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為了干掉應家兄弟,他曾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摸這兩兄弟的底,因此這兩兄弟在哪有小金庫。
在哪有藏身點,在哪安置了情婦,在哪有產業,他都一清二楚。
因此不過花了小半天的時間,他就從一個兄弟兩極少光顧的,窩藏臟錢的地方摸了一萬塊錢。
這一萬塊錢當然不是用來當啟動資金的。
而是用來干掉這兄弟兩的。
在后世看來,一萬塊錢不算多,可是在九零年代初,一個小城市的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才不過幾百塊,那個年代許多地方依然流傳著萬元戶的說法。
而已經通過流氓惡霸控制地方逐漸起家的應家兄弟,只是一個不怎么光顧的金庫,就藏了十幾萬人民幣。
而其他藏匿金條與大筆錢款的地方,兄弟兩至少還有六七個!
搞到前后的李克趕在中午前回到家,并提前為一家人做好了午餐,出于不讓媽媽亂想的緣故。
他并沒有用弄來的這一萬塊錢,買些什么好菜好吃的回來,畢竟以后有的是機會,不急在這一時。
他用些簡單的家常蔬菜做了一頓午飯,在媽媽驚異又贊賞的眼光下,一家四口開開心心的吃完午飯。
之后其他人該回去上學的回去上學,該干活的繼續回去干活。
等家中其他人都離去后,李克也揣著這一萬塊坐上客車往市里趕去。
到了市區,李克找到一個電話亭,撥通了一個號碼,等待片刻后,一個沙啞的聲音從中響起。
“這里是遠東國際。”
年幼的李克深吸一口氣,如同小大人一般說道:
“我要定一套衣服。”
“先生你打錯了,我們不賣衣服。”
電話那頭沙啞的聲音說道。
李克彷佛沒聽見,繼續對著電話那頭說道:
“上衣我要柳孫興,褲子我要汪中柳,腰帶要條掛張的。”
那頭的人聽完后默不作聲,片刻后掛斷了電話。李克放下手中的電話,站在原地默數120下后,電話亭中準時響起了鈴聲。
“請說。”
電話那頭依舊是那個沙啞的聲音,回復更是只有簡短的兩個字。
“我要弄條黑狗,散養的就行,烏鴉也來一只,能擱在盒子里,放出去還能回來的。另外還要一杯可樂。”
“一共八片,紙到了東西隔天你就能去老虎罐里取。”
“好。”
李克掛斷電話,轉身朝著銀行去寫匯票。
這個號碼是李克上一世當殺手時接觸到的路子,這幫人能量極大,在各個國家都有勢力,李克認識他們時他們已經由盛轉衰。
只搞搞國際走私,走私的都是一些哪怕被抓住,也就關個幾年十幾年的東西。而在此時九十年代初期,則正是他們勢力最龐大,行動最囂張的時候!
可以說只要是你想要的,沒有他們弄不到的!從倒賣軍火到販賣人口,就沒有他們不做的!
這撥人路子廣,生意大,最主要是極其誠信,只要錢到東西一定到,只要切口對了,有生意他們就做,做了就一定做到好。
從來不會出些違約或者黑吃黑的情況,這也是為什么他們如此囂張勢大,卻仍舊橫行二三十年才遭到打擊的原因。
李克剛才電話里說的那些黑話,黑狗代表手槍,散養代表土制就行。
烏鴉是監視器,后面兩句的意思是要求監視器,必須是能夠實時傳播畫面的袖珍型。可樂則是迷情藥。
后兩樣是用來弄垮應家兄弟的,手槍則是用當作不時之需的。
寫好匯票的李克將八千塊錢,和匯票一起交給銀行柜員,一開始還對李克小小年紀有些輕視。
以為是誰家孩子偷了家人錢亂來的柜員,再看見李克手中寫的清晰明了的匯票。
并發現收款方是個正兒八經的大公司后,就開始按照流程為他做匯款程序。
看來這多半是哪個權貴人家的孩子。還算漂亮的女柜員心想到。
匯完錢的李克搭著公交車重新回家,不露聲色的跟媽媽姐妹們吃過晚飯后。
他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如同昨天一般坐在棗樹底下,給她們接著講昨天說的故事。
到了晚上一家人睡覺時,他自然又是抱著媽媽和妹妹們,一頓揉揉奶子摳摳穴,這次在媽媽的默許下。
他甚至還將手伸進媽媽的胯下,用手指揉著她的陰蒂,將裝睡的媽媽指奸到了高潮!
