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為了緩解疼痛,早坂愛的肉穴也努力分泌著汁水在幫助浸潤著他的肉棒,這讓神楽不得不驚嘆女性身體之神奇。
明明感覺已經緊到不行了,但抽插起來卻異樣地順滑,此次的進出都像是要抽走自己的骨頭那樣舒服,她的身體也會時刻做出可愛的反饋。
果然女人就是送給男人最好的禮物。
由于汁水愈發豐富,神楽肉棒的抽插聲也變得愈發得下流了。
看著早坂愛那仿佛看不起他的嘲弄眼神,神楽就愈發想要堅持,想要讓她先高潮或者疼得求饒再射出。
“聽聽,早坂…你的小穴在說話呢。”
“無路賽…”早坂愛瞪了他一眼很有些繃不住地說:
“那只不過是…生理反應而已,果然處男就是處男,生硬…極了,一點都不舒服…”
——神楽大人,用力干爛我這不要臉的澀女仆吧。
“不舒服?哼,那我就讓你痛!”
于是神楽俯身貼合在了早坂愛身上,又用力將她抱起,直接抱著她站在了床邊,他的手臂卡著早坂愛的腿彎。
雙手則死死地握在早坂愛富有彈性的臀肉上,早坂愛趕緊摟緊了他的脖頸,往自己腿上用勁。
出生于這種家族,神楽從小到大也沒少受到體能上的訓練,早坂愛更是為了保護他這個第一繼承人而身兼各種技巧。
體力一樣極好,維持這個姿勢對兩人來說輕而易舉。
重力在往下拖拽著早坂愛的身體,神楽的手臂撐在她的臀上,用力握住,往上舉,又借著重力讓她的身子使勁往下沉。
早坂愛本身就得在下半身上用力,夾吸得更緊了些,哪兒能禁得住這樣激烈的撞擊,弄得她又疼又麻。
理智告訴她這樣持續下去自己會變得很糟糕,但身體卻像是中毒了一樣希望那根肉棒繼續用力戳她,恨不得要讓他捅進子宮才是。
“滋——滋——滋…”
這個姿勢下神楽的速度不算太快,但每一次都極深,而且格外用力,早坂愛一開始還能勉強忍耐,但很快便忍無可忍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否則便會發出很丟人的聲音,她不想看到神楽得意的一面。
盡管她沒說,神楽心里卻很清楚,于是他干脆抱著早坂愛邊走邊頂,直到他走到墻邊把早坂愛后背頂在墻上才停下。
他和墻壁夾著早坂愛幾乎要把她給擠得喘不過氣了,就在這樣逼仄的空間里,神楽抱住她的臀以恨不得,撞壞她子宮的速度用肉棒頂弄著她。
“嗚嗚嗚…嗚….”
終于,早坂愛身子一僵,咬著神楽肩膀的嘴巴也下意識地松開了。
她搭在神楽手臂上的雙腿緊繃著顫了顫,又一下軟去,無力地趴在了他肩頭大口地喘著氣。
神楽知道早坂愛高潮了,但他也知道早坂愛好面子,就沒指出來,而是繼續以這個姿勢抽插肉棒,舔舐著她敏感的脖頸。
直至早坂愛再次高潮才終于像是,要掐爛她的臀那樣死死地握住,把無比濃稠的精液灌入她體內。
第一次在女生的小穴內射精真是一種非凡的體驗,神楽神楽射得頭皮都麻了,怪不得男人們都會將這視為一次重要的成長。
精液充滿早坂愛的肉穴,混合著她的汁水從兩人的結合處往外溢了出來,都滴到了神楽腿間的地板上。
“你這人渣主人…還真是能射…”
跟他同時高潮的早坂愛都已經緩過勁來了,他還在享受這樣特殊的一次射精。
第一次射進女生的小穴,她是個混血的可愛美少女,而且自己不用帶套,直噴子宮,雙方也是兩情相悅,或許世界上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情了吧。
神楽覺得自己腿都快沒勁了才停下,早坂愛小腹那里都鼓起了一些,畢竟是初嘗女人味,他的肉棒完全不見得軟化。
只是這樣一直抱著早坂愛有些累了,他便保持著兩人交合的模樣把早坂愛給挪到了床上。
肉棒從她體內抽出的那一刻神楽都感到了一陣眩暈,同時一股無比濃稠的渾濁精液,便立刻從那剛剛還是処女穴的,窄小穴口往外涌了出來。
早坂愛初經人事的小穴入口興奮得充血,也因此顯得更粉嫩飽滿了,它還在縮一縮地,像是在挽留那些從她體內流淌走的精液一樣。
早坂愛便立刻用手指去戳她的穴口,像是用毛筆蘸墨水一樣一次次地蘸滿了手,在神楽的注視下輕佻地斜眼看著他。
把手指塞進嘴里,故意伸出舌舔舐個一干二凈。
“怎…么了…我的變態主人已經不行了么?嘛…但看在剛才的份上,我姑且就稍微承認你不是個三秒男吧。”
早坂愛把手指上的精液都給舔了個干凈,又面無表情地搖搖頭冷哼著說:
“味道真是一如既往地糟糕”
還一如既往地糟糕?神楽一看早坂愛那眼神和表情就知道她在享受,早坂愛作為女生比他先進入青春期。
可以說早坂愛是他看得見摸得著的也是唯一的性啟蒙老師,他深深地記得早坂愛第一次幫他射出來時她眼中的驚喜。
也記得她當時一滴不漏地全都吞了下去,然后一晚上讓他射了三次,全都幫他舔干凈了。
“糟糕你還吃得這么香。”
神楽稍微歇了口氣,半跪著腿把上面沾染著精液,和她小穴汁水的肉棒遞到了早坂愛唇邊,早坂愛“噗——”地吐了一口唾沫。
輕佻地向上瞪了他一眼,這才一口氣將其吞了進去,給他細致地打掃干凈,不放過任何一絲縫隙。
“呼…”打掃結束,早坂愛保持著躺著的姿勢,把雙腿給蜷起成M狀,兩手貼在那一塌糊涂的穴口用指尖按住。
向外扒開露出了內里粉紅充血,還在緩緩涌出精液與愛液的蜜肉,壞笑著側著臉問他:
“神楽大人你不是一直很喜歡我這里的味道么?現在要不要舔舔看?”
