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之后。
鬼司之外,立著一面嶄新的鳴冤鼓,遍涂朱漆,鼓面瑩白,繪著兩朵重瓣牡丹,色作嫣紅,蕊心帶露,仿佛正隨著鼓面的顫動層層舒展花瓣。
一縷生香的艷色,撲面而來。
凡是路過的鬼差,都有一瞬間心生綺念,恍惚間將這面冶艷的鼓,看作了渾身雪白赤裸的被縛美人。
兩支系著紅綢的鼓槌,濕漉漉的,懸在半空中微微晃動。
青衣鬼王站在鼓邊,挽起袖子,愛不釋手地摩挲著瑩白如雪的鼓面。
沒有人知道,障眼法之下,捧著孕肚的仙人,正被迫跪伏在鼓架上,高高翹起紅腫飽滿的桃臀,被人肆意玩捏兩只淫穴。
一點嫣紅肥嫩的花蒂,被白玉梅花勒得高高鼓起,凸出于翻開的濕紅花瓣外。
鬼王的手指時輕時重地打著轉,將蒂珠捏弄得濕滑無比,宛如蚌肉新開。
鬼胎日日被陰氣澆灌,成長得飛快,眼看就要臨盆了。
仙人冰雪般的小腹,沉甸甸地垂墜著,幾枚漆黑冷硬的鐵指套,只能艱難地捧著渾圓的下腹,軟膩如羊脂的白肉從指縫間流溢出來。
足月的鬼胎壓迫著他的尿道,讓他時時處在憋尿的腹脹感中。
兩口尿眼早就被鑿透了,濕軟猩紅的孔竅翕張著,能順滑如綢地連根吞下男人的小指。
若不然,便只能終日淌著澄清的尿水,將兩條雪白的大腿澆得濕黏一片,淋漓泛光。
更讓他難堪的,則是孕中尤其饑渴燥熱的身體。
他的渾身上下,都被籠罩在一股纏綿不盡的春情里,每一寸肌膚都淫白柔亮,嫩如羊乳,暈散著飴糖般甜膩的熱度。
冰雕玉琢的脊背像是暖融融地化成了一灘蜜水,肉粉熟透的屁股高高嘟起,艷紅的股溝黏濕發亮,仿佛用手指輕輕一剔,便能擠出其中蓄滿的蜜汁。
鬼王的手掌,幾乎是被黏在了這一片滑膩雪白的肌膚上。
哪怕鬼胎始終是冷冰冰的,毫無生命可言,更遑論用肥嘟嘟的小腳丫踢蹬著肚皮,回應他手掌的撫弄,但玉如萼的肌膚卻始終是溫熱鮮活的。
薄軟的皮肉隨著呼吸不停起伏,滲出微燙的汗液,竟將他冰冷的手掌煨暖了一片。
鬼王撫弄良久,靜悒的眼底,隱隱帶笑。
早在他還是人的時候,便在最隱秘的春夢里,幻想過這樣的場景。
紅衣白發的仙長,面容清冽如冰雪,柔頸纖長,宛如白鶴,胭脂薄衫卻濕漉漉地黏在腰腹間,露出色如白玉、微暈桃粉的渾圓孕肚。
兩條長腿分跪在他腰側,雪臀微晃,將他的性器吞吃到底,用孕中尤其紅膩濕軟的穴腔柔柔夾弄,來回吸吮。
紅燭高照,羅帳披拂,在凝白的腰臀上暈開朦朧的紅光,如半融的紅蠟,垂覆滴落在海棠枝椏上。
如今雖翻而成鬼,陰陽相殊,這人終究還是被他鎖在了懷里。
玉如萼全然不知他這百轉心念,只是低低喘息著,渾圓緊繃的肚皮。
被卡在木質鼓架之間,形同帶孕受枷,雪白滑膩的皮肉被勒得微微變形,幾乎滿溢出來。
鬼王便俯身下去,用冰冷的薄唇親吻那一片濡濕的肌膚,尤其是那枚嫣紅外翻的肚臍眼兒,被他用舌尖輕輕舔弄,嘬弄得咂咂有聲。
玉如萼被舔弄得身體輕顫,雙頰生暈,遍體潮紅,抱著下腹的十指幾乎抓不住,那一片濕滑的皮肉。
他竟是在這般下賤的裸露中,享受起了被淫玩的快感。
渾渾噩噩間,他突然聞到了一縷熟悉的味道,混夾在一股撲鼻的血腥氣中。
當即身體一顫,不顧身上肆意揉捏的手指,艱難地回過頭去。
