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空依然昏暗,淅淅瀝瀝下著小雨,華夏最高學府清花大學里面,充滿朝氣的大學生來來往往絡繹不絕。
有的收拾東西準備回去過個清涼的暑假,有的留校準備參加各類競賽。
清花大學外門旁,廢棄下水道附近,幾個男生有說有笑,其中一人笑道:
「你們聽說了嗎?昨天傍晚校花和他男朋友吵架了!」
「啥?不會吧?為啥吵架啊?」
「聽說是她男朋友出軌,被校花抓了個正著。」
「唉,有了這么漂亮的女朋友還要沾花惹草,有錢人家的公子就是不一樣,要是我肯定捧在手心當親媽供著。」
「哈哈,誰不是呢?要是娶個這么漂亮的媳婦,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了。」
「哎喲,校花被男友綠了肯定需要人安慰,現在可正是追她的好機會啊,不說了我去找她了。」
剛說完,這男生就一溜煙跑了,眼里滿懷斗志。
行人嘈雜的談話吵醒了下水道里面的校花,只見她睡眼惺忪,像只慵懶的小貓一樣伸了個懶腰,露出了大片少女春光。
剛起床的黃婉兒揉了揉眼,美目流轉,看到周圍下水道陌生的場景。
愣了一陣子才反應過來,記起來了昨晚和老乞丐發生的男女之歡,俏臉升起來一抹嫣紅。
環顧一周都沒有發現王麻子的身影,黃婉兒睡眼惺忪疑惑地想著「咦?那老家伙呢?」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一個又老又丑的乞丐,佝僂著腰,手里拿著一碗面走了進來,見到美人起床了,他憨笑道:
「閨女!剛起床餓著肚子吧?來,吃碗面吧,還熱乎呢!」
說完便伸出黝黑的雙手把面遞給她,似乎怕美人嫌棄,又把面放到床邊,退到了沙發邊上。
看到王麻子小心翼翼關心自己,又生怕惹怒自己的樣子,黃婉兒嬌笑道:
「噗!我有這么可怕嗎?你怕我吃掉你啊?」
「嘿嘿,俺身上臟,這不是怕玷污了你小仙女嘛。」
「呵呵,是嘛?那你昨晚還欺負人家。」
一想到昨晚被這個老乞丐破了處,黃婉兒就氣不打一處來。
自己本是冰清玉潔的校花,和男朋友最多都只是牽手擁抱,一直認為男女之事,要等到畢業結婚了和心愛的人做。
最近怎么就昏了頭,被一個老乞丐一步步威脅算計,先是穿著內衣幫他用手弄,然后脫光了在廁所用嘴巴弄,昨晚甚至鬼迷心竅同意他插進來。
雖然前面兩次是被威脅,可是后面都是經過自己點頭同意的啊!難道真如他所說,自己是白虎,所以骨子里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嗎?
黃婉兒低頭看了眼床單,殷紅的血跡象征著她已經失去完璧之身,像把刀子一樣刻在她高傲的自尊心上。
她以前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又聽話成績又好,長得還好看,每次放假回家,鄰居都熱情的關心自己,問長問短。
可是昨天的事讓她對自身的認知第一次出現了動搖,難道自己真是一個乖乖女嗎?
「唉,都怪爸爸沒忍住,不過,你這么好看,昨晚又穿的那么少,還往我身上鉆,哪個男人忍得住嘛!」王麻子辯解道。
「哼,那……那怪我咯?而且你昨晚剛答應我那三個規定,轉眼就忘的一干二凈,我看陪你回村還是算了吧,鬼知道你到時候要怎么欺負人家。」
不愧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口齒伶俐的黃婉兒幾句話,就把責任全推給了王麻子,順便拒絕了本來答應他的要求。
王麻子一聽美人要拒絕,急紅著老臉連忙道:
「閨女,你這可冤枉俺了啊!規矩明明是說到村里之后不能脅迫你做那種事,這不是還沒有去村里嗎?而且昨晚你也同意了啊,這算哪門子脅迫嘛!」
黃婉兒沒想到被他鉆了空子,又羞又惱道:
「我不管!哼!規矩是我定的,我想怎么改就怎么改,你還能強迫我跟你回村不成?」
「哎喲!閨女你可不能耍賴啊,俺一個乞丐都言出必行,你一個大學生總不能言而無信吧?」
「我又沒有耍賴,只是你昨晚那么不老實,要我以后怎么信你嘛?要是跟你回去了,不得被你欺負死我啊?」
「俺王麻子雖然是個乞丐,但是從來說一不二,你看俺什么時候故意不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了?用武力欺負黃花大閨女這種事,俺可做不出。」
雖然王麻子是個乞丐,但是還真沒有欺負過她,關鍵時候還保護她不被壞人侵犯,昨晚最多算是規矩不夠嚴謹,被王麻子鉆了漏洞。
但是黃婉兒顯然不甘心就這樣答應,又沒有理由直接拒絕,想了想,心生一計道:
