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皓承去偷銀子,一偷就是一天一夜,回來的時候竟然還帶著四個絕色天香的大美人,木婉清本來是怒不可遏的,可是當看到四個美人一個是大理皇后,一個是鎮南王妃,還有兩個是大理皇帝的寵妃,她就傻眼了。不要說生氣,就是連脾氣都沒了,還乖巧的稱皇后、王妃做姐姐,親熱得不得了。
見諸女相交融洽,楊皓承自然是開心不已,高興的道:“我們回無量山去。”
木婉清也很是高興,又向眾女道:“諸位姐姐,不如咱們一路玩下去,免得到了無量山,就沒有機會出來走蕩了!”
黃子珍奇怪道:“婉兒,到了無量山,怎么會沒有機會出來玩呢?”
木婉清白了一眼楊皓承道:“我們有這么一個強悍無比的郎君,你認為我們除了躺在床上的時間,還能去哪里?”
眾女一聽,想到楊皓承在床上的確是勇猛無比,都嬌羞起來。
楊皓承哈哈大笑,摟過木婉清,道:“還是婉兒最了解我,今晚就賞賜你跟相公大戰一萬回合!”
“我才不要!”木婉清大羞,連忙推開楊皓承,躲到刀白鳳的身后去。
楊皓承看著刀白鳳,微微的道:“鳳兒,你不要回鎮南王府打聲招呼嗎?”
刀白鳳一陣惆悵,底道:“不需要了,反正沒了我,他段正淳一樣活得開心,都十六年了,還不是一樣。”
楊皓承點點頭,見眾女也都放寬了心懷,當即收拾行裝,請了馬車,陪著諸女回無量山去。
他們一行沿著洱海前行,洱海周樹木蒼蔥,有道路相通,下游之處,阡陌縱橫,種植各色作物,這時陽光普照,艷而不炎,眾人心情歡悅。找了一處歇腳的涼亭,從車中取出飲用食物,擺在涼亭的石桌上,一邊攬湖觀景,一邊品嘗美點,一派優游自在。
黎貴妃和秦貴妃好似第一次出游,從未如此開心過。在山水之間不斷來回觀賞,見到怪異的東西就大聲驚呼,引得眾人以為她受了什么驚嚇一般。
徐皇后道:“玉兒,平常你的歌唱得不錯,不如為我們清唱一曲,如何?”
秦貴妃一聽,高興的道:“我來伴奏!”
徐皇后高興的道:“你們歌琴合璧可是天下無雙,看來我們今天是有福了。”
楊皓承也是很興奮,道:“好啊!我不知玉兒會唱歌呢。”
黎貴妃道:“我唱的是我們部落的民歌,都是我娘叫我的。”說著展喉高歌,歌聲清脆嘹亮。
這是一首瑤族的民歌,韻律輕快,節奏分明,黎貴妃是以瑤族語唱出,眾人雖都不明其意,但都能感受到詞中的歡愉和傾訴衷情的氣氛。伴隨秦貴妃的琴聲,更是如天籟之音,無比的動聽。
黎貴妃唱到第二遍,她竟然邊唱起舞,舞姿曼妙,腳步輕盈,雙手回旋,一頭秀發隨之飛揚,煞是好看,木婉清、黃子珍抓到節拍之后,即擊桌相和,徐皇后、刀白鳳也都不自覺的拍手同樂。
黎貴妃連唱帶跳的唱了十余遍,終于停了下來,只見她秀臉上白中透紅,烏黑的眼睛一片滿足的喜色,拉著楊皓承的衣袖道:“夫君,好不好聽?”
楊皓承道:“好聽極了,舞跳的也好看,可惜相公不會跳。”
黎貴妃一聽,高興的道:“跳舞其實很簡單的,只有幾個步子而已。”說著,提起裙擺,伸出雙足,前前后后的踩了幾步,果然并不繁復,只是在跳舞當中,配合身子、手勢加以變化而已,楊皓承和眾女都學著黎貴妃的動作模仿了幾遍,很快就學會了,只是這涼亭雖寬敞,仍不能讓他們同時起舞,稍覺不能盡興。
刀白鳳很是高興,她一生嚴謹,從來沒有想到唱歌、跳舞這種事情,但自與楊皓承相遇之后,心情開朗,又與眾女相處這么長一段時間,自是與前大不相同,她隨著大家跳了一陣之后,興沖沖的道:“玉兒,你剛才這首歌是什么意思啊?”
黎貴妃嘻嘻的道:“這歌的意思是說,我的情郎,我與你廝守一生,你往東,我往東;你往西,我往西,一生永不離。”
刀白鳳輕嘆一聲,道:“這首歌的詞意真是好極了,就像咱們和相公一樣。”
眾女也都受到感動,深情脈脈的看著楊皓承,都覺一生再無所求。
眾人都沈浸在濃情蜜意之中,只覺這湖光山色較前更為艷麗。
當真就是天隨人愿,天和日麗,宛如一派萬里江山盡是春!
“大師姐,你往東,我往東;你往西,我往西,一生永不離。用中原人的話,是不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個略帶外國口音的女子突然說道。
另外一個女子回答道:“應該說是母雞隨公雞走,母狗隨公狗走!”