鬼司之外,慢慢走來一個皂衣烏帽的少年。
那衣裳并不合身,罩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肩頭,露出一片血跡斑斑的胸口,顯然是從鬼判身上剝下來的。
烏帽斜戴,探出一支殘損的龍角,邊上垂落兩條朱紅色的帽帶。
黏在少年雪白的面頰上,漆黑柔軟的額發微微散亂,襯得他唇如渥丹,眉目秀美如含苞玉蘭。
只是他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皂衣洇出數片濕痕,周身縈繞著一團濃郁至極的血腥氣,玉如萼一看便知他身受重傷,只是憑著一口氣強撐至此。
“樂兒……”玉如萼蹙眉道,竟是顧不得自己這般赤身裸體的難堪姿態。
鬼王冷笑一聲,捏著他的下頜,將他汗濕的白發攏到一側肩頭上。
一縷煙霧般的鬼氣悄然撲在他的臉上,如燭淚觸地一般,轉瞬間化成了一張漆黑的薄膜。
緊致而富有彈性,泛著樹膠般油亮而淫猥的光澤,將他的全身牢牢裹住。
他目不能視,只能以口呼吸,一片黑暗中,觸覺被無限放大,他像是真的成了一面無生命的鼓,只有柔嫩的皮肉和翕張的淫穴還活著。
在無盡的淫癢與燥熱中,期待著男人粗暴的捶楚,和偶爾的垂憐。
從外看來,只能隱隱看到他優美挺直的鼻梁線條,雪白的下頜肌膚裸露在外。
仿佛被露水洇濕的柔嫩花瓣,薄紅的嘴唇微張著,露出一點被壓在口球下的濕軟紅舌。
晶瑩的涎水失禁般沿著唇角淌落。
這樣子,和任何一個剛挨過肏弄的淫奴毫無區別。
繃緊的漆黑膠衣在胸口處開了兩個洞,擠出一片雪嫩的肌膚,兩枚嫣紅肥碩的乳頭。
鼓鼓囊囊的蓄飽了奶水,連嫩紅的乳孔都被開發了,潔白的奶水不斷滲出,懸在嬌紅欲滴的乳尖上。
足月的孕肚被勒得尤其渾圓,膠質的薄膜幾乎被撐成了半透明,能隱約看到其下晶瑩薄嫩的皮肉。
隨著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著,像是瀕死掙扎的幼蝶,隨時要破蛹而出。
只是他的背影依舊是清瘦優美的,每一寸肌膚都被嚴絲合縫地束縛起來。
尤其是那跪伏在地,手捧孕肚的母犬姿態,將那只渾圓飽滿的臀襯得尤其動人,像是皮薄肉嫩,漲滿汁液的蜜桃。
被男人的雙手強行掰開,露出濕紅一片的陰阜,孕中特有的熟艷使得這只性器紅膩至極。
肥厚飽滿的大小花唇,黏在被膠衣勒緊的大腿內側,脂光流溢,活色生香。
在一手養大的小徒弟面前,如母犬般跪伏著,袒露著兩只猩紅外翻,還淌著淫液的性器,饒是心性堅定如玉如萼,也在這羞慚感中渾身顫抖,遍體發燙。
鬼王捏著他的下頜,用兩根手指夾住紅舌,咕啾咕啾地翻攪著。
他依舊青衣緩帶,長身玉立,靜秀雅致宛如書生,只是一雙狹長幽黑的眼睛,卻輕輕瞇了起來。
龍池樂與他對視一眼,少年人柔軟濕潤的瞳孔,有一瞬間因無法自控的暴怒,變成了森冷的黃金龍瞳。
兩人的眼神一觸而分,宛如短兵相接,陰騭的殺意稍縱即逝,薄薄的冰層下,涌動著鋒利如刀的暗潮。
突然間,龍池樂一手扶著鼓面,脊背一弓,咳出了一大口夾雜著內臟碎片的烏血。
他用手背抹掉,冷冷道:“我要狀告鬼王,擅動私刑,顛倒是非,奸辱仙人。這狀子,你是接,還是不接?”
