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第20日。
借著午飯后的休息時間,葉笙歌悄悄帶著司徒瓊回到了宿舍里。
宿舍目前沒人,他將司徒瓊推倒在床上,扯下了她的內褲。
「這、這么突然?!」
司徒瓊慌張地叫道,但她自己都沒發現,聲音中竟然隱隱帶著一絲期待。
葉笙歌已經十多日沒有草過自己了,司徒瓊帶來的那根假雞巴,也不知道給他藏到哪里去。
晚上有的時候還要看夏文學和其他女人大干特干,欲火早就越燃越旺。
葉笙歌沒有說話,將頭埋到司徒瓊的下身里,吐出舌頭舔了舔司徒瓊的穴口。
司徒瓊渾身一顫,淫水頓時潺潺流出,她躺下身在床上,抿著紅唇,一言不發。
……沒辦法……
司徒瓊拼了命的說服著自己。
自己反抗不了葉笙歌。
不是自己自愿的。
是他強迫的,是他逼迫著自己的——
這些天來她一直抱著一個信念——距離軍訓結束很快的。
只要堅持到軍訓結束,她就可以回去找夏文學盡情地釋放自己了——!
但現在,在下身葉笙歌的猛攻中,她這個想法不堪一擊的被擊碎了。
想要肉棒——
好想要肉棒——!
學長、為什么……為什么這種時候……你不在我身邊啊……
司徒瓊顫抖著,她拼盡全力忍耐著,突然下身的侵犯結束了,葉笙歌像是品嘗了足夠的淫水一般,便停了嘴。
「誒……」
又——又是這樣?
「不錯啊小瓊。」
葉笙歌看著她,抬起雙手突然鼓起了掌,微笑著說道:
「我被你的精神折服了。」
「……」
司徒瓊有些疑惑地看著葉笙歌,不知道他又在打著什么算盤。
「我看到了你對夏文學的忠貞,小瓊。」葉笙歌說道:
「品嘗過我肉棒的每個女人,無一例外的都對我表達臣服,無論她們是否有自己的愛人、有自己的家庭……」
「但從你身上,我看到了這世上難能可貴的愛情,你對夏文學之忠貞,當真是讓我感到佩服。」
「那……那當然了……」司徒瓊挑了挑眉,道:
「我最喜歡學長了!」
「哈,雖然他在你生病不舒服的時候不在你身邊、在你需要人陪伴的時候不在你身邊、在你想被肉棒滿足的時候也不在你身邊就是了。」
「這個時候,他恐怕正在跟墨染、莊雨霞之類的女人開心地做著愛吧,而你就只能在這里寂寞空虛一人……」
司徒瓊的神情微微一僵,片刻后,她瞪了一眼,冷聲道:
「你休想挑撥離間——這一招,對我沒用的!」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葉笙歌瞇了瞇眼睛,道:
「你心里有沒有動搖,只有你一人知道。」
「……」
我……
我喜歡學長,喜歡學長——!絕對的,毋庸置疑的——!
休想動搖我的內心……
「好了好了,回歸正題。」
葉笙歌雙手揣到兜里,說道:
「我給你一個機會小瓊。」
「軍訓最后10日,我不會用我的肉棒主動干你哪怕一次,一次都不會——」
「除非你親口說除要讓我肏你,肏你那欲求不滿想要被大肉棒填滿的小逼的,不然我絕對不會插進去。」
「如果你到結束之前的最后,都成功堅持下來了,我答應你。」
葉笙歌跟她許諾道:
「我會將之前拍攝的影片絕對刪除掉,以后也絕對不會對你動手——不,我會直接退出文學社,消失在你的視線之中。」
聽到這話,司徒瓊的神情驟然一愣,隨后是一喜。
但緊接著,葉笙歌就冷笑道:
「但相反,如果你最后喊出來了,要讓我肏你的話……」
「你就要當我一輩子的性奴,做我的瓊奴,背著夏文學跟我偷情!」
聽到這話,司徒瓊微微一顫,面露糾結。
葉笙歌湊上前,冷笑著問道:
「怎么樣?這個挑戰,你敢接嗎?」
「司徒瓊,你不是很愛夏文學,愛他愛到死去活來嗎?」
「如果你真的有那么愛他的話……這個挑戰不是輕而易舉嗎?你對他的愛,肯定能夠讓你輕而易舉地克服身體上的欲望吧?」
「那——那當然了!」司徒瓊咬牙說道。
不能害怕、不能退縮……這個時候,要昂首挺胸,向前挺進!
