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真心中一蕩,精關幾乎失守,趕緊收攝心神,見一旁的真啟失魂落魄,估算時間差不多了,起身褪下褲腰,露出一條細長光滑的白龍來,抵著商九輕的蜜壺。那長物色澤白晰,與尋常肉柱不同,又細又長,杵身微微彎曲;真啟脹成紫紅的怒龍與之相比,顯得粗短獰惡許多,不若劫真的細長秀氣。
真啟再怎么不通人事,也知他是要剝奪心中玉人的貞操,血氣一沖,穴道突然解開,揮掌撲上前去:“淫賊,住手!”劫真哈哈大笑,回身一掌擊中他的肩頭,真啟倒摔出去,起身時又被褪下的褲衩絆倒。
他穴道初解,全身血脈瘀滯,怒急攻心,自然不是劫真的對手;一連幾次,都被輕松打倒,劫真下手勁力不輕,摔得他頭暈眼花,半晌都爬不起來。劫真呵呵一笑,卻不插入,徑自轉到幾前,抓著商九輕的濃發,將她提得昂首嗚咽,眼中迸出淚來。
“女子本就是生來交合的,誰奪了她的貞操,她便一輩子記得誰。無論你多歡喜她,我只消奪了她的身子,她便是我的人了,任你如何死心塌地也沒有用。”
劫真笑道:“很諷刺,是不是?但女人就是這么蠢,與她們談情說愛的都是傻子,其實只要搶頭一個干了她,一切便塵埃落定,哪怕奪走貞操的是個一事無成的廢物,她們也照愛不誤,就像著了魔似。”
他雖然笑得輕松,眼中卻有熊熊恨火,這是真啟初次從他眼里看見情感的波動,仿佛之前風度翩翩的劫三爺只是一張偽裝的皮。
那樣濃烈而隱晦的恨意壓倒了真啟,他看得目瞪口呆,仿佛被一瞬間化成巨獸、露出本相的劫真所懾,一時失去了起身對抗的力量。
劫真捏開商九輕的下頷,將細長的白龍插入她口中。那又彎又長的巨物仿佛永遠都插不完,商九輕只覺得小嘴中被擠得滿滿的,那股捅入的壓力卻毫無停止的跡象,一直深入她的喉間,插得細嫩的喉管暴撐起來,劇烈的反胃與嘔吐感倏然涌起,商九輕渾身劇震,不由自主地迸出眼淚。
劫真天賦異稟,那條白龍長得足以深入喉間,龍首被抽搐的喉管不住壓迫,快美絕不遜于蜜壺嫩肉。
他不停抽插,好整以暇地說:“你瞧!她這張小嘴的頭一次就是我的了。就算她以后讓一百個男人插進嘴,她也會記得是我插得這么深、這么有力,痛苦是我給的,快樂也是我給的,誰來她都得跟我比一比,永遠都不會忘記。”下身用力挺動,商九輕嗚嗚迸淚,張到極限的小嘴不住淌出口涎,幾度嘔得微翻白眼,似乎為劫真的話下注腳。
真啟掙扎起身,上前欲救,劫真干脆松開商九輕的下頷,雙手以“墜霜之劍”
的借力法門拆解,徑將真啟的拳腳往商九輕的嬌軀上招呼。商九輕被插得喉間抽搐,幾此想閉嘴將劫真的命根咬斷,誰知“五羅清煙散”霸道至極,非但徒勞無功,小嘴里一陣蠕動,反讓劫真大呼過癮,令她羞憤得幾乎暈死過去。
真啟指掌頻頻拂過商九輕的嬌軀,眼見她雪肌沁汗、擰腰搖臀,說不出的淫亂動人,忽然迷惑起來,不知她是樂是苦。交手片刻,仍難越雷池一步,又被劫真一掌打飛,重重撞在墻上,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我……不是他的對手!我保不住她的清白!保不住她的清白!”
劫真抽插片刻,隱然有了一絲泄意,趕緊抽出白龍,轉到商九輕身后。
商九輕“嘔”的一聲趴地喘息,痛苦地吸著空氣,不料身后劫真扶著白龍尖端,在蜜裂處沾了淫液反復潤滑,猛力向前一送,居然刺進了她窄小的菊門之中!