鬼王漠然道:“既是狀告,便要照著鬼司的規矩,擊響鳴冤鼓。本王自會讓你看看,被審的,究竟是仙人,還是鬼妓。”
龍池樂冷笑一聲,將兩支濕漉漉的鼓槌各自握在手里。瑩白的鼓面呼吸般顫動著,鼓上兩朵胭脂色的牡丹,娟妍舒展,花瓣柔嫩如水洗,活靈活現。
兩枚鼓槌斜著雷霆之勢,重擊在蕊心上,柔韌的鼓面被撞得深陷下去,花瓣如含苞般吮著鼓槌,又柔膩生姿地推擠出來。
龍池樂手上不停,兩根鼓槌舞得呼呼生風,或如群雷奔騰于云翳,連環迭擊在花蕊上,悶悶的鼓聲連綿炸響;
或不疾不徐如敲砧,鼓槌直直搗入,徐徐抽出,連旋帶擰,幾乎要將那兩朵,活靈活現的牡丹搗成紅膩的花泥。
那牡丹顯然是剛剛繪成,朱砂未干,竟洇出大片大片的淡紅水澤來,整張瑩白的鼓面都染上了綺靡的胭脂色,宛如美人雙頰暈紅。
鼓槌上的吮吸之力越來越重,幾乎像是插在濕滑的魚嘴里,龍池樂手腕一遞。
兩支裹著粗糙紅布的槌頭,竟被直直捅進了牡丹花蕊里,槌尾直豎,如琴弦般瘋狂顫動著。
鼓面頓時如水波般消散開去,化作一只裹在膠衣里的圓臀。女穴菊穴俱被搗弄得濕紅靡軟,瘋狂翕張著,兩支鼓槌近乎全根沒入,晶瑩的淫液狂噴而出。
龍池樂猝不及防,被腥甜的淫液濺到了唇角,下意識地舔去了。
玉如萼雙目失神,淚流滿頰,卻只能發出唔唔的悶哼聲。他在狂亂的窒息感中,被自己的徒兒,用兩支粗糙的鼓槌,捅到了近乎瘋狂的高潮。
鬼王笑道:“這鬼妓當真淫浪,是也不是?”
“鬼妓自當淫亂,張著兩張淫穴榨吮精水,本就是她們伺候男人的銷魂手段,與我何干?”龍池樂不耐道,“我的師尊呢?”
玉如萼被他當作娼妓,一番言語羞辱,雙穴翕張得更是厲害,整片裸露的下體都熱燙到將要融化。
情潮翻涌之時,他腹中的鬼胎忽地一跳,裹著大團晶瑩滑膩的液體,竟向著松軟的宮口沉墜下去。
他捂著下腹,面色慘變,宮口開了三指,卻被逆行的鼓槌牢牢抵住。
龍池樂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留意著他,見他渾身劇顫,頓時沒了和鬼王裝模作樣的興致,一把將他從鼓架上抱了下來。
見他這副孕肚渾圓,乳尖溢奶的模樣,顯然是被男人肏開宮口,播了野種。心中又怒又妒,恨不得當場廢了盟約,掠了自己的巢穴揚長而去。
他把玉如萼半抱在懷里,舔吻著那截嫩紅花蕊般的舌尖,將師尊痛楚中夾雜著甜膩的呼吸,一口口啜入喉中。
兩指捏住嫣紅剔透,因蓄滿奶水而圓鼓鼓的乳暈,一點點掐擠到圓翹如指腹的乳尖。
過多的奶水結成了硬塊,被他慢慢揉開,整只肥軟的乳頭被他捏得又酸又燙,近乎融化,嫩紅乳暈下的奶水咕啾作響,沿著細細的乳孔一滴滴擠出。
玉如萼被他滾燙的手指捏弄得渾身發抖,不由揚起頸子,靠在他肩上。
“師尊真乖,兩只嫩奶子痛不痛?徒兒給師尊揉一揉。”
龍池樂被他這下意識的依賴弄得心頭滾燙,指法纏綿多變,一邊溫情脈脈地低下頭,去吮吸那些溢出的乳汁。
鬼王則跪在他的兩腿間,摩挲著他不斷抽搐的小腹。緊束他周身的鬼氣已被撤掉了,露出一身瑩白如羊脂的肌膚,潮紅遍暈,汗光瑩瑩。
濕漉漉的鼓槌被抽出,粗糙的紅布已經汲飽了淫液。
玉如萼的宮口肉環被抻得變了形,一眼濕紅軟肉里,嵌著一團灰蒙蒙的鬼氣,柔軟如水膜,可以隱隱約約看到中央一點瑩瑩的碧色。
