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幽幽地照進石窟。
柔軟的鶴氅里,裹著赤裸的青年。腰帶松松挽著,系在晶瑩如堆雪的小腹上,隨著呼吸起伏。
兩枚嫩生生的乳首,被漆黑的鶴羽半擁著,翹如小指,仿佛能掐出淡紅色的黏液,乳暈卻嫣紅剔透,像裹著一層瑩潤的糖漿。
一條玉脂般的大腿,被推到了胸前,露出腿間濕紅的嫩穴。
穴眼大張,像是剛剛挨過一番粗暴的肏弄,合不攏的肉腔盡頭,一團紅膩的軟肉微微嘟起,露出一個足有拇指大小的眼兒。
顯然是連身體里最嬌嫩的宮腔,都讓人奸弄得熟透了。
“一個月不見,師尊的騷子宮都被捅得合不攏了,”龍池樂笑道。
“上次怎么都頂不開,如今隨隨便便就能插到底。待會兒我再灌一泡精水進去,師尊可要乖乖含住,給我生條小黑龍,嗯?”
玉如萼半睜著眼睛,雪白的睫毛濕漉漉的,銀瞳渙散,像是完全不能理解發生了什么。
龍池樂方才吐的那口白霧,乃是龍息所化。
上古蝕龍一脈,性喜陰涼,常年盤踞在極寒之地,成年后蛇身長如山脊,通體漆黑,以鯤鵬為食。
又能煉化出黑白兩種龍息,白龍息一吐,千里冰封,生息俱滅,黑龍息則能腐蝕萬物,哪怕是體若山阿的鯤鵬,也會在轉瞬之間,溶為一灘模糊的血肉。
蝕龍成年之前,會迎來一次長達數年的發情期。
這時候的蝕龍暴戾非常,交媾如同狩獵,往往先用龍身將雌龍緊緊纏縛,再用龍尾大力抽打雌龍的腔道和腺體。
待雌龍被抽打到無力反抗時,便吐出一口含著繁殖之力的白龍息,使雌龍昏昏沉沉,始終處在情潮之中。
龍池樂吐出的這口白龍息,已被稀釋了無數倍,僅僅是絲線般的一縷。
他干這種事情,早已是輕車熟路,玉如萼每次閉關的時候,他都會潛行進去,剝開玄衣,叼住兩顆乳頭舔得咂咂作響。
如嬰兒啜吸乳汁,兩手擠壓著那只雪臀,將陽莖插在滑膩的肉縫間,用力頂弄,直到將頂端嬌嫩的肉蒂肏得滾燙,紅腫如櫻桃。
玉如萼被弟子抱坐在胯上,顛弄數日,醒來時,卻毫無印象,只道腿間微酸,或是久坐之故。
若是當時不諳情事的仙人抬起屁股,親手剝開穴縫看一眼,便會發現兩口嫩穴都紅膩得不比尋常。
女蒂上糊著一灘白精,已然干涸,只露出一點嫣紅肥嫩的芽尖。
龍池樂跪坐在師尊的胸口上,腰身一挺,他尚且維持著少年的體態,一根性器色如白玉,雙指可箍。
性器根部上卻另翹著一根花苞般的短芽,裹在一團半透明的細軟刺針中,像是筍尖上生的茸毛。
玉如萼的嘴唇被迫張開,含住弟子的男物,滾燙濕潤的紅舌裹著龜頭,隨著弟子挺胯的動作,被攪出一股晶瑩的涎水。
“師尊嘴里好軟,好熱,”龍池樂笑道,感受著軟舌下意識的推拒,“舔濕一點兒,不然待會兒師尊的兩口嫩穴可受不住。”
他面孔雪白,雙頰生暈,猶帶著未褪的嬰兒肥,如同白玉蘭的花苞一般,漆黑的兩鬢卻淌著熱汗。
少年白皙精瘦的脊背上,卻緩緩浮起一行黑鱗,帶著不祥的邪異氣息。
他赤條條地站起身,性器上裹著一團晶瑩的涎水。少年單薄的身體,肉眼可見地拔高數尺,蝴蝶骨如翼展一般抽長,拉伸出男人赤裸而結實的肩線。
不過數息之間,少年就長成了挺拔而矯健的青年。
他半跪在玉如萼雙腿之間,低頭,含住那飽受蹂躪的男根。
玉如萼的男根里長期被堵著異物,時而是粗糙的長枝,時而是沉甸甸的玉釵,始終不得解放。
龍池樂用舌尖挑弄著龜頭的軟溝,口腔用力裹緊,像一張滾燙絲滑的肉膜,將龜頭嘬弄得咂咂作聲。
一邊用修長的手指,一寸一寸,環弄揉捏著顫抖的莖身。
不時放柔喉口,將男根一吞到底,一邊雙唇抿緊,在性器根部用力親上一口。