司徒瓊迎上葉笙歌的目光,硬氣道: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葉笙歌——軍訓結束后,你休想碰我一根毫毛!」
「今晚,來天臺。」
丟下這句話后,葉笙歌轉身離開了房間。
司徒瓊深吸一口氣,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解開鎖屏后,桌面上,是自己和夏文學的合照……
學長……放心吧。
我不會背叛你的,我一定會忍住的,會好好地回到你的身邊的——
雖然……雖然已經被他玷污了幾次,但是……但是只要你不知道的話,那這一切就是沒有發生過……
司徒瓊額頭輕輕靠上去,貼在手機屏幕上,像是在與夏文學本人貼著額頭一般。
給我力量吧,學長……
……
「我、我來了。」
司徒瓊身著睡裙,踩著脫鞋,來到了天臺之上。
「真慢啊,我都以為你不打算來了呢。」
只見葉笙歌已經鋪好了床,健美而精壯的肉體暴露在空氣之中,尤其是胯下那一根無比恐怖的肉棒直直地挺立著。
司徒瓊咽了口口水,有些慌張地移開視線,但隨后,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正低頭看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么。
「哦?你很好奇我在看什么嗎?」
「沒、沒有!」
司徒瓊慌張地移開視線,看來是自己的視線太明顯了。
她轉身將天臺門給反鎖后,來到葉笙歌的身邊,葉笙歌則將手機對向了她。
是莊雨霞——!
視頻中,莊雨霞坐在床上張開雙腿,一臉不情不愿地用著自慰棒,對著鏡頭肏弄著自己的小穴。
「這么說來……」司徒瓊瞥了一眼葉笙歌:
「原來你加入文學社,是因為已經把莊雨霞給拿下了啊……」
「呵呵,你現在也跟莊奴一起臣服的話,可以跟她一起享受我的大肉棒哦。」葉笙歌笑道:
「放心吧,我可不是夏文學,你們兩個人一起上我都能將你們喂飽飽。」
「少、少廢話——!趕緊來吧!」
……
「雨霞……」
文學社內,夏文學摟著莊雨霞,柔聲說道:
「我們都快一個月沒做過了吧,就不能陪我做一做嗎?」
「不行——」莊雨霞敲了敲他的腦袋,道:
「我不是說了嗎,最近……最近我在幫葉茗的忙,很忙!」
「等這個月過了,小瓊軍訓結束回來了,到時候我跟她一起榨干你好吧!」
「誒……」夏文學輕嘆了一聲,幽幽道:
「最近一直在肏墨染,說實話都有點膩了啊……」
「渣男……」莊雨霞瞪了他一眼,嘟著嘴道。
「主要是你又不是不清楚,墨染是個什么怪物……」夏文學嘆了口氣:
「只要有時間,她就逮住我拉著我去做愛,我都要給她榨干了……」
「怎么?那你還草的動我不成?」
聽到這話,夏文學眉頭一挑,伸手捏了捏莊雨霞的胸部,笑道:
「你試試看不就知道我肏不肏得動你了?」
「不行!」
不知為何,莊雨霞尤其強烈地反對,夏文學不禁納悶了,這到底是有多忙,忙到連做一發的時間都沒有了。
「雨霞,你這都快憋了一個月也快憋壞了吧,稍微做一下有不花你多少時間……」
「總、總之就是不可以!」
莊雨霞推開了他,撇過頭說道:
「你就稍稍忍耐一下嘛!我這邊幫葉茗忙完之后,就可以了——」
「要不我幫幫你吧?」夏文學提議道:
「幫你快點搞定你們手頭上的事情,然后開始做愛……」
「不用啦~你就不能好好歇一會兒,養精蓄銳一下嗎?」
莊雨霞瞪了眼夏文學:
「雖然我知道你每天身體狀態,都會重置到最好的狀態就是了,不過精液的積攢也需要時間吧?」
「哪里攢的下來,墨染可是天天來找我……哎,你就讓我弄一下嘛,就一下,讓我體驗一下別的女人的小穴就好了……好不好嘛學姐,求求你了~」
「嗚——不、不行就是不行,我這次絕對不會心軟了!」
莊雨霞用力推開夏文學,見她這次這么果決,夏文學不禁有些納悶起來了。
莊雨霞以前可都從來沒有這么堅決地拒絕過自己啊,這是發生什么事情了?有這么忙嗎?