鬼王一手徐徐推擠著他的腹球,施以柔和而不急促的力度,一邊將四枚手指并攏,插入潮紅濕軟的雌穴中,慢慢抻開。
指尖揉弄捻轉著每一處嬌嫩的肉壁,一下下戳刺著他的敏感點,讓他脹痛的雌穴,如被浸泡在溫水里。
鬼王低下頭,吮住了他腿間腫脹的女蒂,用舌尖不盡溫柔地挑弄著。
他的身體早已在極度的高潮中柔滑如花泥,經過這一番柔和的撫慰,雌穴更是纏綿滴水,穴腔柔膩如紅帛。
這極度溫柔的情事,甚至讓他眼神迷蒙,忘了正身處生育的痛楚中。
小弟子烏黑柔軟的發頂,在他眼前朦朦朧朧地晃動著,一支殘損的龍角猶沾著血跡,顯然是被人生生折斷的。
“徒兒也好痛啊,”龍池樂用那支殘損的龍角,廝磨著他淡紅的唇瓣,撒嬌道,“我幫師尊揉揉騷奶子,師尊也幫我舔舔龍角,好不好?”
玉如萼嘴唇微張,將那支漆黑的龍角吮在了口中,滾燙滑膩的紅舌慢慢舔弄著龍角的斷口,仿佛溫柔地舔舐著幼獸的絨毛。
仙人的唾液有鎮痛療傷之用,龍池樂幼時負傷,總是賴在他懷里,讓他探出舌尖輕舐一下,將傷痕累累的龍鱗舔得濡濕一片。
這時,龍池樂自是被他舔弄得遍體酥麻,胯下的兩根陽具都大逆不道地探出了頭。
鬼王唇角帶著冷笑,突然齒間一闔,在那團滑膩腫脹的花蒂上重重一咬。
玉如萼猝不及防,過電般的快感擊穿了他的整個花蒂,一舉將他送上了高潮。
宮口張到了極致,一團晶瑩的淫液裹著鬼氣,一舉突破宮口,滑到了抽搐的甬道里。
大小花瓣齊齊張開,如牡丹怒放,紅蕊吐丹,雌穴猛地張開,大團濕紅軟肉一鼓,如蚌肉濕漉漉地滑出蚌外,推擠出一大團煙霧般的鬼氣。
只聽叮當一聲輕響,鬼氣倏然消散,一枚通透溫潤的青玉環,靜靜躺在大灘大灘的淫液里。
鬼王微微一笑,一手握住玉如萼汗濕的白發,以青玉環束攏。白發清冽,如冰雪初融,玉環碧青,如春水綠漲。
數百年前,玉如萼自封修為,行走人界,便以此環束發。
當時有個書生,姓元,名寄雪,孤弱已極,貧病交加,不得已之下,孤身寄寓鬼仙廟中。
鬼廟破敗不堪,窗紙凋零殆盡,他一邊因寒風倒灌而連聲咳嗽,面白如紙,一邊透過窗欞,看到了仙人白綢般垂落的發絲,和一點嫣紅的唇珠。
像是一朵玉質清透的白梅花,探在漆黑的枝椏上。
驚鴻一瞥間,便是恍惚生狂癡。
若是玉如萼推開廟門,瞥上一眼,就會看到四壁之間,畫滿了玄衣白發的仙人。
或坐或立,面目空白,唯有一點唇珠生艷,是書生咬破指腹,以血點染的。
元寄雪強撐病體,耗盡心力,最后一縷生息悠悠離體,竟是化作生魂,渾渾噩噩地跟在玉如萼身后。
他那會七魄逸散,喜怒無常,時而趁玉如萼不備,稚子般舔弄那點唇珠,將它吮得剔透腫脹;
時而趁他小憩,扯開玄衣,偷來鬼母的胭脂,暈在他乳尖,掐弄得一片紅痕狼藉;或撩動仙人霜白的發絲,撥弄得那枚碧玉環來回晃蕩。
他作惡也好,獻殷勤也罷,仙人眼中澄明無物,更何況他一縷孤魂,本就無影無形。
直到他為玉如萼擋了鬼王一擊,行將魂飛魄散,才顯出一點慘淡的虛影。
玉如萼以血哺之,解下發間青玉環相贈,并允他來生一諾。
元寄雪吮著他的指尖,看他白發散亂垂落的模樣,道:“何必等來生,我只想向仙長……求一個情字。”
玉如萼道:“你既然已通情竅,又何必求我?”
