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將軍府已半月有余,牛慶本就壯實的身子骨,在有了穩定的生活之后更顯魁梧,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對伺候人的本事可謂是一概不知。
盡管有府上的管事和其他下人的幫助,這段日子下來他還是鬧出了不少笑話。
對于牛慶干出的那些蠢事,林峰倒一直是寬宏大量,從未責罰與他,不過自幼在滄州長大的林君怡,卻是對這個不知道哪來的下人一肚子怨氣。
最讓她氣不過的是,前幾日林峰竟然將牛慶從后院調到了前廳。
「他可是出了名的不懂禮數,父親就不怕他掉了你的面子?」
前院一小亭中,心直口快的林君怡對著林峰道。
一張擺滿了各式點心的石桌旁,林峰和紀夢竹相對而坐,對于女兒的質問,他只是微笑著點點頭道:
「面子?難道君怡覺得你老爹我還需要這東西?」
雖然是避開了話題,林君怡心里卻是贊同這句話的,以林峰如今的身份,除了當朝圣上之外,他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
「這是你母親的意思,牛慶那小子沒了記憶,也沒了家人,所以……」
林峰將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紀夢竹。
聽到林峰此言,紀夢竹俏臉微紅,嬌媚的白了一眼,不過當著林君怡的面子。
她也沒有出言否認,而是順著林峰的話道:
「不過是看他可憐,怕他在后院受了欺負。」
「誰敢欺負他呀!」林君怡高聲道:
「人高馬大的,吃的又那么多……」
不過在得到了這個有些敷衍的解釋之后,林君怡終于是沒有再追問下去。
畢竟在她心里,牛慶也僅僅是個下人而已,相較而言,這庭中三人來之不易的閑暇時光才是最重要的。
剛剛林君怡那句無心的話像是提醒了林峰,他看到林七和林九正在不遠處的樹蔭下站崗,而牛慶,正端著一壺冰酪緩緩走來。
雖時節已入初秋,但午后的天氣仍有些炎熱,這是半刻之前林君怡吩咐下去的,見牛慶前來,少女那本是微笑的臉瞬間冷了下去。
「將軍。」
牛慶將冰酪放在了石桌上。
「說了多少次,不要再叫將軍了。」林峰搖了搖頭道。
「好的,哦不,是的大人!」
牛慶在紀夢竹的示意下先替林君怡盛了一碗冰酪。
「可惜了。」
林峰看著牛慶嘆了口氣,道:
「這般氣勢,若是到了軍營里,定是位猛將!」
「如今天下一統,哪還用得到打仗?」
林君怡有些不以為然道:
「爹爹又在想那些事情了。」
「君怡想不想看些有趣的?」
林峰有些寵溺得看著林君怡道。
「什么?」
林君怡瞬間有了興致。
「林七!」
林峰沒有回答,而是高聲喚來了林七。
「牛慶,敢不敢和林七打一場。」
林峰這才道明了用意,看著有些緊張的牛慶,他又補了一句道:
「放心,點到為止。」
牛慶看著躍躍欲試的林七也有些安奈不住,自打來到這個世界以來。
本是一個標準宅男的他忽然有了這幅身材,說不想動動手試探下自身的實力,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亭前一處平地之上,身材高瘦的林七對著牛慶行了一禮,牛慶有學有樣的還禮,二人相對而立,活動了下筋骨,牛慶的眼神變得認真。
對于亭中三人而言,這是一場已有了結果的對局,不過一心想看牛慶吃些苦頭的林君怡,卻是愈發期待起來。
「得罪了!」
牛慶高呼一聲,運起渾身力氣,對著林七就是一記重拳。
有心試探的林七不躲不閃,而是對著牛慶迎面而來,那比牛慶小了足有一圈的拳頭,不偏不倚得對準了,牛慶這來勢洶洶的一拳。
「砰!」
一聲沉悶的聲響過后,牛慶滿臉痛苦的抓著右臂緩緩蹲了下去,僅是一個接觸,他就感到了一股酸麻的感覺自右拳擴散到了全身。
「看著倒是和蠻牛一樣,沒想到這么不禁打呢。」
林君怡看著狼狽的牛慶捂嘴淺笑道。
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林七反而主動將牛慶扶了起來,一臉欽佩道:
「不懂半分路數卻有如此力量,真是天生神力!」
這話說的倒是一點不假,林峰和紀夢竹都能看到林七在微微顫抖的指尖。
林七的實力已有二品,能讓他都覺得有些吃力的,這世間并不多見,林峰微微變了臉色,他之前只是覺得牛慶不過是力氣大些,只是沒想到會如此驚人。
世間武力,共分九品,在其之上,就是初窺天道的青石境,也就是仙人口中所說的登堂入室。
「未來可期。」
林峰和紀夢竹四目相對。
半個時辰之后,一處角落中的牛慶卻是一臉不爽,之前在后院,做的都是力氣活,這對現在的他來說算是輕輕松松。
可到了前廳之后,做的卻是些伺候人的雜活,這下可讓他有的難受了。
不是端茶就是倒水,他媽的!
