個化蘊八境的去探洞虛的底可能嗎?

只是片刻后裴皖還是接著說了句:

“感受中女帝鳳凰真火變得更危險了,燎原百里燒了足足七天七夜,

蚩青、黎夢倆半步洞虛也只勉強和女帝對了兩招,看樣子人道龍氣已經和她融合得不錯。

“不錯,不錯。”

“嗯....“

裴皖:→_→

兩人交談中,小蘇云忽然呢喃幾句,上官玉合腰背唰地挺得筆直,由于今日鸞鳳殿沒有弟子,她也沒有準外人進入,

所以上官玉合出門來此僅搭了件道袍,端正的道袍下沒有穿肚兜,更沒有裹胸,此時小蘇云靠在懷里撒嬌玩弄,

無意撩撥下,潮汐體質帶來的反應愈發強烈,欲望好似浪濤一樣身體里積聚,有容乃大的胸脯被刺激凸起兩點,充滿仙氣的墨紋道袍變得無比色氣。

不單止,小蘇云還調皮的對其彈了兩下,上官玉合身子明顯跟著顫了下,絳口微弱如絲'嗯’了聲,飽滿奶團在小蘇云眼前蕩了蕩,

連雙耳都變紅了,見不到的道袍下,雪白的仙子肌膚透著紅暈,粉嫩無毛的白虎陰阜內,仿佛有種觸電般的酥麻感生成。

超然于世的九州劍仙,尋常人能夠見到一面已經是莫大的福緣。

可誰曾想,冷傲入骨的劍仙居然在兒子的無意挑撥下,展現出如此的動人姿態。

緩過魂來的上官玉合手托了托小蘇云,表情重至云淡風輕,望向滿眼以下犯上的裴皖,用平靜的語氣道:

“既稟告完畢,你先出去吧。”

裴皖眨了眨桃眸:“出去,我去哪?我看不如陪宗主看看諜報。

上官玉合眼神微瞇:“你苗疆一行受盡風霜,這諜報沒剩下幾封,我自己也能看完,就不勞煩你了。“

裴皖笑容玩味,就這么急著趕自己出去?大家相處這么多年,能不知道你現在就想著獨占云兒,享受母子溫馨的好時光。

“這樣啊。”裴皖輕輕點頭,隨即沖著蘇云喚了聲:“云兒,奶娘可是從苗疆順了不少新奇玩意,你要不要玩呀。“

蘇云小小的年紀自然對世物充滿了好奇,回過頭靠著娘親軟乎乎的奶團,乖巧“嗯”了聲。

上官玉合劍眉微蹙:“苗疆的東西稀奇古怪,害人的東西可不少,云兒不要瞎玩。”

小蘇云聽到娘親的話,臉上顯出幾分怕怕,裴皖又說道:”都是些機工玩偶,沒什么好怕的,奶娘可還帶了頭小奶牛,騎在上頭會牟牟叫噢。”

“好呀好呀,我要騎小奶牛。”小蘇云興奮的拍拍手,眼看著就要掙脫娘親的懷抱。

上官玉合雙腿急忙岔開,夾住小蘇云:“云兒,看看你從后山跑過來,身子出汗了,娘親帶你去洗洗怎樣?

被娘親夾緊緊的小蘇云,小手托載娘親的腿畔上,細膩軟滑帶著些溫熱香氣的感覺,隔著道袍衣料襲來,跟娘親洗澡澡,還是陪奶娘一起玩牛牛呢?

小蘇云很是糾結。

也不等小蘇云做出選擇,上官玉合站起身來,將小云兒摁在自己的懷抱:

“走吧,先去洗香香的好不好。”

“好。“小蘇云乖巧道。

大事不妙,要是讓云兒被宗主帶去洗澡了,恐怕云兒今晚就得呆在梧桐苑歇息了,這怎么行?

離開劍閣這么久,裴皖想死云兒這個小可愛了,正想著回來好好陪云兒幾天來著,

怎么能這么被你搶去了,就算你是云兒的親生娘親也不行,小云兒怎么說,也是自己養大的來著。

裴皖連忙向前走去,桃眸泛著靈光,從上官玉合懷抱中搶過小蘇云:“就讓我帶云兒去洗吧,順道在我的桃花苑玩玩。

小蘇云也沒掙扎,也不抗拒,畢竟兩個'娘’誰洗不是洗?

