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冬在任凱這里膩歪到了晚上,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任凱干脆帶著她來到了浮云派。
“宗主,你帶我來這里干嘛?”崔冬疑惑地問。
任凱的手一直在撫摸著崔冬的屁股,感覺手上多了一絲濕意,趕緊收手“你知曉浮云派嗎?”
崔冬點了點頭,想要開宗立派的,當然少不了與當地豪紳打交道。
崔冬家里也算有些產業,因此也與浮云派有過合作,而且浮云派在附近名氣不算小。
任凱從懷里取出一塊焦黑的令牌,正是任凱待了十八年的明宗宗主令。
現在這宗主令已經沒有作用了,可是滅門弒親之仇任凱不敢忘。
“今日月黑風高,適合殺人!”任凱身上的殺意,讓崔冬有些不適。
她急忙貼近,將自己飽滿柔軟的胸脯頂在任凱的胸口,嬌滴滴的說:“宗主,浮云派是惹到了宗主嗎?”
“會殺人嗎?”任凱淡淡地回答。
“宗主讓弟子殺人,弟子就殺人,都依宗主的。”崔冬輕咬朱唇,俏臉緋紅,目光含春,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
任凱一把摟住了崔冬,在她的臉蛋上面親了幾口,然后將手放在崔冬的胸部上揉搓了一番。
“不錯,去敲門吧。”
能干又聽話的弟子才是好弟子,崔冬深得其意。
浮云派并不像日月宗那樣氣派,老舊的院墻也寒磣的很。
“咚!咚!咚!……”
“誰啊……”一位雙眼朦朧滿臉睡意的護院打開大門,便瞧見一豐腴成熟,氣質高貴的身影。
護院立馬來了精神“這位小姐,有什么事?”
崔冬回頭看了一眼任凱。
“殺!”
“啊?什么?”護院這才注意到還有個人。
崔冬咬牙,瞇著眼睛,緊張的運起全身靈氣,轟出全力一拳。
“嘭!”
護院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被打成一片血霧。
“誰!!”屋內傳出來暴喝聲。
一群護院沖出,大都是不入流的武者,足有百余人。
崔冬恍然失神,第一次出手的她沒有經驗,反應過來自己用力過猛,直接將人打成了血霧。
不過這樣,反而讓崔冬好受了一些。
從小嬌生慣養的她,真讓她殺人還是有些不適。
砰砰砰!
眾人只感覺到一陣狂風吹來,身旁的同伴紛紛化作血霧。
“啊!”
“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邪教妖人!”
眾人驚恐大叫,紛紛逃跑。
“嘭嘭嘭……”一片慘叫聲響起。
“你們是什么人!”浮云派掌門被驚醒,一出門便看見讓他無比憤怒的一幕。
“爹!怎么了?”
“夫君!”
……
片刻之間,浮云派一眾高層全部到來。
“哼!哪里來的野小子,敢來我浮云派撒野!”浮云派掌門一聲怒喝,身邊的諸多長老紛紛亮出兵器。
然而一眾長老不過二流武者,皆擋不住崔冬一拳一掌。
長老一個個身死,浮云派掌門目呲欲裂,急忙讓人收手“不知浮云派何處得罪了前輩,我浮云派愿道歉賠償,還望前輩手下留情。”
“爹!他是葬天帝!”少門主驚恐道。
“什么!”
“威震江湖的葬天帝為何,跟我一個小小浮云派過意不去?”
“老東西,善惡難言,拳頭硬才是硬道理!”任凱伸手一揮,焦黑的宗主令瞬間釘在浮云派掌門的胸口!
浮云派掌門不可置信的瞪著任凱。
“我……就這么死了?”
“爹!”少門主急忙上前攙扶。
然而焦黑的宗主令雖然只釘進去半指距離,但是浮云派掌門的心臟已被震碎。
他絕望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宗主令上熟悉的圖案讓他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掌門死了!”浮云派一片慌亂。
然而讓任凱意想不到的是,浮云派掌門的夫人,此時居然沒有陷入喪偶之痛,反而連滾帶爬的爬到任凱身下,抱住任凱大腿,花容失色的求饒道:
“小女對葬天帝早已心神向往,聽聞日月宗只收女弟子,小女愿意給葬天帝當牛做馬,只求葬天帝高抬貴手!”