牛慶忿忿道:
「穿越就穿越,為何不給老子一個世家子的身份!」
不過雖是這樣想,牛慶對于林峰和紀夢竹卻仍是心懷感激的,若不是二人想救,怕是現在的他早已餓死了在溪邊。
在前廳工作,唯一的好處就是每天都是,看到紀夢竹和林君怡,兩位各具風情的絕色女子,對于一個現代人來說。
這兩位尤物的一舉一動都顯得無比動人,尤其是夏國的風氣似乎十分開放,紀夢竹在脫下那身軍衣之后,打扮得就愈加撩人起來。
而林君怡,不知是不是受了紀夢竹的影響,平日里的穿衣也都十分單薄,走動間無意露出的修長美腿,讓牛慶每次都欲罷不能。
除此之外,牛慶也發現了他現在的欲望也變得更加強烈,幾乎每天都要靠著意淫,府上的兩位尤物瀆身之后才能入睡。
這讓他有些苦惱也有些驕傲,畢竟作為男人,誰不想要一根如此雄偉的巨根呢。
既然是一次重生,牛慶心里自然是想往高處爬的,可現在的他對這個世界只是簡單的了解,出人頭地對他來說還十分遙遠。
不過牛慶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個簡單的目標,那就是希望能早日擺脫下人的身份,端茶倒水可不是他的愛好。
回想起剛剛的比試,牛慶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他對林峰一直有些莫明的揣測,可礙于身份有別,他不敢輕易試探。
牛慶發現平日里自己的眼神總是會不受控制,每每見到紀夢竹時,那身熟婦特有的豐乳肥臀,就一直將他的視線牢牢吸引。
他記得有好幾次都被林峰發現,可這位開國大將軍卻像是無動于衷,從未苛責與他。
難道這位大將軍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癖好?
牛慶被心里這個想法嚇了一跳,聯想到穿越以后發生的一幕幕,結合之前看的那些淫妻小說,牛慶覺得這位林將軍,似乎十分可疑。
而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看似大膽的猜想,在今晚就得到了印證。
入夜,將軍府。
從后院的廚房出來,牛慶端著幾疊精美的宵夜緩步前行,不多時就來到了林峰的臥房之中。
他不曾注意的是,就在他剛剛進入后不久,一身天藍色長裙的林君怡就緊隨其后,正欲叩門的她聽到了牛慶的聲音。
這讓她的手緩緩放了下去,對這個下人,她除了看不慣之外,也對父母對他的特殊關照感到不解。
所以她干脆將耳朵緩緩貼在了門上,準備偷聽起三人的對話。
「來府上多久了?」
房中,林峰看著正將宵夜一一擺放的牛慶問道。
「回大人,十七天。」
牛慶有些緊張道,他看到了紀夢竹一身輕紗睡衣的樣子。
薄如蟬翼的輕紗之間,牛慶一眼就看到了紀夢竹顫巍巍的豪乳,順著那嫣紅的乳頭往下看,他發現紀夢竹這身睡衣之下竟再無他物。
黑色的輕紗為她的下身蒙上了一層勾人的光暈,牛慶甚至能看到紀夢竹,那雙腿緊閉的胯間幾團稀疏的毛發。
這讓他瞬間慌了心神,美艷軍師這身裝扮比之前,他看過的所有女人都要勾人,僅是一個照面,牛慶就發現下身的帳篷就瞬間支了起來。
「可還習慣?」
林峰發現了牛慶的異樣,和紀夢竹對視一眼,這位血海中殺出來的將軍似乎也有些緊張。
「習慣,習慣。」
牛慶磕磕巴巴道,雖然很想移開眼睛,但他發現怎么都做不到。
看他這般模樣,紀夢竹早已羞得不太抬頭,二人距離很近,再加上她是坐姿。
所以牛慶那支起的帳篷幾乎就在她的俏臉不遠處,隔著褲子,紀夢竹都能問道那股年輕男人特有的腥臊氣味。
「坐下說吧。」
林峰擺了擺手,示意牛慶坐到了二人對面,這下牛慶雖然不能看到紀夢竹的下身,可那雙晃眼的美乳還是讓他不可自拔。
「你可知我夫妻二人的身份。」
林峰清了清嗓子,繼續問道。
「大人是開國大將軍,夫人乃是大人的軍師。」
牛慶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不錯。」林峰點了點頭。
「我已從軍二十余載,可為何膝下僅有一女,你可知道?」
林峰的問題讓牛慶一時間摸不著頭腦,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這將軍今天到底要做什么?