“云兒這幾天光顧著玩,等洗完我還要帶他修煉,跟你去桃花苑,今晚準玩個不知所形,第二天就更不想習劍了。”

“修煉我也會呀,云兒跟我學學花海幻術怎么樣?

“那三腳貓幻術,可騙不了洞虛修士,以蘇云的資質學那個沒用!”

“什么叫沒用?宗主以為天下間洞虛有多少?”

雙方將小蘇云搶來搶去,桃眸和劍眸中幾乎都快蹦出火花來。

小蘇云是一會被按在娘親的懷里,又一會被埋在奶娘西瓜大的奶團子里,最終還是小蘇云剎停了兩位,搖頭如撥浪鼓:

“娘親,奶娘不要拉云兒了,云兒累了,要不我們就一起洗吧。

一起洗?

上官玉合絕色面容--紅,就把小蘇云埋進裴皖的奶團里:“還是你帶云兒去洗吧。”

裴皖看出了宗主心里在想什么,桃眸微瞇,露出抹古怪笑意:“宗主,云兒說得沒錯,我們就一起去洗洗吧。”

說著就單手抱著小蘇云,嗤笑拉住上官玉合白嫩嫩的手臂:“走吧。”

“胡鬧,這怎么行呢,讓人看見準笑話我兩。

“有什么不行的,后山也沒幾個人,最多就是讓清水見到而已,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可是!”

“別可是了,走吧走吧。

”裴皖!!”

無論上官玉合嘴上再怎么抗拒,卻十分老實地被拉走,于此,豐腴美影就這么抱著小蘇云,拉著九州劍仙離開了劍閣鸞鳳殿,奔著后山而去。

山澗溝壑小路泥濘,梨花帶雨。

桃花苑內。

兩只黃鸝落在房檐鳥巢上,較為小的一只口叼青蟲,聞鳥落地,雛鳥從巢窩中探出頭來,

從母鳥嘴中獲得吃食,徐徐清風拂過,雛鳥的絨毛被輕輕帶起,飄落而下。

苑內燈火通明,窗臺用竹桿支起,霧氣伴隨著女子的說話聲慢慢滲出。

越過窗臺,桃花苑房中水池面上,飄著桃花花瓣。

兩道劍閣至美至艷的身影靠在池沿,裴皖身上的衣襟已然卸下,白花花肉乎乎的肉體就這么赤裸裸地浸泡在水中,發鬢纏起,

如花般的姿容上睫毛微抬,桃眸柔媚動人,儼然一副賢惠溫柔的花信少婦模樣。

至于上官玉合則站在池邊,黛黑長發披在身后,藕臂在燈火的反襯下顯得格外白嫩,胴體上裹著素白輕紗,那輕紗材質薄如蟬翼,

粉雕無暇的肉體在朦朧遮掩下更發嬌羞,不遜于裴皖的酥胸本應頂出渾圓挺拔的形狀,卻被上官玉合單手死死捂住,擠得變了形。

“你好歹裹上紗衣,不害臊。”