其實殊不知,李克早就透過黑暗,看見媽媽不停顫動的眼皮和潮紅的臉頰。
但李克也遭到了媽媽的反擊,當晚睡得迷迷糊糊的媽媽,又一次在睡夢中握著他的雞巴擼了一發。
而當時李月兒正被李克,哄騙得用濕潤的小嘴含著他的龜頭,被他教導著初次口交。
于是這一次李克的激射出來的濃精,并沒有射在褲子上,而是全數被李月兒吃進了肚子里。
初次口交便被口爆的李月兒在弟弟的懇求下,無奈地將嘴里帶著杏味的粘稠精液吞進肚中。
之后李克更是得寸進尺的,讓姐姐含住他逐漸開始軟化的龜頭,將剩余的殘精吸了出來。
弄完這一切后,他才任由媽媽握著他的雞巴,摟著姐姐沉沉睡去。
第二天,李克再次搭公交前往市區,果然在約定的地方找到一個包裹。
打開一看,里面正好是一把土制54式手槍,十發子彈,一發彈夾一瓶迷情藥與一只針孔式監視器。
這么點東西,花了八千塊。嘶。真的貴。
之后的事情李克早已有了計劃。在可以說是有了‘先知’能力的李克操作下,弄死應家這對地方惡霸簡直輕而易舉。
應家老大性格暴虐,老二則極度好色。
兄弟兩都養著不少情婦,好色的應家老二更是對老大的,某個受寵的情婦垂涎三尺,卻礙于大哥的威望一直不敢對那個女人下手。
于是李克決定用手中的迷情藥幫這對‘鴛鴦’一次。
被李克下藥的兩人很快就干柴烈火滾到了一起,應家老大平日最愛玩SM的,那名情婦其實早就不堪受虐。
相比于暴虐的老大,活好溫柔嘴還甜的應家老二,沒幾次就把她哄得不知天南地北。
戀奸情熱的兩人殊不知他們每次偷情,其實都被李克用早就暗中安裝好的,針孔監視器錄了下來。
等到火候合適時,李克偷偷將一張兩人偷情的帶子寄給了應家老大,應家老大看后果然狂怒不止,雖然他也懷疑有人挑撥自家兄弟兩。
但已經在地方坐大,日漸目中無人的應家老大對于這些,藏在陰暗處的小丑根本不在乎。
因為相比于其他人來說,自家的弟弟才確實是最能夠威脅到自己地位的人。
當然他沒有傻到就因為一張,來路不明的帶子就把自己的弟弟干掉,他還不至于那么喪心病狂。
他在某天安靜地將弟弟和那個情婦找來,然后當著弟弟的面,來了招殺雞儆猴,將那個美艷的情婦直接活埋了。
兄弟兩的嫌隙就此種下,之后又在李克暗中各種操作下,兄弟兩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
當時機成熟時,李克更是在應家老二某次離開本地時,假裝以他的名義給兩人的保護傘,也就是當地的官員送去應家老大的黑料。
然后放出風聲,說是老二準備聯合官員一起搞掉老大,分食老大的財產。
早已經無法無天的老大得到消息后,之前兄弟兩人攢下的積怨瞬間爆發,他直接安排手下的人去干掉弟弟,而他自己,則準備趁著夜色去見那名官員。
但他沒有機會了。
李克收回手上冒著白煙的土制54手槍,心情絲毫沒有波動的看著死不瞑目的應家老大。他小心地將自己留下的痕跡抹去,就此消失在夜色中。
之后的事情甚至不需要李克去擔心。
應家兄弟決裂的事情已經鬧得全城皆知,應家老二被殺后第二天大家就發現了。
同樣頭部中槍死在車中的應家老大,兩人往日作惡多端,墻倒自然是眾人推。
加上官員因為擔心深查下去會涉及到自己,于是兄弟兩人的案子就這樣草草結案了。
有心關注的李克自然是通過新聞和報紙,知道了這件事的后續。
見到應家兄弟這件事徹底和自己沒了關系,他也總是可以將這一切拋到腦后,殊不知這一個月來他忙前忙后,還得不讓家人們主意到,都快把他累死了。
好在目標總算達到了。
李克看著床底下自己藏著的那個鐵盒,那里裝著自己從應家兄弟那里弄來的三十萬現金。
除開弄到了自己需要的啟動資金,這段時間和媽媽姐姐與妹妹的關系,也可以說是日益突破。
對于家中三名女性而言,每晚睡覺前握著李克的雞巴擼一發,或者用嘴巴含著他的肉棒吞吐一番吃下他的精液。
甚至被他用手指撥開小穴,輕輕摳挖都已經成為了日常。
起先李克還總需要撒潑打滾,才能勉強讓媽媽姐姐與妹妹她們,害羞的做一次,等逐漸習慣后,已經不需要李克去說,媽媽姐姐妹妹就已經會主動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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