「既然如此,本姑娘也不是一個出爾反爾的人,那再加一條規矩,只要你能做到,我就陪你回村里裝你老婆。」
黃婉兒伸出四根白嫩如蔥的手指道:
「第四,從現在開始不能對我動手動腳,哪怕我主動貼近你,你也不能動我一下,不然約定作廢,你自己回家得了。」
說完便胸有成竹地盯著眼前的老乞丐,顯然對自己的魅力極為自信。
「啊這,意思是你可以動俺,俺只能看著,不能對你動手?那可真是折磨死俺了啊!」王麻子一臉苦逼樣。
「嗯哼,算你聰明,就是這個意思,不然我怎么確定和你回去之后,你會不會忍不住對我動手?」
黃婉兒洋洋得意道,雀躍地想著「還好我冰雪聰明,不然還真得乖乖跟他回村當老婆了。接下來憑著本姑娘的姿色,難道還不能擺平一個老乞丐?」
黃婉兒似乎習慣了自己人見人愛的校花角色,畢竟平時別的男人見到她都是目不轉睛,走在路上都能引起圍觀。
表白的男生天天都在樓下喊著她黃婉兒的名字,因此她對自己的魅力相當有自信。
連這么多優秀的男生都敗在了她的石榴裙下,更不用說一個大半輩子沒見過女人的老乞丐了。
「唉,行吧,你放心好了,俺一定不會動你一下的!」
王麻子沒有底氣地說道,畢竟面對這樣一位國色天香的少女,是男人都忍不住想要親近一番,更不用說已經品嘗過少女滋味的王麻子了。
看到面前老乞丐沒有底氣地樣子,黃婉兒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笑容,她自信道:
「記住咯,到時候再對我動手動腳,可別怪我不愿意奉陪到底」說完便從被窩里鉆了出來,端著床邊的面小口吃著。
王麻子沒想到黃婉兒,剛才還裹得嚴嚴實實怕被自己看到,突然就移開被子露出了里面大片少女春光,更要命的是。
她身上只穿著那套黑色內衣,如雪玉般晶瑩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纖細,清麗絕俗,光滑的小腹和大腿上面似乎還有昨晚沒擦干。
已經干涸發黃的精液,提醒著一老一少昨晚發生的茍且之事,顯得神圣又淫蕩。
'咕嚕嚕'吞了一口口水,王麻子感覺昨天發泄了四次的雞巴,又有了抬頭的跡象,知道這是黃婉兒在故意引誘他,他連忙壓制邪念。
不舍地把目光從少女身上移開,這才感覺小腹升起的淫火,消去了大半。
察覺到王麻子不再看自己,黃婉兒當然不愿意善罷甘休,朱唇輕啟撒嬌道:
「女兒有那么丑嗎爸爸看別處都不愿意看女兒」
聽到黃婉兒嬌滴滴的語氣,王麻子直呼受不了,汗顏道:
「不是啊,女兒最好看了,爸爸最喜歡女兒了。」
「哼!人家才不相信,明明就是嫌棄女兒了。」
黃婉兒不依不饒,繼續撒嬌道:
「壞爸爸,除非你喂人家吃東西,不然女兒要傷心了」
王麻子沒想到這小姑娘得理不饒人,居然要讓他喂,這下肯定又少不了一番親密接觸,但是又不能拒絕,不然誰知道傷心的黃婉兒會不會直接借口走人。
于是他只好硬著頭皮走到黃婉兒面前,這才發現少女臉上紅云密布,嬌小玲瓏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明顯是說出這些話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甚至還讓王麻子喂她,這么親密的舉動連男朋友都沒有享受過,她卻撒嬌讓一個,可以當她父親的老乞丐喂她吃東西。
發現剛才還勝券在握的黃婉兒,其實也不過是個剛過二十的小女生,明顯不擅長勾引男人,王麻子松了口氣,從她手里接過熱乎的面。
「乖女兒,來,張嘴」王麻子用筷子夾著面放到嘴巴吹了吹,然后溫柔地送到她的櫻桃小嘴里面。
一口接一口,兩人如同默契的老夫少妻一樣,黃婉兒紅著臉張嘴接著王麻子手里的面,看到看著他含情脈脈地吹了吹面怕自己燙著。
黃婉兒又羞又悔,沒想到自己主動提的要求,反過來讓自己難堪。
王麻子看著美人睫毛顫抖,朱唇微張,乖巧地等著自己給她喂面,不知是故意還是不小心,提前松了筷子。
手上夾著的面還沒有送到黃婉兒嘴里就掉了下來,不偏不倚剛好落在了她的胸口,面條劃過少女胸前光滑白嫩的肌膚,剛好掉進了她的黑色胸罩里。
「啊!」
黃婉兒嬌呼道,只感覺胸前的面條如同滑膩的觸手一樣,挑撥著自己敏感的乳房。
她伸出玉手想要把罪魁禍首抓出來,可是當她手伸進胸罩里,面條失去支撐,反而掉到了更里面。
這下可難倒了平時冰雪聰明的學霸黃婉兒,愛干凈的她想要脫下胸罩,取出乳房上面油膩的面條,又羞于在老乞丐面前這么做,她微微皺眉,抱怨道:
「哼,都怪你!」
「嘿嘿,這不是老了嘛,手抖!」王麻子賠笑道:
「不過我有一計,可以幫你把里面的東西取出來。」
「哦?什么意思?」
黃婉兒疑惑道,眼前又老又丑,沒什么文化的王麻子,顯然無法取得她的信任。
「呵呵,脫掉不就好了嗎?這么簡單的道理閨女不會想不出吧?」
