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婷在聽到房門關閉之后,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
想著剛才那個粗魯的維修工,對自己的撫摸和壓迫,馬婷感覺王軍滿臉橫肉,加上那種炙熱欲望犀利眼神。
那種帶著男人特有沖擊的氣息,還有比她老公大了太多的東西。
這都是她那個斯文軟弱的老公不曾給過的。
徹底安全之后,馬婷松了口氣,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又感覺很失落。
她暗罵了一聲自己下賤,因為馬婷還在回味著,剛才粗魯霸道的野蠻男人對自己做的事情。
要不是張敏突然敲門,或許那個充滿汗臭味的維修工,已經徹底占有和享受到自己這具很空虛的身體吧?
馬婷想到這里忍不住的夾緊雙腿。
剛才的事情雖然很讓她排斥害怕,可是家里只剩下自己之后,被王軍撩撥起來的欲望。
讓馬婷忍不住幻想了起來,她一邊加緊雙腿,一邊瞇著眼睛把手伸到了腿間。
馬婷幻想著丑陋黢黑的修理工一把把她按在床上,把他的大東西塞進自己的嘴巴里。
馬婷甚至還幻想著自己在拼命地搖頭想要反抗,還被維修工氣急敗壞的刪了兩耳光。
無奈的馬婷順從地張開了嘴巴,小嘴含住了修理工大東西。
繼續幻想著自己拼命掙扎,用粉拳敲打他的結實充滿腿毛的大腿,還發出含糊的聲音,自己的頭卻不停的搖擺吞吐著維修工骯臟的東西。
馬婷發現自己越這樣反抗,他就越興奮,而自己幻想著被陌生男人強暴,張敏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感。
當馬婷最后幻想著王軍抱著她的腰肢,瘋狂沖刺幾乎粗暴的她暈厥后。
馬婷竟然在剛才的幻想中自己哼叫一聲,然后徹底癱軟了下來。
發泄之后,少婦馬婷恢復了理智,想起自己因為太孤單寂寞做出來的羞恥事情,又想到了自己的老公不放心自己,還偷偷在家裝了隱蔽攝像頭。
馬婷心里后悔、羞恥和憋屈心情無處發泄,再次的哭泣起來。
短短幾分鐘時間,王軍這時候已經在張敏的家里了。
在張敏跟王軍說完那句話的時候,就打開了門,王軍害怕的心驚肉跳,想說什么的時候,在張敏家里見到了她的老公,他就沒敢繼續開口。
“不好意思啊,師傅,我這一條腿有點不方便,我又不放心老婆弄這些東西,辛苦你來一趟了。
我去扔垃圾,一會兒讓我老婆幫你搬椅子遞燈管吧。”
張敏的老公看起來跟王軍年紀差不多,不過人戴著眼鏡,文質彬彬,見到王軍提著工具包進來之后,笑著說了一句。
王軍擺手,笑著說這都應該的。
當張敏的老公腿傷的不厲害,只是走路有些異樣。
“換哪個燈管?”
王軍詢問著張敏的同時,又忍不住問著:
“你老公腿受傷了就少活動,等傷好再走動。”
張敏甩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短發,那雙亮晶晶的漂亮雙眼盯著眼前的修理工王軍:
“他呀,在科研所工作,去年做什么化學實驗出了事故,傷了小腿神經,恢復不了啦。”
王軍了解的哦了一聲沒說什么。
張敏帶著王軍來到客廳,王軍搬了椅子粘在上邊,接過來張敏遞過來的燈管準備更換的時候,又聽著張敏有意無意的抱怨著:
“老公不但傷了腿部的神經,還把那東西的神經也傷到了。
什么都正常,可就是不能抬頭,我這守活寡也守了快一年了。我比樓下的馬婷還不容易呢。”
張敏抱怨的時候,最后一句若有深意的又補充了一句。
王軍這時候真的是越來越害怕了,因為他發現剛才對少婦做出想要強暴她的事情,被眼前這個女人發現了。
快速的把燈管換上燈罩扣好,王軍試了一下賤正常了,這才向嬌小可人的少婦張敏問著:
“那個,敏姐,你剛才開門的時候,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去查線路,哪有你說的什么偷情,再說我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有人看上了,敏姐,您說是不是?”
張敏媚眼看著王軍,性感的唇角微微翹著,似笑非笑的模樣似乎不怎么相信。
王軍知道這事情傳出去,不但那個少婦的名聲就毀了,連自己都有牢獄之災。
想到這里王軍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嘴巴子。
“敏姐,我發誓我跟樓下那個女人沒有發生任何關系,騙你就不得好死!”
王軍發了個毒誓,在他看來準備最后進去的時候,被張敏給攪和了,當然沒有發生真正的關系。
張敏沒想到自己的猜測錯了,狐疑的看著眼前的修理工。
難不成這個健壯野蠻的家伙,是在外邊偷吃,或者是跟物業上班的女人搞到一起的?
看著眼前黝黑皮膚粗糙的男人,腰背肩膀解釋,充滿了力量的感覺,不知道怎么,張敏感覺自己的雙腿就想要夾緊一些。
王軍的話,讓張敏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搞錯了。
正在這時門口響起敲門聲,張敏趕緊過去把門打開,她那個戴著眼鏡的斯文老公扔垃圾回來了。
王軍換好燈管,見男主回來,打了招呼就準備離開。
張敏搖曳著性感的腰臀,把他送到了門口,見老公進了臥室,張敏又小聲向王軍嘀咕著問了一句:
“你對樓下那個馬婷有沒有想法?比如弄到床上去享受一下她的滋味。她可是性感風搔的很,迷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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