這話讓門外的林君怡都提起了心思,作為他們的親生女兒,她也十分好奇為何父母在她之后就再無兒女。
「回大人,小的不知。」牛慶道。
「唉……」
林峰站起身來,嘆了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終于開口道:
「十五年前,西怔戚國,孤城一戰極為慘烈,雖然最終破城,但銀甲軍也犧牲了七萬余人……」
「我收的十位義子,也在那仗之中死了五位,就連我自己,也留下了隱疾……」
男兒自當血戰沙場,聽著林峰的描述,牛慶甚至都緩緩散去了腦中的欲念,就連紀夢竹似乎也陷入了回憶之中,望著來回踱步的林峰怔怔出神。
隱疾?門外的林君怡心中一驚,她可不知道父親竟還有傷病。
「敢問將軍,是何隱疾?」
不知不覺的,牛慶又將稱呼從大人變回了將軍。
「簡單來說……」
林峰滿是歉意的看了看紀夢竹,緩緩開口道:
「就是不能人事。」
「或許是蒼天見我殺伐不斷而降下的懲罰吧……」
林峰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自那之后,我就一直對夫人心懷歉疚,男歡女愛本是天性,正是大好年華卻守了活寡,除了戰場上那些亡魂,我最對不住的,就是夫人……」
「將軍!妾身從未怨過……」
紀夢竹眼眶微紅,忙起身來到了林峰身邊,可這一起身。
牛慶的眼神頓時又被吸引去了,看在其小腹之下的幽幽深谷,牛慶剛剛垂下去的陽具再一次昂揚起來。
拉著紀夢竹坐回桌前,林峰看著牛慶繼續道:
「這件事除了你之外,我還和一個人說過,你猜是誰?」
牛慶搖了搖頭,這世界他認識的人兩個巴掌就數的過來,哪能猜得到。
「當今圣上,高緯。」
這話讓牛慶心中一驚,也就是林峰,才敢直呼天子名諱。
「圣上幫我解決了心中困擾,他令皇后在我面前脫光衣物,跳了一曲艷舞,接著她便來到了我的身前,含住了我那條沒了任何反應的軟蟲……」
「圣人約女人如畫,當賞之品之,既不能人事,何不像他一樣,邀人代勞,只要夫妻二人同心,哪管外人閑話。」
「自那起我就徹底想通,和夫人商議許久,終是達成共識。」
說到這里,牛慶不禁順著林峰的視線,看到了一臉紅暈的紀夢竹。
「但想必你也知道,軍中人視我二人如神,不敢有半分逾越,所以多年下來,無論我如何暗示,都不曾有人敢染指我這位軍師夫人……」
「這么些年過去,不是在戰場上就是在行軍中,一直沒有機會物色合適的人選,我心中焦急,可也沒有辦法。」
「沒想到就在我解甲歸田之日,在林中救下了你,想來這就是緣分,所以……」
林峰的話在牛慶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他一開始只是以為這位將軍有些綠帽傾向。
可沒想到背后還有這么一段悲壯的故事,一時間呆在原地,竟不知如何作答。
門外的林君怡早已哭紅了眼眶,她也沒想到威震天下的父親,竟然背負著這樣的隱疾一路奮戰至今。
「所以你可愿意代我與夫人共赴極樂?」
看牛慶一直不作聲,林峰又問道。
「小的愿意!」
牛慶站起身來,對著林峰行了一個大禮道:
「將軍與我本就有救命之恩,小的自當赴湯大火在所不辭!」
「呵呵,哪來的赴湯蹈火……」
林峰對牛慶的回答十分滿意,將其從地上攙起,道:
「那就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圓房!」
什么?!
門外的林君怡捂住了小嘴,她不敢相信父親竟然要那個,粗魯無禮的下人和高貴的母親大被同眠。
但她卻在良久之后打滅了想要闖進去的念頭,家里剛剛團聚不久,她實在不想打破這份寧靜。
只要父母開心,就是再不合禮數又能如何,林君怡不是迂腐之人,她早已在一些話本上看過些不和世俗的大膽行徑。
門外的她搖了搖頭,本想就此離開,可不知怎的,雙腿卻像是生了根一般牢牢站了原地。
拉著紀夢竹來到了床邊,林峰看著有些拘謹的牛慶拍了拍床頭道:
「不必緊張,夫人也盼了很久,你……」
話還沒說完,林峰就被羞赧無比的紀夢竹捂住了嘴。
「別聽他胡說,我可沒有……」
紀夢竹在看到了牛慶的下身之后,聲音不自覺低了下去。
「還愣著干什么?」林峰催促道。
牛慶這才有了動作,緩緩來到了床前,他看著被林峰放在了床上了紀夢竹深吸一口氣,他倒不是處男。
不過之前玩過的女人幾乎都是價格低廉的妓女,跟眼前的天姿國色可是天差地別。