「呸!無恥!」
黃婉兒蹙眉輕啐道,沒想到王麻子嘴里的辦法就是這個,分明是想要讓自己脫光給他看,心里又羞又惱,暗罵一句老流氓。
「哎喲,這你可冤枉爸爸了啊!這不是看你難受嘛!按照約定我可不敢對你動手,就算你脫光我也只能看著啊,你該不會信不過爸爸吧?」
「哼,鬼知道你這個流氓心里怎么想的?」
「唉,反正都看過那么多次了,這次脫光看看也沒什么嘛,而且這次我還不敢對你動手。」
「我看啊,玩不起還是別玩了,還是回去繼續當你高高在上的校花吧。」
「喂,誰說的本姑娘玩不起啊?脫掉就脫掉,還怕你不成。」
畢竟年輕不愿意輕易服輸,心高氣傲的黃婉兒頭腦一熱,就中了王麻子的激將法,玉手伸到背后輕輕一扣便解開了胸罩。
兩顆飽滿圓潤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來,暴露在王麻子眼前,充血粉紅的乳峰上面還掛著那根油膩的面條。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王麻子還是被眼前仙女的玉乳迷得暈頭轉向,他呼吸急促,拿碗的黑手微微顫抖。
瞪大了老眼觀賞著校花那對珠圓玉潤,驕傲地想著:這可是只被我王麻子一人看過的奶子!
要不是剛才的規定,現在肯定要把這小美人壓在身下,含住那對大奶品嘗一番!
「看什么看,嘻嘻,想吃這根面嗎?」
看到眼前老男人被自己的魅力迷住,又不敢動手只能干巴巴地看著,少女心性的黃婉兒忍不住調笑道。
只是臉上的紅暈說明她內心此刻肯定也是嬌羞無限。
王麻子沒想到清純羞澀的校花,居然伸出手取下了乳峰上面帶著少女乳香的面條,還問他要不要吃。
想都沒想,他連忙點頭,眼里的欲望仿佛要噴出來一樣,嘴里的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嘻嘻,那你自己來取呀」黃婉兒又把面條掛在了胸前飽滿的乳房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好啊!」
王麻子什么時候看到過黃婉兒這么放蕩的模樣,就算在床上,那也是被他干到神志不清才偶爾有兩句胡言亂語。
他顫顫巍巍伸出一雙黑粗大手,想要抓著那對大奶揉捏把玩。
兩寸,一寸,粗黑的大手距離白嫩的乳房越來越近,可是當指尖離乳峰只有幾厘米時候,那雙手卻突然停了下來。
「不對勁啊,這小妮子什么時候這么主動了?對了,她肯定是故意引誘我,想要讓我上當,到時候就可以不用陪我去鄉里當老婆了!」
王麻子越想越怕,沒想到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黃婉兒心機這么深,先是假裝中了自己的激將法才脫掉胸罩。
其實心里早就想好,在自己計謀得逞放下防備的時候,用美人計誘惑自己!
眼前的奶子只差一點點距離就被自己抓到手里,到時候她肯定把自己一把推開,翻臉不認人!
他連忙后退幾步,以往愛不釋手的奶子仿佛變成了毒蛇一般,驚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黃婉兒沒想到自己都這樣出賣色相了,眼前的老乞丐最后還是沒有中計,她嘟著嘴幽怨的看著王麻子,冷哼道:
「哼!算你老實!」
深吸一口氣,王麻子心有余悸道:
「嘿嘿,俺可是說一不二的,這下你可放心了吧?」
「還沒完呢,后面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照樣不陪你去村里。」
「好嘞,都聽閨女的,俺絕對不強迫你!」
王麻子又開始奉承著眼前的美人,雖然昨晚自己奪得了她的紅丸,但是她很明顯還沒有對自己卸下心防,他繼續問道:
「那我們繼續吃面?」
「唔,好了別喂了,我吃飽了。」
黃婉兒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想到自己都把胸罩脫掉了,王麻子還能忍住誘惑。
臉皮薄的她終于受不了這曖昧的氛圍,才吃了一半就連忙喊停。
王麻子被黃婉兒勾得欲火焚身,早就受不了,見她喊停,也不客氣,端著面坐到沙發就開始狼吞虎咽,顯然昨晚射了四次對他體力消耗極大。
而且筷子上面還有美人殘留的口水,他自然是想要好好品嘗一番。
黃婉兒沒想到王麻子這么不講究,這樣豈不是和自己間接接吻了嗎?想到這里,她凝眉嬌喝道:
「喂!你干嘛吃我剩下的?還用人家吃過的筷子!」
「沒事沒事,爸爸不嫌棄,而且我還沒有吃東西呢,最后的一點錢都給你買了這碗面,女兒不會對爸爸這么殘忍,不準爸爸吃吧?」
王麻子厚著臉皮說道,反正這不違反規則,有便宜不占豈不是傻子?