“娘!!”
“夫人,不可呀!!”
眾位長老急了。
少門主簡直不敢相信,平日端莊優雅的母親,居然跪伏在那人腳下乞憐。
少門主一時心念具灰。
崔冬鄙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儀態全失的掌門夫人,然后看向任凱詢問道:
“宗主,弟子這就殺了她!”
任凱伸手阻止,浮云派掌門夫人雖然已經年近四十,但是保養極佳,身材豐腴成熟,肌膚如雪。
胸前臃腫不堪,讓人惹火,恨不得剝開衣服一探究竟,再加上這么一跪,肥碩的屁股更顯渾圓飽滿,充斥著無盡的誘惑。
任凱伸手便握住兩坨柔軟,不僅感慨“嘖嘖!真大!”
手握軟玉,將掌門夫人扶起,任凱滿意道:
“你叫什么名字?”
“回葬天帝,小女南宮嘉淑!”南宮嘉淑臉上嫵媚笑意,心中一陣慶幸。
日月宗只收女弟子,外面皆有傳聞,是葬天帝沉迷女色。
浮云派雖然只是二流門派,但是南宮嘉淑常年身處高位,受人敬仰,怎么可能甘心就此死去。
對于死去的夫君,她更是沒多少感情,她只想做掌門夫人,至于誰是掌門,她無所謂。
葬天帝之名威震江湖,如果能做葬天帝的女人,豈不比小小的浮云派好過千萬倍。
任凱揉搓著南宮嘉淑的肥膩臀肉,十分滿意她的態度“不錯!你可以留下,他們就殺了吧!”
“謝宗主!”南宮嘉淑喜出望外,沒想到任凱這般輕易答應她。
浮云派眾人看著南宮嘉淑的丑態,又看了一眼周圍躺尸的眾人,悲嘆道:
“今日我浮云派算完了。”
“哈哈!”萬念俱灰的少門主放肆的笑了幾聲。“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自己的命,我自己做主!”
少門主的異樣行為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就在任凱以為這位少門主要爆種時,只見少門主大喊一聲“爹!”
“孩兒來陪你了!”
說完,一把奪過一位長老的兵刃,便自裁身亡。
“兒子!”骨肉情深,南宮嘉淑一時間淚流滿面。
“想跟著本座,就把以前的事情拋下!”任凱毫不留情的將南宮嘉淑按在身下,在眾人面前掏出玉柱,強勢的塞進南宮嘉淑的嘴里。
南宮嘉淑流著屈辱的淚水,吃力的吞吐口中的玉柱。
掌門夫人被當眾羞辱,浮云派眾人又氣又憤。
“掌門尸骨未寒,你居然便與賊人行如此之事!南宮嘉淑,你不配為人!”
眾長老暴跳如雷。
“葬天帝!你欺人太甚!”
“我們與你拼了!”
“對啊!”
“砰!砰!砰!!”
那些反抗之人皆抵不過崔冬一拳,接連化作血霧。
一連死了七八人,眾人才清醒過來。
有人不想死,便跪倒在地,毫無尊嚴的求饒道:
“葬天帝饒命!”
“求求您!”
“葬天帝,求求你!”
“別殺我!!別殺我!!”
這群人也許并非貪生怕死之輩,只不過崔冬的實力,讓他們絕望,一拳之下,連尸體都不剩下,此刻眾人已經膽怯。
“葬天帝!我愿意將我妻子獻給你!”
“對對對,我也愿意!”
“求葬天帝開恩!我家還有老父需要贍養!求葬天帝開恩!”
“你!你們!獻妻投敵,你們不配為人!”不知何時,幾位雍容華貴氣質成熟的婦女從里院出來,目眥欲裂,指著眾人怒吼。
“賤婦,休要胡言!”