「我要去學生會幫忙了,就這樣!」
莊雨霞站起身,走前她瞪了一眼夏文學,道:
「小夏……」
「就最后幾天了,你再稍微忍耐一下好不好?」
「好吧好吧……我忍耐就是了。」
莊雨霞這才滿意地笑了下,轉身離開了文學社。
忍耐?
忍耐的不止是你啊,小夏……
走出活動室后,莊雨霞不禁夾緊了大腿,微微喘著氣。
作為莊奴,她必須要聽從葉笙歌的命令……按照他的要求,這一個月她不可以自慰。
不可以被任河男人肏,必須要一直忍耐,忍耐到葉笙歌回來為止才可以解禁。
葉茗會替葉笙歌每日檢查她的情況,如果她有疑似自慰亦或者被任何男人肏了的情況,就會稟報給葉笙歌。
屆時,葉笙歌不止會將那七日,調教自己的錄像無碼的上傳到網上,更會將自己暗中與有女友的學弟偷情,以及學弟學妹之間的三角戀全都發到網上。
到時候不止是莊雨霞自己遭殃,他們整個文學社都得遭重……
莊雨霞扶著墻,輕抿朱唇。
為了大家,為了小夏,也為了……我自己……
忍耐……忍耐!
……
軍訓第25日。
「等……等等……」司徒瓊俏臉通紅,小聲道:
「現在是在比賽中誒,你是認真的嗎,這種時候做這種事情——!」
葉笙歌拽著司徒瓊躲在房屋內,小聲道:
「野戰的時候我們打野戰,不是很正常的嗎……」
「可是……要是有人的話……」
「你以為大家還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嗎?不會有人管的……」
今日他們下午的活動抽中了野戰游戲,兩支小組將在度假村附近,專門的野戰場地里展開對決。
不過很明顯,比起野戰本身,葉笙歌似乎更想和司徒瓊打野戰。
司徒瓊咬了咬牙,沒再說話,這么多天過去,她也清楚,葉笙歌不會真的做起來,只是簡單地挑逗一下她的情欲而已。
但只是這樣子的話,自己才不會說出讓他肏自己的……絕對不會……
他們躲在野戰場的一處房屋內,司徒瓊跪在房間的角落,二人的槍支被放在了一旁。
她自覺地翹起了小屁股,方便葉笙歌將自己的褲子連著內褲脫下,露出下身光滑的小山丘。
葉笙歌伸出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后,便稍稍推開陰唇,將手指插入其中。
「嗯……」
司徒瓊渾身一顫,但就在這個時候,她神經一緊,連忙道:
「小心……有人來了,距離大概是十五米左右,非我方成員……」
聽到這話,葉笙歌嘴角抽了抽。
司徒瓊的聽力真是太變態了……聽她之前生活夏文學的腦子等于人形計算機,就連他都有些好奇,夏文學到底有沒有她描述的那么厲害了。
但葉笙歌沒有管,反倒是抽出手指,湊上伸出舌頭開始舔起了司徒瓊的逼。
「嗯……」
司徒瓊沒有忍住,忍住發出一聲嬌吟。
原先路過的對面隊的兩個成員頓時一愣,司徒瓊緊張地捂住了嘴,但下身葉笙歌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倒是更加賣力起來。
「唔——唔……」
聽到又女子嬌吟,那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會心一笑。
「要看看嗎?」
「不了吧,不打擾人了……」
雖然現在是在野戰游戲,但對方既然想在野戰游戲中打野戰,那他們也不會低情商地去打擾對面,轉身換了一處地方離開了此地。
聽見那兩人走遠,司徒瓊頓時就放松下來,這剛一放松,她就有點想要高潮了。
但下一刻,葉笙歌恰到好處的停了下來,還細心地替司徒瓊拉上了褲子。
「好了,該認真游戲了,不然非得要被其他人指責。」
果然……
司徒瓊回過頭,看向葉笙歌的眼神有些幽怨,像是在埋怨他,為什么不做到底?