方才瞧不真切,此刻卻是一覽無余,牛慶的目光從紀夢竹那張,嬌艷無雙的俏臉之上緩緩游移,修長脖頸之下的精致鎖骨深陷。
使得其胸前的兩團潔白更顯突出,順著平坦而纖細的小腹再往下,牛慶看到了她緊閉雙腿之間的私密地帶。
黑紗之下,胴體橫陳,如此香艷畫面,牛慶一時間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夢中。
羞怯不堪的女軍師早已閉上了眼睛,任由牛慶的視線在她的嬌軀之上來回游移,看著牛慶充滿欲望的雙眼。
林峰那顆早已安奈不住的心就愈發激動起來,自打生了那個念頭開始,他就有了許多大膽的幻想,牛慶的出現幾乎滿足了他的一切要求。
他恨不得這個壯如蠻牛的男人,在今天就將他的那些想法一一實在,可畢竟是第一次,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好看嗎?」林峰問道。
「好看!」
牛慶的嗓音有些嘶啞。
「哪里好看?」
林峰繼續問道,牛慶的目光讓他心中的火苗蠢蠢欲動。
「奶子……屁股……都好看……」
牛慶有些貪婪得看著床上這位待人采擷的女軍師道。
「來,湊近些,到床上去。」林峰揮了揮手道:
「先把衣服脫了。」
牛慶有些不好意思得緩緩脫下衣物,胯間那根昂揚的巨龍讓林峰無比汗顏,就連他的全盛時期也比不上牛慶一半大。
一想到這根龐然大物一會就要進入愛妻的身體,他不禁有些擔心紀夢竹能不能承受得住。
一根沾滿了口水的指尖悄悄收回,透過破了個小洞的窗紙,林君怡一眼就看到了赤身裸體的牛慶。
先是一臉羞紅得收回視線,林君怡不禁低聲啐了一口,暗道怎么那般丑陋。
不過……那也太大了些……
林君怡心中有些后怕,對于男女之事,她倒不是一無所知,難道這下人要將那根東西插到母親那里去……
不可能,女人的那里緊窄無比,怎么可能容得下……
林君怡不禁又踮起腳來,偷偷往里看了過去。
在林峰的示意之下,牛慶已經來到了床上,望著近在遲尺的紀夢竹,未等林峰開口,他那一雙大手就不受控制得,抓向了紀夢竹那一雙豪乳。
「啊……」
一聲嬌吟自紀夢竹口中傳出,牛慶的這個舉動出乎她的意料,就連林峰嚇了一跳。
「夫人的奶子,好大,好軟……」
牛慶情不自禁地開口道。
望著夫人的一雙玉乳第一次被其他男人握在手中,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瞬間涌上林峰心頭,嫉妒,羞辱之余。
一種更加強烈的興奮感讓他毛發直立,多年夙愿成真,林峰頓時覺得有些口干舌燥,望著在牛慶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的乳房睜大了雙眼。
雖然已被欲念淹沒,但牛慶腦子里還是有些自己的小算盤在。
深諳黃文路數的他通過,林峰的描述機會可以斷定,這位將軍很大概率是位綠帽奴,所以剛剛的表現,正是他的試探。
看林峰一臉興奮的神情,他更加斷定了心中的猜想,一想到脫離下人的時機已到,牛慶當下心中便有了一個計劃。
「將軍,這個……怎么玩女人?」
牛慶故意裝作不懂道。
雖然已經把玩了紀夢竹的酥胸許久,但牛慶的這個問題在林峰聽來卻沒有一絲奇怪。
想到這小子失憶,他便耐住性子道:
「這個……你現在做的就是對的……然后……」
紀夢竹被牛慶這一雙大手撩撥得情動,尤其是一想到夫君就在旁觀看,那種打破禁忌的刺激感更是讓她難以自制。
一股股春水汨汩而出,杏目含春的紀夢竹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然后什么?」牛慶繼續問道。
「然后你也可以那個……摸一摸夫人的小穴……」
順著林峰的指引,牛慶稍一用力,就分開了紀夢竹的雙腿。
「哦原來這里叫小穴啊,我記得似乎該叫騷逼來著。」
牛慶望著紀夢竹已經濕潤不堪的陰阜道。
聽到牛慶竟然用如此粗俗下流的詞匯形容愛妻,林峰竟絲毫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更加刺激。
「對對,怎么叫都行,你喜歡就好。」
緩緩扯起紀夢竹那兩片肥美的陰唇,牛慶能看到一些汁水被拉出了長長的銀絲,粉紅的嫩肉頓時暴露在空氣中,正隨著他的動作不斷的翕合。
「哇,夫人的騷逼流了好多水,看起來好欠肏啊。」
牛慶繼續用言語試探。