“賤婦閉嘴!”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卻是其中幾位長老,他們也不再跪地求饒,而是挺直脊梁,指著跪下的人說道:
“我等寧死,也不會做出將妻子獻給他人的事情,你們幾個,不配為人!”
“韓長老!形勢所迫,性命更重要啊!”
“如此茍活,又有何意義?”韓長老手持兵刃,便是斬下一名跪地獻妻之人的頭顱。
眾人頓時慌了“葬天帝!救我!韓長老瘋了!”
“葬天帝,我妻子就在這,我把他給你,救我一命!”
幾名有骨氣的長老和剩下獻妻之人戰做一團。
“今日我雖死,卻也要手刃你們這些惡心之人!”
崔冬也沒有再插手,反而浮云派的女眷挨個抓了過來。
“這位仙子,你我同為女子,為何要互相為難!”院落里此時一片哀嚎,十幾名如花似玉的女子,千嬌百媚,身份不同,個個梨花帶雨。
“別哭了,能伺候我們宗主,這可是你們的福氣,別人想都不敢想,你卻說我為難你!”
崔冬冷冷笑道,其實她也不想這么做,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奪走屬于她的寵愛。
只不過,崔冬也是有格局的人,知道任凱更喜歡聽話懂事的。
有些女子不堪受辱,便選擇自盡,任凱和崔冬也沒有攔著。
剩下的女子雖然不情愿,卻也只能帶著屈辱,在任凱的胯下爭寵。
這些女子都是相識,放不下臉面。
只有南宮嘉淑和幾個,上了年紀的熟婦在賣力舔弄。
任凱舒爽不已,玉柱,玉囊被好幾條香舌爭相舔弄,一名年級稍大的婦人,更是抱著任凱的屁股,毫不嫌棄的舔弄任凱的后庭。
任凱的雙手無處安放,在眾女的胸脯和香臀上流連,享受著浮云派一眾女眷的服侍。
不一會,院落里已經結束戰斗。
韓長老等人將獻妻投敵的人全部殺光,隨后自裁而亡。
剩下的人也被崔冬一一擊殺。
現在浮云派只剩下任凱身旁這十幾名女子。
“宗主,除現場之人,浮云派無一人活口!”崔冬復命道。
聞言,一眾女眷紛紛掩面痛哭。
浮云派,徹底消失了……
“干的不錯,回去后本座再賞你!”任凱此時已經忍耐不住,抱住一名女眷便粗暴的扯下衣物,露出雪白的胴體。
身體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熟人面前,讓她們感到屈辱、恐懼和羞恥!
她們恨透了任凱,但是現在也只能默默承受,畢竟這是唯一活下來的辦法。
任凱挺著滿是口水的肉棒,頂在女子豐腴粉臀中間,一貫而入!
“啊!”這女子居然還是一名處女,此時被粗暴的破處,兩條白嫩玉腿忍不住打顫。
“崔冬,有落紅的,都記下來。”任凱吩咐道。
“知道了,宗主。”崔冬悶悶不樂的說道。
剛剛破處的女子禁不住玩,只是干了一會便搖搖欲墜。
任凱握住在背后摩擦的巨乳,將南宮嘉淑拽到身前。
南宮嘉淑十分配合,將裙子一掀,下面的的褻褲早已不翼而飛。
肥膩白嫩的屁股中間,兩瓣紫色肥厚的陰唇上面掛著晶瑩液體,淫蕩無比。
望著肥碩飽滿,渾圓誘人的大屁股,任凱忍不住想要低頭品嘗。
卻又怕失了身份。
這些女眷等同是性奴般的存在,他堂堂葬天帝,怎么可以舔自己性奴的屁股。
任凱掰開南宮嘉淑白嫩的屁股,用力一挺,粗壯的肉棒擠開兩瓣肥厚陰唇,猛的插入。
“啊……葬天帝的大肉棒可真是厲害……”陰道被狠狠擠滿,火熱的肉棒,簡直要將南宮嘉淑的屄都燙化了。
她不顧羞恥,呻吟的叫了出來,渾身顫抖。
“葬天帝大人……啊……啊……用力……好厲害……要爽上天了……啊……”