“我是喜歡你的味道,但我受不了我的味道,我看你這混蛋就是故意消遣我!”
說著,神楽抓過她的腿腳拉平,直接掐住她的腰肢把她給弄得翻了個身。
而早坂愛則輕哼了一聲得意地輕笑道:
“啊,是,我就是在故意消遣你,神楽大人,好歹我也讓你處男畢業了,你不說謝謝我還不允許我消遣你幾句?”
“啪!”
神楽抓起剛剛早坂愛扔下的他的皮帶抽在了早坂愛屁股上,這一次他稍微用了點力,但早坂愛的疼痛抗性早就已經點滿。
她硬生生地忍住不喊出聲來,反而回頭用一種看不起他的視線盯著他說:
“呵,繼續啊,怎么不繼續了?神楽少爺你是沒吃飯么?”
“飯不吃了,改吃你!”
說著,神楽扔開了皮帶拿左膝頂在了早坂愛左腿側邊,右腿也靠在了她右腿附近,叉在她身上貼近了她的腰肢。
雙手撩上裙擺露出腿根和屁股來,從后面掰開臀肉,把剛被她舔干凈沒多久的肉棒又頂在了,那外溢著精液形似花瓣模樣的小穴上。
“從后面做么?果然您的興趣跟公狗差不太多”
“說我是公狗,那你不就是母狗么?”
說著,神楽扶好了完全不見軟化的肉棒,頂在了那濡濕的入口處。
僅僅是這樣用頂端頂著都覺得舒服,神楽心想剛剛還是太有些急躁了,這一次要慢悠悠地享受她,于是他進入的速度也很是緩慢。
剛剛是從正面,現在又是從背后,這讓早坂愛暗自有些發慌,因為她知道自己從后面來比較弱,這是在過去多年用橡膠玩具實踐得出的結論。
但她不會告訴他,反而是故意玩鬧似的抬了抬腳丫,拿腳后跟像是敲鼓一樣一下一下砸著神楽的后背說:
“怎么了神楽大人,這一次這么慢,難道是因為我里面太舒服,你快起來會很快射精么?不過一般來說第二發要比第一發慢一些吧”
這種程度的低劣激將法無法讓神楽內心有任何波動,他先將肉棒頂到最里面享受其與早坂愛子宮頸的觸碰。
又從后面將她這身女仆裙擺拉鏈給“嗖”地一聲拉開,露出了那配套的潔白文胸背扣。
由于剛剛激烈的性愛,穿著衣裙的早坂愛已經熱得早在出汗了,他這樣一脫倒是讓早坂愛松了口氣。
他保持著兩人結合的模樣解開了她的文胸背扣,讓她略微扭過身,右手從身下潛到了她右胸上,從文胸的縫隙里穿過去,捏上了她潮濕發熱的右乳。
啊,指背也還觸碰到了她的胸墊,早坂愛胸部只有B的尺寸,平時看著是C是她墊出來的。
神楽剛想笑,但一樣也察覺到了他笑意的早坂愛立刻說:
“神楽大人,笑我這個幫你處男畢業的女仆真的好么?”
“哦,抱歉。”
說著,神楽用食指與中指夾住了她早就已經挺翹變硬的乳尖,右手整個包裹住了她的右乳。
柔和地輕輕揉捏著,向前夠著身子與稍微側著臉的早坂愛纏綿地接吻。
神楽的后腰緩慢地來回擺動著,肉棒也在早坂愛穴肉內小幅度地在慢慢抽插,可早坂愛怕得就是這個。
剛剛被內射過一次的小穴有一種粘稠的滑膩感,神楽的微幅抽插毫不費力,僅僅幾十次早坂愛就有些頂不太住,接吻有些心不在焉了。
“喔…你這色女仆喜歡這樣么?”