望著裴皖那副完全赤裸的樣子,劍仙絕色成熟的臉上爬滿了濃濃的紅暈,像是被水汽蒸熟得蜜桃,往下掃去,雪頸如天工造物,

勾勒出最完美的曲線,頸溝上點水隨著動作時不時滑落,澆濕輕紗,本就是形式過場的白紗變得愈發通透,兩點誘人殷紅藏不住地展露風塵。

藕臂在燈火的反襯下也顯得格外白嫩,輕紗下擺露出兩條凝脂修長的大腿,腿肉顫顫,少之一分嫌瘦,

增之一分則肥;雖然其最為神秘的地帶,被藏了起來,

但身后生育過子女的翹臀曲線,可是完美的顯露了出來,足下的白玉高跟也褪在了池沿,

雪白玉足點在水中,含嗔帶羞,任何男子看了都會意圖染指,心生遐想。

傲視九州的上官玉合,劍氣能令蒼生膽寒的劍仙氣場,蕩然無存,也許只會在此時此景才會展露出如此別樣的神態。

拋開這些身份上的東西,冷冰冰的劍仙終于多了幾分女人味,不再像是凡人無法逾越的山岳,更像是一位嬌羞傾城的絕色美婦。

啪嗒啪嗒-----

就在上官玉合玉足試水時,身后傳來數聲小蘇云赤腳奔跑在地面上的聲音。

聽聞聲的上官玉合,睫毛顫爍,劍眸斜斜瞥過水中的裴皖,見她一臉玩味的模樣,玉頰羞紅如火,沒再多等片刻,

她邁起腳滑入水中,玲瓏浮凸的軀體緩緩被水滋潤灌溉,充實起每個角落。

“云兒來了呀。“裴皖向著跑來的蘇云說道,身子隨即向著上官玉合方向移動,

手順勢搭在了上官玉合鮮潤欲滴的肩膀上,溫柔地撫摸著:“皖娘跟你娘親都等好久了,是吧宗主?”

“哈!?“

上官玉合劍眸橫地刮了裴皖一眼,用著小蘇云聽不到的聲音低訴道:“你在瞎說什么.....嗯?”

說話際,上官玉合瑤鼻呼出輕吟,裴皖的手開始順著她的后背游移滑落,從盈盈銷魂的肩胛撫下,探著香濃欲軟腰畔,

甚至還按向了自己的雙臀肆意地抓捏著,將她飽滿滾圓的臀瓣揉成各種形狀。

上官玉合潮汐體質本就特殊異常,經不起挑逗,向冷霜視人的劍眸須臾間變得含春如絲,大量的蜜汁從寶穴中不斷流出,

就在她春心蕩漾陷在心神恍惚的時候,裴皖的手劃過膩白的臀隙,滑向前方。

.....別..裴皖給我住手。

“住手?娘親你的臉好紅喔。”

在上官玉合被調戲的時機,小蘇云也抱著軟乎乎的浮龍環下了水,飄在娘親的身前,手輕輕搭在娘親絕色的面容上,關心道:

“娘親是不是很少泡奶娘的大暖池子呀?”

旁邊做壞事的裴皖此時也掏出了手,挪到小蘇云身后,滿臉無辜:“對啊,宗主你這是怎么了?”

上官玉合腦子還是一陣暈眩,但在云兒和皖娘都在情況下,實在羞愧擺出那種面貌,從中也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她不是沒有和男人交歡過,但這種情況,僅僅只是接觸肉體便能達到,這種沖擊心神近乎泄身的情況,她都沒幾回。

哪怕是和蘇云他爹,和青山都沒試過。

難不成是自己進入洞虛后,潮汐體質久久得不到滋潤,變成這樣的?

”云兒,娘親沒事。”稍微回復過后,上官玉合甩過春情,伸手抱住小蘇云,將他轉了個身:“娘親給你洗洗頭,好不好。

“好!”

說著,裴皖身子往前一靠,碩大的奶團不知羞恥貼向小蘇云,乳峰摩擦著小蘇云身前寸寸肌膚:“宗主挺狡猾的。”

浴室春色泛濫,被挑逗過的上官玉合臉紅的滴血,仿佛九天之上的飄渺仙子,冷艷高貴的芳容盡顯絕色。

被夾在中間的小蘇云,前方肉糜桃香撲鼻,后背貼著娘親,雖然有輕紗作壁,

但下水后輕紗這點阻礙算不得什么,娘親的胸型渾圓挺翹,隨著動作顫顫巍巍,柔滑無比。

小蘇云內心忽然覺得有點害羞,有些東西不自禁昂起頭顱。

“嗯?”正跟上官玉合一同給蘇云,洗頭的裴皖眼神閃過驚疑,桃眸往下滑去,小蘇云的陽物居然硬生生頂在了自己的肚皮前。

云兒也長大了呀。

裴皖桃眸微瞇,感受著養大的小壞蛋傳來溫熱,手揉了揉蘇云的頭發,望向他和上官玉合的眼神閃過一絲玩味:

“宗主,云兒不知不覺也到總角束發的年紀了。”

上官玉合聽聞言,劍眸低垂掃過小蘇云的身子,想起好多年前他還不足兩個巴掌大,還在自己懷里嗷嗷待哺的樣子,微微一笑:

”是啊,時間過的真快,感覺像做了場夢似的。

“也是時候帶云兒回本家,認認親了吧?”