任凱狠狠地頂著南宮嘉淑的肥膩肉臀,白花花的臀肉掀起一陣陣肉浪。
南宮嘉淑的叫聲更激烈了,淫水噗呲噗呲的在交合處四濺 。
“啊…… 爽死了…… 啊…… 爽死我了…… 葬天帝大人……操死騷屄吧…… 啊…… 啊……”
在夫君的尸體旁邊,一眾相識女眷圍觀下,昔日高高在上,端莊優雅的掌門夫人,此時雌伏在任凱的肉棒之下宛如低賤的性奴。
羞意和快感讓南宮嘉淑陷入癲狂,她拋下負擔,用盡全身力氣,搖晃著肥臀拼命迎合。
南宮嘉淑的白色長裙早已被淫水打濕,胸前兩個大肉球前后亂晃,肥膩柔軟的臀肉不停的頂著任凱的小腹。
看著如此賣力的南宮嘉淑,任凱有些欣賞起來,能輕易拋下見面,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殺夫仇人奸淫至高潮,這樣的女人很可怕。
如果沒有滿月決,和盈陽決,任凱也不敢留她。
崔冬就在一旁看著任凱淫亂了一晚上。
十幾名女眷全部被任凱奸淫了一遍。
此時這些女眷身心俱疲,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地上白花花的一片,淫靡不堪入目。
任凱依舊生龍活虎,扛著一雙玉腿將最后一名女眷送上高潮,精液狠狠地發泄在女子陰道深處。
然而女子肉穴抽搐著,卻毫無聲音,任凱附身一看,原來是熬不住,已經睡著了。
遭受門派覆滅,又被仇人侮辱,還熬了一夜,現場也就任凱和崔冬還有精神。
“將她們先搬到房間,本座先回去講道,待她們醒來,你再帶她們來日月宗吧。”任凱捏了捏崔冬的胸脯,神采奕奕的說道。
崔冬撅了撅嘴,有些不情愿,但是也不敢違背。
任凱回到日月宗時,天已經大亮。
回到自己房間,發現床上多了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
“盛執事,你怎么在這本座床上?”任凱喊醒盛白鳳。
盛白鳳穿著褻衣,身材凹凸有致,玲瓏剔透,精巧絕倫的臉頰朦朧半醒,烏黑柔順的秀發披散著,光潔的肩膀裸露在外面,領口大開,露出大片雪白。
她睜開眼睛,看到任凱的一刻,神態慌亂地站起來,把胸前遮擋住,羞澀不安道:
“屬下昨天等了宗主一晚,沒見到宗主,就在這睡了。”
“本座并非責怪你,只是,被其它弟子看到的話,恐怕會有所議論。”
盛白鳳松了口氣,卻問道一股刺鼻的怪味“宗主,你身上什么味道?”
任凱頓時語塞,昨夜一夜瘋狂,身上滿是各種女人的香味,混合著不明液體的騷味,任凱自己倒是沒注意。
還好被盛白鳳發現了,不然講道的時候可要出大丑了。
盛白鳳在任凱的褲襠處聞了聞,頓時明白,她敬愛的宗主昨夜一夜未歸,是去風流去了。
她滿臉委屈,抱著任凱的腰部,飽滿胸脯隔著衣物擠壓著任凱的玉柱“宗主,您不喜歡我嗎?為什么要去找別的女人。”
任凱心底一陣火熱,他伸出手摸了摸盛白鳳柔軟胸脯,又拍了拍那挺翹渾圓,彈性十足的屁股道:
“本座當然喜愛盛執事,但是你若想獨占本座,怕是難以如愿。”
盛白鳳撇了撇嘴,撒嬌道:
“宗主,屬下想要了,不知道宗主還有沒有余力?”
她說著便爬上了任凱的身子,坐在任凱腰間摩擦著。
任凱感受著盛白鳳的滑膩臀肉,一臉舒爽,輕笑著摟著盛白鳳,道:
“本座雖勞累一夜,拿捏你還是沒問題。”
說著便將盛白鳳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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