商九輕慘叫一聲,嬌軀繃緊,只覺一條燒紅的圓鈍烙鐵撕裂股間,悍然捅入腸道內,她菊門里泌潤不足,簡直像被硬生生撕開似的,眼前一黑,幾乎暈厥過去。
劫真被箍得舒爽無比,忍不住低吟出聲。
果如預料,商九輕具有“盤龍涎香”的奇異體質,不僅膣戶肌肉發達,連腸內也極為有力。尋常女子后庭若無甘油潤滑,陡然插入往往撕裂出血,如犁干穴,她的腸內肌肉卻能自發地隨著異物侵入而蠕動,抽插片刻便覺滑順無比,且隔著薄薄一層肉壁,似能感覺膣戶也不住抽搐,那種奇妙的體驗平生未有,簡直是難以形容。
真啟以為她貞操已壞,熱血沖上頭顱,怒號一聲,撲上來與劫真拼命。劫真聽風辨位,倏地扣住他左臂與頸間關節往下一推,將真啟的臉壓在她汗水淋漓的雪臀上,恰好正對菊門處,目睹被一圈極富彈性的肉膜箍緊、兀自進進出出的兇猛白龍。
“這后庭的貞操,我也要了!”劫真的聲音像天雷一般,狠狠轟進他的耳膜里,啃噬著他的心,襯與眼前淫靡的抽插景象,真啟在痛苦中竟隱隱有一絲興奮的感覺:“日后即使你插她的后庭一百次、一千次,她永遠都只記得我!”
“住手!住手!”真啟大叫,不覺迸出淚來。
“接下來,我就要……”劫真一抹額汗,喘息著抽出裹滿漿油的獰惡白龍。
“住手!住手!住手……”真啟放聲慘叫,忽覺制住自己的兩只手略有松動,仿佛在絕溺斃前看到了最后一根浮草,猛然運勁一掙,居然將劫真揮了出去。
劫真一個空心筋斗翻至幾前,穩穩落下。真啟想起方才幾度交手,自己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好不容易涌起的一絲希望瞬間破滅,雙手緊抓著商九輕的臀股,嘶聲叫道:“住手!你不可以……她……不要……”叫到后來語不成聲,隱隱帶著哭音。
“她是我的!”劫真作勢逼近。雖只挪動尺許,卻已為真啟帶來巨大的壓力。
“不是,她不是你的!”真啟忍不住大叫:“她是我的!你說唯有我……你剛說了……唯有我、唯有我……”
“但只要我一插進去,她就是我的了。無論你對她再好,她都只記得我!”
真啟啞口無言,眼見劫真步步靠近,他多年來所修的道、苦練的武藝、相信的價值與正義……通通都已崩潰,就連先前拼命壓抑的、親手誤殺師伯的愧疚感也一并浮現。在這當口,就在他最心愛的女人即將失貞之際,天城山黃庭觀的一切完全幫不了他,真啟青筋暴起、滿臉涕淚,狂亂地找尋最后一點機會。
直到一個念頭掠過他的腦海。
“不,她是我的。”真啟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雙手扶正商九輕的雪臀,猛將脹紅的硬物插入玉門!
商九輕的后庭猶自痛得死去活來,耳中亂烘烘的什么也聽不見,忽然下身一陣劇痛,撕裂感更薄、更銳利,旋即一條滾燙硬挺的異物穿破腿心,排闥而入,兇猛無比地將她嬌嫩細致的膣腔撐開數倍,擠得又滿又脹。
她已經知道自己不會暈過去。即使被撐開的疼痛是那樣的激烈,她仍舊得一絲不漏的完全承受。諷刺的是:在后庭被開發的短短片刻間,她蜜壺里的分泌卻出乎意料地豐沛,插入嫩膣的異物獲得充分的潤滑,進出得益發兇猛。
她忍不住呼痛起來,出口卻是帶著喘息的嗚嗚聲,只能讓身后的野獸更加興奮。
真啟是童男修道,用力穿破薄膜的疼痛幾乎讓他以為下身折斷了,但這痛楚也不過是一瞬之間而已,敏感的肉杵倏地被柔嫩溫熱的肉感所包覆,不住上下掐擠。他不由自主地挺動起來,插得發搖髻散;片刻才想起了劫真,張眼見他雙手抱胸,凝立不動,忍不住咧嘴一笑,喘息道:“她……現在是我的了!”