「哼,隨便你,反正是我吃剩下的,不嫌臟你就吃唄。」
王麻子這番話說的黃婉兒都不好意思了,搞得就像是她不仁不義的樣子,只好紅著臉任由他吃自己剩下的面。
剛才的較量顯然是黃婉兒失敗了,王麻子不僅沒有破壞規則,最后還品嘗到了黃婉兒嘴里香甜的津液。
但是心高氣傲的黃婉兒顯然不愿意就這樣放棄,她羞紅著臉故意不穿胸罩,在王麻子面前走來走去。
胸前兩顆顫顫巍巍的乳房隨著她的步伐上下跳動,在空中飛舞劃出性感誘惑的曲線;下身也只穿著黑色的內褲。
修長筆直的大腿踩著高跟鞋,在空曠的下水道里面發出陣陣聲響。
可是讓黃婉兒泄氣的是,無論她怎么引誘,眼前的老乞丐都不為所動,如同不好女色的高僧一樣看都不看她一眼。
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姿色,在他眼里仿佛形同虛設一樣,這讓黃婉兒心里很是失落,平時的男人見到她都是目不轉睛。
無論到哪里她都是人群里面的焦點,可是現在的她如同被捧到天上又被狠狠摔了下來,強烈的反差像把小刀一樣,刻在校花高傲的自尊心上。
黃婉兒走到王麻子面前,平日里冷若寒霜的俏臉此時陰晴不定,她輕輕嘆了一口氣,仿佛下了最后的決定。
只見高傲清純的校花,在又臟又丑的老乞丐面前蹲了下來,伸出玉手輕輕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又覺得隔著褲子套弄不夠。
緩緩脫下了王麻子穿了多年硬得發黑的粗麻短褲,直接肉貼肉地用手握住了那根又黑又臭的雞巴,開始上下擼動起來。
王麻子沒想到黃婉兒這么大膽,低頭看到少女胸前一絲不掛,飽滿高聳的乳房上面,粉紅色乳暈像花朵一樣嬌艷。
兩粒嬌羞的粉紅乳頭隨著乳房在空中跳動,沒想到平日對自己不屑一顧高高在上的校花,此刻居然心甘情愿半蹲著為一個老乞丐服務。
他只感覺體內剛被壓抑下去的欲火,又有了爆發的趨勢,連忙道:
「閨女啊,這樣不好吧?俺一個老東西,哪能讓你服務啊?你身嬌體軟可別累壞了!」
「哼,不喜歡憋著!」
黃婉兒皺著柳眉嬌喝道,知道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平日里別的男人能多看一眼清純的校花,都能在兄弟面前吹幾天,更不用說能享受到,她小巧嬌嫩的小手為自己擼管了,那可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嘿嘿,喜歡是喜歡,但是這不違反規則吧?」
王麻子剛才差一點就中計,生怕其中有套,連忙問她想要確定。
「沒、沒事,只要你不碰我就行,我怎么碰你是我的事。」
雖然嘴里這么說著,但是黃婉兒手上加快了速度,更加努力地套弄著手中的肉棒。
確定沒事之后,王麻子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深吸一口氣緊閉雙眼,不讓自己被欲望控制。
可是雞巴被黃婉兒溫暖的小手握著,上面傳來一陣陣觸電的快感讓王麻子直呼受不了。
雖然冰清玉潔的黃婉兒長這么大,也才見過這么一根男人的生殖器,前前后后加起來也沒有給他服務過幾次。
但是冰雪聰明的她從小到大學什么東西得很快,已經知道怎樣刺激眼前的男人,纖細靈巧的手指,如同采蜜的蝴蝶一樣,圍著中間的柱子上下飛舞。
一次次滑過他的龜頭,掠過溝壑,白嫩如蔥的手指按在肉棒上面,如同蜜蜂溫柔地親吻著花朵。
經過了十幾分鐘不懈努力,手里的肉棒終于從剛開始的,軟綿無力變成了一柱擎天。
黃婉兒欣慰看著越來越粗壯的肉棒,知道自己的付出有了收獲,王麻子無論如何也不能像,剛才那樣眼睛一閉就老僧入定。
可是手臂經過十幾分鐘的勞動之后早就酸痛不已,已經沒有了剛開始靈巧的速度。
黃婉兒擦了擦香汗,瞳孔微微收縮,美目散發著堅定的眼神,她凝神注視著手里的肉棒,咬緊玉牙盡量維持剛才的速度上下擼動。
「滴……滴……」又過了二十分鐘,黃婉兒早已累的香汗淋漓,一滴滴汗水順著晶瑩剔透的鎖骨。
滑過白皙透紅的肌膚,流到飽滿圓潤的乳房上,順著小巧嫣紅的乳峰低落在地上。
隨著體力漸漸不支,她現在完全靠著一股不服輸的勁強撐著。