上官玉合眨了眨劍眸,莫名茫然,不知裴皖怎么突然想起這事:“回蘇家?”

”是啊。”裴皖點頭,手順著小蘇云的臉往下摸去:“老爺子就沒想看看孫子?最近劍閣也沒那么忙了,我覺得也是時候了。”

說著,手劃過小蘇云的身子,將下方的陽物握住。

小蘇云身子明顯震了震,套在身上的浮龍環漾起水波漣漪,水汪汪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頭一偏剛想開口詢問奶娘握著自己干什么?

裴皖眼里浮起笑意,騰出一只手伸出食指,豎在小蘇云唇前堵住嘴,隨即身子往前擠去,奶團瞬間淹沒了蘇云的臉蛋,向著上官玉合笑著道:

“怎么?難道帶云兒回趟本家,你還害怕老太爺把蘇云從你身邊搶走不成?”

上官玉合視角也看不到裴皖在搞些什么,加之在想要不要帶蘇云回本家的事情,自然無暇他顧。

“你今日忽然和我說起此事,我倒非常意外。”

聽裴皖這么一說,上官玉合劍眸光華流轉,好氣又好笑道:“但難不成帶云兒回蘇家,我還會吃醋不成?”

“誰知道我們大名鼎鼎,劍懾九州的劍仙娘親是怎么想的,是吧云兒?

“哈....嗯.....”在問話的時候,裴皖身子向后挪了挪,小蘇云也從奶團子中探出爭取到順暢呼吸的時間。

望著云兒低頭回應的背影,上官玉合的絕色面容莞爾帶笑起來。

殊不知,就在方才就在當下,裴皖的手是握著小蘇云的陽物,在微微套弄著,晃晃悠悠的白手肉肉乎乎,

包裹著小蘇云還未成長起來的龜帽,青蔥玉潔的食指時,而輕緩撩起裹著龜帽的陰莖包皮,

時而點兩下馬眼,新奇的刺激將小蘇云弄得臉紅紅的,嘴緊張的抿起。

雖然小蘇云不知道這種行為的意義,但隱隱有種直覺,這是不能讓娘親知道的事情!

“也洗得差不多了,那我先去通知清水準備。”

裴皖眉眼彎彎,打量上官玉合幾眼,開口說道:“你就繼續和云兒享受好時光吧。”