「這個……夫人的需求確實不低,但也不能用,用欠肏來形容……」
林峰磕磕巴巴道,他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很是謙卑的反駁道。
「哦,是嗎。」牛慶搖了搖頭,道:
「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軍師對著一個下人露著騷逼,還留了這么多水,不是欠肏是什么?」
這句話羞得林峰無言相對,卻又覺得興奮無比,沒想到僅是言語上的羞辱就令他渾身戰栗。
「煩請將軍替在下分開夫人的雙腿,下人要準備開始了!」
牛慶看向林峰,像是命令一般道。
林峰幾乎毫不猶豫得就抱起了紀夢竹的上半身,之后半坐在床頭,在牛慶鼓勵一般的眼神之下,緩緩分開了紀夢竹的雙腿。
將龜頭抵在了紀夢竹的陰唇之上,僅是這一個接觸,紀夢竹就被他火熱的氣息弄得嬌軀一顫,緩緩抬眼。
她看到了林峰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胯間,順著林峰的眼神,紀夢竹也看到了,牛慶那青筋遍布的棒身正躍躍欲試。
「將軍,我可要進去了,勞煩將軍再分開些,好讓好更好肏夫人的騷逼。」
牛慶壞笑一聲道。
床榻之上,二人的身份悄然轉變,林峰竟沒覺得有絲毫不妥,下意識的將紀夢竹的雙腿又分開了幾分。
這個動作將紀夢竹的私處完全的展現出來,那一身薄紗早已在牛慶的大手下落到了兩旁,牛慶微微用力,一下就塞進去了整個龜頭。
「啊……將軍……他……他好大……」
紀夢竹秀眉緊皺,牛慶那異于常人的尺寸,讓多年未能開張的她有些吃痛。
「唔……夫人的騷逼也好緊……」
牛慶倒吸一口冷氣,這一瞬間的溫暖和緊致讓他無比受用。
但牛慶也知道不能太急,畢竟他的尺寸實在有些巨大,所以在進入之后并未急著推進,而是就已這個深度緩緩抽插。
直到不斷涌出的淫水沾滿了他的龜頭,他才一點點的加深。
此時的紀夢竹上半身靠在林峰懷中,雙腿被林峰撐得大開,任由牛慶扶著他的巨根緩緩深入,經過了剛剛的潤滑。
起初的不適感已逐漸散去,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排山倒海般的興奮和愉悅,久違的充實感讓她檀口微張。
杏目迷離,感受著牛慶的陽具愈加深入,她甚至開始微微扭動起纖腰,緩緩迎合起來。
「嗯……頂到……頂到底了……將軍……他……」
龜頭重重擊向花芯,紀夢竹被這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淹沒。
看著牛慶那外面仍有一握的長度,林峰不禁更加自卑,他之前也從未接觸到紀夢竹的最深處。
一想到那自己從未涉足的地方被牛慶搶先登陸,林峰心中一時間五味陳雜。
「哦,好他媽緊,夫人,你的騷逼真是太欠肏了,夾得老子好爽!」
牛慶得寸進尺,愈加口無遮掩起來。
他竟然真的……
林君怡嬌軀一緊,一股燥熱感逐漸自小腹間,雖然是看著一個下人在和親生母親發生關系,但她卻怎么也移不開眼睛。
好在這個角度能讓她遠遠的,看到牛慶那駭人的東西,在母親的私處緩緩抽插,不自覺夾緊了雙腿的她能感到,一絲絲液體正自胯間緩緩溢出。
母親那里那般小,究竟是怎么容得下這么大的東西的?
帶著好奇,林君怡喉間輕動,咽了咽口中的口水。
聽到牛慶竟然自稱老子,沉浸在情欲中的夫妻二人竟絲毫察覺有任何不妥,反而更加興奮起來。
「夫人,告訴將軍,咱們在做什么啊?」
牛慶看二人神情心中已然了解,不禁又出言道。
紀夢竹哪敢開口,只是羞答答得迎合著他的抽動,但林峰卻有些期待道:
「夫人,告訴我……」
「將軍……太壞了……」
紀夢竹檀口輕啟,口中的熱氣直打在林峰的臉上。
「他在用肉棒……弄……弄妾身的那里……」
紀夢竹一開口,牛慶便趁機加快了幾分速度。
不斷進出的雞巴已經帶出了不少淫水,隨著二人的交合處不斷往下淌去,牛慶皺了皺眉頭,繼續道:
「夫人是不是想說我在用大雞巴肏你的騷逼啊?」
「隨你……啊……好深……怎么說……」
紀夢竹將頭埋進了林峰的懷中。
「可我想聽夫人親口說嘛!」
牛慶一邊說著一邊又重重往花芯撞了幾次,直撞的紀夢竹雙眼泛白,魂飛天外。
「啊……你輕點……我說……妾身……說便是了……啊……」
紀夢竹又看了一眼林峰,在他鼓勵的眼神之中繼續道:
「將軍……牛慶……在用……在用他的大雞巴……肏妾身……妾身的……騷逼……」