可是手上的速度卻難免慢了下來,好不容易變大的肉棒也沒有了剛才的風采,越來越軟弱無力。
'噗通'黃婉兒終于撐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骯臟的地板上,大口喘著粗氣。
昔日里芳華絕代的校花眼神里,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了黯然,瞳孔失去焦距,俏臉滿是不甘。
王麻子看著胸口劇烈起伏波濤洶涌的黃婉兒,知道自己又抗住了她的一波進攻,半得意半安慰道:
「唉,俺王麻子說一不二,自然不會動你一根毫毛,你這又是何苦呢?」
「哼,還沒完呢,少在那假惺惺!」
沒想到黃婉兒還是不愿意服輸,剛剛恢復了一點體力的她,居然又伸出了一絲不掛的玉腳,夾住了還沒有完全軟掉的肉棒。
黃婉兒以前有一次在宿舍聽到小倩她們談論,說一些男人最喜歡女人的腳,有些變態的還喜歡含住女人的腳趾,甚至還要求女人用腳為他們下面服務。
當時黃婉兒只是偶然聽了一兩句,就羞愧難當,沒想到還有人拿腳當性器官,暗罵男人變態,女人也不知廉恥。
可是黃婉兒沒想到,自己現在就正在做著以前覺得惡心淫蕩的事情,變成了自己嘴里不知廉恥的蕩婦,高高在上的她此刻正在服侍著卑微丑陋的乞丐。
黃婉兒心里滿是羞愧,卻又帶著不愿意服輸的堅持,她坐在骯臟的地上,雙手撐地,高昂臻首,三千青絲散落在地上,全身上下僅僅穿著一條黑色內褲。
兩條光滑纖細的玉腿伸的筆直,小巧玲瓏的腳掌包住了粗黑的肉棒,第一次給男人足交的黃婉兒顯得有些生疏。
腳趾一次次劃過了肉棒按在王麻子的肚子上,白凈的腳掌微微陷進王麻子發福的油膩肚子里,又連忙收回來包住肉棒。
冰雪聰明的黃婉兒很快就掌握了訣竅,腳上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熟練,嬌嫩柔軟的腳掌緊緊貼在王麻子粗黑的肉棒上,如同靈巧的手掌一樣。
裹著里面的肉棒上下飛舞,晶瑩剔透的腳趾時不時滑過已經分泌液體的龜頭,強烈的刺激讓王麻子的雞巴快速膨脹,幾分鐘就長成了一根龐然大物。
見到王麻子終于控制不住下體,黃婉兒又羞又喜,她紅著俏臉,眼神透露著堅定和一絲羞恥,朱唇微開喘著香氣,坐在地上繼續為眼前的老乞丐服務著。
粗壯黝黑的肉棒,白皙嬌小的腳掌,兩個帶著強烈反差本不該有任何交集的事物,此刻卻水乳交融,糅合在一起。
只見黃婉兒控制著自己的小腳,在王麻子的胯間上下翻飛,晶瑩如玉的腳掌包裹著巨大的肉棒,腳趾之間粘上了龜頭分泌的淫靡液體。
輕輕地按摩著肉棒上面的青筋,那是黃婉兒多次用嘴巴和蜜穴努力的結果,原先裹在上面的泥垢已經褪去大半。
有的進入了她的嘴里被她咽下,有的進入了她的子宮和身體,現在終于露出陳年泥垢底下的筋脈,顯現出了青龍真正的威懾力。
這個姿勢對體力消耗無疑是巨大的,本就沒有多少力氣的黃婉兒,在經過了十幾分鐘的努力后,終于撐不起自己纖細的玉腿。
她把腿放在王麻子胯間,一動不動地包著那根火熱肉棒,似乎徹底拿開就意味著結束。
放在胯間還有最后一點機會,不愿意認輸的她自然是不想放過任何機會。
察覺到美人的動作停下,王麻子張開雙眼,發現此刻黃婉兒咬著玉牙,睜大美目一眨不眨地坐在地上仰望著他,眼神透露著羞惱和一絲無奈。
胸前的美乳布滿香汗,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光滑筆直的玉腿還搭在自己胯間,和自己的小弟緊密相貼,說不出的誘惑。
看到黃婉兒此刻千嬌百媚的樣子,王麻子恨不得把那規則都拋到九霄云外,把她撲倒在地狠狠操弄一番。
感覺軟下的肉棒又有了抬頭的跡象,他連忙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守住心神,知道只要熬過了這關,以后才有更多機會和眼前的美人接觸。
適應了被柔嫩小腳包裹的肉棒,在失去刺激之后又開始變得越來越軟,不出意外的話,最多一分鐘就會和剛開始一樣軟綿無力。
黃婉兒俏臉滿是失落,心里懊惱地想著:自己一次次的努力好不容易有了成效,難道這次又要付之東流嗎?