不等上官玉合回應,裴皖站起身,兩奶團躍出水面,離開水池時,剛套弄過小云兒的手順道往上官玉臺的輕紗一勾,還將云兒轉了個身,貼向上官玉臺。

時間春色滿屋,嬌喘連連,天倫異常。

小云兒貼在裸露全身的娘親身上,娘親的皮膚真的很順滑白嫩,尤其是胸前兩團酥乳,在褪去輕紗后更是一壓即軟化,

還有那兩點鮮翠欲滴的紅丸,在水下磨蹭自己的身子時,能感受到娘親乳頭的顫抖,以及娘親那情欲撩撥后急促噴在自己臉上的熱氣。

和娘親這么近的接觸,小蘇云還是頭一回,身下驀然陣陣膨脹,臉一紅腰一涼,感覺下體麻麻,有些東西控制不住的噴涌而出。

最為要命的是.上官玉合,云兒方展露頭角的器物就這么貼在了自己跨前,輕紗被抽走后,更是往前推進了幾分,

上官玉合潮汐體質浪涌不斷,剛被裴皖撩起的欲情又驚起駭浪,在云兒的精華噴蓋到自己蜜穴花瓣后,潮汐徹底高漲。

“嗯!”劍仙哼吟動人心弦。

上官玉合白虎蜜穴中的水,霎那間如同決堤般往外流動,她感覺自己像瘋了一樣,難以維持往日劍閣宗主的冷傲,

也無法維持娘親的端莊大氣,以她的實力居然沒在第-時間阻止,手腳不聽使喚摟緊自家的孩兒,腦子也不聽使喚,

全身變得軟而無力地靠在了小云兒身上,無法承載兩人之重的浮龍環于水面上沉了沉。

啪啪啪-----

裴皖瞧見此狀,呼吸急促幾分,但作為始作俑者的她,可不敢在此地在久留,急而邁開腿,拿起掛在屏風上的衣服就往外跑。

斜陽慢慢向著清凈山西面的明湖墜下,水共長天一色,山中整片樹林的嫩葉被照得紅艷艷。

小蘇云身子骨已經漸漸軟了下來,望望娘親,只見娘親絕色傾城的臉蛋貼在自己的肩膀上,閉著雙眸,絳唇微微張開,腮紅淡淡,落葵花落。

此情此景不知維持了多久。

上官玉合從情欲潮涌的浪頭回過神來,酮體往后靠靠,但自己就靠在池沿,如何往后靠,孩兒的陽物依舊貼在她的蜜穴門前,腿畔之間。

這一刻,她心里真的有點痛恨起自己該死的體質,雖然給了自己無比的修行速度,卻也讓自己全身的竅穴隨著修行的深入愈發敏感,

即便沒有徹行云雨之歡,都有高潮泄身的反應,她也是頭一回嘗試到,

跨入洞虛境界后,潮汐體質明顯也進階了,自己的身體居然已經.....已經淫蕩到這等地步了?

上官玉合回頭想瞧瞧云兒的臉,驀然發現云兒也在望著自己,臉唰地紅燙,劍眸往下轉移,又看到云兒頂在娘親最私密部位前的器物,

深深吸了口氣:“云兒,今天的事情你切記不要說給山內的人聽,就是清水姐姐也不行。”

云兒年紀還小,此事能不能記住都說不準,當下只覺得自己干了壞事,望著娘親絕色驚倫的側臉,只低頭'嗯’了一聲。

---------------

小雨瀝瀝淅淅。

一輛樸實無華的馬車碾過石板面,車廂在月色下微微搖晃。

“宗主,快到蘇家了。”清水近侍手持御馬韁,目視著遠方玥慶坊內蘇家的紅木牌匾。

車廂內。

裴皖掀起車簾,衣著桃紅長裙,領口繡有粉瓣,胸脯在衣領下高高聳起,浮出大片奶白的肌膚。

小蘇云則安然枕在娘親的腿上,娘親的手輕輕整理著在他的發絲,偶爾摸過蘇云的淺淺劍眉,劃過孤峰高挺的鼻子,眼神溫婉慢慢地化為憐惜秋水。

今日的上官玉合臉畫胭脂,唇抹紅艷,眉似遠山,成熟風韻和凜然威嚴慣然一身,身上換著新衣,沒再穿劍閣道袍,

而是套上一身富有古典韻味的云燕細錦裙,錦裙為低襟束胸型,將雪白豐潤的酥胸穩穩固定住,

在馬車的抖動下,浮現春光,兩團酥乳撞擊似半躍出衣領。

只可惜,向來保守的上官玉合外出時,必然以白布裹胸,最多也只能見得酥乳交夾間下作淫靡的乳溝。

再往下,兩條玉柱欣長的美腿斜支車廂地面,大腿畔上有云兒睡枕,腿畔下,微微開叉的裙擺開到膝后三寸,

緊繃得嚴絲合縫的雙腿壓迫在座椅上,本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則瘦的美腿,與座椅擠出絕倫的皺褶肉感。

再順著白皙若凝脂的肌膚滑下去,女人的小腿遠比大腿纖細,上官玉合亦當如此,全身除卻生育過子女的翹臀,

會彰顯她成熟婦人的姿態,其余部位單拎出去,說是像未出閣的女子,絕對有人相信,便如纖細小腿下穿戴白玉高跟的玉足。

-眼望去,玉足巧而玲瓏,表里細致粉嫩,腳背流連的青筋顯出女子特有的清憐,

從不抹油的指甲,卻不失晶瑩,在白玉高跟的襯托下,更顯得冰清涼麗,甚是好看。

沒過會,馬車停下。

高跟前端與車廂地面來上一次親密的接觸,小蘇云蒙蒙松松睜開眼,首先見到娘親冷艷雙絕的美容,充滿睡意道:

“娘親,到了嗎?”