玉如萼的男根何曾見識過這樣的銷魂手段,很快就顫巍巍地挺立起來,在弟子殷勤的口腔中顫抖著,像是要被高溫生生含化了。
龍池樂憐惜他待會兒要生受的苦楚,本想讓他先瀉一次身,享受一番身為男子的快樂。
正吞吐得賣力時,眼角的余光中飛快地掠過一抹金色。
他臉色一變。
洞窟之外,不知何時,懸浮著一枚金色的眼睛,正幽幽窺探著。
“天道!”龍池樂沉吟道,“竟事到如今,還不肯放過師尊。”
若他不拿出一番狠戾手段,在天道的眼皮底下,將師尊肏成離不開男根的淫奴,之前的種種手段和謀劃,怕是要盡數付諸東流了。
他猛地低頭,一口叼住鈴口處的樹枝,直接抽出。
那處小孔早已被肏得爛熟,張得足有小指大小,里頭猩紅的肉管水淋淋的,倒翻出一點兒,淫艷無比。
小孔翕張兩下,淌出一股夾雜著精絮的尿水,竟是直接失禁了。
“連男根都等著被肏,嗯?這么淫蕩的小東西,合該被好好堵住。”
龍池樂道,捏住他師尊雪白的腕子,竟硬生生地將玉如萼的小指,插進了大張的鈴口里。
玉如萼低喘一聲,只覺得指尖被箍在一團滾燙滑膩的軟肉里,一口一口啜吸著。
里頭的精尿一股股沖在他的指尖上,卻被他自己死死堵住,若不然,怕早就滴滴答答淌了滿腿滿地。
“好好堵住,若是漏了一滴尿水下來,師尊待會可就得跪在地上,一點點舔干凈了。”
龍池樂又低頭,在那處插著玉針的女性尿孔上舔弄了兩下。那地方早就被肏壞了,玉針一被叼出,便噴出一股清液。
龍池樂一巴掌扇在他臀上,怒道:“師尊怎的淫浪至此,連尿水都夾不住,堵完一口尿眼兒還不夠,你聞聞這腥臊氣味,簡直是母狗泄出來的。”
仙人本不食人間煙火,平日里吞吐天地之靈氣,啜飲甘露,聊以潤喉。因而泄出來的尿水,也是清澈如露水,沒什么氣味可言。
玉如萼被他用言語羞辱一番,迷迷糊糊之中,生出幾分羞慚來。
雪白的手掌抬起,試圖捂住那處淋漓的小眼兒,小指卻滋溜一聲,直接被吞進了半個指節。
這下,他的兩處尿眼兒,都被自己的小指堵得嚴嚴實實。
霜白色的月光,落在他赤裸裸的身體上,像垂著一層輕薄的鮫綃。
一條長腿平放在氅衣里,一條半屈著,線條柔和,像是白瓷上瑩潤的釉光。
乍看上去,倒像是仙人酣睡于月下。
只是長腿交錯間,露出嫣紅濕潤的肉縫,像是白桃因飽滿的汁水綻開,裂出一道甜蜜蜜的小溝。
兩只修長的手,搭在腿間,小指沒在嫣紅的尿孔里,被翕張的孔竅吮得滋滋作響。
龍池樂看得呼吸一窒,心底的凌虐欲越發高漲。他腿間的男根已經全然硬挺了,一手難握,通體覆滿了漆黑的龍鱗,漸漸翻起,張開如倒刺。
這根猙獰的東西,只有閱人無數的牝戶才能消受得住,若不然,怕是承受者尚未來得及動情,已被插弄得淚水漣漣,宛如受刑了。
更駭人的是,性器根部,還生著一團刺球,被包裹在硬中帶軟的鬃毛里,那竟是另一條被裹在軟膜之中,還未全然探出的陽根。
龍池樂握著男根,抽打在張開的穴縫上,用淫液沾濕了猙獰的龜頭。接著腰身一挺,直接連根插進了女穴里。
兩枚飽滿的囊袋,剛拍在嫣紅濕潤的會陰處,龜頭已經沒進了軟膩的宮口里。
那宮口滑溜無比,軟綿綿地張開著,完全禁不起他的全力一插,只能像一團半融的油脂,顫微微地,服侍夾弄著入侵的硬物。
龍池樂粗喘一聲,握著玉如萼的腰肢,竟是試圖將囊袋一起塞進去。
“師尊的宮口都教人肏松了,像生過孩子的婦人,”他半是抱怨半是撒嬌,“早知道,當初剛給師尊開了宮口,徒兒就得痛痛快快地插上一番。”
他的男根底端的刺球,在被插開的女穴外重重磨蹭著,鬃毛中通紅的男根探長了一點兒,本是專為凌虐女蒂而生的,卻被玉如萼的手指擋住了。
他也不強求,只是重重挺著腰,每次都將宮口插透,刺狀陰莖拍在玉如萼并攏的五指上,砰砰作響。