神楽在緩慢抽插時又用拇指與食指,輕柔地捻動起了她右胸的乳頭。
這一下讓早坂愛差點失聲叫出聲來,她急忙咬了自己小臂一口,又飽含著羞恥地回頭瞪他道:
“神楽大人既然選了一個,如此令人羞恥的野獸一般交媾的姿勢,為什么不像是野獸一樣狂暴地做呢?”
“你是笨蛋嗎?我又不是什么傻瓜,這種事情當然是要雙方都舒服才最好,你是陪伴在我多年又幫我處男畢業的女仆。
剛剛第一次我爽了,第二次我也想讓你好好舒服一下…看來你還真吃這一套啊。”
說著,神楽開始壓住她舔咬起了她發紅發熱的耳廓。
“嗚嗚…嗚…”
早坂愛的身子漸漸有些戰栗了,一開始還是小幅的,但隨著神楽三路一起夾攻,她雙腳都像是掙扎一樣地踢打了起來。
嘴巴更是死死地咬住了枕頭,身子硬得像是一條曬干了的咸魚。
幾秒后,她“吧唧”一下趴平,鼻息偷偷摸摸壓抑地喘著。
神楽保持不動,盡管早坂愛上面的嘴巴不說話,但下面這張小嘴卻把他給咬得很緊。
而且還毫無節奏地收緊蠕動了一陣,像是迫不及待要榨出他第二股精液一樣。
他當然不會這么快射。
“技巧差勁極了…還說什么大話讓我也舒服,我看神楽大人你只是在拿我自慰吧?”
從高潮中緩過勁來的早坂愛身子發麻地喃喃道。
“哦,那自慰的人沒射,自慰套先高潮了?”
神楽舔舐著早坂愛的耳廓壞笑著問道。
“您還真是愛幻想呢。”
早坂愛不服輸地說道。
于是,神楽又慢悠悠地讓早坂愛高潮了兩次,而到第三次早坂愛高潮時,神楽又覺得一直太慢有些無趣了,干脆趁著她高潮的機會直接掐住她的腰。
不再去管什么耳廓和胸部,直接就把早坂愛這個口是心非的家伙,給當做一個發泄性欲的自慰套,在她溫熱濕潤的蜜肉里瘋狂進出。
突然從溫柔轉為激烈,正在高潮中的早坂愛連求饒的喊聲都說不出來,就發現自己正在發出一連串丟人的下流輕吟聲。
她暗道一聲不妙,想閉嘴卻又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聽使喚了,仿佛變成了一把下流的樂器,在肉棒與穴肉的涌動摩擦下被迫奏出一連串蝕骨的呻吟。
能聽到早坂愛沉浸在肉欲中如此激烈的呻吟是極為難得的,神楽也不是什么超人,腦袋都給聽得發麻了,他感到血液正在往下半身涌去。
便知下一次射精已經臨近,他干脆雙手都從早坂愛身下竄進了她文胸里面,用力捏在了那并不算大但彈性十足的嫩乳上。
半哽咽半低吼地把肉棒一次次地頂在了她肉穴最深處,同時給在那深處的饑渴子宮頸澆去了一股股濃精。
神楽跟早坂愛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凸出之處與凹陷之處緊密地咬合交融著,男人在上女人在下。
在堪稱暴力的性交中把精液播種進女人的子宮,這就是最原始的男性對女性的肉體征服。
神楽不知道這一次射精持續了多久,他只覺得過去了好一陣,他的肉棒還在早坂愛體內偶爾會跳動一下。
早坂愛更是輕聲啜泣了起來,舒服到高潮又被如此激烈地“折磨”,淚水都沾滿了手臂。
許久許久,早坂愛無力地向上打了打腿腳,無力地抱怨說:
“果然本性還是野獸…”
“謝謝…”
神楽無比享受地松開了她的酥胸,就這樣環著腰腹抱著她。
“要道謝的話能不能先把肉棒從我體內拔出來?還有,重死了…您想悶殺了我么?又不是強暴,您不必急著殺人滅口。”
“呵呵呵…你里面太舒服了,我不舍得拔出,再來一次可以么?”
“呵…技巧渣得要命還癮大,呼…呼…”
早坂愛在深呼吸著喘氣,又晃了晃身子,才算是把神楽給晃下去。
神楽讓她用嘴巴清理干凈,而后兩人用傳教士位做了一次,他射在了早坂愛臉和頭發上。
如此便暫且休戰,因為快到晚飯時間了,神楽的欲望也在射過三次后勉強平息了個一小半。
按理說這種情況早坂愛應該服侍神楽去沐浴,但時間緊迫,他便讓早坂愛去她房間那邊的浴室洗,他在自己這邊洗,抓緊時間趕快結束。
早坂愛臥房嵌套在他的臥房里,所以兩人也不必擔心被他人發現。
話雖如此,床單搞得一塌糊涂,不被發現也鐵定會被負責打掃的女仆注意到,然后報告給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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