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露出這副模樣有何不妥,只是跟著起身整理好衣服,拿起槍支就追了出去。
在這個野戰游戲中,司徒瓊有著絕對的優勢——恐怖的聽力,敏銳的視力與精準的槍法,讓葉笙歌不禁吐槽了一句,她怎么不去做特種兵?
「你怎么知道我沒做過?」
「你要做過的話,怕是三兩下就把我干翻在地了,還有的我干你?」葉笙歌老實道。
司徒瓊撇了撇嘴。
要不是陰界那一場戰斗,讓零她們全都力量枯竭陷入沉睡,你以為你有的肏我?
于是最后,二人在野戰中稍微情趣了一下的同時,司徒瓊再度斬獲Mvp,擊穿了最多的對手。
結束后見面時,對面的組員都不約而同地,吐槽了一句司徒瓊就像是個怪物。
鬼知道她什么時候知道自己在哪,槍法又為什么這么準,就連教官看她的眼神都有些詫異。
司徒瓊不動聲色地稍稍摩擦了一下雙腿,下身早就已經濕的一塌糊涂了,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想要趕緊找個地方釋放出來……
但她也很清楚,只要葉笙歌在,這家伙就會盡可能地阻止自己的高潮。
這些日子司徒瓊真是要被折磨壞了,別說做愛了,連高潮都沒有高潮過一次。
她真的有些害怕,這樣子下去,自己會不會真的……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
「文學,有事找你。」
看到墨染來找自己,夏文學神經一緊,連忙說道:
「你就不能讓我休息幾天?」
「不,今天是正事。」
墨染神色嚴肅地說道:
「貝蕾特醒了。」
聽到這話,夏文學一愣,連忙道:
「走!帶我去看看!」
「嗯。」
二人迅速地離開了學校,坐車來到了城外坐落在山林之中的研究設施里。
隨著墨染亮出身份證明,二人暢通無阻地進入了設施內。
二人乘坐電梯通往地下。
電梯抵達對應的樓層開門,還沒走兩步,他們就聽到了遠處鬧騰的聲音。
「本尊的游戲到底多少年沒肝了啊啊啊啊啊!!!」
「貝蕾特小姐,您玩的那個游戲……前不久已經關服了……」
「什么?!那種事情不要啊!!!」
聽到這充滿活力的一句話,夏文學臉上的表情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這家伙,好不容易蘇醒過來,怎么第一反應就是玩游戲啊?
夏文學快步走了上去,穿過轉角,就見樓道內,一個一頭白色長發的小女孩,她的頭發有她一整個人那么長,此刻她正躺在地上撒潑打滾鬧道:
「快讓雨霞來接本尊啦快讓雨霞來接本尊啦——」
「看樣子你倒是精神。」
夏文學走上前,無奈地笑道。
「嗯?」
貝蕾特睜眼一眼,連忙坐起身,道:
「哦,原來是夏文學你來接我嗎。」
「其他鬼靈怎么樣了?」
夏文學伸出一只手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轉頭看向一旁身著科研服的女性詢問道。
「其他的尚在昏迷中,暫且沒有蘇醒的跡象……」
「是嗎……」夏文學低頭看了一眼貝蕾特:
「你果然很特殊啊。」
「那當然,你當本尊是什么了?」
「撒潑打鬧想要玩氪金手游的小孩子?」
「是是是,本尊就是貪玩怎么了!」
「……你精神就好。」
看到貝蕾特精神,夏文學的神色溫和了一些,柔聲道:
「你能醒過來,我就放心了不少。」
「——」貝蕾特一愣,撓了撓臉頰,不好意思道:
「你突然這么真誠,搞得本尊有點不好意思啊。」
「不過你們倆變化可真大啊,感覺長大了不少嘛。」
貝蕾特掃了一眼墨染與夏文學,接著笑道。
「呵呵……畢竟也過去三四年了。」夏文學攤了攤手:
「很正常不是嗎?」
「也是——呢……」
貝蕾特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墨染的身上,呆呆地看著她。