等紀夢竹說到關鍵處,牛慶又是猛的一頂,這讓她的聲音忽然高亢了起來。
林峰聽得渾身顫抖,沒想到污言穢語在此時竟另一一番風味,紀夢竹在說完了那些,淫詞浪語之后只覺得臉似火燒。
整個身體似乎更加敏感起來,牛慶那龜頭之上的肉棱是那般分明,久違的充實感讓紀夢竹興奮到嬌軀輕顫,不能自已。
紅燭輕動,幽幽燭光透窗來,林君怡如著了魔一般的盯著房中春色,檀口微張的她已滿臉紅暈。
一次一次的抽插之間,牛慶大腦飛轉,回想起一部部看過的色情小說,和之前在妓女身上學到的招數。
所謂綠奴,一是綠,通過眼前這場景來看,林峰已經滿足了這個要求,二則是奴,牛慶心中有些忐忑,這些日子下來。
林峰沙場修羅的名號他早已聽了無數次,看著林峰那直直望著二人交合處的眼神,牛慶心中天人交戰。
林峰夫妻的救命之恩也是牛慶糾結的一個原因,心中打著小算盤的牛慶,為剛剛的想法有些莫明的愧疚感。
可不知是紀夢竹的溫熱腟腔太過舒爽,還是林峰的眼神過于入神,不想再繼續當一個下人的牛慶終于是下定了決心。
一陣奮力抽送之后,一臉香汗的紀夢竹忽得嬌軀一緊,纖腰高高弓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巨大快感,似乎將她的心神拋向了高空。
十根腳趾猛地張開,雙手卻緊緊抓住了林峰的手臂,紅唇大張,香舌微露的她達到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良久,待嬌喘吁吁的紀夢竹回過神來,入眼便是牛慶胯下那仍散發著猙獰氣息的巨龍,歷經淫水浸潤,那紫黑的龜頭在燭光下顯得愈加駭人。
想到就是這根東西將她送上了高潮,紀夢竹當下嬌軀一顫,高潮的余韻,讓她不自覺的緊緊盯著牛慶的胯下,貝齒輕咬下唇,此刻的她宛如勾人的妖精。
「夫人,可能再戰?」
沒等牛慶開口,一旁的林峰反倒是率先發問。
紀夢竹這才想起丈夫還在旁邊,有些羞赧得看向林峰,她微微點了點頭。
「夫人也太不經肏了。」
牛慶扶著他那根巨物,竟是緩緩跨坐在紀夢竹的酥胸之上,將龜頭送到了她的面前。
這個舉動讓林峰無比意外,按照他對紀夢竹多年來的了解,他這位美艷的軍師夫人是萬萬不可能,替牛慶做這般下賤的服務的。
畢竟在他還是一個完整的男人的時候,也曾乞求紀夢竹替他品簫,但那時的紀夢竹卻怎么都沒能答應。
不過林峰卻沒有阻止,因為他也有些好奇,已癱軟在床上的紀夢竹會作何反應。
和他想的一樣,紀夢竹似乎有些驚訝,望著近在咫尺的肉棒,她像是愣在在那里,久久沒有反應,不過牛慶卻沒有那么多的耐心。
心中一狠,他將身子往前一壓,那沾染著淫水和體液的雞巴,就瞬間插入了紀夢竹的小嘴。
貝齒被一下頂開,紀夢竹下意識卷起的舌尖,卻剛剛好掃過了那龜頭上的馬眼。
牛慶身子一哆嗦,差點當場繳械,如此絕色女子,光是看著這一幕香艷畫面就足以讓他受用無比了。
林峰的瞳孔瞬間放大,他怎么也沒想到方才那位含羞帶俏的夫人,此刻卻含著下人的陽具舔弄。
和他一樣反應的,還有在暗中偷窺的林君怡,下意識得捂住了小嘴,林君怡心中驚駭萬分。
他怎么用那東西,插到母親的嘴里去了……
也不知是什么味道……
林君怡心中一驚,暗啐了一口道自己何時這般淫蕩了,竟會好奇男人那物件是什么味道。
紀夢竹的雙手被牛慶跨坐在她胸前的兩條腿壓住,一時間抵擋不能,只好任由牛慶那根龐然大物在口中沖撞。
柔軟的小舌無力的抵抗更是讓牛慶興奮無比,而屁股下那兩團柔軟,則更是帶給了他一股久違的體驗。
前世之中,往往只有那些下賤的妓女才會以這種姿勢伺候人,牛慶一股熱血直充腦門。
因為現在的他不僅插進了這位女軍師的小嘴里,還是當著她那位威震天下的將軍丈夫的面。
紀夢竹有些無助的向林峰投去可憐的眼神,但這位將軍此時的心中已無其他,滿腦子都是他夫人那張嬌艷的小嘴,已被牛慶搶先臨幸的刺激和酸爽之中。
但隨著時間的緩緩推遲,床上的紀夢竹心中卻涌上了一股異樣的感覺,此前在外。
軍中將士見她皆是恭敬無比,如此被人粗暴對待,反而讓紀夢竹的芳心深處,蕩出了一圈圈莫明的漣漪。
先是一開始的被動承受,不知不覺之間,紀夢竹已開始主動得舔弄起口中的雞巴。
這被男人使用的感覺,讓一直高高在上的她心中,潛藏已久的那股奴性被緩緩釋放。
「看來夫人不是很會伺候男人嘛,舔雞巴都不會……」
牛慶皺著眉頭,繼續將身子望下壓去,直到感覺到龜頭頂在了一處柔軟之上。