忽然,湖右道上傳來一陣蹄聲,眾人轉頭望去,只見嘀答聲中,緩緩過來六騎,馬背上都是外國的女子,香風也陣陣襲來,楊皓承和木婉清一看,覺得這六人跟之前遇上的天竺宮少女極為相似。
刀白鳳等人都是不施脂粉的,聞到這種味道,大家都皺起了眉頭,黎貴妃還在鼻端揮揮手,露出一絲不耐的神情,轉頭不再看她們了。
眾人也覺無味,收拾桌上食物,準備離去。
楊皓承卻細細的看著六女,他的警覺性極高,從馬匹的蹄聲和六女的身影,就知這六人都有一身好武功,只見這六女每人腰間都佩有長劍,一身勁裝,外罩輕袍,六女年紀大的不過二十六、七歲之間,小的也有二十歲左右,個個動作輕佻,不似正經婦人。想到木婉清說過她們經常利用合歡大法勾引男人,看來所言非假。這些外邦美女看到亭中有人之后,也下馬進入了隔鄰的涼亭,一齊目不轉睛的望著楊皓承等人。
刀白鳳等視如不見,只顧收拾東西,只聽那些外邦女子中一人說道:“三妹,你看那些人是干嘛的?”
“想是外地人來這里看風景的,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八成沒見過世面。這洱海比起我們天竺的庫瑪拉孔湖泊,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那個被稱作三妹的女子嘻嘻笑道,其它女子跟著也是一陣放肆的嘲笑聲。
木婉清本來聽到之前的話就大怒不已,此刻又聽她們如此諷刺,更是勃然大怒,轉身就要沖出涼亭,刀白鳳對她微微搖頭,木婉清才氣鼓鼓的止步。
刀白鳳想息事寧人,可是這般天竺少女卻不依不饒,只聽又有一個少女道:“那個小伙子倒是蠻俊的,不知道管不管用。”
眾女又是一陣放浪的笑聲。另一女子道:“那幾個女子長得也很好看,可不要給深山的狗熊瞧見了,他們可都饞得很呢。”
先前那個女子的聲音道:“她們這些中原女人,怎能跟咱們姐妹相比。”
楊皓承聽了也就罷了,因為他是21世紀過來的人,這種話電視電影里多得是。
刀白鳳性子恬淡,雖然生氣,倒也并不憤怒,木婉清和黃子珍可就氣得粉臉發青,倒是徐皇后和黎貴妃。秦貴妃一心都放在楊皓承身上,她們不會武功,那些女子的說話,很多都沒聽見,也沒用心去聽,所以并無反應。
黃子珍道:“相公,她們不是什么好女人,不如我們走吧!”
刀白鳳看了楊皓承一眼,見他并未表示意見,就道:“也好!我看她們面帶兇相,可能會對我們不利,大家小心點。”
木婉清恨聲的道:“哼,把我惹急了,就把她們全殺了!”
刀白鳳淡淡的道:“婉兒,看著辦吧!實非得已,也不要傷了她們性命。”
木婉清應了一聲,心里卻恨不得痛打她們一頓。
沒多久,那六名天竺女子環佩叮當,俏步走了過來,木婉清瞧著她們走路的步子,露出鄙夷之色,只見她們騷浪有余,卻全無章法,顯然只是天生的蕩娃。
木婉清向黃子珍擠了擠眼,黃子珍笑吟吟的一整衣衫,從涼亭中走了出來,她這幾步一走,可真是風華絕代,儀態萬千,眾人只覺眼睛一亮,目光全都被她引吸了過去,那種既騷且媚,既端且雅,全身上下的衣帶衫裙、肌膚肢體,眉梢眼角,似都散發出無比的誘惑力,那天竺六女看得目瞪口呆,都站著不動,似是看傻了。
黎貴妃雖是粘著楊皓承坐在涼亭內,只看到黃子珍的背身,卻也忍不住叫道:“子珍,你走路的樣子好……奇怪噢!”她不解風情,不知如何形容。
黃子珍格格一笑,轉身跑回楊皓承面前,紅著臉道:“相公,我走路的樣子好不好看?”
楊皓承故意皺著眉道:“好看是好看了,只是內斂不足,火候還是不夠。”
其實楊皓承這句話一點都不錯,如果是相比21世紀那些T形臺上的模特,黃子珍還是稚嫩和保守了一點,但是如果用公元10世紀的眼光來看待黃子珍那幾步腰肢,那簡直就是模特步史上經典之作了。正所謂她的一小步,卻見證了模特們發展歷程的一大步。盡管在走步姿態上還沒有十全十美,可是那種成熟女人內在的騷和媚完全的展現出來,神已經完全具備,在在內涵上,是那些專業模特們所沒有的。
一旁的木婉清愣了一下,疑惑的道:“相公,你是真的內行,還是隨便說的?”
楊皓承笑著道:“我是隨便說的。”
木婉清不依的道:“真的?可是我怎么聽,都覺得你說的很有內涵一樣?”
楊皓承哈哈一笑,道:“那你說是就是了,哪天我把你變成最專業的模特!”
“模特?!是什么?”木婉清一愣一愣的道。
楊皓承道:“模特就是專門走步給人看的女人。”
木婉清紅著臉道:“我才不要做什么專門走步給人看的女人,你笑話我,我不來了。”
刀白鳳在旁笑道:“其實剛才子珍這個步子真的好看極了,儀態萬千,不過從相公面前走過就糟蹋了,那好比是對…什么彈琴……。”說著,她鬼魅的看著楊皓承。
黎貴妃大聲道:“對牛彈琴,嘻嘻……嘻……相公是牛……。”
刀白鳳沒有點破的話,黎貴妃卻是拍手笑著說了出來。
徐皇后、秦貴妃、黃子珍、木婉清等人嬌笑不已。
木婉清更是纏著楊皓承不依,楊皓承也摟著她的纖腰親熱一番。
放眼洱海之內,一派春色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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