“是么?”劫真隨手拈鬢,挑眉一笑。
真啟一愣,唯恐他動手爭搶,挺動得更急,直插得商九輕哀聲呻吟,濕發搖散,一雙玉乳劇烈搖晃,美膣里唧唧有聲。
“她是我的了!”真啟荷荷劇喘,翻起的眼瞳宛如野獸:“只要我插進去,她就是我的了。她……一輩子都只記得我!”
“對,”劫真笑道:“的確是這樣。”
真啟大喜,只覺肉杵被無數雙小手用力擠捏,胯間沾了她粘滑的愛液,與細致動人的肌膚一廝磨,快美難以言喻;抓著她的雪臀一陣挺動,毫無征兆地噴薄而出,滿滿射了她一穴。他是童子之身,陽精又多又猛,商九輕被灌得小腹微微脹起,陽物尚未拔出,已從被撐圓的玉戶肉膜里洶涌而出,順著腿股而下,流了一地帶著殷紅血絲的白濁。
真啟射得頭暈眼花,趴倒在她汗濕的美背上大口喘氣,深覺平生至樂莫過于此,撫著她結實彈手的柔肌,心中僅只一念:“她是我的了。這天仙般的人兒,此后便是我的了!”
他年輕力盛,射過不久又勃昂起來,想起還未品嘗過美人的動人玉乳,頓時淫念大興,抬頭見劫真已消失不見,恍惚中不禁有些得意:“商姑娘是我的了,誰也爭搶不走。他……他畢竟知難而退。”將商九輕翻了過來,見她兀自昏迷不醒,愛憐地撫著她的面龐頸胸,大大分開血跡斑斑的腿根,仰頭插了進去……
劫真整裝離開黃庭觀時,東方已隱露一絲魚肚白。轉過街角,一人在陰影中垂手相候,正是司空度。
“都辦好了?”劫真拈鬢開口。
“六個小道士全都殺了,沒留一個活口。”司空度咧嘴一笑:“元常牛鼻子的尸身跟送幡的小道士藏在一處,決計沒人能發現。”
“很好。將元常的尸身硝制起來,勿使腐壞,日后還有用途。”
“啟稟主公,商九輕那個小娘皮既然開了苞,嘿嘿……”
“你若再踏進黃庭觀一步,又或動了她倆一根汗毛……”劫真拈鬢微笑,眼里卻無笑意:“我便教馮老師送你一記‘天君刀’。司空先生自忖武功在劫驚雷、單成侯之上,能接得下‘萬勝天君’一刀,不妨一試。”
司空度眼里掠過一抹陰鷙神色,旋即咧開滿嘴黃牙,嘿嘿笑道:“主公言重啦!黃庭觀不去也罷,我還不想跟自個兒的性命過不去。只是咱們給主公辦事,盡心竭力不顧死傷,也沒能得了那個賞,真啟雜毛何德何能,主公舍得把這么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給他?”
劫真右手一拈長鬢,左手緩負而行,怡然道:“天城山黃庭觀,那是魔門五蒂七葉、十二大宗門都想拿下來的敵人。只要天城山尚在,魔門永無出頭之日;倒了個劫震,隨時能再扶植他人,沒完沒了。司空先生多智,能否想一策毀去天城山?”
司空度“嘿”的一聲,捻須道:“我可沒這本事。如果有,怕連皇帝也做得。”
劫真擊掌道:“著啊!我也是這么想。如今黃庭老祖一死,天城五玄勢必要為這個掌教大位爭上一爭,首玄玄鶴溫和弱勢,大位猶如無主之鹿,他那四位師弟個個忒能干,誰不見獵心喜?天城山之易主,指日可待。”
“主公的意思……”
“真啟這個人,是我們打入天城山的一枚楔子,放對位子、一錘落定,偌大的天城山也要應聲分裂,如同破竹一般。”劫真越走越遠,身形融入日出前的最后一片陰影:“成大事要能放下,這是軍師教會我的第一件事。商九輕越是寶貴,放下她所能得到的才越值得期待。”
這一天,驚起綏平府的是一連串轟然的撞門聲。
更令眾人手忙腳亂的是:平素指揮若定、隱然掌管全府運作的侯管事不見了!