他才稍微停下了動作,感受著屁股下面那雙肉墊的絕佳觸感,牛慶不做不休,深吸一口氣,他猛地將龜頭頂入了紀夢竹的喉道之中。
兩邊的軟肉瞬間擠壓過來,這舒爽的體驗讓牛慶只覺得飄飄欲仙,而林峰也看到了那一瞬間,紀夢竹修長脖頸間一道顯眼凸起。
久未人事的他忽得覺得這樣的感覺,比之前射精之時還要爽。
下意識吞咽著的紀夢竹讓喉間的軟肉不斷的收縮,牛慶更加享受,雖然知道紀夢竹的身體素質異于常人。
但他也知道第一次深喉不宜太久,所以在幾個喘息之后就猛地將雞巴拔了出來。
「咳咳咳……」
如溺水獲救一般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的紀夢竹,有些幽怨得看了林峰一眼,似乎在責怪剛剛為什么不出手阻止。
但等她再次看向牛慶那正往下滴著水的雞巴時,滿眼的哀怨卻開始緩緩消散。
那種蠻橫的,不講道理的侵入讓她渾身戰栗,僅僅幾息之間,她竟然又懷念起方才那種感覺起來。
似乎是為了報復林峰的冷眼旁觀,紀夢竹竟然示威一般,白了丈夫一眼之后,主動湊向了牛慶的雞巴。
檀口大張之間,她竟然再一次得將牛慶的龜頭緩緩含入口中。
一股如遭雷擊般的感覺自林峰心底炸開,見夫人主動伺候起下人,坐在床邊的他只覺得一股熱流直沖腦門,久久都沒能緩過來。
這一次,紀夢竹就明顯得熟練不少,香舌不斷攪動之間還不忘了大口吸吮,牛慶低頭,剛好迎上了紀夢竹那股自下而上的視線。
一時間生理和心里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恨不得當即就抱住紀夢竹的臻首奮力抽插。
不過總歸是第一次,牛慶還是按壓下那股邪念,主動將雞巴抽了出來。
這番動作竟讓紀夢竹覺得有些失落,她甚至隱隱得望前湊過頭去,似乎不愿放棄這口中的丑陋陽物。
龜頭緩緩抽出,一絲絲銀線自紀夢竹的紅唇之中,被拉得越來越長。
牛慶將紀夢竹的身子翻轉過來,趴在床上的她能猜到牛慶想用何種姿勢。
雖然和丈夫都不曾用過幾次,但不知怎的,回想起剛剛那股劇烈快感的她,竟緩緩將臀部抬起,腰身不斷下沉,整個人頓時構成了一條惹火的曲線。
望著銀光粼粼的穴口,牛慶忍不住得用龜頭在上拍打了幾次,沒想到僅僅是這短暫的接觸,紀夢竹心中的欲念就再一次被完全勾起。
「夫人好像一條母狗。」
牛慶偷瞄了一眼林峰道:
「這姿勢擺得可真是熟練,怕是身經百戰的婊子都自愧不如呢。」
紀夢竹被這一席話羞得不敢抬頭,像是抗議一般左右輕搖了幾下豐臀。
這下意識的動作卻讓牛慶再也不堪忍受,腰身往前一頂,半根雞巴就瞬間塞入了紀夢竹的體內。
「啊……又……又進來了……將軍……相公……他又把雞巴……塞進來了……」
緩緩抬頭與林峰對視的紀夢竹,很是自然的說出剛剛才學會的粗俗詞匯。
望著被牛慶頂的心花怒放的夫人,林峰心中感慨萬千,他等著一刻足有十五年,終于又一次看到了夫人臉上,浮現出了那抹動人的春色。
緩緩抬起紀夢竹的下巴,林峰顧不得她剛剛才舔過牛慶的雞巴,身子往前一傾,他竟然深情得吻了上去。
雙唇交接,多年來的情愫讓紀夢竹瞬間就明白了夫君的心思,這是林峰的多年來的心病。
如今夢想成真,在這淫靡的床榻之中,夫妻二人直吻了個天昏地暗。
和紀夢竹口舌相纏的林峰,甚至能感受到牛慶抽送的頻率,這讓他更加興奮,直到紀夢竹有些喘不過氣,二人才終于唇分。
口中的異味讓林峰回想起了剛剛的一幕,頓時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門外一臉羞紅的林君怡愈加不解,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何父親竟然絲毫都不生氣,反而看著十分享受,一絲絲淫液緩緩流下。
秋風襲來,林君怡只覺得胯間涼颼颼的,但身體卻不知怎的更加火熱。
纖手緩緩探入胯間,片刻間接觸帶來的一股酥麻感讓她欲罷不能,眼睛緊緊盯著房中的春色,林君怡開始用手不斷得在胯間摩挲起來。
「多謝將軍,老子還真沒想過能肏到夫人這一身媚肉,不過夫人的賤逼太淺,老子實在不能盡興……」
牛慶像是有些失望道。
「是因為你的雞巴太過巨大,所以夢竹才有些承受不住,還請您不要嫌棄。」
林峰在話語間竟然對著牛慶用上了尊稱。
牛慶嘿嘿一笑,伸出雙手在紀夢竹的屁股上,左右開弓打了兩巴掌道:
「賤逼!