上官玉合輕輕點頭,露出幾分笑容,輕聲道:“是到了,云兒要不要下去看看?”

小蘇云頓時來了興趣,啪嗒一下從娘親的膝枕做起,頂額蹭過胸衣,波濤洶涌豪邁,拉開車門簾子,眸中倒襯景象,

兩端三人合抱的門柱,門柱高懸紅籠,門戶上沿橫立著一塊黑色金絲楠木牌匾。

上書:蘇府。落筆:元初帝。

雕刻的文字大氣磅礴,矯若驚龍,上方落筆之人的名諱更是令人震驚。

元初帝,乃是大夏開國之君姬文君所常用的年號,也是后世君主以年號稱帝名的開端,這位人皇功蓋九州,在三百多年前,

大夏還是一片亂象,軍閥世家仙宗彼此勾連割據各方時,其以無仙道修為之身,習武交結五都雄,最后兵起青州夏都城,

集人皇之氣,令九州仙宗臣服,硬生生結束千年無大國的亂世之象,開夏朝之名,為元初之帝。

而能夠獲得這位千古人君的手書牌匾的蘇家,毫無疑問,在數百年前定當有從龍之功,才能獲此殊榮。

“小少爺,大門進來后是正院,正院兩側那些小排房和住房,是仆役群房;正院后是大堂,

平時接待客人,皇親國戚的地方,大堂后是大廳,搞宴席什么的都在這。

“大廳后這些住房是客房,但大多都是蘇家的旁系住,走大廳右邊的路會通去宗祠,”

“走右邊的路到盡頭會有內河,內河圍繞分開的地方都是一些重要的地方。”

“然后過了內河小橋,順著河水往東走不遠,就會有一片院落,路府主系的族人都居住在這。

路上,蘇家迎來了少主人,不少丫鬟仆結成兩行走在小蘇云身后,引領帶著小蘇云參觀府邸。

最后在小蘇云拜過宗祠,見過老太爺后,夜色已深,小蘇云便和娘親以及奶娘,在蘇府內河主脈的院落尋了處清凈的苑房歇下。

轉眼半月有余。

小蘇云也算是混熟了整個蘇府。

“今晚就過年了,別瞎去玩知道嗎?早點回家!”

京都年三十當日,城中下了好幾日冬雪,將蘇府的屋檐都覆蓋得白白的,上官玉合半蹲著身給小蘇云系緊衣領,酥胸在腿前壓出淫靡的形狀。

小蘇云聽著娘親的話,乖巧的點點頭,往娘親的額首親了親,

隨后走出了苑房,期間還沖著在院子剪花弄草的皖娘揮手,說上幾句出門去玩的話。

---------------------

換上一身雪白袍子的蘇云,走到蘇府大堂,大堂內,正有名年近古稀的老爺爺在吃著稀飯。

小蘇云精明伶俐的大眼睛滾動-一下,跑到近前抱住老爺爺的腿:“爺爺,爺爺,云兒想出去逛街!”

“呵呵呵。

被蘇云喚作爺爺的老人,明顯就是蘇云有血脈之親的爺爺,

只瞧著蘇家老太爺放下手中的飯碗和筷子,臉.上的胡須伴隨著笑容飄動起來,低頭示意小孫子:

“你這小滑頭,家里待不住了吧,早晨陪爺爺下下棋好不好啊?”

見爺爺不想給自己出去玩,小蘇云別過臉,裝作生氣抿嘴的樣子。

“瞧你這樣。”蘇老太爺古稀卻仍清朗慈祥望著小蘇云:

“今天外面人太雜了些,留在家里玩?”

“不好不好!!”

小蘇云急著抓著老太爺的衣袍,撒起嬌來:

“云兒想去逛坊市,想去買東西,爺爺讓云兒出去吧,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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