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尾貴史開口道:
“都散了吧,在這里圍觀著干嘛,不用工作嗎?”
毛利小五郎連忙阻止道:
“恐怕還不能就這樣散了,剛剛諏訪先生開門之后應該沒有進屋,就立刻跑上去通知松尾策劃了吧,也就是說,在場圍觀的人中,”
“有可能有從這密室中趁機逃脫的兇手,或者是在場中人有兇手,趁機進入現場做了些什么,”
“這些可能性都不能排除,所以恐怕現在還不能讓他們就這樣離開。”
“松尾策劃,麻煩你找一間房間,讓他們在里面老老實實帶著。”
雖然可能性很小,但是毛利小五郎還是謹慎行事,沒讓他們就這樣離開,也主要是讓這個神情怪異的松尾策劃做些事情,麻痹一下他。
“好的,沒問題。”
松尾貴史立即將圍觀的五個人領到隔壁的房間中。
這五人不免抱怨:
“干什么啊,圍觀一下而已,還把我們當犯人了嗎?”
“就是,這些腦殘明星,吸毒,嗑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殺,還懷疑到我們身上。”
松尾貴史眼神一冷:
“有意見嗎?”
五人立即噤若寒蟬,這松尾貴史倒是威勢極重,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物。
就在這時候,在混音室門口,出現了兩個原本在錄節目的人物,沖野洋子和李孝利皆是一臉驚呼。
李孝利大叫:
“哇,真的死人了,還是那個GD權志龍,大發。”
果然是天下無雙李孝利,毫無顧忌地開涮死人。
洋子連忙和寶兒抱在一起,她看著皺眉的毛利小五郎,不知為何便忍不住解釋道:
“是寶兒剛剛傳簡訊給我說三樓混音室死人了,你在破案,我這才下來看看的,孝利姐是在旁邊看到了簡訊,跟我一起下來看熱鬧的。”
毛利小五郎看著這半點不怕尸體的李孝利,腦袋上不由多出幾道黑線,讓她們別進入現場,
在外邊看著就行了,然后自己便開始勘察起來了,小鬼頭柯南也在里面跑來跑去。
死者權志龍,死因不出意外的話是腦袋開花的那一槍吧,在玻璃窗上還有彈孔痕跡,他穿得倒是很潮流,而且在口鼻處似乎有白色粉末,
地面上也散落了一些,毛利搓起一些聞了聞,似乎是毒品來著,果然是吸毒犯。
而在地面上還散落著一張歌譜,上面寫的是一首Hippop歌曲,名字叫做圣誕夜。
諏訪道彥開口道:
“這是今天晚上權志龍要唱的踢館歌曲。”
歌詞荒誕至極,不堪入目,簡直難登大雅之堂。
上面寫道:
“純白色的粉末在板上走
在我出發之前我們先要點上口
……
我的Hippop像聚寶盆裝金銀財寶鈔票
在Party數著鈔票KushKushKush燒掉
……
Bitch都來我的家里住
全部撅起屁股Cos圣誕小麋鹿
就騎在她肩上把燃料抽精光唱鈴兒響叮當
……
小爺眼睛里面透著殺氣
我的每個兄弟都MotherFuckingDope
子彈已上膛,讓我一槍一槍Biubiubiu”
就唱這樣的歌詞都能夠火起來,號稱有三千萬迷妹粉絲,果然腦殘粉哪個世界都有。
柯南裝作一副天真小孩的模樣,抬頭望向諏訪道彥:
“諏訪先生,為什么你今天感冒也來上班,而且不等金色音樂祭節目表演完就下來混音室呢?”
哦,這個問題倒是問得蠻關鍵的,毛利也緊緊盯著諏訪道彥,其實現在嫌疑最大的就是他,只有他有鑰匙。
諏訪道彥被盯得額頭又冒出汗水了,一咬牙開口道:
“反正這家伙也已經死了,那我就直說了,眾所周知,我們金色音樂祭是一款有極高音樂追求的節目,請來的都是實力唱將,”
“都十分擅長演唱,一個個都是真唱的,這樣的話其實也不需要我這個調音師做什么。”
“不過,今天的踢館選手,權志龍先生,他的歌喉實在是太難聽了,所以在踢館演唱開始的時候,松尾策劃就說了讓我來幫他調音,”
“我也就必須回來上班,同時為他調音,所以才會在節目最后時候下來三樓,沒想到卻看到了這具尸體。”
“哦,原來是這樣。”
眾人恍然大悟,看著地上的尸體不由多了一些鄙視的神色。
……
差不多一刻鐘過后,目暮警官便帶著警視廳的手下來到了案發現場,這出警速度也是很迅捷,畢竟這里離警視廳很近。
“毛利老弟,還有沖野洋子,怎么又是你們。”
目暮警官看到這些熟悉的面孔不由腦袋變大起來,特別是當他看到倒在地上的死者權志龍的時候,目暮警官簡直欲哭無淚,
這何止燙手山芋啊,一旦破不了案,那GD的三千萬腦殘粉不得活撕了他。
目暮警官最討厭碰到這種名人的案件了。
毛利小五郎與其寒暄了幾句便也繼續調查了,這現場的發現挺多的,可還是沒能組成完整的推理。
目暮警官出現后,松尾貴史也跟著出現了,他還一直用手機遙控著11層的直播現場,讓少女時代繼續唱歌,這可讓少女時代高興壞了,
能夠在這最大的音樂節目上進行宣傳,還能一次性唱個夠,自然一個個越唱越興起。
松尾貴史雖然在目暮警官面前表現得十分得體,可毛利小五郎卻能觀察到他的手掌在不斷的顫抖,其實他的內心完全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靜。
GD的尸體被警視廳的人拖走了,毛利小五郎打開窗戶,望向上方,這棟破舊的建筑中在九層的,同一個位置也有一個一樣的窗戶。
這時候目暮警官看著那張圣誕夜的歌詞,開口道:
“毛利老弟,我怎么感覺這個權志龍像是自殺的呢,你看他寫得又是吸毒,又是開槍的,會不會他吸毒吸大了,然后出現幻覺之后就開槍自殺了呢?”
目暮警官的推理還是一如既往的沒啥卵用,毛利小五郎開口問道:
“那警官你怎么解釋密室呢?”
“哎呀,這個,這個嘛。”
目暮警官撓了撓帽子,解釋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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