夾緊了!老子給你來幾下狠的!」
撅著屁股的紀夢竹被這幾巴掌拍的又是一陣嬌顫,連著陰道內的軟肉都不受控制得收縮了一陣,牛慶被這股感覺刺激得難耐。
高高在上的看了林峰一眼,他握緊了紀夢竹的纖腰,竟是身子猛地一頂,將整根雞巴都塞了進去。
「啊……不……」
被突然襲擊的紀夢竹甚至沒能,說出一句話就瞬間雙目泛白,臻首高昂的她瞬間將身子繃緊了起來。
巨龍橫沖直撞,牛慶倒吸一口冷氣,他能感覺到剛剛那一下抽送,直接破開了紀夢竹的花芯。
他甚至覺得紀夢竹的整個陰道,連帶著子宮都被他這一下,頂出了一個雞巴套子的形狀,緊緊得箍住了他的全部。
「什么!」
林峰和門外的林君怡同時驚呼道,他們怎么都沒想到牛慶那碩大的陽具,竟完全插入了紀夢竹的體內。
有些心疼的朝下看去,林峰看到了紀夢竹那平坦的小腹之上,那道無比清晰的輪廓。
他頂進去了……夫人的最深處……
震驚之余,林峰只覺得今晚的牛慶,還真是給他帶來了許多驚喜。
「夫人……你沒事吧……」
捧起紀夢竹稍顯蒼白的臉,林峰滿是憐愛道。
「沒,沒事……他頂到妾身的……子宮里去了……好大……好熱……」
紀夢竹的臉上緩緩浮現出了血色,望著心疼不已的林峰,她竟繼續道:
「可是……妾身卻覺得……好舒服……都被填滿了……唔……」
這是種連前世的牛慶也不曾體會過的美妙感覺,果然雞巴還是越大越好,牛慶一臉滿足的看著,二人緊緊貼合的交合處心中暗道。
「夫人還真是天生的淫娃,連破宮都適應的如此迅速,看你如此模樣,怕是將軍插不了這么深吧……」牛慶微微一笑道。
「是……是的……他沒你這么大……」
紀夢竹望著林峰嬌吟道。
聽到紀夢竹將他的陽物和其他男人比較,林峰更顯激動,他甚至也情不自禁得開口道:
「我不過是身手還過得去,自然沒有您這般尺寸。」
牛慶緩緩抽出雞巴,有了這次先例,現在的他可以放心的施展那九淺一深的功夫,紀夢竹哪能禁受住這般技巧,僅是一個來回。
就已匆匆泄了身,但牛慶可不會輕易放過她,強行抱著紀夢竹的柳腰,他一下一下的往最深處撞去。
「別……妾身不行了……牛慶……騷逼不行了……放過妾身吧……妾身的賤逼都要被您肏爛了……」
為了求饒,紀夢竹瘋了一般的高聲吐出那些淫聲浪語,只聽得窗外的林君怡臉似火燒,心怦怦跳。
「想讓老子射在哪?」
牛慶抬頭緊盯著林峰道。
「您喜歡就好!」林峰立刻回答道。
「哼,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牛慶將紀夢竹的上身拉起,讓她的美背緊緊貼在了胸膛,此種姿勢,也將紀夢竹的上半身徹底暴露在了林峰面前。
看著夫人豪乳橫飛和腹間不斷凸起又恢復的輪廓,不肯錯過眼前任何一個細節的林峰,忽得感覺到胯間的軟蟲,竟滴拉出了幾分粘液。
「老子射爛這婊子的騷逼!」
牛慶狠狠一頂,林峰看到了一個清晰的,龜頭形狀在紀夢竹胯間浮現。
一陣陣濃稠精液入宮,已達到了不知多少次高潮的紀夢竹,竟是在一陣亂顫之后昏了過去。
一刻鐘之后。
雅致房間重歸寂靜,牛慶一臉愜意的自廊間穿行,全然沒有注意到腳下一片濕潤的痕跡。
而一片狼藉的床榻之間,林峰望著已經回過神來的紀夢竹,只覺得夫人從未有這般好看,只那種歷經性愛滋潤的春色,自她的眉宇間逐漸擴散。
似乎是察覺到了林峰的視線,紀夢竹頓時嚶嚀一聲,鉆進了夫君的懷中。
「他射了好多……」
若有若無的喃喃細語讓林峰又提起了興致,不顧紀夢竹的阻攔,他竟然一個翻身,分開了紀夢竹的雙腿之后,猛地一下湊了過去。
大嘴一張,林峰竟將紀夢竹的陰唇整個含住,粗糙的舌頭劃過微微外翻的穴肉,紀夢竹嬌軀一顫,忙道:
「將軍,別,太臟了……」
「我怎會嫌棄,無論變成什么樣子,夫人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
林峰一邊舔弄一邊含糊不清道。
一絲絲精液緩緩溢出,頭腦發熱的林峰竟絲毫不覺得不適,反而更加用力的清理起來。
「唔……將軍……」
被這股柔情話兒一激,紀夢竹再也不忍拒絕,反而用雙腿緊緊夾住了林峰正伏在她胯間的腦袋。
半盞茶時間過去,林峰緩緩起身,一臉潮紅的紀夢竹忙湊了過去,夫妻二人再次深情擁吻。
只不過這次,在二人的口舌交纏之間,已多了些濃白的精液正不斷拉扯。
與此同時,在另一間臥房之內,將身子埋進被子里的林君怡卻是如何也不能入睡。
除了父母的秘密之外,她腦海中浮現最多的,竟是牛慶那根丑陋而粗長的龐然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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