唉,難道自己又要踏出那一步嗎,雖然已經吃過幾次,可是那東西也太臭了,上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黑漆漆的,每次含到嘴里都陣陣惡心。
可是不這么做的話,自己真要陪他去村里當老婆不成?
都怪自己太善良,昨天看他可憐,再加上他救了自己一次,還安慰自己,就稀里糊涂答應了這件事,現在倒好,想拒絕都沒有借口。
又不好直接反悔,提出新的規則估計是他的底線,再進一步怕是要撕破臉皮,要是他在外面亂說話,自己這個校花可真變成了笑話,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這個社會對女性往往要求很高,人們常說男人要尊重女性,可是當女性被強奸的時候,他們又跳出來指責女性不潔身自愛。
本就因為被強奸而受傷的受害者,往往會因為親朋好友的風言風語而受到二次傷害。
有的女性還因為害怕指責,不敢揭露強奸犯的罪行,甚至被迫和強奸犯結為夫妻,一生郁郁寡歡;
有的女性因為第一次沒有交給丈夫,被丈夫嫌棄,從而自我懷疑,覺得自己是不是不干凈了。
久而久之,這樣的社會風氣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們,雖然黃婉兒是新時代大學生,沒有受到太多封建思想余毒,可是她的家教一向嚴厲。
父親向來教導她女子要三從四德,對丈夫要從一而終,不能水性楊花。
以前這種思想讓她不怎么和男生說話,再加上傾國傾城的樣貌,自然是顯得超塵脫俗,宛如仙女下凡不可褻瀆。
可是現在她在王麻子的步步設計下,已經背著男朋友和一個乞丐做那種茍且之事,連處子之身都獻給了王麻子。
盡管她再不喜歡這個粗鄙丑陋的乞丐,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奪走她紅丸的男人,已經在她心里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讓她對王麻子的態度從剛開始的厭惡,變得有點曖昧不明。
自幼被父親灌輸的傳統思想,讓黃婉兒覺得和乞丐發生的羞恥之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傳出去,可是又不甘心就這樣認輸陪他回村里當老婆。
黃婉兒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看著腳下漸漸軟掉縮小的肉棒,心里暗嘆一聲,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她收回玉腿,強忍著身體的無力感從地面站了起來,看著老僧入定一般坐在沙發上的王麻子,美目透露出不甘,她深吸了一口氣。
緩緩低下臻首靠近他的肉棒,強忍著那根幾年沒洗散發出的陣陣腐爛味道,張開櫻桃小嘴。
吐出丁香小舌在青紅色龜頭上面打了個轉,仿佛在品嘗著人間美味,然后一口含了下去,上下吞吐。
由于肉棒剛軟掉站不穩,她又吐出嘴里腥臭的肉棒,伸出玉手扶住了根部,伸出香舌從最底下。
緩緩向上舔舐,直到龜頭,宛如一個吃著棒棒糖懵懂無知的少女。
然后黃婉兒又從另一邊再來一遍,她粉嫩的舌頭滑過肉棒上面每道溝壑,帶走了上面存在了幾年的陳年泥垢。
如同最細致的清潔工一樣清理著嘴里的肉棒,直到上面都是她嘴里的香甜津液。
王麻子察覺到了和剛才不一樣的快感,睜眼一看,沒想到冰清玉潔的校花,此刻正俯身在他胯下吞吞吐吐,光滑如玉的美背在空氣中反射著微弱的光芒。
飽滿圓潤的奶子在空氣中隨著主人的節奏蕩來蕩去,由于黃婉兒此刻低著頭。
王麻子這個角度不能完全看到那對極品大奶,于是顫抖著伸出粗黑大手想把它們捏在手心把玩。
當王麻子的手就快碰到那對歡快的大白兔的時候,他猛然醒悟,瞳孔劇烈收縮,才發現自己被強烈的快感沖昏了頭腦,差點就中計。
他收回手臂,用力咬了咬舌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發現這次又是差一點就讓他上當,黃婉兒心里惋惜的嘆了口氣,然后默默給自己加油,美目閃過堅定的眼神,愈發賣力地吞吐著嘴里的肉棒。
過了幾分鐘,或許是一直保持彎腰的姿勢過于辛苦,黃婉兒雙膝著地緩緩在王麻子面前跪了下來,彎下柳腰,翹著圓潤的屁股。
