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興奮過了頭,又或許是天是在黑,在樹林里實在不好便識方向,楊皓承她們居然在山里迷了路。
辛雙清帶他們在山腰轉了半夜,一頓腳驚叫:“呀!我們走錯了,應該要偏右走,不是走大路啊!從現在開始,全是崎嶇山路,地勢越做越高啊!”
黃子珍眼睛一直,慘叫道:“雙清姐,不是吧!!”
楊皓承見諸女實在也累了,于是問道:“那我們還要走多遠?”
辛雙清道:“應該三四個時辰就可以,可是現在這么晚,路不好找!!”
楊皓承一聽三四個時辰,那就是七八個小時了。狂暈,那豈不是一個白天?
索性找了一個寬廣的草坪,道:“你們把身上帶的干糧都拿出來吧,我們明天再趕路。”
黃子珍道:“可是我們身上帶的干糧不多,湊合著也只夠吃兩餐!”
楊皓承微笑的道:“等明天打進黑鳳寨,還怕沒有吃的!”
辛雙清微微道:“夫君說的有道理,大家不要太急,即使不去黑鳳寨,我們也可以打野味吃!”
楊皓承在周圍布下禁制,諸女在禁制內生起火焰,鋪上被子之類的墊毯坐在上面。
葛光佩、白玉嬌、寧梅她們從包袱里拿出臘肉,烤鴨,居然還有大餅!那酒瓶一打開瓶蓋,女兒紅的酒香飄逸在禁制之內。
黃子珍看見葛光佩她們把食物都拿了出來,珍惜的道:“夠了,節省點,明早還要吃兩餐呢!”
楊皓承的頭躺在辛雙清的玉腿上,而黃子珍在一旁熱著臘肉烤鴨之類的,頓時滿禁制都是烤肉的香味……
“夫君,我把你替南宮金鳳、蘇玉鳳的事情告訴了她們!”辛雙清有點膽怯的說道。
楊皓承一聽,不車高興道:“我叫你不要說,你為何還要說?”
辛雙清頗為委屈,低聲的道:“夫君,雙清也是不得以而為之。她們都是用毒的內行,不明說豈不是欺騙她們!何況她們硬逼著我,實在沒辦法!”
黃子珍一旁幫著說道:“其實這也不能怪雙清姐,我們都在場的。金鳳和玉鳳姑娘是怕自己的私處被不喜歡的男人看到,不過夫君你大可放心,經我們提起你時,她們不但不難過,而且低頭笑。看得出對于你,是心中有意的……”說著,格格一陣嬌笑。
楊皓承撫弄辛雙清一頭到腰際長發:“她們都還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搞不好還有了相好的,以后還要成家。我是只想著給她們治療,可是被你們這么一說,那不是耽誤人家終身大事嘛……”
“不會啊!”辛雙清翻身抱住他:“何況她們如果要嫁人早就嫁人了,何必十個姑娘集在一起建立十鳳如花宮。再說了,夫君就是天底下最完美的男人,女人能嫁給夫君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
“雙清,你也變得滑頭起來了!”楊皓承伸出手指彎勾刮了她的玉瓊鼻梁,忽然看到她頸上帶著一條項鏈,銀鏈上面竟然串著八顆潔白的珍珠,顯得異常的精美,不禁噫聲叫道:“這是什么項鏈,我怎么從來都沒有見過?”
“夫君,我也有!”一旁的黃子珍說著,爬到楊皓承身上,仰著她那吹彈可破的嫩臉:“跟雙清姐的一摸一樣!”說著把她那脖子上的項鏈在楊皓承的眼前晃了幾下!
楊皓承好奇的道:“你們是怎么得來的,光佩你們有嗎?”
葛光佩搖搖頭,道:“這是南宮金鳳和蘇玉鳳送給二位少夫人的,她們身上只有兩條,說下次有機會再給我和玉嬌、梅兒!”
黃子珍微笑的道:“這是靈鷲珍珠令,是地位的象征。靈鷲珍珠令其實是一個純女性的組織,人稱靈鷲仙子派,她們的領袖就是靈鷲宮的宮主,入門條件非常高。入門的人必須是年輕未婚的女性,而且一定要絕色天仙,傾國傾城。”
楊皓承愣道:“你們接受了她們的靈鷲珍珠令,是不是要離開我,加入組織啊!!”
辛雙清微笑的道:“這是靈鷲感恩令,每一個救過靈鷲仙子派的人,都可以得到這樣的一個項鏈。表示身份的尊貴,同時在江湖上行走遇到困難需要幫助的,只要是靈鷲仙子派的人見到此項鏈,都會出手幫忙!”