「……怎么了?」
「不……誒?嗯???」
貝蕾特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墨染。
「???」
墨染一臉疑惑地歪了歪頭。
沉默了片刻后,貝蕾特看向夏文學,問道:
「對了夏文學,你們五個之間現在是啥關系?司嬌知道你腳踏四條船的事情了嗎?」
「噗——還、還有人在呢。」
夏文學尷尬地咳了一聲,那個女研究員愣了愣,看著夏文學的神色有些微妙。
「夏文學先生,你們先聊……」說著,她匆忙地轉身離開了。
「哎呀,做渣男就要敢于承認,你該不會還沒說出去吧?」
說著,貝蕾特瞥了一眼墨染,道:
「那……墨染現在呢?找了男朋友嗎?還是說還在跟你做地下戀人呢?」
「我現在可還是某人的地下小情人呢。」
墨染瞥了一眼夏文學,幽幽說道。
「啊哈哈……」
「嗯……這樣啊。」
貝蕾特眨了眨眼,笑道:
「不過你倆的姻緣線還是一如既往的扎實呢,看樣子墨染你是要當一輩子的小情人咯。」
「哼……」墨染輕哼一聲:
「既然姻緣線在的話,我以后不是小情人也說不定了呢?」
「誰知道呢~」
「貝蕾特,你那能看到人的命運,看到『緣』的能力竟然還在啊。」夏文學吐槽道:
「我還以為你這一暈,能力就沒了呢。」
「怎么可能啦,不過是昏睡個三四年而已。」貝蕾特打了個哈欠:
「哈——本尊又不是沒有試過一睡四五十年,多大點事兒。」
只是……貝蕾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墨染。
以前的墨染,纏繞在她身上的絲線只有一根姻緣線才對啊……
但是為什么,現在變成了兩根了?
可看墨染的表情,她似乎沒有什么異樣,她是清楚貝蕾特能夠看到,自己身上的姻緣線的才對。
如果她真的對其他人動了心,她自己絕對比任何人都清楚,怎么可能在本尊的面前表現的這么正常……嗯……
也就是說,『現在』還沒嗎?
貝蕾特嘴角微微挑起。
自己這醒來的時機剛好啊,看樣子有樂子可以看了呢……
……
軍訓第29日。
「你、你這是要干嘛?!」
司徒瓊躺在床上,但是這次,她的四肢都被綁了起來,還被戴上了眼罩與耳罩,剝奪了視覺與聽覺。
像是之前二人第一次做愛的那樣——只是這次比起那次,讓人更加不安起來。
不一會兒,司徒瓊就感覺葉笙歌將自己的雙腿抬起,將一根有些冰冷并且震動著的東西,往自己的小穴里塞。
「咕?!」
司徒瓊幾乎險些就要直接高潮了,她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體驗過這種被滿足的感覺了。
不過如果放在過去的話,這么一插她應該可以直接高潮——不過在與葉笙歌做過之后,這一根自慰棒的大小實在算不上什么了。
他還找出一枚跳蛋,用膠帶將跳蛋貼在陰蒂上震動起來。
「哦?!」
要——
要高潮——!
跳蛋猛地停了下來,自慰棒也被抽了出來。
這么多天過去,葉笙歌已經太了解司徒瓊的身體了,她究竟什么時候要高潮,葉笙歌可是一清二楚。
司徒瓊羞憤地蹬了蹬腳,她也清楚葉笙歌就是不會讓她高潮——不高潮就不高潮!誰怕誰!
她所幸嘟著嘴別過頭,躺在了床上,微微喘著氣,一聲不發。
反正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只要撐過了明天,自己就可以回到夏文學身邊了。
繼續做只屬于他的,總給他帶來麻煩、總黏在他身邊、總一口一個喜歡的學妹女友了……
漸漸地久了,葉笙歌便又啟動了跳蛋,再將自慰棒插進小穴里,等到司徒瓊幾乎又要高潮了,就又再停下來。
司徒瓊輕輕扭動著腰肢,雖然沒有說話,但身體的渴求已經從肢體的,一舉一動中全部表露了出來。
司徒瓊不理解了——!
這還是男人嗎?!他應當也是憋了很久的才對的吧!為什么面對一個能夠隨時插入的女人,他還能把持得住啊!