擺出了一幅她自己都想不到的屈辱姿勢,這個過程中,她嘴里還一直含著那根越來越巨大的肉棒,一直沒有離開,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外面還在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不少大學生都已經收拾東西回家過暑假,黃婉兒的宿舍也早已空無一人,但是宿舍樓下還停著一輛保時捷。
旁邊站著一名被雨淋濕,雙眼紅腫的落魄男子,但是通過他堅毅的臉龐和硬朗有形的身材,不難看出他平時一定是一位玉樹臨風的帥哥。
他瀟灑的臉龐此刻滿是疲倦和失落,紅腫的眼睛死死盯著黃婉兒的宿舍樓。
透露出絕望的眼神,他雙腿微微顫抖,雙手努力撐在保時捷邊上不讓自己倒下。
這時,旁邊黑影里鉆出一個撐傘的高大黑影,一看就是經過專業訓練才能擁有的身材,他穿著井井有條的西裝,彎腰道:
「呂少爺,您在這已經等了一整天了,昨晚不睡覺一直在這淋雨,再這樣下去您身體可吃不消啊。」
他似乎有點懼怕眼前比他小的男子,但是還是壯著膽子說道:
「您可是綠葉集團的大公子,要是病倒了,董事長不得殺了我啊。要不還是去車里休息吧,我幫你看著就行了,再不濟,也得讓我為您撐傘吧?」
「呵呵,你懂什么?我這是認錯,表示我的誠意!不然婉兒該怎么原諒我?」
呂鉚王面色蒼白,聲音有點虛弱,強撐著說道。
「可是,據小的所知,您昨天也沒干什么呀?只是陪一個女生出去拿了個快遞。」
「王凡,你怎么知道昨天我干了什么?你跟蹤我?」
呂鉚王盯著他,眼里怒氣噴薄而出。
「啊這這這,這這也是董事長的命令,畢竟他只有您這么一個兒子,小的不敢不遵從他的命令啊。」
王凡低著頭,不敢和呂鉚王對視。
「咳咳……我爸說給我個保鏢,就知道沒安好心!」
「唉,您都開始咳嗽了,還是讓我為您撐傘吧。」
說完,他便靠近呂鉚王,想要為他遮雨。
「滾一邊去,咳咳,別多管閑事!」
呂鉚王伸出手要推開,但是體力嚴重透支的他本就半靠在保時捷上,失去了雙手支撐后,撲通一下跌到在了地上。
這下可急壞了王凡,他連忙蹲下想要扶起呂鉚王,卻發現他已經渾身發燙,陷入了高燒昏迷中。
「快!快出來,送公子去醫院!」
王凡對著身后的樹林大喊道,里面鉆出了五個跟他一樣身強體壯,穿著西裝的大漢,他們動作整齊劃一的把呂鉚王抬上車,只留下了雨中黑色的雨傘。
陷入昏迷的呂鉚王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堂堂綠葉集團的大公子,家產過億,冒著雨等了一天一夜的女友。
昨晚已經被一個骯臟邋遢的老乞丐在下水道破了處,此刻還赤身裸體的跪在老乞丐面前,翹著珠圓玉潤的屁股。
如同最下賤的妓女一樣,用櫻桃小嘴服侍著他的大雞巴。
「唔……咕嚕嚕……好……好燙……唔」下水道內,平日里冰清玉潔的黃婉兒此刻正跪在地上,臻首埋進一個蒼老惡心的老乞丐胯下。
她身上僅僅穿著一條黑色內褲,露出了大片雪白的少女肌膚,修長白皙的大腿此刻跪在地上。
三千青絲散落在肩部旁,白嫩飽滿的乳房在空氣中晃來晃去,如同兩顆皮球一樣。
黃婉兒星眸含春,俏臉通紅,不知道是怎樣把那根龐然大物,含進自家的櫻桃小嘴里面,腮幫子都被龜頭撐了起來。
嘴里滿滿當當都是老乞丐的命根子,龜頭都頂到了她的咽喉處,她盡力吞咽著,丁香小舌在嘴里繞著王麻子的雞巴滑來滑去。
然后又縮到里面,溫柔地用舌尖親吻撫摸著嘴里碩大的龜頭。
可能是到了極限,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大口喘氣,胸前的玉乳波濤洶涌起起伏伏,她嘴角溢出混合著口水、前列腺液和肉棒泥垢的淫靡液體。
黃婉兒休息了一下,抬頭仰望著王麻子,發現他漲紅了老臉,明顯是在盡力忍受著自己的服務。
沒有給王麻子喘息的機會,黃婉兒又低下臻首,伸出香舌舔舐著王麻子的肉棒,肉棒上面早已都是她的口水。
她靈活的舌頭在周游了肉棒一圈之后,猶豫了一下,又貼上了肉棒根部兩顆碩大的卵蛋,黃婉兒用舌頭隔著卵帶托著里面的蛋。
如同吃雞蛋一樣送進了櫻桃小嘴里,然后溫柔地吸著嘴里的卵蛋,發出'哧溜哧溜'的淫穢聲音。