黃子珍微笑的道:“真正的靈鷲仙子令是純金打造,上面除了珍珠代表等級外,還有一個靈鷲宮的玉佩。”
楊皓承觸摸著辛雙清項脖上的珍珠令,道:“珍珠越多,等級越高,最高的是多少顆!”
辛雙清微笑的道:“最多是九顆,代表九五之尊。”
楊皓承道:“那南宮金鳳她們是幾等啊?”
黃子珍道:“她們是八顆珍珠,所以贈送給我們的感恩令也只有八顆珍珠。”
辛雙清解釋道:“據說靈鷲仙子派佩有九顆珍珠的人只有四人,由此可見十美如花宮在她們派里地位還是很高的。”
楊皓承微微的道:“靈鷲仙子派的領袖不會是天山童姥吧?!她可是七老八十的奶奶級人物了!”
白玉嬌微微的道:“夫君不會又想打靈鷲仙子派領袖的主意吧?”
楊皓承一陣哈哈大笑,道:“男人都有點貪心,姑且就當做是色狼間歇性的發作期吧!”
黃子珍道:“咳!夫君想靈鷲仙子的主意?她是不是天山童姥就不得而知,因為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實面目。如果夫君想娶到她,這可是有點難度的,據說她是個眼高于頂的人。”她頓了一頓,又道:“不過話說回來,天下間如果有她看中男子恐怕也就只有夫君你了。”
楊皓承吻她一下,嘻嘻的道:“嘴巴這么甜,想讓夫君怎么疼你?”黃子珍絲毫不畏懼的伸手探進楊皓承褲擋,輕聲道:“還能怎么疼!”說著又是一陣白眼。
辛雙清還是躺在楊皓承大腿上,仰起臉“咭咭!”笑了連聲。
黃子珍大羞的道:“雙清,你笑什么?”
辛雙清盈盈的笑道:“我想準備又有春宮好戲看,夜晚也不至于太悶啊!!”
“你休想做看客!”黃子珍一把擰在辛雙清豐滿的玉乳上。
弄得她一陣嬌笑,不住的躲閃。黃子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她的酸處,一邊猛的在脫辛雙清衣服了。
“咭咭,不要!”辛雙清她口中說著,雙手卻也在幫黃子珍解衣帶。
一會兒的功夫,辛雙清和黃子珍就成了赤裸美人。
楊皓承本著有福同享,有被同眠的原則,將一旁的葛光佩、白玉嬌、寧梅也脫了一個精光。
玉體白皙,曼妙之處,暗香浮動。
楊皓承摟著黃子珍,上吻下摸,兩人一齊行動。
楊皓承存心要她主動向自己送,于是吮她的雙峰,盡情挑逗。
而處在下面的辛雙清上身左右翅動了,眼睛閉著,張口喘氣,盡情的緊貼在楊皓承的身上。
楊皓承撫摸著辛雙清粉嫩膩滑的長腿,吻著黃子珍。辛雙清又羞又喜,喘息嬌吟著緊抱住楊皓承的腰,任由楊皓承愛撫她火熱的嬌軀。看著辛雙清和黃子珍乖順渴求的神態,楊皓承不由的欲火焚身,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光,男人雄壯,女人柔美,在這一刻盡顯無疑,他們的呼吸都變得興奮急促起來。
楊皓承仔細地撫摸著辛雙清渾圓肥柔的臀部,辛雙清則臉紅如燒,馴服的撲在楊皓承懷中。楊皓承如癡如醉的將手在她雪白的身子上滑動著,摩挲著她飽滿的雙乳,微凸的小腹。辛雙清已是意亂情迷,扭動著白皙柔軟的頸子,輕輕吟叫著,身子卻已是綿軟如泥,被摸的動彈不了半分,而她腹下的小溪已經流水潺潺,只等劉郎問津了,而楊皓承也進入了臨戰狀態。
“夫君!”辛雙清無限狐媚嬌艷的哼著叫。
終于,楊皓承忍禁不住的長驅直入。
“嗯……”辛雙清一聲悠長的呻吟,開始了香艷的征程……
時間在無形過去,辛雙清被泄了四次,黃子珍被楊皓承換了五種姿勢,葛光佩徹底“死”了三次,白玉嬌只是嬌了兩下,而寧梅則是梅開六度,成為月色下最大的滿足者……
春風吹過,鮮花盛放!白云悠悠,月卻已落西峰!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