那枚插在尿孔里的小指被越頂越深,借著尿水的潤滑蛇一樣往里鉆。
玉如萼的尿孔滾燙,整條窄道都像是被鑿透、干軟了,柔順地吸附小指上。在擴張的鈍痛中,竟生出了被肏干的快意。
雪白的臀微微抬起,似是要躲避越來越深的插弄,卻被龍池樂狠狠一撞——小指滋溜一聲,被吞到了根部。
玉如萼猝不及防,悲鳴出聲,整個下體瘋狂抽搐著。并攏的四指被淫液浸得濕滑無比,陷在殷紅的軟肉中,像是蚌肉中含的明珠。
挺立的花蒂,被淫液濡濕,竟生生從雪白的指縫間擠了出來,嫣紅的嫩肉軟乎乎地顫動著,倒像是被他親手摳出來,獻到男人的陽根之下。
這一下,便直接被堅硬的龜頭抵成了薄紅的一團。龍池樂輕輕一擰腰,龜頭上的鬃毛刷地掃在敏感的蒂珠上。
玉如萼的喘息聲當即一哽,雪白的頸子高高仰起,雙唇張了又闔,竟是被刺激得失了聲。
“師尊好興奮啊,”龍池樂笑道,腰身悍然擰動。
“當初師尊閉關的時候,便被我這般伺候過,弄到后來就會主動夾著徒兒的腰,要徒兒好好肏肏這顆騷豆子,如今看來,師尊倒是食髓知味了。”
玉如萼兩條雪白的大腿越并越攏,果然將他的腰身牢牢夾住。小腿屈起,挨著徒弟精悍流暢的腰線,被插得痛了,就顫抖著,與徒弟肌膚廝磨。
乍看上去,倒有幾分親密纏綿的意味。
龍池樂玉石般的光潔的腰線上水光漉漉,滿是汗液與淫水。
他將汗濕的黑發撥到耳后,低頭吮吸著師尊嫩紅的右乳尖,竟有幾分幼童討食般的專注與執著。
下身卻悍然進犯,整根抽出,狠狠貫入,裹在肉膜里的陰莖越抽越長,如一條翹首的肉蟒,通體裹著半軟半硬的刺針。
嬌嫩的女蒂自是不堪撻責,腫成了一團脂紅色的小肉球,水汪汪地翹在指縫間,被肏弄得顛來倒去,顫顫巍巍。
“師尊,我這根東西腫得好痛,快被你的騷豆子蹭破了。”龍池樂委屈道,“師尊可得幫我含含。”
玉如萼眼前一片模糊,時而是小弟子雪白稚氣的面孔,時而是一張稠艷如畫的美人面,兩張面孔不時重疊,搖搖晃晃,變成了一片白晃晃的虛影。
他想起他的小弟子慣愛撒嬌,龍身又因舊傷而嬌嫩,每次有所磕碰,就撲到他懷里,要他愛撫一番。
仙人從未養過孩子,又性子沉靜如冰雪,平日里難得說上幾句話。他只是撫著龍池樂漆黑柔軟的發頂,低聲喚一句,樂兒。
這時他神智不清,不知道自己正被弟子褻玩肏弄著,隱隱約約聽到小徒弟喊痛,下意識道:“樂兒……”
那聲音低啞,不如以往清冽,竟透出一縷游絲般的春意。
龍池樂愣了一下,腰眼處穿過一股電流,精關一松,直接射在了玉如萼嬌嫩的子宮里。
玉如萼悶哼一聲,宮口收緊,果然將那泡白濁含在了子宮里。他腹中漲得難受,又被堵著無法排出,不由搖著頭,喘道:“樂兒,好漲……”
龍池樂唇角含笑,在他鼓起的小腹上親了一口,顯然心中雀躍:
“不許流出來,師尊要乖乖的,給徒兒孵一窩小黑龍,再大著肚子挨徒兒的肏。”
他慢慢將男根抽出來,抵在久曠的后穴穴眼間。
“師尊真是知道該怎么讓徒兒心軟,多叫上幾句,叫得軟一點兒,媚一點兒,徒兒便不將兩根一起捅進女穴里。”
龍池樂笑道,扶著帶刺的陰莖,頂在翕張的女穴上。
他的發情期來勢洶洶,很快就要控制不住,化為龍身了。
龍身極其嗜欲,毫無理性可言,到時候怕是會直接將師尊按在地上,纏著他的腰,兩根一起肏進去。
那滋味連雌龍都承受不住,更不用說他如今身體孱弱的師尊了。
他得在這之前,好好撬開師尊的兩口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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