元寄雪嘆息一聲,煙霧般消散開去。
轉世之后,果然手執一枚青玉環。
玉如萼前去尋他。滿室紅綢曳地,喜燭高照,他卻倚窗而坐,面色慘淡,膝上靜靜放著著一枚青玉環。
玉環溫潤的清光跳蕩在他的睫毛上,卻照不亮他眼底深深的郁色。
“愿以此環,向仙長求一段姻緣。”元寄雪道,一邊掩唇咳嗽,氣息微弱。
時人成婚,要以胭脂點在對方的唇上。
他同樣在指腹上抹了一點,但那并非胭脂,而是他的心頭血,以他十世橫尸處的惡土炮制,猩紅中飽浸著不詳的污穢之氣。
只消在仙人唇上一點,便能化作紅鸞惡煞,將仙人也拖入輪回中,生生世世與之糾纏。
眼見仙人俯身榻上,微微垂首,白綢般柔軟沁涼的發絲落在他面頰上,他卻因纏綿病榻已久。
手腕只是虛虛抬起,尚未來得及碰到那點嫣紅的唇珠,便頹然落下了。
他被鬼王篡改了命格,淪為孤煞之命,世世窮困潦倒,不得善終,第三世玉如萼早早尋到他,將他從一場冤獄中救出,暗中相護。
果然權勢滔天,年少時連中三元,青年時位極人臣,又唇角時時帶笑,青衣緩裘,腰懸玉環。只是心性越發陰鷙,手段酷烈,時人無不側目。
玉如萼一見他,便道:“你陰德有損,大限將至。”
元寄雪微微一笑,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他:“我這次所求的,不過一夕之歡。”
他在盞中下了重藥,玉如萼只是稍一沾唇,立時頭暈目眩,只能被他褪去一身玄衣,裸露出晶瑩雪白的肩頸。
他意猶不足,竟將仙人鎖在床上,縛住腰肢,強行掰開兩條長腿。
白玉般的性器下,赫然是一道嫩紅的小溝,花唇纖薄,緊緊閉合,露出一點嬌嫩淡粉的女蒂,顯然是還沒被人開苞過。
連臀間的穴眼,都是嫩生生的,色澤淺淡,仿佛微微暈開的胭脂。
元寄雪一邊舔吻他薄紅的雙唇,神色柔和,一邊肆意把玩著這兩只未經人事的性器,拇指扣住女蒂,近乎狠戾地摳挖。
將那點嬌嫩的蒂珠搓弄得通紅,指節屈起,狂風驟雨般頂弄穴縫,直搗得花唇紅腫外翻,腫燙無比。
玉如萼的性器尚且稚嫩嬌小,哪里遭得住這番手段,當即顫著大腿,被搗出了第一縷黏液。
“仙長的身子真是嬌嫩,只是兩根手指,還沒插進去,嫩穴就快被搗爛了。”元寄雪含笑道。
他捧著仙人雪白的臀,剝開脂紅抽搐的唇穴。
突然間,他身體一震,唇角溢出一行烏血,身上的鴆毒終于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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