誰也應付不了這般混亂的場面。好不容易門房定了定神,飛奔到內院稟報:“堂小姐、堂小姐!不好啦,出大亂子啦!”
劫蘋習于晨起,一早便已練過了劍法,梳洗更衣妥適,正在書齋里看書,見狀微微蹙眉,刻意柔聲道:“老李,你慢慢說,不要著急。”
她清脆甜美的嗓音出乎意料地有著安撫的作用,老李定了定神,顫聲道:“堂小姐,大事不好啦!莊主的車隊遭遇魔門襲擊,死傷殆盡,只有三爺一人逃了回來,在城外遇見尋城兵甲,剛剛送回府里來啦!”
劫蘋心頭一涼,卻知眼下不是哭泣擔心的時候,起身整襟:“回來了么?走,帶我瞧瞧去。”
兩人一路行出,沿途丫鬟、仆役等慌如熱鍋上的螞蟻,整座綏平府亂得像是炸了窩,劫蘋隨口支派、一一安撫,等來到大廳之時,府里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秩序,廚房在偏廳擺了酒菜招待前來的金吾衛士,帳房也拿出三百兩紋銀權充謝儀。
劫蘋來到廳上,只見擔架里躺著一個全身血污的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三哥,連忙喚人請大夫來,顫著小手跪在擔架旁,含淚輕喚道:“三哥、三哥!是我……是阿蘋。”劫真動了一動,睜開眼睛,低聲道:“阿……阿蘋!我在作夢么?這里……
這里是什么地方?“
劫蘋心痛已極,唯恐碰疼了他,小手緊捏著擔架:“這是綏平府,三哥。你回家啦,什么話都別說,放寬心,先把身子休養好。”
劫真搖了搖頭,艱難地說:“車……車隊里有內奸,魔門妖人大舉進攻,二哥不幸遇害,二叔負了爹爹突圍,我……我留下來斷后,人……人都死光啦!好多血,好多血……”
劫蘋知父親雖與大伯不睦,但危急時背負家主突圍,的確是他的作風……在劫驚雷心目中,從來就沒打算久占家主大位,兄長畢竟還是兄長,縱使昏聵,仍是一府之尊。
她問明了馬隊遇襲之處,派親信的飛虎十五騎出城領軍,前往調查。
大夫匆匆趕至,為劫真剪破衣物、洗凈傷口,上藥包扎。“啟稟小姐,三爺受的都是皮肉傷,胸口一劍傷得最深,似是偷襲所致,所幸三爺避過了要害,休息月余便可痊愈。”
送走了大夫,劫蘋命人將劫真抬入房內歇息。劫真闔上眼睛之前,對她低聲說:“阿蘋,你快快派人去找阿爹與二叔,他們兩位老人家孤身在外,我很擔心。
另外,還要找到老四,他……他年紀輕,被魔門妖女蠱惑,不是故意出賣我們的。“劫蘋聞言一震:”是……是劫兆通風報信?“
“是文瓊妤那妖女。她出身蘼蕪宮,混入九幽寒庭,便是為了乘機興風作浪。
老四他……他年紀輕,被妖女的美色所迷,才做出這等糊涂事。你……你別怪他,我擔心魔門殺人滅口,也要趕緊將他尋回……“越說聲音越低,終于沉沉睡去。
劫蘋愛憐地替他撫順額發,起身到書桌畔研墨潤筆,飛快寫了三張書箋,其中兩張裝入柬內,以火漆點封壓印,次序井然。書寫妥當,喚來副管事公孫去疾。
“公孫先生,這兩封是我的手書,其一送與金吾衛神機營的曲鳳釗大人,請曲大人過府一趟;其二以角鷹送往香山的飛虎騎基地,讓方統領速速回來見我。
另外,這張手諭讓帳房諸位先生抄錄百份,正午之前拿來給我用印,并備好中京左近八郡六十一縣,所有武林正道門派的名條拜帖,隨時準備快馬送出。
“公孫去疾領命而出。
劫蘋從桌畔一只巨大的藍釉雙耳壺里取出一個掛軸,平攤在桌上。
望著中京左近八郡六十一縣的地形圖,一張綿密的包圍網以案發地點與京城為雙軸心,依照復雜的水路交通動線交錯蔓延,正在她巧致秀美的小腦袋瓜里迅速成形。
“劫兆!此事……此事你定要給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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