吃了一分鐘,她緩緩吐出她嘴里的睪丸,上面本來沾著一層腥臭烏黑的老泥,在經過黃婉兒無微不至的,服務之后變得白凈了不少。
她強忍著刺鼻的味道,又如法炮制含住了另一顆,在嘴里用香舌撫摸親吻之后,又吐出來。
然后舌尖舔過肉棒根部,沿著粗壯的青筋,來到了充血發紅的龜頭。
她跪在地上,俏臉殷紅,美目含春,溫柔地親吻著王麻子的龜頭,仿佛眼前的人不是一個又臟又丑的老乞丐,而是在給最愛的人服侍一樣。
她沒有絲毫猶豫,在親吻了幾下龜頭之后,努力張開櫻桃小嘴把那根粗壯的雞巴含了進去,一下子吞進去了一大半,龜頭都頂在了她的咽喉處。
然后又控制臻首緩緩向上,把嘴里沾滿口水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中,直到嘴里只剩下了大龜頭。
她又溫柔地低下頭,讓雞巴撐大了自己空虛的櫻桃小嘴,然后一次次重復著。
雖然已經被黃婉兒的櫻桃小嘴服務過很多次,但是以前黃婉兒都是身不由己,今天還是第一次她主動服務。
所以顯得格外認真仔細,肉棒上每一寸都沒有放過,甚至連卵帶都被舔了個遍。
王麻子享受著黃婉兒愈發嫻熟的口交技術,感覺肉棒仿佛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巢穴,里面還有一條靈活小巧的丁香小舌。
只等肉棒進入巢穴,香舌就迫不及待的貼上來舔舐著自己的龜頭,刺激著自己分泌更多液體。
經過了幾十分鐘的享受,王麻子感覺體內有什么東西要噴涌而出,連忙喊道:
「閨女!俺忍不住要射嘞!你吐出來吧!」
要不是怕射在嘴里違反規則,他肯定直接按住黃婉兒的腦袋,把她嘴里射的滿滿當當全是自己積攢多年的精液,讓她咽下自己的子子孫孫。
「啵唧」黃婉兒吐出了嘴里的龐然大物,還沒來得及轉過身去,碩大的龜頭里面就直接噴射出了大量白色液體。
她一下慌亂了心神,眼神呆滯,任由粗壯的肉棒對著她的俏臉噴射著,滾燙腥臭的精液在她的臉上流淌,一股又一股。
她原本超塵脫俗的絕世容顏,此刻全是王麻子骯臟的精液,鼻子、嘴巴、臉頰,精液從她臉上緩緩流下。
終于從精致的下巴滴落在了地上,顯得淫蕩不堪。
「啊!臟死了!」
黃婉兒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臉上黏糊糊全是腥臭的精液,她站起身來跑到床邊,掀起床單用力擦拭著臉上的骯臟東西。
想要擦掉腥臭的精液和心里的那份恥辱感,這次她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了自己的底線,但是卻依舊無功而返。
整理完畢之后,黃婉兒知道這次又沒有成功,讓眼前的男人對自己動手,而且王麻子已經射了這么多,想必短時間是不會有機會了。
于是她穿好了衣服,又恢復了往日清純脫俗的模樣,只是臉上殘留的腥臭精液提醒著她,自己再也不是那個含苞待放,清純脫俗的少女了。
黃婉兒靜靜的看著外面稀稀落落的小雨,瞳孔失去了焦距,美目滿是疲憊和懊悔,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不知不覺,自己居然又一次越過了底線,像個蕩婦一樣跪在地上,做著以前自己所不齒的腌臜事情,難道自己的底線真的那么不堪一擊嗎?
難道真的如同那老東西所說,因為自己是白虎所以欲求不滿?
而且結果還是自己失敗了,雖然成功讓王麻子射了出來,可是一切事情都是自己做的,他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黃婉兒微微嘆息,凝眉想著:難道自己的魅力真的那么不堪一擊嗎?莫非真要做最后一件事,才能有機會?不!
絕對不行,那種錯誤犯一次就算了,怎么能三番五次的犯錯呢?如果主動和一個又老又丑的乞丐發生那種事,那自己和那些妓女又有什么區別?
黃婉兒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搖頭否定那個大膽的想法。
凝望著王麻子佝僂的瘦弱背影,托著白皙光滑的下巴,歪著腦袋考慮接下來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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