司徒瓊快要哭出來了。
插進來吧,趕緊插進來吧。
你最后爽一次,我最后做完這一次,也可以當做這一個月,沒存在過一樣回到學長的身邊。
一次又一次。
司徒瓊也不知道自己被折磨到了多晚,一整晚,她都沒法如她所愿地抵達高潮。
終于許久后,司徒瓊的眼罩與耳塞都被摘了下來,她疲倦地躺倒在床上,明明一次高潮都沒有,身形卻比被干了無數次之后更加疲憊。
「明天就是最后一日了。」葉笙歌微笑著說道:
「加油啊司徒瓊,向我證明……這個世界上真正的純愛是存在的,你對他的愛能夠勝過一切,好嗎?」
「哈……哈……」司徒瓊微微垂眸,冷冷說道:
「明天之后,你就做好滾出文學社的準備吧……混蛋!」
葉笙歌笑了笑,看到他的表情,司徒瓊心里咯噔一聲,不知為何心底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為什么他還能這么淡然?
是……是因為我其實根本就不重要嗎?
所以即使失去了我也沒關系,反正也有莊雨霞給他當那什么莊奴……
我倒是無所謂莊雨霞怎么樣啦,但是學長肯定會對莊雨霞離開感到失落的……
對、對不起了學長!我光是自保都很難了,真的顧不上莊雨霞如何了!
司徒瓊在心中悄悄對夏文學道歉道。
于是穿好衣服后,她回到了宿舍內重新睡下。
待太陽升起,鬧鐘響起,司徒瓊緩緩睜開眼,最后一日到來了。
……
今日白天,終于不用再繼續苦勞的練習了。
教官一邊給他們灌著人生雞湯,一邊跟他們一同回憶這30日內,共同相處的點點滴滴。
說著,已經有人悄悄流下了眼淚。
這最后一日,他們將不再是作為來此參加軍訓的學生,而是作為來此游玩的旅客,開心的度過這最后一日。
喜歡玩野戰游戲的人們組織抱團起來,沖去了野戰場。
也有想要上山看風景的人,得到教官的允許后,在陪同下一同爬上山頂。
除此之外等等等等活動,眾人四散開來,在最后一天痛快地玩耍,放松自己。
說實話,在看到是可以自由活動的時候,司徒瓊是心里咯噔一聲的。
如果她是葉笙歌,就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要不最后開擺猛干自己,要不繼續挑逗情欲,看她到底能不能忍得住……
但葉笙歌沒有這么做。
他只是叫上司徒瓊,笑著跟她道:
「走吧,一起去玩。」
「誒……」
把她當做是自己的女友一樣對待,帶著她,拉上同組的成員去將好玩的活動都給玩了一遍,溫柔以待自己。
有的時候,司徒瓊甚至會有些懷疑,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精神分裂?
室內攀巖。
司徒瓊腳步一松就往下摔了下去,但葉笙歌卻及時沖了過來,半空中接住了司徒瓊。
雖然底下有軟墊就算摔下來也不會痛,但這一幕加上葉笙歌略顯擔心地詢問道:
「沒受傷吧?」
還是引起了周圍人拱火似的吹哨聲。
也有其他組不清楚底細但喜歡葉笙歌的人,酸溜溜地嘀咕了一句:
「為什么是她……」
雖然其他人可能聽不見,但聽力敏銳的司徒瓊可不會忽略掉這句話。
她的心中竟然一時浮現一絲得意,順手就摟住了葉笙歌的脖子。
但只是短暫的一瞬,司徒瓊就回過神來,連忙松開葉笙歌,慌張地讓她放下自己。
我我我我……我在做什么啊……
司徒瓊深吸一口氣,雖然自己和夏文學不是同一系的學生,但是萬一自己與葉笙歌的流言,傳入到了夏文學的耳中的話,那該怎么辦……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
廣場上擺好了桌子,外賣也在來的路上。
他們終于可以換回自己的便服,參加這一場最后的晚宴,最后的舞會。
司徒瓊換了一件衣裙,站在浴室內的鏡前,緩緩拉上裙擺。
在她腹部左右的位置,那五句話的痕跡比起最開始,寫上去的時候要淡上了不少。
她連忙放下裙擺,臉上微微有些紅潤。
終于,今天之后,她就可以用酒精將這些話擦掉了……不如說必須要擦掉!
明日回家后第一件事不是與夏文學親熱,而是趕緊瞞著他將這些話用酒精擦掉!
司徒瓊想著,浴室門突然被敲響,林清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小瓊!葉笙歌找你呢!」
……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